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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火流明【机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纹猫为狐
那女孩却指了指安睡的悄悄,飞快地用古语说了一句,又用通用语结结巴巴道,“送你们,。”
叶沉致很有礼貌地道了谢,待转过街角,又过了半条街,他取下那一小束花,将其别在了路旁建筑的门把上。
风语花的花语是交错而过的爱,故有告别之花的说法,听起来未太过不吉,叶沉致很不喜欢。
只是那香气还是染在银色发丝上,萦绕不去。
待走到四下无人处,叶沉致呼出焚炀永劫,抱着悄悄跳进控制舱。
快的话,再有两小时,他们就能到家了,午饭是赶不上了,倒可以考虑考虑晚饭。该给悄悄做点什么吃好呢,叶沉致有些犯难地想着。
四壁的背光灯无声闪烁,如一场亘古不绝的默示。
少女自座椅上缓缓睁开眼,银蓝的眸幽冷,锐利,和着几许疯狂,几分妖异。
叶沉致听着身后衣服摩擦的声音,头也不回地问,“悄悄晚上想吃什么呢?”
见悄悄不吭声,他又道,“不知道吃什么的话,就陪我去湖边走走吧,这季节的鱼不怎么肥,拿来做汤倒不错。”
“你不反对,我可就调转方向了啊?”
身后传来一点破空的锐响,是一把被掷过来的刀,好在叶沉致本能还在,狼狈躲过,他却没躲掉扑在背上的柔软身躯,下一瞬,就被按在地上,一只手扣在他的脖颈。
“霍荧。”
声音明明听起来平静,却流淌着彻骨的寒意。
上辈子的霍荧,是用怎样诀别的心情买下那一捧花的
忍不住让涅妖出场了一下下





地火流明【机甲】 霍荧IF番外(4)(H)
她的手很冰,落在温热脖颈,让叶沉致没来由打了个激灵,他苦笑着挣扎了一下,“悄悄你是不是做噩梦了,看清楚,我是你的哥哥叶沉致啊。”
似被这话语激怒,脖颈上传来的力道陡然加大,叶沉致狼狈不堪,眼角更是因缺氧而流出生理性眼泪,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给掐死时,施加的力道却轻了下来。
“……哥哥?”
少女的脸上阴晴不定,半是天使半恶魔,两种矛盾的记忆在脑海冲撞,试图左右她的意志,那些都是她,却又都不是完整的她。
终究是恨意的一方占了上风。
祁曜含着讥诮地自背后抬起叶沉致的下巴,“霍荧,你以为装出这副无辜嘴脸,我就会放过你吗?”
她食指抬起,轻而易举解开叶沉致的外衣,与她认知的霍荧不同,眼前的这个裹在层层迭迭的黑衣里,剥起来虽然麻烦,现在的她却很能欣赏这种惹人摧毁的禁欲感。
她甚至没有完全解下叶沉致的衣服,灵活的指尖顺着衣服的缝隙钻进,落在他的腰窝,对着那处至为敏感的黥纹轻拢慢捻,叶沉致只觉酥麻沿着椎骨一路上爬,整个人险些瘫软下去。
“悄悄!”叶沉致急喘着想要制止,祁曜就伏在他背上吃吃地笑,笑得整个人都跟着颤。
“哥哥,你不是也很享受么。”
祁曜嘴上仍叫他哥哥,却含着无尽讽刺,“我想了一下,哥哥既然对我这么好,什么都肯给我,就把你自己给我好了。”
她的一只手仍没离开叶沉致后腰的要害,另一只手却去握他已然抬头的分身,叶沉致这回是真的慌了,拼命去躲,却仍给她抓在手中,缓缓撸动,并不是纾解欲望的手法,所为的不过是勾起他的情欲。
“哥哥,你既然不喜欢,可要忍住别硬呀。”
叶沉致的身体疏于情欲,本就禁不起半点撩拨,尤其这撩拨来自她,他把手按在祁曜的手背,一时却又说不出阻止的话来。
于是祁曜一根一根扯开他的指,埋身含住他的那处,叶沉致脑子里轰的一声,这是他的悄悄啊,她的唇她的舌,还有温热的口腔包裹的感觉,他的阳物在她口里胀了一圈,压抑不住的呻吟让话语都支离破碎。
“悄……放开……”
要害被拿捏的叶沉致,挣扎也显无力,很快泄了出来,这对男人来说算奇耻大辱,他很想怒骂,可看到少女含着他的秽物,笑盈盈看他的样子,那愤怒又烟消云散了。
“……是不是涅妖对你做了什么?”叶沉致这会儿冷静下来,开始觉得事情不对,质问起来。
祁曜忽然凑近,把口中之物尽数哺给他,青年不及反应,呆愣的模样看起来分外无辜,几许白浊沿着他的嘴角落下,看起来终于有祁曜认知里的霍荧淫乱不堪的样子了。
但他的眉眼清澈,哪怕动情也只是脸颊微红,还含着几分惹人凌虐的委屈,同另一张淫媚入骨的脸却怎么也对应不上了。
祁曜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这是叶沉致,不是霍荧。她的报复对眼前人毫无意义,他们的悲喜无法相通,因他们的记忆本就不能共通,哪怕男人正看着她,唤着她的名字,可他实则呼唤着的,是另一个家伙。
她绝不承认,这一刻她在嫉妒着另一个悄悄。
那么她自己呢,一抹死去的亡魂,所想要报复的家伙,也早就魂飞魄散,不复存在。
叶沉致忽然摸了摸她的脸,“悄悄,你是要哭了么?”
