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婢(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声点
“最要紧的是,她出身景州相思楼。”
子宁脸色一白。
相思楼,也是她曾经所在的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但是突然不敢看燕暨。
万一……可是褚医说她身上没有带毒的。
她低低垂着头。她也不想悄无声息地死。
她还是想要……得到他。
浅碧最后说:“当年,魔教七大护法中的四人,都是主人独力手刃,魔教余孽必然不会忘却此仇,主人务必小心行事。”
见过简英华后,得知武林盟及各方势力保护秘籍和回生丹,分出人手调查魔教余孽下落。
燕暨前往景州。
车厢里只有子宁和燕暨两个人。
子宁抱着乌鞘剑。
方才差一点就成了。她应该在马车里继续勾引他,尽早成事。
马车有节奏地晃着,她看了他一眼。
犹豫着,又看了他一眼。
燕暨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睛直直对上她,闪过一点亮得摄人的光。
车声辚辚中,他忽然靠了过来。
他伸出手,拢在她的眼前。睫毛从他的掌心扫过,子宁听到他说:“别看我。”
尾音有一点低低的哑。
“……让我看看你。”
话音未落,他已经按住了子宁的手腕,把她推向马车的角落。
他俯身贴近她,放开捂住她眼睛的手,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把她的手臂展开。
乌鞘剑放在一旁,燕暨毫不在意,手掌落在她的腰间,隔着衣裳抚摸。
他的手指骨骼坚硬,这样收着力气抚摸,像铁铸的牢笼恰好箍在身体上。又安全,又危险。
身上的软肉被他的指尖触摸挤压,子宁咬紧了嘴唇,胸口猛地起伏,发出细微的低哼声。
他的掌心揉搓着柔软的衣料,从腰间转到背后,慢慢向上爬。
一节节脊柱,一条条肋骨,微微突起的肩胛,他用力不轻不重,却像在记忆她背上的每一寸特征。然后双手压住她的后颈和脑后,他把她整个圈进双臂间,压在怀里。
胸口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压扁成柔软的形状。她趴在他的肩上,剧烈地喘息。
燕暨低声说:“……你也想……摸一摸?”
子宁吞咽了一下,把手放在他腰侧,雪白的五指收拢在黑色的衣料上,微微弯曲。
他到底是发现了,她在取悦自己的事。
涨红的脸火辣辣地疼,她轻轻点了点头。
燕暨压抑着喘息,解开了她的衣带。
指腹毫无阻碍地触摸到她的皮肤,他低声说:“……可以吗?”
子宁屏住呼吸,眨了一下眼睛。
剑婢(1v1) 0021,艰难
衣衫被推向两边,袖子挂在手臂上,露出光裸的肩膀和雪青色的肚兜。他的手从侧面伸进去,触摸她的上腹,然后推挤胸乳下缘。
指关节顶起胸前的布料,背后的系带勒进皮肤中。子宁盯着他的手起伏揉捏,呼吸颤抖,浑身发烫。
他是不一样的。
他的温度,他的气味,他的一切,都让她头昏脑胀。
燕暨睫毛低垂,看着她通红的面颊,低下头来。他亲吻她的肩头和锁骨。
滚烫的唇瓣裹住细嫩的皮肉,像在仔细品尝。他的呼吸有些混乱,而且越来越混乱,掌心揉得更急。
食指粗糙的茧按在她胸前凸起的小点上,不轻不重地一擦。
“唔……”子宁徒劳地缩了一下,夹紧了他的腿,他便往前逼近一些,膝盖抵到她双腿间轻轻一顶。
说不出是痛还是别的,她身下早已经湿润了,又在这时流出更多的液体来。
燕暨把她按在车壁上,手伸进裙子里,手掌压得柔软的小腹微凹,他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低喃:“这里……可以吗?”
