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禽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ca平尾鱼
昨天很好笑,用了knockknock梗之后,半夜看《世界尽头》,里面也用了这个梗。
话说这文为什么没收费打算,是因为我是个任性的人,虽然说出口的承诺基本都会做到,比如不会是1v1结局,但不承诺的事我会随性而为,比如我喜欢写江暮的肉。
其实我蛮羡慕魏皎的,很多时候求而不得,真的连根头发丝都碰不得,每一次悄悄在身后伸出的触碰的手,都是以胆怯收回做结局。
还有,我喜欢恣肆的姿态,恋爱也好,追梦也好,活着这件事本身也好。所以很多事只要过程尽兴,结果如何我都不觉得是“虐”,我朋友在酒吧一见钟情灵魂短暂match的外国男孩,在那一晚十字路口接吻之后就没了然后,我们事后聊起都是兴奋尖叫,在街上笑得快意。
因为诸如体面、生存、责任感这一类枷锁,这类美好在即便疯逼如我和我朋友这样的人身上,也并不常发生。我知道有更多现实中的人做得到真正的恣肆,但我们不行,我们还热爱都市喧嚣,爱钱财,爱俗世的成就,爱平淡的相守,所以我想在虚构中放肆。
江暮的肉还会很多,就是这样~
全员禽兽(NPH) 第40章 跟踪
魏月襄是午饭前回家的,带着郑宪明。
提前给魏皎预警过,可她睡太死没看见信息。许诺陪她看烟花之后,江暮又操了她一次,那不能说是做爱,因为她完全没力气与他互动,只能被他摆弄着身体,释放他积蓄已久的欲望。
醒来时腰酸背痛,下体还残留着他在她体内的感觉。头昏昏沉沉地发懵,半天才反应过来魏月襄在敲她门。
她扯了睡衣套上,顶着鸡窝头拉开门。魏月襄瞧见她邋遢的样子皱皱眉,指着茶几边的精致礼盒问:“谁来过?”
魏皎脑子轰一下,她抬头看了眼客厅墙上的表才惊觉自己错过了闹钟。
天快亮的时候,她把送江暮出门。他订了民宿,趁魏月襄没到家前回去。
特意把礼盒还他,“把这个拿回去吧,我不知道怎么跟我妈说。”
江暮说:“都是你喜欢吃的,不想解释的话就扔了外包装。”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他笑了,“你不会以为我家里那些零食是我买给自己的吧?每次都把巧克力和抹茶味的吃光。”说完就走了。
魏皎困得东倒西歪,想着眯俩小时再起来收拾,结果睡到快正午。
“是魏皎起了吗?”
听见从厨房传来的陌生男人声音,魏皎震惊之余抓住机会,不答反问:“你不跟我商量就带他回来了?”
魏月襄理直气壮:“给你留了信息。”
魏皎声音压低,但并不能隐藏住不满:“先不说我没看见,留信息是知会不是商量。”
“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啊,睡那么死,夜里搬砖去了呀?”魏月襄甩下话,就翻个白眼转身去厨房帮手。
家里有外人,不方便洗澡,魏皎撞上门,翻箱倒柜找出一包暑假剩的湿巾,擦拭下体糊得难受的干涸精液。
她看着大腿根的白斑出了会神,小黄片里浓白的精液只相当于表演的道具,第一次吃下的男人精液是沈时元的,那是色情的象征,性爱动作的延续,但眼前这些是江暮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身体吞食了他的精液,魏皎第一次发现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性爱的一环,这件事让她有幸福感。
郑宪明做了清蒸鱼、咕噜肉、油焖笋,手艺很好。
见到他的第一眼,魏皎就意识到他和她妈看对眼是早晚的事,他相貌堂堂,魏月襄风韵犹存,这座城很小,小到他们总会碰面,小到他们没太多选择。
他看上去很健壮,也有脑子,谈吐不错,会被调到这种一年出不了一个大案的小县,实在匪夷所思到让魏皎不放心,但魏月襄那喜滋滋的语气,就差说是缘分天定了。
“下午我们去逛古文化街,你去不去?”
魏月襄只是不抱希望地尝试,她希望趁魏皎在家期间能和郑宪明多相处,多了解,但不行也没办法,日子很长,可以慢慢来。
没想到魏皎毫不犹豫答:“去!”
