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禽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ca平尾鱼
“你好,我是第三排中间的,和女朋友吵架了,她现在不想看见我,你能和我换个位置吗?”
能换到更好的位置,他态度又谦逊,独自来观剧的观众当然乐意。
她看见他接近一定吓坏了吧,父母还坐在她边上,本来就白的脸更没血色了。
同他预料的一样,两个中年人都衣着得体仪态大方,一看就是有文化的家庭。
邻座的母亲与她聊剧目信息,她呆滞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回答起母亲的问题恭谨礼貌,语速和缓,声音轻柔。
他翘过一只腿斜坐,脚悄无声息地触碰了下赤裸的小腿。灯光暗下来,观众席漆黑一团,随即舞台灯打亮,但排与排之间仍是
隐蔽的秘密的天堂。他向她的一侧坐了坐,脚踝与她的摩挲几下,就出其不意插进了并拢的两腿间,模拟性交抽动起来。
平坦的胸脯有了明显的起伏,两只瘦削的手紧紧交攥,观察到这些,他把手探了过去。她一定是害怕这样出格的行为的,但又
被危险吸引,否则不会像帮他打掩护一样,将原本整齐叠放的外套、背包、宣传册交错散乱排开,遮挡起腰以下膝盖以上的全
部。这个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区域,此时于他而言是赤裸的。
第一首歌结束的时候,他从大腿上移开,探入腰间,抚摸平滑的小腹。手心的硬茧轻轻滑过细嫩的肌肤,她轻微的颤动通过触
感传达到了他脑中。
他往上探,再往上探,已经出了被掩护的安全区域,胸下衣衫上鼓起一只手的形状。她惶恐地揪起背包带往上拉了下,同时死
死抵住禁区线,阻挡他手的前进路线。他装模作样地与她抗争几下,战败般停下动作,随即向下撤退,回到腰腹。
他听见她短短出了口气,勾起嘴角,手没有在腰上停留,而是径自穿过两层裤腰,到达那片密林。她由于吃惊而抽气的声音,
因不自觉而明显很多,引来她母亲侧目。观剧中不便说话,她只好若无其事地对她母亲微笑,而下体已经被他的手笼罩住,时
而抚摸时而揉捏。
人物对话结束,第二首歌响亮的前奏奏起,他把中指插了进去,拇指留在阴核上按揉。他看到她膝盖高了,快感刺激之下,她
踮起了脚尖。
她一会勉强地看向舞台,实则目光毫无焦点,一会深深埋下头,五官都攒起来。寻常来讲,一根手指简单的抽插并不能让女人
爽,但这里是座无虚席的剧院,一旁是她体面的父母。她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第二次见面尚不知姓名来路的男人指奸,心理
的刺激远远大过生理,她终究是爽到了,下面的水糊了他一手。
女演员一个弱音收尾,配乐也静下来,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台下所有细小的动静都被放大,她得咬紧了嘴唇,拼命克制,才
能不让自己厚重的呼吸声过于突兀,一秒变得有十秒那么长,阴道里那根手指也神奇地比刚才更加有存在感。背德的快感压倒
了一切,她忽然夹紧阴道,吸附住了他的手指。
与此同时镲声有节奏地渐重,所有乐器一涌而上,女演员放声高唱,高昂的副歌来了。一首歌的副歌再长也不过一分左右,但
对他来说足够了。他唰地抽出手指,她本就夹紧着他,这一下猛抽给内壁带来不小的摩擦,一闪而过的强烈快感,但她来不及
失落,他怎么会浪费时间呢,最有力量的食指和中指已经向肉核进攻了。御书屋肉书屋一曲书斋 hǎitǎngsんuщu(嗨棠書楃).
