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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禽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ca平尾鱼
江暮伸出手,后脑勺上用力一按,阴茎就被魏皎大口吞了进去。
她扭动屁股无声抗议,只能迎来后穴惩戒性质的刺激。
那里第一次被插进东西,虽然锥型肛塞尺寸很小,但未经开发的地方还有轻微的不适感,以及本能的恐惧。
受到警告,她忍住胃部的空虚,认真为江暮口交。
她护养了三个月的头发很顺滑,没烫染过的黑发有着自然的色泽,江暮手指在长发里穿梭,爱不释手。
“饿不饿?”
魏皎抬起头,口含阴茎,轻轻点点头。
江暮把桌上盘碟挪到一边,抱魏皎坐上餐桌。
跳蛋从穴口拖出一根长丝,淫水咕叽一声涌出,像在控诉肉穴寂寞。
它没有空旷很久,更粗更长的东西很快把它填的更满,积累了半晚欲望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张嘴。”
魏皎照做,切得大小适中的牛排被喂进嘴,一口咬下去,肉汁裹挟着香气在口腔流窜。她幸福得几乎要喊出来,下面的小嘴很快回应了江暮这份厚待,激动地吸嘬他的肉棒。
“来,把你三张嘴都喂饱。”
说着,一根油光晶亮的香肠送进魏皎嘴里。
他坏心眼地用香肠在魏皎嘴里抽插,下面的肉肠也以同样的频率快速进出,肛塞被阴茎的动作带得一起蠕动,那片被夹击的肌肉组织收缩着,把快感传上魏皎的大脑。
她根本顾不上肚子饿不饿了,开始还尝试从抽插的香肠上咬下一块肉,下身的强烈刺激让她很快就放弃了口腹之欲,勾着江暮腰的两只脚一交扣,小腿和臀部一起发力,迎合江暮的撞击。
两坨白肉被顶得上下翻飞,江暮抓住一摁,坐在桌上的女孩就比反绑着双手躺倒下去。
他掰开她两腿摆到最开,私处两点一览无余地展露给他。
肛塞的震动就在这时启动,被机械手干得持续高潮过的魏皎,也无法抵抗这样的多点刺激。
生理性的泪水漫布在潮红的脸上,从姿势到神色,都活像在被江暮强奸。
“江暮,江暮,啊!”
江暮在她乳头上用力一掐,染上情欲的低哑嗓音说:“叫老师。”
“老师……唔……”
“老师在干嘛?”
“老师……在干我。”
“喜欢老师干你吗?”
魏皎腰臀扭动起来,江暮知道她要泄了,腾出揉胸的手,一手揉捏阴核,一手拍打肛门附近的臀肉。
璧肉在用力挤压他,不是高潮时的收缩,而是刻意的动作。
他抬眼看魏皎,那一脸学生样的女孩迷恋地看着他,眼眶含泪:“喜欢,好喜欢你。射给我。”
江暮心猛地一颤,腰臀颤动着,撑在桌边射了出来。
明天开始日更了,不然真的会肾透支。
啊,江暮这个恶劣的男人,我好想打他!





全员禽兽(NPH) 第18章 老师,喜欢我干你吗
“想参加吗?”
江暮在书房忙了会工作,回到床上,就见魏皎在看去年vrmaker获奖作品资料片。
第三届vrmaker大赛开始报名了,铺天盖地都是它的消息,往年的优秀作品也被游戏媒体们拉出来回顾、再剖析。
因为这个比赛是vr游戏领头羊的《万象》创立的,而《万象》就是热度的代名词。
参与者以团队为单位,自由制作vr游戏,题材、玩法都不限,游戏最长时长在4小时以内。
赛程半年,报名时填写团队信息、阐述概念,之后提交玩法设计、确定美术风格,分阶段上交试玩版和完整测试版。
走到这,往年就只剩10几支队伍了,这些队伍都会根据测试版的情况,得到《万象》背后公司华悦提供的针对指导,指导老师全是业界大牛。
这些游戏大多会被买下版权,前三队伍和个别被看好的参赛者,将加入华悦麾下,成立工作室,获得高薪工作和行业的光明未来。
启动仪式和最后的颁奖典礼,一如既往选址b大。魏皎报考b大,除了因为是江暮母校,还有这一层原因。
“你可以试试。”
没收她手机那次,记得她云端有很多游戏设计的资料。
魏皎从平板里抬头,笑笑说:“不行啦,往届进决赛的都是经验丰富的制作人。”
“从这次比赛开始积累。”
见江暮说得认真,魏皎就答应好好考虑。
正要摁灭手机睡觉,弹出一条消息通知,是贺沁。
点开聊天界面,魏皎大惊失色,那个色胚给她发裸照!
