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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禽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ca平尾鱼
毛雯静和孟晓苒见人进门,都迎上去关心,顺便问:“你和褚筝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程芮芮拉过椅子长腿一翘:“没在一起。”
三个人齐刷刷:“啊?”
“和宣传部在空教室聊元旦晚会的事呢,就听见疯女人骂骂咧咧的喊魏皎,拉人打听了下,就去搬救兵咯。”
毛雯静说:“能把那个怪人拉来配合你演戏,你也很厉害啦!”
另外俩人点头附和。
程芮芮看着魏皎说:“他可是为你来的哦。”
魏皎:“啊?他认识我?”
“不认识,可一说被找麻烦的是昨天坐他对面的,他就突然改口答应了。”
“那肯定是不好意思了,我只是坐他对面学习,就被泼妇针对,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吧。不管怎样啦,谢谢你。”
程芮芮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换个话题:“今天怎么没去上课?本来想叫你起,可一想你从来没赖过床,就算了。”
魏皎打着哈欠爬上床:“别提了,我要再睡一会,第三节课再去。”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学霸翘课了。”
“以后你会经常看见西边升起的太阳。”
sorry...有点事,更晚了





全员禽兽(NPH) 第15章 单独授课
晚饭前,魏皎果不其然收到江暮信息,晚上讲作业。
不过,地点不是办公室也不是酒店,而是他新家。
得知地点魏皎有点慌,她怕江暮讲完作业还干别的,而贺沁留下的痕迹还没完全消退。
然而看到玄关的女士棉拖时,魏皎心里美的,瞬间把担忧抛到九霄云外。
总把人拉去十公里外的酒店不是长久之计,加上回国后的生活节奏稳定下来,江暮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公寓。
进公寓的车要登记,一楼大厅有招待处和警卫,乘电梯要刷卡,安全系数很高。
江暮一早就回了家,在招待处留了卡给魏皎,家门是密码解锁,早发给过她。
进门时江暮正在洗澡,魏皎换上拖鞋打量起他的新家。
房子是两室一厅,卧室一间起居,一间做书房,浴室干湿分离,客厅向阳。
起初看见拖鞋时,虽然暖心,但只当是江暮礼貌爱干净的表现,可走到洗手间,看见洗漱台上成对的牙刷漱口杯之后,魏皎激动得恨不得冲上阳台放声尖叫。
想喝水平复情绪,打开饮水机柜就看到,四个一模一样的玻璃水杯之外,还有一个黑底金色星星花纹的马克杯。
整个房间只有两个马克杯,另一个喝了一半水,放在茶几上。
“你已经对着水杯傻笑五分钟了。”
江暮沉静的声音在一旁响起,魏皎循声望去,男人头发滴着水,墨绿色丝绒家居服衬出冷白的肤色,他坐到沙发上,拿起水杯仔细端详:“有什么特殊的吗?”
魏皎一把抢过:“没有!我帮你吹吹头发吧,湿着呢。”
“不喜欢吹风机的声音。”
“不吹对头发不好!”
江暮打开笔记本电脑,说:“你觉得天生丽质的我需要注意这些吗?”
妈的,为什么这个男人总能一本正经地自恋,还不让人觉得好笑,反而……很有说服力。
正想着,电脑被推到自己面前,上面是魏皎拼搏一宿的成果,现在被转成pdf格式,一侧是批注,一侧是由她的代码提炼出的脑图。
“看得出来你是先建构逻辑才开始写的,但你看这块……”
魏皎内心:我怎么可以怀疑江老师故意整我呢,这个思路好厉害,而且经过实战再去理解很透彻。
十分钟后:他离我好近。这缕湿发贴到了额头上,迷之性感。啊,这个角度能看到胸肌。
“你在听吗?”
魏皎如梦初醒:“在!”
被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了五秒,魏皎往另一边缩了缩:“走神了一小会……”
江暮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再走神,今晚没有前戏。”
魏皎大惊失色,忘了之前车上的警告,情急之下又撒了谎:“今天大姨妈!”
江暮沉默两秒,也不疑有他,继续讲解。不过魏皎再也不敢七想八想,专心听讲记笔记。
正事办完已经十一点半了,魏皎试探地说:“现在回学校有点晚了。”
“谁让你回去了?”
