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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禽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ca平尾鱼
意外感和对抗感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也因此后期我感觉写得很难,因为魏皎段位上来了,能跟江暮一定程度上抗衡了,也对他的攻其不备都习以为常了。不过不管多难写,我还是爱这种感觉一万年,女人不服输的强韧,以及不愿承认的渴望被征服,这两件事的矛盾感与碰撞出的角色性格张力让我痴迷。绝对弱势和软萌不行,太a太刚也不行。我要是一直写有这种矛盾的女主角会不会被说重复度高啊(当然其他性格面会有区分)……





全员禽兽(NPH) 第81章夹心派
闻蕾是那种标准的成功女性,三十出头,穿着简洁,短发,即便是回答“喝什么”这种问题,语气都坚定不移。
她谆谆地对魏皎说了很多,有的高屋建瓴,而有的,透着一股经验主义的死板。好在她不固执,且一开口就严谨至极,说是建
议,就绝对不是要求。
最后她问了魏皎两个问题。一是,你没有成熟一点的套装吗?二是,罗承是你什么人?
第二个问题,魏皎答:朋友。
闻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魏皎倒是告诉了罗承来谈项目的事,她没提闻蕾,说的是她的公司远博。之前游戏预告片小火一把,即便没搞小动作,被投资
人青睐这种事也不出奇,无需详细解释。但更多的是心虚,魏皎不想让罗承发现她耍了手段,还利用了他。
罗承知道她这一周过得很累,早早就等在写字楼外。郜一人快把她胳膊都掐红了,愤愤地质问她怎么认识罗承的。
他寻思这俩人认识应该不久,年龄、阶层、社交圈都有巨大的鸿沟,早知罗承爱好文艺,那么他们应该是君子之交。可远远地
看了靠站在车门的罗承,他就觉得不对劲。哪里的君子之交会跑工作地点来接人,直勾勾地望着她走近。
魏皎也觉得不对劲。会议中收到他的信息,说来接她,不是商量的口吻,摆明了不容置疑。现在这微妙的眼神,可谓既陌生又
熟悉——放罗承身上陌生,放江暮身上熟悉。
不过走近再看,他又挂上浅浅的笑了,还儒雅和善地与郜一人打招呼:“你好,小郜。”被叫出姓氏来,郜一人显得受宠若
惊,罗承说:“不好意思,辛苦一周,应该请你们吃饭,但今天还有急事,我先带她走了。”
“什么急事?”魏皎茫然看向罗承,他笑容倏地消失了,朝副驾门的方向瞟了下,说:“上车。”
多半是拿他名号耍心机的事被知道了,不过也不是什么破坏原则的事,她跟郜一人挥挥手,不急不缓绕着车头走过去。
透过挡风玻璃,她又偷瞄了眼罗承的神色,却发现他没在看她,而是盯着一旁的车辆出入口。那边有什么?她脚步不自觉放
慢,好奇地循着看过去。
什么特别的都没有,进出写字楼区的车辆正常通行,没到普遍下班的时间,行人和单车都少。
视线刚转回来,还差两步就到副驾前,忽然听见身后不远处的刹车声,紧接着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过来。”
没叫她名字,是知道她辨认得出来。
魏皎来不及回头去看,罗承已经打开车门站了出来,看着来人,语气里颇有威慑意味地说:“我有事问她。”
江暮站在后车门边上,从容不迫地笑笑,说:“我也有。”
这俩人短暂交锋之后全都默契地调转矛头,两道目光转到魏皎身上。魏皎本来不憷的,她想得好好的,罗承已经来了,先和他
解释清楚,晚点再去顺江暮的毛,明天就去兑现对贺沁的诺言。现在她第一次后悔招惹这么一群人。
分析了下,利用罗承名头的事,她觉得不触犯原则,可保不准不小心踩了他的红线,事情最坏的程度,应该远远超过没回江暮
信息。而且从问题性质看,一个属是非对错,一个属情感纠纷,后者牺牲屁股就能解决,前者贻害深远。
这么一想,果断看向江暮:“晚点……”
江暮脸唰地黑了,嘴唇微微抿紧了些,那神情已经不能说是阴沉了,简直是恐怖。
魏皎怂了,低下头像个教室外罚站的孩子,谁的脸都不敢看,也不敢挪动一步。她感觉到两人的目光还在持续施压,裸露的后
脖颈一阵阵诡异的刺痒,好像有小虫在爬。
可能是江暮这些日子对她太好,除了急着解决欲望时不管她在没在状态就硬往里插,再也没有其他过分之举,在他而言简直堪
称温柔。下午又见电梯快下来,照顾她的名声,暂不与她计较地撤离。这一切给了她和江暮能打商量的错觉。
于是慢慢抬起头,重新看回江暮:“等和他聊完,我联系你好不好?”
