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祖天骥冷笑道:“怎么看你这架势,想跑告诉你,你一辈子都难逃出我的手心!”说到这里收了口,想了想续道:“那展平老夫倒没会过,听说此人号称什么‘大赵第一高手’,所以老夫就拿他徒弟试试手。如若那徐韶清只有几分展平的火候,那倒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如若那徐韶清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展平还有何惧”萧子申问道:“那师父觉得是‘展平非虚’,还是‘徐韶清胜于蓝’”祖天骥道:“老夫也未曾见过展平,如何知晓”
萧子申低声道:“那你试手岂不多此一举
第五章 秘窟图录
祖天骥抬头望向西方,沉声道:“三十年前,赵太祖拜王守训为征西大将军,以卓云相为副,统军二十万征伐大秦。当时大秦国力羸弱,加之大秦偏处西陲,远离中原,多年未经战事,将士疏于操练,更有逆臣惑乱朝纲,致使双方刚一接战,大秦边军三十万竟不敌卓云相五万前锋,十日败退百里,一时朝野震惊。当时既无统军之将,又无可战之兵,所以大秦少师战天讳心道:‘赵虽举兵伐秦,但当时九州称王称帝者不知凡几,而大赵亦面临南北强敌。大秦目下虽难以抗衡,但天下大乱,不知何年何月方能一统,只要留下后路,不愁将来无兴复之机。’遂建言秦帝:‘分散诸皇子远遁,并建一秘窟以存库银。若大秦未亡,自召回皇子库银便是;若天不佑秦,此则为将来东山再起之资。’秦帝采纳战天讳之言,并吩咐战天讳负责秘窟之事。经过数月,国库大多库银迁往秘窟。这时赵军已围大秦国都,战天讳见事不可为,为防秘窟之事泄露,尽杀迁银军士,随后远遁不知去向。”
萧子申皱眉道:“这战天讳也太残忍了些。”祖天骥斥责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留下半人,致使秘窟之事外泄,大秦恐再难成事,杀少许人而或有天下,智者为也。”萧子申知道自己与师尊想法多有差距,便不再言语。
祖天骥续道:“谁知天不从人愿,遁走皇子竟悉数被赵军擒获。”说到此,祖天骥又叹了口气,道:“而后那赵国竟在短短数年之间,横扫天下,挡着披靡,最后只北方剩下了一个魏国。那战天讳眼见再难成事,遂横了一条心,潜往汴京行刺赵太祖,与展平大战数百招,重伤逃走,自此再无消息,大概是殁了。就在五年前,江湖中突然传出大秦秘窟消息,原来秘窟竟留有图录并在南方江东路的鄂州出现。”说到这,祖天骥瞧向萧子申,不再言语。
萧子申问道:“五年前出现于鄂州,那现在呢”祖天骥应道:“你真有心思你可知五年前鄂州一片腥风血雨,不仅大赵朝廷尽出高手,连远在北方的大魏亦秘密潜入众多高手争夺,更不要说武林中人更是趋之若鹜。那一年,长江水三月血色。”祖天骥笑了笑,问道:“如何还敢去看看”
萧子申想到五年前那可怕的时日,心里也是一凉,连忙摇了摇头。祖天骥笑道:“不过这次倒与五年前不同,你跟随我出来半月有余,可曾听到半点风声”萧子申又摇了摇头。祖天骥续道:“这就对了,五年前秘窟图录现世时,不出一月,已闹得天下皆知。这次嘛,为师敢保证,知晓的人定极少!”
