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谏议大夫又在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择琴
谏议大夫又在闹
作者:择琴

夭寿啦,谏议大夫又开始了。

中书令娶了三个小妾,其实那是皇上赏得。

亲王带着亲卫进京,其心可诛

工部尚书这次竟然开始修白马寺,于理不合,于理不合呀!

将军竟然还在塞外娶了一个男妻,现在还要带进宫!

皇上呀,你要是不摆明态度,臣今天就吊死在文德殿。

皇上X谏议大夫





谏议大夫又在闹 谏议大夫又在闹_分节阅读_1
书名:谏议大夫又在闹
作者:择琴
文案:
夭寿啦,谏议大夫又开始了。
中书令娶了三个小妾,其实那是皇上赏得。
亲王带着亲卫进京,其心可诛
工部尚书这次竟然开始修白马寺,于理不合,于理不合呀!
将军竟然还在塞外娶了一个男妻,现在还要带进宫!
皇上呀,你要是不摆明态度,臣今天就吊死在文德殿。
皇上看着哭天喊地的谏议大夫,“朕觉得还不错……”
谏议大夫石化回头,我想静静 。
cp:皇上x谏议大夫,不要站错队
不脑小白文,不要纠结里面的人设还有其他的巴拉巴拉
人设这种ooc,看着开心就好_(:3ゝ∠)_基本都是这种调性
无探究,就是个小白文,全程无虐点的傻白甜
写轻松搞笑小白文的都是大神,顶礼膜拜
内容标签:近水楼台 天之骄子 甜文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谏议大夫 ┃ 配角:皇上,淑妃,御史大夫,刑部尚书 ┃ 其它:不脑子的小白文,看得开心就好
☆、一 东京三宝?!
东京有三宝,牡丹、白马寺还有谏议大夫。
一说牡丹,“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都说这牡丹花开的时候,这洛河畔花海人潮,就连宫中的官里都会微服前来观赏。
面对质疑,小二哥毫无畏惧:“你问我看过没有?大家都这么说,那肯定官里来过的。”
二说白马寺,传闻有个许愿极灵的许愿井,可佑家财,寻姻缘,洪官运。只有你求不到的,没有许愿井不灵的。这话,可都是皇家不传之秘。
面对探究,小二哥正气凛然:“你说这皇家之谜为何我也知晓?我可是听我大姑的二舅的女儿的官人的弟弟的同窗的隔壁说的,他可是在京里面做大官!不信他难道信你呀!不跟你说了,我先去许愿井许个愿。”
“这前面两宝都还能说出个所以然,谏议大夫又是何等人物,竟还能成为东京一宝?”
“嘘,你可小声点,莫要谏议大夫听到你的话,你要知道谏议大夫可治小儿夜啼?”
小二哥对这谏议大夫的事讳莫如深,提着茶壶就走了。
旁边一个襁褓孩童在不停啼哭,年轻妇人吓唬他:“你要是再哭,谏议大夫可就要谏言了!”一句话说完,孩童就睁着大眼睛,不敢再哭。
那外来的学子一愣,想起来小二哥方才神色复杂的样子,慌慌张张捧着手中的茶杯,暗道:“大吉大利,百无禁忌。”
怎么谏这小儿夜啼?
谏议大夫说他是这样进言的,首先需要的是进宫,然后帝皇愿意见你。
前面两项,谏议大夫都满足。他理了下衣袖,不得有半分的褶皱;然后他看着坐在帝座上的帝皇,目光灼灼,忧国忧民。虽然皇帝在批奏折,埋头苦干,默默的抖了抖一下衣袖,并没有看见一星半点。
谏议大夫满脸都是郑重,好似国家命运都在这一刻。
跪下!
“陛下,臣昨夜出宫之时竟然听见了小孩夜啼之声。”
皇上拿着朱批,另外一只手抖了抖袖子:“仲顺,这小二夜啼又如何碍着你了?”
谏议大夫满肚子都是道理:“陛下,小儿夜啼是与国运息息相关呀!仅仅是夜啼儿子,就可见宵禁之差。今日小儿夜啼臣路上就能听见,如此以往,那刺客入京夜行,那大家还不习以为常!”
