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禽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ca平尾鱼
那边催问:“贺沁?”
他皱眉,“你很自来熟吗?”
魏皎撇撇嘴,嗔道:“不行就不行嘛。”
“魏皎,我跟你只做过一次,还是几个月前的事,你别搞得我理所应当收留你过夜似的行吗?”
他有点恼火,这女人把他当成没皮没脸的备胎了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姿态。第一次睡得太轻易,让他误以为她很好得手,不讲技巧直接色诱,搞得后来很被动,但她不至于傻得真当他缺女人到没她不行吧。
魏皎不懂他为什么生气,很是无辜:“没说理所应当呀,可运动完你还不让人睡觉吗?我是没房,不然让我留你也不是不行。”
贺沁几乎不留人过夜,在酒店做完就走,当然会付够让女人睡到第二天的房钱,带到家里的完事把人送回去。他不懂,生理问题解决完了,还待在一起干嘛?一个人睡觉不香吗?
懒得争论,他编了个谎:“家里热水器坏了,去酒店吧。”
酒店前台的侧脸有点眼熟,魏皎在她正过来时,看见工牌的名字才想起来是高中同学陈珺,她吃了一惊,随后想起陈珺家是开酒店的,没想到现实里真有太子女下基层的戏码。陈珺没有认出她,甚至可能不记得她这个人,她没有多嘴。
贺沁半小时之后到的,进门时,魏皎正裹着浴袍坐在床边,看酒店电视提供的av。视频里的女人夸张地呻吟:“oh……fuck……g g g……oh!”
nbspg了半天也g出来,魏皎捂着嘴笑得贼高兴。
他黑着脸过去摁灭了电视,“这是收费项目。”
“又不是花我的钱。”魏皎视线追着贺沁走,他在单人沙发上脱了外衣,靠到桌边摘起腕表首饰,黑衬衣掖在笔挺的西裤里,尽显傲人比例,紧实的肌肉把衣服撑得凹凸有致。“你们男人看这种片子真的撸得出来吗?”
他去浴室洗了个手,回来坐到魏皎身边搂过她,手从肩上往下探,握住胸前柔软,另一手伸进腿间,隔着内裤摸到黏湿一片。
“你能看湿,你说撸不撸得出?”
她在他臂弯里抬起头,“明明是看你看湿的。”
他笑着松开手,解起衬衣扣子,魏皎握上他的手,从领口边拉开,代为帮他脱衣服。
贺沁雕像一样坐着不动,看她忙活,一颗颗解他的衣扣,又在他腿间蹲下去解他的裤链。他无聊得开始看地毯的纹路,数窗帘流苏的个数。因为早知道她回城后再见就一定睡得到,已经有点恹恹,兴致倒不如拿不准她意思那阵高。
婴儿手腕粗的粗大阴茎被释放出来,一只手都环不住,魏皎绕是有心理准备,还是紧张得喉咙发紧。给他戴上套,她深吸一口气,坐到贺沁腿上,沉下身子。
贺沁见状,勾住她腰一个用力,就轻松把她甩到身侧,手指从腿心长驱直入,直奔要害。
“不……”魏皎拼命扭腰,躲闪他的攻击,他技术再好也没法在她激烈反抗时找准g点持续刺激。
他不明所以,急躁地低吼:“你干什么!别动。”
“不,我不要你用手。”
贺沁不想对她动粗,可实在烦得不行,站到她腿间,一手同时攥住两个脚腕,压到胸前,几乎把人对折,另一手搓揉肉核,先把她搞软了再说。
魏皎在贺沁面前就是只小鸡,使出全身力气却连他一只手都争不过,只好扯嗓子哀嚎,叫得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太难听了,耳膜不被叫破下体也会被叫软,贺沁只恨没有第三只手堵住她的嘴。
她被压住左右滚动不得,就抬起屁股一下下抖动,他手指插得进去却感受不到肉壁的细微变化,急得想砸墙。
魏皎还不忘鸡叫的间隙抗议:“不要!!”
贺沁简直想掐死她,骂道:“你是不是不知好歹!操!我两根手指插着都紧,不让你喷点水怎么进去?”