子宁微微敞开腿,急促地呼吸。
他的手便顺势伸进去,摩挲她细嫩的大腿根。
她呜咽一声,几乎软倒。
他手指的触感……比她想过的还要好。
她蜷缩着发抖,他试探着在那里轻轻摩挲,却抬起了她的下巴,望着她通红的脸颊,喉结滚动。
他沙哑道:“……让我看着你。”
子宁仰着头被迫和他对视,睁大眼睛,睫毛颤动不休。
燕暨的手往下继续摸,触到她两腿中间柔软的所在。
拿剑的手向来最稳,此时却突兀地颤了一下。他盯着她的眼睛,试探着用指尖一触。
湿滑黏腻,他的指尖不由歪到了一边,除了细嫩的触觉,连是什么构造都没有摸清。指腹回勾触摸,轻轻研磨,仍旧是陷入一片暧昧不明的滑腻温热中。
燕暨听到细微的水声,在他指尖被拨动出来,响声缠绵。
子宁呜咽着大口喘息,眼里像涨潮的湖,荡漾着晶莹的波光。
她仰着头,连肩头都泛起淡淡的粉光,双手按在他的腰侧抓紧。
她喃喃道:“……主人……”
他的手指陷入软肉中,似乎怕戳痛了她,迟疑着慢慢摩挲搅动。
细微又克制的快意毫无章法,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子宁双腿颤抖,软肉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每一次他轻轻触动,都抽搐着吮他。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
他在摸索,又怕碰坏了,犹犹豫豫地滑动。无意中陷入一处结构,指尖翻起娇嫩柔软的肉瓣。
这种构造让他感到生疏,手指颤了一下,又离开了。
子宁被他摸得浑身滚烫,下身的水不停涌出,她稍作挣扎,又被他按着紧盯着看。
他又试着摸了一下,不轻不重,又摸不到要紧处,子宁压抑不住地低声呻吟。
她声音抖得像在哭,又像是在哀求:“……太轻了……”
她的手离开他腰侧,落在他小腹上,顺着往下摸。
衣料早已经被顶起来,撑起一包。
她把手放在上面轻压,强忍着羞涩,脸色红得像充血,睫毛簌簌颤动。
“……给我。”
这样直白的邀请。
裙子解下来,露出一双细白的大腿,燕暨把她按在角落里,目不转睛地看她。
子宁胸前的两乳随着喘息急颤。他从前还敢隔着衣服顶她,到了现在赤裸相对,他竟然不敢就这样动手。
马车平稳地前行。
子宁仰头看着他,强撑着自己主动分开双腿,先露出湿润的阴部,再曲起手指,万分艰难地掀起肉瓣,露出一个窄小的孔穴。
粉嫩湿滑,亮着水光,一线水渍顺着臀往下流,沾湿了垫在臀下的裙子。
这样低级,这样露骨的引诱。子宁觉得自己连脸皮都剥了下来,什么都不要了。
可不这样他竟不懂。
子宁咬了一下嘴唇,眼眶泛红:“……进来。”
燕暨衣衫完好,只解开腰带露出了那个形状可怖的肉器。他盯着她下面,脖子发红,呼吸发紧,神色僵硬。
那直勾勾的视线,仿佛要穿透小孔,直接钻到肉腔内部看个分明。
子宁被他看得焦灼难堪,穴口不断涌出水来,里面软肉挤压摩擦着,自己绞得发疼,却迟迟不见他动。
子宁不得不又叫了一声:“主人。”
这次是带着煎熬的哭腔,眼泪都冒了流出来。
滚烫的硬物抵上来那一瞬,穴口吮吸似的嘬着顶端圆头,子宁甚至突然冒出一个格外淫荡的念头。
下面的小穴要再张大些,最好把他一口吞下去。
……她要他。
汗顺着鬓角流下来,燕暨屏住呼吸,扶住下身,往里面试着进入。
穴口微微有一点胀痛,子宁忍耐地微微皱眉,感觉到细小的肉穴被慢慢撑开。下身像是发了大水,流得止不住,燕暨蹭在那里,性器粗大的头部已经被沾湿。
燕暨一直盯着她的表情,忍得眼角发红。看到她皱眉,他停了一停,湿淋淋的头部退了出来,换了一个角度往里进。
……是真的有些大,他紧盯着那个小孔,那里细嫩得不像话,入口狭窄的几乎看不到,他担心塞入一根手指,都能戳坏了她。