萧子申问道:“因何”祖天骥答道:“五年前秘窟图录现世时,众人并不知真假,大多都以茶余饭后之笑谈视之,并不以为意,因而就传了开来。后来地犀教的一位长老得到了三张图录并前往秘窟,竟带出了极多珠宝金银。那位长老贪婪过甚,竟想独吞宝藏,因而卷了金银珠宝,不辞而别。教主魏东甫大怒,发出追杀令。此时众人方知秘窟确有其事,因而众多高手各方追寻。恰在此时,那位长老在鄂州被发现踪迹,而鄂州因此被称作了图录出现之地。其实图录最初并非出现于鄂州,只不过最初出现之地说法太多亦不可考,而鄂州因那位长老而甚嚣尘上,大家也就默认了。现在大家既知秘窟是真,你若得了消息,会四处宣扬不成”萧子申摇了摇头。
见祖天骥又不言语,萧子申欲知后事,问道:“后来呢”祖天骥答道:“那位长老被发现的第二天就死了!从此三张图录不知易手几次,众多高手横死鄂州。那位长老从秘窟带出了一本册子,记载了当年战天讳与秘窟旧事,此事方传于江湖。据传闻,那三张图录,一张为山,一张为川,山川两图相合,即为秘窟位置;第三张为秘窟构造图,乃秘窟具体所在及内部详解。除了第三张图录,其余两张均无字句,除非是本身出自于秘窟所在之人,就算得到了图录,也不见得就能寻到。五年前,大魏最后得了第二张‘川’图,据说这些年一直有派人在原大秦疆域寻找,至今一无所获。其余两张,这五年来,并不知落于何处。”
萧子申点头道:“既为‘秘窟’,那当然是极难寻的。师父,其余两张,五年前是谁所得”祖天骥摇了摇头,答道:“这正是古怪之处,三张图录现世后数天,‘山’图与构造图均失了下落,后来大家所争夺的,就只是那‘川’图。”
萧子申闻言想了想,自语道:“难道得了图之人就此遁走了”祖天骥应道:“不太可能,若传闻是真,就算得齐了三张图录,要寻到也非易事。那得图之人必然知晓只凭两张,无疑大海捞针,焉有不再抢夺之理,否则,他又何必去趟那浑水!”萧子申想想也对,果然这事有些古怪。
过了
第六章 鼎炉四圣
话说大赵太祖称帝建号后,在短短数年间荡平秦、唐、汉、越等割据势力,划天下为十四路,每路设节度使、宣政使、安抚使各一名,约民管军,秩序井然。大赵东南两江路有一巍峨险峻之山名曰“白江山”,山西一峰曰“鼎炉峰”。二十年前,有几位人物派人在此险恶之地建了一座小庄园,四周多加植树栽竹,庄园渐渐隐于林间,白日难寻。
今日,厚重的庄园大门缓缓开启,时已辰巳之交,阳光随着大门开启,斜斜照射于正堂之上。只见一人头带银龙面具,银发飘散,背负双手,踏步进来,立于大堂正中,背对大门。不几刻,又有三人先后来到:一人头戴花虎面具、一人头戴牛首面具、一人头戴金犬面具。
见人已齐至,银龙面具者缓缓转过身来,一股威严之气扩散开来。下首三人一凛,齐声道:“拜见龙首。”银龙面具者右手半扬,沉声道:“都坐吧。”三人依言分列两边坐下。
被称作“龙首”的银龙面具者望向花虎面具者,问道:“虎相,还有人么”虎相答道:“龙首放心,都已打发到峰下。”
龙首在三人脸上巡视一圈,方寒声道:“五年之前,图录之事失手,今次再不容有失。”说着望向牛首面具者,问道:“牛部,可安排好了”牛部答道:“请龙首放心,万事已备!”龙首点了点头,又对金犬面具者斥道:“犬皇,五年前你为争首功,行动太过仓促,计划不周,致使‘川’图被大魏所得。这次你要协助好牛部,务必做到万无一失,此事关系到岳州大事,你明白吗”犬皇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虎相看了犬皇一眼,望向龙首,道:“五年前之事也不能全怪犬皇,谁知那展平竟不出,致使我等错算重心;而又未料到大魏竟会派出神隐逸南下,使我等措手不及。”龙首哼了一声,喝道:“四圣就剩下这点寻找借口的本事了二十多年,我等寸功未成,将来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主上五年前若非犬皇托大,贸然行事,‘川’图岂会轻易易手!尔竟敢瞧不起神隐逸,你以为‘漠刀阎君’是自封的吗在我看来,神隐逸的修为恐不在展平之下。”言及此,虎相喏喏不敢再言语,犬皇亦沉寂不语。
过得半晌,见四下无声,牛部低声问道:“小少主过得还好吗”虎相知牛部见气氛不佳,故以此引出话来,感激的望了一眼,回道:“放心,小少主一切安好!小少主天资聪慧,勤奋好学,性格气度皆不凡,又肯结交各路豪杰,端得是人中龙凤,将来大事遂愿,主上应能含笑九泉!”
