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禽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ca平尾鱼
身旁女人看到窗前走过的白皙侧脸,瞳孔骤然放大。
因为喝醉了,所以二更
明哥的《暗涌》真好哭
看过一段话,不能原样复述了,大概意思是“如果没有酒精,人生就是一台没有麻醉的手术”
酒真的很好
但我希望大家都没有酒精也能快乐呢
噢,郜一人的名字来自一支乐队“告五人”,我尤其喜欢他们那首《爱人错过》
全员禽兽(NPH) 第20章 大菊不保
沈时元回国时,赶上的就是魏皎的被迫禁欲期。
认识以来第一次,没有做爱的打算还见面。
原来,是听说了贺沁带她吃私房菜,她一人喝掉八碗雪蟹羹。
给她买名牌推三阻四,几千块的饭就欣然接受。
还以为真是个安贫乐道的朴素劳动人民,结果是没投其所好。
于是一飞回来,就拉人去了高级日料店。
这是一顿全河豚宴。橙醋凉拌河豚皮,劲道有弹性,唇齿留香。河豚鱼皮肉刺身,紧实的肉与弹韧的皮完美融合,配清脆的白菜根和爽口的芥末,口感与味道的层次十分丰富。白子做天妇罗,酥脆喷香,口感独特。剩下的部分煮日式火锅,最后端上来填缝,浓郁鲜美的汤汁一扫冬日晚寒。
“啊……”放下汤碗,魏皎发出幸福的吁叹。
沈时元单手托腮,喜眉笑眼看着魏皎。
“好吃吗?”
魏皎点头如捣蒜。
“最喜欢哪个?”
魏皎嘴里还嚼着最后一口河豚肉,拿筷子点点最大的黑瓷圆盘,装盛的河豚鱼皮刺身甫一端上来就被饕食一空。
她捂着嘴咽下食物:“这上加的是芥末吗?怎么没我吃过的那么冲?”
“你吃的多半是辣根磨的,这是山葵磨的。”
魏皎一脸不明觉厉,又点点小菜碟:“这个鱼皮口感也太奇特了,味道也清爽,这个醋又香又淡,和山西陈醋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这是橙醋,你刚才吃涮锅蘸的也是橙醋,喜欢给你放家里两瓶,做爱做累了陪你涮肉吃。”
魏皎差点把柠檬水喷出来,幸好她已经日渐习惯沈时元的语出惊人死不休。
一只手从桌底探过来,在她大腿上摩擦。
“回去吧。”
魏皎扭过身,躲开抚摸,满脸警惕:“回去干嘛?”
“睡觉。”
“还……还很早!”
“那种睡,你懂的。”说完,还给她个迷死人不偿命的wk。
“我大姨妈!”
“我知道啊。”
魏皎惊呆了,张着个嘴,沈时元不费力地就喂进去一块切好的蜜瓜。
“我……你……要浴血奋战?不行!绝对不行!”
沈时元软磨硬泡,被魏皎赏了一记白眼:“发情了有的是途径解决。”
他兴奋地点点头:“对!比如你考虑过没有,塞着卫生棉条,让我干你后面。”
魏皎呛道:“在变态这件事上,你就不要和江暮比了。”
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提江暮。
沈时元经她提醒,满面狐疑:“他干过你后面没有?”
魏皎受到惊吓,脸一会红一会白,她对肛交没有看法,但想到那么大的东西插进狭窄的肛门,本能地感到可怕。
说有,这小肚鸡肠的男人肯定要急着后来者居上。
说没有,他又保不准来一手抢占先机。
怎么都是菊势险峻,不如说没有,他还能开心点。
果然,沈时元先是喜笑颜开,随即折采后庭花的念头更盛:“走,买卫生棉条去!”
魏皎手脚并用,在日式榻榻米包厢里和沈时元比起巧劲,总算借助空间优势溜到了另一头,隔着桌子讨价还价:“我手和嘴都归你,不许打我屁股的主意。”
“你拦得住我,拦得住江暮吗?”
“我……我行!”
