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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折玉郎精神一振,这怎么可以,“不不不,其实我也可以不那么勇猛,我们一定超级契合的。”
他顿了顿,贴着春晓的脸颊,小狗一样蹭了蹭,“我们一定是最合适的。明天早上我去偷鸡蛋,给你冲红糖鸡蛋水,补身子。”
春晓馋了,“玉郎你真好,其实我还可以再来一次的。”
折玉郎恢复坚挺的长根,压在她的小腹,闻言提枪就上,还红着脸问了一下,“晓晓,你不要勉强自己。”
春晓的回答是主动侧身,迎着他将他那里吞了下去。
快感上头,折玉郎呜咽了一下,扑在春晓身上,埋头耕耘,“我好快乐,晓晓儿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春晓抚摸他的俏脸,呻吟道:“玉郎,我们生一个孩子吧。”
原着里,男主抛夫回城的知青老婆,给他留下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儿子。
算算时间,赶在今年怀孕,七七年生崽,春晓刚好可以全身心赶上七八年高考。
折玉郎抖了一下,控住精关,犹豫:“二人世界不好吗?小孩子好烦的。”
春晓笑了笑,“可是不怀孕,婆婆一定会继续让我上工,还克扣我的伙食。如果怀了金疙瘩,婆婆一定对我特好,以后每天都能吃鸡蛋汤了。”
折玉郎摸摸春晓儿瘦胳膊瘦腿,点点头,“那从明天开始怀孕吧。”
春晓瞪大眼睛,“哪有这么快?”男主这么没有生理卫生常识的吗?
折玉郎摸摸自家春晓儿的脑袋瓜,得意地笑:“就是装嘛。明天我给你冲两碗红糖鸡蛋,你吃一碗我也吃一碗。咱夫妻俩偷偷一块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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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8)
第二天,情事餍足的玉郎哥哥,原本白皙俊俏的小脸,更是艳光四射。
昨晚破了处的玉郎哥哥,一大早比鸡起得还早,摸着熹微的天色,去鸡窝里摸了叁个鸡蛋,在厨房里捣鼓了两碗鸡蛋汤,舀了两大勺红糖,兑一兑端进屋。
路上遇到了勤快的大哥大嫂,折老大问:“老四你在干嘛?”
折玉郎自然地回道:“我老婆怀孕了,我给她安胎呢。”
折老大目瞪口呆,李招娣瞠目结舌,不出一刻钟全家上下都知道今春晓怀孕了,李氏期盼的金疙瘩要出生了。
两只鸡蛋的红糖水春晓吃,一只鸡蛋的糖水折玉郎吃,两个昨晚破处的小夫妻,吃得美滋滋的。
“玉郎你手艺真好。”
“还成还成,我中午还给你做。”折玉郎默默想,鸡一天能下几个蛋?现在规定一家只能养一只鸡,所以自家明面上只有一只鸡,但是李氏偷偷摸摸多养了两只,目前是大丫在喂。
早饭两夫妻没有吃,他们吃完了糖水鸡蛋,春晓被折玉郎扶着,挺着肚子在家人们吃饭的时候,表达了一番怀孕感想,“此次有孕,一半是玉郎的功劳,但还有一半要感谢婆婆的照顾,以及各位家人们的支持,让我能够有一个良好的体魄迎接这个孩子的到来。在接下来的养胎时间里,希望我们老折家能够继续齐心协力,众志成城,为金疙瘩的诞生出一份力。”
叁嫂歪着嘴笑,“女人生孩子,旁人跟着能出什么力?弟妹,你们文化人说话,咱庄稼户听不懂。”
春晓这一个月嫁进来,别的没干,老折家的情况,尤其是叁个妯娌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
不等她开口,折玉郎就怼了赵玉芝,“叁嫂这说的什么话?晓晓怀的是谁的孩子?是我的孩子,是老折家的娃,是老折家的香火。这能是她一个人的事吗?我提议,为了迎接金疙瘩的出生,晓晓作为孕妇,以后就不上工了,每天早上一碗红糖鸡蛋水,中午要吃肉,晚上再来一碗鸡蛋羹。”
折玉郎从小营养丰富,在几个兄弟里面是最高的,有一米八多,插着腰站着那,威风凛凛:“谁反对?谁反对?谁反对我,就是跟我儿子过不去,跟我儿子过不去,我们就去外面比划比划。”
叁嫂赵玉芝灰头土脸埋头吃饭,折老叁瞅了他一眼,也埋头吃饭,叁兄弟和嫂子都不说话,等着人管管折玉郎。
家里一共叁只鸡,一天能下两只蛋都是鸡屁股争气,想要早晚都吃蛋,那别求她们了,直接去拜鸡屁股吧。至于每天吃肉,世上哪有这种好事?每天吃肉是多大的福气啊?只有县长家才能每天吃肉吧?老四想啥美事呢?不用她们争辩,就是两老也不会惯着他。
折老柱将筷子一压,黑着脸道:“胡闹!谁家女人怀孩子不是正常上工的?”