江暮听得直笑。这笑颜看多少遍魏皎都觉得好看,刻在骨子里的清冷高傲没有被笑容驱散,周遭人仍然感受得到生人勿进的气
场,但被他注视着的人,会有种全世界他只对自己笑的感觉。
他声音很和缓,听不出怒意,但轻飘飘一句话说得魏皎不寒而栗:“好,晚上10点,我们第一次见的地方碰面。”
第一次见的地方是教室。难不成他要在教室做?!魏皎吓愣了,反应过来他上了车要走,火急火燎扑上去,将将赶在他关门前
堵住,忙说:“我跟你走,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不是答应你的要求了?”他轻轻推她把着车门的手,说:“去吧。晚上记得来,不来你会后悔的。”
他看着平和,实际上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马上就要把她彻底推开,魏皎快急哭了,压根忘了后面还有个人。
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覆上她两肩,罗承在她身后轻声说:“走吧,有人在看了,别把自己弄这么难堪。”
她谁也不管,只盯着江暮。
“我求你了,不能在那,有摄像头。我不对我有错,关起门你怎么罚都行。”
江暮就在那笑,一脸得意的样子。罗承看得直皱眉,叹了口气,一面继续努力暗暗施力拖动她,一面劝:“别求他了,他就喜
欢你难堪你不明白吗?你越怕他越来劲。”
江暮抬手,轻柔地抹掉了魏皎悬在眼眶边的泪珠,拍拍她脸蛋,用耳语般的气音悄声说:“摄像头底下操你,我不怕。你怕可
以不来,反正你也不怕和我分开,是不是?”
他在顺便报华悦那一晚她讥讽他的仇。
魏皎咬着牙,看他的眼神又无可奈何又怨恨难当,最后没办法还是松了手,由他走。
忽然,罗承身形极快地绕过车尾,从另一边坐上了江暮的车,又指指司机边上的副驾,招呼魏皎:“你也上。”
这一招打得江暮猝不及防,直到魏皎一溜小跑到副驾坐上了车,他还在发懵得不知作何反应。
车在罗承指示下,开往他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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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禽兽(NPH) 第82章 暮色深
江暮不像第一次来罗承家的样子,熟门熟路去到藏酒间,出来时,草绿色和金色的酒一手一个,上调酒台操作起来。动作利
落,驾轻就熟,俨然调酒经验丰富。魏皎想,还有什么是这个人不懂的?
罗承在沙发上翘着腿点烟,视兀自忙碌的江暮如无形。江暮端了酒过来,拿过茶几上的烟盒,也抽起来。
别墅区被绿化包围,闹中取静,除了夏日傍晚的虫鸣,什么噪音都没有。城市中生活惯了的人,受不了这种被隔绝在烟火外的
孤寂。校园是尤其吵闹的环境,青春正盛的少男少女,叽叽喳喳,嘻嘻哈哈,一刻也不消停。年轻人也受不了善于沉默、闭合
一切交流通道的人,他们一旦进到自我的盒子里,会让人害怕呼吸都是不识趣。
魏皎意识到,她见到了江暮和罗承独处时的样子,继而发现了自己在心智上与他们的差距。但她不解,两个人如此阴沉为的什
么,总不是她没回信息这种小事。
一根烟抽完,罗承把手机推到魏皎面前。
她先紧张地看了眼他,然后才垂下眼,看到屏幕上的内容。看完她有点想笑,前些天的体育报道,只不过赛况描述之后用了个
八卦收尾,是贺沁与她热吻的画面。要吃醋也是沈时元吃,这俩人在这急什么眼。
江暮瞥到了那张图,摁灭了烟,手肘撑在茶几上,托着腮说:“你还真忙。”那样子,好像第一次见到这图。
魏皎迷茫中抬头,“你不是因为这个找我?”她想起了实验室的烂摊子,惶惶不安,又接着问:“实验室没事吧?”
