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婢(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声点
他凑过去:“子宁?”
她猛地醒过来,睁开了眼。
燕暨的脸在她眼里清清楚楚,他微微蹙着眉头看她。
他问:“冷?”
子宁抱着肩膀,点了点头。
燕暨看了一下月亮,辨出风还要吹一会。
他沉默了一下,说:“你挪一挪。”
子宁照做,向树根下面移动。
燕暨枕着剑在她腾出来的那个空上躺下了。
他面对子宁侧躺着,宽厚的脊背挡在上风口。子宁睁大眼睛,和他面对面。两人都躺在他的外袍上,地方不大,二人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燕暨神态自若地伸出一臂,搭在她肩上。
大袖展开,从肩头一直盖到她臀上。
风吹不到她了。
燕暨垂下眼睛:“睡了。”
子宁闭上眼。这是做梦呢。
她又睡沉了。燕暨看了她一会,悄然伸出一臂,从她颈侧伸过去,托起她的头,让她枕上去。
然后屈起双臂,把她圈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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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婢(1v1) 0009,黑衣
子宁没睁开眼,先把顶在肚子上那个硬物拨下去。顶的疼。
然后那东西又弹起来,打在她手心里。
她吓了一跳,惊醒了。
天色昏暗,还没有亮。燕暨的胸膛挡在她眼前,她钻在他怀里,身上盖着他的袖子,枕着他的胳膊。
怪不得这么温暖。
燕暨在她头顶睁开眼,下体被她按在手心里,又涨大了几分。
子宁本能地攥了一下,像是要阻止它继续膨胀,然而这做法是火上浇油。
他在她头顶闷哼。
晨勃。抱住她之后,娇贵认床的他睡着了。下面涨的不可收拾。
似乎也并不想收拾。
“……主人。”子宁受惊,撒开手。
他的心脏跳的太用力了,子宁都能感觉到强烈的震动。
“嗯。”燕暨几乎没出声地应答,搭在她肩头的手极短暂地眷恋了一下,抽了回来。
他侧躺在那,和她中间只隔着一点距离,体温传到子宁身上。
热。
子宁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因为睡姿乖巧,甚至没有出现多余的褶皱。
他完全没对她动手动脚。
子宁心里的滋味有些奇怪。像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冒出了无数的疑问。
看他……又硬成这样了。
他肯定是个没问题的男人。但这样子宁就忍不住怀疑自己。她有什么问题?他都不摸一下吗?明明那天他还……用了她的手。
难道她变丑了?子宁脸上勉强维持着平静,已经开始觉得天塌地陷,连起身都忘了。
她就那么面对着他,在他身边躺着,直勾勾盯着他下身看。
燕暨隐忍地吞咽一下,额上的汗冒了出来。
太阳还没出来,月亮却已经落下去了,天上启明星最亮。
他在星光里看她。
……还在看那里。
他小腹紧绷到疼痛,性器越翘越高,隔着层层衣裳鼓起一大包。
他的手伸了下去。
骨节修长的大手隔着裤子,罩在隆起上,微微用力按下去。下面的棍状物手感坚硬扎实,他的手指把那些衣料压平,勾勒出粗长的形状。
他按着那东西,手背上的经络隐现,压抑着喘息。
他沙哑道:“等一会。”
她还在看着他下面出神,燕暨索性毫不遮掩地盯着她,按着那一大包揉搓起来。
