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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卫情天笑道:“三师兄,早叫你改改那急躁的毛病,你看看,这不找不自在么”易司礼回道:“谁叫你偏生了个宝贝,弄得大家伙都不敢惹。我还没寻你麻烦,你倒数落起我来了!”展平道:“谁叫你爱昏头,这怪得谁来。”

    卫子师瞧着萧子申笑道:“萧大哥,你别放心上,易师伯就那样,没有恶意的。”萧子申点头道:“我明白的。”

    帝九诏见众人安静了下来,就瞧向萧子申道:“萧兄弟,你这番功劳可比前面的大多了。虽然我们尚要查证,但有了方向总比无头苍蝇一般乱撞要容易千百倍。不过封爵之事,朝廷自有规矩,需要实打实的对社稷、对百姓奉献才行。而你这个功劳又是不能够上报朝廷的,所以,你那什么爵位是不可能的了。你若想要什么其他的,只要力所能及,帝九诏一定办到。”

    萧子申摇头道:“殿下,你就当我上次玩笑吧。你们帮了我那许多,又传我武功,我是感激得很的,哪还敢有什么奢求。我就希望若真查实了是非枭境恶行,大家就饶过寒月使者吧。虽不知她到底是好是歹,但这事上她定是没有关联的,否则也不可能说出来。”

    帝九诏点头道:“萧兄弟,你放心吧。依寒月使者这般大功,别说她与当年之事毫不相干,就算她是参与者,将功折罪,我们也不会因为这事太过为难她的。只是那是非枭境终非久留之处,你以后若再遇到她,就劝她离开吧。若她怕是非枭境报复,就让她到汴京寻我,我必护她周全。”

    萧子申见帝九诏如此说,就完全放下心来了。虽说劝导月盈之事还需从长计议,但现在有了帝九诏作保,又要容易许多了。

    帝九诏想了想,又瞧向卫尘泱道:“尘泱,萧兄弟这次帮了我们大忙,虽然萧兄弟不在乎,但我们多少也应该表示一下,你就将‘大道风行’传与萧兄弟吧。他现在修为不高,还是逃命的本领有用些。”

    卫尘泱忙点头应了。

    卫子师见帝九诏又让哥哥传萧子申本领,而且又是三清界武学,顿时欢喜不已,就轻声对萧子申道:“萧大哥,这是三清界的轻身功夫,比经天纬地的儒风步影还要




第一百二十一章 牛刀初试
    萧子申修炼了两个时辰,正准备靠了树干休息,就在这时,只听见马蹄声急踏而来。萧子申想此大路旁边,怕是夜间赶路之人,所以也不放在心上。谁知那马蹄声近了一看,竟是段中赋与一干属下。

    段中赋见了萧子申,就下马笑道:“我说萧大爷,你可真是让人好找啊!”

    萧子申一听段中赋此言,就知怕是来者不善,但他既尚未露出狐狸尾巴,自己现在也不用怕他了,也不用急,就道:“我说段少庄主,你老大半夜不睡觉,就为了来逗你萧大爷开心”

    段中赋应道:“这话对了一半!若寻你不着,我自然开心不起来;若寻到你了,我自然是可以开心的,但这可与逗不逗你无关。你若非想我逗逗你,我也是可以勉强陪你玩玩的。”

    萧子申随手拾起一根树枝,边翻动着火堆,边问道:“逗我怎样不逗我怎样”

    段中赋也到火堆旁萧子申对面席地坐了,就瞧着萧子申回道:“若逗你,就说请你去瞧醉红颜;若不逗你,就请你去我段家做客!”

    萧子申没想到段中赋竟想擒拿自己,可自己往常与他不过小节,难道又是因为图录之事来寻我撒气,就轻笑道:“若我不同意呢”段中赋嘿嘿一笑,就抬手一指那些属下,道:“就算我同意了,怕他们也不同意吧!”