站在浴室镜子前,古铜色皮肤上挂着水珠,诱人的八块腹肌之下,一根爆着青筋的巨屌昂扬在小腹前。
手机又一震:“它说想要你。”
接下来的信息一条比一条露骨。
“想插进你小穴。”
“你小穴又湿又暖,上次含得我很舒服。”
“你的逼怎么这么会长?里面夹得我紧紧的,外面的大白唇也会吃我。”
魏皎气急败坏地回他:“你现在说这些都是性骚扰的证据!”
“一个人还是身边有人?”
“要你管!”
“出水了吗?”
魏皎知道越回他越来劲,干脆开了飞行模式倒扣手机。
可身体已经被他挑逗得欲火中烧,悄悄伸手摸了下,内裤中间那块都湿透了。
江暮背对她,呼吸均匀。
她试探性地贴上去,手放到他腰上,故意换称呼:“老师。”
没反应。
不是吧,睡得这么快。
她决定试最后一次,手从睡衣里伸进去,在他腰腹间游走。
“江老师?”
还是没反应,正要收回手躺平睡觉,就被江暮攥住手腕,清冽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被谁撩得这么骚?”
经过上次的教训,魏皎再也不敢对江暮说谎了,但不代表不能回避问题。
她手腕被箍住动不了,于是勾动手指,指尖一下下轻挠江暮的小腹。
可不论她是在他脖间吹气,还是用胸蹭他的背,他都不再有反应。
江暮腿间早就支起了帐篷,可难得她主动一次,他要好好逗逗。
“睡觉。”
“还早。”
“那你就去书房玩。”
“不……”
魏皎做爱的时候,所有羞怯和矜持都被快感淹没,什么浪话都不介意说,可脑子还清明时,她真有点障碍。
在偃旗息鼓和克服障碍之间犹豫半天,魏皎用力挣脱江暮的桎梏,拉着他的手到自己门户前。
“老师,你摸,湿了。”
江暮喉头一紧,忍住翻身把她摁在身下狠操的冲动,不紧不慢地拨开内裤,背对着她按揉起阴蒂。
手回到他腰间,顺着马甲线一路下滑。
勃起的阴茎很轻易就被解放出来,握在柔嫩温暖的手里,柱身和马眼交替承受指腹的压力。
两个人的喘息与肉体摩擦的轻微摩挲声,都被黑夜放大。
江暮手指插进穴口,缓慢进出,被搅动的淫水咕叽咕叽作响,比往日里激烈的撞击更加催情。
魏皎勾起一只腿搭上江暮,用扭动的身躯告诉他,她想要他更猛烈的占有。
他转身平躺,托起她的腰,让她女上位坐在自己身上。
魏皎生涩地对着挺立的阴茎坐下去,龟头被她阴户一压,偏过了头,她这才反应过来要扶的。
抓着男人的阴茎,亲手插入自己的穴口,色情至极。
在认识沈时元的第一个月,他就几乎用过了所有姿势,传教士,狗交,站立后入,火车便当……就是没有女上位。
他喜欢在性爱里占据绝对的主动权,用他抽插的频率和角度,决定她什么时候高潮。
江暮更加丧心病狂,他不在乎她是否每一次都飞上云端,他甚至对自己射精没有急切的渴望,他偏爱玩弄她的身体和精神。
但今晚的江暮像个普通而温情的恋人,扶着她的腰协助她吞吐阴茎。
魏皎把他的阴茎满根吞入,坐在他身上,前后摇动臀部,肉棒在身体里,擦过每一寸软肉。
她抬起腰臀起起伏伏,没有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思绪虽然被性事占据,但十分清明,龟头戳到哪里会酥酥麻麻,一清二楚,自己甬道内的形状和敏感点,都在她脑中勾勒出来。
江暮的快感也握在她手中,她加快频率,他就蹙眉,她坐到底带着阴茎转动,他就轻吟,她收缩内壁,他抓着她腰的手就会收紧。
俯身趴到江暮身上,臀部还保持一上一下的套弄动作,她娇笑着问:“老师,喜欢我干你吗?”