“不是你的问题,你别管了。”他下巴朝手机扬了下,“你们聊这个,我听听。”说完他的眼睛就一直赤裸裸地打量罗承。
罗承瞟他一眼就没再理会。他知道,江暮想从他脸上读出态度,探究出他为什么在意魏皎与别人接吻。
不止是这次,一直以来,江暮总是试图摸准他对魏皎感情的浓度和配比,所以下午才故意问他魏皎去了哪里忙吧。他没说,因
为这小混球打听起魏皎的正事,绝对不是单纯的关心。
江暮发了个截图,是监控魏皎位置的定位画面,随即下判断:“你果然还是不愿意袖手旁观我和她的事。”
这人总是这样,有些心思藏得像海底一粒沙难觅影踪,有些却不论多惹人厌烦都毫不忌讳地张扬出来。说他深沉不是,直白也
不是。
罗承没感到狼狈或是被冒犯,他只是不禁思考,如果是自己,到打探出倾向那一步就够了,没必要宣扬自己的图谋,这样多此
一举除了招恨别无意义。
门铃响了一声,是司机把车开回来了。罗承起身去开车库门,回来的时候,魏皎面前多了个和江暮一模一样的酒杯。
“它叫死在午后,主要成分是苦艾酒和香槟。苦艾里面有侧柏酮,据说它和四氢大麻酚有类似的分子结构。你知道四氢大麻酚
吗?”
罗承走过去,拿走了魏皎面前的酒杯。“别给她喝这种酒。”
江暮晃荡杯中的淡黄色液体,漫不经心笑道:“她喝醉可狂放了,你没见过,会把我推地上。”
罗承转头看了眼调酒桌上的绿色液体。
“你喝多了。”
江暮又点了根烟,掌根撑在额头上,没说话,看上去已经神思恍惚。
罗总拉起魏皎上楼,关了书房门,开门见山:“你想过那张公之于众的照片对你会造成什么影响吗?”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魏皎放下悬着的心,说:“只是个吻。”
他与她面对而坐,注视着她的眼睛说:“你还在公开场合对着江暮哭,你还会和我在街上走。如果是以前,你只是个象牙塔里
的学生,我不会对你的生活方式有任何微词,但今天你见了投资人,你在社会里了,有敌人,有利益冲突,有弱点。”
魏皎垂下头,无言以对。她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是她和他以外的人偷情一样相处的承诺?偷情也有被发现的一天吧,还落得心
虚的诛心指责。那就是从此戴好贞操带,只为好名声跟固定一个人做爱?
然而罗承什么要求也没提,只是说:“这件事说完了。”
提醒的义务已尽到,怎么做是她的事。
“还有下一件?”魏皎问完就恍悟道:“闻蕾的事吧。”
罗承站起来,出去走到栏边向下望,江暮雕塑似的维持这那个姿势,烟头已经自己烧灭了,大把烟灰散在茶几和地毯上,唯一
变化是给魏皎的那个杯子空了。他踱回来,关严门,站在魏皎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说:“脱衣服。”
他是不苟言笑的表情说这三个字的,魏皎吃了一惊,仰头瞪着双眼傻傻看着他,只听他声音平稳不带感情地重复:“脱衣
服。”
她没动。她既茫然与惊诧,又预感到一直蒙受的他的尊重,会随着一件件脱掉的衣服被剥落。
“为什么?”
“皎皎,你太自我了,然而你没有江暮孤独至死的觉悟。”
他叫她皎皎。见面以来,他一直用“你”称呼,极偶尔地叫“魏皎”。
“皎皎”这个称呼,是当年他猜出她名字时,她让他叫的。她网民是茭白,他由此猜到她名字里有个“皎”字。她说:“你可
以叫我皎皎,我家里人都这么叫。”他一次也没叫过,说话从来不带称呼,直接进入正题开启对话。
他坐回她对面,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她,说:“我等你脱。”
魏皎问:“我要是不脱呢?”