    萧子申见终于说到点子上了,就将手里的火枝一扔,问道:“我说段少庄主,你为何老是纠缠不放呢难道是为了那图录丢失之事来寻我晦气”

    段中赋轻笑道:“也有这么个意思在里面,但不是主要的。至于为何定要寻你,我可做不得主,所以是不敢说的,日后你自有门路可明。你就随我走一趟吧,待到了我段家,说不定就有人提前告诉你。”

    萧子申正想出言拒绝,谁知话尚未出口,段中赋已抬掌拍了过来。萧子申忙抬脚轻点,顿时退远,忙又纵身到包袱旁拿了长剑。转过头时,见段中赋带过来的属下已有两人到了吃草的马旁,解了缰绳,竟将马牵了去。

    段中赋见萧子申瞧向被拉走的马匹,笑道:“我还以为你萧大爷会先顾马呢,没想到竟退步了。”萧子申心道:“你萧大爷可不同往日了,还用逃么”就道:“你带来了这许多马,我又何必去管那一匹呢。”话一完,长剑瞬间出鞘,就使了平阳剑法,一剑刺向段中赋。

    段中赋见得萧子申的平阳剑法,哈哈笑道:“你小子果然不长进!”说着,就使出紫衍神掌拍向萧子申长剑。

    过了数招,萧子申剑到半途,剑式忽转,一招九阳之厄直刺段中赋右掌。

    段中赋见萧子申陡然使出的剑法,心下一惊,忙撤掌后退,喝道:“果然是阳脉九卷!你小子怎会”萧子申一边抬剑急刺,一边道:“你以为你萧大爷在卫家是白待的若不偷学个三招两式,怎对得起自己!”

    段中赋一时冷笑,想你就算学了,又能厉害到哪里去,难道我还怕你不成。想着,就再运功往剑拍去。

    顿时灼劲涌起,萧子申只觉热风扑面,忙运起太公武经,道功运转之下,顿时再不觉难受,就心下一松,哈哈笑道:“段少庄主,怎么你也好像退步了对了,方才你说:‘果然是阳脉九卷!’这是什么意思”话一完,已一剑逼退段中赋。

    段中赋见萧子申问来,方觉失言,就不再理他。见萧子申修为已不在自己之下,就向那些属下一招手。那些属下会意,顿时就围了过来。

    萧子申看着渐渐围来的众人,长剑一摆,冷声道:“段中赋,你可想清楚了。若再逼我动手,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段中赋哼道:“你先赢了众人再说吧。”

    段中赋话一完,那几个属下就向萧子申急攻而来。

    萧子申见状,暗叹口气,长剑剑花顿起,旋身过招间,不出数招,已将两人击杀剑下。其中一属下见萧子申长剑格挡架住另两人之剑,忙使剑瞬刺向萧子申腰侧。萧子申待那人剑尖及身时,身子略后退半步,那剑顿时从身前刺空,那下属收步不住,直往前奔去。

    萧子申抬起左掌,一掌拍在那属下顶门,顿时热血溅出,染红几人衣袍。萧子申趁身前俩属下受惊愣神时,旋剑一划,那两人顿时命入黄泉。

    片刻之间,萧子申已连杀五人。段中赋带来的八名下属,只剩下了三人。那三人见同伴转眼就陈尸野地,一时心寒;又见萧子申身带鲜血,冷脸走来,忙拉了段中赋疾往马匹处退去。

    萧子申嘿嘿一笑,抬脚大道风行展开,瞬间就赶上了段中赋几人,一招九阳之会,夹带逼人剑气,就往段中赋身前击去。

    段中赋一时大惊,就抬手抓过一名属下,往萧子申长剑一迎。萧子申长剑顿时穿身而过,透身剑气顿时击中背后段中赋。段



第一百二十二章 偶有所得
    那两位老者见萧子申沉思多时,黑衣老者就道:“小子,你在打什么逃跑的歪主意么”萧子申道:“我还用逃跑么该逃的怕是你们吧!”

    灰衣老者笑道:“好小子,你把我们当作那段中赋了么可别忘了你可不是我们对手。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到时你若伤了损了,可别哭鼻子!”

    萧子申闻言,就收剑入鞘,点头道:“你们说的有道理!”

    二位老者以为萧子申已同意了降来,顿时脸现喜色。谁知萧子申竟转身往树林中急急奔去,转眼就消失夜里。二位老者见状一惊,忙从后紧追而去,却是寻了片刻后,竟失了萧子申踪迹。

    二位老者又在林中四处寻了一会儿,见半点收获也没有,顿时就垂头丧气起来。就在此时,黑衣老者忽觉不对,怎么林中似没有践踏、过人痕迹,顿时恍然大悟道:“糟了!那小子怕是没走远,定是趁我们追远后转回去寻马逃了!”灰衣老者一时也反应了过来,忙与黑衣老者急往方才大路奔回。

    就在二人沿路返回快奔回大路时,走在后面的灰衣老者突然身子一麻,顿时摔倒在地。却是被躲在暗处的萧子申突然制住了穴道,顿时动弹不得。黑衣老者反应过来已迟,萧子申已站在灰衣老者身旁,笑眯眯的瞧着他。

