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庶(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晚暮声归
士庶(1v1) 隰桑
虞怜心里嘲他不耐玩,反手与他十指扣拢,“那你叫我等你,是什么意思?”
“我要去从军了。”裴述实话实说,扣着她的不老实的手,“匈奴又要进犯,我会很快立功,回来娶你。”
虞怜机敏,瞬间将一切都联系起来:“你是因为我差点……而你又要离开,怕我再遇到这事儿,所以要放我回去,是吗?”
是,也不完全是,这件事只能算作最后一块石头,让他彻底决定,不能把她一个人留下。
裴述没有注意到她的“差点”两字,只诚实地回答:“不完全是,其实先前就已经想通了,但没想到出了这么一茬。”
他突然捏紧虞怜的手,转过来面对着她,黑暗里看得不甚清晰,虞怜却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
“阿怜……”他犹豫一瞬,鼓足勇气,“对不起。”
虞怜一怔。
“我没想到……我以为他们都怕我。”他的声音里有着不安和颓丧,“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我太自大了,没能护好你。”
“所以你不要……”他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辞。
很多次他都想认认真真同虞怜道歉,但又怕因此再次引起她的噩梦,加之她看起来不愿理他,便一直憋在心里。直到今日,处决了那个畜生,又趁着她别有用心的亲近,他终于开了口。
“阿怜,身怀美玉,人皆觊觎之;珠玉蒙尘,尤不掩其光。”
“你不知道,你有多美好……”
像被从里面戳破的口袋,藏着的东西终于重见天日。裴述本来半是道歉半是宽慰,此刻却像一个憋久了的情郎,在隔着围墙的夜里,缓慢又热烈地诉起了衷情。
“你不知道,那天我第一次见你,你真美,像九天里的神女一样。”
他比喻地俗气又真挚,他不知道如何描述虞怜的美,在一片令人兴奋刺激的血腥里,带给自己的震撼和喜爱。远比血色更漂亮,更令人兴奋,更心跳如雷。
“我当时就想,我一定要得到你。”
“你是我的。”
“我喜欢你。”
他喃喃自语,说着冒犯又没有道理的自话。他的勇气和渴望被黑暗滋养,也不管虞怜怎么想,不管她有没有反应,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知道我是个恶人,强迫了你,你怕是要恨死我,我做多少事都难以弥补。”
“我也知道,你一直在同我虚与委蛇,有朝一日你有了机会,就会毫不犹豫杀了我。”
虞怜睁着眼睛,看不见他,静静地听着他讲。
“但我不后悔,阿怜。”他语声沉沉却果断,“我只是一个粗鄙残忍的卑劣匪徒,甚至比不上一个普通的清白庶民,若相逢洛京巷尾,你大概看我一眼都会嫌弃,更不用说得到你的青睐。”
“我很明白,不强迫你,我就永远,连你的一个眼神都得不到。”他无声地笑笑,“手段卑劣,确是我能得到你的唯一方式。”
虞怜依旧没有说话,裴述不知道是因为撕破了这层纸,让她干脆再懒得敷衍他,还是已经恨他入骨,连多说一句话都嫌恶心。
他有点颓丧,又有点破罐破摔。
“阿怜。”他轻轻唤她,脸贴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我从不认为士族有多高人一等,但又好像明白了,士庶之间,何止鸿沟天堑。”
“美貌,才华,家世,你什么都不缺,我却什么都没有。你懂四书通六艺,而我只会杀人,争斗,抢夺——对着你,我好像总是自惭形秽。”
“我再不信命,再狂妄自大,却也怕你看不上我,怕在你眼里,我永远都只是一个让你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匪徒。卑劣如我,宁愿绑着你,强迫你,让你永远地同我周旋下去,哪怕是虚情假意,我也甘之如饴。”
“阿怜,你知道吗,决定送你回去之前,我甚至不切实际地幻想过,如果有朝一日你认命——”
他捏紧虞怜的手。
“但你不会,我也舍不得,不敢也不能看着你认命。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挣扎谋划的模样,聪明,狡猾,鲜活诱人。我不能想象有朝一日你彻底失望,变得萎靡黯淡,行尸走骨。我——”
他突然绕回最初的问题,“你问我为什么放你回去,因为你注定不属于这儿,你是明珠美玉,就该在最好的地方,配最好的人。”
是最好的裴述。裴述心里默默补充。
“所以我放你回去,回到你该在的地方,换成我,让我去努力,靠近你。”
他突然支起身体,撑在虞怜上方,大概苦情的情郎做够了,又恢复了恶匪本色:“阿怜,我做的最坏的,但最正确的事,就是迫不及待地夺了你的身子。你没有了清白,再也不可能嫁给别人。所以你只能被我纠缠,要么接受我,要么被我追逐一辈子。”
他不知又从哪里起了凶性,恶匪强迫的戏码冲上了头,一时忘记近日来的小心谨慎,头一低就要去吻虞怜。可惜黑暗里准头不太好,没有捕捉到肖想许久的柔软朱唇,亲在了虞怜的巧的下颌,他又往上挪,刚要碰到,就被虞怜推了推胸膛。
“起来。”
她的声音清清泠泠,宛如一潭清泉,骤然冲醒了裴述发热的头脑。裴述心里哀叹一声,翻身躺回原位,同虞怜相扣的那只手鸡贼地没有松开,另一只手搭在脸上,分外懊丧。
黑暗里,两个人静静地并排躺着,谁也不再说话。
裴述逐渐有点忐忑,又有点后悔,他难得心都快掏出来了,可虞怜一点反应都没有。
好,好歹,骂他两句啊?
