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万丈(明星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爱
第二天香港是个大晴天,阳光正好。黎舒太长时间没睡过好觉,醒来时已是下午,他伏在郑鸣海身上笑,感到一颗痛到麻木冰冷的心终於回血,他已经很久没像昨晚那样,与人忘情放肆的爱一场。伸了懒腰起床,身後却阵阵抽痛,果然还是放肆过头,再看郑鸣海,一脸满足的睡得正爽。黎舒带了怨气,便抬腿踹还在熟睡郑鸣海:“快起来!你倒睡得香!”
郑鸣海条件反s,抬腿反压住黎舒,展臂将他捞到怀里,他闭著眼睛,用下巴一阵猛蹭他的脖子。黎舒哈哈笑著赶紧躲,郑鸣海的胡茬太厉害,总戳得他又痒又痛,黎舒想报复也去蹭他,奈何这位大哥却是皮糙r厚,觉也不觉得。
黎舒拉了他去刮脸,练习室的条件要比家里差得多,两人挤在镜前很有些勉强,不像他家里,主卧的浴室里并排一人一个玻璃面盆,墙上的镜子也超大,舒服又宽敞,只是挤一块儿的这种亲密暧昧,却也感到不到的。郑鸣海两三下将自己收拾干净了,岔了双腿站在他身後紧贴著,非要帮他刮脸。他小心翼翼的拿了电动剃须刀,一点一点的在他脸上推,清出一小片皮肤,抹干净泡沫就凑上去亲一口,再一小片,再亲一口。
才刮到一半,黎舒耳g都红透,掰开他的脸骂:“r麻死了,亲什麽!”
“哎哎哎,别乱动!”郑鸣海一个不留神,差点将剃须刀戳到他嘴上,赶紧夹紧双腿,把他固定在怀里,“你看要这是刀,准出事不可,还没完事,再忍忍。”
这回郑鸣海老实了不少,安安静静的弄完,没再逮著脸猛亲。他搂著黎舒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看著镜子的两人,恍恍惚惚分明看见黎舒曾经的样子,轻叹一口气道:“你真的一点儿没变。”
黎舒扬扬眉,看著镜中的两人,心想怎麽会没变,你从前会这样抱著我?他略微偏过头,斜睨著他:“睁眼说瞎话!”接著又拍了把大腿,“你倒是变太多了!”
郑鸣海抱得太紧,胯间那团东西,又硬硬的抵著他,黎舒只好仰著头软了声音求饶:“喂……算了吧,我腿都软了……”
“……好。”郑鸣海哑著嗓子放开他,黎舒刚一脱离他的怀抱,又不甘心,拉回来在他肩上啃了一口,这才完全松手。
黎舒笑著走回卧室,打开衣柜翻了衣服换上,边穿边说:“我们这就走吧,我等下就跟安妮打电话。”
郑鸣海裸著上身,抬手扶在门框上看他换衣,笑著问他:“你真舍得?”
