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在家【骨科  兄妹】

“麻烦你们了。”赵思贺听到了太多指责，怕别人觉得她多事麻烦。
“别这么说，我们发现学校黑暗面，说不定能保研。”范月说。
范月没有平时的冷酷无情，对女孩子有人性，对同性没有？歧视男生？白青丹看了他一眼。
范月皱眉：“看什么？”
“要你…就随便看看。”白青丹为了妹妹能屈能伸。
虽然此路不通，但是五个人还是去大吃了一顿，赵思贺有人陪着也放松了很多，似乎事情的结果也没那么重要了。
“当然重要。”李稳突然说。
自从事情发生以来，李稳是发表意见最少的，别人觉得他是无所谓的态度，但其实不是。
李稳放下筷子说：“这次是你妹妹，下次就不知道是谁妹妹了。”
“有妹妹的人，想的就是多哈。”王佳辰搭上李稳肩膀。
李稳没想李思，经王佳辰一提醒倒是真想起来了，他竟有些想笑，不过这时候并不适合，他说：“要是我妹，肯定阉了他。”
白青丹有点酸，甚至觉得李稳是对他这个哥哥的挑衅，这不是影射他不够勇敢嘛，明明直接动手才是莽夫行为。
李稳想说的是李思可能会阉了对方，毕竟她在熊孩子时期就把男人的弱点摸的透透的，还能算正当防卫。
李思小学时学校旁边总有个傻子，邋邋遢遢怪可怜的，但是你要是可怜他就太单纯了，他专追孤身一人的老太太。
那时候李思太奶还在世，她是个小脚老太太，赶上了缠足又赶上了放足，半缠足年纪大了走路还是有点影响，这傻子非常会看人下菜碟，趁着家里没人突然跑了来，给老太太吓了一跳，幸好家里养了条大狗。
太奶奶只和李思奶奶说了，李奶奶要去找他们家人，被太奶奶拦下来，但是被李思听到了。
李思约了几个女孩准备了几把藤条，把傻子一顿抽，有几下特意对准了两腿之间，要不是嫌脏李思就动手了，最后还特意把抓来的草蛇放进了傻子的裤腿里。
虽然蛇有点可怜，但是从那之后，傻子再也不在附近转悠了，看见李思就跑得远远的。
他们脑回路有点不同，白青丹容易想多，李稳他们是有话就说，废话懒得说，时而语言欠妥，误会矛盾多多在所难免。
“嘿，你们在干嘛？”
李稳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去看，竟然是李思，可这里是男生宿舍。
“你怎么进来的？”
“就直接走上来的啊。”李思说。
他们没关门，李思直接走进来，一路上连个多看她一眼的人都没有。
宿管阿姨倒是看了她一眼，但是只是嗑瓜子渴了，喝水前无意识地动作，但是李思还是感受到了来自阿姨的王之威压，心虚的很。
阿姨呷了一口茶水，就低头继续嗑瓜子聊天去了，李思马上跑上楼梯，连电梯都没有蹭。
“你来干什么？”
“你还问，你没课了怎么不回家？还不接电话，我打电话都是阿五接的。”
李稳摸了摸口袋说：“手机忘带了。”
白青丹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那边是赵思贺，他听着那边说话眉头越皱越紧。
“你们在做什么？”李思悄悄又问了一遍。
李稳大致和她说了，李思自然是记得把东西都要给她的女生。
“怎么样？”王佳辰问接完电话的白青丹。
“警察那边说要是一直找不到证人很难办，毕竟现在双方各执一词。”
王佳辰想到除了兄妹其他人并没有看过的监控说：“那个监控要是在就好了，再看看，说不定认识呢。”
“警局那边不给，学校就更不用说了。”
“监控？我倒是有个办法。”李稳说。
没一会儿寝室就来了另一个男生，他在电脑上敲敲敲几下，当时办公室门口的监控视频就出来了。
“太厉害了吧，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客吗？”
“黑客？谁？”男生推推眼镜说，“我爸是学校保安。”
王佳辰：“……”
