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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春晓羡慕了。她下乡以来,原主父母就像当她这个女儿死了一样,屁都没寄过给她,不过她结婚也没告诉他们。
所以穿越来春晓第一时间抱了梁舟的大腿,没想到在她结婚之后,知青点竟然来了个更粗的大腿。想到男配的家庭背景,也就是自己婆家的家境,春晓蠢蠢欲动,攻略了男配,以后就要当富太太了呀。
春晓犹豫了一下,在山楂枝里,折了一截,送给他,“山里的野果,不算好味道,但有一些酸甜,挺有趣的。你要不要尝一尝?”
她觉得男配这么高大上的红二代,肯定不会接受她磕磕碰碰的山楂,没想到元辰笑着接过去了,摘下一颗含在嘴里,嚼碎了,籽也没吐就咽下去了。
春晓瞪着眼睛,“哎呀,要吐籽的呀!”这种野生的山楂,没什么肉,基本全是籽。男配会不会吃山楂啊。
“啊,忘了。”元辰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其实是一点都不想浪费,所以毫不犹豫都咽下去了。剩下的山楂,他也不打算吃,要留着回去晒干,长久保存。
送完山楂,春晓自觉攻略男配进度条已经前进了百分之一,于是打算长期作战的春晓儿,决定今天收工,该回家干饭了,今天的晚饭还是火锅,上次忘记点竹笋虾滑了,今天补上!
“那我就先回家了,元辰同志再见。”春晓礼貌道别。
元辰跟上一步,道:“山脚荒凉不安全,正好顺路,我送你一截吧。”
这条路春晓走几十遍了,熟得不行,但也没拒绝男配的友善。
两人走了一会,春晓忽然停下来,表情奇怪地看向元辰,迟疑:“元辰同志,你的,猫……”
元辰反应过来,他将自己的猫崽子忘了,于是折身回去,一把捞起正在舔肉罐头的小猫,大步朝春晓走去,面不改色,“穗省的太阳可真烈,头都给晒晕了。”
男配的表情十分自然,春晓也没有怀疑。并肩回去的路上,春晓含着山楂,饶有兴致地问小猫有没有名字。
黄毛白点的小猫已经褪去了刚出生的秃,现在毛绒绒的一小团,一手可握,看起来软乎乎的像是一只鸡蛋黄,又像一条入味的大鸡腿。
元辰顿了顿,“还没有想好名字。听说春晓同志是个高中生,十分有学问,不如替它取一个?”
春晓脸红了一下,这个年代,高中山都算是高材生了。
她咳了咳,好歹也曾是风靡长安城的国公府才女,她思索了一下,道:“腿腿,怎么样?”实在像一只大鸡腿,令人瞧着便口舌生津。
元辰默了默,对她的取名能力有了些许认识,“可是腿脚的腿?也不错,小家伙如今走路不稳,确实需要一个形象的名字鼓励一番,春晓同志大才!”
春晓被男配吹捧得有些脸红,忍不住有些自得,随口又道:“不知道元辰同志是什么学历?”
元辰淡淡说:“今年六月,刚从京城大学毕业。”
(在春晓还在犹豫怎么勾搭男配时,男配已经挥起锄头奋力开始撬她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18)
春晓回到家的时候,折玉郎已经到家了,他匆匆冲个澡,穿着老头背心,蹲在门口青石凳子上,摇着大扇子等媳妇。
而他就是以这样一个乡土的形象,迎来了自己的一生劲敌,那个白衬衫黑西裤,斯文英挺走来的知青元辰。
折玉郎警觉的雷达一下子开始报警,已知春晓手中有一大纸山楂,男人手里有一小截山楂,可知那个男人手里的山楂,多半是春晓给的,而又知他老婆春晓是个吃货,能让吃货送食物,可推这个男人是个心机深沉的劲敌。
折玉郎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打作情敌看待,他迅速从青石上站起来,几步走到了春晓身边,抱住了她,“晓晓儿,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久,好想你啊!”
春晓撸了撸黏人的男主,朝男配笑了笑,“这是我丈夫。”已婚身份纸包不住好,希望男配争把气,不顾廉耻迎难而上!
元辰眼眸暗了暗,唇角温和地扬起:“你好,玉郎同志,我叫元辰,是爪洼子大队新来的知青。”
他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在到来的第一天,就已经在大队长家旁敲侧击都了解清楚了。
同时,他也知道,在爪洼子大队,结婚是没有领结婚证这个手续的,都是家里摆个酒的习俗。
“很高兴认识你,春晓同志的丈夫。”他伸手示意,一派坦荡君子之风。
折玉郎皱了皱眉,都要怀疑自己的直觉是不是出错了,他随便拍了一下元辰的手,当做握手,又看向元辰手里的山楂,他想要夺回来,这是他媳妇的东西!