龙首听得言及小少主,又见小少主可成大事之象,心里兀自欢喜,遂缓声道:“虎相,现下小少主由你照看,你定要用心,不可出了岔子。”又转眼望向牛部,续道:“牛部,你离得亦近,凡事多用些心思。”见牛部点了点头,又道:“主上虽子嗣众多,然其余众人贪图享乐,日夜笙歌,再加之年岁已长,绝难成事!我等大事,如今全系于小少主一人,自今而后,这‘小’字休再提起,我等只认了他做主子罢。”众人皆应,再量商了些细节,方散去。
众人散后,鼎炉峰再沉寂下来,似从无人迹一般,燕鸟欢唱,花竹返春,好一派春归大地之象!
这几日,萧子申一人自临州南下,已来到宋州,这已是京东路南境。再往南走,到越州,就是两江路境,自两江路往西,过江东路,到江南路,即是岳州所在。
萧子申一路南下,过州穿府,他自幼居于山野之地,少见得繁华州县风光,又时逢春雨时节,端是流连忘返,好不快活!路中也遇得三五处不平之事,自然要学那豪杰做派,拔刀相助。今日入得宋州,心下寻思:“我惯使剑,眼下却无趁手兵器,这宋州繁华至此,定乃大州,我且寻个好的锻造之处,配件趁手的,有起事来,方好应对。”
萧子申在城里细细找寻,看了几处,皆不满意,多方打探,方来到宋州城西有名的“巧手天工”。这“巧手天工”自与别处不同!凡各大小城里,铁铺大多经营农具、饰件等物,间或铸些兵器。“巧手天工”却只造那兵器营生,这宋州乃两江繁华之地与汴京联系的要道,倒也生意兴隆。
萧子申进了巧手天工,但见四处兵器摆放齐整,刀剑枪戟、棍矛斧鞭等无不齐全。掌柜接待了下来,仔细介绍,见萧子申只在挂剑处流连,问道:“公子是想寻口剑器”萧子申应了声:“是!”掌柜续问道:“公子是要口佩着好看耍弄的,还是做件趁手兵器”
萧子申见识大多来自祖天骥给予书册和说教,对江湖与权贵富贾心思哪能知晓,奇道:“还有耍玩的”掌柜笑答道:“那是自然!公子有所不知,凡武林中人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兵器自然要求质地、趁手,方才实用。而那
第七章 炎光神品
萧子申想起之前寻找情况,点了点头,心道:“我已看了不少地方,确如掌柜所言。”只听掌柜续道:“若公子真有心,我这里还有,算是对今日之事道个歉。本来按商家规矩,先来后到,那剑自该卖与公子。只是,唉,小老儿在此营生过日,也是怕得麻烦几分,倒让公子见笑了。”说罢又抱了抱拳。萧子申回道:“掌柜哪里话,大家过活均不易,在下也明了几分,焉能见怪岂不有失君子作风。”掌柜点头道:“小老儿果然没错看人。”说罢吩咐伙计好生看着,自引萧子申往后堂去了。
进得里间,果然见均是流光华丽饰剑等物,萧子申点了点头。掌柜笑道:“这就是那玩耍之物了。”萧子申见掌柜只以“物”呼之而非称其为兵,心下了然,亦笑了笑。
掌柜一边引着萧子申穿过里间往后堂而去,一边又道:“公子是想要适才那老者一般的,还是……”说到此,打住了话头。萧子申闻言问道:“掌柜还有更好的”掌柜点了点头,答道:“有!不过为了不招惹麻烦,此类宝剑却只卖与像公子这般的大度豪爽心善之人,却绝不愿让宝剑落于那强取豪夺之辈之手。”萧子申道了声谢。
掌柜见萧子申颇有礼节,笑了笑,问道:“公子可知道‘炎光神铸’”萧子申回道:“小子初出茅庐,所知着实有限,还望掌柜的告知一二!”掌柜续道:“在大赵京西路,有一座不周山。”萧子申奇道:“就是那共工怒触的不周山”掌柜笑道:“那倒不知是也不是!在不周山上,住着一人,姓凌,名长风,武林中称为‘炎光神铸’,铸得一手好剑,天下间无人能出其右。”