她倒要看看这郑宪明是什么妖魔鬼怪。
吃完饭,她还主动提出和郑宪明一起洗碗,把魏月襄高兴坏了。
探头瞧了眼魏月襄的位置,确信她听不见声音,魏皎才假意闲聊:“您从哪调来的?”
“h市。”
“市公安局?”
“区公安局,不过我们区的名字你肯定没听过,你妈说你在b市念书,你没去过h市吧?有机会我带你们母女去玩。”好像听懂了她话里的质疑,不止抢先解释,还很自然地换了话题。
魏皎眼睛瞥到酱油瓶和醋瓶的盖子扣反了,擦把手去对调,话里有话道:“您看,我妈特别粗心,幸亏有我这么个心细的女儿。”
郑宪明笑笑,“你妈说你很聪明。”
魏皎干巴巴笑两声,“这话肯定不是我妈说的,您夸我就别借我妈的嘴了。”
正聊着,魏月襄提了江暮带的年货探头进来,“到底谁送的?都是你爱吃的口味。还有这盒饮料,还进口的呢,都是英文。”
魏皎目光四处乱飘,小动作变多,情急之下拙劣撒谎:“林跃。”
“魏皎,你交男朋友了吧?”
“没有!干嘛突然问这个?”
“林跃做了你二十年邻居,什么时候送过你礼?还外国的,你编瞎话不打草稿呀?哪来的人?进家没有?什么时候走的?”
进了,还在家里浴室和卧室干了她三次,还内射。这劲爆的真相要让魏月襄知道,她非得昏过去,魏皎说什么都不能承认,一口咬定就是林跃买的。
魏月襄还要找她漏洞的时候,郑宪明忽然说:“这东西眼熟,我好像在小林办公桌底下见过。要不你问问小林?”
“林跃和她穿一条裤子的,打小帮她打马虎眼。你真见过?”
“眼熟,当时也没细看。”
他要是把话说死,魏月襄还会怀疑他讨好魏皎,可他这么说,她也就将信将疑地让这事过去了。
走在古文化街拥挤的游客群里,趁魏月襄专注于小店卖的银饰,魏皎跟郑宪明说:“您帮我骗我妈不太好吧。”
她骗她妈没有恶意,可郑宪明这么做就太油滑了,她不喜欢。
郑宪明说:“你是聪明的女孩,肯定不会做糊涂事,对父母来说孩子多大都是孩子,都得操心,可对我来说你是个成年的人了,让你自己对自己负责不好吗?”
他这么精明,什么都明白,反正他也不会对魏月襄乱说话了,魏皎就挑衅似的故意说:“我昨天带男人回家了哦。”
郑宪明丝毫不狼狈,摆出一副陪晚辈谈心的姿态,神色认真,但语气随意:“什么样的人?相处得好吗?”
魏皎“哼”一声转过头,去看货品,不再理他。
郑宪明拿过魏月襄刚脱下的外套,说:“魏皎是个可爱的女孩。”
魏月襄含笑瞟一眼不远处臭着脸的魏皎,“她?活阎王。”
两个人要去餐馆吃晚饭,魏皎出了古文化街就和他们告别,她在省城上中学,家乡几乎没有玩伴,魏月襄疑心又起:“还和林跃去玩?”
再拿林跃打幌子就过了,魏皎说:“自己逛逛。”
魏月襄这回没抓着不放,等她走了才说:“这丫头不对劲。”
郑宪明苦笑,“魏皎大了。”
魏月襄摇摇头,不顾郑宪明悄悄跟上去。
“月襄,孩子大了,不能管太紧。”
魏月襄头也不回,“你问问她我什么时候管她严过?严能养得这么野?”
郑宪明默默跟上,“那你……”
“小兔崽子三年前跟踪我给我找不痛快,报复。”
郑宪明:???
魏皎站在一个分岔口,指指两条路说:“路线一,我们先去吃饭,然后穿过这条街到河边,沿河散步,等烟火表演快开始就上堤岸,视野好。路线二,从这边走去夜市吃小吃,夜市走到头是公园里的人工山,上山顶看烟花也不错。选哪个?”
江暮罕有地露出茫然神情:“夜市?”
魏皎惊了下,“你不会不知道夜市是什么吧?”
