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春晓正想说,暂时还没有,就听折玉郎兴致勃勃地道:“这做衣服看起来也不难嘛,我都能学会,晓晓肯定一眼就懂了!”
嗯??
她抓起折玉郎的手,向李招娣告辞,多添了两个苹果,然后拉着折玉郎回家。
一家人嘛,只要有一个学会了制衣的手艺,不就好了嘛。折玉郎学木工,学得那么快那么好,说明他就是有这方面的动手天赋的啊,男主果然就是男主,这多好啊,培养培养,以后的衣服鞋子都可以交给他了,春晓当惯了衣不如新的皇太后,早穿腻了现在的灰褂子。
“玉郎,你竟然学会了做衣服,不瞒你说,我都没有看懂呢。没想到玉郎你竟然这么厉害。玉郎不但长得好看,勇敢正直又善良,如今会木工还会做衣服,这么好的丈夫,怎么就被我遇到了呢?”
春晓一顿不含糊的彩虹屁,吹得折玉郎精神抖擞,眉开眼笑,“其实也还行,主要这都不难,我大学也学的工科,不过后来不想上班,有些荒废了。其实当时我的导师就说我有慧根,让我考研究生继续做研究来着,我给拒绝了,读书多累啊。”
春晓又是吹捧,“天呐,你竟然还是个大学生,了不起!”
折玉郎脸颊红红,关了门,摸黑搂着老婆滚上床,谦虚地说了声还好还好,主要随妻。
春晓再接再厉,“不过老公,你真的学会做衣服了吗?我感觉好难的,你确定吗?”
折玉郎当即挺起胸脯,不接受质疑,“那是当然,我一看就会了!改明我看看二嫂做鞋,说不定我也能学会,昨天中午我看到她纳鞋底来着,简单得很,小菜一碟。”
春晓在黑暗中窸窸窣窣,抱住了折玉郎的脖子,带着他的手摸上了床头柜上的小篮子,里面有折玉郎带回来的那块青色料子,“不如这块料子就给你试试手,我想要看看玉郎做出来的衣服,得有多漂亮。”
折玉郎觉得自己脑子已经学会了,但是手上没有试过,就有些犹豫,毕竟布料很贵,如果做坏了,他现在没钱再买一匹,除非再去黑市,“我觉得我还要再学一学,我怕把料子剪坏了。”
春晓给他充足的信任,“不会的,你做小了我就减肥,做大了刚好显瘦,怎么样我都喜欢。如果能做条裙子,那就更好了。”
折玉郎眼睛一亮,黑暗中白嫩的耳垂红透透的,小声道:“那我,不如给你,做条睡裙?”吊带睡裙,晓晓穿起来多美啊。
春晓啵唧亲了他一口,“都听你的。”
第二天,折玉郎偷懒耍赖的上工结束,就窝在屋里,穿针引线,裁剪衣裳,捏着针做衣裳了。他甚至嫌弃布料单调,还给家里写了封信,要了一本苏绣的书籍,练了练女工,现在已经可以绣出一对神气的戏水小鸭子,想必不久就能绣出鸳鸯鸟。
春晓抱着红枣枸杞茶,欣慰地看着上进的丈夫,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所以说,干嘛要等她做衣服,男主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难道不香吗?
想到这里,春晓忽然有点心动,以男主这动手能力,是不是也可以让他自己琢磨一下,给她搞张摇椅出来,秋天到了她可以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养胎。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催折玉郎快点去黑市搞钱,她的试卷做完了,要再来一批新的卷子和铅笔,这种文具消耗太快了。
怀揣着美好的愿景,在春晓姨妈期结束那天,折玉郎亲手缝制的睡裙也完工了,细条条的青白色吊带睡裙,腰间有一圈花样刺绣,箍出不盈一握的腰肢,修身合体。多余的布料,折玉郎用来给自己做了个裤衩,美其名曰情侣睡衣。
春晓觉得折玉郎显摆自己大裤衩时候,那劲瘦的腰肢十分夺目,于是用脚将小奶狗勾上了床,情侣睡衣被扒下来,两个人肌肤相贴,唇舌交缠,亲热地度过了激情四射的一夜。
意乱情迷之间,春晓诱哄一样含着他的耳垂,轻声道:“玉郎,我还想要一套布拉吉,一双软和的布鞋。”
布拉吉是这个时代特色的一款裙子,据说是苏联那边流行过来的款式,是时髦女性的象征,每个女人都想要有一条自己的布拉吉。
折玉郎疯狂摆动腰身,挥汗淋漓,“买买买,给给给!”