“这个人不是我们学校老师吗？”李思越看这个人越眼熟，拽拽李稳说，“沉方文他后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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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在家【骨科  兄妹】 第一百五十三天
李思找了季静，季静又找了另一个学长，辗转几次终于找到了这位能做证的葛老师的联系方式。
“喂。”
“……”李思一阵沉默之后捂着听筒对李稳说，“不行，我还没想好怎么说。”
“给我吧，我来说。”赵思贺想着总是她自己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回想那天的事太难受，赵思贺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白青丹接了电话：“我来说吧。”
白青丹把手机接过和那边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挂了电话赵思贺有点紧张，握着热水杯的手指还是冰凉，她问：“怎么样？”
“葛老师说他正在出差，说等明天回来了联系我。”
等赵思贺不在的时候，白青丹悄悄对其他人说：“那边应该挺忙的，这个葛老师都没有听我说完。”
王佳辰说：“应该是托词吧？然后明天就不会接电话了。”
其他人也是跟着心里一沉。
“你是不是见过什么社会黑暗面啊？佳辰。”范月问。
“唉，你不懂，万事要做最坏的打算。”王佳辰用看尽世态炎凉的语气说。
“行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范月和王佳辰的话，让气氛变自然了一些，等赵思贺回来才不至于露馅。
第二天等了又等，也不见葛老师再联系他们之中的谁，主动打电话过去还无人接听。
终于来了个电话，赵思贺顾不上紧张难受之类的情绪，赶紧去接起来，竟然是几乎未露面的辅导员。
她象征性地安慰了几句赵思贺，说了些不疼不痒的话，之后才是目的，说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学校也不会追究她的事，没说她自己不检点已经是口下留情，还是一如既往教育者目无下尘的傲慢。
他们不知道所有亲朋好友费尽心思的安慰保护会因为他们的一句话功亏一篑，也不关心，不过是小事罢了，出了事感叹一句现在人抗压能力不行。
赵思贺放下电话，开始怀疑是不是一开始选择忍气吞声会比较好。
白青丹一遍一遍给赵思贺打电话都没有人接听，他不知道该找谁帮忙，学校？家里？警察？每个人都好像很累，他们成了麻烦。
李稳通过沉方文妈知道了葛老师大概的时间安排，挑了个比较空闲的时候联系了对方，正打算告诉白青丹，结果对方一接电话就是要哭出来的声音。
“怎么了？”
“稳哥，思贺不见了。”
“你在哪儿？”李稳拿了外套准备过去，一边让白青丹联系其他人先在学校找一找，“你报警了吗？”
“没有，我怕人家嫌烦。”
“嫌烦也得来，我先给学校保卫科打电话，他们就是嫌事不够大。”
阿五蹲在一旁想把李稳的拖鞋放进柜子里，李稳先拿了自己放了进去：“对不起，这几天有点忙，等下让李思过来陪你，我晚上就回来。”
“不用啦。”阿五说。
他扭捏着还想说什么，李稳着急出门暂时也没时间猜小孩的心思。
阿五这小孩越来越粘人，他指指自己的额头，李稳想起昨天他送李思下楼一回头发现阿五趴在窗户上，那时他刚亲了李思的额头。
李稳弹了他一个脑瓜崩：“我可不想亲男孩子。”
然后当天回来的李稳就看见李思给阿五扎了两个小辫子，还涂了口红，他噘着小嘴像只章鱼似的冲李稳蠕动着嘴巴，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不等白青丹发动人去找，赵思贺就回来了，她眼睛红红的，显然哭了一场，但她情绪并不低落，说：“我才不会撤案，他这种人怎么配做老师？”