“看你勉强的,就知道跟我横。”沈时元一脸气鼓鼓的样子,别说,和河豚还挺像,可爱得几乎把魏皎融化。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江暮没法带你出现在公开场合吧?比如……高级日料店,海鲜火锅店,和牛烧烤店,法国……”
“停!”魏皎刚吃饱没多久,美味带给人的难以匹敌的幸福感还记忆犹新,几乎就要缴械投降,咬咬牙,深吸一口气:“不要在这种奇怪的时候做,等我……亲戚走了。”
沈时元乐得像个孩子,扑上去抱住魏皎一通啃。
看着他与年龄和身份不符的纯真,魏皎心里油然生出怜爱。江暮是不会这样示弱的,更不会为她欣喜若狂,由那一晚的性爱中诞生的莫名情愫,让魏皎连着几个夜晚思前想后是不是爱的情愫,好像随着沈时元的出现,潮水般涌退。
对了,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人心没法像肉体的反应那样直白、不假思索,人之间的情感讲究流动的。
那晚她捂上眼,亲手堵住了流动的暗道。
怕被拒绝,更怕被无视。
男女间,可以嗔,可以怨,可以恨可以恼,唯独不能怕。
回到家,沈时元先去洗澡,从美国飞回来,他已经接近24小时在奔波,虽然下面已经快撑爆了,但还是怜惜她,不想她吃进一嘴闷腥。
正忍不住自慰的时候,浴室门被推开,魏皎一丝不挂走进来,外阴还带着斑驳的血渍。
她蹲到他身边,抬眼注视着他,把坚硬含进嘴里。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饥渴的阴茎,沈时元感到久旱逢甘霖般的满足。魏皎吞吐得不深,方便舌尖在龟头环转研磨,根部和袋囊就交给双手,手指和舌头频率不一,沈时元眯着眼,感觉有两个小穴在交叠给他操。
水流冲下来,一腔的鲜血在地面浅水里晕开。这画面让沈时元心神跌宕。
打她一进门,他心头的颤动就已经传到下身,而现在地上水墨样的血花无疑加重了这一感知。
他的女孩流着血讨好他,对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销魂夺魄的?
此时他最想做的不是把她按到墙上操,而是拔出阴茎冲出浴室,拿起她的手机删掉与江暮有关的一切。
这想法一冒出来就野草般滋长,他不禁想如果真这样做了,她什么反应?娇嗔?怒骂?还是……就此从他生活里消失?
操。
心头一阵烦躁,也说不好是因为想象中的结果,还是有此一念本身。
他薅住魏皎的头发,往喉咙快速顶去,魏皎闷红了脸,纤睫上挂着说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的晶莹,沈时元看了只觉得更加恼。
他退出来,拉起人:“去床头柜拿套。”
魏皎捂住胸口,也不明白这男人怎么就出尔反尔了,进退两难间,只听他说:“去拿,我想操你了。”
他知道她在犹豫什么,更懂她现在的感觉,于是把人拉到怀里,轻柔亲吻。
他席间喝过一整瓶梅酒,日料又清淡,不仅没有异味,还泛着梅子经酝酿而生的醉人果香。
独特的沙哑低音在魏皎耳边荡漾:“比平常更想要吧?乖乖去拿套,事后洗干净就好。”
魏皎点点头,三步一回头地走出浴室。
他说得对,生理期的欲望总是比平常旺盛,最烈时,夜半痒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直教人想挠墙。
对着能满足自己的东西,做色情的事,更让人瘙痒难耐。
套拿回来,沈时元一戴上就急吼吼把她推到墙边,抬起她一只腿从后面进入。有经血的天然润滑,他毫不费力就插到了底,魏皎紧缩的内壁被粗长阴茎猛然破开贯穿,不禁倒抽着气呻吟一声。
沈时元另一手攥住了她的脖子,坚实的前胸把人往墙上顶,手把人往身上拉,魏皎全身能摆动的肢体都被钳制住,阴茎在体内野牛一样狂冲乱撞,她从被捏紧的气管中大力喘息,思维很快就迷失在激烈的性爱里。
他问她:“想我吗?”
“想。”嗓音比平时更高亢更娇媚,还带一丝哽咽。
“我想你,我在美国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摆着什么姿势给江暮操,想你趁我没空填饱你又跟哪个王八羔子勾三搭四。”
“不要……提江暮。”
“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眼里只有你。”
沈时元心头缠绕了千丝万缕的柔情,但除了不停说“想你”,他也不会用言语表达更多了。
所有词难达意的心语,都化作更卖力的抽插,只有此时此刻占据她全部思绪,填满她的身体,才能感受到一丝丝对她的占有。
“好深……我要到了……”
高潮在即,魏皎单立的腿忍不住一软,噗通一声跪到地上。
沈时元吓坏了,摸过去问:“疼不疼?”