江暮面无表情,眼睛向下瞟着看她,魏皎立刻读出危险信号,放弃一闪而过的带他见世面的念头,赶紧说:“先去吃饭吧!饿了,吃完散散步。”
他收回目光,淡淡道:“随你。”
第一次约会,魏皎又紧张又无措。她和江暮有限的相处时间,八成在床上度过,除此之外就是讲作业。做完爱,不是她精疲力竭地睡去,就是他扔下她去忙工作,很少闲聊。
她不是没试过和他聊天,但他不说自己的事,她一个劲自说自话也无趣。在家里还好,因为叫她去都是为了性,但像现在这样走在路上就尴尬了。
他不主动牵她的手。他们的确最紧密地结合了无数次,身体能相触的地方都贴合过,更不乏情意十足的十指相扣,但到了不含性意味的场合,牵手这件事就有了另一层色彩。江暮不动,魏皎也不敢,尽管她落后他半步地走着,目光落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几次有伸出手的冲动。
魏月襄和郑宪明在三四米外,女人在八卦上永远不会粗心,她说:“这俩人没处对象。小丫头对那男的有意思。”
“后天就是除夕了,你什么时候走?”
江暮剥了个虾,喂给魏皎,问:“你想我走吗?”
魏皎愣了下,她想起元旦那天,他说他不喜欢新年,除夕也是新年。
她垂下眼帘,对江暮递过来的又一口虾摇摇头。他手又递近一寸,注视着她,看她顺从地吃下去。
“你回去的话,会做什么?”
“工作。”
不和家人过年吗?魏皎想问没敢问。犹豫再三,她说:“你留这边的话,我除夕一点之后可以去找你,我妈每年都是12点半左右睡。”
江暮像没听见一样,没看她也没说话。
饭店不大,魏月襄不敢跟进去,和郑宪明在对面小铺里一边盯着门一边填肚子,看不见魏皎的情况,跟郑宪明闲聊。
“你后天早上的车吧?”
“对。”
“帮我跟你父亲带好。”
郑宪明微笑,“他还愿不愿意见我都不知道呢。”
“你……没错。”
“出来了。长得真不错,是个女孩都会喜欢。”
魏月襄转过头,透过窗玻璃看见男人一个人在门口打电话,她这才瞧见男的正脸,喃喃道:“怎么这么眼熟……”
“江老师,提醒一下你,你被跟踪了,你未来岳父岳母在你们对面。”
江暮不着痕迹地往对面扫一眼,“别乱用称呼。这么小的事打什么电话?”
“你过年不去见邵教授?”
江暮声音冷下来:“和你的工作有关吗?”
“我只是替工作组传达一下关心。”
天不算很冷,河岸边,一家三口或一对小夫妻三三两两地漫步,魏皎看着前面的一对,再对比自己和江暮,忽然觉得魏月襄和郑宪明确实是般配的,逛街的时候,他们眼里大多时候只有对方,她凭什么质疑呢。
魏月襄看魏皎三番两次把眼睛往男人胳膊肘上瞟,急得直掐郑宪明,“这倒霉孩子!是不是我女儿?”
玩轮滑的小孩从后面呼啸冲来,江暮斜瞄一眼,搂过魏皎到另一侧,孩子熟练地打个弯,远远绕开两人。
碰上了,就不想松开,魏皎顺势勾住江暮的腰,踮脚用嘴唇碰了下他下巴。
江暮低下头,含住她唇瓣吮吸,熟练地在她吸气时进入唇齿间,舌尖与她的转了个圈,滑过牙龈内侧,挑弄上颚,魏皎被他吻得呼吸慌乱,瘫在他怀里无力挣扎。
这么露骨的行为别说在闭塞落后的小县城,就是在大城市也只有午夜的夜店角落才会发生,更不要提小地方遇上亲戚邻居的可能性太高了。
魏月襄差点就要冲上去,被郑宪明捂着嘴制止,好在两个人很快分开了,郑宪明又拦了一会,等她不激动了才松开。
“哪来的浑小子!”
郑宪明轻声安抚她,目光却看着前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男的看了他们一眼。
魏皎捶了江暮胸口一拳,“不要在外面这样。”
江暮看了眼前面的一对,有样学样地牵起她的手,举起来晃晃,“这样?”
刚还气恼的魏皎立马软了,偏过头去,不让他看见她笑。
郑宪明说:“你看,魏皎多开心。你这时候冲上去……”
魏月襄又狠狠给他一下,恨铁不成钢地说:“没骨气的丫头!”
