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再看那里,就是在旁边的胡妈妈也觉得稀罕。
从袖中拿了一个两指宽的小匣子出来,打开里面是一根小楷笔管粗细的玉棒,伸手将花唇向两边一拨,就把这细细的玉棒伸了进去。
仰躺在桌上的林清容从未受过这种屈辱,两行泪从眼里溢出来直往地上掉。
下身骤然进了那么一根凉凉的玉棒,馋了俩月的娇穴立时兴奋起来,软滑的层层媚肉被撩拨起来,争着抢着去缠弄那玉棒,只是这玉棒滑溜溜的,除了把玉棒吞的更深,差点把一整根都吃了进去。
林清容手脚被缚,腿心处被玉棒勾的又热又痒,渐渐的想要个东西填进去,以解这从里头烧起来的邪火。
在旁的胡妈妈心中又惊又喜,从柜子里又取了一个匣子交给嬷嬷。
匣子里是一根更长的细玉棒,嬷嬷将探进媚穴的那根拿出来,把匣子里的这个对着一张一合的花唇轻轻往里送。
玉棒被媚肉蠕动着往里吞,湿热的穴腔沁出清凉的水液,湿润着玉棒。
下身里的玉棒往里进的越来越多,似是到不了头一般,折磨的林清容不住地摇头,两根玉棒一个近一个出,好不容易脱了这份羞辱,又勾起了娇穴里的痒。
两腿像并到一起厮磨解了这份难受,只是两条腿早就被掰开,脚踝与桌腿绑在一起。
林清容只能咬唇忍着这份钻心的痒,还有越烧越旺的火。
看着被吃进去的长度,嬷嬷取了玉棒出来,伸了手指进去,不过刚刚进去,穴肉便层层迭迭涌上来吸咬,穴内泌出的春水越来越多,穴壁皱褶极多,层峦迭嶂,吸力强劲,且有许多小肉钩。
这位专职验身的嬷嬷抬眸看了看林清容,只见她脸上身上绯红一片,乳上嫣红两点坚挺如豆。
手指模仿男子交欢时的欲根,在媚穴里进出。没一会指尖就感受到了汹涌而来的水液,不等她抽出手指,娇穴中的蜜液就从里面流了出来。
身体的欢愉和情潮的翻滚让林清容又恨又难受,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微微泛白,压抑的娇喘呻吟声若有似无从她紧闭的口中溢出。
看到腿心处的盈盈水光,嬷嬷抽出手指拿起帕子斯里慢条的擦手,心想自己验过的女子没有上千也有几百,这般的尤物确实头次见。
起身走到长桌另一端蹲下,抓起她的一只手搭在席上静心给她诊脉,左右两只手皆号过脉之后,嬷嬷起身走到胡妈妈身边,“宁王殿下果真偏爱你们重译楼,弄了这么个尤物送到你这儿。”
玉璇珠听了这话,挑挑眉,心里哀嚎,他哪是偏心,他是为了他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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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支持,给点肉吃,不过这点量感觉最多算是喝口骨头汤
几个主角都会被虐,都会有变化,慢慢来,不着急
当然了,该吃的肉,一定让大家吃饱,尽力让大家吃好
官妓 重译楼——春风一度(h)
在后院走了许久,到了地方进了屋,领她来的玉璇珠指指屏风,让验身嬷嬷站到屏风后面,自己则进去请孟昭平。
过了一会,玉璇珠进来把嬷嬷叫了进去。
今日胡妈妈请来的这位验身嬷嬷在长安城中多为教习高门贵女夫妻敦伦之礼,传授技艺,鲜少来妓馆为妓子验身的。
但是因她眼光毒辣善调教人,通岐黄之术,被她点拨调教保养过的官家小姐嫁人后无一不把男人勾的五迷叁道,恨不能夜夜与妻子颠鸾倒凤,有甚者已生儿育女仍把夫君勾的犹如没开荤的愣头青一般。
因着这门手艺,几家妓馆捧了重金求她来专门保养头牌的身子。
绕过屏风见到坐在圆桌边的宁王,嬷嬷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回话。
“姑娘天生名器,且有‘秋露散’滋养。如今虽非完璧,却紧如处子,委实是个尤物。”
秋露散?玉璇珠在旁听了十分惊讶,这是前朝亡国之君,好色的思宗皇帝琢磨出来的东西,药性奇巧无比,旁的媚药得喝个年儿半载的才能把身子养的勾魂,而这秋露散却不是。
只需喝几个月,再配以玉乳膏,便是块木头,也能把男人勾的恨不能死在身上。
中宗皇帝时,教坊司初立,有管事妈妈为了调教妓子,托人从宫里抄来秋露散的方子,但是因为这药性太强,渐渐教坊司下的几处妓馆也不怎么用这个方子了。