    萧子申见得黑衣老者惊愕模样,笑道:“老家伙,我看你们也与段中赋差不多嘛,也没见高明到哪里去。你萧大爷等你们半天了,你们竟这许久才反应过来,害得你萧大爷险些睡过去。”

    黑衣老者见灰衣老者被制,现在萧子申又嘲笑而来,顿时喝道:“臭小子,你最好是放了我那兄弟,惹恼了地犀教,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萧子申又一把拔出剑来,就横在了灰衣老者脖子上,轻笑道:“你以为我三岁小孩么我老老实实的你们还不是来对付我,既如此,你萧大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宰了两个先回些本来。”

    黑衣老者哼道:“你若宰了我兄弟,你以为还逃得了么”萧子申用剑脊拍了拍趴在地上的灰衣老者老脸,道:“就凭你么你们与那段中赋小子可也半斤八两,我怕的是你们联手,可不是你们,你最好先分清了。”

    黑衣老者道:“就算我胜你不得,逃也是没有问题的。你若敢动了我兄弟,就是天涯海角,我地犀教也必拿你回去活剐了。”

    萧子申眼珠一转,嘿嘿道:“老子逃回老家去,从此再不出来,我看你们如何寻我!”黑衣老者哈哈笑道:“你当谁不知晓桓鹤山么”话一完,顿时脸色大变,呆立当场。

    萧子申听得老者言语,见得老者脸色,心下冷笑,想:“原来如此!你们怕是连我祖宗也知晓了吧,看来这其中问题不小!师父啊师父,到底是你出卖我呢,还是你出卖我呢!”这两个“出卖”,自然是有区别的。一个指的是在地犀教受刑不过,竟供出了来历来;另一个嘛,那就是指祖天骥自己主动说的了。

    萧子申想着,就瞧了瞧二位老者一眼,顿时眼露厉色,抬剑就在灰衣老者大腿各刺了一剑。灰衣老者未预料到萧子申竟会突然刺来,反应未及,顿时吃痛大吼出声,腿上鲜血直冒。

    黑衣老者看得目眦欲裂,大喝道:“小兔崽子,你敢!”萧子申冷笑道:“你萧大爷刺都刺了,你说我敢是不敢的”萧子申这一手,却是为了防止灰衣老者穴道解开后自己被动。若真不善,早一剑杀了,黑衣老者一人,他却是不怕的。

    萧子申见黑衣老者咬牙瞪着自己,就把剑尖又在灰衣老者冒血腿上点了点,道:“若不想你兄弟死了,就乖乖答我话儿。”

    黑衣老者想了想,又见灰衣老者血流不止,照此下去,怕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就道:“你先帮他止了血!”

    萧子申道:“你先退几丈!”见黑衣老者果然依言退了三四丈,就一边抬眼看着黑衣老者,一边慢慢蹲下身子,为灰衣老者点穴止了血。见灰衣老者止血后,又抬手连点了灰衣老者几处大穴,方站起身来。

    萧子申看着黑了脸的黑衣老者,轻笑道:“你们是谁武功是什么名堂在地犀教是什么地位”说及此,又想起在卫子师大船上时,小晚也曾这般连珠问自己,不觉会心一笑。

    黑衣老者见萧子申又把剑往灰衣老者小腿指去,忙答道:“我二人皆是地犀教长老,名东启明、西长庚,使得是星宿剑法。”

    萧子申点头问道:“你们与另两位长老南翁、北斗同出一门”见东启明点头,又问道:“那付一鸣为何会星宿剑法北斗现在又在哪里”

    东启明道:“付一鸣只不过因与我等相处多时,所以会比些招式,他不明口诀,却不是真会。而北斗,他从不与我等一同行动。”

    萧子申讥笑道:“要换作是我,我也不会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尚书险途
    来人式厉身快,萧子申不知来者是谁,不敢硬接,忙往一旁避去,顿时脱出来掌范围。待摆剑定眼瞧去时,却是地犀教大长老尤人非。

    萧子申见过曹少游与尤人非过招,自己当初也对上过,大略知其深浅。见来得不是非常难缠的人物,就暗自舒了口气,道:“尤大长老,你家小的不敌,就来老的帮衬么”

    尤人非冷哼一声,并不理会萧子申,只瞧着东启明问道:“你连这小子也不如了长庚呢”

    萧子申见东启明走近去向尤人非解说,乘二人不注意,忙抬脚疾退而走,往自己马匹处奔去。

    尤人非见萧子申逃走,喝了声:“一会儿再说!”就忙往萧子申急追而去。

    萧子申占了先手优势,加上大道风行精妙无比,虽学的时日不长,却也是尤人非不及的。待奔回大路时,尚不见尤人非踪迹,一时嘿嘿一笑,就往适才马站处走去。谁知刚走了一步,顿时惊觉,往那处瞧去时,只有包袱掉落地上,哪里还有马的身影!