然而他支了半天耳朵,也没等来一句话,他甚至怀疑虞怜睡着了,不然怎么也不骂他也不把手手松开。他暗道糟糕,难道自己胡话说得太王八,虞怜真的丁点都不愿理他了?
他心里哀嚎一声,裴述啊裴述,你个傻鳖孙子,早知道女人都爱听软和的好话,你瞎鸡巴说什么大实话?你怎么就不能动动脑子?
于是他痛定思痛,立刻动了动脑子,却发现果真少壮不努力,十九徒伤悲,他头脑空空,连怎么夸虞怜的美貌都不会,更别提什么才华横溢的诗书文赋诉衷情。
他捏了捏鼻梁,开始搜肠刮肚……肤如凝脂,是他卿卿;之后领如……如什么?齿如什么?……罢了,换一首。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个好,他偷偷动了动握着虞怜的手,心里一荡。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匪也好逑。
……
明天腰子再不崛起,我就改叫夜晚暮声萎
士庶(1v1) 咬他【h】
裴述的启蒙,也只坚持了一刻不到,不是他不想努力,实在是肚子里的文墨有限,他就是绞尽了胆汁,也再憋不出一个屁来。
然而尺短寸长,裴述虽诗叁百学得浅陋,孤本处却别有造诣。他悄悄吸了吸鼻子,虞怜换了新的香膏,清冽的柚香若有若无地飘来,勾着他心里痒痒又不敢动。
脑子里的孤本一页一页地过,不论是已经躬行的还是尚待考据的,排着队被裴述逐一品评,评着评着眼前就生动起来,慢慢浮现了雪玉样的温滑凝脂,骨软筋酥地被他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一双桃花媚眼带泪含嗔,水润朱唇娇吟婉转,美人粉香汗湿,雪波荡漾,樱蕊微颤,玉足轻点……
裴述身体火热,嗓子发干,那双小巧玲珑的玉足随着挞伐的频率在他眼前荡啊荡,圆润可爱的足趾难耐地蜷缩起来。
他又硬了,暗道今天这劫还真渡不过,注定非得发泄一番。于是他故技重施,悄悄掀开被子坐起,准备下床。
“你去哪儿?”
今晚过不去的坎儿可真不止一个,裴述万万没想到,他还能第二次被捉鸡在床,幸而熟能生巧,他不假思索便要道:“解……”
且慢!
裴述突然机警,男人总起夜……
他立马语声一拐:“解……解衣裳,我有点热。”
虞怜沉默一瞬,松开他的手,“热么?”
也不管她看见看不见,裴述诚恳地点头,把本就散开的衣领扯得更开,甚至干脆更加诚恳地脱了下来。虞怜听着他窸窸窣窣声响,突然开口:“那你去洗洗吧。”
裴述一听,这不是瞌睡卿卿递枕头吗?虽说这个枕头差了点意思,但聊胜于无,立马从善如流,下床去了侧室。
“哗哗”几桶水后,裴述又浑身冒着冰凉的水汽,躺回到床上。他觉得今夜有点邪门,再不敢胡思乱想,老老实实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睡前他隐约还在可惜,卿卿这次没有再柔柔地说声“我怕”,不然他就能打蛇上棍……
蛇?
裴述一惊!
