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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禽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ca平尾鱼
林跃作势要把飞镖递给魏皎,魏皎就连忙摆手让他继续,后退几步,确保老板听不见了才编谎话哄他:“这种摊子都是坑人的,保不齐做过手脚,让他试试,有手脚我们也能看出来。”
接连十道“嗖”的破空之声,飞镖不仅全部射中靶面上的气球,瘪掉的还连成了个线条流畅的数字“8”,路过的都驻足喝彩鼓掌,只有沈时元脸色特别难看。
“该你上了。”他提醒。
魏皎拔腿就走,还不忘回头叮嘱:“林跃!选那个抱脸虫!”
沈时元抗议:“我不要!你拿回来我也不要!”
让她射,开玩笑,她能让老板开张这一次吃三年。魏皎扑闪扑闪大眼,压低了声音:“早一点回去,才能早一点爱爱哦。”
“嗯?什么?”
魏皎比了个wk,娇笑道:“视频那种。”
沈时元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现在就回。”
他很久前就在视频里要她脱过,那时候认识时间短,她不放心,怕被偷录然后流出或是做要挟用,现在拿来哄他最合适。
好说歹说,总算让她跟林跃走马观花地把夜市逛完,烟火表演都没等到。
分别前,魏皎还得捂着听筒避开不肯挂断的沈时元,斟酌着对林跃说:“今晚的事,你先别跟我妈说,有必要的话,我自己讲。”
林跃犹豫再三,问:“他是你男朋友吗?”
“现在还不是。”想来想去,这么回答最稳妥。
到家时魏月襄还没回来,魏皎关严了卧室门,架起手机,沈时元的不满立刻发作:“说什么悄悄话了?”
魏皎不答,直接走出摄像范围十分钟,沈时元从不解,到着急,最后连骂带威胁,等她重回摄像头前的时候,他已经佛得开始处理工作邮件,听见动静堵着气抬了抬眼皮,然而这一抬就收不回去了。
她冲过澡,头发湿漉漉的,脸颊被温热的水汽烤得透红,穿了个仿机器人关节的紧身情趣装,手机移到床上,趴在床上从床尾往前爬,像在缓缓靠近他。
“我今天是你的性爱机器人,你可以下令了。”
沈时元下身快速起了反应,睡龙悄然抬头。
他推远电脑,带着椅子往后坐,好让她看得见刚刚释放出的巨物。魏皎第一次在实时视频里看见男人的阴茎,也是第一次在家里做色情的事,淫靡的画面结合新鲜与刺激,腿心立刻有了黏答答的感觉。
她咬着下唇,眼底的淫荡被沈时元尽收眼底。
男人穿着正装,在商务风的书房里端坐,虽然胯间竖着根肉棍,却没有任何色情的动作。
他把玩着指间的戒指,说:“给看看菜单。”
“可以用的……”魏皎娇媚地笑着,竖起纤长手指,“一,手指。”
另一手从背后的盲区拉出一根外阴按摩棒。
“二,按摩棒。三……”
她神秘一笑,又从背后拿出一个东西。
“黄瓜。会戴套哦,您可以放心食用。”
沈时元瞳孔放大,喉咙滚动,嘴唇发干,哑着嗓子说:“先用手,一边揉胸一边抠穴。”
情趣装的裆部有个拉链,魏皎面对摄像头坐下岔开双腿,眼睛盯着沈时元,一手隔着衣服搓揉乳房,一手慢慢拉下拉链,露出白嫩肥厚的阴唇,两扇肉门紧闭,随着她中指按揉阴蒂的动作,缓缓张开一条小缝,吐露出淫水。
沈时元看着翕张的水亮小穴,手也不由得摸上胯间坚挺。
“啊……”视频里的人儿微微蹙眉,轻声娇吟,他等不下去,又下道命令:“手指插进去。”
魏皎指端打了个圈,抹上一手淫水,一根一根地放进了食指和中指,忘我地自慰起来。
“手挡住了。”
酥麻的快感让魏皎反应有点慢,沈时元冷然催促:“把你的骚穴露出来,让我看清楚你怎么插自己的。”
她往前蹭蹭,靠近摄像头,调整手的位置,翻飞的穴肉和四溅的淫水立刻闯入沈时元眼帘,他撸动起自己的阴茎。
“你是性爱机器人,我是什么?”