他余光瞥到她忍不住在扭了,绷紧的腿轻轻颤抖,他离开阴蒂时她还不舍地望向他。他笑了下,手指重新进入,那块磨人的粗
糙已经显露出来,他很快就找到了它,急匆匆按压下去。
她这次倒抽气的声音比那次都重,甚至按捺不住张开了嘴,又生生把叫声咽了回去。
他知道位置找对了,她也有过准备了,指腹抵住那个点用力戳刺起来,手掌随着按压外阴,她拼命摇头,她知道这感觉能强烈
到什么程度了,她怕再也忍不住叫出来。
最后是死咬住了自己的手,长高音开始吟唱时,她高潮了,女演员“啊啊啊”地高唱,像在替她叫。
一个完美的收音,台下掌声雷动。
“真棒,是不是?”母亲鼓着掌,不禁轻声赞扬起来,看着她急促呼吸中失神的表情,又看了看她大张的腿,旁边的男人已经
靠向另一侧目光专注地定在舞台,母亲皱了皱眉,“不舒服?把腿并上,女孩子家家的。”
她收拢了腿,擦擦额上的汗,“热的。”
灯光最暗的时候,他才把手又伸过来,翻转几下,水亮的两根手指向她展示方才的成果。
趁着中场休息,他在手机上打下了名字与联系方式,微微斜过来给她看。父母仍未离席,她假意拍宣传册,实则放大了焦距拍
下他的屏幕。
用来擦手的那团纸巾,被故意放在了两人之间的扶手上,而他人已经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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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篇不短,都写完不知道何年何月,先发出来弥补一下最近缺失的肉吧
全员禽兽(NPH) 第83章情妇与情人
手机在兜里震了下,这细微的响动让魏皎心头一颤,她坐得发僵,大气不敢出。不知所以的惭愧,对自己为人是否很差劲的怀疑,与一向相处愉快的爱友有了龃龉的慌乱,这些让她在此时都极其渴望隐形,不被任何人注意。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开始脱衣服。顺便看了眼手机,是郜一人。“没事吧?”远博楼下的闹剧,他看了全程。魏皎顾不上回他,也没心情回。
就剩一条内裤时,她望了下罗承,他听见动静不为所动,仍然埋首于自己的事。
“你太自我了。”
她想起他说的话。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又拿起了手机,回道:“没事,放心。”
郜一人好像守在屏幕前,两秒内她就收到了回信:“那就好,有事说话。”
魏皎走到罗承身侧,“我脱好了。”
他转过头,由上到下打量她。年轻的肉体,胸部圆润丰满,腰肢不够细,但赘肉也不明显,内裤也脱掉了,下体毛发稀疏浅淡到可以忽略不计,肥厚的大阴唇闭合着,把秘密花园的景色掩藏在内。
“你知道,做有钱人的情妇是什么体验吗?”
“你想我现在扮演这个角色吗?”
罗承摇摇头,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你不用扮演,你就是。”
魏皎心揪紧了一下,她觉得如果罗承想借贬低来回击她那罪名不明的伤害,他已经成功了。
她难看的脸色他尽收眼底,可没有任何怜惜,接着说:“只是你还不合格,我现在教你。”他目光在两个电脑屏幕之间切换,随后一面忙碌一面说:“来我怀里坐。”
仅仅是这样吗?不用自慰给他看,不用跪在他腿间吹箫?魏皎不禁松了口气。她想,罗承是个文明人,即便羞辱她,成心伤害她,也比江暮温柔一百倍。
他确实没再做别的,只是抱着一丝不苟的她,专心致志地工作。
直到魏皎坐累了,无聊了,好奇地看向他的屏幕。一台电脑上分屏显示着群组聊天框和浏览器网页,一台电脑上是写满注释的pdf文档。人们对于熟悉的事物总能快速捕捉,扫的这一眼魏皎就注意到了万象和何春雷两组词。
不及细看,乳头就挨了重重一捏,不是提升情趣那种捏法,是惩戒性质的力道。魏皎“嘶”了一声低头去看。
罗承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第一课,金主不主动透露的信息,情妇不能看,工作内容尤其不行。”
魏皎无力地滑下搭在他肩膀的手,丧着脸垂下头,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骨节发白的手上。
然后屁股又挨了一巴掌。这下他不用像乳头一样顾忌分寸,用力更重了,啪的一声巨大脆响,魏皎疼得整个人往前一缩,又被他抓着腰薅回来。
“第二课,在金主面前,就是家里的猫狗死了,你也得满面春光地笑。手搂好了我,眼睛别看不该看的,笑得好看点。”
魏皎眼圈霎时间红了,她头一次明白什么是强颜欢笑。家隔壁有栋楼里住了个从良妓女,听说她原来是头牌,魏皎觉得那女的也不好看啊,远没自己好看呢,男人真是不挑嘴。现在想,她什么时候都在笑,让人瞅了特开心。楼上的人成心寒碜她,往下泼洗脚水,她淋了一身,面对邻居假模假式的道歉,笑眯眯说:“没多大事,您别在意。”金盆洗手了也改不掉的行为习惯,如今回想居然有点心酸。
“我可以给你口。”她语气生硬地对罗承说。
“我要工作,你在下面口我怎么工作?我现在需要的是个好看的花瓶,摆在我工作桌旁花枝招展,让人看了舒坦。”
“我笑不出来。”
罗承想也不想,就说:“那给你换个工作内容。我的朋友在楼下,你去让他爽一下。”
魏皎盯了他许久,确定他没有在开玩笑或说气话,压抑了一个小时的憋屈彻底爆发。她一拍桌子跳起来,怒视罗承,“你有什么话就说清楚吧!不就是想出气吗,换个干脆点的方式,要硬上还是要强制高潮,你选呗。”
罗承叹口气,在聊天框打下几个字,按灭了两个电脑的显示屏。
“你看你,受伤的是我,苦主要发作,却还要看你这个加害者的脾气选发作方式。魏皎,你心里有我吗?”