后来,太医院的一位太医将其改良,在加减几味药之后成了寻常女子常购来补身的良方。
这位验身嬷嬷对这些东西十分熟悉,发现她喝的是秋露散之后还不相信,诊过脉之后发现林清容虽天生名器,但是若不是秋露散也不至于只喂了根玉棒就蜜水泛滥。
孟昭平在圆桌边坐着,手上拿着杯盖轻轻拨弄盖碗中的茶叶,不急不慢的说,“嬷嬷的手艺,本王是知道的。只是今夜之事,还请嬷嬷不要说去。”
话音落下,茂吉端了个托盘出来,上面是十二个小金锭,“这是给嬷嬷的酬金,只是本王还想劳烦嬷嬷一件事,你既然通晓此道,请留个方子。”
验身嬷嬷听闻此言,连连点头,那些曾找她调教保养的小姐,十中八九都曾在出阁后找她要房中所用之物,对于此道她自是手到擒来。
然而在旁看她写药方的玉璇珠却摇摇头,俯身说道,“我虽没用过秋露散,却知道那是个药性厉害的。你说那姑娘天生名器,你写的这些东西,重译楼里虽不及你的好,那玉乳膏可是个好东西。你不如配个别的,既不伤身上瘾,还能让王爷跟那姑娘尽兴。”
嬷嬷了然,提笔重新写了一个方子,玉璇珠收了东西时嬷嬷突然说,“玉姑娘且慢。”
玉璇珠停了手上的动作,嬷嬷向前一步说,“我虽懂医术却不是治病救人的大夫,这个方子用的时候还应先请太医为那姑娘诊脉后再抓药。”
心中略一思忖,玉璇珠淡淡笑了笑,“多谢嬷嬷。”说完扭头让婢女替自己好好送她。
转身进屋,往常这时辰早已歇下的孟昭平此时并不在榻上,环顾四下,玉璇珠看看手上的药方,翻开桌上的书将药方夹在里面。
过了戌时既是人定,孟昭平拿了一盏小油灯上了二楼。
胡妈妈暂时将她安置在二楼尽头的一间房里,避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孟昭平推门进了林清容所在的闺房。
关了房门,孟昭平拿着灯左右看看,里外两间房并无一丝光亮,只有自己跟前这方天地有温暖的光晕。
绕过落地的四折屏风,便是床榻所在里间,一进去孟昭平就听见了女人的呻吟声。
悬了鹅黄绣花帐子的床上,林清容松松套了一件素白寝衣侧躺在床上,大敞四亮的衣领从脖子滑到了肩下,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与无遮无拦的酥胸,衣袖卷到了手肘,夜色下,她白嫩的手臂极为扎眼。
“嗯……嗯……”林清容并不知屋里进了人,她只知道自己现在难受的狠。
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上又酸又累,偏偏腿间起来的邪火越烧越旺,两腿并拢着厮磨了好一会,勉强消退了一些这会又冲了上来。
验身时被嬷嬷勾的下身起了湿意,花穴里的软肉4无忌惮的叫嚣,热烫的欲望烧的她浑身难受。
孟昭平走到床前,看到床上影影绰绰的影子,耳边是女人的呻吟声,人他怔怔的站了一会,伸手撩起了遮住女人的帘帐。
股间难易平息的欲望让林清容浑身难受,睁眼看到床前有微弱的光,以为是婢女来了,伸手撑着身子朝那光亮看去。
只是她头还没抬起来,那盏灯就已经放到了床边的矮桌上,林清容伏在床上,看到映在地上的影子,一时分不清来人是男是女。
房中黑暗,一盏油灯将房中一切照的影影绰绰,什么都看不真切。孟昭平挨着床沿坐下,看都佳人光裸的脊背从松垮的寝衣下露出来,看不清那绵软的乳,只见到身前高耸饱满。
“是谁?”热烫的欲望让林清容浑身难受,说话时也是声如蚊呐,好不容易忍住要溢出口的呻吟,扭头问坐在床尾的人。
孟昭平努力在黑暗中看清她的面容,低声说了两字,“故人。”
故人,故人。林清容脑中一片混沌,来不及想这两个字,她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下身又酸又痒,可是碍于这位故人在这儿,不敢像之前那样扭腰厮磨暂缓纾解。
看她这般难受,孟昭平刚想开口,林清容仰头平躺在床,两手抓着枕头,一双玉腿交迭在一起难耐的使劲摩擦。口中的娇吟渐渐收不住,声音越来越大,“嗯……嗯嗯……”
孟昭平并非未经人事,甫一进来便知她怎么了,听到心上人的吟哦,再一想她此时的媚态,下身早已硬挺。
轻扯她身上的寝衣,薄薄的寝衣被他一把扯下,林清容突然觉得身上一凉,还未开口身上压下来一个热烫的怀抱。
“你!要做什么?”