阖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漆黑的眼眸闪闪发亮,他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两下,双手勾住她的脖子。
“喜欢。”
磁性的声音,带着七分艳情旖旎,三分骨子里的清冷,如电流从耳畔流窜到全身。
明明没有刻意挑弄的爱抚,阴茎也并未刺激着哪个敏感点,但魏皎感觉到心脏被电流击中,下体一阵收缩,高潮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不期而至。
脑子像万花筒里的缤纷世界,烟火、海浪、星空、江暮的微笑,蒙太奇式交叉闪过。
和被性玩具按动生理密码产生的高潮截然不同,刺激远没有那么强烈,但美好得令人想流泪。
阴道痉挛停息之后,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江暮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拿回性爱的主动权,抱着她律动。
魏皎捂住脸,不想被他看见满眶的眼泪。
她有一种预感,他如果知道她哭了,会离开她。
她不想离开他。
他是个恶劣的男人,他自私自恋自我中心,可偏偏他是江暮。
你们有过因为一个人的专业光环而泥足深陷吗?
我觉得这几乎是只有女性会跳进去的陷阱。
年少时候,我也信誓旦旦和朋友说,我无法喜欢上不能让我崇拜的人。
很晚明白这个想法真的要不得。
这章结尾写得我有点难过o╥﹏╥o我站老沈了!




全员禽兽(NPH) 第19章 贺沁吃瘪
缠了魏皎几天,贺沁终于因为得不到回应神隐。
这些天魏皎没闲着,被江暮鼓励的次日,她就在论坛发出了招募贴。跟几十个程序和美术聊过之后,只有一个美院生敲定下来。
这人也是b大名声远扬的奇葩之一,名叫郜一人,听说他妈一个人在家里生的他,就取了个这么随便的名字。
他是潮流圈的视觉红人,也是京圈名gay。
魏皎没想到,他这么个花腿花臂挂一脖子项链的葬爱青年,专攻方向居然是水墨。
她策划的是一个古风解谜游戏,在九天之上五洋之下巡游,玩家用眼睛寻找线索,一路发现美景、探究谜底,郜一人要实现写意醉人的美术风格,魏皎负责剧本和程序,用指令让vr设备捕捉玩家的视觉焦点,做出停留抑或前进的判断。
沈时元人在国外,江暮餍足后就投入了课题研究,魏皎的空闲刚好够和郜一人一起完善设计填写报名表的。
这人是个自然主义者,比起坐在钢筋水泥的暖风建筑里,在湖畔草坪上更能让他爆发灵感。
一个人不行,非得拉上魏皎,说有人气儿。
12月的寒风冻得魏皎牙齿打架,却也磨不过怪才的任性。
好在郜一人在埋头美学之外,都性格阳光好说话,做事利落有担当,给出的样图又着实令人惊艳,完全契合魏皎的创意,她也就乐于照顾他的小偏执。
“人间极品。”
夕阳暖照,魏皎靠在郜一人的背上小憩,听到他如痴如醉的感慨,睁开惺忪睡眼,一道影子盖过来,贺沁闪着古铜光泽的脸就贴到了眼前。
魏皎吓得一抖,没来得及跑就被抓住了细腕。
“一起去吃晚饭吧?”
郜一人见此情景,遗憾地摇摇头:“whaice guy,but not gay。”
贺沁扬眉:“我还以为你又又又勾搭一个。”
郜一人捕捉到八卦,眼神像饿狼叼着死兔子,双目发光:“又又又?”
魏皎赶紧反手拉起贺沁,和郜一人匆匆告别,让贺沁如愿把她带上了车。
魏皎娇小,上他的路虎费劲,正用力蹬腿呢,就被贺沁抓着腰轻而易举托了上去。
车门关上,魏皎蛾眉倒蹙,骂他:“你真是个无赖!”
人既已上车,他就不多费口舌,笑笑启动车子。
吃饭的地方叫舍园,是个开在小园林里的私房菜馆,不讲菜系,口味淡雅,用料高级。
松院水廊,九转八弯,相邻的两个包房,出门都窥不见另一间里的风景,私密性极高。
平日里进这等雅苑吃饭,魏皎能美得转圈,可跟着贺沁,隐蔽的地方都渲染上那根巨物的恐怖。
好在,来的路上她已经发动全部聪明才智,想到了对策。
挑鱼刺的工夫,她幽怨地说:“我舍友都见过沈时元,以为他是我男朋友,你不要给我找麻烦。”
“你舍友不知道你一个周末爬上过三个男人的床?”