黎舒头也不回,翻出手机打开电源,“我有什麽舍不得”
话音刚落,便见手机里劈里啪啦一堆短信进来,全是荣耀锦,避也避不过。
从凌晨1点到今天早上,断断续续发了十来条。他与郑鸣海缠绵的时候,荣先生想必是几乎一夜未睡。黎舒犹豫了一下,只打开了最後两条:黎舒,我知你怨我,但我还是讲,你回来,其它可以先不谈,做完巡演再说。我从前说过要将最好的给你,绝不会食言。
最後一条:你甘心就这样结束?我太明白你,你不会甘心。黎舒,你再信我一次,若是林义在,也会对你这样讲的。
啪的一声扣了电话,黎舒神色有些复杂,想了几秒正要回短信,安妮的电话进了来,说是王导约他喝下午茶。他是香港极有名的大导演,昨天他们在葬礼上还见过,又是林义的多年好友,黎舒自然是当长辈一样看待,怕失了礼数,赶紧打电话过去约人。
“鸣海,你等我好不好?”黎舒带了歉意走过去搂了郑鸣海的脖子,仰著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我去见王导,回来我们就走,你等著我。”
“行,”郑鸣海捧著他的脸轻轻拍了拍,“我明白,你把你的事情做好,咱们不急。”
“嗯,谢谢你,你真好,你能来真的太好了。”黎舒笑盈盈的搂了他又亲一口,眼里漾满温柔,“你对我真好。”
郑鸣海望著黎舒离去的方向,m著自己发麻的嘴唇发呆,明明只是浅浅一碰,也像过电一样。他有些不服气,黎舒说他r麻,可黎舒也不遑多让,这分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作家的话:
谢谢hikaruchan和拂晓仲夏的礼物,特别是拂晓仲夏的留言看得我开心死啦~~~
要知道这文冷得已经让我绝望了啊t_t每次更新只有十几票而已。。。也就是说,不到十个人,可能就只有五,六个读者觉得还不错的吧。。。
这终於让我知道,原来我真写得这麽差。。。原来不写r,真的没人看啊。。。t_t
但是绝望的时候,又总有人会给我希望,你们真是太残忍啦。。。。t_t
☆、49 情与义
王安伦约了黎舒在家老字号茶餐厅见面,这里经常有圈内人来,老板见惯不怪,直接领黎舒进楼上包房,他已经在等。
王安伦上楼时顺手拿了今日的几份报纸,昨天葬礼占了极大版面,家家讲得不同,就没哪家肯讲黎舒的好。他不禁摇头,想林义还在的话,也得给气死。早上记者采访时他替黎舒说话,再次澄清传闻,什麽遗产都留给黎舒g本是子虚乌有的事。别说黎舒这样的关系,就真是同x伴侣,也未必能保障权益。g据遗嘱,林义的钱一半捐了慈善基金,一半留给了姐姐一家人,王导帮他整理了遗物,发现有适合留给黎舒的,便带来给他。
“来啦!坐!”王导同黎舒招手,他五十多岁,头发已经大半花白,跟林义随和的风格不同,王安伦刺蝟一样的短发,gg都朝著天,又留了撇一字胡,看来严厉得很。但他对黎舒倒是笑眯眯的,一来就推了桌上的点心招呼他吃:“来坐来坐,看你,脸色这样差,吃点东西先。”
黎舒自我感觉j神不错,也并不饿,但也乖乖的低头吃了几口云吞。这家的东西做得好,云吞皮薄r鲜,嫩红虾r很有嚼头,反而把肚里的馋虫勾了起来,埋头将面前几样点心吃了个干净,这才抬起头来:“谢谢。”
“啊,这里味道不错吧,”王导喝了口茶,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对嘛,j神好多了。我跟林义以前常常来这里,几十年都未变过。”
“嗯,他从前也带我来过。”黎舒面上也浮起了微笑,“刚来香港的时候他就常常带我来,还买夜宵带回来给我。香港的东西真好吃,我开始时喝不惯冻鸳鸯,觉得味道奇怪,後来就很喜欢了。”
“哈哈,那时候就常听他提起你,他经常得意,说他捡到个宝,以後你一定会成大明星。”黎舒吃完,王导叫服务生收了东西,拿出个相薄来,翻开给黎舒看。
“他的眼光一直很准,你看看,这里面都是他带过的人,哪个是没成名的。”
往昔的岁月,都浓缩在这本厚厚的相薄里,开始的照片已经褪了色,上面的人吹著高高背头,或者留齐耳的中分。年年岁岁,一张张看著眼熟的脸孔,被记录下来的永远是最鲜活青春的时候,只有一旁的林义,随著时光飞逝,慢慢的、没有任何掩饰的独自老去。
“你来得晚,没赶上好时候。”王导抿了口茶,眯著眼说道:“从前香港电影音乐多风光,现在都不行罗,我的片子都推到明年,哪像以前,一个大导演一年拍几部也是有的。”
两人翻到後面,大概从□□年前起,照片里就没有别人,只有黎舒。王导又笑了:“看,全都是你。”
“我们那时候常常笑他,说你喜欢就去追啊,装纯情做给谁看。我们一说,他就生气,说你们不要乱讲,什麽追不追的,我都可以做他的父亲!你们懂不懂艺术,喜欢一朵花就一定要摘下来吗?──你听这话可笑不可笑,倒成我不懂艺术了!”
