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婢(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声点
子宁无声地蒙住自己的脸。
之后子宁养伤。
她有了自己的房间,不能睡在他脚踏上,也不敢肖想分享他的床,甚至不能跟着他走动,连乌鞘剑都没有摸一摸。
只有他来给她上药的时候能见到。然而他上药也是沉默着,不曾对她再做什么。
子宁觉得离燕暨更远了。
……是她走错了这一步棋吗?跨过这条线之后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只有他仍旧不属于她。
作为一个爬床成功没有惹怒燕暨的婢女,子宁也没有被浅碧惩罚,反而得到了优待。浅碧对她的态度大不一样,客气恭敬,以礼相待,不让她做一点事。
然而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了解对相思楼的调查,也不能想出自己会怎么样。
她身份有了改变,她变成了床上献出身体的玩物,而不再是抱剑的侍女。
笼中的雀鸟什么也不用关心,只需要为主人歌唱。
她没有用了。
从白天到夜晚,她望着窗外。她有手有脚,却没有一处派的上用场,只有当有人来看她一眼时,她才算是偶尔地活过来。
只忍了两天,第三天她舍弃那些新送来的华服首饰,换上了从前做婢女的衣裳。
清晨,她出现在燕暨屋外。
剑婢(1v1) 0024,不愿
浅碧看到她时怔了一下:“子宁……姑娘,怎么来了?”
太阳还没出来,天边只是微微发白。
子宁微微低下头:“主人起了吗?”
浅碧打量她,道:“主人在练剑。”
子宁犹豫一瞬,伸手抚过腰侧的泓镜剑。
他在练剑了。
她本来是以为燕暨还没有起,她就可以不着痕迹做平常一样的事。但现在贸然过去就有些突兀。
毕竟,她以为他离不开她的照顾,不过是自以为是。是他不需要她,还是有人代替了她?
不知道是谁接手了她要做的事。
她忽然觉得喘不过气来,强忍着没有往屋里探看。想到那个代替她的人会做和她一样的事……会跟在他的身后,会抱着他的乌鞘剑,会触摸他的身体……
她抿紧嘴唇,喉咙发疼。
浅碧突然说:“你去吧。”
景州柳树最多,早上起风,便飘飘摇摇,柔和的天光下满眼柔枝浓绿,如美人发垂。
子宁穿过小道,听到萧然风响,剑啸清鸣。
拨开柳枝,乌鞘剑的寒光几乎刺伤她的眼睛,皮肤割裂似的痛,剑气吹得她发梢轻扬。
只一瞬间,燕暨收剑回鞘。
他眸光极亮,先侧身看她,又转过来,朝着她走了几步,来到她身前。
子宁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手。她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他没有叫她来。
燕暨垂下眼,看着她的发顶。风吹起她的长发,发梢向他扬起。
他们都不说话。
朝阳跳出来半个,满天粉紫的霞光。
子宁耳朵有点发红。
燕暨回过神来似的,眼神一晃,他低声道:“……还疼吗?”目光往下落。
子宁蓦然涨红了脸,轻轻摇头。
燕暨便把乌鞘剑递给了她。
子宁双手接过,乌鞘剑剑鞘冰凉,是杀人嗜血的凶器,可她收起手臂抱在怀中,心就落到肚子里。
他们一起走回去,和往常没有两样。
景州别院和其他地方的布置大致相同,但进屋之后,不知怎么,让她觉得陌生戒备。
子宁想见那个在这两天代替她的人,却不见有人出没。
她抱紧了剑,却一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不可替代的意义。
做了出格的决定,勾着他做了那样的事……子宁却更加恐惧了。因为那种事也根本不算什么,她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失去了平时置身事外的平静。
燕暨,永远不可能被床榻上的那点事征服。
不过他到底不是那种无情到了极点的人。他一直记着她那处难堪的伤,频频看她,让她坐好,休息。
子宁不能说其他的话,只能坐在他身边,低着头。
浅碧收拾了早饭桌,说:“过一会,有人来给子宁姑娘量尺寸。”
子宁诧异。
“现在量好,把尺寸送到江南绣庄去做嫁衣,最快两个月能完成,主人尽快处理完魔教的事,启程赶回漠北,刚好能赶上褚医测算的吉日。”浅碧神色自然极了,说得条理清晰。
子宁喉咙像被堵住了,脸色一白:“嫁衣?”