一只冰凉、滑腻、柔软的手,正抚在他的小腹,依旧绕着他一瞬间绷紧的腹肌游移。勾勒过坚实刚硬的线条后,试探着往草丛边缘摸索。
微凉的指尖稍稍探进布料里,浅尝辄止,迅速退开,向上青睐一圈结实的肌肉后,再次从边缘潜入,却又狡猾地离开。若即若离,若有若无,指尖次次没入裤缘,却偏吊着胃口,不肯彻底深入。
裴述低吟一声,想要抓住那只刁狡的手,却被反手推开。
“不许动。”
虞怜贴近他的耳边,柔柔地吹了口气,咬着他泛红的耳朵轻声道。
“也不许说话。”
她的指尖一点他微张的唇,恶劣地揉搓几下,食指往里探了一点,触及他温热柔软的舌尖,轻佻地一跳,又迅速退出来。
裴述舌尖勾了空,他怅然若失,隐隐约约似乎听到虞怜一声轻笑,紧接着寝裤的系带被灵活的手指挑开。
那只温凉柔软的手终于彻底伸进去,蹭着毛丛一路往前,顺着根部往上,一把抓住那根潜伏已久,早已迫不及待露出真貌的嚣张巨物。
裴述闷哼一声,虽然疑惑为什么就突然发展到这个地步,但要拒绝则又是死都不可能的。他舒服地挺了挺腰,虞怜柔软的手包裹着他的命门,一上一缓缓撸动。碰到最顶处的茎首,她的拇指按上去,触及到微黏湿润的手感。
虞怜手一顿,突然沉默一瞬,疑惑又不可置信:“你……”
裴述迷迷糊糊,正舒服地很:“嗯?”
“……你好了?”
好什么?
裴述瞬间惊醒,火速辟谣:“怎么可能,硬得很!”
他语速飞快,振振有词,甚至手一撑坐起来,抓着虞怜的手蹭蹭撸几下,“你不是还摸着么?你摸摸,多硬!”
虞怜捏着他的手指,在他自己的东西上抹了一下,问道:“那这是什么?”
“那是,那是——”裴述找着形容,“就像你动情时会很湿一样,男人也会……总之那不是阳!”
你,你才湿!
虞怜微微脸红,姑且信了,但手上冰凉又黏腻,实在感觉不好,她在裴述裤子上蹭蹭,又要求他,“你,再去洗洗!”
裴述脑子里缓缓浮现一个问号,他禁不住想究竟是妇人都这样,还是他这个格外麻烦?
但疑惑归疑惑,美人儿娇气些的小矜贵,裴述倒也乐意惯着她。
于是他乖乖地下了床,提着裤子走去侧室,第叁次哗哗洗干净,又提着裤子回来。他回来时还带了一块浸湿地帕子,塞进虞怜手里,叫她擦擦。
虞怜搓搓手指,有些心虚,接过帕子攥在手里,等裴述躺下后,又继续起了未完成的进程。
渐渐地裴述又飘了起来,心里直呼妙极妙极……那只柔软的小手,上上下下,时快时慢,不时地宠爱着茎首的龟头,搓一搓他的马眼儿,时而还要怜惜一下下面的两颗囊球儿,捧在手心轻轻揉弄一番。
他飘飘忽忽,又至臻境,虞怜就在他身侧,脸贴在他肌肉勃发的光裸胸膛上,呼吸间一股一股地微弱气流扫着他的胸肌,让他心里发痒,手控制不住伸进她的衣领,找到那两团绵软,轮流揉捏。
虞怜的气息起伏不稳了几分,她往上贴贴,柔软的红唇抿住他胸前的小豆豆,随着他手上加重的力道用力磋磨几下。裴述喘着气,捏紧她的浑圆,她似也不甘示弱,衔住他的凸起,轻轻一咬。
裴述“嘶”一声,又痛又麻,正要反击这个挑衅的贵女,就觉胸前又一温热,虞怜伸着舌尖儿濡湿地舔舐着刚刚咬过的地方。他喟叹一声,心里满足至极,微微起身想要夺过主动权,给她更好的享受,却又被推着胸膛重新躺下。
“啪啪。”
两声脆响后,虞怜拍拍他的小腹,叫他“抬臀”,裴述心里觉得怪异,怎么听都像某次情动时他拍虞怜屁股的声响。他听话地欠了欠屁股,寝裤被褪至大腿,虞怜像条柔软的蛇一样,从他怀里滑下,一路钻进被子里,隆起高高一团。
虞怜深吸一口气,用裴述递给她的湿帕子擦擦那根嚣张跋扈的小裴,反复暗示自己“来而不往非礼也”,“芬芳馥郁洗得干净”,以及默念几次“搞他”后,终于伸出了舌尖儿,试探着在柱头舔了一下。
但于裴述,则是从一头雾水,到隐隐怀疑,再暗暗期待,再到棒子一凉没了下文,却又突然被一抹温软扫过。他蓦地一抖,瞬间了悟那是什么,差点没忍住叫出来,浑身一僵,结结巴巴叫虞怜:“阿,阿怜?”