魏皎晃晃手里的大刺,抬眉眯眼,一副欠扁的怄人表情:“是两个,你的床不是我要上的,是你求我上的。”
贺沁趴在桌上满脸笑意:“那我再求你一回。”
魏皎眼睛瞟向男人裆部:“你去做个缩小术,我可以考虑。”
闻言,贺沁凑过来,附在耳边轻声说:“我可以在你里面缩小。”
说着,手摸上她的大腿。
魏皎心里冷哼一声,都是老流氓了,谁怕谁啊。但面上还是假装羞怯,扭扭身子往另一侧躲去,仿佛强作从容的假相被男人撕破,水亮杏目我见犹怜。
“可你那个……真的很吓人。你还那么粗暴,是个人都不敢跟你做第二次。”
一番话说中贺沁痛点,他不止要和她做第二次,还要第三次、第四次……这次凭借厚脸皮和魏皎在同学面前的顾忌,把人带出来,就算半推半就地做了,也难保以后还能得手。
见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下,魏皎确信他是想长线作战了,有了筹码,立马腰杆挺直,踏实享受起一桌美味。
别说,贺沁选的地方不赖,金丝雪蟹羹真好吃,以后做出大卖的游戏,赚钱赚到手软,就带着妈妈天天来吃。
贺沁被她拿住七寸,但心里还是明镜的,立马明白被她诈了。他低头笑笑,替她再盛一碗雪蟹羹,又趁她咀嚼的间隙拿起餐纸擦去嘴角羹汁。
“我可以伺候你一次,你不开口要,我绝对不进去。”
魏皎清楚,这是饵,可这饵真的很诱人。
那一晚被他一只手弄喷五六次的记忆还很清晰,希腊雕塑般荷尔蒙爆棚的锋利面孔和强壮身躯,光是隔着衣服摸一把都能把人摸湿。
日渐频繁的性生活和高潮次数,让魏皎稍受引诱就能淫水涟涟,她很想一口答应,可潜意识里,觉得贺沁这个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见她迟疑,贺沁问:“不敢吗?怕被我搞到昏头求我操?”
魏皎知道他是拿话激她,可还是忍不住轻狂大笑:“你不要胀得求我才是。”
“这么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说着,贺沁就要附过来吻她,被她急忙捂住嘴。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不是没耐心的人,在野外蹲守一只花鹿,当兵时一丝不动埋伏一天一夜,都训练得他有在需要时能拿出超凡的忍耐力。
身体往后移了几寸,他说:“你问。”
“沈时元说你救过他的命,是怎么回事?”
贺沁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成日里一派悠然自得的人,神情也会偶现凝重。
“他不是心甘情愿参军的,进了部队吊儿郎当不守规矩,差点闯祸,我捞了一把而已。”
魏皎吊着的心放下来,拍拍胸脯:“还以为你拿住了他的命门。”
“你替他担心?”
魏皎来不及作答,就被贺沁长臂一横,拦住她再盛一碗羹的手。
“别吃了,吃太撑做剧烈运动会恶心。”
魏皎张嘴咬上横在眼前的胳膊,雅间里暖气足,贺沁只穿一件单衣撸起了袖子,被咬得“嘶”一声抽气。
“请人吃饭不让人吃饱,活该!”
贺沁瞧着鲜红的牙印苦笑:“你跟江暮和阿元也这么横吗?”
魏皎颇有挑衅意味地咕咚咽下一大口汤:“当然不,他们不用求我,我会扭着腰主动迎上去。”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只急待扑食的饿虎。贺沁在房事上没求过女人,再没兴趣和她周旋,稍一用力就拽着椅子腿把人朝向了他。
“你……”
魏皎的惊呼只冒个头,就被堵在了湿吻里。
她要咬他的唇,被他识破,先一步叼住了她的下唇拉扯。
魏皎瞪大双眼,看着贺沁写满得意和桀骜的眼睛,对方耀武扬威地啄着她的嘴唇,像在宣示胜利,用慢得磨人却力道十足的动作,缓缓咬下去。
血的腥甜在齿间飘散。
趁魏皎被咬痛出神,贺沁抓起她两个脚腕架上了自己肩膀,魏皎反应过来刚要喝止,就发现他不动了。
两个人在饭店包房里,以诡异的姿势对坐半天,魏皎才忍不住出声:“怎么不动了?”