王导看黎舒面上尴尬,又眨眨眼、神神秘秘的说,“嘿,你知道他怎麽讲你吗?”
黎舒茫然的摇头,王安伦撸了袖子,夸张的学著林义的腔调,双手一摊道:“他不会喜欢我啦,他喜欢靓仔啦,诶,我看他迟早会喜欢阿锦的!”
“噗──”黎舒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林义这样看他。他涨红了脸,叫道:“不要笑我了!”
说完又同王导一起笑,笑得眼角都涌了泪光,他半垂著眸,声音很低:“他待我太好,我却不帮不了他。他的恩情,我永远还不完了。”
“你不必这样讲──”王导拍拍他的肩安慰道,“你不知这两年他有多开心,他还常笑我,说到时候我那亲儿子有你一半好,我都该烧高香了!”
“林义出柜出得早,年纪轻的时候就跟家里闹翻了。我都不理解他,你这又是何必,他偏说要什麽都可以不要,就要一世自在。”王导垂下头,也很是感慨,他自己并不是gay,圈内朋友这样的见太多,但真像林义这样洒脱一辈子的,却并不多。
他又对黎舒竖大麽指,“黎舒,你为他做的,我看得到,你有情有义,很好。以後你要是有什麽困难,我一定帮。上次我们讲的电影,一样做数的,到时候我来找你演,只要你愿意,我就一定帮你。”
黎舒抱著相簿离开,紧紧的裹在怀里,它太沈,似是一个人的一生,几乎所有的回忆,都在他的怀里。林义的感情,黎舒怎可厚著脸皮说全然不知,但他确确实实,他无法回应。尽管如此,林义给他的一切,又远比爱情本身多太多,重得太多了。
他还记得从前他刚到香港时林义就对他讲,你的条件很好,想走近路不是没机会,但是我不想你过早的轻易得到和满足,我情愿你走点弯路,一步一个脚印的来。
黎舒起初不懂什麽叫做“走近路的机会”,没多久便懂了,然後才明白,他与荣耀锦之间的那点事情,简直算得了什麽。
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黎舒已经很久未记起。他年轻莽撞自以为是,偷偷从林义家搬出来,总认为自己不用依靠任何人,不用欠任何人的情,也能活得下去。他这麽幼稚骄傲,成天像只刺蝟,拒人於千里,他们也没有看轻他,没有放弃他,依然愿意帮他。
黎舒抱紧了相薄,翻出手机来再看昨晚荣耀锦的短信,除了最後两条,前面十几条都混乱不堪,绝对是喝醉了酒。
黎舒抱紧了相薄,翻出手机来再看昨晚荣耀锦的短信,除了最後两条,前面十几条都混乱不堪,绝对是喝醉了酒。
他指责他不爱他,说他多年感情都白费,说你当我是什麽,用过就扔!