罗承看了眼腕上的表,说:“到了10点再不脱,我就让江暮来帮你脱。他酒醒得一向快,三个小时怎么都恢复精力了。”
“你让江暮脱我衣服?然后呢?”
“我们谁先来都可以。”御书屋肉书屋一曲书斋 hǎitǎngsんuщu(嗨棠書楃).
魏皎双手冰凉,心里升起一股寒意。罗承是真的想羞辱她,把她当没有人格、没有自主意识的玩具一样玩弄。他不久前还在替
她担心。
自主意识?
她忽然明白了,他说她太自我,所以要让她彻底失去一次自我。先讲照片的事,是怕闹僵了她听不进去。魏皎不知道该感谢他
把事关前途的忠告放在第一位,还是恼怒他生气时办事都如此理性有条理,或者说……有算计。
“我自我,你就不自大吗?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教育我,还用这种方式?”
“所以我说你自我。你凭什么觉得,只有你一个人会受伤,别人都是木头?”
“我没……”魏皎试图辩解,但又很快反应过来,“我伤害到你了?”
罗承不说话了,摘下腕表放到她面前,到电脑前开始工作。




全员禽兽(NPH) po-18.com【贺沁番外】火龙果小姐(一
那是寻常的一天,没有任何特殊,除了她突然坐到他身边,接过调酒师递来的平板点单器,随便划了几页,目光都没有聚焦,
点了杯叫火龙果小姐的酒。
她看上去像是那种家教严格的乖乖女,过膝毛呢裙,料子轻柔的驼色高领羊绒衫,黑发及胸,脸上挂着修女礼拜般的肃穆表
情。
但他看得目不转睛。
他也不明白这样一个长相普通的平胸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他和太多丰臀肥乳的漂亮女人上过床,她们可不会拿要上断头台的死
囚眼神死盯着酒保动作,被害妄想症一般生怕他往酒里加料,拿过那火烈鸟色的酒又仿佛与仇敌对视,最后双目大睁,啖嗜敌
人血肉似的仰脖大灌,又不知是苦的还是呛的,噗地一口吐回去咳得脸颊通红,好笑至极。
她察觉到他直白的目光了,转过来,手掌掌心朝上指示着他面前的杯子,“你那个好喝吗?”
他被她的眼睛吸住了,那是一双单眼皮的凤眼,大多数人眼里有冗杂的东西,不羁、桎梏、自由、胆怯、猥琐、坦荡、隐忍、
癫狂……丰富可爱又贪得无厌。她眼底干净如水。
他始终觉得人太干净不是好事,那意味着谁都能往里滴点墨黑或朱红。可她,她满脸写着谢绝入内。
很久以后朋友见到他这传说中的女人,满脸失望,说他一定是喝多了脑子飘了,才从一张寻常人的脸上看出那么多有的没的。
可那时他才两口威士忌下肚。
他把酒杯推给她,冰球在玻璃杯里碰出丁零脆响,煞是好听,她没被火龙果小姐里酒精的辛辣吓退,照旧是慨然决绝的目光,
上阵杀敌般一饮而尽。
威士忌比果味调酒烈多了,可她这回忍着没吐,高抬着头,细长的脖颈白得不像话,血管青一道红一道的,让人担心下一秒要
爆开。一滴酒从她嘴角滑落,绕着丰满的唇边打了个弯,划过下唇外一颗显眼的黑痣,顺着某条血管继续蔓延。他鬼使神差地
俯身过去把它舔了。
她垂下眼,叫他:“喂。”
他心紧了一下,慢慢拉开距离,看着她不敢说话。
她视线继续向下走,落到他胯下,工整的西裤,中间撑起了个鼓包。
“做吗?”
