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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我赢了。”
“招摇哥哥,好久不见。”
春晓走下台阶,来到堂下,与萧阑光远远相顾。
一片沉寂中,忽然有报信的兵士进入殿内,跪在地上回报,潜逃的慧灵帝众人被找到了,她们夜色中闯入了一处埋伏,附近只听到连声巨响如雷鸣,寻声而去,只见到处都是皇室人与车马的断肢残骸,怀疑是埋伏的火药,却想不通是什么火药,威力这般强大。
慧灵帝一行死得突然,明明都已经逃出去了,会是谁设的埋伏?
而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根本不足以做出那种威力的火药。这个时代的火药水平,还停留在烟花爆竹的娱乐水平,根本不足制造出能将几千甲胄精兵,连同皇室车架,炸得支离破碎的炸药。
春晓紧紧皱起眉头,这个时代的科技水平,根本没有发展到这个地步。
而若是火药这种大面积杀伤性武器提前问世,那么,今日入宫绝不是胜负已分的时刻,更血腥、牵连更广泛的战争将要掀起,而血肉之躯怎么能和火器抗衡……
“是你?”
漫漫灯火的殿堂内,两方人马分庭抗礼,一身红盔甲的男人气质霸道,艳丽的面容贵态天然,微微歪头,如狐似蛇般线条锋利上挑的狐狸眼,直直看向闲闲落落的少女,戴着一只玉青扳指的冷白手指,叩握着一柄雪亮长枪。
萧阑光轻轻颦眉,看向她。被人抢先一步,他的语调却不显郁躁,问道:“你的火药?”
春晓下意识要摇头,南藏月却在袖中握住她的手,上前一步。
他的一缕长发在混战中,被一支箭射断,此时一截断发飘荡在侧脸,随着动作,晃过清透漂亮的丹凤眸,殷红的唇瓣微勾,南藏月扬起尖尖的下颌,低声回道:“如何?大皇子殿下,有何赐教?”
这是默认了,萧阑光问话的意思。
如今慧灵帝出逃队伍,全军覆没,整个萧氏慧灵帝后代,活着的只剩下川江的王太女萧禹戈,与眼前的萧阑光。
是以,勾引了他的单纯无辜的妻主,珠胎暗结装腔作势的,那双孽种的父亲,要么已经跟着慧灵帝死了,要么……就是眼前这个,心狠手辣胆大包天的招摇大皇子。
南藏月的余光落在春晓的脸上,紧紧掐住掌心。
原来是他……
春晓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相识,他们早已相识,可是南藏月却不知道。
原来如此。
南藏月抿住唇,在这个大夏,有胆量勾引他的妻主,有魄力未婚先孕,做下那等下贱之事,还将孩子送于原配眼前添堵的男人,也只有这个四嫁的克妻命皇子才能干出来。
萧招摇,一直是萧氏王朝诸多皇家人中的一朵奇葩。
萧阑光的生父,乃已故宋贵妃,宋家当初坚定支持了篡位的燕王,并因此煊赫一时,宋贵妃便是在这种情形下入了还是王太女的慧灵帝后院,之后又成为了荣宠一时的皇贵妃。
宋贵妃的荣辱与宋家紧密相关,他是个对权势极为贪婪的男人,当初怀孕后,因为对自己下药,暗害皇后,而伤了身子,在生下萧阑光后,便失去了生育能力。
而萧阑光,在那个时候,被他破釜沉舟当成女孩报给了宗人府。一直到萧阑光七岁,事情败露前,他都是被当成女子教养,并积极与皇后所出的萧禹戈明争暗斗……后来,萧阑光男子之身败露,宋贵妃获罪,整个宋家都被牵连,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曾经聪明绝顶的招摇皇女,成了招摇大皇子,就此沉寂下来。
而慧灵帝对宋贵妃的孩子,在他还未暴露身份前,便就是不喜的。
他太早慧,也过于锋芒毕露,是以慧灵帝给他取的小字为招摇,屡屡打压他,善于察言观色的朝臣,自然能从这个字看出女皇诸多用意。
而事实上,慧灵帝是厌恶这个孩子的,无论他是男孩还是女孩。慧灵帝的母亲燕王是个狠辣贪婪的女人,这从她篡夺了侄女皇位便能看出来,而慧灵帝从萧阑光的眼睛里,看到了与她母亲如出一辙的野心,那毫不掩饰的锋利的聪明,昭昭的野望。
与此相比,她更喜欢聪慧却不过头,重诺正直,克己复礼的萧禹戈。这才是一个仁君,一名像样的帝王该有的品质,这是一位无可指摘的优秀的太女殿下,也将是一位无可指摘的,堂堂正正的女帝,与她那卑鄙的祖母,与她自私的母亲,都不同……寡臣太女是慧灵帝心属的模样。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82)
南藏月站在萧阑光对面,隔开他看向春晓的目光。
一身玄衣的男子,身量纤细,比持枪的男人矮一截,却在气势上丝毫不输。
两个男子四目相对,殿内除去火焰在风中摇晃的熹声,陷入一片寂静。
南藏月生得一副明亮如画的容颜,如精心雕琢的工笔画,丹凤眸褶子清透,鼻唇无一不精致,肤色如玉,是世人审美中,无可指摘的美人,大夏第一的南家明珠。
而大皇子殿下,却与他截然不同。萧阑光生得丝毫不温顺,丝毫不良善,他眉眼鼻唇,神情笑容,连同一身纵横的气质,都写满了四个字,绝非善类。美得嚣张跋扈,肆无忌惮,如破雪之箭,是带着见血封喉的杀意的美色。
绛红的盔甲,朱色发冠,黑发如瀑,萧阑光垂下眼睫,扫过南藏月。
他没有理会南藏月,看向春晓,扬声:“贺春晓,你当真要与我争?”
