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这别院虽比孟昭平的玉堂园小,可是思宗喜淫乐,做太子时在府中藏了不少欢好淫糜之物,那年孟昭桀翻修别苑,便寻到了那些东西。
如今得了这甄慧月,正好用上一用。
被他抱着的甄慧月窝在他怀里,看着地上铺的毯子,想自己到了那里。还未想明白,只觉得身上一冷,眼前忽然亮堂起来,可是她已被肚中的肉棒顶的身娇体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待两根自床架顶上悬下来的带子束紧了她的手腕,下身穴里骤然一空,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被放到了床上。
扭头向旁边看去,屋里点了数十盏灯,床架上也没有挂帐子,一切都这么大敞四亮的,没有任何遮蔽。
就在她以为孟昭桀不在,坐起身子想解开腕上的束缚时,她发现带子被打了一个死结,扭转身子想找一把剪子,却没有可以放东西的抽屉和柜子。
“别想了,这屋子里没有剪子刀子。”
孟昭桀脱了衣服赤身从屏风后出来,甄慧月惊慌扭头,看到他不着寸缕,裸身站在床边,那根曾将自己奸的欲仙欲死的阳物直挺挺的对着自己。
甄慧月慌了。她不想这根肉棒进到她的体内,曲腿蜷缩着身子,试着垂下胳膊,可是一对乳被挤在胸口,根本挡不住。
上床抓了她的脚踝,甄慧月尖叫着扭动身子,“不要!不要!”
两臂使劲将她拉下来,她便平躺在床,被他抓着脚踝的的两条腿敞开面对男人的肉柱,孟昭桀看着她一览无余的身子,柳腰削肩,倒也不俗。
慢慢抚过她光滑的肌肤,低头闻闻她小腹上的香气,孟昭桀觉得给她用那玉乳膏用的着实不错。
男子呼吸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小腹上,热热的,甄慧月觉得别扭,想扭转身子,臀胯刚刚用力,谁知男人的阳物就堵了进去。
早已空虚难耐身子被他骤然填满,甄慧月不齿自己,可是她更无法压抑下身需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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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
官妓 定风波——郁郁(h)(表姐的肉)
“不……唔,不要!”女人两腿不停的挣扎,可是花径里的媚肉却把阳物的十分紧,双腿蹬动的再厉害,也不耽误男人不住地挺腰冲刺。
粗硕的阳物畅意的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没几下就让身下女子呜咽着泄了身。
涌起的情潮不顾女人的抗拒,兀自的倾泻出不断的花液,“啊!”男人一个强有力的插入结实的撞上了她的花心,那个力道,让甄慧月心头猛地一空,难耐的叫了一声。
这是自己第二次被他压在床上这般折磨,甄慧月一时无法适应男子的插入,更无法从内心接受与孟昭桀交合。
可是孟昭桀完全没有这个负担,当初甄珉想把女儿送上自己的床,阴差阳错她这会真的躺在自己胯下,忠敬侯嫡女的滋味,到底是被他尝了。
甄慧月清楚的感觉到从四处不断传来的酸麻,他没动几下,两条腿就没了力气并拢在一起,她甚至觉得那根在自己体内抽插的肉棒,将她的穴撑得好开。
“嗯……嗯……嗯啊……”许是他在来的路上给自己涂抹的玉乳膏起效用了,甄慧月完全不受控制的发出女人被男子疼爱时的叫床声,那阳物上“突突”跳动的青筋,撩动着她的娇穴,一下一下的刮着紧致的内壁,真的好痒……也好舒服!