魏皎又怕又委屈,哽咽着大喊:“你问这种问题就是在伤害我!你知道我多在乎你!我哪里伤害到你你直说,让我心服口服,那我怎么补偿你都行。”
“闻蕾约我见面谈事,结果先是装模作样地跟我聊文化投资,聊小众产业,聊年轻人的梦想,再顺势提到你们的项目,使劲夸你,最后问我:你这个小朋友挺厉害,你怎么没帮帮她?”罗承轻笑一声,说:“她有求于我,我和她不亏不欠,答不答应在我。她看好你本来只是个单纯的投资行为,托你自作聪明的福,被她话术一通矫饰,成看我的面子了。”
原来是害他由主动变被动,可她不知者不罪,何况听上去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他至于吗?虽是这么想,但魏皎无论如何]是理亏的一方,不敢多言。
罗承说:“你是不是在想,多大点事,至于吗?”
魏皎闪动的眼神暴露了她的心思,罗承笑了下,不过这笑看上去有点酸涩而不是得意。
“我不应该和你见面。”御书屋肉书屋一曲书斋 hǎitǎngsんuщu(嗨棠書楃).
他羞辱她,指责她,讥讽她,她都没害怕,总相信只是闹情绪,还有转圜的余地,但这淡淡的一句话让魏皎眼泪扑簌扑簌不住地流,全身血液都凝结了一般刺骨的冷。
其实她仍然不懂,罗承何以计较至此,但对错已经不重要,他重要。
她慢慢走过去,抚上他的脸,而他没有看她。
空气静谧到她胳膊开始发酸,微微打颤,他的沉默才被打破。
他说:“知道什么是平等的关系吗?是我呵护你,你也要保护我。但你只享受了我的照顾,没想过保护我的利益。所以,你和我的情妇没区别。”
他说:“别拿阅历浅不懂事为自己开脱,你想和我平等,做我的知己、挚友、情人,就应该和我有一样的高度,你至少应该有这个追求,比如在做牵涉到我的事时问一下我。你潜意识里觉得我是强者,从我身上索取资源如同从猫身上摘走一根浮毛。你自己没把自己当与我对等的人。”
他说:“你也没有履行你的诺言,你说过不和江暮在性爱以外的事上发疯,我理解为不牵涉第三者,保护好自己。你对同学暴露了你的感情,你和我约好了谈话,却因为他一句威胁就要和他走,如果我不阻拦,你今晚还会在学校教室里和他做爱。”
他说:“我一次次保护你,而你不想为我多做考虑,只偷懒地用身体安慰我,解决我一切情绪。”
魏皎一直在摇头,从他开口就在摇头,他声音柔柔的,清淡的涩和微薄的凉若有若无,更多的是平常心。
到了罗承这个年纪,即便对人有期待,也是做好最坏准备的期待,落空时会失望,但不会再难以接受。挽回这样的人很难,他们不觉得什么东西不可失去。当然,也没什么不可原谅。
“你要做我情妇吗?”
她哭得眼睛酸胀的疼,还是尽力睁大眼看他。“不,我会努力到达你的高度,我会记得保护你。”
罗承深深凝望她,半晌抬手擦去她满眶的泪水,说:“慢慢来。”
全员禽兽(NPH) po-18.com 第84章马、牛、长矛手
“咳。”房门被推开条缝,江暮看着赤身裸体的魏皎,发出突兀而刻意的咳声。“你们真是好雅兴,光着身子互诉衷肠。”
罗承回过头去,问:“酒醒了?要不要找人送你?”