春晓儿背着手,脸上挂着笑容,在一片肃杀的战袍中,唯独她一身干干净净的青色衣裙,像是血池中旁若无人开放的青莲,自顾自舒展她的莲瓣,汲取着根系从血池中掠夺的养分,而她只用维持轻松。
“招摇哥哥不服输吗?”
她拂开了挡在她身前的南藏月,冲阻止她的松妆摇摇头,施施然踱步,在殿内剑拔弩张的两方人马的视线下,走到了萧阑光的身前,越走越近。
最终她踮起脚,抬手摸了摸萧阑光的鬓角,他的脸颊被流矢擦破了一道血痕:“殿下,这一路你累不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我不会辜负你,殿下以江山作嫁,接下来该好好休息啦。”
萧阑光垂眼,忽然握住了春晓擦过他血痕的手,将那根手指摁在了她的唇上,鲜红的血染上朱唇。
而后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当着满殿气氛紧张的将领的面,幽州军统领,狠狠吻着赵军的首领,毫无顾忌。
南藏月口中尝到了血腥味。
南藏月失去了他的孩子,而这个男人,与妻主为敌,却可以儿女双全,甚至依旧得妻主垂怜。
他最爱的女人,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他那个曾经流掉的孩子。那是他们的第一个血脉,流着南藏月与他最爱的女人的血,那或许是一个春晓儿长得十分相像的女孩,必定不会比营地里那两个孽种差。
松妆垂头擦拭着长刀,忽然侧目瞥见南藏月阴沉的脸色,手上的动作一顿,轻轻皱起眉。
南藏月冷冷地看着那嚣张的红衣男人,妻主将他抱得那般紧,从前日夜相对,竟然也没漏出半点风声,看来是喜欢极了这男人。
自从知道了春晓喜爱的是,如女子一般硬朗的男子,他便开始改变,如今看来,果然一点不错,萧阑光这个丝毫不守夫道的克妻命,竟然能得到他的妻主的青睐。
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男子,前仆后继地勾引他的妻主,为什么春晓的目光,总是不能在他的身上停留,他究竟还要怎么做呢。
或是说,将天下男人都杀光,还是将她关起来,锁起来,蒙住眼睛,堵住耳朵,捆住手,从此以后,只能听他一个男人的声音,只能看他一个人的脸,只能拥抱他,抚摸他,亲吻他,那么她就会只爱他一人了吧。
南藏月墨黑的瞳仁空空荡荡,似乎丝毫的光亮都泛不出来,冷漠寂静面无表情……
算起来,妻主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同他说甜言蜜语了。
松妆收刀入鞘,雁翎刀嗖地归鞘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宇内,仿佛一粒投入静湖的石子。
两方因为首领当众拥吻的人马,都回过神来,手足无措。
萧阑光将春晓放开,低着眉揉了揉她的唇。
就是这个一脸无辜的小东西,害他怀胎十月,一对双胞让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在难产出血不止的关头,他愤恨地想着,下次见面定要让她吃吃苦头,可是再见到这个小可怜,心里却又软了下来,他轻轻叹了口气:“本殿认了。”
他自小被父妃当成女子教养,逼着上进,逼着争抢,逼着出类拔萃,逼着不能比任何女子差。
父妃充满了野心,却不是对权势的贪婪,而是对那个女人情谊的留恋,明知女皇只是因为她家的势力才宠爱他,却盲目地倾心交付,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掏给她,宋泉儿妒忌心极重,怎能甘心自己此生只有一个儿子,而旁人却能生出女孩。
错误在他将萧阑光的性别错报便造成。
宋泉儿的一生注定走上歧途,幼小的儿子,也随之在扭曲的教育下,成了个喜怒无常的怪物。
他毫无同情心,毫无同理心,冷漠又狠心,冷眼旁观着父妃的疯狂,被扭曲了情感的童年,一切色彩都消失在父妃死去的那一年。
父妃被一杯毒酒要了性命,死后他的亲信带着他,一把火烧了父妃的遗体,然后逼着他将一捧父妃的骨灰吃了下去。
那人说他的父妃临终前,唯一的心愿便是,要他不惜一切代价,以男子之身胜过萧禹戈,让慧灵帝后悔!