李氏也虎着脸,显然她觉得是今春晓迷惑了她儿子,她站起身,苦口婆心地拉拉折玉郎的衣服,说:“玉郎啊,娘知道你有孩子了高兴,但是咱家的条件你也知道,哪里吃得起肉啊?这全大队也没谁家能吃上肉啊。再说鸡蛋,这鸡蛋可都是娘攒着去供销社换钱的,还有给你补身子的,哪能都给她给造了。”
李氏道:“再说了,娘当初生了那么多娃,每次都照样上工,拿八个工分。生完娃月子都不坐,继续上工拿工分,女人家哪有那么娇气?你别被你媳妇给哄了。”
折玉郎越听越生气,俏生生的俊脸都涨红了,“爹反对我,你咋也反对我?我说的都是道理,你说的什么歪理?孕妇本来就要优待的。更何况晓晓是我老婆。”
这里称呼伴侣一般不叫老婆,叫媳妇或者家里那口子,我男人我女人这样子。但是老婆这个称呼,也有人叫,所以也能听懂。
李氏叹了口气,觉得折玉郎这是被她惯坏了,民生疾苦都不懂了,“玉郎,咱家家庭条件是确实不好啊。”说完,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春晓,全队那么多媳妇,就她最会来事!当初咋就给她哄了,早知道娶一个老实的媳妇多好!
春晓脸皮厚,被李氏瞪了一眼,雪白的小脸一皱,乌润润的眸子含着水光,眉头微颦,细声细气:“婆婆,你又凶人家了。婆婆,你好凶。”
李氏气了个仰倒,这是哪来的洋相做派,她老折家咋出了个这么爱撒娇的媳妇,跟婆婆撒什么娇?婆媳关系是能撒娇的吗?她脑子坏掉了吗?
折玉郎将李氏的手甩开,气呼呼地说:“你们不肯养我媳妇,那我自己养。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你们莫欺少年穷!”
李氏愣住了,折老柱也愣住了。
春晓觉得这台词有点耳熟。但是男主霸气侧漏的剧情,出现在农家饭桌上,只为了争鸡蛋,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默了默,春晓还是想吃鸡蛋的,就不说话了,挽着折玉郎的手臂,朝婆婆嘿嘿笑了笑。
李氏瞪了一眼小狐狸精,还想要劝劝儿子,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能养什么媳妇,肯定要靠着老爹和叁个哥哥,乖乖啃老不好吗?闹什么别扭?