燕暨看向她。
浅碧道:“家仆已经准备起来了,主人吩咐,倾燕家之力,务必准备得尽善尽美……”
子宁说不出话来。
……他……
两个月,匆匆做了嫁衣,迎她过门。
他已经定了娶她做妾吗?也是,她已经跟他……有个名分才是对她负责,他不是那样不规矩的人。
一年前进门前,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妓女从良,能嫁给这样的人做妾,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名分改变之后,就会彻底变成前两天那样了。她将会住在自己的屋子里,每天见不到他,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只望着庭院里的花等着他,成为真正的笼中雀。
不行。
子宁摸到了腰间的泓镜,手在剑鞘上一抚。
她会武功,也会剑法。虽然武艺粗浅,但哪怕他把乌鞘剑从她怀里拿走,她还有自己的剑。
先不说或许未来还有明媒正娶的主母,只是真的尝试一次,想到那样孱弱无力的自己,她就已经无法呼吸。
她以为燕暨可以救她。但此刻真的要绑在他身上,她却开始抗拒。
“主人。”
子宁开口,抬头望向燕暨。
“……我不愿意。”
燕暨怔然。
浅碧皱眉,不赞同地望着子宁摇了摇头。
“子宁姑娘……”
燕暨却抬手让她下去。
他看了子宁一会儿,她眼神执着,甚至有些发光,像自顾自燃起的幽火。美得让他有些着迷,却也让他狼狈。
……他又唐突了吗?还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做她的妻,就已经自行安排了。
之前发生了那些事,但今日,她看起来却也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现在她说“不愿”。是真心实意。
……
燕暨垂下头:“……好。”
魔教带来的恐惧和古怪的兴奋一起袭来,恍惚中奔宵腾跃的姿态从她眼前拂过,子宁浑身战栗。
生死由己。
她竟早已身在江湖。
燕氏家仆已经打听了消息回来,相思楼仍是景州最出名的花楼,一切看起来都没有任何异样,甚至子宁在相思楼时的鸨母都在。
只是花楼里的姑娘身如飘萍,来了又走,有些人已经去向不明。
人事复杂,难以查清,暗中查访时花楼鸨母又不曾出现任何破绽,家仆一时找不到特殊线索。
只听说今年的花魁大会在明晚举行,仿照去年枕梦姬的排场,仍旧在那高楼之上,第一次亮相。
燕暨和子宁明晚便去。
这天夜里,和过去一年的日夜相仿。
子宁睡在脚踏上,燕暨在床上枕剑,面对着她侧躺。
或许是想通了什么,或许是过去的两夜睡不安稳,终于又回到了燕暨身边,回到熟悉的地方,子宁很快睡着了。
呼吸声轻轻浅浅。
月光穿透窗纸,颜色发蓝。
燕暨睁着眼睛,望着脚踏上的她。
……她和以前一样,又似乎有些不一样。
可是,为什么不睡在他身边,非要睡在这地方?