下身的舒服惬意让女人闭上了眼睛,身体中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甄慧月不得不承认,这样欢愉滋味,被他压在床上,阳物尽根没入又旋转着进入捣弄她的穴,真的让她有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乖,叫的再大声些。”
男人进的越深,那里面就越痒,甄慧月不再满足于张开腿由着他进出顶弄,而是摆臀主动向他的胯间送去。
只见女子赤裸的下身与自己紧密贴合,腰臀扭摆,主动的,试着让肉柱更深的挺入,与他有更密切的缠绵。
“嗯……嗯……”女人急促的呼吸,不住吐舌的舔舐自己干渴的唇。
从孟昭桀的视角看去,只见她媚眼如丝,腰肢扭得极为妖娆,被阳物彻底填满的穴也紧紧包住他的下身,在她小腹上仔细的摸,甚至能摸出花径里分身的轮廓。
“啊——啊——”甄慧月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那私密处这会又痒又紧又痛。
那玩意进的特别深,凡是被那东西撑开的地方都痒的要命,不论自己怎么扭动,就是已经彻彻底底尽根而入,留了两个硕大的卵蛋在外面磨弄着敏感的花唇,都解不了那份痒。
而花径的紧致更让甄慧月体内的欲火不住地蹿高,内壁紧贴在阳物上,不管是坚硬的龟头,还是肉柱勃起的青筋,她能感觉到。
“不要,不要!”手腕被绸带牢牢缚住,上半身便是挣扎也做不出太多的动作,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胯间肆意进出。
看她双手被带子拉高悬在那里,两手抓了那绸带又松开,头不住摇,眼泪和哽咽被她困在嗓子里,哼哼唧唧的叫个没完。
孟昭桀突然觉得她与自己夫人挺像的,要的狠了些,进的深了些,就是这样的动静,听她们叫的声音,自己也分不出她们是舒服还是难受。
事后自己也曾问过夫人,她闭嘴一句都不肯说,还说以后欢好时要用蜡和棉花把他的耳朵堵起来。
每次想到与夫人行男女之事,就难免不去想那个掉了的孩子,那个被手眼通天的甄珉害掉的孩子。
桩桩件件全想起来,面对着甄慧月也愈发的阴晴不定,就在他想要发狠时,却又心软了。
下身的力道也缓了。
原本被他要的有些吃受不住的甄慧月觉得下身舒服了些,睁开眼向他看去,只见他脸上阴晴难辨,看向自己的眼神十分复杂。
即有恼恨,又有怜惜。
“啪,啪 ,啪。”没了刚才的勇猛贯穿,这会轻轻浅浅的在那儿厮磨,孟昭桀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满足胯下的淫欲。
因着下身没了那几近穿透的凶狠,手腕上的难受比刚才明显了。两条胳膊被绸带吊着,可动的幅度有限,手臂又酸又涨,还有些肿。
甄慧月哽着嗓子哀求道,“解了这带子吧,胳膊受不住了。”
她生的美,这么被他肆意凌虐之后,眼中带着莹莹泪光,看着楚楚可怜,竟然掩盖了她平日在自己面前的骄横。
不知道的人看了,或者今天第一次见,兴许会被她骗了。
善心大发解开系在她手腕上的死扣,两臂一个用力就将她抄起来抱在怀里,手在她背上来回游走。
孟昭桀突然在想此时,夫人在做什么。虽说她这会回娘家小住几天,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他在外寻花问柳,想起来这些,对她也是有愧。
而抱着的这个美人……孟昭桀自己也说不清此时对她,是怎样的想法。
大手无意识向下滑到她的臀上,又顺势轻轻重重的揉捏了几下,分身的异样就告诉他,那娇穴,又馋了。
低头埋在他怀中的甄慧月呼吸渐渐不稳,攀着他的肩膀紧紧抱住,咬唇抵御腿心里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你就这般离不了人吗?”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以前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可是他不得不承认,甄珉将这个女儿,“养”的很好。
朦胧间听到他的低语,甄慧月觉得自己的头有万金重,头脑昏昏沉沉的,可唯有一件事是清晰地,便是摇动身子配合他下身的挺动。
绵乳前碰后撞的挤在两人中间,上下起伏时与他的胸口挤在一起。
双手摸到他的肩,他的脖子,向上碰到他的脸时,甄慧月试着睁眼看向他,沉重的眼皮睁不开,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试着去摸他的脸,手指触到他那看着凌厉且刚毅的下巴,甄慧月仰头去吻他。
就在她的唇将要触到他时,突然咬唇“唔”的一声缩了回去,双臂抱着他,手指脚趾都蜷了起来。
上次这人留在她肚子里的东西还未清干净,这会又留了这么多。看她浑浑噩噩,无意识的蹭弄,小穴愣是被射精的阳物逼的高潮迭起。
孟昭桀看看屋里的更漏,离天明还有些时辰,抱她去洗洗再接着要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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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的肉告一段落,何时再有,不知
表姐的结局,还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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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元旦新坑开始连载
你们是喜欢高岭之花还是红杏出墙?
