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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婢(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声点
他沙哑道:“好了。”
子宁心道:失败。
下一个机会来临的时候就到了晚上,他沐浴的时候。
他每一次沐浴过后都会硬,这一次也没有例外。
当子宁的手从他的小腹前伸下去,清洗他那里的时候,那个粗长的东西滚烫在她的掌心跳,看起来非常激动。
……他已经这样了,她也已经抓在手里了。
但他似乎仍在忍耐。
子宁有一瞬间恍惚。
……他到底为什么,这样都能无动于衷?
她从根部清洗到头部,拨开褶皱,用最单纯的清洗动作,却是在抚摸。燕暨仰头轻喘,却没有动。
一年里,每天每天,他都能忍住。
鬼使神差地,她轻轻在圆头上的小孔揉了一下。
燕暨胸膛剧烈地起伏,启唇低喘。
……没有别的机会。她脑子里闪过这个清醒的念头。隐晦地勾引他也许是没用的。
因为这种情况,他都能忍下来。
她没有别的机会,就只有这个机会……
不知怎么回事,或许是紧张,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她身下竟然微微濡湿。
她要触摸他。
但燕暨抓住了她的手。
他望过来,眼里藏着极力克制的欲望,和剑一样锐利的探究。
“子宁?”他沙哑道。
他眼睛终于好了。他清清楚楚地和她对视。
他看得到她怔然像在梦中的表情。
子宁低声道:“我帮你。”





剑婢(1v1) 0018,触摸
温热的水包裹着他,挤压着他,水面起伏荡漾。
燕暨像是几乎被淹没,喘息得声嘶力竭,却甘心溺死,也不愿挣脱。
子宁在摸他。
“……子宁。”他艰难地低声道。
拨开温热的水汽,他看清楚她的脸。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似乎是知道的。
燕暨单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拇指按在内侧鲜红的小痣上。她的袖子挽得很高,他能闻到她雪白手臂上传来的暖香。
子宁靠在桶边,伸手下去,抚摸他的下体。
动作很慢,带一点犹豫,像是在试探。
她指尖触摸他的囊袋,戳得那鼓胀的东西轻晃,然后捧着他抚摸。
燕暨……从来没有这么难熬过。
子宁抬头看他的表情,目光落在他绯红的眼角,又向下滑落到他滚动的喉结。
起伏剧烈的胸口上,晶莹的水珠顺着肌肉的轮廓往下滚,留下一道的水线,融进起伏荡漾的水。
他的小腹在清澄的水面下扭曲了形状。
子宁手心发烫,她努力回忆了一下,揉搓着他的囊袋,另一只手也加入进去,按在他的小腹上,紧贴着向下滑。
燕暨抽气。
他没办法控制脸上的表情,只能闭目把头转向一边,微微后仰。
她握了上去。
两只手合拢包裹住他,她的手指紧紧抵着坚硬勃起的性器,从根部向上捋。
燕暨喘不过气来,他动了一下,水声响亮,像困在浅水里直不起身的鱼。
子宁低头看着那个东西,屏住呼吸。
……不能让他太痛快。
子宁想起了前面几次。他出来了就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她现在,是要勾引着他成事。
故意绕开敏感的龟头,她在柱身不轻不重地来回抚摸,动作很慢。
水声轻轻地响,燕暨颈上的动脉跳得激烈,性器也在她手里搏动。他并没有动,但捏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僵得形状怪异。
子宁看着他的侧脸,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快意。
……真是……
什么时候会忍不下去?