她根本顾不上膝盖,所有神经都在为阴道内的高潮做准备,拉着沈时元的胳膊声音急促:“快,快进来。”
沈时元听罢两腿穿过她的腿跪坐到她身后,对准混杂着血水和淫水的小穴插进去,刚进入一个龟头,她就背对着他剧烈套弄,胸脯一上一下地摇动,带着哭腔的妩媚娇吟一声接过一声。
沈时元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从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想独占她,保护她,疼惜她,从此只有他一人能欺负她。
可江暮的存在告诉他这不可能。
她从没对他说过江暮的事,可只那酒店楼下的一瞥,他就全明白了。她看江暮的眼神,和看任何人都不一样。就好像,他在她眼里时,世界都黯然失色。
妈的,又一次输给姓江的。
抓住她谈不上苗条却被丰满的胸脯和屁股衬得凹凸有致的腰,他用力抽送,两个人都在向对方冲撞,结合处像火一样在烧。魏皎腰腹抖动着一挺,淫水和经血同时一股脑喷泄,沈时元感觉到璧肉收缩的力度和频率都是前所未有的大,绞得他一寸都抽动不得,直至生生把他挤射。
魏皎向后瘫去,倒在他怀里颤抖,半晌,才恢复神智,侧身搂住他的腰。
“沈时元。”
他低头看她:“嗯。”
“遇见你真好。”
她睡过去了。
她他妈的居然敢说完这种话就睡过去了!
操!
全员禽兽(NPH) 第21章 她的第一次
虽然比赛细则上说,报名只需要团队资料和概念阐述,但本着做就做到极致的原则,魏皎和郜一人制作了个13秒的短预告片,把确定美术风格和初步玩法设计一并搞定。
两人坐在湖边长椅上,一帧帧反复检查,郜一人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缺了点什么。”
“缺什么?”
郜一人对着冬日高远的天空发了半天呆,一拍大腿:“配乐!”
魏皎挠头:“有啊。”
“不是这种无版权乐库的!要神级的,配得上我的画面的!”
“上哪找?”
郜一人掏出手机群发了几十条信息,过一会信息提示音接连响起,他戴着耳机听了半小时,完了拉起魏皎就跑,穿过大半个校园来到农学院的实验大棚。
不同于传统透明大棚,实验棚全封闭,光照和温度都由电力设备提供,宜人的温度和各色反季蔬果给人感觉穿越到了春天。自来卷的男生身穿工装衣裤,戴纱帽,站在一排水培萝卜前记录着什么。
见到魏皎,褚筝的目光寸步不离地钉在她身上,把人看得都不好意思了还不转头。
郜一人见状喜滋滋把原委和诉求告诉了他,心想原来喜欢我们皎妹妹,美人计一出你还不手到擒来。
来的路上魏皎听说了,褚筝的箫是一绝,他不是专业的,但自小长在田间地头,有种天性空灵,郜一人会找搞音乐的朋友作曲,但演绎必须是褚筝。
褚筝说话做事都不像聪明人,反应总比别人慢半拍,他世界里的时间流速也异于常人,悠悠地问:“什么时候录?”
“一开学!3月就是初选,曲子和画面的配合还得一步步调整,所以2月底就先录个初版。我让作曲加个急,寒假你可以先练着。”
“寒假不行,我要帮家里忙。”
“冬天地里忙什么?你家也有高科技大棚?”
“没有,但是过年前活很多,做腊肉、腌酱菜……”说着他顿了顿,刚转到郜一人脸上的目光又溜回了魏皎身上。他提起一根水萝卜,抖抖水,递给魏皎。
魏皎愣了半天,才接过萝卜,又在褚筝的注视里反应过来,凑到嘴边一口咬下去。
“好甜”俩字都准备戏剧性地说出口了,没料到一股涩味儿直冲挠门,苦得魏皎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好苦!”
褚筝叹口气,又在笔记上划拉起来。
合着这是拿她当小白鼠呢!
褚筝一连给她尝了六七种蔬果,魏皎开始还抗拒,直到被郜一人掐着腰肉威胁:“搞不到褚筝进不去初选就都怪你!”