官妓 定风波——灵安寺
那边甄慧月被孟昭桀带去别院后几乎日日与其颠鸾倒凤,这边林清容的小日子则十分惬意。
孟昭平被皇帝传召直接住进了行宫里,留她和玉璇珠两个人在玉堂园里制香弹琴,吟诗抄经。
只是这些闺阁女孩搞得东西,弄得久了也会觉得无趣。
玉璇珠数了数日子,想起来再过两日就是重阳,而出了玉堂园往南走十几里就是灵安寺,每年重阳节,灵安寺都会制花糕免费送给这一日来的香客。她便与林清容商议了重阳那天去灵安寺拜佛,再弄些花糕回来吃。
可是这一去就惹出来了祸端。
重阳晚上,帝后在行宫设家宴,长安城中几位老王爷带家眷来行宫赴宴,孟昭平自然是要在席上的。
等他与几位叔叔、叔爷爷喝尽兴了回来,玉堂园里就是连看门护院的狗都躺下睡觉了,更不用说和他同宿一屋的林清容。
浑身酒气的往屋里走,茂吉在旁边憋气扶着他走路,心里大骂几个馋酒的老王爷,喝酒就算了,喝成这样算怎么回事!人都快醉成一摊泥了,扶都扶不住!
因园子里伺候的人少,没人看到主仆二人回来,自然也不会有人出来帮忙。茂吉累死累活的把孟昭平扶回屋,以为琴儿和珠儿能过来搭把手,谁承想屋里黑灯瞎火的,一个人都没有,此时应该睡在床上的容姑娘也不在。
给主子脱了衣裳,喝了一晚上酒的孟昭平突然说口渴,要喝水。
茂吉摸了摸茶壶,又拎起来掂掂分量,嗯,壶里是空的。
大半夜的他只得去找玉行首,看看能不能从她那儿弄一壶热茶给主子喝了。
走一盏茶的功夫,茂吉摸黑找到玉璇珠处,却发现那里闹得人仰马翻的。
“茂吉来了?”拧干帕子敷到林清容的额上,又打发人去库房里找酒来。
“嗯,说是王爷回来了,喝的不省人事,这会要水喝。”
玉璇珠此时顾不上别的,让琴儿捧了壶热茶给茂吉送过去,自己则低头专注给林清容脱衣服。
那边孟昭平一人睡在床上,做噩梦的他睡得很不安稳,当他翻身感觉身侧床榻空空,整个人顿时惊醒,“清容!”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卧房里漆黑一片,地上也没生火盆,只放下来委地的帐帘,挡掉外面的凉风。
“茂吉!茂吉!”孟昭平突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烧的难受,知道这是今晚就喝得多吃的少,肚子闹不舒服,披衣下床在椅子上坐下,这么歪靠着坐着,他反而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小心端着茶进来,看到椅子上有个黑影,茂吉赶忙点了盏灯,扣上琉璃灯罩,卧房里瞬间亮堂起来。
“爷,喝点热水吧。”烧滚了的水从别处端来,这会凉的喝着正好。
见自己主子歪歪斜斜的倚着,低着头也不说话,茂吉自觉地把茶杯放到孟昭平手边的小桌上,“容姑娘这会在玉行首那儿。”
孟昭平头也不抬,低声嗯了一下。
“只是今儿容姑娘和玉行首俩人去了灵安寺,这会不知怎么的,容姑娘好像病了。”想起刚才在那儿的情景,玉璇珠不让自己往屋里去,不等他问怎么了,就有丫鬟拎了一大桶酒送进去。
出来送热水的琴儿只说自己主子病了,到底怎么样,怎么回事,一句话都不多说。
脑子混混沌沌的难受,肚里却不像刚才那样闹得他坐卧不安。朦朦胧胧听到有人说话,孟昭平睁开眼,“你说什么?”
茂吉又给他递了一杯水,“容姑娘和玉行首白日去了一趟灵安寺,也不知怎么了,容姑娘突然病了,这会在玉行首那儿歇着。”
说话时孟昭平已饮了大半杯水,放下杯子起身往玉行首处而去。
这边屋里就生起了炭盆,玉璇珠指挥婢女脱光了林清容的衣服,用帕子浸过兑水的热酒给她擦身子。
跌跌撞撞走到门口,还没进去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抬脚往里走,因醉酒没醒,险些被门槛绊倒。
进了屋快步走到床前,看见林清容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脸上绯红一片,额上盖着一块帕子,珠儿用湿巾子给自家姑娘擦拭脖颈腋下和小腹。
“这是怎么了?”
玉璇珠欲言又止,觉得照实说,这会人多口杂,传出去恐惹祸。不说,肯定是糊弄不了他的。“怪我,非拉着她去山上玩,着了凉这会烧起来了。”
其实玉璇珠知道,林清容突然起了高热并不是因为这个。
“可请大夫了?”