倾身抓住女人的手腕,拉开她的双臂,“解你之困。”黑暗中,女人的一丝不挂的露在孟昭平面前,她身上的淡淡乳香诱惑着鲜少近女色的宁王殿下,他情不自禁的俯身挑弄起来。
下体触在那蜜水横流的柔软上,小口轻咬着阳物一翕一合,挑逗着勾引着让它往里去。
空了许久的娇穴唆使着林清容主动提腰靠向男人胯间那个巨物,本来只是浅浅进了半寸,因她的动作竟然进去了一寸有余。
孟昭平见事不好,赶忙将她搂在怀里,他高估了自己,稳稳神,伸手在她背上缓缓抚过,低头附在她耳边低语,“别急,你要的我都给你。”
鼻尖萦绕一缕淡淡的香气,林清容多少清醒了一点,“你怎知我要什么?”
孟昭平轻笑,手在她腰臀处轻揉缓捏,捏的林清容那娇穴又咬了起来,“这销魂之处要的不就是这个吗?”话音落下,那肉柱毫不犹豫的顶了进去。
林清容只觉下身剧痛,惨叫一声,两手抓着枕头扭腰想逃开。
早就渴望欢爱的娇穴贪婪的吞咽,尽根没入的欲根撩高了欲火,从与表哥厮混那日起就没有得到过满足的娇穴疯狂的挤压男人的欲根,媚肉猖狂的、无所顾忌的缠住肉柱,自顾自地不肯放开。
孟昭平停了并没有动,身下之人虽非完璧,这花穴却比处子还要紧致,欲根进去竟一点也动不得。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这个!”胀满的下身又酸又痒,林清容娥眉微蹙,虽涨得她难受,却又说不出的舒服,不一会的功夫,下身蜜液潺潺而出,湿透了二人的交合处。
男人的舌尖灵活的拨弄女人小巧的乳尖,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口鼻间是他最喜欢的女人的乳香。
双腿无助的蹬动,深埋在腿间的巨物彻彻底底陷在柔嫩湿热的娇穴里,肉柱上凸起的青筋刺激着女人,林清容口中是断断续续破碎的呻吟,“不要!不要!”
“吃的这么深还说不要?”虽不能动,孟昭平却慢慢品出了这娇穴的滋味。
明明媚肉是软的,可是缠住欲根时力道却很大, 不是处子之身,却一直喊痛,哼哼唧唧呜咽着想躲。
忍了胯下的难捱,挺腰一点一点顶弄,里面很会吸允,肉柱胀大一点,媚肉就缠紧一点。
圆滚滚的卵蛋拍打着娇艳的花唇,本就尽根没入的肉柱被软的过分的媚肉紧紧缠住,不偏不倚,硬挺的顶端紧紧顶住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没有,我没有。”林清容含糊不清的抗拒,否认,但是她却清楚的感觉到两人交合处的黏腻,被肉柱抵住的地方越来越烫,最后竟然痉挛了起来。
“你没有?”伸手摸一把湿漉漉的胯间,比开始更为粗壮的肉柱“噗滋噗滋”的在女人腿间抽动,“这不都是你的吗?”
欢爱中的女人身体软的像水一样,陷在蜜穴里的欲根胀痛感越来越明显,而从傍晚开始的蚀骨麻痒因那根粗壮物什急速抽插而得到缓解,媚穴饥渴爱恋地吞咬着那巨物。
林清容说不清自己是难受还是舒服,她只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陌生,这床笫之事将会有这般滋味。
“嗯……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说不出话,只能抓着枕头以抵御下身男人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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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庆祝男女主滚床成功
这种事一章当然是完不了事的~
官妓 重译楼——忘情(h)
双手顺着她光裸的纤腰向上游走,触到她那对圆润的乳,伸手握在手中轻轻的揉弄,男人因为这玲珑有致的身子而欣喜,两手一下轻一下重。
从交合处升起的欲火烧灼的林清容胸口发涨,媚穴里沁出的湿液一波接一波,难受的她抓住男人的手臂。
寻着他的手臂摸到他放在自己乳上的大手,孟昭平心中一动,不自觉的与她十指紧扣,林清容朝孟昭平在的地方看去,她只看到男人的轮廓。
“你究竟是谁?”神志稍稍清明,林清容颤抖着开口问他。
拔出深陷其中的阳物,孟昭平倾身将她拥入怀中,埋首在她脖颈前,“想与你再续前缘的故人。”
“嗯……”下身的骤然空虚让林清容轻吟出声,“我不知你是谁,何来的前缘?”