“我要你亲手给我做,对了,明天我想要吃红烧乳鸽,还有鹅汤,还有兔头。”
折玉郎已经没有脑子听她报菜名了,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嘬着她的舌尖吮吸,用自己的舌头缠住她,低沉喑哑的喘息充满活力与情欲,肌理间渗出的汗液紧紧贴合着彼此。
这一夜连着几次,折玉郎都满满射了进去,射完之后,第二天,折玉郎扛着锄头上工,上到一半,突然丢下锄头,有些后悔。
回到家里,他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妻子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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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15)
“晓晓儿,我左思右想,咱们还是别要孩子了吧。”
此时春晓正是睡意朦胧,半夜里忽然听到折玉郎在她耳边说这句话,笑了笑,挥手锤了一下他的脑袋,傻孩子,以后你可是带着崽称霸商海的大男主,没有崽这篇文的爽度就要下降一半,“说什么傻话呢?”
折玉郎半夜睡不着,趴在春晓的枕边,在黑暗中细细看着她的轮廓,嗓音又轻又缓,窗外淡淡的月光漏进来,扑在他纤长的眼睫上,他轻声说:“我做了个噩梦,吓到睡不着了。春晓儿,以后有了孩子,你就会不这么喜欢我了吗?”
春晓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翻身背对他,“做什么噩梦啦?”傻瓜,她啥时候喜欢过他。
折玉郎坐起身,皱着眉头,唇瓣抿了抿,说:“我梦到我有个哥哥,抢了我的女人,还将我的腿打断了。”
春晓终于听出来折玉郎的声音不对劲,她翻身坐起,看向他,在皎洁的月光下,看到折玉郎低着头,不停在掉眼泪,尖尖的下巴上汇聚了大颗的泪珠滴下来,安静地哭着。
“你怎么在哭?梦都是假的。”春晓无奈的捧起折玉郎的脸,擦了擦他的脸,“玉郎,你的哥哥们都有自己的妻子,不会来和你抢的。再说,有你妈在,那叁个哥哥谁敢欺负你?就是你爸都不能拿你怎么样,梦境都是和现实相反的。”
折玉郎像是没意识到自己在哭,抬手摸了摸脸颊,唇瓣发抖,湿漉漉的目光凝视着她,“春晓,我们不要孩子了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地害怕,仿佛他们若是有了孩子,春晓就会离他而去。
春晓轻轻颦眉,男主这是产前抑郁吗?怀都没怀上,就焦虑成这样子。
她揉了揉额角,“折玉郎,你是不是每天太闲了,就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没事干,你就去把厕所掏一掏,或者去纳鞋底。”
折玉郎抹了一把脸,鼻音哼哼着,“你睡觉吧,我去纳鞋底,还差几针就结束了。后天就能把你的新鞋做出来。”
春晓松口气,亲了亲男主的脸蛋,“真乖,那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折玉郎点点头,安静地看着春晓卷了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
他坐在原地,也没有去拿针线筐,一动不动地盯着睡梦中的女人,温柔的浅色瞳仁逐渐幽深。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角忽然浮起一丝弧度,俯身贴在她的脸侧蹭了蹭,眷恋的轻声消散在夜里,“ 不要被抢走了,就一直这样好不好……”
幽邃低沉,仿佛呓语,睡梦中的妻子一无所知。
折玉郎靠在床头,垂着眼睛,点了昏黄的一盏小油灯,手里娴熟地勾着线,将结实软和的鞋底纳好,随后又开始裁鞋面。
灯下美人姿态优美,穿针引线,像是一幅穿越时光的油画,他一腿曲起,一腿伸直,贴着侧身熟睡的爱人,眉目温柔,又似乎带着淡淡的鬼气,恍人得很。
……
第二天鸡叫,约摸五六点钟,老折家的勤快人都起床了,不勤快的人被叮当咣啷的声音吵醒,翻了个身继续睡回笼觉。
早饭做好了,五个小侄子趴在四房的门外,扬声嗓子大声嚎:“小叔小婶、金疙瘩弟弟,起床吃饭啦!”