被烦得彻底没了兴趣,他抓过她脱下的睡袍往她脸上用力一扔,抽出手穿衣服。
“你在这睡吧,明天中午之前退房。”
魏皎一个轱辘翻到床边跃起,抓住贺沁的阴茎。
“放开。”
“不放。”她挑衅地看着他,加重手上力道,“坐回去。”
贺沁被她抓得皱起眉头,忌惮地回床边坐下,胸脯在她的撸动下有了起伏。她跨坐到他腿上,抓着紫黑的巨物往窄洞里送,勉强塞入个龟头就卡着不动了。
看着魏皎紧锁的眉头,贺沁冷哼:“瞎逞能。”
她搂住他脖子,娇滴滴说:“你用力嘛。”
他带着她往里躺下,抹了一把穴口的淫水涂满茎身做润滑,把她双腿向两侧打到最开,臀部轻抬,压着身子挤入一小截。
“啊!”魏皎轻叫着,紧紧揪住床单,目光忐忑地在结合处与他脸上不停切换,腰臀配合他的顶入晃动。
贺沁搞不懂,明明之前还嫌他大,现在不仅投怀送抱,还拒绝他体贴的前戏一心要生吞他的粗大。
不过她努力又怯懦地吃下他的样子挺可爱。而且,小穴过于紧致地吸附在阴茎上,这种压力如果不是强奸,寻常性爱里根本感受不到,他需要拼命忍耐用蛮力尽根捅入的冲动,享受聚集在前端的快感。
他按揉、弹弄她外露的阴核与包裹他的阴唇,让她水流不停,甬道经过漫长的适应,撑开到他的宽度,阴茎终于能较为自由地抽送时,两个人都长出一口气。
魏皎娇喘着拉住贺沁的手,表情淫荡得惹人怜爱,“把我插到高潮,快。”
他压着她两腿快速耸动,不费力就戳上最深处那个敏感点,身下女人被他干得腰如水蛇扭动,白皙脸颊和身体泛起肉欲的潮红,娇俏呻吟挑弄听觉神经,他有一瞬间想死在她身上。
不过他的理智还没被完全淹没,不会任由她控制性爱的节奏。他掐住她的腰,拽着她迎接他大力的撞击,他抽插得很慢,每次都给内壁合拢的时间,再生生撞开。
本来那么粗硬的东西一下下破开贴合的软肉,就已经让人腿软了,还托着她屁股强行让她身体对撞过去,魏皎惬意的娇吟逐渐转为饱含情欲的痛苦惊叫、驯服地求饶。
贺沁桀骜地笑了,问:“如意算盘碎了吧?”
他停下来,给她说话的机会。魏皎大口喘息着,“我什么如意算盘?”
他便故伎重演,又撞了她几十次,她急得直拍床。
“再给你次认错的机会,说说看,你打什么主意?”
他已经猜到了,他今天和她睡完就会消失,这打算让她察觉到了,所以她要用这种方式盘活这场游戏。
魏皎勾勾嘴唇,“我要你弄死我。”
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已经让她赢了,关系还会继续,但在床上他要扳一局回来。
贺沁换了个花样,腰臀耸动成残影地急速抽插,百来次后猛然退出,恢复大力的顶撞十几次,两种干法交替着来,魏皎汗水泪水糊了一脸,呜呜咽咽哭个不停,下体的感觉全被贺沁的操干夺走,连高潮来了都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的。
他趴在她身上,轻咬她的耳垂,“不要睡死,我还没干够。”
她软答答抬起手,搂住他宽阔的腰背。
“夜长得很啊,不是明天中午才退房吗?”
其实,除了江老师,我最喜欢写的就是贺沁,嘻嘻。
我太开心了,想分享喜悦。晚上和好朋友打电话,伤心地感叹和我走远的那个男孩,说着说着就想念得不行,给他发了微信,然后我们说好了疫情之后要见面,嘻嘻,我好了,非常好!
全员禽兽(NPH) 第43章 作为男人的部分
既然已经稳住贺沁,后面魏皎就没玩花招,舒舒服服享受他的伺候。
这男人狡猾得很,居然火速看穿她的心思,幸好他开始没拿她当对手,脱他衣服时,他的兴致缺缺清楚明白写在脸上。她还是太嫩,上个月在车上虽说吊足了他胃口,却也给了他得胜的明确信号,只是她实在没想到,贺沁这么没长性。还阴晴不定的,刚还迷她迷得不行,转眼吃到了就想开溜,猫一样。
他是她唯一的对手,沈时元待她真诚,江暮她玩不过,褚筝她不舍得玩,只有贺沁,在这场男女游戏里你情我愿,又心照不宣,她可不想他跑掉。
睡觉前收到罗承的信息,他两天前得知她返城的时间,约了她吃晚饭。
接她的是一个没见过的女秘书,替罗承传话:“罗总临时有事走不开,请您上去等。”
等电梯时遇见万象的主程序何春雷,魏皎高兴打招呼:“何师兄!”