“嗯……主人。”
“乖孩子,亲亲主人的肉棒。”说着,他把镜头拉近,紫黑的阴茎占满了屏幕,魏皎凑过去亲吻,还虚虚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沈时元感觉欲望满得要爆炸,手上动作加快,但释放的速度仍然追不上积攒的。
“太慢了,插快点。”
魏皎撤回上身,学着沈时元把镜头贴近下体,两指用自己能尽到的最快速度在穴内进出,噗噗滋滋的声音被最大限度地收进听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沈时元脑子轰地一声,快感信号流窜过胸膛、脊柱,直达下身。
“用按摩棒哄哄你的奶头。”
听到指令,魏皎又拉远手机支架,手指抽插着小穴,同时开启按摩棒,隔着衣服在乳尖打圈。
“呃、嗯……啊!”
她身子绷紧,两腿轻颤,呜咽着说:“主、主人……我要到了,我想给阴蒂用按摩棒。”
沈时元故意拖慢回应,看她将泄未泄地吊在那里,煎熬的神情和乞怜的目光都让他迷醉。
“用。”
等了许久得到准许,魏皎急不可耐地把按摩棒放到阴蒂上碾揉,颤抖着喷出一道道水柱。
沈时元沉迷于这种征服感,看着高潮后瘫软脱力的魏皎,不留情地说:“我要看你用黄瓜操自己。”
“主人……”
“快。”
魏皎咬咬唇,软软坐起,艰难地给黄瓜戴上小号安全套,掰开嫩穴正要捅入,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两个人都吓得情欲骤退。
“我、我……可能是我妈没带钥匙!”
“操!”
沈时元咒骂着挂断视频通话,魏皎支着乏力的两腿,慌慌张张套上肥大的睡衣,被子一掀盖上一床玩具,匆忙跑去开门。





全员禽兽(NPH) 第38章 knock knock
打开门,魏皎愕然呆住了三秒,但这短短的三秒足够来人越过她不请自入。
“你家人不在?”
江暮放下看着就价格不菲的年货礼盒,手插到风衣兜里在沙发坐下。
魏皎全身像被电过一样又冷又麻,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却强装淡定,木木地问他:“你失忆了吗?”
江暮见她额边碎发湿漉漉贴在泛红的皮肤,双目微眯:“你怎么跟被人上过似的?”目光转向掩着门的卧室,起身绕过上来阻拦的魏皎,推开房门扫视四周。没有任何藏得下人的空间。
“看清楚了?我家只有我自己。”
江暮闻声回头看着魏皎,勾唇笑道:“你在暗示我什么?”
魏皎走到沙发边坐下,一言不发。在仰慕他的那些年月里,她坚信不存在江暮想做而做不到的事,经过这两个多月的来往,她更确信这一点,于是只等着他来侵犯。
“你要做就快点吧,我妈该回来了。”
江暮在她面前站定,勾起她低垂的头,声音低沉:“以后好好的,好吗?”
魏皎眼波不自觉闪动,忍耐着不去抬眼看他,但面部细微的表情变化出卖了她的动摇。江暮蹲下去,握住她因不安而发凉的双手,默默仰视她。不敢直视他的目光,魏皎抬头向上瞟。
这种无声的对峙持续了十几分钟,她终于撑不住,走上他预设好的轨道。
“是你不想好的。”
江暮浅笑着低头亲吻她的手,看上去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怎么赌气的话都说得这么招人疼?”声线温柔似水,娇纵宠溺。
明明知道他在四两拨千斤,把正儿八经的决裂说得像一时吵闹,她还是狠不下心拆穿。他如果走得干脆,她绝不留他,可他要藕断丝连,她也推拒不开。一个是自尊,一个是本心。
良久,她哭了出来。
“你下次再把我轰走是什么时候?”
江暮站起来揽住魏皎,“你自己想走的时候。”
他把她拉起来,从嘴唇覆上到撬开牙关,从推她去卧室到倒在床上拉扯衣服,每一步都遭到激烈的抵抗。但他知道此时的强硬已经不会招致彻底的拒绝,只是一种情绪宣泄,她也明白这次不论怎么挣扎,江暮都不会停手了。
穿过衣领摸到一层平滑的革料,江暮动作滞了一下,他很快反应过来那很可能是某种情趣装扮,用力一扯,两粒扣子崩飞出去,毛绒睡衣两襟大敞,露出了里面的伪机器人服。
阴部的拉链还开着,光洁的唇瓣随睡裤被扯下暴露在江暮视线里,干涸的淫水在腿间凝成斑驳白印,刚刚和别的男人亲密过的痕迹被他看到,魏皎难堪地掩面。
江暮皱眉:“谁干的?”