玉璇珠摇摇头,“还没来得及。”
伸手在她身上多处试了试,好像烧的不是特别严重,感觉可以到了天明再把大夫请来。扭头对玉璇珠说,“你告诉茂吉,让他早些回长安城去请太医,城门一开他就进去。”
玉璇珠点点头,让围在屋里伺候的人都出去,将屋子让给他们二人。自己则去嘱咐茂吉,并列了需要采办的单子。
孟昭平笨拙的学着珠儿的动作给林清容擦拭身子,一边擦一边说,“是我不好,让你在这儿陪我还弄的你病了。”说话时他抬头看向林清容,高烧略略退了些的她睡得很安稳,嘟囔了两句冷又没了声音。
扯过被子和她一起躺下,孟昭平拥着她将她搂在怀里,几日不曾见她,这会抱着她感觉她好像瘦了。
也不知道她在灵安寺遇到了什么,都病了眉毛还皱在一起。
外间守夜的琴儿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两眼看着糊窗的青纱出神。明明知道天亮后王爷定会将她抓大跟前仔细的问,这会应该睡觉养养精神,可是她又怕自己经不住吓,将姑娘干的事悉数说给王爷听。
翻身对着墙,闭上眼睛逼自己睡着,脑中就像走马灯一样闪着王爷来之前的事。
姑娘本就有些着凉,回来的路上就起了高热,玉行首说要请大夫,自家姑娘坚持不肯,生生熬到王爷回来,整个人都烧迷糊半晕了过去。
可是白天的事,琴儿想起来也是后怕。
为什么会在灵安寺遇到他们?
官妓 定风波——退烧
睡了一觉酒醒了,怀里的人还睡着。想着昨晚躺下时她还烧着,下巴挨着她的额头试了试,烧并没有退下去。
“茂吉!”孟昭平下床开了门叫人进来,琴儿抱着一摞衣服过来,“茂吉天刚亮就出去了。王爷是要更衣吗?”
睡醒的玉璇珠在外间听到,走进来说,“琴儿,你去看看你家姑娘,我服侍王爷更衣吧。”说完接过琴儿怀里抱着的衣服拉了孟昭平去东次间。
脱掉身上还留了酒味的里衣,里叁层外叁层的穿上,玉璇珠又拿了外裳给他套上。“昨儿你们去灵安寺出了什么事?”
弯腰拧帕子的玉璇珠身形一顿,递了帕子给他擦脸,“徐叁公子躲在那儿,他倒没什么事,是跟他一起借住在灵安寺的夫人,说要请容妹妹吃茶。回来的路上妹妹就心绪不佳,用了晚膳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没一个时辰,她就说自己头疼,那时候她就已经起了高热。”
“那你可知她们说了什么?”
玉璇珠摇摇头,“徐公子拦着我,说是容妹妹的家事,外人不好掺和进去。”
听到这句家事,孟昭平已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伸直胳膊转身让玉璇珠给自己系好腰带,垂眸看到略显憔悴的她,小声说,“那日我去大牢,谢琦说想见你。”
玉璇珠装作没听见,转身拿了外衣给孟昭平穿上。
“盛家的事他牵扯颇深,陛下也保不住他。他自知这次逃不过,想死之前见见你。你若是肯,我就安排你去一趟。”
停下手上的动作,玉璇珠看着他衣襟上的刺绣,平淡说,“我不想见他。”
孟昭平看着她,过了许久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你的话我会告诉他。”
话音落下,茂吉从外面进来,说刘太医到了。
孟昭平听了赶忙将太医迎到屋里,带着去了寝室给林清容诊脉。
发烧高热这种症候对于刘太医来说并不算特别难的大症候,诊过脉之后开了方子,又重新开了林清容素日补身汤药的药方。嘱咐了琴儿珠儿之后,找到茂吉说有话要对宁王说。
茂吉一听,赶忙给他带路,引着他去了书房。
“太医,她的病如何了?”
见宁王如此,刘太医斟酌一番之后,索性开门见山,“秋日着凉是寻常之症,王爷不必担心。只是区区风寒竟然病到如此地步,却是罕见。”
孟昭平一听就急了,“可会留病根?”