利害关系魏皎拎得清,凭现在的表现,通过报名绰绰有余了,但比赛正式开始后有一轮初选,到时候要交一个10分钟左右的游戏样片,往年80%的队伍都在这轮被刷掉。
和郜一人设想得很清楚,过初选就是目标,完整测试版那一步不敢奢望。而他这个合作伙伴不仅是个视觉先锋,还有着傲人的人脉和艺术方面卓绝的判断力,所以他说需要褚筝,就是一定需要。
一趟大棚走完,魏皎嘴里混合了各种让舌苔爆炸的死亡味道,一张脸苦得像陈年老倭瓜。
郜一人搓着手,活像古装剧里恶衙内身旁的小跟班,赔笑道:“这寒假练习的事……”
褚筝表情十分理所当然:“啊,刚才不是说了没空?”
魏皎马上就要冲上去揍人了,她不信她干不过这个学术呆子,被郜一人用一只手玩命阻拦。
以为是新手村小怪,结果是满级大boss,郜一人也苦不堪言。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背后灵一样无时无刻不出现在褚筝身边,后者倒没不耐烦,多了个使唤小厮,心安理得地让郜一人帮这帮那。
刚替他搬了五箱新研制的实验用肥料,郜一人瘫在图书馆大门楼梯边气喘吁吁:“这丫没想到是个粉切黑,太绝了。”说完冲魏皎摆摆手:“该你了。”
褚筝在图书馆的时间,就由魏皎盯着。
还是那个角落,还是通宵达旦,魏皎都怀疑这不是人类能有的精神头。
他坐在靠里的位置翻资料写实验计划,她坐他对面复习看论文做江暮的作业。
小情侣约会似的。
好在期末考试还有不到一个月,魏皎本来也要夜战图书馆。
一来二去,两个人交往的流言就传了出去。
学校论坛上出现一个攻击魏皎的帖子,说她勾三搭四脚踏几只船,还说她当人情妇被包养,连张图都没有,一看就是胡说八道。
郜一人戳戳魏皎:“跟哥老实说,一共几只船?”
魏皎扬手扇他大臂一巴掌:“一只都没有!”
“那天那个黑皮帅哥是谁?”
“炮友。”
吹了个口哨,郜一人鼓鼓掌:“我就喜欢魏皎妹妹的坦诚。有没有想过,发展发展褚筝?”
魏皎斜他一眼:“你这是打算把我卖掉。”
晚上跑到沈时元家,魏皎给他念:“她金主曾经跑到教室逮人,凶神恶煞的,头顶都冒着绿光。你看,这人故意不提你有多帅,把你照片发上去,他们就会知道,我包养你更合理点。”
沈时元把人抱到怀里:“没说错啊,头顶冒绿光。”
魏皎刚要反唇相讥,就听男人撒着娇说:“可你要是让我干你的小菊穴,我的绿光就没了。”
魏皎一溜烟跑开,沈时元脱光衣服,挺着个粗黑的棒子就在别墅里追人,像个不学无术的淫棍。
“小娘子别跑了,快来把嫩屁股给官人操。”
魏皎嗔骂着“神经病”,跑到屋里拿起枕头打人,被沈时元连枕头带人一起抱着跌到床上。
“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高潮的?”
声音沙哑而温柔,魏皎听得直流水,点着头,嘴角掩不住的笑意。
“你出过国吗?”
“没有。”
“那我陪你出第一次国。”
隔着枕头,魏皎抱住他:“好。”
“还有什么没做过的?我都陪你去。”
魏皎备忘录里有个清单,写满以后有钱了想做的事,于是不假思索:“摩天轮!亚洲最大的!还有看极光!还有去英国白崖,像《赎罪》里那样牵着手走在海边。”
她一连说了十几个,沈时元连连应好,末了,提醒道:“是不是还漏了一个?”
魏皎听懂他的潜台词,好不羞涩地捶打几下。
枕头被垫到腰下,内裤退下来的时候,还牵连着银丝。
沈时元顿了顿,让魏皎去看:“我还没碰你你就湿了?”