“没有人。”
说完,魏皎听见他翻找东西的声音,移开双手。江暮从枕头下面找到了她的手机,解锁失败,她已经换了他设定的密码。
但不要紧,通知预览栏两条二十分钟前的信息,显示着来自沈时元。
他脸上又出现魏皎熟悉的嘲弄,“你穿着这身自慰给他看?”
他这张傲慢的脸真是让人又爱又恨,魏皎为他由优越的才智与成就生出的孤高痴,又为他不加遮掩地凌驾她之上恼。
她坐起来,收紧衣襟。
“下学期你不教我了。”
江暮把手机扔到她腿边,“把密码改回来。”
她一边照做一边问:“你还辅导我吗?”
他过去抱紧她说:“你需要的帮助我都会给你。”
“这算交易吗?”
他应该答“是”,答了是两人的关系能更加简单,他可以少很多后顾之忧。但他不想。
“不,是我喜欢。”
魏皎当他的面重设好密码,给魏月襄打了个电话。兴许是想借这个机会介绍叔叔给她,魏月襄让她和林跃过去一起看烟花,她不用演戏就声音疲惫,说已经在家休息了。
魏月襄迟疑一会,才说:“那你锁门睡觉吧。”
江暮打量起小而温馨的房间,书桌边的墙上挂着网架,密密麻麻的小木夹空荡荡悬在那,显然原本是有东西挂的。
书桌一角的收纳盒在整洁的房间里凌乱得突兀,他走过去翻看,不出意外看见很多与他有关的东西。有杂志上剪下的照片,有誊抄的他说的话。
魏皎过来拦他,被他攥住手动弹不得。
“你不回来了吗?”她默默和江暮较劲,跟魏月襄确认。
做母亲的哪好意思跟女儿说这么直白,只说:“你锁门吧。”
挂了电话,她放下手机把收纳盒抢过,四下找不到另外存放的地方,窘迫得气恼。
江暮踱回床边坐下,轻声说:“我不看了,你放回去吧。”
魏皎为他没逮住机会捉弄她而意外,但还是拉开抽屉,把东西一股脑倒进去,才将空盒放回原处。
“把这身脱了。”江暮从情趣装上挪开目光,声音透着不悦。
魏皎脱好衣服,一转头,就看见江暮正狐疑地摸索被面。摸几下,他停下手试探着按压,掀开被子发现了里面藏匿的秘密。按摩棒,避孕套,带着套的黄瓜,他一个个拿到手里玩味地观赏,最后都扔到一边,脱起衣服来。
江暮脱衣服的画面十足赏心悦目,肌肉随着动作的变化若隐若现,冷傲的气质融在他一举一动中,魏皎没有对他犯花痴的心情,但不妨碍她看得情动。他刚赤裸了上身,解开裤子,她就抢步上去,坐在他腿上用力地吻他。
这吻更像是某种嗜血动物的饥饿吞噬,她要夺走他的氧气,让他溺水,让他失明,让他野蛮和凶残。
既然他心里有只暴虐的野兽,那她要拿着牢笼的钥匙。
江暮喘着粗气,想翻身把她压倒,被她反手一推倒在床上,海啸滔天般的吻又落下来,唇肉被牙齿硌得生疼,血的甜腥在舌尖绽开,津液交缠,感官混乱,分不清是谁流的血。
一个用力,江暮抓着魏皎的头发把她揪离,勾起她一只腿,反身居上。
也没去探查洞里水够不够,棒端抵住穴口,猛地一顶,半根阴茎就没入她的身体,她皱着眉哼了一声,又一反方才的狂态推拒起来。
江暮按住她两只手,插着不动,平息了一下被她吻乱的呼吸,才缓慢却有力地抽送起来。
甬道的干涩,把他在她体内的动作突出放大,阴茎对柔嫩穴肉的每一下推挤、拉扯,都触感清晰而强烈,下面火烧一样的烫,烫到她心头,烫到她脸颊,她想搂紧江暮带他一起烧。
“放开我的手。”
江暮抓她的手攥得更紧,“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
以为能看到她哭,没想到她笑了。
“你不想离开我,你不远万里来找我,啊——”江暮听了她的话,从穴口开始发力狠狠撞到底,那也拦不住她说话,“你喜欢干我,呃、啊——有本事,你出去,唔……”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抽插,让她除了破碎的呻吟什么声音都发不出,被他顶得上下翻飞的胸脯晃花了他的眼,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松开她的手,转而去揉捏两团白肉。
魏皎的手一解放就勾住了江暮的脖子,按着他的头去接挺起的乳房,挺翘的小珠太过诱人,他没再和她较劲,顺从地去吮吸舔弄它。
穴肉一阵收缩,几股水噗噗冒出来,江暮在深处密集顶弄,就迎来更猛烈的痉挛和热流,魏皎紧紧搂着他,精神却格外放松,任由潮水将她覆没。
她失神了一小会,感觉身体在洋流上飘浮,重新找回重力时,江暮还在她身上伏动。
“江暮。”她轻轻叫他。
他对上她的目光,去轻吻长睫和鼻尖。
她感觉到了他的颤动,手指缓缓滑过他背上的皮肤,“射给我。”
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璧肉上,冲击她脆弱的宫口,也冲击她的心脑。
魏皎大口呼吸着空气,睫毛上挂了两滴不成行的泪珠。江暮翻身平躺下去,她枕上他肩窝,手指一下下轻点他的左胸,念念有词:“knock knock,knock knock……”
他压住她的手,“who’s there?”