元辰不着痕迹用另一只手里的猫崽子挡了挡,视线从春晓身上扫过,落在折玉郎警惕的眼睛上,笑着道:“天色不早,送完春晓同志,我也该回知青点准备晚饭了。”
他顿了顿,没有说多余的话,转身踩着傍晚的余晖,慢慢走上了泥土路,身形逐渐消失在土路上。
折玉郎转头,撅着嘴巴,盯着春晓:“你是不是送山楂给那个姓元的了?”
春晓赶着吃他的火锅呢,于是哄了哄他,“理那个知青做什么,我都没记住他的名字。诺,这一大枝都是带给你的,尝一尝?”
折玉郎随手摘了一枚,嚼了一下,然后俊俏的脸蛋皱起来,好酸,牙根都要酸倒了。
春晓乐呵呵的,男主也太敏感了,她还没红杏出墙呢,要是真的开始出墙了,不得天天抱着醋坛子吨吨吨啊。
“走,玉郎,我们去吃火锅!”春晓踩着折玉郎亲手做的软软的千层底布鞋,牵起男主的手,拉他去吃饭。
折玉郎捂着腮帮子,“等一等,我还给你带了东西。我今天去县城转了一圈。”
两人进了屋子,折玉郎翻出来几快迭好的布料,比上次带回来的还要细腻柔软,他拍了拍,豪气地道:“我去城里看了,那些裙子都不好看,晓晓你挑挑颜色,我给你做两件不一样的连衣裙!再给你做个发带扎头发!再多的做个好看的遮阳帽,草帽扎人,你戴着肯定不舒服。”
春晓觉得男主念念叨叨的模样,简直太可爱了,她抱住折玉郎的脸颊,吧唧了一口:“都听玉郎的!”
折玉郎挂着灿烂的笑容:“好!现在夏天还没结束,等到秋天,我再给你做秋装!”
兴奋完,折玉郎开始掏自己在黑市上赚的钱,和老婆算账,“买布和生活用品花了一些钱票,现在还剩下四十八块九毛,我想再跑几趟县城争取攒到一个大件的资金。不过是买自行车,还是缝纫机,我有些犹豫。”
春晓思索了一下,买缝纫机的话,肯定能加快折玉郎做衣服的速度和效率,但是买自行车的话,她也能骑!
“你看到大队长家那辆二八大杠了吗?贼威风!要是买了自行车,以后你就坐在前面的杆子上,我骑车带你进城里兜风!”折玉郎两眼亮晶晶。
春晓想到那辆快到她胸口高的二八大杠,自觉自己肯定驾驭不了,那种大家伙,同时也不想在那个铁杆子上咯屁股,于是道:“还是买缝纫机吧,我们以后可以跳过自行车,直接买小轿车!”
折玉郎失望了一下,但很快振奋起来,媳妇说得很有道理:“晓晓儿,还是你的格局大,是我的格局小了!”
春晓摸摸鼻子,“先吃饭吧。”
小夫妻俩在老折家晚饭的餐桌上,意思意思做了一下,然后折老四就扶着老婆去散步了。
两人散到了村尾一座无人的空屋里,迅速关门,掏锁锁了起来,然后折玉郎利索地掏出火锅燃料,火锅锅子,放入锅底,一件件把食材摆出来。春晓则负责坐着用意念催促水烧开。
夫妻搭配,干活不累,一顿美滋滋的火锅,吃得两个人肚皮溜圆,然后躺在院子里看星星。
春晓摸着自己仿佛有叁个月身孕的肚子,又看向折玉郎的小肚皮,心想折玉郎干农活叁天打鱼两天晒网,身上虽然不胖,但也没有肌肉,但是男配感觉看起来很结实的样子,不知道有没有腹肌,有几块?