一会又跟他道歉,说什麽我爱你,我对不起你不是因为不爱你,我的命都可以给你怎麽会不爱你。
一会又讲黎舒你爱我的对不对,你这样伤心,我也伤透了心,你原谅我好不好,你要我怎麽样都可以,我只要你。
这话刚说完,这男人却又讲黎舒你真的忘了我有多爱你吗,我真後悔,真後悔了你就不能再爱我了吗……
黎舒,我爱你如初,无时无刻都没忘记过你,我谁也不想碰,只想要你,黎舒……
啪!黎舒再次合上手机,这些疯话,这些疯话……
他每个字都信。他的每一字都是真,荣耀锦有多爱他,黎舒完全没有丝毫的怀疑。
可正因如此,他更难以忍受背弃。
黎舒仰著头,看窗外一栋栋华灯初上的林立楼宇,他们离得这样近,密密扎扎,没有间隙,就像随时要扑倒下来,将他淹没,让他再找不到自己。他无意识的拿头不断的磕著玻璃,那些光影在眼中摇晃个不停,炫目得让人恶心
,他在心中不停的念,阿锦,阿锦,你如此爱我,只有我却还是不够吗,不能满足吗,我要做到怎麽样,才能让你除了我什麽都不要,这是不可能的是吗……
没有答案,他想他们两个人都找不到答案吧。他们曾经如此的接近,几乎互为血r互为表里,现在却还是要各奔东西。
黎舒留著眼泪又将短信翻出来,一条条的删了,看他说过的那些话,都被清进垃圾箱里。只留下最後那两条,非常理智非常清醒的劝他回来开演唱会的那两条,他抖著手指,回了一个字加一个句号:好。
然後黎舒关了机,简单的一个动作,叫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知道就只这一个字,那个男人就会为他做一切事情。
如果他输了,就此萎靡,他和林义,会比他还更加的无法接受,无法甘心。
回到练习室的时候,黎舒走路飘飘忽忽,直到听到吉他声才清醒。郑鸣海拿著他写的谱子在弹,见他进来,郑鸣海抬头对他一笑:〃这歌真不错,你什麽时候写的?〃
黎舒没有回答他,他直直的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来,手搭到他的琴弦上,看著他的眼睛道:〃鸣海,我不能现在就跟你回去,我答应了荣耀锦,把巡演做完。〃
郑鸣海脸上并未露出诧异的表情,他放下吉他,站起来牵住黎舒的手,〃来。〃
黎舒有些不解的跟著他,他领著黎舒到练习室的大门口,从外到里挨著走。
〃这个最大的房间是舞蹈室,用来排舞?〃
〃是。〃
〃这是录音室?〃
〃嗯,我习惯自己在家录demo。〃
〃乐队在这里?〃
〃是啊,他们常来,我都是在这个房间练歌的,跟排舞那边并不冲突。〃
〃这个呢,你在这里写歌。〃
〃是……这间最舒服……谁也不会来打搅。〃
郑鸣海注意到墙上的照片,大多是宝丽来,四四方方的尺寸,镶了白边,那时那地那刻,及时迅速的定格。郑鸣海喜欢有张他与林义的合影,他在拍照的一瞬抢了林义的鸭舌帽扣在自己头上,笑得超开心,一脸调皮,林义在一边张大了嘴,光著头惊恐万分。旁边还有许多荣耀锦,有他俩穿著一式一样的大衣,同时在雪地里回过头来笑。
郑鸣海叹了口气,拿起一张标了世界巡演日本站後台的照片,上面黎舒坐在椅子上,埋著头穿鞋,身体瘦瘦的,缩成一团,可是那样的美。
他知道黎舒的亚洲巡演,在他刚刚大红大紫的时侯,出到第四张专辑,荣氏就给他做了国际级的巡演,那时侯媒体都说他冒进,等著他出丑,谁知完成之後,黎舒便奠定了在华语乐坛不可动摇的地位。
〃你跟我说不回去,我一点也不奇怪。在今天之前我毫不怀疑我能带走你,直到刚才明白,我不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拥有了属於你的整个世界,经历了这麽多事情。〃
黎舒看到郑鸣海有些落寞的脸,忙焦急的解释!〃不是的鸣海,我只是……〃
〃我知道,〃郑鸣海打断他,他将手指摁到他的唇上,〃我都明白,能理解,并且我支持你。〃
〃黎舒,无论你做什麽决定,我都会帮你,你不要想甩掉我,我不会离开你。〃郑鸣海笑了,〃我在你生命中已缺席太久,现在回来了,就会把一切都给你,用尽我所有,去爱你。〃
黎舒听了郑鸣海的话,扑上来紧紧搂住他,泣不成声。郑鸣海像哄孩子一样哄著他,心里充满了柔情。他未告诉黎舒,下午荣耀锦来过,他们差点打一架,不过看他那副宿醉未醒的落魄样,郑鸣海还是很大度的未动手打他。他骂荣耀锦,黎舒有什麽不好!你凭什麽将他藏著掖著,你敢跟人说你爱他吗?!你***g本不敢!