春晓被嚷得一激灵,坐起来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了全家对那个没影的孩子的期待。
折玉郎用被子盖住耳朵,腿一勾,将春晓勾到他怀里,呢喃着道:“别理他们,再睡一会,好困啊。今天不上工了,睡醒了我们吃小灶。”
春晓现在在家一天到晚就是闲逛睡觉,现在被吵醒了也不想睡了,想去参与一下老折家的早间餐桌,顺便和五个侄子侄女交流一下感情,巩固一下野果交易,现在山上的桑葚正是成熟的时候,可以让他们打猪草的时候,给自己带几把。
想到这里,春晓就挣开折玉郎的怀抱,穿鞋下床了,折玉郎用脸滚着枕头,不乐意地嘀嘀咕咕,最后还是跟着起床了。
夫妻俩在门前刷牙洗漱的时候,土疙瘩水疙瘩泥疙瘩二丫围着他们看,他们刷牙用的是牙膏牙刷,而家里其他人用的都是柳树枝,他们瞪着黑黝黝的大眼睛,哦哦哦地看着小叔小婶口吐白沫。
折玉郎还特别热情地咧嘴笑给他们看,几个小疙瘩捂着嘴,乐得找不到边。
洗漱完,两夫妻精神抖擞坐在了餐桌前,抱着碗开始干饭,折玉郎照旧把自己的饭,分一半给春晓。他们每天吃小灶,大鱼大肉容易腻歪,偶尔吃一吃粗粮,对身体好。
春晓夹了一点李氏腌的小菜,拌了拌,“婆婆,你应该多放一点芝麻油,吃起来更香!”
李氏斜眼看她,“你给我买油吗?现在油多少钱一壶,你知道吗?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春晓立即表现出被堵住嘴的样子,和折玉郎碰了碰胳膊。
吃完早饭,叁个嫂子收拾碗筷准备洗碗,春晓则扶着腰,挺着肚子,转悠出去逃避劳动。
折玉郎也要去陪他一起散步,被折老大拦住,婆娘们去洗碗,爷们儿都要去下地,赶着天还没热起来,快点干活,不然后头热得受不了,活干不完。
折玉郎叹了口气,他一定要早日进城当工人,摆脱农家子的身份,他真的不想面朝黄土背朝天劳作了。
春晓散步散到了村口的榕树下面,此刻榕树下面凉风阵阵,十分舒服,一群妇人正坐在一起,剥着桑麻,聊着天。
这是爪洼子大队另一个项目,种植桑麻,然后供应给隔壁大队的纺织作坊,生产麻布。抽桑麻虽然是个繁复的技术活,但是工作场地很舒服,还可以一群女人一块聊天,春晓从前试图挤进去过,不过李氏不肯给她走关系,遗憾告终。
春晓找个树根坐下来,从怀里摸了块白巧含着,竖个耳朵听桑麻组的婆婆阿姨们聊天。
这群人要么就是大队长的亲眷,要么就是大队里大姓人家的当家女人,地位斐然,消息渠道也十分广泛,不夸张地说,只要混进了桑麻组,就是混了爪洼子大队妇女核心圈。可惜春晓如今只能坐得远远听闲话,有一次她还听到了她们在批评自己懒惰,即使当事人就是不远处,阿姨们嚷嚷起来,也毫不顾忌。
今天她们聊得是不一样的话题,“我一早看见大队长套牛车了,是公社有啥新鲜事吗?”
“也没啥。”回话的是大队长的媳妇,她手里迅速地剥麻,嘴里道:“今天去县城接知青了,又要来几个小知青。”
“唉,这群城里的娃娃啥活都不会干,一批批往下来送,粮食都不够他们吃的。这不是给生产队添麻烦吗?”
“估计午间就能回来,到时候第一顿饭肯定要在我家里吃。希望别来太多人,不然知青点住不下,还要给他们另外盖房子。”
“……”
春晓竖起的耳朵渐渐收回来,她心头一动,接着就是一喜,看来女配男配就要来了啊。
是的,这篇文没有女主,这是篇大男主文,描述的是男主在经历知青媳妇抛夫回城后,独自带着幼儿,利用现代知识和冰箱空间,所向无敌的故事。
这趟知青中,会来两个关键人物,一个是对男主死缠烂打不成,最终奋斗为男主左膀右臂的女配纪青青,以及一个对男主原配春晓穷追不舍,最终提供春晓抛夫回城第一桶金的男配,元辰。
这个男配,也是春晓考上大学回城后的结婚对象,和她一起被男主疯狂报复的倒霉鬼。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16)
大队长的牛车回来的时候,春晓挤在人群里面看,首先见到的就是大队长黝黑坚毅的老脸,他吧嗒着一条旱烟,被身后白嫩的知青们衬托得更加黑瘦了。
在春晓于人群中张望的同时,知青里也有个俊朗的高个青年看到了她,他一见钟情,他就是元辰。
他就是在原着中鼓励春晓抛弃不学无术的农村丈夫,追逐梦想,考上大学抛夫回城的男配元辰。也是在春晓回到京城后,与她互动频繁,最终结成革命伴侣的男配元辰。目前是个刚下乡的小伙子,站在牛车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下面一个眼睛亮晶晶的女同志看。
春晓察觉自己被打量,下意识抬头看回去,见到了一个蜜色皮肤,看起来俊朗沉稳的男知青,高挑的鼻梁上架戴着薄薄的镜片,他朝她微微一笑,露出手中一角书页,矜持又温和。