燕暨感觉到她的视线,勉强又匆忙地朝她一瞥,眼神迷乱浑浊,眼尾充血发红,紧抿的嘴角都是忍耐的色欲。
却在和她对视的时候,从眼睛深处迸出一抹清醒的明亮。
子宁心中一跳,从胃到小腹窜过滚烫的麻痒。
她的手停了。
燕暨拉长喘息,重新覆在她的手上,手心覆盖她的手背,五指插入她的指缝里,试探着触摸她细嫩的软肉。
他低声道:“子宁……”
“你,快些。”
几乎是干涩的哽咽。
子宁脑子里顿时空了。
那……那就快些吧。
他没有用力,贴在她手背上,等着她动作。他任凭她安排,只是忍不住要哀求。指尖在她的指缝里,混乱又渴求地频频抚摸。
子宁紧靠在浴桶边,双手笼着他加快了速度。
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忍耐颤抖,水被拨动的响声很急,时有迟滞。发涩的清水让她的抚摸并不顺畅,性器的表皮都几乎搓红。
他煎熬中发出混乱的急喘,吐息灼热,另一只手搭在浴桶边缘,又不敢用力,只是徒劳弯曲五指。
他有点疼。但是……子宁……燕暨低声呻吟,头向后仰,颈部完全暴露出来,像弦将要崩断。
引颈就戮。
子宁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心里冒出这样一个词。
他这样让人害怕,又这样脆弱。
……
子宁摸得越来越没有章法,搓弄着他,犹犹豫豫,扯动性器的表皮,拨得它涨得可怖。
燕暨突然握住她的手:“……我出来。”
长腿一伸迈出浴桶,他湿淋淋坐在浴间的矮榻上,匆忙间只擦干身下的水。他看着她,沙哑道:“……子宁。”
那东西整个都红了,张狂地竖在他两腿间,头上的小孔渗出晶莹的前液,散发着沐浴后的热意,有一点清淡水汽。
他小腹吸紧,绷得厉害,水珠流进毛发里。
看起来……危险极了。
她咬了一下嘴唇,勉强找回神智,走到他身边。
如果直接往他腿上坐——不行,不能让他隔着衣服顶。要脱衣才行……
燕暨却让她坐到榻上,重新把她的手按在身下。
他望着她的手腕,低语:“摸我……”
子宁吞咽了一下,双手重新覆上去,仍旧在他性器上撸动。
……这样不行。她下身发痒……是湿润的,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想,就……
主人啊。
除了手……你……
子宁眼眶泛红,脸色涨得几乎滴血。
不想再失败。
可是……
“子宁……”他把这个名字从喘息的间隙吐出来,低柔地缠绕在舌尖,“唔……”
子宁几乎咬破自己的嘴唇。
他怎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怎么能。
燕暨煎熬到了极点,他焦灼地抓住她的手腕,攥着她快速地撸动,卵袋拍在她的腕上,把她的皮肤都拍红。
他屏住呼吸,最后几下来回,龟头从她的指尖窜出来。
小孔里射出浓稠的精液,溅在她雪白的手臂上,一直喷到露出的肘窝,黏糊糊地挂在那里。
子宁全身发抖,满脸通红。
燕暨胸腔起伏,他眼神有些散,却直直望着她。他抬起手,落在她的脸侧。
指腹接触到她滚烫绯红的面颊,她的肌肤细滑得不可思议,像能戳出水来。
她的睫毛乌黑,簌簌抖动,眼里像含着蜜。
他喉结动了一下,垂下睫毛,收回手。
她脸上留下一点带着腥味的粘液,是他的。
……
子宁像在蒸笼里蒸熟了,神智有些漂浮。她怔怔地想:又失败了。
燕暨已经清理好出去了。
子宁一个人留在这里,脱下衣服,解开裙子,露出身体,准备自己清洗。
……刚才,看着他那样子,她下面自有主张地吐了好些水。
亵裤都湿透了。
但是没派上用场。
他又……射出来了,然后什么也没发生。就只用了她的手。
子宁看了看自己,掌心磨得通红,洗过了手却仿佛还有那种触感。
那种滚烫的,粗硬的,搏动的。
要怎么勾引他才行。
子宁眼眶泛红,提起水壶,准备洗澡。
她是贴身婢女,也没有自己的房间,往常是伺候他洗完了,用他剩在壶里的热水兑在盆里,匆匆冲洗,想泡澡也没有条件。