摸上肥厚的阴唇,指尖一下下刮擦,又是肉眼可见地淌出一滩水,顺着臀缝流下,在白色软枕上洇出一圈深色。
沈时元用龟头从下往上刮,冠状沟上就晶亮亮一团黏湿。
他捏一把魏皎的胸:“越来越淫荡,前戏都不用做。”
魏皎扭扭身子娇滴滴说:“对着你才这样。”
沈时元本来说的是玩笑话,前戏只对男人来说是前戏,对女人是高潮的重要甚至主要环节,他一贯是把她送上一个台阶才忙自己的,被突如其来地喂了一大口蜜糖,现下只想和她融为一体。
他猛地俯身吻上去,抱着魏皎二话不说就开始抽插,激烈的动作把爱液甩得两人小腹和大腿上都黏答答一片。
“太快了,慢、啊……”魏皎的呻吟会封缄在更加激烈的亲吻里,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下,沈时元的嘴唇寸步不离地追着她动,这个吻慌乱而又浓烈,似乎要借这种方式,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魏皎想睁眼看沈时元,却惊讶地自余光里看到贺沁。他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晦暗不明的神色,与她对视一眼就默默转身离去。
她想去理解他表情的含义,但很快就被沈时元近乎掠夺的操干夺走了思考能力,最后连贺沁这个人都忘了。
他保持着抽插,手指蘸取她的体液探进后穴,一寸寸推进,和阴茎同频缓慢进出。魏皎开始还轻度紧张,但后庭的挤压感很快给阴道带来强烈快感,直肠和甬道里的神经同时受到刺激,双腿不禁大张,给他更多的容纳空间。
从一指,到两指,时元一直密切关注魏皎的反应变化,待她神情和身体都放松下来,才抽出阴茎,戴上保险套,为安全着想,还用上了润滑剂。
被两指扩开的后穴一时未能合拢,长着口等待他的填满,在润滑剂的辅助下,阴茎慢慢顶入,魏皎被撑得惊呼一声,下面也跟着收紧。
她的花径足够紧致,但也没有后庭这么紧,沈时元被挤压得冒了层冷汗,只好停住不动,抚摸着她的腰肢、大腿,软语安抚。
“疼吗?”
魏皎咬咬唇:“不疼,就是很撑。”
“那就好。”
沈时元换只手插进前面的蜜穴,指腹在g点一下下擦过,同时阴茎开始顶弄。他不敢刺激得太快,怕她一紧张让他断子绝孙,只达到分散她注意力的程度。
绵密却轻缓的快感让魏皎置身于一种奇特的性爱感受里,如果把平时高潮迭起的性爱顶峰比喻成烈酒,现在就是微醺时在迷幻摇滚的现场轻晃头脑,幽蓝的天空下,情侣在白崖下的海滩深吻,半夜北欧的公路上,极光浮动,女郎手提细高跟,光脚漫步。
沈时元感觉到包裹不再用力,后面也更适应了他的尺寸,便一面用手抚慰小穴,一面在后穴加速抽送。
海浪突然层层卷起,拍打白沙,女郎也高歌着奔跑,舞台上的鼓点躁动不已。
魏皎紧紧抓着床单,小腹挺起,一道道水柱喷洒到沈时元身上。
等沈时元射完,魏皎才拍拍他:“刚才贺沁来过。”
他从疲惫中弹坐起来:“我们做的时候?”
江边公寓顶层泳池边,一对男女正坐在躺椅上露天交合,紫黑的阴茎尺寸惊人,在女人身体里粗暴进出,女人的叫声杂糅着痛苦与欢愉。
“啪”一声,金属钥匙飞落在摆满酒瓶的桌上。
女人见到突然出现的第三者惊声喊叫,想去捡地上的衣服遮蔽,被贺沁一个用力拽回,继续套弄。
沈时元帮她捡起,给她挡上关键部位。
“忙完把我家钥匙也还我吧,我在的时候会给你开门的。”
贺沁抬眼看着沈时元:“知道我为什么走开而不是加入进去吗?”
沈时元本来都要走了,叉着腰问:“你还想加入?”
“以前我就会,你也会。”
“以前玩得太疯,以后还是注意一下的好。”
贺沁阴阳怪气地说:“知道了,以后各干各的。”
“你什么意思?”
“你和她单独干,我和她单独干的意思。”
沈时元气恼地走了两个来回:“你不许!”
“她好像没有彻底拒绝我。你要是搞不定江暮,就别拿软柿子捏了吧。”
“你他妈还软柿子?我……”
“阿元。”贺沁语气平稳且严肃:“她如果上了我的床,你觉得她会是喜欢你吗?问题根本不在于江暮或是我,而是她在享受这种自由的关系,没打算属于谁。这么说或许会让你难受,但反过来想想,如果江暮要求她离开你,她会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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