对于谏议大夫将小儿夜啼变成了刺客入京,帝皇表示很无奈,然后他抖了抖袖子。
“仲顺呀,可能是平民家贫,墙薄了。又或者……”
谏议大夫对皇上的猜测,更加义愤填膺:“陛下,如此就是工部、户部的不作为了!天子脚下,竟然还能家贫,那其他地方又该是何如的差!还望臣与御史台商议,在向陛下递折子商讨此事!臣比如严惩不贷!”
看着谏议大夫来去匆匆,皇上终于松了一口气,将袖中的小猫取了出来。“幸亏没让仲顺瞧见,如果真的是,他就要说这是亡国之像。”
小猫十分认同皇上的话,柔柔弱弱的“喵”了一声。
皇帝让小猫站在奏折上面,逗着它玩:“小狸奴呀,小狸奴,你说阿珩小时候那么可爱,缠着我喊太子哥哥,软软糯糯的,让人疼爱都来不及。怎么长大了却跟他爹一样,变成个小老头?”
站在一边的太监一脸真相,默默念道:“还不是陛下你给惯的。”
小奶猫一脸正气的在大臣们写的奏折上面走来走去,小爪子上还沾了朱墨汁。很是有指点江山的架势,帝皇看着小狸奴的姿态,也高兴的很。
皇上有叹息:“小狸奴,阿珩在朝政上那是像你一样指点江山,可性格的确是不好相处的。这以后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
太监望天:“有陛下你护着,谁还敢找谏议大夫的不是?”
话分两头,谏议大夫被皇上一语惊醒梦中人,心中有了打算,马不停蹄的就往御史台去。周围的人看见谏议大夫气势汹汹的来了,暗叫不好周围人都都做鸟兽散,看见是去找御史大夫。躲在墙角的这些人都纷纷松了口气,又默默的为御史大夫点了盏蜡。
看见谏议大夫来了,御史大夫心里面转了几个弯,最近没有逛青楼小倌,也没有骑马出游,更没有怠慢工作。
他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这尊大神找他做什么。看着这怒气匆匆的样子,看起来可不算什么好事。
本着御史台的一贯作风先下手为强的理念,御史大夫咳了一声,满脸的正气:“今……”
谏议大夫怒气冲冲,拍案而起:“陶大人,还望本次这次要彻查京兆尹、工部尚,为了万民福祉呀!”
御史大夫心中暗叫不好,看来上次跟他们三人去酒楼吃饭的事情被谏议大夫发现了。他瘫着脸,脸上有多淡定内心就有多忧伤:“这个月御史台上折子的数量都满了。”
谏议大夫对他的不作为,痛心疾首:“吾一直都觉得陶大人是忧国忧民的贤臣,如今却因为上折子的数量陷黎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御史大夫一副做好了准备的样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活脱脱一个笑面虎。“上次御史台多奉了一个折子,郭大人可是说我御史台不做正事污蔑他人。”
谏议大夫被呛:“那允许下官越权,看一下陶大人的折子究竟都写了些什么!”
御史大夫扑到了折子上面,一副宁死不给看的样子。“郭大人,刑部尚书上次说要看御史台的折子,昨天你还谏言,各部之前并列前行,互不干涉才是国之根本!”
这京中,第一会说话的就是谏议大夫,第二的就是御史大夫了。这回可是谏议大夫自己挖坑自己跳,御史大夫很是懂得利用这些。
谏议大夫拂了拂衣袖,用淡定掩盖了心中的尴尬;“吾自然懂得御史大夫的难处,还望下次,大夫为了国家社稷,为了皇上江山,仔细思量该如何写折子。”
“自然自然。”御史大夫心中暗念,可算要哄走这尊大佛了,圣人这随口的一句话可算是给了他一个大难题。
谏议大夫的眼神再度犀利起来,扫着被御史大夫护着的折子。“珩知晓御史大夫的为难,但若是让珩知晓大夫的折子有半分无益于国家,无益于朝堂的。莫怪珩不管多年的同窗之谊!”