魏皎笑了:“miss wei.”
“miss wei who?”
“miss……vaga belong.”
魏皎把头埋进江暮怀里,“不行了,好烂的笑话。”
江暮也笑了,亲亲她的头发,没再说话。
注:knock knock是一个谐音梗冷笑话,魏皎对江暮的心说“敲门”,江暮这个狡猾的混蛋利用这个经典笑话化解掉了。
虽然大家都不喜欢江暮,但我还是写他的肉最爽哈哈哈……因为有张力。我也最喜欢和江暮做爱的魏皎,像随时要把自己燃烧。我喜欢这种疯狂喜欢到想用我彩虹流光的高脚杯喝下半瓶起泡酒再抽着最冰的冰爆听我喜欢的歌跳舞!




全员禽兽(NPH) 第39章 喜欢和讨厌
没有什么比做爱后的热水澡更让人舒爽。
温热的水流冲洗过身体,毛孔舒张,一身黏腻的汗水和淫液被洗净。
江暮取下花洒,站在魏皎身后为她擦洗后背的泡沫。白沫随水流走向条条滑落,柔白的背部展露出它的光洁和妖娆,水流一路向下,肉感十足的浑圆臀部也露出来了,泡沫顺着蜿蜒曲线滑过臀缝,滑过大腿根,一直流到地上,像十分钟前她从床上站起来,精液流下的样子。
江暮喜欢这具身体,它不够火辣,但受主人欲壑难填的性渴望影响,染上了原始的性感,尤其是它为他的操弄分泌汗液、汗毛直立时。
它的主人迷恋他,不是随处可见的那种对好看皮囊或社会地位的迷恋,是日复一日的了解中融入精神的认可,尽管她的了解更多的是误解。
他把水流调节到最细也最冲,打到敏感后颈、脊柱、腰间软肉,这具身体立时随之一下下轻颤。搂过她的腰,两具肉体紧紧贴合,水柱从肉核开始喷射,在秘门处停留。
魏皎仰起头看他,嘤咛呻吟。手从腰间移到胸前,两指掐住乳头来回揉捏,水柱持续冲击阴蒂和唇瓣,她难捱地扭起身子。
”自己掰开小穴。”他在她耳边说。
她伸出一只手,把着两片阴唇往两边压,冲击立刻直抵穴口,花心处酥酥痒痒。另一只手往后伸,圈住顶在她腰间的粗长阴茎,上下套弄。
江暮在她脖颈和背骨上杂乱无章地嘬吸,嘴唇和乳尖掐揉的手交替着一会轻一会重,腿心的水柱拉远又贴近,力量也是强强弱弱切换不停,魏皎嗯嗯啊啊叫着,被他用花洒弄到泻身,两腿打软滑下去。
他挂回花洒关了水,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摁到墙边,插进阴茎。他进入得不算顺利,高潮中的肉径激烈开合,收缩时寸步难行,张开时又往外推挤,但这短暂的过程实在妙不可言,比起肉壁对阴茎的搅弄啃咬,他更喜欢用力戳刺时魏皎好似被强奸一样的叫声,与此同时她又淫荡地使劲翘起屁股给他插,她翘着屁股仰着头,腰背弯成夸张的弧度,这条曲线让他兴奋不已。
“我喜欢你哭叫。”这是句感叹,不是暗示性的命令,他靠做的就能让她满足他,用不着发令。
“我喜欢……你操我……啊……”
他闻言掰过她的头吻她,她舌头被他缠住,都还是从喉间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江暮把她翻过来面对他,重新进入,然后抱起人走出浴室。魏皎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被他插干着穿过客厅,放到书桌上。
他笑着问:“在这学过我写的程序吗?”