萧子申想:“不知这巧手天工的兵器是否来自炎光神铸。”遂问道:“你这间巧手天工的名气就是因为他了”掌柜摇了摇头,应道:“我这铺子没那守住宝剑的实力,可着实不敢胡乱对外言语,否则就要免费送出去不少了。”说到“免费”二字,加重了不少语气。只听掌柜又续道:“我这间铺子的好剑,都是我一个兄弟所铸,我权且看管贩卖,算是入了伙子,适才卖与那老者的就是了。”萧子申心道:“这才合理,否则这巧手天工恐就天下闻名了。”
说话间,二人已来到后堂,将入门时,掌柜转头对萧子申笑道:“可否劳烦公子门外稍待片刻,等小老儿取出剑来,再唤公子”萧子申心想:“恐怕有机关、暗格之类藏剑,自己确实不便知晓。”遂点了点头。掌柜道了声:“抱歉!”自进去了。
过得片刻,萧子申听得掌柜呼唤,方进了屋去。只见一约五尺长木盒置于大堂正中桌上,掌柜的请萧子申左首坐下,亲自倒了茶水,方坐于右首。萧子申道了声谢,饮了茶水。
掌柜起身打开盒子,请了萧子申看。萧子申抬眼瞧去,只见一剑合剑柄约长四尺余,收于暗黑剑鞘中,只露出同色剑柄。萧子申左手握住剑鞘,拿了起来,右手拔出剑来,只闻“锵”的一声,剑光耀目,寒意逼人。掌柜让萧子申平持长剑,自拔下一根头发,放于剑刃上,衣袖微一带风而过,头发即刻断开,飘飘然向地上落去。萧子申赞叹了一声,收剑回鞘。
萧子申将剑重又放回木盒中,方道:“常听得人说‘吹毛断发’,今日一见,方知此言不虚。”掌柜笑了笑,应道:“据说此剑乃炎光神铸所铸废剑,算不得好的!”萧子申浑身一震,惊道:“如此锋利,尚算不得好的”
掌柜并不回答,问道:“公子可知道南海情天”萧子申想起师父言“六月二十八是岳州‘南海情天’之主卫情天五十寿辰”,遂点头道:“掌柜说得可是江南路岳州的南海情天”掌柜的点头应是,续道:“南海情天在这宋州有一分舵,小老儿时常供应些兵器物件,曾在一机缘之下识得南海情天的少主卫尘泱。那卫少主是一慷慨豪爽之士,几番相处下来,觉得小老儿为人不错,遂每年赠送一把利剑,以为镇店之宝。南海情天与那炎光神铸常有往来,所以有不少利器。据那少主言道:‘炎光神铸所铸神品,乃讲究气机相连、人器合一。凡欲求神品者,需得前往不周山,让那炎光神铸感受内息运行,以达神听,方能因势利导,铸出与用兵者相合之兵。神品若成,相合者用之,人器灵心相通,威势倍增,此方乃不世之兵。而炎光神铸所出神品,因其因人而异,或只合于一人一派,内息不合者,就只如普通利剑一般,难有奇效,因而武林中鲜有因炎光神品而发生争斗之事,此亦炎光神铸颇受推崇之因。’不过,神品难成,有时数月甚至经年难出一口,这期间凡不符者,就被炎光神铸或送或贩与相熟者,此所谓‘废剑’也。”
听及此,萧子申赞叹不已,世上竟有这般铸者,端是不负神铸之名,不知自己可否有机会得一神
第八章 乱石初会
那青年见泪千行仍自忍着泪,既不出手,也不还口,眼珠一转,又笑道:“如果姑娘看不上他,在下倒是差了两三房侍妾,我就勉为其难,照顾照顾姑娘吧!”听此言语,四周更是轰然大笑。
泪千行从桌上锵一声拔出长剑,剑锋前指,遥对那青年,终是滴下泪来!老妇闻得那青年无耻言语,大怒道:“竖子敢尔!”这一分心,那老者瞅准空隙,一指点在老妇肩头云门、巨骨两穴,老妇左手失力下垂。老者见状,双掌齐动,只闻风声呼呼,直攻老妇而去。老妇单手如何抵挡得住,被老者一掌拍中后背天宗穴,退回泪千行身旁。