折玉郎说完,顿了顿,又耳根红红的,面上一派正经,看向李氏:“娘,我要换张床,原先那床不结实。”
昨晚他和春晓热闹了半宿,那老床苟延残喘地响了半夜,他都怕把床摇坏了,给春晓摔坏了,后面都不敢再要了。所以换一张结实的床,很有必要,关系到他未来一展雄风。
此言一出,除了几个不谙事的小孩子,大人们都是老脸一红。
老折家的屋子盖得是一个四合院结构,材料用的一般,唯二的两间砖瓦房就是老两口和折玉郎的屋子,叁个哥哥还是泥巴草的顶,材料不行隔音效果也不行,昨晚老四房里咯吱咯吱的摇床动静,晃得他们心慌了半夜。
“我吃好了,我去上工了。”折老大先起身,拽着李招娣往外面跑。
折老二和折老叁也拽着媳妇紧跟而上。折老柱也低着头,去扛锄头然后跟着后面跑掉了。
他们一家子都是脸皮薄,要脸的,就显得折玉郎特别不要脸,他摇了摇李氏的手,“娘,给我换张大床!”
李氏连忙甩开他的手,黑脸看不出来红,“现在换什么床?孙木匠的工期都排到年后了,你等年后再去排队。打床的木头,你过两天找你哥哥上山,去挑两棵树砍了,阴几个月。”
折玉郎皱眉:“这么久?不能加急吗?”
李氏没好气:“急的话,你干脆自己做床好了。”儿子真的被自己养的啥也不懂。
折玉郎思索一番,“也行。”
那他就学个木匠手艺吧,反正他从小动手能力就很强。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9)
说干就干,折玉郎也不上工了,每天带着春晓到处散步,散到孙木匠门口,就趴着墙头张望。
孙木匠的篱笆院子也就一米六多,这高度对折玉郎来说根本不存在障碍,一眼就能看懂孙木匠手里的活干到哪一步了。
“我觉得孙木匠手艺一般。”还没入门,折玉郎就开始嫌弃孙木匠,他家里也有些红木家具,要知道家具不仅要有实用性更要兼具美观度,更要因地制宜设计一系列最合适的家具安排。
而孙木匠的家具都一个样子,谈不上好看,也就是能用。
折玉郎拧着眉,趴着篱笆墙看孙木匠摆弄的木头,着重盯着他的那些工具看。
被孙木匠举着棍子撵过几次,但是每次被撵跑,第二天折玉郎照样来,偶尔还端着一碗饭边吃边看,孙木匠简直被折家这个游手好闲的老四磨得没脾气。
孙木匠无奈地直接找到折玉郎,问他有什么要打的家具,自个加工帮他干了,以后不要再扒他家墙头。
折玉郎摇摇头,不太乐意。他是个有审美的富n代,他现在嫌孙木匠的家具丑,手艺还不行,他已经决定自力更生了,但他也没傻到说自己在偷师,就厚着脸皮说随便逛逛,将孙木匠气得找折老柱告状。可是折玉郎是谁?被李氏惯得爪洼子大队小霸王,整个大队就没能管住他的人。
瞧了一个星期,折玉郎觉得自己脑子已经会了,便挑了一天拽着叁个哥哥上山,砍了叁棵大树拖回家,然后在春晓的作业本里面抽张纸,咬着铅笔写写画画。
画完了,折玉郎将设计图往枕头下面一塞,抱着老婆要培养感情,“明天带你去逛街。”
春晓嘴里还有一粒糖,小嘴吃得水亮亮的,闻言提不起兴致。
一方面是因为七十年代的物质十分匮乏,镇上根本没什么好逛的,另一方面也是很致命的一方面,她亲了亲折玉郎的脸,道:“老公,我们没钱。”
折玉郎的脸都绿了,身为含着金汤匙出生,挥金如土,黑卡打扑克的环球富少,他从来就没有愁过钱的问题。折二少被迫面对现在贫穷的人设。
痛苦了一会,他灵机一动,“我去找娘要钱。”
春晓仗着折玉郎已经没有以前的记忆了,将以前折玉郎存的小金库给掏了,所以现在她手里也是有几块钱的,但是她不打算拿出来,她要攒私房钱去跑路读大学。
“老公英明。”她夸折玉郎。以李氏对折玉郎的溺爱,他每次去要钱都能成功。
果然,这次就成功了。