折玉郎舒服地挨着春晓躺着,殊不知他心爱的老婆,脑子里全是另一个男人的肉体。
“我打听清楚了,下周家具厂考试,我回头翻翻你的高中课本,然后去试一试。这两天我看了很多我爸寄过来的木匠书,现在已经今非昔比,这次的家具厂学徒工招生,我势在必得!”折玉郎霸气侧漏。
春晓随意点点头,回忆女配是在什么时候看上男主的,好像是因为被安排在了男主的田旁边干活,田里出现了一条蛇,男主捉住蛇保护了她,所以她疯狂地爱上了这个勇敢又智慧的男人。
春晓转头看向这个勇敢又智慧的男人,发现他正捏着一只摆盘的小花,往春晓头上插,“等我有钱,一定让你穿金戴银,过上我妈那样的生活。”
春晓点点头,快了,等她抛夫回城嫁给男配,就过上了穿金戴银的少奶奶生活。
“玉郎要加油呀,我可都靠你了!”春晓每日一次地鼓励男主。
折玉郎笑声清脆,“等你上大学,就要改革开放,可以光明正大做生意了。到时候我拼命赚钱,供你上大学!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夫妻一起,努力奋斗,过上好日子!”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19)
爪洼子大队原本是个依山傍山的村落,叫爪洼子村,村民们靠山吃山。后来来过好几任地主,侵吞了所有田地,逼他们给他打工。
若是厚道的地主,这工也就拖家带口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给打了。但历史上出过几任特别不当人的地主,把村民们逼得没办法,第一个被村民们推选出一个壮士去刺杀了,然后善待壮士的老母和妻儿;第二个被村民们推选出来的村花刺杀了,然后善待她的老母和闺蜜;第叁个牺牲了一对兄妹也没刺杀成,于是村民一半被逼成猎户,另一半落草为寇,落草为寇后他们有了一战之力,在猎户村民的帮助下,展开了游击战术,顺利把地主歼灭了。
最后一个地主被打倒的时候,正是新华国初建立,全面解放的时候,解放部队来到了爪洼子这片地头,正要狠狠和封建地主势力干一波,结果发现地主老财已经被打倒了。地主没了,他们也没闲着,解放部队将山上那伙落草为寇的山匪给拿下了。
当时半个村子的父老乡亲来求情,山匪们也纷纷各展绝活,表示自己绝对是个良民,落草实属权宜之计。
后来经过了一波操作,这个民风彪悍的村子被改叫爪洼子大队,至于第一任大队长,就由那个落草的大当家担任。如今经过一代人的奋斗,大当家的儿子也就是如今的第二任大队长,李爱国自觉已经教化出了一群勤劳朴实安分守己的良民。
李爱国抽着旱烟,在田间地头巡视,吆喝着让大家露出袖子加油干,秋收时节一点不能放松,过几天就要下雨了!
老折家这边,折老柱折老大折老二折老叁手操镰刀,在一望无垠的金黄色麦田里,一马当先,疯狂收割。
折玉郎撑着镰刀,捶了捶腰,抬头看不见父兄的身影了。
“不愧是有山匪基因的男人,干活太猛了。”折玉郎按了按自己的肱二头肌,四野张望了一下,发现大家伙全都割到了前面,只有他还在后头慢吞吞地剌麦子。
没有人监督,折玉郎悄悄往麦田里靠了一下,然后倚靠着田垄,舒舒服服坐下了。
折玉郎掏出小水壶,美滋滋喝着比佛利山庄90h2o,眯起眼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是要进城当工人的男人,可不能把身子骨累坏了 ,要是生病了,也不舍得让春晓儿伺候他啊,而且,生病了就不能伺候春晓儿了。
折玉郎这懒偷得有理有据,心安理得,正在他在阳光照射下昏昏欲睡时,忽然耳边响起了一声尖叫。
“啊啊啊——”
折玉郎怒冲冲站起来,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工地上叫啥呢?
“蛇!有蛇啊!!!”
折玉郎后退一步,举起镰刀,看到隔壁田里有两个女同志抱成一团花容失色,折玉郎也花容失色:“蛇在哪呢?”
见到了男同志,两个女同志像是被安抚了,期盼的眼神投向他,希望他挺身而出。
村子里的男人应该经常见到这种东西,应该是能很快降服的,两个女知青抖抖索索地,指着一个方向,“在,在那!”
折玉郎定晴一看,哎呀和自己离得这么近?!!
他猛退两米,然后再退一米,再退一米……
“爹!有蛇啊!!爹!折老柱,有蛇咬你儿子啊啊!”
折玉郎喊得比两个女知青还要大声!!
女知青:“……”不知道为什么,男同志怕成这样,她们反倒没感觉了。
就在折玉郎推到十米外,一个女知青忽然道:“这条蛇好像被晒晕过去了,还是死掉了,怎么一动不动?”