你懂个屁!光是爱情就能解决问题?
你才不懂!郑鸣海抓了荣耀锦的衣领,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黎舒,黎舒……我爱你……〃
☆、50 相伴
收到黎舒的“一声令下”,荣耀锦激动得狠拍了把扶手,差点从椅子里跳起来!
他立刻通知自己的助理,要所有人按原计划开始正式筹备黎舒的演唱会。在黎舒回来之前,荣氏就已经将一切谈妥,连场地合同也已签好──如果等黎舒做了决定再行动,是没可能来得及的,红馆的档期,可得用抢。
荣耀锦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难得的开心又愉悦,他终会要他们知道,他是对的。他点了只烟,又给黎舒拨电话,也没什麽特别想要说,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仅此而已。
黎舒却关了机,荣耀锦一下子像被戳了洞的皮球,焉了。
妈的,肯定又跟姓郑的鬼混去了!一这样想,荣耀锦立刻气得嘴歪,一颗心像给人扔进油锅,生生的给煎了炸了,如万箭锥心,疼得要命。他有时候真想不通,这郑鸣海有什麽好,怎麽黎舒见了就走不动路似的,以前这样,现在还这样;他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何变得今日这样蠢。他长叹一口气准备回家看看他们的猫,医院又打电话来,蔓薇问为何今天没去看她。
安慰了几句,荣耀锦捏著电话自己又开始发笑,捏著拳头敲自己的额,真的有种焦头烂额的感觉,瞧瞧他这干的叫什麽事情,他所做的一切,究竟还有没有意义?
可不论有没有意义,还是得打起j神去做他该做的事情。他是男人,怎可就此收手,同时他也不能对不起任何人。
以往黎舒的演唱会通常都是林义任总监,荣耀锦只挂出品人的名,很多事情已经很久没亲自去做。现在他再次亲自出马,从企划,宣传,营销,到现场的各个环节,他都亲手去抓。黎舒同意的当夜,荣氏即放出消息,第二天铺天盖地的新闻,再一日之後,荣氏正式召开新闻发布会,黎舒与荣耀锦一道出席,在久违的媒体歌迷前露面。
荣耀锦有时候会想,黎舒的“绝情”未尝不是件好事,再怎麽伤心,他抹抹脸也就过了,在人前依旧是最完美的姿态。他显得安静,嘴角从始至终都噙著笑意,礼貌而疏离,只在望向歌迷群时那笑意才能直达眼底。
荣耀锦未安排媒体问答环节,发布会非常简短,他在结束时对记者说黎舒无需任何解释,希望大家只关注音乐本身。
对於这种冷淡到傲慢的态度,媒体买不买帐他不知道,歌迷却一定买帐,现场的歌迷一直在後面唤他的名字,开票当日,头批十天的票即在络上售罊,再加上後期的宣传,可以预见场场爆满,绝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荣氏是架j密的机器,它曾经在香港唱片业最发达的时期无比辉煌过,也曾在荣耀锦接手前落入低谷,但它最终还是挺过来了,曾与它并肩的公司早就消失,只有它直到今日,仍然保持著最良好的运转,说它是如今华语乐坛中专业程度最高的公司,也是不为过的。而黎舒也是如此,一旦进入备战的状态,他便真能将所有情绪都抛下,只做那个作为歌手的黎舒。
他是歌手,也是导演,每天都和荣耀锦一起开会,和舞台监制、执行一起商讨每个细节,不断的有新东西从脑子里冒出来,然後跟舞台监制一起商讨实施的可能,不到最後绝不放弃。
郑鸣海这次不再做他的嘉宾,只做他的吉他手,他要整场每天都站在他的身後为他弹琴。
上次合作的时候,郑鸣海只是直接参与巡演,那时他以为黎舒已经够忙,现在才知道,筹备阶段才真叫忙。黎舒的时间被分割成一块又一块碎饼,没有片刻的停息,他的练习室也是整日的车水马龙,人来了一拨又一拨。他渐渐的又开始不怎麽吃东西了,只往嘴里塞大把大把的药片,j神却出奇的好,’整日目光都是亮的,脸颊也透出红润的色泽来。
他又重排了舞,说起来和上次比只是有“小小的”变化,但真的要做到尽善尽美,也十分不易。直到深夜,舞蹈室里还亮著灯,黎舒随著音乐在舞伴的带领下不断的起伏,跳越,贴著高大英俊的男舞著舞动身体,即使穿宽松的t恤也热辣至极。
“谢谢!”