但今天,邪火从小腹里烧到头顶,她刚提起水壶,目光就落在那个浴桶上。
刚才他还坐在里面,喘得那样辛苦。
勾引他那么难。
鬼使神差地,她拢起头发,靠近那个浴桶,细白的大腿抬起来。
脚尖在水面点了一下,脚趾蜷缩。像烫到了,可水温刚刚好。
子宁深呼吸,又伸展膝弯,迈了进去。
她站在他的浴桶里。
燕暨每天早晚洗两遍,晚上一般是先冲洗再进浴桶泡,用过的水倒是干净的。
但当她的皮肤触碰到水,还是忍不住紧缩起来。
……水里仿佛还有一个他似的。
有他的余温,他的味道,连围拢着她身体的水波,都像是他的抚摸。
子宁觉得身上更烫了。
水面倒影着她洁白的躯体。
喉咙干渴,她颤抖着吐出一口气,踩着水转身。
……刚才他坐在这里,紧靠着桶壁。
子宁犹豫了一下,也靠过去。
好像还能感受到他的余温,光裸的脊背紧贴着他的温度。她浑身一抖。
他坐在这里任由她摆弄,手盖在她的手背上,指尖摩挲着她的手指。
……
她也想要。
手指踌躇地落在小腹上,她回头看了一眼屏风。
他在外面。
……或许在灯下擦剑,或许已经躺在床上,神态疏懒地半合着眼。
灯会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但他的眼底会透出澄明的光。
子宁屏住呼吸。
按在小腹上的手,继续伸下去。




剑婢(1v1) 0019,水滴
子宁知道该怎么做。
但是,以前她不想。
教她的妓女只告诫她保持清醒,时刻留意,务必要将男人放到她身体里的东西,伺候得称心如意。
其他的,要会装,会叫,会红着脸扭腰撒娇。
她对着镜子练了千百次,也足以平静到把那些看做手段。
可是……想到燕暨。
子宁双腿本能夹了一下,忍住喘息。
他是真的很舒服。他……喜欢这种事。
……她就更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不要女人。刚才他甚至那样规矩,手腕以上,没碰她半点。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
每一寸皮子都嫩如凝脂,毫无瑕疵,透着热水蒸出粉色。白的白,红的红,胸臀腰腿都是恰到好处,没有哪有不足。
……怎么没机会给他看呢?
五指伸进大腿中间,她触摸那里细嫩软滑的皮肤,自己摸起来并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燕暨……
他应该摸摸。
子宁脸红的滴血,想到他指腹粗糙的硬茧。
他轻一点摸,会很痒,重一点摸,又会磨得疼。
大腿颤抖起来,腿心吐出一点水,化进水里。
……刚才摸他,他顶端那个小孔……也会流出粘液,溶在这水里吧。
子宁觉得自己要被煮化了。皮肉几乎和骨头分离,骨头散架似的支不起她的身体,她倚在浴桶里,几乎没进水里。
她敞开双腿,先仔细打量了一下大腿内侧,骑马时曾经磨伤的地方。
仍旧白嫩,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她松了口气。
她一只手沿着小腹重新向上抚摸,托起左乳轻轻抓住,另一只手伸到下面。
轻轻揉搓着阴阜,指尖划了一下,痒得出奇。她压抑自己的呼吸声,觉得胃里发烫,焦灼得几乎像是饥饿。
想要燕暨的手。
她吞咽了一下,手指穿过温水,谨慎地轻点在花瓣上。
或许想象能蒙蔽感官,恍惚之间她竟然觉得,自己的手真的是燕暨的。
一瞬间,她想呻吟出声,又紧紧咬住嘴唇,鼻息混乱。
她用力揉了一下左乳,用力不轻,有一点疼,这才勉强挣脱幻想,平复下来。
……她会叫出来,不敢让他听见。
可是手指却自动拨开了肉瓣,在入口触摸。
柔软的,狭窄的……滑腻的。
他该进这里来。
指腹犹豫着在那里摸索,子宁脑子里都是地宫里那一次。
他隔着衣服顶……太用力了,疼。
……都隔着衣服这样了,为什么就不……
有的时候就那样……有的时候,熬得忍不住也只是自己动手。平时又那么守礼,没有必要就从来不主动碰她一下。
难道真的嫌她脏?