为了铭记这份仇恨,他被逼着吃了一大捧父妃的骨灰,这也是那个疯狂的男人的遗嘱。
他夜晚躲在床下,呕了一夜,最后生生呕出血来……
慧灵帝死得荒唐,又突然,萧阑光轻轻抚摸着春晓的脸蛋,看来他是不能将父妃的骨灰喂给那个女人了,看来,父妃只能在黄泉下死不瞑目。
不过,血脉一场,他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那个女人处心积虑的江山,最后物归原主,也很有意思不是吗?
日后,管他宋泉儿能不能死不瞑目,萧阑光想,自己不会重蹈他的覆辙。
孤独的小少年,世界的色彩,在那个雪天,捡到那个灰头土脸的女孩时,天光便一丝丝亮起了。
“我可不是个好东西,贺春晓,你做好准备了吗?”
他贴着她耳边轻声道:“你主动向我跑了来,便没有回头路了,本殿可不是那些软弱的闺阁男子。本殿又傲又野,贪婪又索求无度,不给个皇夫之位,休想白占我幽州叁十万大军的便宜。”
春晓被他的话搔得耳尖通红发痒,她眨眨眼睛:“那不是殿下的嫁妆吗?”
幽州军什么的,这就该是尊贵的大皇子殿下嫁人的排场啊。
萧阑光不说话,垂眸看着她,看得她心虚不已。
不是她不想将皇夫之位给他,主要是她现在的正夫还是南藏月,再加上原着唯一钦点男主柳觊绸的还没着落呢……
“妻主叁思,招摇皇子克妻之名,四海皆知,您身娇体弱,不得不防。”
南藏月温温的声音响起。
春晓回过头去,萧阑光颦起眉,问她:“他是哪根葱?”
春晓:“……”我的殿下,您天天暗示我后院有个蛇蝎,现在不认识那个蛇蝎了吗?
南藏月:“……”
南藏月眼睫颤了颤,端出正夫的端庄威仪:“侍身乃是,妻主的正夫,南氏。”
萧阑光扬起眉,看向春晓,不说话。
她点点头:“之前想过离婚,没离成。”原本一哭二闹叁上吊,差点就离婚了,就差办手续了,结果后来忙着造反,就给耽搁了。
南藏月浅笑:“妻主真爱开玩笑,不好意思,让萧公子见笑了。”
南藏月:“妻主乃是昔年富蕴太女之女,说起来,萧公子应当算是妻主的表哥,那便也是侍身的表哥,是我们的长辈才是。松妆弟弟,还不见过表哥。”
松妆突然被点名,人高马大的俊美青年,茫然地看看萧阑光,又看看南藏月。
他们俩争皇夫之位,是和他没有关系的,他们都是出生高贵的贵人,而他出身低贱,又是一个小侍。能够留在她身边,便已是侥幸,松妆不敢得陇望蜀。
南藏月发话,他便点点头,向萧阑光拱手,低下头:“萧表哥。”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83)
皇位之争,以幽州军的退步消弭。
皇夫之争没有结果,攻下建安后,要做的还有很多,第一件事便是召集朝臣,重提旧事,揭开隋云山之乱的真相,将两任窃国者画册录传与帝号废除,开坛祭祖,将富蕴太女的灵位接回建安。
同时登基事宜毕定,改朝换代,当年确定为太康元年。
……
春晓有气无力地含着一嘴南藏月下厨做的点心,撑着脑袋看着一桌子的奏折犯困。
后宫事宜,在整顿寰宇面前不值一提,松妆去整顿这一路的郡县,并接洽守在川江的萧禹戈,将她带回建安,而萧阑光被封为太平王,他则要回程,将幽州军安抚,与赵军整合,顺理幽州至雍州一带。
春晓现在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不爱孩子的父亲。
明明是萧阑光十月怀胎生下的俩孩子,他却只是看了一眼,便不感兴趣了,似乎只要他们活着就好,也没兴趣去亲亲抱抱自己的崽崽。
所以两个孩子,依旧是下仆在看顾。
春晓的目光扫过正在磨墨的南藏月,如今四海平定,这个男人不再是一身玄色女装,而是穿上了宫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像是有个暖暖换装系统一样,总是顺应他的身份,有各种各样穿不完的漂亮衣服。
现在的这身衣服的款式,底色浅绿,纹绣都是皇夫制式,用意昭然欲揭。
碧袍青葱,端庄温柔的少年抬眸浅笑,美好得像是落在白色雏菊上的一缕日光。