贺沁坏笑:“哦?要我继续吗?”
魏皎意识到上当,恼羞成怒:“我是让你把我放下来!”
贺沁松开一只手,拿起汤勺喂她:“不是还没吃饱吗?”
她偏过头,皱着眉:“不吃了!”
放下勺,他就去解她的裤子,魏皎扭动几下抗议也只是徒劳,只好嘴上威胁:“我告你强奸!”
贺沁闻言,真的停了手,神色无比认真:“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做?”
见魏皎面露迟疑,他很可惜地叹口气,作势要放下她。
魏皎不好说愿意,也不舍得彻底把人拒之门外。她不是口是心非,也不是害羞矜持,只是喜欢跟贺沁各凭本事地较量。
有江暮和沈时元,她对性爱本身已经没太大需求,反而是这类似恋爱前夕的暧昧,究竟会不会睡、什么时候再睡的悬而不决,让人乐在其中。
所以没删他好友,没拉黑,只是默默看他百般挑逗,等着他下一招。
算了,他只想直奔主题,她像在玩单人相扑。
神色恹恹地放下腿,正准备打道回府,突然贺沁一把把她薅到腿上,长着粗茧的手钻进裤腰,直往私密地带伸。
魏皎又着他一回道,气恼地捶打他胸口。
贺沁已然情动,胸脯起伏明显,微喘着气:“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魏皎还想嘴硬,却见贺沁脸色蓦地一僵,对着她呆愣地眨巴两下眼。魏皎也眨眨眼,空气凝滞了几秒,他小心翼翼抽出手,两人目光都朝他的手望去。
一手鲜红。
贺沁狼狈地抓着餐巾使劲擦手,脸上表情别提多精彩。
“自己生理期到了都不知道吗?!”
魏皎笑弯了腰,声音断断续续:“你把血抹我裤腰上了我还没怪你呢。”
笑够了,她瞪着无辜的双眼看向贺沁:“去帮我买包卫生巾。”
贺沁在别无第三者的房间里左看右看:“我?”
“我真的不知道生理期到了,没有准备,我现在这样怎么出门啊,会弄一裤子的。”
贺沁出了包房走出十几米才想起来:卫生巾哪里有卖?
跑回去问,那小妮子不得嘲笑他一年?
他是性经验丰富,勾勾手指就有的是女人往上扑,可越是这样,对女人越是缺乏体贴照顾。
他还不像沈时元,学生时代正儿八经地谈过几场恋爱,他从小读体校附中,到年龄直接入伍,错过了最纯真的年岁,和异性接触就是男欢女爱,没有两情缱绻。
正拿手机搜索,迎面撞上个人。
“贺沁?”
他抬头,见是李家的傻儿子,如蒙大赦。
“你是不是带女人来的?”
李思姜犯懵:“是啊。”
“快带我过去,我有问题请教。”
李思姜包房就在几步外,进门,贺沁就看见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笑意盈盈转过脸来,看见他这个外人面露惊讶。
他走过去,深吸一口气:“请教一下,哪里可以买到卫生巾?”
李思姜噗地一声喷出来,美女也是愣了几秒,才犹疑地说:“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包里倒是有。”
“太好了,卖我一个。”
骨节分明的手递上来两片浅粉包装的卫生棉,温柔一笑:“拿走吧,不用给钱。”
贺沁道了谢,接过东西就要走,被李思姜抓着手腕拦下。
“你可以啊,吃着饭浴血奋战?”
贺沁手上还有血印,他抽回手,没好气地说:“别他妈瞎看。”
李思姜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凑近,压低了声音,但房间里的人不聋都听得到:“哪弄来的,这么玩得开?这个不行,车上想摸一把都不让,大小姐摆臭架子。”
贺沁知道这混球就是借机羞辱女伴,估计又是家里说的亲,便不搭腔。
去厕所垫好卫生棉,魏皎随贺沁走出小园。
经过李思姜房间时,他还伸着脖子透过雕木窗棂比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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