李氏给了折玉郎七毛钱。
折玉郎拿着七毛钱,在初秋的风里,感到很凌乱。
春晓眼馋地盯着七毛钱,“你已经很棒了,以前都只能要到四毛钱,现在竟然能要到七毛钱。要知道猪肉才一块钱一斤,这都能买半斤猪肉了。”
折玉郎看了一会春晓心满意足的模样,默默将七毛钱揣进兜里,感叹自己媳妇真好养。
他牵着春晓踏着晨光,跟在赶集的队伍后面走,感慨地说:“晓晓儿,你好单纯啊。”要知道他大哥以前那些狂蜂浪蝶,都是七百万七百万打发的,现在他媳妇竟然七毛钱就能打发了。
个中心酸令折玉郎难受极了,头脑一阵阵发胀,最后眼前一黑竟然昏了过去。
他们虽然是在赶集的队伍最后面,但是小夫妻两人都是雪肤花貌,所以一直有人在偷偷关注着他们,此时见到折玉郎跌倒,春晓手足无措的模样,便有两个人走过来,帮忙将折玉郎扶起来,掐人中。
春晓踌躇地站在旁边,努力摆出焦急的神色,但其实她根本一点也不急。
不但不急,春晓还跃跃欲试,眼睛里甚至还有抑制不住的喜色。
金手指啊金手指,男主昏过去了,他的金手指就要出现了!
果然,过了半刻钟,折玉郎悠悠转醒,眼神还有些飘忽。
春晓立马扑倒他身上,泫然欲泣,“玉郎玉郎,你怎么样了?玉郎,我好担心你,玉郎你还认得我吗?”
折玉郎定了定神,看向自己老婆,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嘴角控制不住上扬,“晓晓儿,咱的好日子来了!”
春晓咬了咬唇,没有笑出声,“玉郎,玉郎你怎么说胡话了?你摔傻了吗?”
折玉郎乐颠颠站起来,摆手谢过了两个好心人,拽着春晓的小手手,转了个方向,带她往他们经常约会的小山坡方向绕去。
等走到没有人的路上,折玉郎才悄声跟她说:“晓晓,我跟你说,你不要跟外人讲。”
春晓瞪着大眼睛,看他。
折玉郎淡粉色的唇瓣扬起,清亮亮的声音徐徐道:“我以前跟你讲过,我不是从前的折玉郎了。我先前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比你想象中还要富裕得多,就在刚刚,我晕倒后,发现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空间。这个空间,竟然是我家大冰箱,里面满满的都是好吃的,有各类山珍,还有各种海鲜,澳洲龙虾还很新鲜,松露,燕窝也有几盒……”
春晓心头一紧,怎么办,自己是不是好感度刷得太高了。原着里,男主可没有将这些秘密告诉女配啊。
想归想,春晓还是馋了,她根据人设,眨巴眼睛:“什么,是冰箱啊?”
折玉郎梗了梗,摇摇头,摸摸媳妇的傻脑袋,“就是一个可以保鲜的空间,食物放在里面不会坏。”
春晓哦了一声,又说道:“那我们不去逛街了吗?”
折玉郎神秘一笑,“不逛了,我们在这里野炊。”
于是,在这个小山坡上,折玉郎掏出了一堆新鲜水果,还有各类熟食,摆在一起招呼春晓快吃。
春晓可太久没吃好东西了,她的口腹之欲很重,抱着一只鸭腿啃了一会,又吃了折玉郎给她剥好的猕猴桃和山竹,小嘴吃得油光光的还要再吃一块西瓜。
折玉郎对吃的没那么在乎,但这段时间也被七十年代的农家饭桌搞得很馋,挑几个鸡翅和糖水吃完,就将燕窝掏出来,放在水里泡发,“我妈每天都要吃一碗,女人吃这个很好的。”
春晓抱着西瓜,并不在乎折玉郎说的话,她这辈子能活七十八岁,不管吃啥都没影响,她身子底子摆在这里。
燕窝泡好了,春晓和折玉郎也吃饱了,折玉郎将这些垃圾都收到空间冰箱旁边,然后两个人躺在山坡的草地上挺着肚子看天上的云,小风一吹,日光柔柔,舒服得像神仙。
春晓回味着麻辣鸭脖,说:“老公,婆婆给你的七毛钱呢?”