魏皎抿着嘴傻乐,满脑子小情侣同居的温馨画面。
“那我能去洗个澡吗?洗完早点睡了。我不是抱怨,你周末给的任务太重了,昨晚熬了一宿呢。”
“值得夸奖。还以为会跟沈时元玩得太疯,忘了正事。”
“嘿嘿,我怎么会辜负你的期待嘛。”
魏皎哼着小曲儿从浴室走出,身穿江暮的白衬衫当睡衣。
卧室一角放有单人沙发和落地灯,江暮坐在那里看书。
《神经漫游者》,这是魏皎第一次见他看专业文献以外的东西。
“我很少看虚构作品。”沙发上的人忽然开口:“想象很伟大,但脱离技术就是观测不到的繁星。”
合上书,江暮看向魏皎。
“脱衣服。”
魏皎还没从他突兀的感慨里缓过神,就被他的要求吓得灵魂出窍,显然,她现在想起车上的惨境了。
不撞南墙不回头,魏皎决定死扛到底,忸怩着身子道:“干嘛呀~”
江暮十指交握,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脱衣服。”
魏皎的笑挂不住了。
跟江暮打交道有一阵了,他话说第二遍,就没回旋余地。
脱掉衬衫,只留一条内裤,身上的血淤在顶灯照耀下暴露无遗。
江暮手往背后一摸,再亮出来时,多了个教鞭。
他把教鞭拉伸到最长,正好够到魏皎,在几个颜色最深的掐痕上转着圈地戳,把魏皎疼出一头薄汗。
“沈时元弄的?”
魏皎想答“是”,抬眼撞上近乎恐吓的目光,不用逼问就说了实话:“不是。”
冷哼一声,江暮把教鞭移到内裤边缘,拨开遮挡,露出光溜溜粉嫩嫩的穴口。
“还记得在车上怎么说的吗?”
魏皎抿着嘴,只见他起身拉开衣柜门,拿出一个外观精美的盒子,放到床上。
坐到床边,江暮把人抱到大腿上坐下,轻柔地爱抚她的身体。
“你现在能承受我怎么对你?”
魏皎被问得一愣,心想我哪知道你有哪些变态手段啊。
但再变态还能怎样,无非就是用玩具刺激得她不上不下,再或者爆她的后穴。答应了他不再骗他,她食言了,最严重的后果她都有心理准备。
于是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蹭蹭:“你怎么对我都行。”
江暮露出很受用的笑容:“得让你长记性啊,只要一动说谎的念头,就想起这一天。”
一小时后,卧室里传出声嘶力竭的咒骂,中间还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与啜泣。
“变态!王八蛋!”
“江暮!江老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暮——!江暮我求你了!快停了它,求你了……”
“我和你断绝关系!我不要你的指导了!”
又等了许久,隔壁的声音从硬朗到微弱了,江暮才从书房转到卧室,倚着门框欣赏眼前的景象。
借助铁质床架的边缘,魏皎四肢被大字型绑定,屁股敞露在床边,一个硅胶阳具连接着机器臂和支架,在她小穴内震动的同时,以不同频率交替抽插。
床单湿透了,魏皎的泪水、汗水、淫水,仍在止不住地流。
硅胶阳具不止是假阴茎那么简单,根部还翘出一个弯曲的按摩棒,在每次阳具插到底时擦过阴蒂,震动刺激敏感的肉核。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喷了多少水,高潮多少次。
嗓子已经喊哑,气若游丝地哭求着终于出现的男人。
“江暮,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江暮款款走近,想找地方坐,却发现床边已经没一块好地方,正在这时,魏皎的淫叫声又一次密集细碎,两条被绑住脚腕的腿一阵抽搐,脚趾蜷缩,穴口喷出一注晶亮的淫水,飞溅了江暮一身。
等她身体相对平静下来,江暮的手爱抚过她湿腻的皮肤。
“到天亮怎么样?”