明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但看到她皱眉,他却胆战心惊。这份犹豫不决为他增加了难度,他希望慢慢进入不让她疼,滑腻的液体却偏要作怪,迫使他歪掉,不轻不重撞到一边。
敏感娇嫩的肉瓣被带棱的龟头刮蹭,翻搅摩擦到充血,呈现出鲜艳的红色。他无意中摩擦到顶端的肉珠,子宁僵着腿颤抖,哭似的呻吟,神色昏昏沉沉。
龟头好不容易对准了嫩穴,但在他准备塞进去的时候,那小口却又把他往外推,他只进去一点,那软肉就蠕动着扭曲了形状,被他的坚硬顶的凹陷进去,边缘发白,看上去几乎被可怕的肉茎撕碎插破。
他最敏感的地方抵着她最软的地方,他脊椎发麻,几乎无法自控。
得到她就在这一次了,可他不想让她哭。
燕暨按住她的大腿,脖子通红,身体紧绷,额上的汗滴落在她的脸上。
剑婢(1v1) 0022,焚身
子宁又在皱眉了。
应当是疼的。
燕暨一犹豫,卸了几分力道,湿滑的龟头从穴口往下蹭,碾压肉瓣,不经意地戳到她下面另一个入口。
她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把掌心推在他小腹上:“不、不是这……”
“……”燕暨退开一点,喘息道,“嗯。”
只是滑下去了。
可她每一处都太小……连顶端也进不去。
按在她大腿上的手背突出青筋,燕暨怎么都觉得她是个纸糊的、面捏的人,极软,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她弄坏了。
她好像从昏沉中醒过来了,因为他刚才的误碰,有些警惕,低着头看他下面。
她看不清楚自己,只能看见自己掰开的两条腿中间,粗长性器的下半截与鼓胀的囊袋被他握在手里,对着她下面慢慢地动,寻找正确的位置。
他的手指关节都蹭上了她流出的体液,发白的骨节折射晶亮的水泽。他抿着唇盯着她,脸色紧绷。
子宁像是要被他的视线烤熟了。
她屏住呼吸等着他,那性器弹跳了一下,在她下身扣击似的一点。
她绷紧大腿,脸色通红,如临大敌。
说不出话来。
燕暨重新顶到合适的位置,在她的穴口轻扣。犹豫了少顷,他慢慢往里推入。
进入半个头。
撑开的感觉胀痛怪异。
和在外面顶撞摩擦的快感截然不同,肉刃粗大灼热,像个活物似的搏动,在她自己都不曾触摸的地方往里深入。
里面的肉壁像是要被插破。
进了一个头,就好像要被撕裂成两半,子宁克制不住痛得抽气。
那个东西便突然撤了出来,燕暨沉沉喘息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不行。”
里面全都是肉,寸步难行。
他太硬,她太软,这简直是单方面的折磨摧毁,他几乎能想到她鲜血淋漓的模样,被他的肉刃捅出流血的洞。
销魂的快意诚然让他兴奋到几乎失去神志,但她脸色都有些发白。他能漠然地用剑刺破任何人的心脏,却唯独不容忍她有一点痛。
子宁呜咽起来。下身被塞入的异样感让她恐惧,但期待落空的失落让她几乎发疯。
她把自己敞开给他,他还这样……她眼里流露出水似的哀求。
燕暨喘息着按住她,把手重新放在了她下面。
指腹拨开花瓣,毫无章法地拨动摩擦,手法太过粗糙,甚至像是他自己撸动抚摸性器时的手法。
他从前往后一次又一次地捋,有些时候往前擦过前端最敏感的肉核,有些时候往后触摸到没有那么敏感的臀沟,压得花瓣乱七八糟地倒。
他稍用一些力,粗糙的指腹居然带来了原始的快意,比她自己触摸时更加强烈。
子宁心脏几乎跳出来,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在他的手掌下蹬着腿扭腰想要逃,却又被他牢牢按住,只能压抑着哭叫。