“那年萧家花园,你都忘了吗?”孟昭平抬头含住樱唇,勾缠了她丁香小舌,贪婪吞吃她口中津液。
“唔!”她唇舌被他深深含住,粗长阳根恶狠狠再次撞入娇穴时,林清容只觉得心跳陡然一空,只能可怜兮兮呜咽一声。
饱满的花唇严丝合缝的包裹着蓬勃的肉棒,里面柔软的媚肉层层迭迭的缠住作恶的凶棍,强势的挺入抽插没几下就让林清容瞬间没了力气。
结实的胸膛挤压着她白嫩的丰乳,孟昭平腾出一只手摸到两人之间,寻到诱人的绵乳后4意的揉弄,“你这乳,怎么生的这般好。”说罢又深深吻了下去。
林清容被他封住唇舌,一句话也说不出。她感到他的手不像是专注风花雪月的公子,他的掌上略有粗粝,指尖轻轻拨弄挤在两人之间的乳尖,白乳被他揉的发颤,乳尖敏感的要命。
孟昭平放过她的唇,手在她乳上恋恋不舍,屋中是林清容的娇喘声,低头埋在双峰间,“这可是别人给你揉的?”
男人的头压在自己胸前,下身被生龙活虎的欲根填的满满当当,林清容双手摸着他的头,十指伸到他的发间,“不是,你……”还要再说,孟昭平抓了她的手拉开她的手臂。
“要是被我知道你说谎,我”
寻音看去,依旧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双手被他压着,一动也动不得,“你要什么?”
青筋缠绕的欲根狠狠的进出,从甬道深处的湿液顺着肉柱流出,深长的甬道内壁许多肉蒂恋恋不舍与柱身紧紧摩擦,刮蹭,令他射意不断翻涌,几次忍耐,孟昭平伸手在里侧摸了摸,寻到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
林清容不解其意,只觉得那阳物硬的过分,两条腿还被他屈起勾着他的腰,浑身难受,开口却连句话都说不明白了
“嗯……你!”还要再说,她只觉小腹内有一处被顶的难受,下一瞬,有有东西从硬挺的巨物中激射而出。
在楼下叫了几位姑娘安排好来这儿的恩客,胡妈妈想起来验身时被勾的蜜水横流的林清容,从房中寻了一味清心败火的丸药想给她送去。
走到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的男女交欢声,胡妈妈看看手上的丸药,转身回房去忙别的事。
屋里大床上,林清容挺腰坐在孟昭平腿上,二人性器相连。
穴中有了男子的黏白之物后,她更觉得身酥穴痒,整个人愈发难耐,那阳物进的也愈发的深。
伸手拥住林清容,手按着她的臀不住地往自己胯间靠近。林清容挣脱不得,只能被男人困在怀里,坐在那根她难以握住的欲望上,头脑发昏的被迫双臂拥着他的肩,任由自己胯间流出的淫水弄湿了他的小腹。
而孟昭平也并不好过,本以为泄过一次后便好了,谁知竟一发不可收拾,好似上瘾了一般,只想陷在她身上。
“轻点,”林清容攀着他的肩膀,柳腰款摆,勾的男人频频挺动,将那肉柱往里送的更深,有几次力道没收住,进的又深又痛。
孟昭平一手扣着她的肩,一手按着她的臀,将她牢牢箍在怀中,她嘴上要自己轻一些,可是进的深了,那阴穴便能绞紧,绞得他舒爽快慰,恨不能这般一辈子都连在一起。
伸手摸到她的小腹处,本来平坦的小腹这会似是圆润了些,再去摸那丰乳,因被他拥在怀里,两人胸乳相贴,挺立的乳尖摩擦着男人的胸膛,手中握着她沉甸甸的乳,孟昭平情难自已的低头张口含住,舌尖在上面一下一下的打转舔弄。
曾与表哥共赴云雨的林清容对男欢女爱并不陌生,可是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欢爱却是如此的酣畅淋漓。
小腹里又酸又涨,男人的分身在里面4无忌惮的搅弄着一壶的春水,被撩拨升腾的欲望唆使自己主动套弄起这昂扬肉柱。
往日与表哥做这事时,从未曾像今天这般,坐在男人的腰胯上,就像外面的杂书里写的那些与情郎幽会的小姐那样,“软玉温香抱满怀,嫩蕊娇香蝶恣采。”
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用牙齿咬住时,女人湿热的蜜道里开始热流滚滚,林清容抱着他的头,整个人向后仰,若不是孟昭平托着她的背,她几乎要仰倒在床。
“你不要这样,我……”林清容努力的吸气平复自己的呼吸,尽力从灭顶的快感中找回一丝清明,“我受不住了!”