他喉结一动,想起她依偎在怀中的柔软。
鬼使神差地,他悄然俯身,伸手挑起她颈边那缕黑发,慢慢绕在指间,缠了个指环似的圈。
燕暨垂眸抬手,嘴唇在指间缠绕的发束上一按。
思念她。
整整两天两夜,她不能时刻在他身边。
头一回知道寂寞。
剑婢(1v1) 0025,相思
第二日晚前往相思楼。
站在城南花街旁的柳树下,望着灯火通明的彩楼,对子宁来说,有种荒谬的错位感。
她别过头去,看向燕暨的侧脸。
深邃俊美,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漠然。
流光溢彩的琉璃灯照在他脸上,他若有所觉,转头看她。
子宁抚平覆面的薄纱,抱紧了剑。
管弦声乍起,开始了。
子宁仰头看向楼上,身穿彩衣的女子容貌明艳,发上彩宝璀璨夺目,在辉煌灯火下宛如九天仙子。
鲜花上抛,欢呼声震耳。
子宁望着一枝枝鲜花在空中画弧,人潮开始涌动,渐渐拥挤推搡起来。
她后退两步,扭头望向燕暨,正碰上他定定的目光。
她恍然有种错觉,仿佛他一直在看她。
燕暨俯身靠近,展开手臂拥住她的肩头,拨开柳枝,隔开人群,带她进入楼中。
穿过大门,再转过回廊,来到庭院之中,人少了许多。
彩楼是相思楼招揽生意的招牌,内部才是接客之处。
燕暨带着她往后面的那座楼走,那是红姑娘们起居接客处,等会花魁回来,也会再到楼中献艺,任由包厢里的贵人们过目赏玩。
跨过这道门就要开始一掷千金。
子宁看着燕氏家仆在前面用金子开道,心情复杂。
从来没想过用这样的方式再回到这里。
进了厢房,家仆们已经事先检查布置过,熏香茶点,美酒佳肴,都是自带来的。
他们甚至连熏香和被褥都换了。
难道燕暨还真打算在这里住一晚不成?
她转回厢房内的露台。
露台封闭,一面是珠帘,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楼下姑娘们的表演。
红烛一盏斜挂在角落,并不算多么明亮,拉长的影子随着烛焰摇晃。
燕暨坐在露台倒酒。
景州相思楼出名的胭脂泪,酒液鲜红,好像融了胭脂,倒进白玉盏颜色惊心动魄,馥郁醇厚。
子宁看着这红色便怕里面有毒,毕竟魔教手段诡谲,暗藏阴毒。但她还没来得及阻止,燕暨已经举杯浅尝。
他垂眸细品,唇瓣染得湿润发红,像吃了美人唇上的胭脂,竟有几分冶艳之色。
子宁不禁吞咽了一下。
他放下酒杯,为她倒了一盏:“不醉人。”
她不由自主地坐到他身边,把乌鞘剑横在腿上放好。
直到端起酒杯,她才回神,犹豫道:“……这酒会不会被魔教做了手脚……”
燕暨道:“无妨,美酒含毒,必然色变香异。”
他抬手放到她脑后,指尖若有若无地拢了一下她的发丝,他解开绳结,勾下她的面纱收进掌中。他轻声道:“你放心。”
昏暗的烛光让她眼花,她低头饮酒。
又苦又酸。
过后口中泛出一种酥麻的甘甜,她情不自禁咬了咬舌尖。
燕暨盯着她看,目光落到她唇上。
子宁想起自己的嘴唇可能也会像他似的染红,脸色蓦然涨红了。
她下意识舔了一下唇,想要藏住狼狈。
燕暨喉结一动,无意识似的俯身靠过来。
他唇瓣半开,颜色鲜红,定然是甘美又温暖。子宁有点恍惚。
“啊,不要……”突然响起一个女声。
子宁猛地一惊,仓皇扭头,那声音含娇带媚,竟是从左侧厢房传来的。然后又传来男人的笑声,听得一清二楚。
燕暨无声一叹,扭过头去举杯一饮而尽。
子宁尴尬地低头。
“……鸨母什么时候来?”她干涩道。
“凌晨时分。”燕暨道。
子宁心想,竟然真的要待一整夜。不过花楼昼夜颠倒,今日又是花魁大会,也属正常。
隔壁已经开始发出不雅的动静。
她不自在地动了一下,给燕暨倒酒,试图用水声盖住“水声”。隔壁在露台上就亲起来了,还这样大声。
她耳朵通红,不敢看燕暨。
他又饮尽了。
子宁咬着嘴唇看他放在小桌上的手,手指修长,虚握着地搭在那里,似乎有一点用力,手背僵硬。
她又给他倒酒。
隔壁那男人道:“……这一对乳儿长得最好……”然后是清脆的亲吻声,那女人的呻吟声格外勾人。
子宁脸色涨红,几乎羞愧地哭起来。
很难堪。如果不是燕暨为她赎身,她也可能是那副情状。任人把玩。