御史大夫讪笑:“自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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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郭珩同窗的时候那么一个乖巧的孩子,就是跟了圣人做伴读,这性格越来越古怪了。陛下呀,你到底对仲顺做了什么呀!
正在逗猫的皇上打了个喷嚏,然后继续逗猫。
作者有话要说: 官里:宋朝私下称皇上的用词
蠢如狗,第一章忘记先放了= =
☆、二 侍卫阿来?!
现在在东京,大家都是避着谏议大夫的。因为,平时谏议大夫出行的态度是这样的:
“阿来,那家的小贩怎么换了呀!难道是这京兆尹的问题,弄得小贩难以维系!”
“阿来,这家的姑娘怎么说嫁人就嫁人了呀!难道户部没有细查,这么随便嫁人,户籍又该怎么办呀!”
“阿来,这剁肉的节奏不对呀!难道是乐坊不周,这点事都做不好了,真的是不成调!有损国威!难以入耳!”
“阿来,怎么这小吃变差了呀!难道……”
侍卫内心起伏不停,终于没忍住:“大夫,小的不叫阿来,阿来长官他,前一段时间已经告病回乡了。”侍卫是大内的近身侍卫,奉皇上之命护送谏议大夫,就在这一瞬间,他似乎知道当时阿来长官要死要活要回乡的心情了。
谏议大夫卡壳,歪头:“啊,阿来回乡啦?不过我觉得阿来这个名字蛮好的,以后你也叫阿来好了。”
侍卫内心很忧伤,脸上还是在瘫着:“多谢相公赐名。”
谏议大夫想到前任阿来生病的事情,抓着现任阿来的手,满脸的忧国忧民:“阿来呀,你说这大阿来怎么就因病回乡了?!他好歹也是个七品带刀侍卫,怎么生病就还乡了!难道是东京的医馆医术不,这可是个大问题呀,等明日我进宫……”
看见郭府二字,现任阿来终于松了一口气:“大夫,回府了。”
谏议大夫很开心,终于回府了,摆了摆手:“今日你辛苦了,回宫吧。”
第一天护送,侍卫看着谏议大夫进府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陛下您可真不容易。”
突然侍卫就听见街上面有人喊起来:“谏议大夫回府啦!大家摆摊的摆摊!嫁女儿的嫁女儿!剁肉的剁肉!吃零嘴的吃零嘴咯!”
侍卫擦了擦头上的汗:“大家也都不容易呀!”
上面的都是侍卫回忆的往事,现在才是现实。
侍卫看见安安静静坐在马车里面的谏议大夫,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心中的疑问:“大夫,你今日不下车微服么?”
难不成大夫已经瞧出来了真相,才会闷闷不乐?
谏议大夫不开心:“都说是微服了,但我现在终于发现了,现在大家都知晓我是谁了,肯定不愿被我抓到把柄。这些小人,当真可气!”
侍卫哑口无言,在心中为谏议大夫的机智写了个“好”。
谏议大夫得不到回应也很伤心,在角落默默的画圈:“这天子脚下,尚有如此的不公正,其他的地方又该是如何的情景。”
侍卫瞧着谏议大夫失落的样子,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大夫……”
谏议大夫突然就斗志激昂,双手握拳:“对了,该让陛下瞧一下民生疾苦!出宫微服暗访,是会有大获!都说这奸臣佞相,在民间多有恶名!陛下一微服,定让他们无所遁形!”
侍卫默默回了准备暗卫谏议大夫的爪子:“看来是我想太多了……还有大夫,你刚刚说的那些平时都是在话本里面才会出现的吧!”
看着谏议大夫的背影,侍卫忍不住心痛了一下皇上:“谏议大夫,可真是个有趣的人。一般的人都承受不起,这大夫以后的夫人可真的是个奇女子才行。”
谏议大夫雄赳赳,气昂昂,跨进了大院。然后萎了,因为谏议大夫他爹,正站在大院门口等着他。谏议大夫往后退了一步,大喊:“阿来,我找你还有事!”
太傅只扫了谏议大夫一眼,冷不丁的冒出一个字:“哼!”