折玉郎想起来了,在兜里一摸,就递给春晓儿,爽气道:“随便花。”
七毛钱甩出了七百万的豪爽。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10)
这天晚上,吃饱喝足的折玉郎,给春晓用大铁锅炖了一碗燕窝。
折玉郎挡着叁个嫂嫂偷窥的视线,端进屋里,引得她们纷纷好奇,老四去县城到底买了什么好东西,怎么闻着一股甜味,婆婆是给了他多少钱啊?
一碗冰糖燕窝,哄得晓晓儿笑开怀,当天晚上,那张不堪重负的大床,又响了半夜。
第二天李氏就来拽着春晓教育她,让她怀孕了就不要由着折玉郎瞎来,别将孩子给闹没了。
春晓脸一红,崽还没揣上了,不过心里暗暗决定催折玉郎快定将床给安排好。
“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婆婆来找我,除了说这个,还是来给我送鸡蛋的吗?我最喜欢吃鸡蛋啦!”春晓拉着李氏的手臂晃了晃。
李氏被她肉麻得不轻,“没有鸡蛋!”
春晓失落地低头,李氏气哼哼地走出来,抓着一个鸡蛋走进来,凶狠狠地叮嘱她,“偷偷吃,要是被你几个嫂子看见了,我饶不了你!”
春晓美滋滋地窝在屋里将鸡蛋吃了,然后揣着鸡蛋壳去自留地的一颗柿子树下面,将鸡蛋壳埋了,埋完鸡蛋壳,她又摸了摸柿子树的树干。
这棵柿子树是全家唯一一棵果树,担负着为老折家全家老小补充水果营养的重大职责,今年柿子树很争气,挂了满树的果子,春晓希望它能继续争气,争取所有果子都能顺利成熟,最好还能早熟。
憧憬了一会柿子,春晓穿着自己的回力鞋小心翼翼踩过泥巴地,跳回屋子里。
另一边,一直偷偷看着老四媳妇鬼鬼祟祟动作的赵玉芝撇撇嘴。赵玉芝慢慢锄草,心里想着,大城市来的知青就是和她们不一样,她还穿着草鞋,大城市的知青都穿上了回力鞋,她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漂亮的鞋子,看起来结实又舒服,雪白白的,一看就不是给下地人穿的。
每次春晓蹲在屋前刷鞋,赵玉芝都得偷偷摸摸看半天,她也想拥有一双这么洋气的鞋子。可惜镇上没得卖,她也没有钱和票来买。
春晓视察完柿子树,回屋里躺了一会,现在她已经不用上工了,躺得浑身骨头软,春晓又起身将地给扫了,然后拎着一壶杨梅汤去探望自家在地里辛勤劳作的丈夫折玉郎。
这杨梅汤是折玉郎偷偷灌进她壶里面的,让她小心喝不能被人发现了。
春晓对这个单纯又热忱的小奶狗男主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人家现在是她的衣食父母,想到以后抛夫回城就吃不到男主空间里的那么多好吃的,春晓还有点失望。
春晓撑着一把小伞挡太阳,袅娜地来到折玉郎负责的田旁边,现在临近秋收,全队人都在赶工,秋收是件大事,就是折玉郎也是要下地干活的,也就是春晓仗着莫须有的怀孕逃过一劫。
此时春晓看着田地里埋头苦干的父老乡亲们,感叹着农民伯伯的辛苦,又庆幸地摸摸自己肚肚上被折玉郎养出来的小肉,嫣然笑笑,“玉郎,来喝水了!”