“不用了。”江暮踱步上前,又瞄了下魏皎的腿心,捡起她的衣服,拉上她往出走。没迈两步,人就拽不动了,罗承在后面拉着她。
“先别走。”
这是个看似合情理的要求,他们刚刚产生裂痕,需要时间修补弥合。但魏皎了然这其中的考验意味。江暮明显多少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但凡有心,都不会这时候抢人。他这是既自私又目中无人的做法。魏皎要是懂得自持,就不该纵容江暮,她要是在意罗承,就不该扔下他跟江暮走。
罗承说,慢慢来。慢慢来不等于没关系,慢慢来,要看得到她的努力。
这一走,走掉的不是她,是罗承,他就此淡出她的世界也说不定。
但留呢,江暮这个状态又不对劲。魏皎到现在也没懂他下午为什么杀气腾腾,连教室做爱这种事都要做了,这时候拒绝他,不止是火上浇油,还是森林里点的火。
他刚才喝倦了神的样子真让人迷醉,他就是不具名的烈性调酒,是斗牛场上的红布,更是长矛手。猖狂又神秘,用同归于尽的姿态拉人入地狱。
他是她内心隐隐向往的一种歇斯底里。她迷恋的已经不只是五年前透过影像与文字认识的江暮。
而罗承呢。过去的1600多天里,他几乎每天都在。最忙的时候,他也会说一句“早”,或是“今天阳光不错”。她的初夜,他是第一个知道的,18岁生日之后男朋友表达出意向,她犹豫不决,征求他的意见。她不与同学一起孤立被滥交打胎流言裹挟的女生,让男同学揣度“也是破鞋”,是他凿凿地告诉她错的是那些人。
他是她的习惯,是她的一部分人生。第一次和他上床,她比初夜还紧张,怕的就是什么东西因此变质。
这里不存在选择,一定是罗承。如果此时跟了江暮,罗承就会变得如同斗牛场上的马一样功能性,一样滑稽。疯狂有时尽,人生还很漫长。她从未奢想过和江暮长久。
“我还不能走,你要走先走吧。”
江暮僵了下。他心里有座高楼,颤颤巍巍,维持着危险而微妙的平衡,而现在它快要坍塌。
他眼神黯淡下去了,这出乎魏皎意料。直到他咚地一声撞上门,魏皎都没缓过劲来,她对着空无一物的房门,脑子一片空白,摸着桌沿向身后的椅子瘫坐下去。
“我赶走了江暮……”
罗承把她揽在怀里,他打心底感到庆幸。
当年的她对他而言稚嫩得近乎无知,但又一点就透,更丝毫没有无知者的狂妄,很多人一辈子都不知自己不知,碰巧他们还在游戏电影上有共同语言,这样的她让他可以暴露软弱。
“职场里的政治正确带着一股把人异化的无情,但不接受这个游戏规则,就不止是在异化他人,而是砸更多人饭碗,决策者的善良只能论心不论迹。”“看路上风尘仆仆的行人,一副累得没时间思考的样子,我偶尔也会羡慕。”“今天很累。”
他的生活环境不允许他软弱,也没人会信。可他明明暴露那么多次,她怎么仍然世故地以财富和地位作准绳将他视为强者。她理解不了他的失望,但与此同时他也放不下仅剩的一点希望,此时的庆幸就是凭证。更何况他放心不下她和江暮的事。
魏皎揪着罗承的衣服发愣,好半天才扯出一个笑,念叨:“我赶走了江暮。”她抬起头来,对着罗承笑。
他摸摸她头,说:“我送你回去。”
还真是考验,且仅仅是考验。
魏皎不意外,但她心里泛起隐隐不安。她脱光着,不久前还坐在他腿上,那时候她感觉得到,他没硬。
但她明知故问:“不做吗?”
罗承怎么会不能从她局促又谨慎的神情里看出她的小心思,他很坦诚:“我现在对你没感觉。”
“以后呢?”
“以后的事,现在怎么会知道?”
“你现在好像里克一样。”
罗承淡淡笑了下,逐一捡起她被江暮扔得四散的衣服,从内衣开始一件件递给她。
“你不缺性伴侣,我们不做爱之前也聊了三四年,就算我对你再也没有欲望,有什么问题吗?”