何春雷看了她半天,直到认出罗承的秘书才想起这是哪号人,之前一直等着她开口让他改程序,结果除了公开状态下寥寥几条互动,再无交流,他也就把她忘了。
“刚下班吗?”
她没找他帮忙,又确实是校友,何春雷对她印象好了几分,笑着寒暄:“下楼吃饭,待会还得回来加班,你呢,找罗总?”
“嗯。噢!师兄,我看了你在github发的脚本了,太厉害了,我学习了三天。”
何春雷有点意外,正要开口,电梯到了,魏皎挥手和他告别,他这才发现,她还挺清秀的。
被带去休息室时,路过透明玻璃墙的会议室,全隔音,从外头看里面的人像在演哑剧,罗承坐在首位神色阴沉,听完下首的人发言,投去一个冷冰冰的眼神,手按在资料上,轻轻一推,它滑行到那人面前,也不知道罗承说了什么,那人面如菜色。
他转向另一个人时,瞥到会议室外驻足看他的魏皎,冲秘书使了个眼色就收回目光。她轻柔一推,把魏皎送到休息室,掩门而出。
魏皎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罗承,情理之中,却也不免意外。
过了约定的饭点,罗承还是没出现,女秘书又走进来。“罗总说,他说不好会什么时候结束,问您还要不要等,不等的话我叫司机送您回去。”说着递给她一部手机,“等的话,他怕您饿,我选了几家外卖,菜做得不错,送得快,您挑一挑。”
魏皎接过手机,一边浏览一边问:“他吃了没?”
“罗总没空,您点您的就好。”
她摇摇头,还回手机,“我去下面便利店买个三明治什么的。”
“这些菜不合您口味?您喜欢什么,我去找。”
魏皎拿起包往外走,“不了,就先随便填个肚子。”
秘书追上去,“您回去吧,我去买。”
“不用啦,我顺便遛遛。”一双恨天高在身后哒哒地响,魏皎苦笑着说:“我自己认识路,还有你别您您的,我比你还小呢。”
“您是罗总客人,应该的。高层的电梯都得指纹解锁,我不跟着您待会上不来。”
魏皎听着这恭谨的口吻实在不舒服,摆摆手:“就是普通相识,又不是你们客户,你还是随意点叫吧。”
秘书微微一笑,心想,得了吧,罗总从来不许自己这一层的人把食物带上楼,还普通相识。
啃完三明治,魏皎给何春雷发了信息,坐在上面太无聊了,而且那一层的人全都低气压,要是能围观大佬工作甚至有机会帮把手,岂不美哉。
何春雷一方面对她好奇,一方面顾忌罗承,一口答应她的请求。
万象工作室一半的人都还没下班,何春雷对着刚分享的文件给她讲:“这是下一版客户端的技术需求,保密的部分隐藏啦,你可以看一小块。”
魏皎轻呼一声,眼睛发光,“我可以试着写写不?”
何春雷马上招呼了个人,拿台空闲笔记本给魏皎。
打发了秘书回去忙她自己的,魏皎坐在何春雷旁边忙活起来。
工作的间隙,何春雷和魏皎闲聊:“对了,江暮是不是在b大?你见过吗?”
魏皎尴尬了一小下,点点头:“嗯……见过,我上学期的编程课是他教的。”
何春雷唰地甩过头来,瞪大眼睛看了她几秒,猛然起身,冲全办公室喊:“我操!她是江暮的学生!”
呼啦一下,一群人就跟粉丝接机似的潮涌而来,把魏皎围了个严严实实,只是问的都不是明星八卦,而是:江暮在忙什么课题啊?他讲没讲过三年前的七月在某某期刊发表的题为blabla的论文里面某某技术设想的推进依据是什么啊?能不能请他把去年技术博览会展览用机器的代码公布出来啊?