“你吓死我了。”白青丹看她安全回来了，也不管脏不脏了，直接坐在了花坛边上。
否极泰来，赵思贺终于要从这件事里完全脱身了，葛老师真的联系了他们，并且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和警方联系了，还说了些安慰赵思贺的话。
“你们在外求学不容易，好学是好事，要是老师都这样对待学生，往后还有什么脸面说教书育人。”这位葛老师一句教育人的话都没说，反而像个长辈一样安慰了这个女孩子。
“谢谢你了，葛老师。”除了父母，这是第一个没有说她小题大做，以一个平等的姿态安慰她的师长，赵思贺反倒语塞。
葛老师并不是本校的老师，那天他临时有约才来的，因为手机没电而和对方错开了，一进门正看见了那一幕。
葛老师原本只是觉得对方对待工作未免太不庄重了，没想到做的这种肮脏事。
对方被带走调查，应该是不能回来工作了，学校又恢复一片安宁，一如从前。




妈妈不在家【骨科  兄妹】 第一百五十四天
葛老师和对方虽然不是同事，但是有着相同职业的他们绕一绕总能联系到一起，作证只是举手之劳，但是背后的压力别人不会知道。
赵思贺想了想直接送东西似乎不合适，也怕落下什么把柄招惹麻烦，干脆做了面锦旗送了过去，至于其他的以后还有机会。
然后赵思贺要请大家吃饭，这种开心事大家自然不会拒绝。
李稳中途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李思等吃完了也没见他人回来，出去时就顺便找了找他。
李稳在卫生间门口打电话，李思过去时刚好说完了。
“这里空气好？打电话格外提神醒脑？”李思路过他，李稳手机装好，两个人击掌然后擦肩而过，李思回去的时候李稳正在吃他们剩下的残羹冷炙。
“吃饭中途不能离席吧？”李思问他。
“奶奶说的有道理。”李稳边吃饭点头。
赵思贺提杯敬酒，感谢在座各位的帮助，虽然这件事给她留下了阴影，但是现在可以开始摆脱它了。
吃了饭其他人还想去下一场，赵思贺说：“我们去酒吧吧？我从来没去过。”
其他人纷纷附和，只有李思和李稳不打算一起去，李思碰了碰李稳的肩膀让他想个借口。
“你们去吧，我不去了，我对酒吧氛围过敏。”李稳的乖仔发言惹了其他人的鄙视，他只是想回家，他家里可还有个孩子。
兄妹两个都坐了后面，司机师傅失去了搭话的最佳位置也保持沉默，李思滑着手机看到一个小男孩长得有点像阿五就给李稳看，说：“还是阿五可爱一点。”
“嗯。”李稳扫了一眼就继续和人聊天去了，蒋昭在汇报近况。
“渣男。”
“我渣谁了？”李稳分神和李思说话。
“当然是小阿五了，你看你刚才的态度，对得起那么喜欢你的阿五吗？”
“像阿五又不是阿五。”李稳笑着问说，“我看了能镀金开光吗？”
阿五最近比较粘人，尤其是对李稳，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缠人，而是经常用大眼睛偷偷追着你。
李思突然说：“你可别掰弯了他。”
“他才几岁。”
“那会不会有性别认知障碍？”
“不会。”
“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喜欢你。”
“……”
“夹带私货。”
李思偷笑。
回到家阿五在看书，那是李稳从网上买的小学课本，李思看见阿五觉得像是家里又多了个小孩，她带了那家店里的招牌蛋糕给阿五。
阿五大方地把顶上的一颗大草莓分给了李思，李思咬掉了草莓屁股，把草莓尖尖给了李稳，于是睡觉的时候就争取到了李稳的按摩背服务。
李思趴在李稳腿上被按了一会儿就翻过身来问李稳：“我出生的时候你有没有伤心嫉妒？”
“没有。”
李稳听过亲戚说的有了弟弟妹妹就不喜欢你了，但是父母并没有让他觉得家里一切都属于他，就也说不上失去。
虽然现在他和李思打打闹闹抢东西，但是李妈妈从小要求他们要分享，和大人，和小孩，并不是家里有了好东西就是他们两个的。
