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回到亲妹妹的居处,十叁娘已从厅上回来,留了孟昭桀在那儿等甄慧月过去伺候。
从袖中摸出那个本应该放在甄慧月桌上的信封,十叁娘看到,问道,“怎么没给她?”
九娘笑笑,“我偷偷誊了一份,给她的是我抄的,这是你给我的那份。”
十叁娘拿出里面厚厚的一摞仔细看了,抬头看向自己的姐姐,“这信上写的……如果都是真的,那……”
说罢拆了发髻,要更衣去玉堂园面见孟昭平。
九娘拦住她,“这信是旁人递来的,你去找宁王,他要是问你,你怎么说?”
拿起那封信,“姐姐,这信里说的是要人性命的事,将来要是被翻出来,陛下一怒之下废了这澹烟阁,你我还怎么离开这地方?”
“你我在这里挣扎到现在不容易,我不去宁王面前表表忠心,将来……”十叁娘不想再与九娘多说,不顾外面已是天黑,叫人备了马车往城外玉堂园而去。
一路马车颠簸,十叁娘寻到玉堂园时,孟昭平正搂了林清容临窗赏月,矮桌上摆着瓜果糕饼,一边的小炉子里生了火,烧着热水沏茶喝。
“那天在行宫,陛下说今年不想回长安了,说不准年就在行宫过了。”两个人披着同一件大氅坐在一起,孟昭平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我倒是没什么,就是苦了你。”
林清容不解,倚着他的肩,“这玉堂园这么好,有何苦处?”
“这里夏日住着舒服,可是冬天就冷了。”捏捏她的肩,“你这身子骨……”
林清容抬头说,“以前在江南,那阴冷潮湿的冬天我都熬过来了,这里还能把我冻死不成?”
孟昭平哑然失笑,摸着她的头看了好一会,“这里自然是比江南要冷的,若长安不冷,朝廷岂会年年赶制纸衣,分发给城中的穷苦百姓。”说着在她脸上啄了一下。
中秋那晚他在宫中大醉一场,便是过去两日了,这会身上还有一股酒味。林清容被她熏得难受,又因为这里临窗照水的,十分方便外面的人往里窥视,拍了他一下,取了壶里的醒酒茶喂到他嘴边,“再喝一些吧。”
刚把唇凑到碗边,她手腕一抬,碗中之物就流到了嘴里。两手搂着她将她弄到自己腿上,“都过去两日了,你怎么还嫌我身上有酒味?”
“那日王爷醉的不省人事,今儿才清明些,”说话间又要再倒一杯醒酒茶。“不多喝些醒酒的,到了夜里又该难受了。”
看她举着杯子要自己嘴边送,孟昭平赶忙往旁边躲,“一下午的功夫都两壶了,”摘了她手里的杯子,手摸到她的衣带,“这里面又是枸杞又是干姜,再喝就得喝些败火的了。”
按住他的手,林清容抬头看他,“既然王爷说要喝点败火的,那我让琴儿去准备些。”说完就要站起来出去。
把她抓回来箍着她,“说好了赏月,你走什么。”
与他鬼混了这么久,林清容发现他别的长进没有,解衣服的本事倒是与日俱增,他刚才一通忙活,这会里外的衣裳全都散开,直直露出裹在最里面的抹胸。
正要开口,茂吉在外面扣扣门,说十叁娘来了。
孟昭平奇怪,这会已是就寝的时候,她好端端的从长安来这儿做什么?
抱起林清容将她放到屋里的床上,“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你在这儿等我。”说罢放下纱帐走了出去。
知道是十叁娘来此,林清容也有些好奇。毕竟那日表姐在席上受辱,十叁娘也是在一旁看着的,况且她听说十叁娘本来是要去江南侯爵府上做妾的,突然朝廷查抄了舅父家,十叁娘去江南一事也作罢。
虽然她屡次否认要纳她为如夫人的侯爵府是甄家,可是看她的样子和如今在江南的几家有爵位的高门大户,能让她动了心的人家,也只有舅父家。
披衣而起,穿了软底的绣鞋,慢慢悄悄走过去,在外间厅里的博古架后面扯了帘帐挡住自己,刚刚站定,听到外厅说话的声音。“这封信,你都看过了?”
十叁娘的声音不大,好像说了也好像没说,林清容并没有听清楚。
“看过了倒也无妨,你们姐妹能在澹烟阁熬出头不容易,我对你们很放心。”
林清容心生疑惑,信?那心中说了什么?