魏皎抽噎着摇头,扭动身体,徒劳地躲避机械阳具的攻击。
不到三个月前,她还因为第一次体验高潮对性爱充满迷恋,而现在她恨不得自己没有性快感。
江暮伸手,按下暂停键,拉着布满青筋纹路的假阴茎,从魏皎泥泞的小穴中抽离。
床上那副绷紧的身体瞬间放松,像泥一样瘫了下来。
腰腿和饱受摧残的花径还在惯性痉挛,那双平日里澄澈的眸子迷离得没有焦距。
江暮揉起她的乳房,都把她惊的剧烈一抖,他有些贪玩地把手指轻贴上腿间媚肉,那里就异常敏感地收缩了下,又吐出一小口淫液。
他对上她没有焦点的目光:“我是谁?”
床上的人呆滞了几秒,才用细弱的声音回答:“江暮。”
“下面难受吗?”
她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花,点点头,泪花跟着在睫毛上流动,最终落下。
“可我硬了。让我做吗?”
经历一个半小时连续不断的被迫高潮,魏皎在意识清明之前,会不经思考地臣服于江暮。
对于江暮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见她再一次点头,江暮松开镣铐,把软得像滩水的女孩抱起,放到浴室浴缸里。
清洗干净后,舒适的水温让得到短暂休息的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支撑她完成满足男人欲望的性交。
江暮把她女上位抱坐在怀里,连前戏都不需要,直接开始抽插。
魏皎现在的身体超乎寻常的敏感,包裹着江暮的阴茎不住翕动,不过十几分钟,他就射了。
换好全新的床单被褥,江暮把昏睡的魏皎从沙发转移到床上,拿起她手机向她班主任请了一天假。
密码没改,还是他生日。
江暮唇角浮现一丝笑意。




全员禽兽(NPH) 第16章 女朋友
魏皎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半,她全身软得像只虾,抬起一只腿都困难,感觉做了个好长的噩梦,梦里江暮一直折磨她。
在床上出神地躺了十几分钟,她才找回昨晚的记忆。
不是梦,是真的。江暮折磨了她近两个小时。
不断地高潮、喷水,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那么多水可喷。
把她绑好,假阴茎对准穴口,设置模式,他就把她孤身一人关在了卧室。
她竭力叫喊,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到她的求饶。
无助感比肉体最直接的痛苦还折磨人的精神。
扶着家具和墙,魏皎才终于拖动颤抖的两腿走出卧室。
家里没人,她坐到沙发上,想了想,给江暮打去电话。
最想找的人是沈时元,可她承担不起惹恼江暮的后果。
“醒了?”
江暮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知道他变态,不知道他这么变态。现在她已经完全不能把他和高考书桌前的演讲照片重叠在一起。
“你在学校吗?什么时候回来?”声音哑得不像话,有气无力。
“还得几个小时,饿了?”
“一个人有点害怕。”
江暮听出了电话那头的哭腔,扫视一圈实验室里的助手,说了句:“马上回去。”
挂下电话,宣布今天工作暂停。
资历最长的学生林其钧比江暮还大四岁,尽管了解这个天才的事迹,心里却难免不服,第一个提出异议:“许教授只派我们来帮到月底,早点忙完,还有那边的课题呢。”
江暮根本不把他的为难放眼里,收好东西,扔下句“我女朋友病了”就扬长而去。
昨天把她欺负得太过头了,回去陪她不算什么,这句话才是哄人的礼物。
门一开,一只软脚虾就粘了上来,搂着他发抖。
他打横抱起魏皎,放到沙发上。
“忽然这么黏人?”
魏皎看他的目光,有依赖、有敌视、有畏惧、有陌生。
“我饿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江暮笑笑,调出手机app,放给魏皎看,屏幕上,是空无一人的黑暗卧室。
他在监控。
魏皎被吓退的怒火,重新燃起一簇火苗,奈何力气不够,问责的话说出来,就像撒娇:“看得到我醒了还不联系我?”
“想看看你第一个电话会打给谁。”
她胸脯因为生气一起一伏:“我要是打给沈时元呢?”
江暮狡猾得很:“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我要提醒你,你昨晚的行为涉及犯罪!”
“我是你老师,从睡你的第一天开始就在冒险了。”
“不一样!那时候我自愿!”
“昨天不是你配合我绑你的?”
“你没说……”
话被江暮的吻堵回嘴里,魏皎在他怀里扭动几下,就被吻得没了挣扎的力气。
他手指摩挲过她的嘴唇。
“喜欢我吻你吗?”