“有。那说明我们之间有东西变了,它来得太突然,我没有心理准备,我很恐慌。”
“所有变化都是突然的。我……”罗承绕到窗边小柜上拿车钥匙时,表情和话语都短暂凝滞了,他神情由疏淡变晦暗,又若无其事接道:“向你保证,你仍然是我最关心的人,不忙的时候我仍然第一时间回你信息,除了我暂时不会想和你上床,没有任何事会变。”
魏皎没错过他的反应,窗外一定有什么。她刚要迈步过去,罗承就抢先解释:“江暮还在下面。”
她大步走过去,透过玻璃往下望,江暮抱臂靠站在院门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这一眼,把魏皎看怕了,她赶紧转移视线,好像这样就能当没往下探过。她梦里多少次见过这样留恋她的江暮,但这一幕真的成真了——尽管她搞不懂原因,她只是发了疯的想逃。
像扒望了一眼深渊。下面等着她的是蛋糕上的草莓还是缠绕的水草都说不好呢。
罗承从窗边走开往书房外走。“我给你准备间卧室,明天再送你走。”
魏皎想也不想就拒绝:“我下去找他。”罗承还没来得及反对,她就接着说:“你能预测准江暮的行为吗?能保证他半夜就会离开吗?如果明天早上让我看到他还在,我就万劫不复了。”
听见大门的开合声,江暮抬起头,见只有魏皎一个人,展颜微笑。
魏皎神色很狼狈,她瞥到了那抹笑,但不敢直视。
他迎上去,弯下腰,自下而上抬眼看她,硬要她与他对视。
“你猜今晚你会流多少眼泪?”
魏皎强压下惊惧,说出了这段时间来萦绕心头的疑问:“你到底想要什么?又要把我捆在身边,又要惹我恨你。”
江暮不紧不慢地问:“你恨我吗?”
她怔了下,张了张嘴,可怎么都说不出“恨”字。江暮还逼问:“恨吗?”
她被他的釜底抽薪搞得没招了。
“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
江暮笑笑:“那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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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0珠感谢!下一章也免费(づ ̄3 ̄)づ╭78~可能今天夜里发,今天夜里发不了就明天双更~~
*江暮喝的那杯酒“死在午后”,是海明威所创,与其一本斗牛相关书籍《死在午后》同名,之前罗承内心活动提到过,他觉得魏皎面对男女关系像一场斗牛比赛,今天他也被迫上场了=v=
*“你现在好像里克一样。”也与前面的剧情有关系,他们见面后第一次一起看电影,看的就是《卡萨布兰卡》,男主里克有段经典台词,前文看电影那章也引用过。“里克,你昨晚去哪了?”“这么早之前的事情,我记不清了。”“那你今晚会来吗?”“这么远之后的事,我还没想好。”
*斗牛中有长矛手、花镖手、斗牛士,往往给牛最后一击的是斗牛士,但开场不久长矛手会先刺伤公牛,牛变得更加狂暴。我个人不觉得江暮扮演的角色是斗牛士,而是长矛手。
这章比较符合我最想贴近的叙述节奏和方式了,感觉如何~
全员禽兽(NPH) 第85章+8+3(3800+粗长大肉章)
“先生您好,现在出发去霄湖公寓。”
听见司机确认的地点,魏皎短暂庆幸之后心里打起鼓。江暮打消了教室做这危险念头固然好,但他放过狠话,这一晚不会让她好过。
早就过了绿叶换新芽的时节,道旁除了月季已然全是油绿的叶。前阵子还能从槐花凋落的树旁闻到残留的淡香,现在也只剩盛夏的炎热气儿了。那朵夹在他书里花应该干了,时间过去并没多久,他的温情比花期都短。
江暮察觉到了魏皎正幽怨地看着他,从手机里抬起头来,对她浅笑。“这么喜欢看我,干嘛两次都选罗承?”
“我有我的生活。”
压在心里好久的这句控诉说出来,魏皎才后知后觉发现,江暮压根没变。他还是那个会在学校演播后台拿她发泄兽欲的江暮,只是这蛮横的行径由性爱延伸到日常方方面面了。
江暮伸出手,吓得魏皎往边上瑟缩一下,但他只是捋捋她的头发,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记得我生日吗?”
魏皎狐疑又怯懦地答:“8月3号。”
“再说一遍,我生日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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