黄莺般动听的嗓音,引得不少人抬头看,折玉郎一丢镰刀,大跨步朝她跑过来,兴奋得眼睛亮晶晶,热得红彤彤的俏脸都是笑意,“晓晓儿,这里好热,还很脏的,你在家睡觉就好了,不用过来。”
春晓掏出小帕子给折玉郎擦了擦汗,捏了一下他脸颊的肉,“我怕给你热坏了。”她拎出小葫芦,悄悄说:“喝点酸梅汤。”
折玉郎将草帽摘下来,甩了甩黑色短发上的汗珠,非常有活力地撸了撸头发,灌了半葫芦酸梅汤,眼睛眯了起来,“等回家,我再给你喝雪碧。”
折玉郎用草帽给春晓扇风,春晓的小伞撑得高,但也撑不下他一米八多的个子,所以他的弯着腰脑袋顶着伞沿,低头笑眯眯地看着她说:“等回家,我给你烤澳洲龙虾。”
激动的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春晓踮脚在折玉郎脸颊上亲了亲,“玉郎,我太爱你了。”
折玉郎毫不犹豫地偏头,在她嘴角亲了一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我也是。”
与活力满满的小农夫告别,春晓别着小葫芦,又晃悠悠在田埂上往家里走,路上她看见了忧郁地看向她的梁舟,摇了摇头,现在她已经被折玉郎喂得心满意足,看不上梁舟的黄桃罐头了。
她非常渣地无视了梁舟痴痴的视线,头也不回地向家里走。
回到家里,二丫和土疙瘩泥疙瘩正在喂鸡,这活一般都是大丫干,春晓好奇问了一声。
二丫说,“大丫在掏厕所,水疙瘩在自留地浇水。”
忙着秋收,这几天李氏也在地里,没有带着五个孙子去打猪草,五个孩子都被留在家里干家务活。
说到厕所,这就是春晓心中的痛了,她要被这农家厕所伤到了。
那真的是一个又脏又臭又破的地方,而且为了积肥,整个老折家哪怕在地里尿急了,屎急了,也要硬生生憋住,回到家里,在自家厕所解决。所以集齐老折家上下十五口人的力量,老折家的厕所,那叫一个丰富精彩。
夏天会有蚊虫苍蝇,所以每天都要有人去清理厕所,冲一冲,用艾草之类的熏一熏。即便如此,还是一眼望到底的恶心,春晓每次都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掉粪坑里面了。据说古代,就有个皇帝因为上厕所掉粪坑,结果死了。太憋屈了,太有味道的死法了。
毛骨悚然了一下,春晓为大丫的勤劳能干感动,从兜里摸出六块大白兔奶糖,将二丫泥疙瘩土疙瘩他们叫过来,“这里有六块糖,大丫二丫土疙瘩水疙瘩泥疙瘩你们每个人一人一块,多出来的一块给大丫姐姐,明白吗?你们互相监督,要是有谁多拿了,下次就再没有了。”
大丫今年十岁,土疙瘩八岁,是折老大的娃。二丫八岁,水疙瘩七岁,是折老二家的。泥疙瘩四岁,是折老叁的儿子。除了泥疙瘩干活不利落,其他几个小孩子已经被李氏训练得懂事又能干,不得不说婆婆确实挺会育娃的,一溜五个崽子都能帮忙家里干活,不喊苦不喊累,任劳任怨吃得还少。
二丫和土疙瘩对视一眼,点点头,泥疙瘩接过糖就迫不及待撕开,将糖果塞进嘴里,朝春晓露出了无齿的笑,这家伙最近在换牙,俩门牙都掉了。
春晓捏捏他的小脸,“去喂鸡吧,以后有时间婶婶教你们认字。”
叁个小孩子训练有素地喂鸡,清理鸡窝,扫鸡粪,堆肥,比春晓能干多了。
春晓洗洗手,将剩下的酸梅汤喝了,然后回屋里抱着数学书开始看。她现在还要准备高考,高中数学真难,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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