泪千行连忙剑锋外转,接住老妇,急道:“婆婆,你是怎样伤也没伤”老妇笑答道:“被蚊虫叮了两口,不碍事!”随后转头望向老者,寒声道:“原来是地犀教的付一鸣付老贼!截沙掌果是不凡,果然是贼名远播,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又瞧向青年,续道:“你就是那老贼唯一的狗徒万国邦了果然是一对贼师狗徒!好不教人笑话!”话刚说完,再也忍耐不住,张口吐出血来。泪千行见状,急忙点了老妇肩旁秉风、肩贞两穴,略输内力,稳住伤势。
萧子申本对付一鸣有些恼意,今又见此师徒的无赖行径,况又无端来牵连自己,一时不岔,遂笑道:“果然好一对狗师徒!”付一鸣听及此言,望向萧子申喝道:“小子,等得就是你!”言尚未完,只见万国邦已拔出剑来,当先刺向萧子申。
萧子申端起茶杯饮了一小口,微微一笑,暗运内劲贯于茶杯,往前一送,叮的一声,正中剑尖,茶水四溅。万国邦前冲之势,停不下来,顿时溅了满头满脸。萧子申哂笑道:“好一条落水狗!”言罢,左脚一带,起了凳子,右脚一蹬,直往万国邦飞去。
万国邦刚抹了一把脸上之水,放的手下来,眼见凳子已临眼前,连忙用剑柄击去,谁知竟击了一个空。正不解之时,后背竟被凳子狠狠击中,顿时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背上阵阵刺痛传来。这时只听得那老妇大叫了一声:“打得好!”万国邦脸红大怒,竟忍得疼痛,正提剑欲攻。只听付一鸣叫道:“国邦回来,你不是那小子对手。”萧子申笑道:“老贼倒有些眼力,就是心肝有些毛病!”
原来适才萧子申起凳攻向万国邦时,他已一阵风般冲向万国邦,竟连付一鸣也未曾注意。在万国邦用剑柄击向凳子时,萧子申抓住凳脚,借力一转,正砸在用错力的万国邦背上,方有适才之事。
此时付一鸣见萧子申讽刺他“心坏”,也不在意,一边言道:“就让老夫来领教领教你个小子的三脚猫功夫。”一边已走向了萧子申。身后老妇叫道:“小兄弟小心了那截沙掌,此掌专于短劲,方寸之间就能发力,莫要大意。”萧子申道了声谢,使出七星定元掌,与付一鸣战在一起。
不过数招,萧子申已觉奇怪,只因付一鸣似招招直击破绽,封锁退路。萧子申暗想:“莫非此人乃师尊仇敌,识了我出来,故故意针对”略一分神,内力稍弱,已被付一鸣一掌逼退。付一鸣岂能放过良机,纵身追上,步步紧逼,身不离萧子申一尺之距。
萧子申边退边心念道:“师尊只传授了一套七星定元掌,一套平阳剑法,一套七星步。那自己胡乱悟得的风舞乾坤不仅颇耗内力,而且只能瞬间防守,利在出奇,在对战中却也无有大用。现下七星定元掌似被破解,说不得只好用那平阳剑法了!”念及此,七星步运至极限,急急退往桌旁拿剑,瞬间拉开三尺距离。
那泪千行见萧子申败退,心里感激萧子申的出手相助,那能不顾。遂扶了老妇坐下,一剑点向紧追萧子申的付一鸣。付一鸣见泪千行攻来,屈指点向剑身。谁知泪千行怕自己功力不如付一鸣,并不硬接,剑转如意,瞬间刺向付一鸣胸前几处要穴。付一鸣双掌着忙,应接不暇,萧子申终脱出付一鸣追逐。萧子申道了声谢,掀开裹剑之布,一把拔出剑来,与泪千行双双战向付一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