可其实却是个会对两个孩子下手的,毒夫。
春晓别开眼,继续吃点心,不搭理一桌子的奏折。
南藏月垂下眼,忽然道:“松妆弟弟前往荆州,胥大人不理政事,如今朝臣那边有我的母亲在出不了岔子,这些年来谪入各地的老臣遗孤,也在论功提品,侍身这些日子都要忙着打理朝内朝外,恐怕不能时时看顾两位小殿下,便想着起用几个奶父宫人,专门照料两个殿下的起居。”
春晓:“宫内的宫人多得很,你可以随便挑。”
南藏月抿了抿唇,心内抗拒。
这些宫人大多是年轻男子,容貌姣好,身材窈窕,而如今贵为陛下的妻主年轻貌美,又常常去看望孩子,在孩子身边安置一群样貌不俗的男子,难免会生出一些事端,即便南藏月容貌过人,也不会有那份大度之心。
南藏月:“侍身会用心挑选。”
春晓:“今晚阿月你留下来,我们一起歇息。”加把劲,让这个小毒夫怀上孩子,应该就没心思折腾了。
南藏月抿着嘴笑,点了点头。
春晓擦了擦嘴,抱着一杯茶喝了一口,又问:“还是没有柳觊绸的消息?”
南藏月摇摇头:“今日找到一名当初窥见慧灵帝出宫的宫人,他曾见到女帝车架后,拖行着一个男人,身量看起来颇似柳相,不过距离太远,无法分辨。”
春晓紧紧皱起眉:“当真?他怎么会被拖行?”慧灵帝被炸死了,那几千精兵都被炸死了,柳觊绸若是被慧灵帝带走,一定凶多吉少。
南藏月摇摇头:“不知。”
妻主与柳觊绸的关系,在建安的时候,便极差,如今怎么会这般关心他?
自从攻入建安,稳定局势后,她便一直在找他,这令南藏月心内疑惑,不禁猜想,他们究竟有何关系,抑或是,柳觊绸与她表面不睦,但实是与萧阑光一般,他暗中勾引了她,两人一直暗通款曲……
倒是看不出那个光风霁月的柳燕君,也会干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
死了最好。最好不要让他找到。
春晓撑住额头,揉了揉:“我睡一会。”她要呼叫一下系统,确认一下原着唯一钦点男主的死活,若是柳觊绸死了,这个世界的评分也就完了。
南藏月服侍她睡下,弄好熏香,便退下了。
如今宫内已经恢复运转,雕栏玉砌犹在,唯独朱笔玉颜改了一位,恢复起来并不麻烦。南藏月出身世家大族,自小被当成太女夫,将来的皇夫培养,手腕远见极高,打理后宫很快便上手了,改弦更张奖惩清算顺理成章,颇有后宫之主的姿态。
离开御书房后,南藏月便来到了玉泽宫,正殿内是两个小皇子的居所,而偏殿中站着一排待选的男子,各个貌丑无盐,或是先天畸形,或是后天毁容,都是因为外在奇丑,嫁不出去的年轻男子。
锦衣华服的南藏月款步走入,站在人群前,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一朵。
他满意地勾起唇,让他们都抬起头来。
然后选了叁个手脚齐全,低眉顺眼的男仆,交给身旁的小厮去教导,待学完了规矩,便能入殿伺候了。
如今两个小殿下住的玉泽殿的看护下仆,都是赵地带来的人,春晓看不透赵胥忙活一场,最后为她做嫁衣的行为用意何在,左思右想还是将赵胥安排的人一一替换下来,这份人事任务便交给了南藏月。
虽然他的妒心深重,但对她的情意却不掺一丝虚假,春晓十分放心。
而这份放心,在看到叁个丑陋不堪的仆从,包围住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孩的时候,扭曲了一下。
南藏月轻声解释:“陛下别看他们相貌平平,但都极为能干,极擅看顾婴孩,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其实并没有经过训练,只是学了宫里行事的礼仪规矩而已,他故意挑选年轻,没有育儿经验的男子,便是想着借由这群笨手笨脚的年轻男人,将两个小孩照顾得体弱多病,要是能够夭折,那更是再好不过。
不过是两个孽种而已。
春晓:“……”这是相貌平平吗,这是相貌惊人!惊吓的惊。
一个肤黑的独眼龙,一个被烧伤半张脸的小矮子,一个大半的脸布满疤痕的瘦高个。
春晓:“这……不是吓到皇儿们吗?”