五指在漆黑衣料的底色上,格外明显。他指尖的移动,手指的屈伸,一丝一毫的细微动向都清晰可见。
他的手很好看。
按捺了许久,情绪太过饱胀,他先是揉面似的大力揉搓了两把,动作粗鲁又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单纯地发泄纾解。
他张嘴发出叹息,这才有耐心找办法,开始解决问题。
他的手指陷进撑起的布料,先勾勒出柱体的形状,然后顺着描绘出了性器的轮廓。
隔着衣料,那熟悉的器官仿佛能跳到子宁眼前,龟头下敏感的伞盖,会分泌液体的顶端小孔,凸起的大血管在哪个位置,她都能回忆出。
现在那些都藏在裤子里。
有衣料阻隔,他只能摩擦到翘起后朝外的这一侧。燕暨的手指把布料压下去,只有成半圆的一段包裹半根性器。
他就反复的用指腹摩擦那一半。
在她的注视下,性器被按压揉搓,在裤子里东躲西藏,却被他固定住跑不掉,只能承受不上不下的侍候。
他粗糙混乱地抚摸着自己,呼吸颤抖急促。
她没移开眼,一直在看。
衣料被摩擦地窸窸窣窣,燕暨眼眶发红,因为欲望难以纾解发出低吟。
隔靴搔痒,越揉越硬。
子宁突然小声说:“解开吧。”
快一点弄出来擦擦,也比洗衣服方便。
他这副被动的模样,让她想起了很多有些忘却的东西。
她……知道能让他出来的其他方法。她学了,用那冰凉的白玉。
鸨母花了大价钱请人刻的。一套大小不同,从细小到粗大,有的垂头,有的弯曲,有的高高扬起,雕刻师雕出经脉,模样狰狞,栩栩如生。
都比不上他的好看。
她用那些东西,学怎么摸,怎么舔。如果那东西插进她大腿中间,她应该怎么有节奏地夹紧腿,如果顶到她胸上,抽到她脸上……
她甚至会用脚踩。
只是那些东西不会有变化,也不会喷出他那样的液体。那回他喷了她一手黏腻,真的让她吃了一惊。
身下湿了。
子宁侧躺着垂眼,看着他解开腰带,褪下一点裤子,那东西跳出来。那个圆头点了几下,性器笔直站好。
黑色衣料围裹下就露出那么一根肉色,子宁看得清清楚楚。
它头上的小孔里甚至渗出了晶莹。
燕暨自己握住了那根东西。
他低喘着撸动它。从根部开始,先狠狠地拽拉似的搓了好几回,然后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揉搓着饱满的卵囊。
他的眼睛很尖,发现她脸上泛红,耳朵尖也红,立刻激动地小腹前顶,马眼挤出几滴清液。
差一点蹭到子宁衣服上。
她没躲。
但不能……她没有换的衣服。
燕暨喘了一声,屈起一条腿敞开,从侧躺变成半仰仰躺,给手的活动留下足够的空间。
他把那两个卵球并在一处,抓了满满一手,捋着光滑的外皮揉搓。他握着竖起的肉棍,在她面前撸。
胸口起伏地很剧烈,小腹也活了似的收紧舒张,像是随时都会坐起来似的。他在喘息中努力把背重新靠到地上。
燕暨枕着乌鞘剑安慰着自己的欲望,脖子发红,喉结滚动,时不时本能地顶胯,努力克制也只是压抑住了呻吟。
他人生中的一切都处在他自己绝对的控制下。除了这件事。
子宁看着他的手和性器,回忆着上一会她的手感觉到的。
灼热,搏动,坚硬。
真想再摸摸那个小孔,他会受不了。她手指蜷起,小腹发烫。
燕暨被她盯着,几乎崩溃失控,陷入汹涌的疯狂。
他这一次……这就要出来了。
她一直在看他自己摸,他就射出来给她看。
燕暨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仰头急喘,他手下撸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麻,越来越痛,他腹肌抽搐着收紧,性器突地跳动了几下,马眼中喷射出精液。