“十叁是怕将来东窗事发,澹烟阁其他姐妹……”
孟昭平哼了一声,伸手捏着十叁娘的下巴让她抬起头,“贪生怕死就明说,何必拉上其他人。”
“王爷!”十叁娘第一次对孟昭平有了惧怕,想低下头匍匐在地上,偏他的手死死捏着自己下巴,根本动弹不得。
“你姐姐想进宫给娘娘梳头的事,我会想办法,但是你,必须在澹烟阁给我把人看好了。我让你找的人,你也得给我问明白。”松开手坐回椅子上,“将来这澹烟阁能不能交给你,就看你事情做得如何了。”
官妓 定风波——熬鹰
看着茂吉送走了十叁娘,孟昭平想着林清容这会估计已经睡了,弄了一块热巾子擦了擦脸,转身往里间去,谁知绕过屏风,就看见林清容站在博古架后面,身上用帘子挡着,站在那儿看着自己,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
“你都听见了。”孟昭平没有上前,而是与她隔了七八步的距离。
林清容看看身上穿的衣服,抬头看着他,“只听到一点。”
既不知她听到了多少,干脆有所保留的跟她说了吧,“我寻到了你外祖母和舅母,她们辗转去了城郊的庵堂。她们求我转交一封信给你姐姐。”
想了想,垂首说道,“我让昭桀将信转交给你姐姐,不知道怎么让十叁娘知道了,她恐那信中说的事会祸及她自己,便来找我。”
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披一件厚衣服,林清容这么站了外间,觉得有些冷,往后退了两步,“那信里说了什么?”
上前将她打横抱起,“你舅母在外逃的路上遇到了徐叁郎,徐家老叁告诉你舅母是你帮他躲过了抄家,她也告诉了你姐姐,那个明哥儿从牢里放出还活着的消息。”
把她放到床上,拉过一床被子给她盖上。“十叁娘知道这两件事如果掀出来,朝廷难免不会追查甄慧月,或者说更简单一点,在教坊司的甄家女儿一律赐死,废除澹烟阁。”
剩下的话,孟昭平没有再说,林清容也知道,澹烟阁如果被废,十叁娘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转身背对着他,自己虽与他说了舅母央求自己救救明哥儿,可是自己从未跟他说自己偷偷改了刑部的文书。
她怕面对孟昭平,自己脸上藏不住事,会被他发现。
立在床前看着她的背影,孟昭平知道自己方才吓着她了。或许自己当初趁夜摸上她的床这件事真的做错了,让她到如今都不能释怀。
那晚,自己与她确实欢欣。
可是现在呢,两个人没有一人去想那晚自己身上的欢愉,想起来只有无穷无尽的噩梦。
而将欢好变成噩梦的,也不只有他们两个。
澹烟阁里,孟昭桀看着身侧的女人,老实讲,甄慧月长的倒也算是花容月貌,不如林清容美,不过也算是个难得的美人。
今晚她穿的很是普通,将自己包的很严实,只露出了她修长的脖子。
“我即来了,你倒是陪我喝两杯。”知道她这会恼恨自己,孟昭桀也不急着搂着她往床上去,虽说让她替她爹还那些孽债,可是孟昭桀发现慢慢的熬,像熬鹰似的把她熬明白,其中乐趣可比霸王硬上弓多多了。
“慧月酒量不好,还请王爷见谅。”自那日被他欺辱之后,甄慧月知道他并非良人,见了他并不想给他好脸色。
一个时辰前,甄慧月被逼着从屋里出来见他,俩人便挪到了二楼的廊上,屏风一围,既能看楼下舞姬起舞,又能听乐师奏曲。
看着那些被恩客搂在怀里的女子,孟昭桀不咸不淡的说,“你知道这澹烟阁在长安城的妓子中以什么出名吗?”
见她没有反应,孟昭桀自顾自的说,“教坊司下辖六处妓馆,唯有澹烟阁是以管束姑娘严厉出名,犯了事,生生不得,死死不得,若没有伺候好客人,管事妈妈责骂下来,那日子最是难捱。”
“你什么意思?”