几次后,很快他发现了她的秘密,手指集中在前端的肉珠,揉捏摩擦起来,快感太过强烈,甚至让她感到了恐惧。
“主人……别……”
子宁勾起小腿踢在他腰后,满眼是泪,他却不停,只是低声喘息着道:“快好了……”
可子宁低头还能看见他那根越来越硬的肉器,它自己竖得嚣张,搏动着随他的动作点头,龟头顶端的小孔里甚至渗出一点晶莹的前液。
那贪婪的性器,明明渴求到这种程度……
燕暨却手指不停,捏着肉核摩挲,很快把她送上了巅峰。
一个浪头打过来,子宁几乎失去理智,她扭着腰弹了几下,臀部早已离开座位,悬空颤抖着贴在他的掌心几次款摆,涌出大量的水来。
她浑身发红,下体被他的手心磨得泛出艳红色,流出的淫液几乎被他揉搓成了乳白的泡沫,淫靡地堆在腿中间,看起来一塌糊涂。
打湿了他的手腕和衣袖。
燕暨低叹,不舍掌心的细嫩,又贴在她下体轻而慢地触摸了几下。
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被他揉搓得花瓣展开零落的花。花心里盛了好多香甜粘稠的蜜,都流了出来。
惹人去尝。
燕暨喉结一滚,舌尖舔到上颚,酥麻微痒。
子宁胸口剧烈起伏,她最后抽搐了两下,昏昏沉沉地抬手,伸下去按住他下面。
她伸手握住那个寂寞又疯狂的性器,睁开眼睛看他,眼里像有个钩子,勾到他喉咙上。
“……只疼一次……”她张开嘴,他能看到她湿润的舌尖,和她颈上水亮的汗。
“进来。”
他的意志从不动摇,也从来不会忘记已经下定的决心。
可当他鬼使神差已经重新凑上去,性器颤动得几乎有了自己的意志。
子宁被他重新压在马车壁上。
她脸上还有方才的红晕和高潮的泪水,大腿上湿淋淋的,几乎抓不住。
她搂住他的脖子,拉他伏到她身上,在他耳边喘息。
性器自己冲了进去。
挤开润滑的粘液,先是一个头。
子宁抽了一口气,细白的五指伸开,缠住他脑后的长发:“……再……用力一点。”
他的腹肌紧紧绷在一起,燕暨垂死一般喘息,他看着子宁雪白的肩头,一语不发,停了一下。
子宁扯他的头发。
……不。
他想着,却不由自主又顶进去一些。
……是谁在控制他的身体。
穴口紧紧咬住性器,他插进去的每一寸都似乎在被吮吸,几乎要把他的魂魄吸出来。
最要紧的是,里面居然真的有甬道可以容纳他,软肉被坚硬的性器压迫变形,紧紧裹着他的每一寸,不留一点空隙。
她下面湿的厉害……一路顶进去,有暧昧的水响。她在往里吸他,身体里像有个危险可怖的漩涡,他的性器都感觉到了痛意。
子宁……他狂乱地喘。
第一次居然会这样疼……
子宁脸色发白,却不允许他停下。
还差一点……她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克制住疼痛的低吟,颤抖道:“还要……”
如火焰焚身,五脏六腑都成了滚烫的焦炭。
燕暨几乎从极致又压抑的快感中感到了危险,平生从未这样失控,他于忧惧中,品尝到甘愿自毁的甘甜。
她是他生平大敌……
可以取他性命。
巨物破开肉腔慢慢插入,破开一层薄薄的肉膜,又顶开紧致潮湿的软肉。
从来便贴合在一处的肉壁,被硕大强行分开撑起,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
快意从脊柱冲上来,他脑中发麻,几乎失神。
然后燕暨嗅到了血腥味。
猛地一个激灵,他停了下来。她依然伏在他怀里发抖,可未免……太湿了。
往下一摸,满掌都是血。
剑婢(1v1) 0023,好药
血流得急,竟停不下来。
燕暨强撑着退出来,再看她下面,已经是撑破了。
只庆幸景州距崇州不远,马车快行,很快到了燕氏别院。
子宁躺在榻上,上身盖了薄被,下身光裸着,鬓发散乱,脸色潮红,还有泪痕,模样凄惨。
褚医在外面,隔着窗户压低声音询问。
“血止住了吗?”