谏议大夫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进到了书房里面。
书房里面到处都是书,谏议大夫比划了一下,《四书》比《史记》要厚,他抢在太傅面前,拿起《史书》就往头上搁,然后大喊一声:“儿子知错了!还请父亲责罚!”
太傅看见谏议大夫抢了第一步,斜睨着眼,表示很不满,拿起《四书》就往《史记》上面放,沉声:“你小时候,吾是如何教你的!”
谏议大夫一边忍着不让书掉下来,一边字正腔圆答话:“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太傅点了点头,继续盘问:“你可知哪里错了。”
谏议大夫不明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不知道太傅怎么就生气了,拿起《中庸》拍《大学》:“读了这么些年的书,你肚子里面都是些什么,除了会说几句,可没有半……”
“啪嗒。”太傅一句话没说完,不知《四书》,连《史记》都掉了。
谏议大夫忍不住寒毛直竖:“完了,是被罚跪祠堂一夜,还是顶书,好难抉择怎么办……”看着太傅一脸的自清,他心中忍不住的盘算着,那个可能性大。
“算了算了,还不如指望娘亲快些回来。不然,娘亲,你明天就看不见孩儿了!”谏议大夫膝盖痛,忍不住在内心呼喊。
上天好像也听不到他的呼喊,门外就传出来了一个声音:“太傅,圣人急召大夫入宫商谈政务。”
谏议大夫舒了一口气,看来不是上天是皇上,果然是天子。
太傅开门,朝谏议大夫剜了一眼。
侍卫低头斜睨了一眼满地的书籍,还有跪在地上的谏议大夫,忍不住叹息:“原来,谏议大夫也不容易呀!”
看到太傅走了,谏议大夫站了起来,故作镇定的拍了拍膝盖,走到门口:“阿来,还好你机智,今天我先去客栈住一晚,明天再入宫。”
侍卫发现谏议大夫刚刚的一段话讯息太多了,这里面的含义是不是他用皇上这个做借口逃过了好多次太傅的责罚?
“可是大夫,方才宫里面来了人,陛下就是宣您进宫呀!”
谏议大夫往后退了两步,指了指自己:“陛下,宣我进宫?”
侍卫一脸的淡定:“方才属下刚刚准备回宫,就遇见了陛下的近侍,说是宣大夫入宫。属下,这才进府内的。”
小秘密被暴露,还是被自己暴露,谏议大夫有几分尴尬,他拍了拍侍卫的肩:“吾知晓了,即可便入宫。下次你禀告事务的时候,可要说清楚,这是我好说话,若是被别人抓去了把柄,可是有大过的。”
侍卫内心很忧伤,腹诽:“大夫,刚刚我明明就说了陛下宣您入宫,是你自己不相信呀!”
作者有话要说: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林则徐说的,这里就不计时代,随便用的。
☆、三 秉烛逗猫?!
在到皇上的寝宫文德殿之时,谏议大夫一边觉得很欣慰,一边觉得很焦虑。帝皇深夜还在批折子,关心国家大务,这于国于家,都是头等的好事;另一边,帝皇这样不爱惜龙体,又是头一等的坏事。
谏议大夫思来想去无比纠结,最后喃喃自语:“幸亏不是纵欲过度。”
身边的太监挑了挑眉,暗自叫苦:“大夫呀大夫,内廷里面住的可都是先帝的妃子,你让官家如何纵欲呀!”
文德殿外,殿门紧闭,谏议大夫更加欣慰又更加忧伤。他走到门口,轻轻咳了一下,没有反应?只能在重咳一下,“咳咳!”还是没有反应?
“陛下批折子竟然如此入迷?”
这个时候殿门打开了,皇上身边的大太监灰头土脸,瞧见谏议大夫一脸的欣慰,扯着他就往里面走:“大夫可算来了,陛下等得可辛苦了。”
谏议大夫瞧见大太监的这满身是灰的样子,有几分茫然:“你这是……”
殿门马上“咚”关了起来,谏议大夫吓了一跳回头看,再转过来,皇上立马就冲到跟前来了。“阿珩,玄仔钻到床下面去了,那几只小奶猫都饿得哭起来了。”