魏皎承认自己是江暮的粉丝,但面对这群程序狂人,她为自己一心只想睡他感到汗颜。
他们问的问题太专业了,她哪里知道,她从来不打听这些。
心念一动,她拿出手机,说:“你们一个个说,我记一下,有机会问江老师。”
快十点的时候,秘书下来接走了魏皎,她不明白,为什么三个小时过去,一屋子看她这个前凸后翘的美女都毫无反应的程序员,会目光热切地与这个女孩挥手告别。
何春雷还把人送到电梯间,“有空常来啊,你刚写那段我批注完发你。”
魏皎受宠若惊,“写着玩而已!怎么好麻烦师兄!”
“嗨,我是你师兄嘛。”
魏皎谢个不停,心想:江暮,真好使。
会已经散了,但罗承还在办公室做个收尾工作,没有老板直接的指令,秘书不敢带魏皎进去,把她送回休息室,才过去汇报。
罗承手上忙着,漫不经心地问:“她一直在外面逛?”
“魏小姐在万象工作室程序部门待了三个小时。”
他抬起头,“她和他们相处得怎样?”
“看起来很受欢迎,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去……”
罗承打断她:“不用。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秘书一出门就撞上魏皎,拦住走近的她:“您回休息室等吧,罗总忙完会去找您。”
魏皎摆摆手,“我找你,你那几个外卖再给我看下,噢,这个点还送吗?”
听见门口两人对话的罗承走出来,问:“下去的时候没吃吗?”
“垫一下而已,你不是还没吃?”
罗承莞尔,他这一天很疲惫,晚上也只是为突发的大问题商讨个对策,更麻烦的事明天才真正开始,但有人等他吃饭,这件事给他安慰。
办公区还坐满着人,走到外面从下往上望,半数房间都亮着灯,魏皎仰着脖子感叹:“社会人真辛苦啊。”
罗承打开车门,跟在她后面坐进后排,给司机报了个地点。
“你不是也经常学到很晚?”
她陈述网上看到的观点:“我是为自己学,他们是为别人工作。”
罗承笑笑,“为自己学,为的是有一天为别人工作?”
“当然不是,为自己学是希望未来为自己工作,但大多数人只能为别人工作。”
“你觉得我为谁工作?”
“当然是为你自己。”
“华悦不是我的。”
“你有股份啊!”
“何春雷为谁工作?”
魏皎知道自己被他绕进去了,这是个答案模糊的问题,他总有角度反驳她,以前在线上就是这样,于是放弃这个正经话题,开玩笑说:“你先告诉我他有没有股份,我再回答你。”
罗承笑得很开心,魏皎第一次见他露齿的笑容。
吃饭的地方在一栋僻静街道里的平房,靠近市中心,僻静不是因为偏远,而是因为地价贵。没有名字,没有招牌,路过的话会以为是所民居。事实上内部构造与装潢也的确更像民居,雅致却温馨。
“我想吃点家常菜,你别嫌粗淡。”
魏皎噗地一声笑出来:“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你跟我说做的菜粗淡?对了,你怎么会喜欢游戏?我原来印象里的大人物,都是没有娱乐的。”
“你是不是对我从没有过好奇?”
魏皎还没回答,罗承就自己解释:“我毕业后第一份工作是程序员,你上网查过的话很容易就知道。”
她倒也不尴尬,点点头,“现在也很容易就知道了。”
罗承无奈失笑,“然后呢?”
“什么然后?”
“我在替你问,交流是为增进了解,我说了我第一份工作是程序员,你应该问:然后呢?”
魏皎夹起一块蒜蓉丝瓜,语气颇为乖张:“我不想问。”
始终微笑的罗承嘴角弧度终于消失,若有所思地问:“你对我的事没有兴趣?”
她抿着嘴,摇摇头,“没兴趣。”
“我猜猜……”罗承垂下眼帘,沉思片刻,轻声说:“你觉得你已经了解我了,经历,喜好,人们通过这些了解一个人的内在,你觉得你不需要了。”
他抬起头来看她,目光深邃又柔和。
“差不多。”故意话说一半,魏皎既为没看到罗承的失落而挫败,又为他一如既往了解她欣慰。“不过你作为罗总那部分,我完全不了解。”
“但也没兴趣。”
“没兴趣。”这次是真的,不藏机锋。
精致漂亮的勺子在竹荪汤里轻晃,开春的清风和月光一道透过薄纱窗,昏黄灯光下罗承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两个人都沉默着,半晌他用轻得不能更轻的声音说:“我作为男人的部分,你有兴趣吗?”
魏皎低着头,惊讶中怔了一会,喃喃说:“什么意思啊?”