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直直的射出弧线,又浓又多,极有力道,打在地上面铺着的外袍上,黏糊糊的湿了一片。
离她极近,差点射到她身上。
燕暨盯着她看。
她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了。
他喘息着沙哑道:“好了。”
剑婢(1v1) 0010,坦然
到达桃源村的时候燕暨精神很好。
但子宁几乎走不动路,大腿内侧磨的得雪上加霜。
她确信流血了,但是没有药,也不到时候。
眼前的桃源村是个死村。
燕暨下马牵着奔宵,子宁一个人坐在马上。她只能继续硬磨,保证不拖慢进度。
桃源村不是个太富裕的村子,村里只有三十多户,没有一家是砖瓦房,全是泥坯稻草顶,房梁低矮。
奔宵比平常的马高一截,她坐在上面差不多能看到屋顶。
燕暨查看各处的痕迹。
她想,他真的连一口水都没喝,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她完全是个来拖后腿的。
转了一圈,燕暨说:“是一个人,轻功很好。”
子宁在远处指了一下房上茅草:“这有脚印。”
燕暨看过,把尺寸默记下来。
燕氏众人脚程没有那么快,一时到不了,他们又到了放着尸体的义庄里。
因为桃源村这一百三十多口人都是离奇死亡,在传闻中是被鬼勾了魂。义庄没人愿意守着,燕暨他们两个进去的时候,完全没有遭到阻拦。
尸体恶臭刺鼻,在外面也能闻到。
子宁见过死人,没见过不新鲜的,有点泛恶心。她强行压下去,下马忍着腿疼跟着往里走。
燕暨一一看过。
当初死时的确是毫无异状,但现在已经暴露无遗。毒药腐蚀了内部的血肉器官,尸体比正常情况腐烂地更快。
现在看上去,就是一包皮包裹着一堆粘液的样子,骨头都有些错位了,在身体里扭曲地搭建着。
“主人。”子宁指了一下其中一具尸体,“那个鞋印。”
一样大小。农家人人都是自制鞋,但步骤一样,制鞋人的习惯不一样。鞋底的轮廓弯曲程度,有细微的差别。
那半个鞋印的特征相似,也显然出自一人。
但根据磨损程度和鞋底花纹看,倒不是一双。
燕暨看了一下身份牌:“王李氏。五十八岁。”
有一个儿子,和儿媳妇摆在她身边,女儿嫁到了村外,幸存。
面目融化腐烂的一家人显然都没有轻功。
王李氏的女儿是远嫁,赶过去需要时间,二人先见过三个幸存者。
三个幸存者在最近的县城里,有武林盟的人关照着。
一个年轻秀才,一个送菜到城里的老农,和一个少女长年在外给员外家做丫鬟。
秀才痛得眼里猩红,说:“为我爹娘报仇啊!大侠,我跟你们去抓凶手,我要亲手砍了他,啊!”
老农吓得不敢合眼,一惊一乍:“无常鬼勾魂,地府要人下去做苦力了,小心!多亏我命大八字好,我那可怜的婆娘……”
丫鬟说:“我这些年攒的月例银子还在我娘抽屉里,我不敢回去拿,你们能帮我拿回来……不,我跟你们一起去拿。”
她怀疑地看了看他们两个,显然是怕他们见财起意眛下。
子宁心想:遇到这么大的事她还能想着积蓄,一定是个能成大事的。
他们约好一个时辰后出发去拿。
燕暨从武林盟拿了药,他要了一间房,说:“药不是上乘,你先暂且一用。等到人都来了,再换好的。”
子宁不自在地点点头。
燕暨退出去,抱剑靠在门上守着,并没有窥视的打算。
子宁看到门上窗格隐约透出他的背影,心里安定下来。
她窸窸窣窣地脱下裤子,最里面的亵裤脱掉时很痛,蹭掉皮磨出了血,凝固的血和布料粘在一起,撕下来的时候扯掉了伤口上的痂,血又重新渗了出来。
她痛得轻喘一声。
燕暨耳朵动了一下。
子宁坐在床上,两条腿细白笔直,大腿上有一点恰到好处的软肉。