魏皎:“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江暮失笑,揉揉她的头发:“我很讨厌别人骗我,你以后不要再骗我,其他任何事我都可以包容你。不管是沈时元还是谁,你都随便睡。”
江暮买了菜,在厨房忙活一阵,两碗鲜香的海鲜乌冬面就端了出来。
“尝尝。”
魏皎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但一口骨气支撑着,就是不动筷子。
“不饿?”
“不吃变态做的饭。”
“很好吃。”
他夹起一根面,用勺子接着送到魏皎嘴边。
魏皎皱眉:“你现在对我好得不正常,黄鼠狼给鸡拜年。”
江暮收回手:“毕竟昨天玩过火了。”
“你也知道!”
“你可以跟我怄气,把面吃了,想找沈时元我送你过去,想十天半个月不理我,也行。”
魏皎拿起筷子,搅动两下,一股菌香和虾香钻进鼻子,把她馋出了口水。
“我昨晚说和你断绝关系。”
“不行。”
魏皎这会儿胆子又大起来:“这还由得着你?”
江暮把衣冠禽兽四个字演绎得彻底:“你非要跑的话,我只好等过年去府上拜会阿姨了。”
魏皎特别没气势地摔了下筷子:“你敢。”
“我当然敢,我还敢去你家里干你,你要不要试试?”
怒火冲上头顶,正待发作,江暮忽然握住她的手,一双深目含情脉脉:“留在我身边。”
眼前的身影,和书桌前的照片好像又重合了。
魏皎顿时像憋了气的气球,吸着面含糊地“嗯”了一声。
最后一点气,在回学校后就彻底消失了。
学校上上下下都在议论,江暮太太团的太太们一个个哭天抢地,说他有女朋友了,昨天扔下实验进度回家照顾病人。
“真奇怪。”
魏皎在床上晃着腿玩手机,余光瞟一眼程芮芮:“什么真奇怪?”
宿舍里只有她们两个,程芮芮打量着她,说:“你的江男神有了女朋友,你这么高兴。他女朋友昨天病了,你昨天也病了。”
魏皎伸手截住程芮芮话头,半是演戏半是真心地说:“打住打住,停止你的侦探游戏。我有沈时元,要什么江暮。哼,你没上过他的课,太变态了。幻灭啊!”
“你是学霸啊,学霸不都是抖m吗?”
魏皎被口水呛到,一通猛咳,程芮芮的无心戏谑,竟然接近了真相。
接过程芮芮细心递来的水杯,魏皎喝两口清清嗓子,说:“我得有多大魅力,才能让一个前途似锦的青年新星冒天下之大不韪,和我搞师生恋啊。”
程芮芮看看她的两条大白萝卜,又看看自己的傲人长腿:“嗯,很有说服力。”
和程芮芮互损几个来回,魏皎就陷入沉思。
她真的不明白,江暮想找女人还不简单吗,为什么要拉着她冒险?
就为膈应沈时元?
不至于。
他不会真有精神问题吧?
要不枕头底下放把刀防身吧。
因为私事拖慢进度,江暮没理由让团队跟着加班,但使唤徐京洲就没有道德负担。
给江暮打着下手,徐京洲气呼呼吐槽:“你江暮讲职业道德,真是今年最大的笑话。”
江暮知道他意有所指,完全不搭腔。
徐京洲坐不住了,凑过去,在只有两个人的实验里咬耳朵:“女朋友……不会是她吧?”
说着,比了个玩手机的动作。
江暮还是不说话。
看这反应,徐京洲就知道答案了,低吼道:“你是不是疯了?想要女人哪没有啊,非找她?被发现,你或者她,总有一个人的大好前途被毁。”
“放心,不会是她的。”
徐京洲泪流满面,心说这让人更不能放心。
“真爱啊?”