子宁的胃部像被人一把攥住,扭曲着发疼,小腹却烧的火热。
……她必须让他试一试。
这里不能插进去,她得留给他。子宁移动手指离开穴口,转到顶端小小的肉珠上。
她轻点那里,浑身颤抖。快感像一根绳索套上她的脖子,她恐惧于自己可能发出声音,几乎窒息,又期盼着再获得更多。
想要燕暨插进来。
她要得到他。
她脑子里满是混乱的念头,他的身体隐约在她眼前打转。
她发泄似的稍稍用力,指尖快速碾过那粒东西,过激的感觉让她大腿紧绷,她咬住左手的指关节,以免发出声音。
水声非常细微,她发着抖移动指尖,一切狂乱的动作都在水面之下,因为水波荡漾看不清楚。
她捂住自己的口鼻,大张双腿,紧紧贴住浴桶桶壁。
身下那个小孔流出液体,她手上都是滑腻。
子宁每多想一次燕暨,就越煎熬一些。
再快一点……像他那样……
吞咽都已经成了一件困难的事,子宁浑身都在发抖,脸色已经红得滴血。
……他的忍耐,就是这种忍耐。
门口突然有些细微的声音。
似乎是她在里面呆了太久。
燕暨在门外:“……子宁?”
不。
子宁仰头夹紧了腿,大腿本能地抽搐,不发出一点声音。
“……”燕暨迟疑了一下,侧耳去听,什么也听不到,他低声问:“子宁,你怎么样?”
不能让他发现。
子宁说不出话,因为一张口必然是暧昧的呻吟。
她不能让他发现,他本来就嫌弃她脏……
可是身体自有主张,手指不敢再动作,可只是夹紧双腿,也有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漫上来。
他的声音,他的呼吸……
她的小腹因为快感而抽搐。
不行。
燕暨又等了一会,低声说:“子宁……”
子宁不敢回答,眼里都冒出泪来。
“……你……”燕暨把手放在门上,顿住。
她竟然没有应答,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是不是睡着了……
门开了。
恐惧把子宁推上了巅峰,她颤抖着攀上高潮,身下涌出水来。
腰肢彻底软了下来,四肢都不受摆布,可子宁要在慌张中躲藏,她一不小心滑进了水中。
瞬间没顶。
他本能几步上前。
子宁还没有反应过来,燕暨已经立刻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出水面。
水声哗啦。
子宁上半身全暴露在他面前,挂着水珠的肩膀,贴在身体上挡住了乳头的湿发,小巧的肚脐,还有水面下荡漾扭曲的……
水珠嘀嗒嘀嗒落下去。
燕暨握住她的手臂突然抖了一下。
子宁眨眼眨掉睫毛上的水珠,几乎无地自容。
他的掌心粗硬,握在她光裸的手臂上,把柔软的肉按得陷下去,从指缝中挤出来。
他看到了吗?