客房很小,进门就是床。她坐在床上,抬头就能看到他靠在门上的背影,透过门上半截的窗纸映进来。这样双腿敞开,腿心正好对着他。
她立刻用手捂住露出来的那里。
伤口在腿根,亵裤裤腿长,要上药必须全脱掉。
她是光着的。
如果是别人,子宁会觉得自己吃亏。可是他对她没有什么想法。她现在这个姿势,就太过不雅,甚至有点侮辱人了。
她非常羞愧,心里觉得对不起他。
她就一边用手挡着阴部,一边用湿毛巾擦拭干涸的血迹。她忍着疼尽快擦,手一直在发抖,有种酥麻的感觉传到小腹。
传到下体。
她对着他露出来……只是这样她就湿了。
她想起他今天天亮前的那一次晨勃,想起他隔着黑色袍子按出的性器轮廓。
他对着她露出来,抚摸自己的时候。
非常性感。
她不禁低喘了一声,抓紧了手里的毛巾。
腿根火辣辣的疼,可是极近的地方,那里不停地流水,又麻又痒。
她抬头看了一眼门,他还在门口,好像动了一下。
身下的软肉突然自己抽动了几下,吐出一点水。她害怕他突然推门进来看到。
又有点想让他转过身来。
子宁脑子里浮现出燕暨自己抚摸那根性器的样子,那种压抑却快意的颤抖,那双沉醉眯起的眼睛……他的如雷心跳,沉重喘息。
她屈起膝盖,屏住呼吸。
她也想摸摸自己。
像燕暨一样坦然,硬了就硬了,摸一摸,出精就好了。
那她也是……湿了就湿了,她摸一摸,就……就现在,对着他的背影。
花瓣期待地抖动起来,热意汹涌,她甚至忽视了腿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手指鬼使神差地伸下去。
“子宁。”
他突然说话了。
不是在她脑海里的喘息着叫,是在门外。
燕暨听她喘得厉害,隔着门蹙眉:“药不好吗?这样疼?”
子宁轰然脸红了。
她瞬间闭合双腿,却在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穴中涌出一股清液。她的手指甚至还没有触摸到那里,肉瓣就不停地抽搐,她夹紧双腿抑制颤抖和可怕的潮涌。
她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抑制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床像是被她尿湿了,臀下的床单潮湿一小片。
千万千万,他不要推门进来。
子宁努力平复,仍然忍不住颤抖,她轻声说:“再等一下。”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别叫她了。
燕暨耳朵莫名有些痒,他吞咽了两下,神色发僵。
听着她疼的发抖,他竟然……想让她再疼一些。
他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子宁。”有意引她说话。
子宁正涨红着脸手忙脚乱敷药缠纱布,回答他:“快好了,先别进来。”
……
燕暨低下头。
进来。
剑婢(1v1) 0011,感官
那个要回家取多年积蓄的姑娘,被死绝了的空村吓得脸色发青。
但是等看到了钱,就当场骂骂咧咧起来。
“我就知道,每次我要拿回钱来都不给我,肯定是让他们给花了。多年的积蓄,就给我剩下十两银子,只是我五个月的月钱!”
“我倒要看看这偏心的把银子给谁了!”
说着,她冲进各个屋里翻找起来。
子宁走神想道,她的月钱是四两,燕家对她还可以。
那姑娘跑出来了,脸上表情变好,袖子里鼓鼓囊囊,显然是又搜出来一点钱弥补了损失。
这时候也有心情为死去的亲人流泪了。
她眼眶一红,眼泪说来就来:“大侠们,给我家里人报仇啊!”