他从没见过悄悄露出过这么心碎的表情,那就像把万千的苦痛全都磨碎,咽下,把心肝脾肺的每一处都染成苦楚的焦黑,才能有的眼神。
只是看着那眼神,叶沉致的心都要碎了。
他搂过悄悄僵硬的身体,轻吻在她额心,这会儿他已经不责怪她了,“假如让我痛苦,能让你好受些,那就做吧,但是悄悄,别伤害自己。”
“呵,你改行当圣父了么,霍荧?”
“谁叫我欠你的呢?”
祁曜眼里有戾色闪过,“你的确欠我。”
她低下头吻上叶沉致的唇,唇舌肆意侵占掠夺,手再次探上他的分身,却发觉他早就再次硬了。
“呵,”祁曜讥诮地看他,“你这不是很想要么?”
叶沉致难堪地闭上眼,他的确渴望着悄悄,哪怕是看起来正身清心的男人,心里深处总有污浊不堪的念头。而人之欲望一旦放纵,必伤人伤己,他已经不想再伤害她了。
他闭着眼,所以没有看到祁曜的动作,待察觉不对,祁曜已经坐下身来,她虽情动,这具身体却青涩,被强行刺穿的痛苦,让她身体僵了一下。
但祁曜又岂是怕痛的,倒不如说,身体痛苦方能发泄心中郁结,她起伏套弄,不忘出口嘲弄,“哥哥不来摸摸我吗?就算闭眼,也没法假装这是梦吧。”
“悄悄,别逼我。”
叶沉致的声音微哑,带着股沉沉的郁气,被水墨染成千万重的眸,这一瞬也积蓄几许阴郁,看起来依稀是曾经那个煞鬼的模样了。
男人的手落在祁曜腕上,轻而易举制住她。
“我说过,想怎么着都好,但别伤到自己。”
“因为是她的身体?”
“这是你的身体。”
明明还是同样的一张脸,哪怕被压在身下,狼狈不堪,但这一刻的男人,无形增添了几分危险气息。
叶沉致张开嘴,含入祁曜的食指,细致温柔地吮着,他将祁曜的十指挨个含吮了一遍,动作带着谦恭讨好。
祁曜不为所动,面部表情地看着他。
叶沉致又带几分笨拙地解开祁曜的衣服,唇轻轻落在她的左肩,他的吻那样的轻,像蝴蝶翅膀微微翕动,而他的脸上却满怀虔诚。
这仍是属于叶沉致的脸,属于霍荧的部分却一丝也找不到了。祁曜先感到愤怒,又觉悲凉,至于那悲凉是为霍荧还是自己,她却不知道了。
叶沉致的取悦看来笨拙,却每每落在痒处,她身上渐被燃起一把火,于是腰肢再次扭动,吞吐着试图将他纳入深处。
叶沉致握住她的腰,“悄悄,别急。”
他的手没切断筋脉,力道自然不是这一世娇生惯养的悄悄所能抗衡的。
祁曜苦闷地看他,眼里带了欲求。
“别这么看我,”叶沉致捂住她的眼,“悄悄,我给你的。”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他身下开始动作,缓慢而坚定,渐渐顶到深处,动作里渐带了淫溢的水声。
祁曜仍被叶沉致捂着眼,视野受限,反而加剧了身体的刺激。
有那么一瞬,她甚至生出错觉,这个同她交欢的温柔强势的男人又变回曾经的霍荧。就连原本用来区分的他身上清爽的气息,也渐被情欲浸染。
不知不觉,霍荧和叶沉致的边界归于模糊。
他伏下身,柔情至极的吻落在她耳垂,那里本该钉着一枚红宝石耳钉,现在却完好得连个疤也寻不见。
祁曜想要去躲,却被他按下身体,顶弄了几下,这几下顶弄到要害,她的身体就软了下来,溢出的呻吟不成调子。她听见男人的笑声轻轻响在耳边,不知怎么带了点得意。
祁曜隐隐约约觉得不对,而她的身体却相反,觉得这样很对,腰肢扭转着缠上他的,渐渐密不可分。
快意似狂涛骇浪,一波连着一波,没有尽头,祁曜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次,男人却不知餍足,贪婪索取她由内而外的每一处娇软,他自己既然失去自制,此刻便引着她一道失控,戳刺的动作也越发含着恶意。