郑宪明哭笑不得。
随着烟火表演时间的临近,堤岸上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魏月襄很快就被层层叠叠的人墙挡住视线,看不见魏皎了,干脆和郑宪明一起赏起烟花。
过了半天,她余光瞥到十米外的斜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高高冒出头——魏皎被举了起来,可她没有看烟花,而是低着头笑。
“不看烟火吗?”江暮抬头看着魏皎问。
她被他托在臂弯里,手搭在他肩上,抿着嘴笑。
“你眼睛里就有。”
“我想起来了。”魏月襄拍拍郑宪明,“我说在哪见过的样子,那丫头书桌边的照片就是他。”
粗长章!明天两更,一个中午一个晚上。
全员禽兽(NPH) 第41章 陪我睡觉
那天之后,魏皎就没和江暮见过面,也不知道他走没走。直到除夕晚上,收到他的信息,给了她一个地址,离她只有一公里。没多余的话,但意思很清楚了。
等魏月襄睡了,魏皎蹑手蹑脚出门,一只脚都迈出去了,魏月襄的声音在背后陡然响起:“你的偶像没家人不过节吗?”
魏皎一激灵,头皮发麻,僵硬地转过身,颤巍巍问:“你怎么知道……”
话说一半,她想起自己三年前造的孽,又悔又气:“你跟踪我?”
“礼物就是他送的吧?宪明替你掩饰的意思我懂,所以我一直装不知道,等他大方上门,我欢迎他。可在县里待了这么多天不露面不说,还要我女儿半夜去找他?”魏月襄长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皎皎,你看得清人吗?”
看得清,即便经历烟花的绚烂,她也从没有过幻想,江暮这个混蛋,连来找她回他身边都清高傲慢得不屑虚以委蛇,照样自我,照样强势。但她好喜欢被他狠狠贯穿、占有,她只想从心所欲,不想要无聊的正确。
沉默一会,她说:“您可以把我绑住,可但凡我走得动,我就要去。”
魏月襄站在卧室门口,没有走上来拦她的意思,只是自嘲地轻笑:“真是我生的。”
魏月襄转身不见,魏皎一只脚在外,摸不准她妈的意思,犹豫的工夫,魏月襄又出来了,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三步并两步回了屋。
借着路灯一看,是一盒避孕套。
江暮喜静,订下了一整套平房,也亏得他能在她附近找到这么个空屋。
刚一开门,他就拉了她胳膊一把,连拽带推让她扑倒在一张长桌边,不等她站稳,他就已经贴上来粗暴地扯她的衣服。
魏皎心咚咚跳得极快,她根本没机会正眼看他的脸。
“啪”一声,避孕套掉出口袋,江暮的动作才稍滞,俯下身去捡。
他顶住魏皎身体,薅着头发把她脑袋拉起来。“你想让我戴套?”
魏皎转脸看他,“不用,我妈给的,我出门找你的事让她知道了。”
她看他的眼神,有热切,也有畏惧,但没有犹疑。江暮翻过她,温柔搂抱,轻声说:“你妈很疼你。”
总感觉这话别有深意,魏皎心怦然一动,紧紧回抱,想把自己的感情都倾注到这双手臂上。
粗硬的阴茎猛然破开密合的阴门,魏皎猝不及防地痛叫一声,江暮抱着她,按住她两肩,在用力顶入时把她使劲往下压,她倒吸着气吃痛呻吟,眉毛几乎攒到一块。他停歇两秒后故技重施,阴茎就在甬道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尽根刺入,魏皎喘息着,额上暴出青筋。
阴道胀得感觉要裂开了,火烧一样灼痛,喉咙因为嘴大口吸气干渴不已。
魏皎头垫在他肩上,张口朝他的肩肉用力咬下去,江暮不期然地一颤,闷哼一声,开始快速抽插,魏皎疼出眼泪也不松口,尝到血味才罢休。
江暮把她抱到桌上,伸手去摸后肩,几道鲜红抹到手上。他用那只手按着她脸让她倒下,他指间的血味和烟味一道往鼻腔里窜。
顶弄了几十次,他把她剩下的衣服脱光,将人拖到沙发上,蒙住眼睛反绑双手,脚腕和两只沙发腿紧紧接连,迫使两腿大张。
激烈而极端的行为过后,房间突然安静下来,魏皎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什么都听不到。
大约五分钟后,大门响起开了又合的声音,她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江暮?”