谏议大夫又在闹 谏议大夫又在闹_分节阅读_3
谏议大夫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脸着急的皇上:“陛下,所以你深更半夜的传臣进宫,就是为了来抓猫?!”
皇上有几分腼腆:“阿珩,你也知道玄仔就最听你的话。我唤了它半宿了,就没瞧见它理我。”
谏议大夫有几分不相信:“那几只小猫怎么哭了。”
往前走一步到猫窝,皇上上前一栏:“阿珩,你还是先去瞧一下玄仔吧。”
谏议大夫一脸狐疑,趁着皇上一个不注意跑到猫窝面前,那三只小奶猫睡得正香甜,哪里像是没奶吃,饿哭了的惨样子?!
“陛下,臣觉着玄仔为人慈母之后,不愿再被你亵玩了。”
谏议大夫一脸正经,差不多猜出了十有八九。肯定是玄仔奶完小奶猫之后,皇上缠着它玩,这才惹恼了玄仔,钻到龙床下面不理他。
大太监一脸了然:“果然陛下千方百计想得好借口,会被谏议大夫一脸看穿。”
玄仔是谏议大夫五年前在冷宫附近捡的一直小奶猫,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一脸嫌弃它的脏,后来就包在怀里面不肯撒手。
虽然皇上对玄仔万般宠爱,但玄仔心中还是只有谏议大夫一人。特别是因为玄仔虽为母猫,却以为全身漆黑,被皇上取了玄仔这么一个敷衍的名字之后!
毕竟是帝皇拉下脸来求,谏议大夫不好太拒绝,板着一张脸:“玄仔在哪里?”
皇上一听谏议大夫松口了,拉着他的白嫩的手就往龙床走,指着下面:“玄仔躲在靠墙的地方了。”皇上有悄咪咪的捏了一下谏议大夫的手,这手可比淑妃的还软还白。
谏议大夫虽然表面上不削一顾,但内心还是很担心玄仔的,没有瞧见皇上的小动作。他趴在地上,朝着里面叫唤:“玄仔?玄仔?喵?喵?”
皇上一听更觉得浑身酥软,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更加不可描述了。如果有一天也能让谏议大夫在床上学着玄仔那般叫,多销魂?
谏议大夫抱着浑身是灰的玄仔,看着一脸发春的皇上:“陛下,玄仔出来了。”
皇上回神,瞧着玄仔比谏议大夫更鄙视他的表情,有几分不满了:“玄仔,我虽然疼你,但是这世上拿这种眼神瞧我的只能是阿珩呀!”
当然这些都是皇上心中想的,实际上他接过玄仔:“阿玄,下次你再这般,我就把你的孩子全部抱到隔壁寝殿去!”
玄仔一听立即炸毛,抓着真龙天子的脸一顿乱抓,然后跳到了谏议大夫的肩上,趾高气扬的看着帝皇,满脸的不削。
谏议大夫一脸郑重的瞧着皇上,嘴刚准备张开说什么。帝皇大叫一声不好,这花前月下,孤男寡男的,阿珩怎么又要开始谏言了呀!
皇上一把蒙住自己的脸,大喊大叫:“阿珩,阿珩,我瞧不见了,玄仔把我的眼睛抓了!朕的龙眼呀!”
太医在帮皇上敷了药,他就哼哼唧唧的抱着谏议大夫的腰不肯松,只嚷疼;皇上在喝药的时候,他也在哼哼唧唧的说又苦又烫,要谏议大夫吹凉。
太医一脸尴尬的站在旁边,只想蒙住自己的眼:“陛下,你再这样,老臣没脸看了!”
太监瞧着太医一阵青一阵红的脸,拿眼神安慰了一下他,看破红尘:“陛下向来都是如此,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谏议大夫看着皇上遭罪的样子,终于将话说出了口:“陛下,玄仔顽劣不堪,要不臣将玄仔母子带回郭府……”
皇上抓住谏议大夫的肩,一脸认真:“阿珩,玄仔在我身边,我就是脸疼;如果玄仔真的去了你哪里,我就是心疼了呀。你说皇宫这么大,我一个人该多么空虚寂寞冷!”
谏议大夫一愣:“可是太后……”
“母后你是知道的,每次见了我,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谏议大夫想起了凝和殿的淑妃娘娘:“不是还有淑妃……”
皇上一听谏议大夫提到淑妃就觉得头大,抱着他的窄腰不松,哼哼唧唧:“阿珩呀,太晚了,我明天还要早朝咧,要不早些歇息吧;你说这更深露重的,你要是再回郭府,少不得又是一阵折腾,要不就一起歇了吧。”
谏议大夫想起两个人儿时常共榻,没瞧见帝皇的小心思,就点了点头。
半夜的时候,皇上趁着谏议大夫睡着的时候,这里摸摸那里轻轻,暗暗念叨:“迟早把你吃到手!”
谏议大夫在睡梦中只觉得蚊虫太多,讨厌的很,将皇上这个蚊虫打了一巴掌。皇上抓着谏议大夫的手,捏了捏:“这世上也就你敢打朕的手,朕也就让你打手。瞧把你得意的,阿珩。”
第二日,谏议大夫一脸正经的瞧着穿好龙袍的陛下:“陛下,这寝殿内蚊虫颇多,只怕扰得陛下不得安眠。”
皇上转过头,给谏议大夫一个后脑勺,任由太监穿上玉带,若无其事:“前些日子我到还没有觉察,但昨日晚上是真的有一些。”
谏议大夫郑重:“虽蚊虫是小事,但连陛下寝殿的蚊虫都如此之多,其他地方又该……”
皇上看见谏议大夫又开始谏言,连忙转移话题:“阿珩,时辰不早准备上朝了,今天可是大朝,你莫要耽搁了。”
谏议大夫看着放在一边的紫色官服,点了点头,又扯到其他的事情:“昨日陛下唤臣入宫,商讨东京小儿夜啼之事,需要细查。”
正在带皇冠的皇上回头,一脸震惊的瞧着他:“阿珩,一天都过去了,你竟然还没有忘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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