更重要的是李思小时候挺可爱，李稳一度觉得她是自己的宠物。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养的小狗。”
“啊，好羞耻，这句话。”李思没生气，反而拍着李稳的腿大笑。




妈妈不在家【骨科  兄妹】 第一百五十五天
李稳和沉方文视频，李思也在，而且还刚和李稳吵过架，她缺根筋地对他说：“你后爸人还不错。”
李稳看她，她才察觉失言，沉方文倒是很坦然，说：“还行，听说是个老师，不过上次没见着，妹妹蛮可爱的。”
“你妹她身体怎么样？”李稳问他。
“好多了，已经开始上学了。”
沉方文是想把一些东西寄到李稳这里，等下次回家的时候从这里带着，和李稳商量好了时间也就没事了。
“稳哥，就这样了，我出门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李稳把这段时间打工的钱除去房租都发给了沉方文，沉方文很利落地收了，记账，然后出门打工。
最近李稳突然感受到了经济压力，租房还要养小孩，加上沉方文的学费日子眼看就要捉襟见肘，李思问他：“用不用我借你钱？你可别饿死啊。”
“不用你操心。”李稳也在算账，把每个月的收入支出一归纳，暂时还能保持收支平衡。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李思踢了李稳的椅子一脚才离开。
其实李稳忙不过来的时候很少，因为后来真正资助沉方文上学的人，其实是李家父母。
他们两个能凑够时自力更生，实在不行了，李稳也不难为自己，会向父母求助。
晚上李思说：“今天我要裸睡，你们不要进我的房间啊。”
李思说这话的时候李稳捂住了阿五的耳朵，李思去洗澡了，阿五问李稳：“思思她说什么了？”
“她要光屁股睡觉。”
“唉呀。”
阿五刚来的时候叫李思姐姐，现在却叫思思了，李稳问他：“你以后是不是要叫她思思妹妹了？”
“没有啦。”
深秋的夜晚李思睡了一觉就感冒了，她吃了两片药就觉得没事了，还是李稳看她莫名其妙地一直脸红，手心贴上去一片热烫。
“我这绝对是气急攻心，都怪你。”
吵架是两个人的事，李思硬是把自己说成了受害者，李稳说：“那我怎么没事？”
“因为你没有心。”李思点着他的胸口说。
没有心的李稳带李思去挂水了，到了医院其他人都忙，唯一一个有空的护士小姐看起来比他们大不了多少。
一般练手都会选大人，孩子可受不了这个委屈，李思看人家漂亮，很大方的献出了自己的手，还鼓励人家说：“没事你扎吧。”
这是刚刚来实习护士，第一针不出意料地扎不到血管，拔出来时李思很淡定。
第二针还是没有回血，拔出来，李思还能挺住。
之后还是好几针，李思觉得自己血管挺明显的，让阿五来也不至于挨这么多针啊。
李稳都看不下去了，对护士说：“放过她吧。”
护士小姐越发愧疚尴尬，最后找来了护士长才算是给了李思一个痛快，李思拍拍护士姐姐的手算是安慰，实在不能违心再说更多了。
其他人离开了，李思才龇牙咧嘴地给李稳看自己手背上的好几个针孔。
“如果我有罪就让法律来严惩我，为什么要上私刑呢？”
李稳摸了摸她的手，李思舒服了点，主动迈出了和好的第一步：“虽然我是对的，但是我知道错了。”
“这组‘虽然但是’，你们语文老师都要哭了。”
李稳把她的手攥在手中陪她输液，他们手牵着手，然后用另一只手各自玩手机，正好李稳是左撇子。
李思说：“这么多年，你挨着我吃饭，我都没有嫌弃你。”
“我谢谢你。”
“不客气。”
之后换药李稳去叫人的时候，护士小姐还有点不好意思，临走送了李思一块手帕，上面绣了只小老鼠。
“这是我自己做的，送给你。”护士小姐还要忙，不等李思推脱就离开了。
“我就觉得她的姿势很像绣花。”李思和李稳偷偷说。
“我觉得像戳毛毡。”
李思把手帕系在了李稳手腕上，然后左看右看说：“这种放古代叫什么？手帕交吗？”
“你问谁？”
“哦，我忘了，你没有文化。”
李稳的手卡在李思脖子上佯装锁喉，李思和他打闹忘了手上的针，差点又要重新扎。