    萧子申一时懊恼不已。方才只顾与那地犀教人周旋,却忘了这马是外间买的,自是比不上南海情天的良驹训练有素,绝不会弃主子而去。但又想那尤人非既追不上自己,就趁着自己真力尚足,赶紧摆脱他们要紧。想及此,忙上前提起包袱,往另一边林中逃窜而去。

    尤人非奔到路边时,刚好隐约见得似是萧子申身影往对面林中去了。想到自己身法不如他,若是开阔之地,自己凭了胜过他的真力,长途追击下,或尚有机会赶上他;可现在夜深林茂,瞬间就能躲了起来,却是拿他没有办法了。就暗叹口气,停了下来等东启明。

    萧子申当然不知尤人非并未追赶他,仍拼尽了全力,不管东西南北,直往远处狂奔而去。待奔了多时,仔细算算,怕是那尤人非是追不来了,就停下来略歇了歇,方再步行往远处走去。

    此时夜已丑寅之交,萧子申有些疲乏,寻了多时方找到一家久无人住的旧屋,也不管那灰尘漫屋,就将床打扫干净了,上了门闩,和衣倒头便睡。

    萧子申睡到卯初时,天色已渐明。就在此时,门外忽传来急促脚步声,后又传来嘭的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门上。萧子申顿时惊醒,暗道怕是那尤人非追寻了来,就翻身而起,背了包袱,拔出长剑,又怕被人堵住了门口,就从一侧窗户翻了出去。

    萧子申到了屋外后,仔细一听,见毫无动静,既想是不是自己猜错了,又怕是尤人非等人在门口等自己,就悄悄纵往远出望来。谁知萧子申一望之下,顿时大吃一惊,竟见屋门口趴着一个血人,忙又疾奔回屋前。

    待萧子申走近了,把那人翻过来一瞧,竟是太常侯尚书台。

    萧子申想他在南海情天对自己颇好,况又是儒门前辈,顿时大急,急唤前辈。谁知唤了几声,尚书台只闭紧了双目,手握如意,竟是毫无反应。萧子申抬手一探鼻息,见仍活着,方松了口气。

    萧子申刚想把尚书台抱进屋内,顿时一个激灵,暗想:“太常侯这般伤势奔逃,怕是有人追赶的,若真如此,我们留在此地,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念及此,萧子申忙脱下尚书台身上滴血外袍,点穴止了血流,又从包袱里取了一件袍子裹在尚书台身上,背起尚书台,抬眼看了看尚书台来时血迹,略想了想,为了甩开追击之人,就沿着尚书台来时方向的一侧疾奔而走。

    萧子申背着尚书台奔了多时,见背后已难见血迹,又见无人追来,就寻了附近林中一隐秘处,将尚书台身上剑伤仔细上了金疮药,又运起内力为尚书台调息多时,见尚书台脸上气色已好转,又见呼吸已平稳起来,就放开了手,瘫倒在地休息起来。

    萧子申休息了片刻,就取出干粮吃了些。这一日,萧子申为尚书台运气调息多次,直到傍晚时分,仍不见尚书台有醒转之象,不觉渐渐焦急起来。想到若子师姑娘在,怕是早就治好了。

    就在萧子申张皇无措时,突然听见尚书台发出微弱声音:“水……水……”萧子申顿时大喜,忙取了水壶,扶起尚书台细细喂了。尚书台饮了水后,萧子申等了多时,仍是半点反应也没有。萧子申见尚书台已出了声,想他怕是伤重还需休息吧,也就不再似先前担忧了。

    直到第二日午时,尚书台方慢慢醒转过来,见得在前方摆放野果的萧子申,就松了口气,轻声道:“小兄弟,是你啊!”萧子申听得尚书台声音,顿时转身,惊喜道:“前辈,你醒了”尚书台稍微点了点头,萧子申见他欲起身,就忙上前扶他靠在了一旁树干上。

    尚书台靠稳后,问道:“小兄弟,这是何处”萧子申摇头道:“我只知晓在寻阳境内,离大江约半天多马程。附近没有人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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