她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点头。
“没想过我会在这插你的小穴吧?”
魏皎环住江暮的腰,脸颊贴上他的胸膛,心情五味陈杂。
“没想过你这么坏。”
江暮轻柔地爱抚她滴水的黑发,一贯嘲弄的语调里掺了三分缱绻:“坏还给我干?”
魏皎松开手,看着他的眼睛,“好也是你,坏也是你,招惹我的是你,不要我的也是你,都是你。”
你是不可救药的混蛋,我是无药可医的傻子。人世间没有什么不会变,你或许有善良温柔的一天,我可能不再傻,但现在只能是这样。
江暮覆上薄唇,把魏皎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截住,眼泪很咸,但他觉得自己应该尝一尝。
他抬高她两腿,阴茎裹着淫水整根进出,顶端好几次险险戳到宫口,魏皎抓着他的手臂,因为紧张和害怕指甲深深陷入。
江暮把她的湿发拨到耳后,给她看小臂上的抓痕,“这么怕?”
她双瞳像被猎人抓住的小鹿,闪着胆怯的光。“真的很疼。”她说的是学校那次。
“别怕。”他亲亲她额头,放下她的腿,确保角度不会让他顶到脆弱的宫口了,才加快速度大幅抽送。
魏皎本来顺从地让他插着,突然一下推开了他,她扑到床上拿起手机,打开录像,对准追上来的江暮,画面里,他全身赤裸,挺立的阴茎上还带着从她穴里带出的白浆。
江暮笑笑:“你准备录视频威胁我?”
她防备着他的抢夺缓缓后退,勾勾唇角:“对啊,万千学子仰慕的学术精英江老师,在挺着肉棒追他的女学生,你不敢让我录下来吧?”
他停下脚步,直接在床边坐下,看着镜头撸动起阴茎,笑得张扬,眼里都是情欲。
“录吧,需不需要解说?我在对着魏皎撸呢,因为想操她但操不到,她不好好跟我做爱,非要玩猫鼠游戏,惹恼我让我抓她。”
被他猜中心思,魏皎气恼极了,咬咬嘴唇扔下手机,坐回江暮腿上。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游刃有余?”
江暮进入她的身体,伸长手抓过手机,调到自拍继续录像。
“现在,我们宝贝皎皎在吃我的肉棒。”
魏皎抬手去抢手机,可手臂没他长,他提胯对着a点几下顶弄,她就疲软地瘫在他身上了。
江暮一旦被挑战权威,就非要把对手反击到不能翻身才甘心停手,戳穿她不算完,还要用她的茅攻她的盾,继续看着镜头解说:“皎皎是不是快泄了?里面绞得我很紧,小嘴在扑扑抖。”
粉拳无力地捶打江暮的背,她呜咽着控诉:“我讨厌你!”
感觉全身血液都涌上大脑,身体的反应都不由自己控制,内壁一阵紧缩,喷薄而出的热液冲击上江暮的龟头,他被这股热流和甬道的强烈张合刺激,跟着到达顶点,精液又一次满满喂进穴洞深处。
他喘息着,贴在她耳边轻语:“你被讨厌的人干高潮了。”
魏皎听见这个气音都兴奋得受不住,靠在他肩上声如蚊蚋:“喜欢。”
“什么?”
她勉力提高一点音量:“喜欢你在我里面。别出来,这样待一会。”
江暮放下手机,抱紧她,保持性交的姿势不动。等魏皎松开怀抱,他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从外衣兜里拿出一包烟点燃。
魏皎躺着,手摸上江暮的腰,“你抽烟?”
他回过头,递过烟嘴,“尝一口?”
魏皎把头偏过去,看一眼时间。
“烟花表演早就完了。”
“你想看?”
“本来不想看,现在看着你,就想看。”
江暮到垃圾桶边抖落烟灰,等烟抽完回到床上,把魏皎搂到怀里。
“明天还有吗?”
“有。”
“明天看。”
魏皎在他肩上躺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好像会是他们第一次公开场合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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