一动不动?那就没事了。
折玉郎紧绷的神经一松,又小步挪了过来,他秀气的眉头微颦起,沉静温美,状似思索,“你们退开,让我看看。”
李氏闲的没事的时候,就会和孙子孙女说当年叁年饥荒的故事,主要是为了表达粮食的珍贵,让他们能少吃就少吃,别给家里糟蹋粮食,有时候折玉郎也会和春晓一起,拖着小板凳旁听,就当听评书了。
折玉郎记得她说过,六零的时候,折老柱在山里捉到一条肥蛇带回来,李氏将它处理了一下,一家人几年来第一次吃到肉,那蛇肉滋味简直只应天上有,鲜美得令人恨不得舌头都吞下去。当时春晓和折玉郎听得直吞口水。
驱逐了两个碍事的女知青,折玉郎大着胆子,挥了挥镰刀,寻思怎么将这条蛇带回家。
就在这时,他的人高马大的父兄们拎着镰刀走了过来,折老柱一来劈头盖脸一顿骂,“多大的人,被条蛇吓成这熊样,真是被你娘惯坏了!麦子呢,割到哪了?就会偷懒,我打死你个懒货!”
折老柱抬脚就要踹,折老大拦了拦,踹坏了医药费还得从公中出,他家可没什么钱,十几口人要吃饭呢。
折玉郎上次生病还是两年前,偷了李氏的钱,躲着一家人偷偷吃雪糕,吃了十几根,直接给自己肠胃吃坏了,李氏吓得六神无主给他送进县医院,硬生生住了半个月的院,才肯把宝贝蛋带回来,然后天天鸡蛋红糖水白米饭,补充了大半年营养,才收手。
叁兄弟对弟弟是嫉妒,但也是极其爱护的,舍不得他受伤,更怕他生病!他一生病,全家吃糠咽菜看他胡吃海喝!
折玉郎用镰刀将蛇挑起来,“爹你别生气,你看这是什么?我就是想给家里添个菜,你和哥哥们多辛苦呀!”
折老柱看清了那条肥美的菜花蛇,被孝到了,点点头,直接伸手掐住蛇,手里不知道掰了哪里,整条蛇更软了下来,看来是将它彻底捏死了。
折老柱将蛇往折玉郎手上一丢,嫌弃地看着四体不勤的儿子,觉得这小子跟自己这个勤劳能干的庄稼汉一点不像,“滚回家找你娘,这蛇肉有的弄。”
折玉郎颠颠地应了,将一条蛇倒拎着,扛着镰刀在田垄上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两个女知青沉默地看着他的离开。
“这个小农夫,长得真好看。”一个圆脸的姑娘道,“不知道说没说亲。”
另一个女知青道:“你在城里的叁条船才翻了,又要在乡下踩船了?可别祸害我们的农民同志!”
圆脸姑娘语噎了一下,她就是纪青青,她没有别的爱好,她只是觉得,“什么叫踩船,我只是希望世界多一点爱。”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20)
美丽的折玉郎同志,雄赳赳气昂昂地拎着一条蛇回家了。
而他美丽的老婆春晓同志,现在正在河里看一群光屁股蛋的小孩摸螺蛳,折家叁个疙瘩也在小河里,大丫和李氏去打猪草了,二丫坐在春晓身边,跃跃欲试要下河。
春晓觉得女孩不应该光屁股下河,不卫生,于是打发她去河边的杏子树上摘杏子。那棵不大的杏子树挂了四个小孩,承受了生命不该承受的重量,但是春晓相信它还能再承受一个二丫。
“土疙瘩水疙瘩泥疙瘩好好干,摸到螺丝,小婶给你们烧螺蛳粉吃,可香了!”
春晓坐在柳树的阴影下,悠闲地看着小孩们玩水。村里对这群小孩一般都是放养的,严苛一点的会将小孩当劳动力使唤,没多少人家会像李氏疼折玉郎那样捧在手心宠,所以这群小孩玩水没一个大人看着。
春晓自觉担任起了护娃员的身份,“那个毛蛋,不准往水深的地方去,那里不会有螺丝的!”
“狗娃你再皮,我让你娘抽你屁股,说了不要拽小姑娘辫子!”
“不准用水泼我!不然晚上就跟我回家,给我洗衣服!”
春晓折了一条柳枝威风凛凛地御娃,水疙瘩憋了个气,趴在水里凉快了一会,伸出脑袋,搓搓湿哒哒的脑袋,甩着狗啃一样的短毛,“小婶,我听到他们在说你坏话呢!”
春晓脸色更严厉了,“毛蛋同志站出来,你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毛蛋坐在水里,左顾右盼,拉了拉小伙伴的裤衩,不好意思地红着一张小灰脸,“水疙瘩婶婶,我们在讨论,怎么娶媳妇呢!大老爷们的事!”