没有人理她。
黑暗向她收缩、迫近,像一团液体将她整个人包裹,不安感被寂静放大,最后对时间的流速都失去感知能力,到底是过了十分钟还是一小时,她分辨不清。
双手被绑得发麻,敞开的小穴冰冰凉凉的,鼻尖最后一丝他的气息也消散不见。
她带着哭腔叫他:“江暮,江暮……江暮你理我,我知道你在。”
半晌,耳朵捕捉到极其轻微的响动,男人的气息靠近,还没触碰到,冰凉的小穴就被火热坚硬的性器填满,温差的强烈对比让魏皎发出一声颤抖的长吟,孤独感被驱散后,身体唯一触碰得到的那根阴茎就像救赎一样,她挺动腰臀去卖力迎接。
随着下体那一点的快感越来越突出,她有一种疯狂的错觉,自己是个阴道,她不是身体其他部位的主人。
忘记了咽喉的存在,也就不会发声,黑暗中只有粗重的喘息,像空无一物的高天上,气流冲过云彩,强风呼啸。
直到乳房被狠狠掐住揉捏,她才本能地呻吟一声,男人像条蛇钻进了她心里一样,掌握了她感官的变化,几乎在这声轻叫将黑暗撕开一个破口的同时,眼罩就被扯下了,昏暗的光在此时也有点刺眼,她适应了一会,才看到江暮的面容像镜子上的水汽被抹净一样浮现。
他抽插着,小心翼翼解开捆绳,不让阴茎掉出来,侧身去解她脚腕的绳扣时,阴茎在她体内转了半个圈,拉扯出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四肢一解放,魏皎就猛地攀上了他,两具身体交缠着斜斜倒在沙发上,江暮压着她猛烈抽送,她又哭又叫。
“我讨厌你,啊、我讨厌你!”
江暮拉起她捶打他的手,按在头顶,看她被迫挺起的胸脯随他的顶弄剧烈摇摆,这画面他看多少次都不会腻。
“呃、啊……”魏皎意识朦胧,拧着眉,阵阵颤抖,攀上顶峰。
江暮在她穴肉收缩之间就退了出去,在高潮余韵中再次插入,身体在最敏感时被搅动、拉扯、推挤,魏皎除了呜呜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
他总是这样,用他的强势手段阻断她交流的通路。
他不止专挑敏感点顶,还上手刺激她发胀的小核,她叫得气都快接不上,身子抖成了风口摆动的柳叶,水喷了一次又一次,高潮如连绵不断的潮涌,直把她意识都淹没。
“别、不要……”魏皎用游丝的声音哀求,音节残破不全,等江暮滚烫的精液打到宫口时,她一个音都发不出了。
强撑着一丝清明,在江暮把她抱上床时,她抓上他手臂,那里还有她前两天挠的血印。
“我讨厌你。”
又是这句,江暮笑着给她盖上被子,坐在床边和她视线胶着。
“累坏了吧?睡吧。”
“你是混蛋。”
她声音都哑得没法听了,但这种顽强的倔强让江暮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她越是这样不屈,他越想蹂躏。
“你还想挨操就多骂两句。”
魏皎张了张嘴,终于把头偏过去。
他起身时,她拉了下他指端,“你干嘛去?”
“工作。”
“不行,陪我睡觉。”
江暮把她胳膊掖进被子,“我不困。”
魏皎马上就要睡着了,用力撑起眼皮,坚持道:“我知道今晚你可能又很过分,我知道才来的。陪我睡觉。”
江暮眼波微动,其实他最想做的事是干她,但忍了忍,他走到床的另一端进了被子,揽过魏皎。
躺到他肩头的一瞬间,她沉沉睡过去。
全员禽兽(NPH) 第42章 她勾引他(600珠加更)
贺沁从没想过,魏皎会主动联系他,而且是约在晚上。
“什么事?”贺沁这个问题毫无必要,反正一对男女,没事也可以找事做,但等了一个寒假,那天去火车站路上燃起的欲火早就被时间与其他肉体浇灭。也许过段时间无聊了会撩拨一下,但犯不着真在她一回学校时就饿狼扑食。
她对他的勾引赤裸裸。
“一起睡觉。”
贺沁看了信息笑了笑,给她打电话。她那边闹哄哄的,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不会刚到站吧?”
“为什么不会?”
他原本还想报复性地拒绝她一次,得知她回b市第一个找他,立刻改口:“我去接你。”
“不用,我先回学校把被子晒上,正好晚上住你那里。”
贺沁把手放上嘴唇垂下头,他想事时无意识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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