快说些什么,盖住隔壁的声音。她想了又想,脑子里一塌糊涂,只勉强道:“主人,这酒果然像胭脂一样……”
“……流了这么多水,真是个淫物……”隔壁道。
“红……”子宁说不出来了。
她抬头看他的脸,发现他正盯着她看。眼睛里烛光跳动,眸色像黑夜里不见底的深潭。
外面突然鼓噪起来,丝竹声起,有舞姬上场跳舞。
和她对视,燕暨喉结滚动,他不曾往外看一眼,只低声道:“太吵了,进屋。”
子宁松了好大一口气。
屋里似乎好些,但两人更加沉默。说什么话都不合适,刚才的事又太尴尬,两个人对着喝酒,没过多久燕暨不让她继续喝了。
“会醉。”他道。
子宁只好自己找些事做。
没到醉的地步,她的脸却已经红了。子宁走到墙角的三层小书架,抽出一本书。
打开一看,她立即烫到似的立刻合上。
春宫图谱。
……这个姿势要捆住两只脚倒吊在床架上。子宁飞快看了一眼燕暨。
他还在喝酒,嘴唇红得厉害,眼神散漫,神态慵懒,修长的颈上,喉结随着吞咽酒液的节奏上下滚动。
她心里有些燥热,悄悄拿书脊对着燕暨,确保他看不到书上的内容,再往前翻。
这春宫图的姿势比剑谱还复杂,扭得像麻花。
腿间好像有些湿,她偷偷看燕暨,又偷偷往前翻春宫图,脑子里出现了奇怪的画面。
……其实他应该好好学习一下这个的。
上一回姿势不对,就算进去了,他也立刻又退出去了,其实是失败的。要重新来一次好的才行。
子宁猜测前面应该是基础教学姿势,便往前翻到第一页。
女人张开腿平躺,腰下垫一个枕头。男人俯身……去舔。子宁本能吞咽了一下。
她错估了这本春宫图的下流程度。但他给她下面上药的时候,呼吸也是近在咫尺,仿佛……
“子宁?”
或许是因为这次她看着燕暨的时间有些长,他突然放下酒杯叫她。
子宁“啪”一声把画册合上,做贼心虚地塞到书架里。
燕暨问她:“脸怎么这么红?”
她摇了摇头。
燕暨起身,向她走过来。
子宁僵在原地,见他伸手越过她身侧,随意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来翻开。
燕暨不说话。
她居然在看这个。燕暨自从看到她的舌尖,下腹就躁动不已,这时更是心火狂炽。
她想要了吗?
子宁站在他面前,望着他的胸膛,听到他稍微一顿,翻过一页,又翻过一页。
燕暨低头看她。
耳朵好红,像要滴血似的。
他胸膛里一痒,低声道:“……子宁。”
她仰头看着他的脸。
燕暨往前走了一步,把手放在她的手臂上:“你……摸。”
他牵住她的手腕,按到小腹,从上往下一抚。性器已经竖了起来,隔着衣服,子宁也能感到他的坚硬。
她轻轻抽气。
剑婢(1v1) 0026,摇曳
燕暨拿开了手,子宁的手却无法从他身下离开。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感受着他的搏动,嗅到他身上似甜似苦的酒气。
燕暨低喘着把手搭在她背后,掌心轻按,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温热滑腻。
他抖了一下另一只手里的册子,发出纸张的响声,他沙哑道:“想看这个?”
子宁张不开嘴。
她手底下那个东西越来越大了,明明他都没有动,她却掌心发疼。
两个人面对面紧贴着站,燕暨的手在她背后翻了一页,那张图上女人靠墙站着,男人从背后进入,两个人叠在一处。
他在她头顶低语:“……这样会裂伤。”
真的做一次,就知道她有多么软嫩脆弱,这样粗暴行不通。
子宁看着他的喉结,口干舌燥。
她一手放在他下面,另一只手抓住他衣襟,为难地一扯。
“主人……”
看点基础的吧。
燕暨胸口起伏,又翻了一页,上面是女人跪着,男人趴在上面进去。他迟疑低语:“……这……”
似乎也很容易弄破。
子宁不知道他又看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了。她只能在他怀里试探着摸他的小腹。
肌肉活了似的游动收紧,他沉闷喘息,低头看她的脸:“……那里……完全好了吗?”