虞怜恼羞成怒,在被子里闷闷地斥他一声“闭嘴”,叫他不许动,否则……
否什么则,裴述快爽上天了,能躺着享受哪个傻缺要动?虞怜不让他喊,他只能张着嘴,仰头看着并看不大清的床顶,喉结不停地滑动。
太,太,太他妈了!
“舒服”已经不足以描述裴述的感受,他觉得太操了,人生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谁能想到今夜之前,他还在哭唧唧不能碰卿卿,此刻却已快乐地待在了卿卿嘴里。
他喘着气,感受着性器被虞怜含着,他太粗大,虞怜努力张大了嘴,光是裹住那个巨大的茎头都很艰难,含到极限也不过稍稍一截。她皱着眉,决定循序渐进,将龟头从嘴里吐出,亲吻着柱身缓缓往下。
裴述悄悄捏紧被角,他无比想掀开被子偷看一眼,但也知他矜持的卿卿面皮薄,连床事都不肯踞坐,当然嘛,那是经他教诲之前,现在……
他心里志得意满,议程上又多了新的事项,力争要让她……
哦!
裴述忍着没叫出来,虞怜已经亲吻到他的根部,捏着那根阳茎抬起,在两颗温凉绵软的阴囊上饮下一吻。
她顺着根部开始,伸出香舌舔舐着往上,时而左右旋绕一圈,将整个性器甜得湿漉润泽。舔到茎头时,坚硬的巨物敏感地一跳,中间的马眼儿又析出点点黏液。她尝试着用舌尖轻轻沾了一点,微腥,她不喜欢,却没有太大的味道,也不会反感。因而她又尝试着,将整个龟头含进去,偶尔牙齿磕碰后,听到裴述吸气,她便也尽量张开嘴,避着些。
依旧只能含住稍稍一截,那含进去以后呢?虞怜有些疑惑,她的嘴几乎被他的粗大撑满,舌头也被压在下面,难以动弹。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做,加之嘴被裴述撑得发疼,心中一阵恼怒,报复性地做了一个此时唯一能用力的动作——
她狠狠一吸!
裴述正半是痛苦,半是舒爽,虞怜含他的手段委实算不得好,但胜在唇舌柔软,且心理上的爱意与征服感浓厚,生生把快感又拉高到极致。他头皮发麻,享受着濡湿青涩的对待,毫无防备被虞怜一吸,顿时腰眼一酸,关不守——
他射了。
虞怜:……结束了?
裴述:……我没有!
虞怜:那这是什么?
裴述:潮吹,可能男人也会
士庶(1v1) 尝尝【h】
“等……”
等等!
他也不知道在说谁等等,总之脱口而出这么一句,但话音未落,就又是一痛,瞬间失控着尽数一泻千里。
虞怜被他突然的喷射吓了一跳,滚烫的液直冲着她的嗓眼儿,她被一呛一噎,嘴还被巨大的阳茎堵着,下意识难受地边吞边咳。
她飞速后退,也顾不得牙齿剐蹭,裴述射得更快更急,沾在她的脸上唇上,顺着下颌滴落,星星点点沾在衣领。
她坐起来,抓起扔在旁边的帕子,也顾不得擦过什么嫌弃的东西就擦上自己的嘴,一边手忙脚乱地拽开被子就往床下爬。
夜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虞怜慌不择路,无意间撞倒了床边的架子,“咚”一声,裴述一惊,提起裤子跳下床,拔腿就追。
架子横在中央,裴述看不清路,一脚绊上去,“操”一声跪在地上。
虞怜已经跑到了侧室门口,听见身后又是“咚”一声,裴述咒骂着低呼,她犹豫一瞬,又跑了回来,蹲在地上摸索。
“你摔了?你怎样了?”她摸了半天,没有摸到,有些心急,“你在哪儿?”
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拉着她的胳膊猛一用力,虞怜一声惊呼,倒在一具坚硬的身体上,手下是光裸结实的胸膛。
她听见头顶一声低笑,裴述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找准她的脸颊,捏起来丁点大一层软肉,像个浪荡郎君一样调笑她。
“你就算报复我,咬都咬了,怎么还设陷阱?”