春晓移开目光,又开始寻找纪青青,那个原着中描述说嘴角有颗小痣,坚强勇敢的追爱女青年。
终于在大队长将新来的五个知青,一个个介绍给村民的时候,春晓认全了女配和男配,纪青青穿着一身列宁装,圆圆的小脸很清秀,站得笔直,一看就是家里有红色背景,而男配元辰竟然就是刚刚与她对视的男人,穿着白衬衫与黑裤子,让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梁舟,感慨两个男配竟然有点像,都是斯文书生路线。
而当知青们开始拎着行李往知青点走,青酒观察到了元辰和梁舟不一样的地方。
梁舟是个典型的文弱书生,而元辰的行李是一只黑色的皮箱和一只浅灰色大旅行包,只见他慢条斯理将衬衫袖口卷起,露出手臂,而后有力地拎起包裹,身上的肌肉在白衬衫下舒展,看起来特别强悍健壮。
春晓随着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轻呼一声,竟然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玉面壮汉。
金丝镜片下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他走在队伍的后面,踩着乡下的泥巴路和田埂,走远了。
春晓揉了揉自己的脸,这就是她的二夫啊,看起来也挺美味的,怎么办,她已经开始期待了。
这个元辰不仅长得好身材好,原着中他的身份是京城一个参谋长的长孙,此次下乡也是得知高考将来,下乡一年积累基层经验,以后是要从政的。当然,他家人原本给他铺的路是这样,后来男主崛起后,他和女配春晓俩都流落到贫民窟了。
五个知青的身影消失,这边看热闹的人们也随之散了,有几个姑娘羞答答地推推搡搡,往大队长家里跑。
知青们放完行李,第一顿饭是要在大队长家里吃,听他说生产队的工作情况、日后工作安排以及队里要注意什么。这是每一批知青到来之后的传统项目。
所以这群小姑娘现在往大队长家里跑,是打着守株待兔的心思,多半是想再瞧瞧新来的男知青,一个个白净斯文的男青年,在这个群众黝黑的乡下,还是很稀罕的。
春晓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也去大队长家凑热闹,毕竟男配以后是她的二婚头,要打好关系,不然万一男配不喜欢她,不跟她走抛夫回城的剧情,那就麻烦了。
春晓低头看了看自己朴素的灰色褂子和裤子,挠了挠睡得有些翘来的头发,想着自己现在一定就是个泯然众人的农妇,得要回家换身衣服才能见自己的官配。
春晓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元辰给迷得神魂颠倒,才能让他卑鄙无耻地第叁者插足她的婚姻,然后怂恿她抛夫回城,最后回到京城又力排众议将她这个小门小户的姑娘娶回家。
感到了一丝艰难,春晓努力给自己打气。
正在给自己打鸡血,忽然听到远远的一声,“玉郎家的,你家男人到处找你呢,到饭点了!”
啥?到饭点了?今天说好了要吃烧鹅和佛跳墙,这不能错过。
春晓也不再压着翘起来的头发,蹬着绽边的回力鞋,喜滋滋地朝老公的田地里跑。
折玉郎此时已经丢了锄头,抱着手臂满大队找媳妇,见到媳妇欢呼地朝自己跑来,立马洋溢着笑容将她抱住,吧唧吧唧在路人羞得不行的目光下亲两口,牵着春晓的小手手,两个人往秘密基地走。
一路上折玉郎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他干了多少活,折老柱怎么训他了,又振振有词地吹嘘自己已经初步掌握了庄稼户干活的门道,来到山坡上的时候,他正说到明天要去城里转一圈,找一找家具厂招工的信息,他打算考家具厂学徒工。
春晓从前支持折玉郎去考家具厂学徒工,是因为支持男主搞事业,而如今更加支持男主考学徒工,是因为想趁着男主不在家,和男配搞一波暗度陈仓,把第二春的基础打好。
各怀心思,春晓美滋滋地喝鹅汤,将鸭腿夹给了折玉郎,“玉郎,吃鸭腿。”
莫名她觉得自己的背景音应该是,大郎,喝药了。
折玉郎美滋滋吃啃着春晓夹的鸭腿,快乐地像个单纯只会干饭的猪崽子。
春晓摸了摸自己的良心,道:“我今天看到大队长又接到新知青来了,是一群年轻人,里面有个小姑娘特别可爱。”她开始拉女配的线。
可惜男主在原着里就对女配没感觉,换到折玉郎更是没感觉了,他道:“鹅腿真好吃,晓晓儿你也吃!”他将锅里另外一只腿夹给她,“明天我们吃火锅,你喜欢吃辣锅,还是清汤锅?蘸碟是要干碟还是油碟还是酱碟?”