江暮轻笑,眼底却没有笑意,全身散发出疏离的气场。
这个表情徐京洲很熟悉,这时候就是满清十大酷刑都撬不开江暮的嘴了。
女人的确很多,比魏皎漂亮的也多。
但她好就好在是沈时元的情人,明知道他和沈时元不和,仍然密切保持关系,只要这个状态不结束,他就可以确信,她不爱他。
她也好在是他的学生,光是看她扭着屁股叫他“老师”,他就能硬。
她把他奉为神祇,又保持清醒的头脑,给他最大的满足又不用担心被粘上。
她的清纯和淫荡,她对他的服从和抵抗,都恰到好处。
至于前途,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他没放过心上。
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过,每一秒都准备好结束一切。
在不伤天害理的范围内及时行乐,是他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份自私。




全员禽兽(NPH) 第17章 喂食play
江暮做爱不怎么说骚话。
因为他的骚都是做出来的。
全身赤裸的男人端坐在餐桌前,姿态优雅得像身处高级宴会。桌上摆满品类丰富色泽诱人的美食,但被迫饿了一天的魏皎一口都吃不上。
阴谋从早上就开始了,先是在食堂神不知鬼不觉地绊倒她,让她被迫跑回宿舍换掉一身豆浆味儿的衣服,又匆匆赶去上课。
中午让平行班的学委把她叫去实验室,手忙脚乱地对着一堆高难度的数据做整理,美其名曰“千金难买的学习机会”。
阴茎高耸,挑着根番茄肉酱意面耀武扬威。
江暮轻轻抖了抖,湿滑的意面眼见就要掉地上,跪在桌下的魏皎赶忙张嘴去接。
“啊——”
离阴茎只有一寸了,小穴里的跳蛋和后穴的电动肛塞同时震动,魏皎一个腿软瘫到地上。
“啧,浪费粮食。”
魏皎恨恨地看着一脸嫌弃的男人,却又在他把一勺鱼子缀到袋囊上时,没骨气地分泌出了口水。
江暮居高临下看着她清纯的小脸,从委屈,到怨念,再到服帖,最后伸出舌头舔上他的阴囊。
肉棒上还粘着一粒碎肉,魏皎舔完蛋上的鱼子,就覆上双唇吃下了肉糜。
江暮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以示夸奖,把半颗草莓蘸上奶油塞进她嘴里,修长的手指顺势在口腔里搅动,弄出滋滋水声。
魏皎下面两个小嘴刚受过刺激,听着这个淫靡的声音,穴口就流出几滴水,顺着大腿滴到地板上。
江暮把一只剥好的虾挂到魏皎因兴奋而挺翘的乳头上,一个小时前还鲜活的野生对虾,经过最保留食材原味的白灼,味道霸道地盈溢在鼻尖,馋得魏皎想哭。
她双手被绑在身后,无论怎么低头都够不到乳尖。
一双杏眼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江暮,男人掐了一把软嫩的胸脯,手心接住滑落的鲜虾,喂到魏皎嘴里。
刚要咀嚼,头顶的声音说:“喂我。”
香味在口腔里蔓延,化为最原始的欲望刺激饥肠辘辘的胃,她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上蹿下跳地呼喊:吃了它!吃了它!
如今的江暮已经不需要威慑的眼神,他根本不看桌下的魏皎,专注于眼前的美食,咀嚼和吞咽的声音像伊甸园的蛇,诱惑魏皎“犯错”。
皮肤擦过地板的摩挲声响起,唇瓣覆上来,裹着情人唾液的虾肉被舌头推送过来。
江暮勾起嘴唇,轻吻魏皎唇角,又撬开她的嘴把嚼好的食物送回去。
被江暮嚼碎的虾肉,到了魏皎嘴里早就没了味道,但饿到腿软的魏皎早就不追求色香味,像茹毛饮血的原始人终于在伏击三天后抓到第一只猎物,急不可耐地吞咽下肚。
然而,少得可怜的食物带来的不是满足感,而是更难以忍受的饥渴。
魏皎把江暮的阴茎上的果肉纤维、阴囊上绿豆大的虾膏、乳头上的蛋黄酱、锁骨上的牛油果片,全部吃了个遍后,肚子发出一声撼天震地的抗议。
这中途,他还不断用各种方式刺激她的乳头和三张嘴,性欲与食欲,她分不清哪个更强。
江暮已经吃饱,垂头看看外表纯洁的女孩,舌尖贪婪地扫过他龟头的每一寸,表面的花生酱已经被吃干净,但蘑菇边缘的沟壑里,还有她渴望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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