羞惭难当。
她脚趾都蜷缩起来,想要合起腿,又被燕暨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掰开。
她大腿上都是血……还有他的指痕。腥甜的血气让他有些眩晕,他伸手,又不敢碰,缩了回来。
“……”他看不出是不是在流血,狼狈地错眼,去打湿了帕子,给她擦干净。
温热的布在她腿上擦拭,又转移到一塌糊涂的下体,反复轻擦。
还是有些疼的,可是也有被他触摸的怪异快感……还有,他离得太近了。
他竟然俯下去查看,大腿上几乎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热度。
子宁紧绷着,支着双臂浑身僵疼。
擦完后,粉嫩的花瓣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磨得红肿,颤巍巍可怜极了。
燕暨把布放下。
子宁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越来越靠近她的下体,腰一挺慌张支起上半身,肩上的薄被滑下去,露出肩头和半个胸,她猛地拉起来捂住自己。
“……奴自己来。”她瞥了一下窗外,小声恳求道。
燕暨看了她一眼,大掌按住她的小腹,轻轻把她压下去:“躺好。”
他谨慎拨开那两片软肉,看见一抹水色。
……是水做的。
他用指尖小心地触了一下,看着指腹,上面并无血色,便松了口气,道:“止住了。”
说完他却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如同干渴的旅人见到了水源,便难以按捺想要将舌尖浸润。满脑子污秽想法,他简直是发了情的牲畜。
方才她分明流了这样多的血。
褚医古怪道:“擦上药,养着吧——主人应当轻些。”
燕暨别过头去,看着墙。
褚医靠近窗户,捂着嘴低声说:“躺好了,慢慢来,老夫这还有凝露,稍后送来。马车上,就……啧。”
子宁把下半张脸藏进被子里。
是她非要勾着他。但这……说不出口。她夹紧双腿,缩起来。
褚医走远了。
燕暨坐在床脚不动。
过了一会,他缓缓长出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玉盒。掀开盖子是清凉的药香,他涂了一点在指尖:“子宁。”
她缩在床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睫毛急颤,眼里是惊羞的波光。被子下面一双细白的小腿无处可藏,脚踝细的能一把握住,轻易折断。
她为他痛,为他流血,赤裸着躺在他的床上。
被他欺负得好可怜。
燕暨喉咙一痒,勉强压下热意,低声道:“上药。”
子宁下面有多痛,心里就有多羞。她浑身上下冒着热气,疑心自己的体温能将软薄的丝被烫破。
燕暨抓住她的脚踝,轻轻拉了一下。
他掌心温暖,扣住她的脚踝时,却像无法挣脱的锁链。他将她弯曲的腿拉直,向旁边分开。
他揭开被子,子宁伸了一下腿,无措地一扭。
记忆中的触感涌上心头,是夹杂着销魂与恐惧的混乱。燕暨深深呼吸:“……忍一忍。”
子宁又动了一下腰,乳白色药膏在他指尖化成水,借着药膏的润滑,他伸进来一根手指。
他谨慎撑开肉壁,内部刚被塞入了超出承受的东西,接受起手指来畏缩似的吸着,却并没有非常排斥。
他探进去摸索,扯到伤口,有一点刺痛,但是药膏清凉,他转着手指,一点一点进出,把药膏涂在里面,又格外……
子宁绷直腰肢,喘不过气。屈了一下腿,她踩住他榻上铺开的黑色衣摆。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却恨不得咬得是他手腕上的皮肉……想吻他额上隐约渗出的汗。
她望向一边,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暧昧不明,瓶中花枝的影子映在地上,错落昏暗。
景州别院。
当年他买下她,她第一晚就住在这里。她以为他会立刻要她,然而隔了一年,他才只是插进来一点,弄得到处是血,匆匆半途而废。
完全不是她想象中万般手段的风流郎君,而是一窍不通的……
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姐姐们说,那东西大了反而不好。会撑破,虽然他停得及时,但仍然裂了一点。
子宁知晓那么多法子,终究是纸上谈兵,没做过就是不会。靠在马车角落,坐着让他进来,是个诱人的好姿势。
却不适合都是第一次的两个人。
她心里突然懊恼丧气,怪自己太过鲁莽。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得到他。
她想再来一次,彻彻底底……
燕暨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
子宁僵住不动,脸色绯红。
乳白药液混合着体液流出来,小孔被他戳得红红白白,顺着往下流,几乎淌到床单上。
难不成真的被他戳坏了,怎么能流这么多水?药,都冲出来了。
他深深吸气,取过洗净的湿布,在她臀沟一擦,沙哑道:“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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