上一世的祁曜,就是这样被他这般按着,翻来覆去调教得彻底,情事方面,他是她毫无争议的老师。
祁曜记忆仍是混乱,心情好时唤他哥哥,心情不爽时便叫他霍荧,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称呼的混乱,而他无论她怎么唤,都一并应着。
她颤着腿,想推开男人,却被死死按住,像被按了翅膀的蝶力不从心,最终还是丢脸地泄出来,水液落在他的小腹,又落在地上。
下一刻,他就射在最深处,分身犹贪婪地戳顶几下脸却埋在她胸前,执拗地一口咬下。
情事终了,祁曜一时懒得动弹,她翻过身去,同男人并排躺着。
“霍荧。”
他沉默良久,注视着她,然后祁曜见男人轻声更正,“叶沉致。”
祁曜起身穿衣服,却被叶沉致叫住,“等下,我帮你清理一下。”
他伸出两指帮她将白浊尽数掏取干净,垂眉敛目的神情仿佛方才射进去的不是他本人一般。
祁曜冷冷看他做完全套动作,又擦净手,这才把衣服穿起来。前世的她穿的也是同样一套青黑校服,“叶悄”穿的这套,却是女装。




地火流明【机甲】 霍荧IF番外(5)
见焚炀永劫已经到了湖面上空,祁曜神态悠闲地邀请道,“说好了要钓鱼,还算话吧?”
“……当然。”
这会儿她看起来平静了,局促不安的倒成了叶沉致,甭管他方才在情事里有多强势,这会儿衣服皱了,头发乱了,嘴唇肿了,脖颈的瘀伤还没消散,合着点点吻痕,看起来……还挺满足恶趣味的。
祁曜默默转回视线,只当没看见叶沉致的惨状。
他们在湖边坐了叁个小时,从天亮坐到天黑,片刻前还身体交缠的两人,这会儿倒显得生疏起来。
叶沉致问了几句她在霜院的情况,待听到她说跟涅妖谈凤读不怎么熟后,便满脸欣慰的样子。
祁曜没打算告诉他,上一世的她,同涅妖其实是很熟的。
祁曜也问叶沉致,是否还有人追杀他,他老师有没有找过他,他有没有再同奥尔格联络。
叶沉致一一答了,又把谈凤读代表霜院邀请他作讲师的事提了。
祁曜点头,“涅妖人不错,跟着他混也算不错的出路。”
她没察觉这话说出口便是一副对谈凤读了解至深的口吻,更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是将告别时才有的语气。
就像叶沉致也没注意到,两人交谈口吻不似兄妹,倒似久别重逢的老友。
叶沉致钓了叁条鱼,祁曜钓上来两条,叶沉致把鱼倒在一个桶子里,看了看,又挑出小的两条,放了回去。
“吃不了那么多,浪。”他说。
祁曜没什么意见,反正做菜的也不是她。
他们相携着回了家,叶沉致做了一桌好菜。
祁曜摆了碗筷,闲来无事,又把房间打量了一圈。墙角的那盆花还是她买回来的,据说能开出皎白的团子花,可惜开出来的花却是黄色的小花,叶沉致当时为此取笑她不止一次,气得她直接把花盆带花丢了出去……也不知叶沉致是什么时候捡回来的,盆子换了更大的,枝叶繁茂,被他养得很好。
阳台上的躺椅却是叶沉致最爱的,她以前嘲笑他的兴味跟老头子一样,但其实叶沉致窝在躺椅上的样子更像只懒洋洋的猫,她很喜欢偷看,每每被他发现,就假装在看躺椅后画的王八,那是她年幼时有次生叶沉致气故意画上去的。
这房子里每一处,都能勾起她的回忆,这感觉很奇妙,参与的是她,但心境变了,哪怕再看同样的事物,感受又不一样了。
叶沉致把最后一道菜端在桌上时,祁曜恶趣味突然发作,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哥哥?”