“我哪有!”虞怜反驳。
“你怎么没有?都把我咬射了!”
虞怜一噎。
他是正常人吗?
正常人不都明白,她说的是哪有设陷阱,他怎么提前面那个?
虞怜迅速反应,理亏气壮,马上反咬一……反戈一击:“那是你不行!”
“嗯?”裴述手一顿,眼睛一眯,他捏起虞怜的下颌,纵然看不见她,威胁也要到位:“你想好?”
吃了坏东西,还好什么好,虞怜怨气上头,嗤笑一声,旧事重提:“往日还有一炷香吧?方才你可是……”
她似笑非笑地,拿开裴述捏着她下颌的手,嘲笑又挑衅。
“须臾之间?”
一室沉默。
虞怜心里满意,暗道这口恶气出得好,笑眯眯拍拍裴述的胸膛,准备起身,“好了,起来……呀!”
天旋地转,她一声惊呼,被一具火热沉重的身体压在地上。裴述轻轻掐着她的脖颈,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恶狠狠道:
“老子那是第一次!”
虞怜“哦”一声,似乎不以为然,裴述恨不得掐死她,捏着她的脖颈头一低亲上去,尝尝这娘儿们的嘴有多毒。
“唔!”
他的吻不同往日,又狠又凶,一闯进来就肆意侵略,叼着她的舌头像要吞下去一般。虞怜“唔唔”反抗,抗拒两下后心里电光一闪,抱着他用力翻身,反压回去,学着他总爱做的样子,捏住他的下颌,低头亲上他的嘴,小舌勾着他的大舌,热情地邀请着他。
两个人你来我往,博弈一般,唇齿间发出“啧啧”水声。裴述头一次让人这样强势地捏着下颌,他稍微一动,就又被虞怜扳回来,不容拒绝的架势像在强吻他一样,让他觉得荒唐又有趣。
虞怜勾着他的舌尖,轻轻一咬,不等他报复,就退了出来,裴述还想追过去,却被她阻止。裴述很不满意,正要按着她的头再亲,就听她轻轻一笑。
她好像很快乐,贴着他的湿润的唇,又坏又娇地开口:“你还记得,我刚吃了什么吗?”
裴述顿时一僵。
他瞬间懂了,就说她怎么突然热情,还要反客为主,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
虞怜又伸出舌尖,像舔他的棒子一样,在他的唇瓣上打着转,不怀好意问道:“味道好吗?”
睚眦必报的小毒妇,裴述简直要被气笑,实话说,他什么都没尝出来,但想想还真有点嫌弃自己。
他一口咬住那条作恶的小鱼,叼进嘴里,再次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劲儿地亲她。
“没尝出来。”
他撕开虞怜的衣领,一手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搓揉。
“不够味儿。”
又低下头,将白嫩软奶挤成两座山峰,轮流啃咬着顶端的朱果。
“下次射满你,一滴都不许漏,再让我尝!”
裴述起了凶性,一次没扯开的布料通通撕碎,带着狠厉的手合着刺啦刺啦的声响,让虞怜恍惚觉得这才是被劫匪抢上山后,强行霸占的第一夜。
她很快浑身都暴露在空气里,裴述掰开她的腿,径直摸到流水的小洞,手指在黏液上反复沾染,低低地笑出来。
“你还偷着挺急。”
虞怜抬手打他,被他一把抓住,下面的那只手猝不及防一用力,一根手指“噗滋”一声插进去。
他的手指屈伸反复,做着扩张,很快又加入第二根手指,两根修长的手指一起搅弄着紧致柔软的内壁,发出黏腻响亮的水声。
他太快太急,虞怜有段时间没有被入过,感觉又奇怪又难受,她扭动着想要逃开,却被牢牢困住。裴述灵活的手指肆意抽插,拇指蘸着挤出来的淫水儿,找到上方探头的阴蒂,用力研磨,虞怜敏感地一颤,酥痒爽快的感觉很快袭遍全身,她忍不住哼唧一声,被裴述迅速捕捉到,手上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慢些……呀……”
虞怜长长地呻吟一声,小腹一缩一缩,颤抖着爬上了高潮。小屄紧的那一刻,裴述突然抽出了手,挺着怒涨的性器一插而入!
“啊!——”
虞怜尖叫一声,上身弯折成一枝柳条,一次高潮还在继续,又陡然拔上更大的高潮。小屄被完全撑开,裴述粗涨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到最里面,还一刻不停就要抽动!
“起来!你——”虞怜掐着裴述的胳膊,硬邦邦的触感让她咬牙切齿,“地上疼,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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