恐惧中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盼,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已经匆忙扭过头去,没有继续看她。
“……站好。”他哑声道。
子宁站稳,他慢慢收回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掌心像是被粘上了,艰难与她的肌肤分离后,像皮已经被胶粘着撕掉,露出血淋淋的骨头和嫩肉来,火辣辣地疼。
又冒犯了她……在这种时候闯进来。
燕暨握紧拳,胸膛起伏,他艰难转过身去。
然而子宁伸手抓住了他湿透的衣袖。
燕暨想要望过去,却又克制住,僵硬成高大的石像。
“主人……”
子宁低声说。
燕暨喉结滚动。
身下的软肉仍抽搐着沉浸在余韵里,她站在浴桶里,水珠顺着她的皮肉滚动滑落。
她扯住他的衣袖,一点一点收紧。
“……看看我。”




剑婢(1v1) 0020,可以
燕暨反手抓住了她的手。
他靠过来。
子宁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眼神。
她甚至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恐惧。
他离得越来越近,子宁能看到他眼睛里的倒影。
是她潮红湿润的脸。
他的双手顺着她的手腕向上,力道很轻地握住她的小臂。子宁不想挣脱,她正面面对着他,仰起头眼睛一眨不眨。
她在他面前,是洁净的,赤裸的,一览无余的。
他却好像还要破开皮囊看到她身体里面,眼神像锋利的剑锋。
每一寸肌肤都被割伤似的痛,但子宁定了定神,才明白那只是过于紧张。
他在看她了。
子宁嘴唇颤抖了一下,他的目光就落下来,盯着红而湿润的唇。
上面有一滴水珠悬在唇珠上。
燕暨低头慢慢压下来。
他不说话,动作极慢,子宁却心脏狂跳,几乎破开胸口。
她下意识微微后仰,他便跟着俯身。
那滴水到底滴落下去了。燕暨错失了把它吮去的时机。
他便贴上那水流过的痕迹。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角,滚烫,柔软。
轻轻一吮。
要被烤化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在他的目光下,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燕暨放开她的小臂,他离开一点,看她的眼睛,一手轻而慢地搭在她的肩头。
指腹在她肩头轻轻点了一下,她便本能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浴桶边缘。
水声响动。
燕暨的手掌落在她湿漉漉的脊背上。
粗糙的掌心,在她背上触摸,比她的体温高。
子宁浑身发抖,却毫不退缩,只睁大眼睛看着他。
雪白的肩头颤动着……她胸口有刚才不小心抓出的指痕,颜色淡红,痕迹分明。
他沉默着审视她,手按在她背后,推着她紧贴桶壁,让她挺胸接近他。
挺立的乳头泛红,沾着晶莹的水珠,磨在他的胸前的衣服上,被挤歪压扁,痒得钻心。
他低下头,呼吸触到她的耳后,他拨开她的湿发,在她颈侧一吻。
唇瓣染水,舌尖舔舐搏动的血管,他含住细嫩的软肉,吮净水渍,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传到她耳朵里却震耳欲聋。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胆怯的喘息,牵紧了他的衣摆。
……快些。
让她获得他。
“主人。”门外传来浅碧的声音。
子宁浑身一僵。
“魔教派出杀手围攻梵天寺无能大师,意图抢夺秘籍,金虹阁三长老为保护无能大师,被魔教杀害了。所幸,简盟主及断脉山代山主关瀚海及时赶到,秘籍保住了。”
燕暨垂下眼,看着她熏红的耳垂。
子宁扭头看着别处,说不出口的失落涌上来,她缓缓吐出一口气。
僵硬了太久,乍一松懈,反而有些腿软,贴在他怀里往下滑。
燕暨环住她的腰,低叹。
这是一个不安定的夜晚。
从城外连夜进城,经过各个干道,都能见到提灯拿火把成群结队的江湖人。
武林盟的人穿着上白下青的衣裳,在夜色下来回奔忙,惊得阴影处的野猫跳上房顶匆匆跑过。
浅碧放下马车窗上的竹帘,脸色冷厉。
子宁只有在这一刻,才真切意识到浅碧不只是个富贵人家的大丫鬟,也是个老练的江湖人。
她正在对燕暨说话:“这次从漠北来崇州,蹊跷的事太多。白家大小姐白易烟急于寻觅佳婿,正是因为白老家主病重。除此之外,之前不曾深想的,前任武林盟主汪子淇的死,现在想来也有些蹊跷。”
“声名赫赫的追魂戟,不过四十五岁,素无疾病,哪怕生性好色,纵欲无度,也不至于栽在马上风这等难以启齿的死法上,叫人提都不好提。”
子宁头一次听说前任盟主的死因。
浅碧突然极快地扫了她一眼,说:“汪盟主新纳的那位青楼女子,也是死得悄无声息,十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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