音乐结束,黎舒维持在舞伴怀中半躺的姿势,对他笑了。
“这是我的荣幸。”
他的笑能将人心都化去,再辛苦也是值得的。何况与他合作,参与他的show,对於每个人而言所有的付出也都是值得,都会为自己的职业生涯加上极光彩的一笔。
“没想到你这麽喜欢跳舞。”
郑鸣海在一旁鼓掌,“非常b啊。”
这时候的黎舒道显得有几分羞涩,他一边拿著毛巾擦汗,一边说:“我喜欢跳舞,第一次接触到时就很喜欢。跳舞的时候让我感到自己就是音乐的一部分,嗯,应该是音乐本身。”
“行了!”郑鸣海笑著抢了他的毛巾,“去洗澡,你该休息了。”
被郑鸣海押在床上躺好,黎舒却翻来覆去睡不著,他的头脑和身体都还兴奋得不行,闭著又开始琢磨,要不要干脆提前把钢琴搬来,可以随时抽空练习──尽管旁人看来,他哪里还有空。
郑鸣海在被子里搂住黎舒的腰,手钻到他的裤子里捏他的臀瓣:“还不睡,再不睡我要拉你做运动了啊。”
“喂喂!”黎舒立刻抓了他的手腕叫起来:“这可不行,我明天一早还练舞开会,呃,好像只有几个锺头了……”
离黎明不过只有3个锺头,“那你还不睡!”郑鸣海没好气的又在他臀上拍了一把,“想啥呢,成天跟打了**血似的!我要不盯著你你今天又不打算睡了是吧?你以前一直这样?”
“嘿嘿。”黎舒在黑暗中一笑,“也没有,我很久没这样兴奋过,嗯,好像只有第一次开个唱之前是差不多的状态。”
“这次麽……”黎舒轻轻叹了口气,“应该是最後一次了,大概……所以才特别激动吧。”
郑鸣海莫名的听得心惊,蓦的坐起来,拉了他的手问:“胡说什麽?!”
“呃……!”黎舒倒被郑鸣海的一惊一乍吓到,好容易酝酿出来的一点睡意,全给吓没了,“什麽胡说,你瞎紧张什麽?结束後我跟你回北京啊。”
“喂,鸣海,”他笑嘻嘻的抬起手,将男人往自己身上拉,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轻声道:“我做什麽,你都会陪著我是不是?”
“废话,”郑鸣海捏了捏黎舒的鼻子,“你做什麽我都支持,我早就说过。”
郑鸣海在黎舒的工作室里住下来後,两人从不避人,该怎麽相处就怎麽相处,没几日就与跟黎舒合作的那些人混熟。黎舒回香港後一直没接受过媒体的采访,他俩这麽光明正大的住一起後,便成日开始有狗仔队在他们楼下晃,连街对面的窗户,都已经有人开始架了望远镜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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