孟昭桀看着她,“陛下开恩,留你爹一条性命。你娘和你祖母侥幸逃了盛家抄家,也不知道能在庵堂里躲几日。在这儿,妈妈能客气对你,不是因为你是甄家的姑娘,也不是因为你家那些姻亲故旧,是本王。”
甄慧月整整衣服,看也不看孟昭桀,“相比而言,我宁愿去死。”
听她这么说,孟昭桀也不生气,放了酒杯起身站到她面前,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自从知道甄家嫡女进了澹烟阁,他便成了澹烟阁的常客,几次就把这澹烟阁的构造摸清了。
抱着她下了楼梯到了后院,王府的马车就在后门那儿停着。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抱上车,小厮关了门扇便驾车往别院而去。
“放开我!”马车里,孟昭桀斯里慢条的脱甄慧月的衣服,抗拒男人的亲近的甄慧月疯狂扭打着他,被他奸污了一次,绝不肯再与他有任何肌肤之亲。
因自己在澹烟阁花了大把的银子,管事妈妈也愿意给甄慧月采办最好最时兴的衣料,马车里亮着一盏琉璃灯球,透亮的光照在女人丝缎做的衣服上,衣袖上绣的牡丹花流光溢彩,好像园圃里刚开的一般。
孟昭桀扯着衣领,两手一个用力,“嘶啦”一声,就将她衣服的前襟撕开,解开腰间的绣了暗花的腰带,裹身的裙子四散开来。
春天与自己新婚的妻子欢好时,她就穿过类似的衣服,看着甄慧月也使出这般的心思,孟昭桀只觉得熟门熟路,无任何情趣。
“你就这般不要脸面名声嘛,”两手推着他,试图让他不再撕扯自己的衣服,衣衫半推到腰际,合身的里衣被他解开,她顾不上自己春光大泄,只想从他手下逃了。“在这地方,传出去,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扯下兜在她乳上的抹胸,一对乳看着好像比那晚大了一些。孟昭桀叹道,“你这般容色,虽不及你表妹,可是也足以让男子为你豁出脸面名声,只为与你共度春宵。”
甄慧月想不到他竟这般无耻,试图捂着自己无遮无拦的胸口,可是听到他将自己与表妹一同相提并论,还比出了高低上下,顿时怒不可遏。
抓了四散的衣服缠在身上,“你既喜欢那贱人,何必来我这儿,停车,停车!”
她的翻脸让孟昭桀很是意外,他承认那林家姑娘确实绝色,可他并没有惦记别人的女人,更何况那还是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的女人。
扳过她的身子,抢走她手里的衣服,“想不到竟然在意你表妹比貌美这件事。”
“谁在意了,”甄慧月推搡着要他放开自己,“那个贱人怎配与我相提并论。”
抱着她将她放到自己腿上,从一旁的矮柜里拿出那个瓷钵,“容姑娘是不配与相提并论,人家这会是宁王的心头肉,你呢……”
挑起她的下巴看着自己,另一只手沾了玉乳膏摸到她的乳上,“不过是澹烟阁妈妈用来搂银子的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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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情节了~
官妓 定风波——前朝文皇帝(h)表姐的肉
马车吱呀吱呀的往前走,孟昭桀将她放倒在铺了厚绒毯的马车上,捆了她的双手,压着她的双腿,瓷钵里的玉乳膏已经用了大半。外面市面上买不着的房中密戏之物,到了他手里用起来仿佛不要钱一般,看乳上抹的厚厚的那一层融的差不多,他又剜了出一些,在掌心焐热了揉到她的胸上。
一对乳儿被他揉的又酸又涨,尤其是当他微凉的指尖碰到乳尖时,激得她浑身颤栗,可甄慧月却不愿让他知道自己的反应,便死咬着牙不肯哼一声。
而孟昭桀也很有耐心,新婚之时夫人娇羞,床笫之间放不开,他也是费了一番功夫让她知道男欢女爱的甜头。
他最不缺的便是耐心。
低头看她涨红的脸,揉进肌肤的玉乳膏渐渐起了反应,伸手去摸她腿间,原本紧闭的娇花不知何时开始往外吐着春露,一张一翕之间,潺潺春水自穴中而出。
打湿了胯下的软垫巾帕,湿漉了她自己的玉腿腰胯。
甄慧月羞得几欲昏死过去,她恨自己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若是可以晕过去,由着这个男人摆弄,便不会醒着受他这般侮辱。
偏偏自己还十分的清醒,甄慧月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舌尖传来的温度,那湿热的舌顺着自己的锁骨,从中间往肩膀挪去,胸前是他的手。
掌上的茧子摩擦着她柔嫩的肌肤,软团的乳溢满了他的掌心,不知他何时解开了外袍,那个毁了自己清白的玩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堵在自己腿间,直挺挺的,戳的她难受。
“混账东西,放开我!放开我!”不知是那玉乳膏闹得,还是旁的,甄慧月只觉得自己腰酸腿软,扭动着想躲开一点,可是双臂被捆住使不上力,便是用力蹬动双腿,也轻巧被他制住。“这般羞辱我,还不如杀了我!”