没钱的愤怒是真的,没亲人的伤心也是真的。
子宁只好道:“银杏姑娘节哀。”
银杏就点了点头,不哭了。她手里拽着装着银子的袖子,谨慎道:“回去吧,我身上带这么多钱不安全。”
又盯了一眼燕暨:“你们不能给我说出去啊。”
子宁一时有些失语。在这姑娘眼里,钱第一,家人第二,其他的好像什么都没有。
她询问银杏对王李氏嫁到村外的女儿有没有了解。
银杏说:“怎么,是她干的吗?”她皱一皱眉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就知道她不对头。小桃比我大五岁,小时候她就奇怪,和别人不太一样。”
“她呀,据说是出生的时候脚先出来,扫把星转世的。她出嫁之前,她娘让她睡在村东头的牛棚里,那附近有一口枯井,她老是对着井里笑。”
子宁跟着她先到了王李氏家。
王李氏的家中却并没有什么异样,紧接着,银杏带他们去看小桃曾经住过的牛棚。
牛不见了,槽里的草吃净了,它就撞破门跑得不见踪迹了。养在农家院子里的鸡鸭狗被跟着一起毒死了,倒是这牛棚盖得距人家远,牛没被毒死,只是饿跑了。
小桃已经出嫁三年,这里没能留下什么痕迹,凶手也没有来过。
银杏说:“我带你们去看看那口井啊。据说,那井里十几年以前是有水的,曾经还淹死了一个漂亮女人呢。”
说着,她的目光在子宁身上一转。
到了地方,子宁往那口井里看,当她看到井边有一个眼熟的脚印,立刻被吸引了注意。
她靠近井边,俯身下去。
井里黑乎乎的,看不到底,扔石头下去,能听到石头落在浅水里的声音。
倒也不是完全枯竭的水井。
燕暨挡在子宁身后,面对着银杏,因为有绝对的武力,并不是紧绷的提防,但又保护着子宁,不让她有被碰到的可能,哪怕对方是个不会武功的人。
银杏说:“大侠,你防心也太重了。我一个做丫鬟的,好心好意领你们来看,就是想看看这井里到底有没有鬼,你怎么挡着不让我看。”
燕暨听若未闻,半转过头,用余光瞥着子宁。
子宁往下看,觉得底下似乎有点奇怪。
她好像听到了一个细微的响声,像是从井下的浅水里传来。如果是井中的虫豸青蛙之类,也有可能被惊扰了发出声音。
可是,井边有那个脚印。万一下面是人呢?
燕暨感觉比她更敏锐,他对她颔首,慢慢靠近井口。
“大侠!”银杏还在说话,一看燕暨动了,她也凑过来,“看见什么了,让我看看……”
井中突然腾起一条白绫,裹着内劲发出破空声,直冲子宁而去。
电光石火的一刹那,燕暨抽剑出鞘,击散白绫上附带的内劲,白绫撕裂成几片,像破布似的飘飘扬扬往下落。
银杏不退反进,靠近了两人,手中不知何时拿着一只已经打开盖子的小瓷瓶。
无色无味。
毒药。
子宁瞥到了银杏脸上的平静。他们都因为她没有武功,并不防备她。银杏的确没有武功,但也不需要武功。
她袖子里的鼓鼓的东西不是银子,是早有准备的害人毒物。
……没有良医随行……燕暨……银杏有解药!
抓住她。
这么多念头转过只在一刹那,之前演练过的拂雪剑谱活了一样浮现在脑海中。
子宁抽出身侧的泓镜,手腕轻转,飘摇的衣袖像布雪的神女,剑花飘摇犹如雪花,她像在舞蹈,没有半点杀气,泓镜刺入银杏右胸。
她没有半点动容,眼睛都不眨。
银杏胸口绽开血花,鲜红的血滴在地上,啪嗒一声。
燕暨一剑刺死子宁背后从井口跳出来的人。
他回身看到地上摔碎的瓷瓶,瞳孔一缩。
子宁拔出剑,喷涌的鲜血溅到她的脸边,素白的面颊上染了惊心动魄的红。
银杏倒地,她在银杏身上翻找解药。
刺伤的是肺部,银杏一时还不会死,她喷出一口血,说:“没有解药,内功越高,毒性越强。”
她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下井里……你知道怎么拿到那东西。”
那东西?
“只要有那东西……就能救他了。”
子宁回头望去,发现燕暨竟然晃了一下神。
他手背上爆出青筋,往后退一步靠在了井口。
“子宁?”他转了一下头,眼神失焦。
他抬了一下手,又找不到方向似的放下。
子宁回答他:“主人!”
“子宁。”他又唤了一声,握紧了剑。
“在这里。”子宁走过去。
燕暨看不见了。
不止看不见,也听不见,连嗅觉都似乎消失了。
这样的他很危险。
此刻他握剑的手并没有非常用力,但是稳定,坚决,是随时可以刺出取人性命的姿势。
无法识别敌我的剑客,最好的自保方式,就是杀掉一切靠近的敌人。
贸然过去可能会被杀死。
燕暨脊背挺直,他似乎只保留着触感这一种感官,正在闭目仔细地感觉寻找。
“子宁。”他最后放低了声音。
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出了问题,听不到回答,这次他不是在询问她,更像是在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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