春晓立马心无旁骛,坚定道:“那当然是辣锅了!没有辣锅番茄锅也可以!蘸碟肯定要酱碟的!要多多的花生酱!”
折玉郎立马表示赞同:“咱俩连口味都一样,不愧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
微风正好,空气中飘荡着食物的香气。
而此时老折家的饭桌上,一家人瞅着老四家空出来的两个座位,吃着没滋没味的干饭小菜,表情各异。
每次老四两口一不在,大家就觉得他们是去偷吃好东西去了。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17)
“这位同志,请问你看到过一只猫吗?”
春晓在山上摘了一丛山楂,在田埂上边走边吃,头顶不合适的大草帽歪歪扭扭戴着,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道男声,她扶着帽子转头看去。
红艳的一枝山楂,映着少女在草帽下皎若明月般白皙净透的脸颊,双瞳润黑,唇瓣沾着一点果肉,她伸出舌尖将果肉渣舔进去,微微歪着头笑:“元辰同志?”
春晓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随便上山摘丛山楂,还能偶遇要勾搭的男配,她停直了脊背,迅速将山楂背到身后,端庄地问道:“元辰同志,在找什么猫?”
一束山野的山楂,在她手中,像是拿着一丛娇艳的花朵,元辰克制着心头鼓噪的声音,嗓音有些干哑,镇定地上前两步,道:“是一个黄色带白点的小猫,我昨天在大队长家里带回来的。”
春晓想起来,大队长家里有一只老橘猫,贼凶,比狗还护家,上个月好像生了一窝崽子,折玉郎还带她去看过热闹,一只只的小猫崽又瘦又小,没什么看头。
“我这一路上没有注意到有猫。”春晓闲聊,“对了,元辰同志在养猫?”
元辰点了点头,俊朗英挺的脸庞可能是因为炎热,微微泛红,他今天没有戴眼镜,原本的文气散去,显得身材愈发高大坚挺,他手臂的衬衫袖子依旧是卷起的。
她自然看不到猫,猫被元辰藏在不远处一个小土洞,元辰笑着点点头,无害温和,说:“一只很可爱的小猫,在大队长家吃饭的时候遇见的,很有缘分,便想带回来养一养。”
说着他不知从哪掏出一盒肉罐头,蹲在地上,将罐头肉倒在一片绿色的树叶上。
春晓耸耸鼻子,这是什么牌子的罐头,好香,她也想吃,“哈哈,元辰同志一定是刚下乡,还没领会到农村生活的艰苦,再过两天进入秋收工作,可没心思照顾猫了。”
春晓的话音未落,一只小小的猫崽子窜了出来,晃着不稳的步子,凑到肉罐头边上,伸出淡粉色的舌头,吧嗒吧嗒舔吃起来。
元辰温柔地抚了抚小猫单薄的脊背,抬头笑着看向春晓:“会是这样的吗?”他故作苦恼地皱皱眉,又道:“那到时候,不知道可否劳烦春晓同志,代我照顾它一段时间。”
春晓对养小动物不感兴趣,她的自理水平也就支撑自己一个人苟活,于是摆摆手:“我可不会养猫。”
说完,又想到这样说会不会太生硬了,于是又补了一句,“我没有养过猫,一定养不好。”要是把男配的猫养死了,她和男配的私奔宏图肯定掰了。
元辰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并不麻烦,每餐给它吃点罐头就好了。罐头到时候我也会送到你家里。”
阳光很烈,春晓眯起眼睛,此时才注意到,在男配干净隽秀的脸庞上,右眼下有一粒小小的泪痣,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十分别致。
“是什么罐头?闻起来似乎很香?”
“只是寻常的肉罐头和鱼罐头。”元辰随口说着,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脸上。明天还是戴上眼镜吧,他低了低眸,狩猎者最忌讳的就是打草惊蛇。
春晓轻呼一声:“顿顿用肉罐头喂猫?这该要多少肉罐头啊。”这也太奢侈了吧?
元辰随意地笑笑,像是丝毫不放在心上,“家中母亲比较疼爱我,担心我在乡下吃用,所以为我准备了许多食物带来。过段时间还会再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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