叶沉致面不改色,手上却一抖,险些把菜泼了。
祁曜决心把戏演得更真实些,她摸着头,有些困惑地打量四周,“我不是在跟老师聊天的吗?怎么会在这儿?”
叶沉致的声音平静,“你晕倒之后,你老师联系我,叫我把你接回来的。”
祁曜点点头,脸上仍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还带有几分对身体酸痛不适的欲言又止。
叶沉致瞥了她一眼,又去了厨房,这回是带出来一瓶酒和一只杯子。
迎着祁曜诧异的神色,他淡淡道,“是庆祝你参加天鉴杯买的,不过我才想起来,你还没成年,只能我自己喝了。”
祁曜对此嗤之以鼻,谁稀罕,她又不是没喝过酒的。
况且叶沉致这么说,就好似在讽刺她没拿到冠军一样,明明上辈子冠军就是她的。
于是她不再说话,埋头吃饭,对面叶沉致饭菜没怎么动,酒却很快喝完了一杯,被他续满,又是一杯下了肚。
叶沉致的脸色没怎么变,只唇色渐渐殷红,墨染千重的眸子也有些迷离,眸色却仍是冷冷淡淡的,看起来像是醉了,又好像没醉。
这般模样的叶沉致杀伤力实在惊人,祁曜不敢去看他的脸,便只好看那杯子。
善于杀人的手落在杯上,只显得优雅好看,尤其注入酒液,一滴酒飞溅而出,落在无名指,又经由指尖缓缓流下,将落未落。
祁曜看着那滴酒,一时失神,叶沉致却以为她盯着酒杯是想要喝酒。
下一秒,杯子就到了她唇前。
祁曜拧眉,开什么玩笑,她才不要跟叶沉致用一只杯子呢。
偏偏叶沉致又添一把火,“也不是不可以,只能喝一点点哦。”
男人脸上似笑非笑,分明是在嘲笑她是个毫无酒量的小丫头。
祁曜想了一下,如果是原来的悄悄,多半经不起激,于是就着他的手,把那半杯酒喝了。
酒入喉时,她有些意外,酒是烈酒,叶沉致喝了这么多,难道不会醉的么?
叶沉致又把酒注满,移到她唇前。
祁曜摇头道,“哥哥,我不要喝了。”
她的声音一本正经,比叶悄听起来还像叶悄。废话,叶悄本来就是她的一部分。
叶沉致的手没移开,他只是看着她,眼里依稀浮出一点落寞。
那落寞如同哀求,祁曜几乎心软,想张嘴喝下那酒了,可叶沉致却把酒杯移开了,一整杯酒被他泼在了地上。
气氛一时尴尬,祁曜垂着眼站起身,“哥哥喝醉了,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她这具身体压根没沾过酒,哪怕只是半杯,也有些醉了,但祁曜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很擅伪装,她表情比平时更平淡,走路的步子也稳。
只除了洗澡的时候,哼歌哼到一半,突然捂着脸狂笑了一气。
她想假如这是人将死之时的回光返照,那可真够久的,也够荒谬的了。
次卧一年多没住人,早成了半个杂物间。祁曜推门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去。
这会儿叶沉致人已经不在桌前了,祁曜洗个澡的功夫,就有女人来敲门,可见这单身男人平日里也没少招蜂引蝶。
祁曜远远看着他半拉着门,同看不清面容的女人聊着,那女人的声音很年轻,听起来娇嗲嗲,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叶沉致此刻喝过酒的模样,祁曜心里更加不爽。
她看着那搁置在桌上的酒,怒从胆边生,猛灌一气。这会儿心里又觉得,这酒喝起来没有叶沉致亲手端给她的好喝。
可他把那一整杯都倒掉了。
哪怕要倒掉,也该是她亲自倒掉,他凭什么替她决定。
叶沉致把人打发走,又锁了门,回来就见祁曜歪在座椅上,四仰八叉似一只懒洋洋的猫,见到他走近时不避不让,还打了个酒嗝。
他歪着头观赏了一会儿,觉得好笑地问,“醉了?”
祁曜摇摇头,把酒瓶塞给他,“喂我。”
叶沉致拿酒杯喂了她几口,祁曜又不满意了。
“用嘴喂我。”
叶沉致好脾气地照做,他的唇舌被酒液浸得冰冷,酒灌入喉却激起潮热,祁曜无意识拉着他的衣领,追逐他的唇舌,脑子里一时清醒一时迷糊。
她想这会儿她是真的醉了。
不过,看叶沉致的样子,也没好哪儿去。




地火流明【机甲】 霍荧IF番外(6)(H)
祁曜被男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时,忍不住吃吃的笑。
“笑什么?”