南藏月笑笑,在叁个丑奴的衬托下,更显得清透美丽,“怎会,雪殿下与白殿下还只是孩子而已。待他们再长大一些,可以再择选宫人,这叁人不过是照顾一时罢了,若是做得不好,便打出宫去。”
春晓哦了一声,因为叁个触目惊心的丑男,所以也不敢多留多看,匆匆亲了亲两个小崽,便火烧屁股一样离开了。
她思量着,等萧阑光从幽州回来,便将两个孩子交给他,南藏月根本不像是诚心带孩子的样子,是在将她当成傻子哄吗?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84)
四年一晃而过,太康四年的秋天到了。
这些年,大夏四海升平,海清河晏,诸多归功于稳定的朝堂,归功于朝堂中,叁足鼎立的叁个势力。
一个是前朝的招摇皇子萧阑光,这一位是位极有故事的男子,曾是前朝四嫁四寡的克妻皇子,后在前朝末年于幽州起义,又在兵临建安后,毅然归顺于当今女帝,被封为太平王,同时是女帝后宫叁位贵君之一。
一个是女帝贵君之一,南贵君的母家南家,象征着大夏的士族利益。
另一位则十分特别,是前朝太女,这位太女是位孤臣。身为前朝皇室,在新朝初立,女帝广开言路广纳英才时,此人凭借一声才华侥幸免于一死,成为大夏右相,孤忠言谏,与盘根错节的士族力量分庭抗礼。
而这位前太女能够立于朝堂四年而不倒,有一重要支撑,便是新朝唯一的血亲王爷,着名的闲王胥王萧晚棠的帮扶,据传两人一见如故,引为知己,是为不计前嫌之交。
而女帝宫内的第叁位贵君,在新朝初立之时,曾以神勇将名扬名四海,而在社稷安稳之后,便足不出户,待在深宫后院之内,再无消息流出。
而谁也不知道,这位逐渐籍籍无名的妆贵君,却是女帝陛下最信任的人。
他司领女帝直属暗卫军,这四年来,一直在将势力渗透入整个大夏,同时在做着一个长期任务——寻找失踪的前大夏右相,柳觊绸。
可四年来,一无所获。
早朝之上,针锋相对的士族派与武将系又在吵架,要不是第叁方萧禹戈出来拉架,怕就要当着春晓的面打起来。
春晓头痛地休了早朝,回后宫看孩子。
这四年,这宫内一个新生命都没有出现过。
松妆早年因为服药,伤了根本,虽后来停了药,可此生再难有子嗣,是有身体原因。
而南藏月所住的朝闻殿,隔几个月便传出药香,四年来,春晓去的不少,可他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以至于,春晓儿都怀疑,南藏月是不是天生有不孕不育的毛病。
至于萧阑光,尊贵高傲的阑光殿下,一次性解决了儿女双全的问题,便一副药绝了生育功能,虽然索欢照旧,但是纯属爱缠着春晓做这事,至于生孩子,是不再想的。
他像是天生,点亮不了为人父母的技能一样。
在他幼时,父不慈母不怜,孤苦伶仃,导致他完全丧失了一部分情感功能,在面对两个亲生骨肉,却生不起什么怜爱。
在萧阑光儿时,从未被父母疼爱,好好待过,便也不知该如何对待自己的孩子。两个孩子,小小的时候,眉眼间像极了春晓儿,他还可以爱屋及乌,抱起来逗弄一番,但随着年岁增长,逐渐张开的脸蛋,轮廓与大部分五官骨相,却越来越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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