听了她的话,孟昭平以为她吃受不住那卧在娇穴里的欲根,赶忙停下爱怜的将她搂在怀里两个相拥卧在一起,“可好些了?”
虽然躺下舒服了一点,可自己双腿大张,可那阳物依然将娇穴喂得销魂,不一会就撩的她媚肉缠弄,满满的里面又是一汪情水。
林清容忍了下身的异样,努力装作平常的语气,“好点了。”
孟昭平想起一件事,他隐约猜到了答案,也知若她说实话他会暴怒,可他还是开了口,“是谁夺了你的处子之身?”
屋中淫靡之气渐浓,林清容不知怎的,她突然害怕说出后这人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遂主动挺腰套弄起腿心里的阳物。
胯下爽意渐重,孟昭平咬牙忍了,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捧着她的脸,整个人靠过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问道,“你可还记得,小时候在扬州萧家花园里的事?”
油灯早已熄灭,林清容伸手摸到他的脸,两个人不过是呼吸相闻的距离,林清容看不清他的脸,手指不经意抚过他的唇,“那是哪儿?”
孟昭平整个人怔在原地,她不记得了?她难道忘了?
那年在萧家花园,自己与她玩的开心,父皇在旁定下了亲事;
父皇喜她琴弹得好,赐给她宫中珍藏的绿绮琴;
父皇母后还哄着自己用翁翁留给自己的玉笛换了她的荷包。
这一切,她都不记得了吗?
只要她记得萧家花园,天不亮他就带她回王府带她进宫,送她回扬州与林家人团聚,求皇兄准了自己与她的婚事,只要她还记得。
孟昭平不甘心,抱着她继续问道,“你是否记得你有一张绿绮琴?还有一支玉笛?”
林清容恼他这般不依不饶,她只知道这会自己这会蜜穴里热流泛滥,媚肉恋恋不舍的吸吮插在花径里的欲根。试着去捂他的嘴,“你莫问了,我不知道。”
说完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不停地去迎合那硬挺的肉柱。
花心瘙痒比往常激烈数倍,折磨得她几欲发疯,蜜穴内的蠕动、吸附、紧绞自然也比与表哥厮混时激烈数倍。
春潮如井喷,淋淋漓漓流了许多在他腰腹上,孟昭平心中又恨又怒,挺腰起身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着她,忍耐了许久,一直忍到再也熬不出蜜穴的吞吃,索性4意在她这销魂玉穴内奋勇抽插,巨硕龟头次次顶弄至花心,冲撞宫口。
疯狂的快感来的越来越频繁,林清容拥着他,口中是抑制不住的呻吟。
一直到孟昭平精关大开,又一次在她体内发泄出来,林清容吃受不住,在床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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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的你们满意吗?
官妓 重译楼——金镯
天蒙蒙亮,孟昭平从睡梦中醒来,睁眼看到鹅黄绣花帐子,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
而怀中的娇躯也在提醒他昨夜,曾有一场酣畅淋漓的畅快性事。
低头看她,她侧卧在自己身旁,头枕着自己的肩窝,肩膀以下都藏在被子里。
明明只是想来看看她,却没想搂着她滚到了床上。
伸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不算去年在茶楼那匆匆一面,今天,是自己长大后第一次见她。
小时候在扬州见她那次,母后说她长大后定是个美人,如今再看她,朱唇粉面,绮年玉貌,果然是如母后说的那样,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清丽佳人。
孟昭平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她,一会觉得她的眉眼与小时候并无二致,一会又觉得她没了小时候的端丽,反而娇媚了许多。
两个人就这么脸对脸的侧躺着,一直躺到外面日上叁竿,正午的太阳照进来。
日光落在林清容的脸上,看到那细细的绒毛,孟昭平抬头看了看外面,看到地上满地的阳光,他这才想起来今儿
是众朝臣入宫议事的日子。
虽然已经误了时辰,不过还是得去部里一趟看看有什么事。孟昭平轻手轻脚下了床,从地上找出自己的衣服胡乱套好。
走到门口,孟昭平不知怎的觉得自己应该回去看看她,一番犹豫后,他转身走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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