她手指向酒吧卫生间。
他是常客,知道那个方向是什么,但还是迷茫又不敢相信地转头去确认。没错,是卫生间。
他拒绝之后,她拉了另一个男人进去,油光水滑的啤酒肚中年男。他三步并两步追上去,粗暴地撞开了门,那男的正亲她,她
脖子上沾着令人反胃的口水。
他要拉她走,她活像马上要被拐卖,死抓水龙头不放,白得过分的手上爆出青筋,甲床血液堵塞而发白。
她凶神恶煞地说:“要么在这,要么你走。”
三秒之后,他把那男的推出去了。
他们像两军对垒一样剑拔弩张地对视。他死盯着她,心里却奇怪,明明和她才第一次见,相处几分钟,对话不过十个字,却这
样气氛怪异地僵持。
几十秒后,她开始撸高裙子脱打底裤。脱下的裤子放在哪比较干净,她还要认真发下愁,前后左右看了马桶盖,看了墙上的卫
生纸筒,看了洗手台,都不满意,最后塞进了包里。
“你也脱,给我看看。”他没动,她就又说:“或者我先让你看看我的。”
她手从裙底探入,内裤褪到了小腿,白色,棉制,没有任何蕾丝、蝴蝶结一类的装饰,让人想到连自慰都不会的修女。裙子向
上抬高,茂密的黑色丛林下,隐约可见让男人血脉喷张的秘域。
下意识地,他润了下发干的嘴唇。
她一只腿勾着膝盖高高抬起,那是柔韧度很好的腿,她应该练过芭蕾,单腿站立也稳若劲松。小阴唇有点外凸,红里透黑,实
在不是一般男人会喜欢的阴部。
“给我看你的。”她说。
他解开裤子,掏出了阴茎。它已经充血,硬邦邦的,向上高高扬起。
从他拿出它开始,她目光就锁在上面了,眼睛发着光,面色微红,神采飞扬。她勾起腿拉下内裤,很随便地丢在了洗手台上。
她带着对新鲜事物好奇的表情走近去摸,他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
“你是第一次。”
她抬起头看他,眼里闪着聪慧的光,“你也是。”
他觉得好笑,“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数不过来。”
“在酒吧洗手间你是第一次。”
“牛头不对马嘴。”他低叹一声,把阴茎往回塞。
她说:“都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有什么特殊的?”
她说:“帮我叫刚才那个人回来。”
有人敲门,越来越急,他抓过内裤塞到她包里,猛地拉开门,外头的人差点栽跟头,想要怒骂,见到卫生间里孤男寡女一块,
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我们有事谈,马上谈完,你憋憋。”他说完又把门关上,看向她,说:“看见了吗?那人色眯眯看的人只有你,没有我。穿
好内裤,我再开门,你就出去——出酒吧,账我会替你结。你裹着你保守的高领衣过膝裙回你知识分子父母的家继续做乖乖
女,别再无聊跑出来玩这种神经质的叛逆游戏。”
“那个人也行。”
他出离愤怒了,也不管她穿没穿内裤,开了门又摔上门,径直回了吧台买单。他还是把她的账一起结了,只是再也没回卫生间
找她。
后来再去酒吧,从酒保处听说了后续。说那晚有个女的,逮个男的就往卫生间带,老板知晓了此间的骚动,连同几个熟客把她
赶出了酒吧。
做没做成不知道,确实有两个败类,那几日天天上门,为的就是吹嘘在卫生间上过一个骚货,但男人这种东西,最擅长的事情
之二就是:把下作当风流、把捕风捉影的事安到自己身上吹牛皮。此二种在这件事上一碰面,没有发生过的事也成风行的流
言。所以他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做。
他那天进过卫生间,他们都知道。但论相貌,他比她好太多,老板和酒保也都知道他大小算个人物,不至于缺女人,整件事里
可能最不无辜的人,因为财与貌的高人一等,变成了最不受牵连的。
他照旧和女人上床,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比她漂亮、丰满,长着各种各样好看的阴部,她们与他般配,有小演员,有服装店老
板,有时尚红人。
可他再也忘不掉那个浓密阴毛遮盖下凸着小阴唇的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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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禽兽(NPH) po-18.com【贺沁番外】火龙果小姐(二
他陪新女伴去看音乐剧。剧团里有女伴好友,他们有个第三排的好位置。背对舞台按下座椅时,他看到了五排之后的她。几个
月过去,还是一样干瘦,换上春装更显单薄。
她座位边上的人像是独行,再三观察,他对女伴坦白:“对不起,遇见了个很在意的人,我想去坐她身边。”
女伴问:“我可以掌掴你吗?”
“请。”
女伴翻了个白眼。哎,这女人翻白眼都挡不住美,甚至还更可爱娇俏了。打了个手势,女人说:“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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