水疙瘩噗噗吐出了一口水,“他们在说,要怎么娶到婶婶这么好看的媳妇!婶婶跟我们这里的人都不一样,大城市的知青都好看!”
春晓噗嗤笑了,“可没有哪里的人就好看这样的说法,顶多就是城里人不下地,所以白了一点。至于长得好看,咱们大队挺多人好看,比如你们小叔,是不是就很漂亮。”
土疙瘩捧着一兜螺丝,挠了挠头,大老爷们也能说漂亮吗?
爪洼子大队世世代代种田,所以村里人普遍比较黑,遇到几个白嫩嫩的知青,便看猴子一样觉得城里人真好看,这是一种物以稀为贵的审美,他们可不知道往后会有很多人致力于美黑,以古铜色的肤色为美。
“元辰哥哥也好看!”“元辰哥哥比水疙瘩小叔壮好多,水疙瘩小叔都不会种黄豆!”……
小家伙们叽叽喳喳,春晓扭头,看到了不知何山站在她身后的男配,她诧异地挑挑眉,将自己裤腿放下来,遮住满是泥点的小腿,“元辰同志怎么来这边了?这个点不是还没下工吗?”
男配不在田地里挥洒汗水,溜达啥呢,溜猫吗?
元辰自然地在春晓身边坐下,浓眉微低,眸中含笑:“我以后都不用下地了。”
春晓惊异,“你怎么做到的?”如果不是她假孕,现在还要和折玉郎一起去割麦子呢,这两天她都快被妯娌们羡慕嫉妒的眼神,酸成腌菜了。
元辰撑着下巴,看向小河里扑腾的小孩们,露出完美的俊挺的侧脸,“在京城大学选修过园林专业,没想到挺对老队长的间种理念,我现在算是大队技术员了。”
春晓不理解,园林和农活有什么关系,但是想到元辰同志的家庭背景就释然了,这种大少爷下乡,肯定要打点关系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原着里,男配还要下地?大概是男主幼稚化,男配相对睿智化了吧。能量守恒,没毛病。
强行解释了一波,春晓和他搭话,“看起来小朋友们都很喜欢你,你才刚来不久,就获得了这么多喜欢,一定是人格魅力很强。”吹捧一下,加个好感度。
元辰低低笑了两声,偏头看向她,“其实也不是,主要是我母亲给我的包裹里塞了太多糖果,天气热又没有冰箱,这些糖果放不住,所以就分给小孩子们了。”
冰箱……在这个缺衣少食的七十年代,男配家竟然就有冰箱了……不愧是大院的高干家庭!
春晓酸了一下,“你说得对。”看来好感度刷得还不够,小朋友都能得到男配的糖果,她这个官配潘金莲却啥都没有。
西门庆元辰同志静静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伸出一只手,在春晓面前翻掌,露出一只包装漂亮,写着一行英文字体的糖果。是巧克力。
“留给你的。”
春晓睁大眼睛,她吃过这个巧克力,折玉郎给她吃过,他说这种巧克力很珍贵,一年才能产出一千公斤,很快就被瓜分了。
没想到这个年代,元辰家里就能吃到这种巧克力了,有着一颗少奶奶心的春晓,矜持道:“这多不好意思。”
“没事,他们都有了,见者有份,不能少了你。”元辰坦然笑着。
如果这话被知青点的人听到,绝对要气红了眼,因为他们都看到了元辰那堆成山的好吃的,可是他大方地分给泥娃子们,也不分给室友哪怕一块糖果!谈个屁见者有份!
春晓莫名察觉到一束渴望的目光,转过头,发现吊在树上摘杏子的二丫,瘦巴巴的脸上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元辰的手。
二丫吃过一回元辰哥哥的糖果,那次她正在泥沟旁边跟几个小姐妹玩过家家,忽然听到一声二虎的吆喝,说是知青点前面有冤大头在发糖果!
一群泥猴子啪嗒啪嗒,乌央乌央奔过去了,二丫跑得慢,好在她看到了自己叁个兄弟,喊了一嗓子,土疙瘩立马就将她拎住,飞快地跑,来到知青点正好看到白净斯文的男知青在发糖果,小伙伴们排成一个队在领糖,一人一颗。
当时二丫就心头一喜,迅速做起了数学题,她们家五个小孩,就是五颗!但转又想到大丫和奶奶干活去了,那就只有四颗了,她又失落了下来。
水疙瘩打小就聪明,在土疙瘩强横地带着兄弟姐妹插队之后,水疙瘩就提议说,多排几次队!这样多领几回糖!那个男知青看起来傻乎乎的,肯定记不住他们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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