子宁轻轻点头。
燕暨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得双脚离地。
放到床上。
子宁陷入锦被里,平躺着仰头,看他俯下来,她想起他在她身下涂抹摆弄的模样,不自觉把两条腿夹在一起。
燕暨解她的衣带。
那本春宫图扔在床头,书页凌乱堆叠在一起。
剥开衣衫,雪白的腰肢在他掌心轻轻地扭了一下,她双腿紧闭,又为他慢慢打开。
那柔嫩的粉色缝隙紧紧闭合着,似乎有点湿润的光。
燕暨俯身凑近,这几天上药成了习惯,他先是小心翼翼拨开肉瓣,准备查看曾经的伤口,却见花瓣包不住蜜液,被他一动全都流了出来。
晶莹又粘稠,从那个小孔里冒出来,一股慢慢地往下流,淌进臀缝里。
子宁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她早就想了……他喝酒的样子,他的嘴唇……还有那春宫图……
这样想着,身下又涌出一股蜜液,床单上出现一点湿润。
燕暨的呼吸越来越近,子宁动了一下腿,抓紧了床单。
别再靠近了。
只是看着她,她就已经……
燕暨把手在穴口轻戳轻抚摸,裹满汁液,试探地往里探。
里面的肉推挤得很用力,不愿意给他留出半点空隙,和最开始一样紧,好像没有入口。只是手指灵活一些,燕暨已经摸索出了肉腔的走向,找到了正确的插入方式。
入口被密密麻麻的肉褶包围,需要足够的润滑,慢慢进出抚摸,让它确认安全,放松下来。
然后……
“唔……”子宁咬着嘴唇也止不住闷哼。
他按住了肉珠,摩擦着它,手指同时在穴道里摩挲进出。
他终于……也有点懂了。
燕暨里里外外仔细摸了一圈,抽出手指来,晶莹的体液已经流到手腕上,没有半点血迹。
他长长喘息,喉结滚动。
子宁又不安地动了一下,她想合起腿,却只是夹住了他的膝盖。
她紧张地呼吸,随着胸口起伏乳肉颤动着,顶端的红樱敏感挺立,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她屏住呼吸等着,燕暨重新把手指伸进去。
这次是两根手指,他指上茧很粗糙,摩擦得厉害,好在慢慢磨起来并不疼,只是感觉强烈。
将肉壁按摩到放松下来,他换上三根手指,继续进出。
他盯着她的脸,像在防备她出现任何疼痛不快的表情。
他神色太过认真,动作又轻又慢反反复复,子宁忍不住挺腰抽搐几下,抓紧床单,到了顶点。
他袖子湿了。
子宁呜咽着缩起身子,又徒劳地挺起胸,最终瘫倒在床上,胸口的软肉颤动出淫靡的波浪。
燕暨曲起手指,三根指头在她身体里轻轻分开一点,试探她的弹性,湿润的水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很响亮。
子宁连声喘息,膝盖踢直,抓他的手腕。
“可……可以了。”
坚硬的肉物在她下体来回蹭,柱身从顶端到根部,都沾满了湿漉漉的粘液。
他低头盯着那里,拨开花瓣,沉腰一点一点顶进去。
又粗又硬,龟头刮在穴内是不一样的感受,痒得钻心。只顶进一个头,子宁就忍不住连声呜咽,肉褶裹着他一刻不停地绞。
燕暨低喘着摸她的脸:“疼?”
子宁抬腿夹住他的腰侧,抓紧他的手腕:“……不……”
再……多一点……
她在他的掌心灼热而混乱地喘息,长发揉得散乱,满脸潮红。
她的大腿在他腰侧有节奏地夹紧,穴里的软肉亲吻似的吮他……
燕暨在失控边缘屏息,他稍用力气,按着她的腰肢,一点一点挤开穴肉,看着那个小孔被他撑得巨大,像一个未知可怕的漩涡,慢慢吞进他去。
想全部,快速,凶狠地插进去,她在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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