孟昭桀看她闹得厉害,本来就不想同她有所亲近,这会被她闹得更是兴致全无,“你要是真的死了,你爹该多失望。”
手在她腿上来来回回的抚摸,掌上给他的触感告诉了他甄家在这个女儿身上是砸了银子的,细皮嫩肉就不说了,若不是自小沐浴后就以香脂膏子抹身润肤,养不出这又滑又软的皮肉。
想到那日欲根在那蜜洞里的销魂滋味,孟昭桀心中一动,手指向那幽谷处伸去,两指拨开花唇,看到蜜汁从湿漉漉的穴口流出,就着那湿湿黏黏,手指只是一下就伸了进去。
吞了他两根手指的娇穴好像得了什么宝贝一般,里面立时开始挤弄,孟昭桀一下就觉得头皮发麻,赤裸在外的阳物比任何时候都想挤进那花穴里。
下身被一男子这般对待,尤其是那两根手指,在里面不住地戳、抠、挠、拨,偏偏自己这身子还极为配合他,下身咕咕的往外吐淫水,弄的他满手都是。
“住手!住手!”甄慧月觉得自己应该在淫水倾泻时晕厥过去,偏偏她那时候她清楚的感觉到从蜜洞处传来的快感,更可恨的是,随着他手上的动作,那里就好像点着了一般,一股邪火从那烧起来直冲头脑而去。“我爹若知你是这般禽兽行径,定不会起与结亲的心思。”
说完,甄慧月深吸一口气,咬牙扭腰摆臀,试图挣开他的戏弄。
听了她的话,孟昭桀挑挑眉,抓着她湿漉漉的大腿,将堪堪离开绒毯的腰臀摁了回去,堵在花径里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狠狠撞上了柔软的媚肉,“啊!”
“你爹也真是的,那次好不容易见了一面,竟然什么都不告诉你。”抽出手指,用她的寝衣擦了擦手,孟昭桀解开了束在她手腕上的碎步,将她抱坐在自己胯上。
“什么意思?”顾不上手腕的疼痛,甄慧月推着他压下来的身子,两腿挣扎着要离开他。
被勾起了淫性的销魂处此时热切的想找一个粗硕之物填满,当男人腿间直挺的昂扬触到柔软的花穴时,甄慧月自己都感觉到了下身的亢奋。
“放开我,放开我。”两手不停的捶打他的肩,他的胸,可是却丝毫抵挡不住男人的阳物在春露的滋润下没入她腿间。“嗯!”
娇穴再次被填满,空了好几日的身子这次解了馋,连带着甄慧月不由自主的闷哼出声。
“听说你以前在家里时也是延请名师指导,我问你,你读书时,师傅可曾讲过前朝文皇帝之事?”孟昭桀想了想,又问她,“若是不知前朝文皇帝所行之事,那你可知霍光所作所为?”说完,腰胯大动,腿间阳物尽根挺入女人的下身。
下身猛然的胀满让甄慧月仰头长吟,从小腹传来的酸麻竟让她有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被欲根“折磨”的甄慧月顾不上他说的,她知方才那深入让她很爽,可是她又恨他这般折辱自己。
抱着怀中香软的娇躯,胯下的爽意一阵高过一阵,不过这会马车颠簸,他也不急着大动操干,便决定好好磨磨她。
“竟连这些事都不知道,可知你在闺中时也不是个多么认真读书的,本王便大发善心,好好跟你说说那些你不知道的前尘往事。”托着她的身子抱在怀里,手顺着她的背向下滑,一直摸到她的臀。
“你闭嘴!”男人的手揉着她的臀,揉捏了几下,甄慧月就吃受不住了,他竟然揉的娇穴吞吃绞弄起那阳物来。穴里的热得紧的好像要把那硬物与娇穴融在一起留在一起一般,层层软肉吸附在上面,不等女人扭腰,就收缩着痉挛起来。“嗯,我岂会不知你说的那些……”
挑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陷入春情的女人两眼含泪,亮的好像天上的星,孟昭桀凑近了轻轻碰她的唇,“那你可知你爹使帝后绝嗣再无生育,与我家联姻借你的肚子生下男婴,届时联络朝臣逼迫陛下过继你生的孩子,等到宫中的人手毒害帝后,他推立你的孩子为帝,到了那时候新帝年幼,他便可铲除异己屠戮宗室,再过几年,这天下就可更名改姓,跟着你爹姓甄了。”
在即将被欲望迷了心智的瞬间,甄慧月脸上露出一抹笑,低声说,“若真是如此,我岂不可以看你跪于我面前,如丧家犬一般求我留你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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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写越纠结表姐的结局
唉,婚外恋真难写……
对于这一对,你们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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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抚她的脸庞,孟昭桀看向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情欲,指尖从她的鬓角落到下颌,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看来你史书读的并不透,若你真成了新朝公主,到了那时候我没了性命,那个被你爹当做踏板的儿子,你以为就能有一条命了吗?”