她没抬头,但能感受到罗承目光在她身上,他的随和,他的恬淡,形成一种水容万物般的无形压力。
“你要和我做爱试试吗?”声音依旧平稳淡然,像在问“要不要盛碗汤”。
魏皎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紧攥着勺柄,声如蚊蚋:“我不知道……”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有罗承这样的外在条件,问她要不要做爱,她会像面对贺沁或褚筝一样,很快产生明确的答案。
但他是罗承,她真的不知道。
罗承臂肘撑在桌边,注视着她,引导她。“你听我这样问,什么感觉?”
她咬咬嘴唇,“意外。”
“不,我是问身体的感觉。”
她应该是出水了,但因为心跳太快,她不是很好分辨下体的感觉是否准确。定了定神,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反问:“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眼眸一转,他反而移开视线了,“因为……感觉如果是你的话,性爱也许会有不同以往的感受,我对这个好奇。对你作为女人的部分好奇。”
全员禽兽(NPH) 第44章 障碍
车行驶在去罗承家的路上,魏皎还没说好与不好,只是上车之后,罗承直接让司机开回家,魏皎没有抗议。
和驾驶座的隔挡被拉下。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膝头摸上大腿根,往里一滑,在内侧摩挲。魏皎紧张得胸脯一起一伏,落在罗承眼里,那手便绕过腿心,顺着腰向上摸去,停在一片胸脯上揉捏。
软软的,虽然宽大卫衣遮盖下看不出什么,但摸着尺寸不错。
她抓住他的手,视线相交,片刻,他覆身吻了上去,舌尖缠绕中发出春色无边的水声。
罗承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轻颤,他松口,问:“你是第一次吗?”
魏皎摇摇头。
“那你紧张什么?”
“我16岁就认识你了……”她抓着他衣领,骨节泛白,“我没想过在你面前……”
赤身裸体。
她没好意思说完,罗承懂了意思,没强迫她,他没有逼女人开黄腔的恶趣味,用说荤话撕下女人的羞涩,是下乘。
床还没上,但他已确信这的确是个新鲜体验,她虽然跟他走了,也很可能会与他发生关系,但她没真正接纳他。这羞涩不是初经人事的处女那种,要睡一个熟识多年但手都没怎么碰过的人是个障碍,他也是经过一番心理斗争才迈到这步。消解她的障碍需要一定技巧和运气,他不确定能做好,但不确定才值得尝试。
罗承的别墅设计前卫,明亮却有质感,不是国内最常见的豪门风,风格近似《暮光之城》里那栋经典的hoke house,整体统一的色调下随处可见小区域的色块碰撞,房间的严整布局与小件家具刁钻的不对称设计、沉稳冷静的灰色墙体与色彩鲜明的现代艺术画,各类反差感十足的搭配表现出不甘平庸的协调。
他带她来到卧室,床垫是从海外运来的,把人体工程学发挥到了极致,支撑力和舒适度达到微妙的平衡。
他放了音乐,肖邦的降d大调第15号前奏曲“雨滴”。魏皎精神放松了一点。
“可以吗?”他拿着一包黄鹤楼问她。
抽烟的间隙,他给她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装的是波兰一家游戏公司和耳机品牌联动出的限量hifi耳机。消息出的时候,魏皎转发过。“合作方来谈事时送我的,你拿着用吧。”
魏皎尝得出罗承和江暮抽的烟的区别,他们都在抽烟后吻过她,一个清淡柔和,一个冰凉浓郁。
罗承只是吻她,轻柔克制。舒缓的《雨滴》旋律中,时间流速很慢,慢到煎熬。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她也就不敢有。
魏皎从没这么被动过,像个固执不肯展叶的含羞草。尽管下体痒到酸胀,她还是做不到主动脱衣服。
罗承终于把手伸向她腰间,轻拉起衣尾时,她内心松了口气。她很怕他会隔着衣服挑动她的快感神经,然后让她想要就自己动。
当浑圆的乳房暴露出来时,罗承呼吸加重了,动作显著地急躁起来,她裤子的拉链没有完全解开,就让他攥着腿上的布料用力往下一扯,脱离臀部,接着是白色蕾丝内裤,罗承注意到了腿心处那一圈水印,褪下来时还有粘连着的光亮银丝。他没说什么,小心放到床尾脚凳上,与干净的外衣衫分开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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