别人发烧感冒都会觉得浑身无力，李思却很精神，输完液就和李稳一起回家了。
李思在家里戴着口罩，宿舍也暂时不回去了，防止传染给其他人。
“我就暂时住下了，诸位请多多关照。”
李稳拍拍床：“你过来，我好好关照你。”
“我都生病了，你简直禽兽。”李思说。
李稳起身，李思吓得后退一步，然后又重新回去：“干嘛？”
“你不需要我照顾，我当然就去和阿五睡了。”
“也不是完全不需要，端茶倒水，铺被暖床还是要的。”李思拍拍李稳的胸肌说。




妈妈不在家【骨科  兄妹】 第一百五十六天（h）
李思有一节课没赶上，就用自己生病的理由请假了，于是李思被病痛缠身的消息不胫而走，同学们纷纷表示要来看望她。
“怎么样？我人缘好吧？”李思向李稳炫耀。
“可你又没病。”
李思确实好得差不多了，包括她后来放纵生活吃肉包子配雪糕导致的拉肚子。
李思洗了个澡，吹干头发躺在病床上装病，美其名曰不能伤了同学们的心。
“你别让人家来不就行了。”
“不行，我今天都特意办理住院了。”
“我怎么不知道？”
“做戏要做全套。”这里的病房空的很，虽然是双人间，但是只有李思一个人。
李思还有最后一天的水要挂，强烈要求李稳帮她把点滴速度放到最慢：“万一大家看不到怎么办？”
“我走了，你自己等他们吧。”
“别啊，没有家属怎么行？难不成你还害羞？”
最后李稳还是留了下来，李思躺了一会儿说：“其实我肚子还有点疼。”
李稳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敷衍地揉了了揉。
“菊花也疼。”
“用不用我替你揉揉？”
“这就不用了。”李思说。
李稳一边玩手机一边揉李思的肚子，精神不集中手上就难免跑偏，在她整个肚子上乱跑。
李思挺挺胸让李稳的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然后连同他的手一起捂住胸前：“医院之狼。”
李稳干脆就捏住她的奶头揉了几下。
“嘶…”
李稳的手很快就抽了出来，不过要是以为他坐怀不乱就错了，因为这只手滑进了李思的裤子里。
李稳抚摸着她的小腹，指尖勾开内裤，摸到细软的一些阴毛。
李思夹紧腿挡住李稳的手继续前进，但是后面彻底不设防，屁股被李稳又揉又摸。
“放开，疼…”李思说的底气不足，李稳掐得她疼，但是除了疼似乎还有点别的。
她因为拉肚子，小屁眼都是松软的，李稳的手轻轻抚摸着这张蠕动着的小嘴，轻松就可以插入一个指节。
“嗯…你干嘛？”
“你这里松了。”
“滚。”李思因为拉肚子，洗澡的时候就认真洗了洗小菊花，没想到被李稳发现了。
“还好吗？今天怎么样？”
医生突然进来查房了，李稳的手指都没来得及抽出来。
“挺，挺好的。”
李思抓着李稳的手腕把手指抽出来，李稳的手指长，抽出时肠壁受到摩擦，她不觉有些痛苦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要离开的医生回头。
“没有，她想睡觉了。”李稳把被子给李思拉高。
医生离开，病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等到李思的一个同学来时，李稳就坐在床边，李思背对他侧躺着，用被子挡住自己大半张脸，额头都是汗。
李稳的手指不停挑逗着她，李思看起来像重病一样，她同学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关心道：“李思，你还好吧？”
李稳的手在她的被子里，看起来像关心，实际上他的手指插入了穴口，两指撑开、转动、进出。
单纯的女孩子哪里懂这些，最后时刻，李思抓紧了被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呻吟，虽然声音不太对劲，但是旁人也只以为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