“你把我灌醉,不就是为了睡我?”
叶沉致看着她,神色奇异,“你可以选择不喝的,就像你现在依然可以选择反悔一样。”
祁曜没有说话,而是拉起他的手,引着他,沿着浴袍下未着丝缕的身体滑进两腿之间,由内而外的湿滑黏腻,缠着他的指不愿松开。
原是早已情动。
叶沉致下意识曲指,戳弄,便听见祁曜发出甜腻的声音,和着渐起淫靡水声,他凑近,在她耳边含着笑意的轻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早在他喂酒的时候……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于是只轻哼一声,“哥哥秀色可餐,该对自己更有信心的。”
叶沉致就低低的笑了,唇舌配合着指,吸吮着含着露水的蕊心,勾挑起最邪恶的欲念。
祁曜的呻吟沙哑,快感一重接着一重,她渐渐迷乱,忍不住朝叶沉致讨要更多,偏偏他的唇舌手指每每在她即将抵达时停下动作。
空虚逐渐积累,将祁曜推到将欲狂乱的境地,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叶沉致推倒,跨坐在他身上。
叶沉致顺从地躺在身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他的表情带了几许无奈,“悄悄,你性子太急,耐性又差,这样以后会吃亏的。”
这会儿看他的神色语气倒真像谆谆教诲的好哥哥了,只是男人身下的阳物早已坚硬滚烫,被祁曜拿捏在手里,愈发显得狰狞。
祁曜一时不知该嘲笑男人能忍,还是嘲笑他虚伪。
她握着那狰狞可怖的肉刃往空虚的肉穴送去,整个甬道的内壁早已湿滑无比,很轻易就能吞下。
她却将整个动作放慢,慢到能轻易感受叶沉致的肌肉为之绷紧了一下。
……让你继续装。
祁曜这样腹诽着,稍微吞入一点儿,复又滑出,只在浅处吞吐,仿佛为了细细品尝他的滋味一般。指却沿着男人凌乱的衣服缝隙伸进去,直落在他的腰窝黥纹,不无恶意地撩拨抚弄,她能感到叶沉致身体僵硬了一下,喘息渐渐乱起来。
叶沉致的喉间溢出一点模糊的呻吟,结合眼角眉梢不自觉浮起的艳媚,这会儿,他反倒像被蹂躏占有的那个了。
“悄悄。”他哀求道,“给我……好不好?”
男人的哀求极大满足了祁曜的噬虐欲,她虽然还想再玩一会儿,可惜自己的情欲这会儿也被撩拨起来,终于还是缓缓落下身将滚烫的肉刃纳入最深处。
身心都还记得他给过的至深愉悦,很快追逐快感地扭起腰来。
少女自身上扭动追求愉悦的身姿堪称好风光,叶沉致微笑着扶紧她的腰帮她上下,一面配合着发出靡哑的低吟。
他是很喜欢在情事里发出声音的,既能表达自己的愉悦,又能取悦对方,何乐而不为呢。
果然,叶沉致的声音和行为都取悦到祁曜,她的动作渐渐狂乱,就连来自身下的顶弄越发用力都顾不得,肉刃戳刺的角度渐渐偏离她的预想,她像只被挠痒的猫一样轻轻闭着眼,半带享受半痛苦地一并接受了。
只是,那难忍而焦灼的感觉不肯放过她,祁曜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拖长的靡媚调子,忽然身体一软,伏在叶沉致的身上,身体不自觉的轻颤,肉穴里的每一寸软肉更是不受控制地绞紧他。
叶沉致的笑声响在耳边,“看吧悄悄,我说过的,性子太急是会吃亏的。”
这会儿祁曜浑身都使不出力气,伏在他身上,就像一只漂泊无依的小船被狂风骤浪卷来卷去。
叶沉致对她的身体每一处的反应都了若指掌,总能勾起她最疯狂无止境的快感,而身体每一处都软成了水,无助地包裹着他,放纵他的肆意搅弄。
唧唧的水声掀起巨大的羞耻,濒临失控的身体更是带来整个大脑都要抽空的快感。
“不来了,我,我……”
祁曜无意识蜷起指,已经顾不得两人上下的位置互换了。
叶沉致伏下身,轻含住她的耳垂,“怎么了,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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