“王爷莫急,我瞧着这次,姑娘之所以病的如此严重,恐是思虑太过,心绪难安所致。待姑娘见好之后王爷多多开解,想必会好的快一些。”
太医的话让孟昭平想起玉璇珠说的,是了,思虑太重则伤身,是见了不该见的人才会是这般的。
“不过这次号脉臣瞧着,姑娘调养的比臣想的要好,再等年儿半载,陛下说不定就能听到王爷的好消息了。”刘太医虽不善妇婴科,但是在调理嫔妃身子助孕这事上却是轻车熟路。
可是这次他的话并没有让孟昭平展颜,反而让他的眉毛深深拧在了一起。
林清容的事说完,刘太医又想起了另一桩事,“上次王爷托我给诊治的那人,如今有眉目了。”
孟昭平从沉思中回过神,“如何了?”
“虽说当时觉得不行,不过看这半年,或许能恢复当初。”说完了这些,刘太医又嘱咐了一些其他的,看着林清容喝了药才离开玉堂园。
和琴儿想的一样,太医前脚刚走,宁王就把自己审了一遍,将灵安寺里发生的事全部问了出来。
听到是林清容那个外祖母生事,孟昭平冷笑一声,当初看她们婆媳二人可怜,不想将来林清容心里难受,特地在盛家抄家时留了个口子,让她们二人得以逃出生天。
这会竟然还不死心,竟逼迫人到如此地步。
一碗药一碗药的灌下去,烧了两天,林清容终于好了些,人也不昏昏沉沉的了,有精神能做起来吃点稠粥了。
抱着她往上拉拉被子,孟昭平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可算好些了,不像前两天,病的什么都不知道。”
林清容窝在他的怀里,身上因为喝了补身的汤药而热燥燥的,“我也没想到只是去了一趟佛寺就会病成这样。”
隔着她的寝衣萌孟昭平想解解馋,败败火,可能是最近又是与朝臣议事又是照顾怀里这个病号累的,孟昭平便是有那个心思同她亲热,这会也只想睡一觉祛祛乏。“这个时候山里风大,下次再去多穿些。穿的暖和了,就没事了。”
自己被他抱的越发紧,自己的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卡在了他两腿之间,林清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去了一次就病成这样,哪还敢再去。”
向一边偏扯的领口露出了她的脖子和锁骨,伸手给她扯正了衣服,“往年灵安寺我也常去,这次去你可吃着花糕了?”
林清容摇摇头,“吃了两口,好吃是好吃,只是克化不动,吃了难受。”
因她风寒未愈,从玉璇珠的住处挪回来时她是被孟昭平卷在被子里抱回来的,床褥借此机会也重新铺了,这会她不管是盖着的被子还是身下的床褥,都是极厚的。
只是正因为被子厚,抱着她的孟昭平身上也热,这就弄得让林清容受不了。
偷偷掀开被子的一角,林清容舒了口气,果然比被子盖在身上舒服多了,可是这样肩膀露在外面又觉得冷。
思来想去,看他已经睡熟,悄悄坐起来脱了寝衣,松开了身上的裹胸,这样再躺回去,盖好了被子,属实比刚才舒服惬意,只不过睡醒时就是另一回事了。
中秋之后到现在,孟昭平因被朝务所累,在行宫住了小一个月,虽是在行宫,可是心里有事,又记挂着林清容,夜里一直睡不安稳。这会好容易回来了,晚上同床共枕,他睡着睡着就把林清容挤到床里面,两个人腻在一起,大半个身子都压到了她身上。
等他一觉睡起来,身下的林清容鬓发散乱,本该穿着的寝衣不知何时到了地上,就连她缠在身上的裹胸,这会也彻底掉了下来,长长的布条绕在她胸乳腰腹上,两粒红蕊也露在了外面。
,孟昭平翻身平躺回去,闭上眼睛缓了缓,试着平息胯下的物什,可是他越想熄火,那玩意涨的就越厉害。
这会已经把裤子顶了起来。
官妓 定风波——天牢
按着不听话的下身,孟昭平深深吸了一口气,清凉的空气涌入肺腑让他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扭头看躺在身边的林清容,孟昭平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
他并不是恼了她,而是恼恨她的表姐,她的舅母,她的外祖母。
旁人还好说,他如果想法子处置了甄慧月……
坐起来拉开帘子,偶然往门扇那儿瞄了一眼,就看到茂吉鬼鬼祟祟的,披衣走过去,“怎么了?”
“天牢那边来人,说谢琦在牢中嚷着要见您。”
孟昭平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再问问玉璇珠。
“他在天牢里说要见我,我想他想见的人还是你,你当真不肯见他?”早饭索性在玉璇珠处吃了,夹了一筷子小菜放到碗里,抬头看向忙来忙去的玉璇珠。“陛下怜他一身才学,准他在牢中了结给他留个体面,我想若是你送他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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