“前朝文帝的外孙,是怎样的结局,你的师父就没给你讲过?”
甄慧月恍惚想起来,师父给她讲前朝史时,曾感叹若乐平公主一双儿女,活到思宗继位的是儿子而非女儿,恐将白发人送黑发人。
看她神志稍有清明,孟昭桀戏谑道,“不过我忘了,你家里最有能耐最有本事的长子已死,那个甄舫,不过是个长于妇人之手的废物。”
听得他这般侮辱自己兄弟,甄慧月拼着一口气甩了孟昭桀一个耳光。“嗯……舫弟若是废物,”揪着他的衣襟,甄慧月说不上自己是难受还是舒服,两眼看着他,“你,又是什么!”
手摸着她的乳,沁到皮肉里的玉乳膏在上面留下了极为醉人的香味,因他用的又多,这封闭的马车中每一处都是那股香气。
深深吸一口,整个人都要醉了一般。
听了她的话,孟昭桀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揉她的胸乳时手上的力道重了些。
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因他的手在自己胸前,她不敢与他太过亲密,又因下身被那阳物堵着,确实稍稍解了她的难熬。可她此时却后悔起来,后悔刚才不该那般冲动,那一个耳光确实打得她心里畅快了不少,但是一想到这男人会做的事,在暖和的马车中她竟觉得有些冷。
“你这一巴掌突然让我明白一件事,”松开放在她乳上的手,孟昭桀不紧不慢的说,“你和你爹都犯了同样的蠢。”
怀中女子脸上潮红,一丝不挂的在自己胯上坐着,乳尖又被他揉的如血一般红,稍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儿红的如鸽血石,红艳艳的,好看极了。
听到他说及自己的父亲,甄慧月稍稍清醒了些,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红唇吐出两个字,“什么?”
“看不清形势。”向下轻抚她的小腹,隔着柔嫩的肚子,他的欲根就堵在里面。
“你……”双手抓着他的肩,女子指甲嵌到他的皮肉里,抠的孟昭桀肩膀一痛,“纨绔子弟,懂得什么?”
扶着她的腰让她前前后后摇动,“你说我是纨绔,那你可知我是榜上二甲第八名,比你家那些不长进的纨绔强多了。”
“我之所以说你和你爹蠢,那是因为你爹妄想着那个至尊之位,你明知此时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还要说些惹人恼怒的话。”这样女人在上时,须得男子挺腰而动方能让女子畅快。
而此时孟昭桀只是扶着她的腰让扭腰摆身,并未主动求索。这就弄得甄慧月十分难熬,那阳物在穴内不过浅浅而动,直挺挺的杵在里面,摇摆身子,动的幅度也有限,仿若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馋,解不了渴。
熬不住对欢好的渴望和男子对自己的折磨,甄慧月扶着他的肩前前后后的大动起来,努力让她的分身在自己肚里来回倒腾。
“嗯!嗯!”没有彻底脱去的衣袍被花径沁出的淫水打湿,弄得衣服上黏糊糊,湿腻腻的。“你住口!”
自从知道父亲所谋划之事,甄慧月就失了主心骨,那是无论后世子孙多么努力都翻不了的案子,也没有朝臣会为了父亲喊冤,而孟昭桀那日对自己的奸淫,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她这样,孟昭桀也不再与她多言,正好马车停下,外面小厮说到别苑了,拿了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自己则胡乱遮了遮,看着没什么地方露在外面就抱着她下了马车。
被男人抱着的甄慧月察觉自己被抱下车,神志不清的睁眼到处看,可她身上盖了一件极大的外袍,兜头兜脑的遮住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她所能看到的,也不过是垂眸往下看那一点缝隙,从那里她看到地上的石子路,石板路,不一会就是屋里的青石板和铺在地上的地毯。
就在她要开口时,下身的异样让她无心去想自己去了哪里,男子行走间,腿心里那肉柱接连不断的撞上她的花心。
东平王府的这处别苑是他高中进士之后,陛下奖励他好学,堪为宗室子弟的表率,特地将前朝思宗皇帝继位前,文帝花大价钱为儿子修的太子府别苑赐予他,以激励其他宗室子弟读书上进,考取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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