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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微(小虐,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某花落
舒雪痕稍微平静下来,恢复了些冷静,等药力过了,她就会恢复原样了。看到女孩身上脸上多多少少沾了些血迹,他开始仔仔细细为两人清洗起来。
他的手很粗,常年练剑磨出来厚厚一层茧子。抚上她柔软的身体的时候,那种触感对彼此来说都很新奇,尤其此时两个人还赤身裸体互相拥抱。
舒雪痕的大手带了水缓缓摸上她的脸颊,女孩极其依赖的样子,整张脸都埋在他手里,娇嫩的皮肤蹭来蹭去,对他的手很着迷似的。舒雪痕渐渐觉得河水怎么变热了,但是大手也不敢多停,立马下移向了她的脖子,伤的很重,舒雪痕清洗地很小心,尽量避了已经流血的地方。
小柔感觉到痛,但在药力的作用下,脖子上传来的痛感却激起了身体某处更大的空虚,变得痒痒的。小柔渴望更多的接触,她转过身,面对着舒雪痕,又去吻他的胸膛。
“我……好痛苦,帮帮我。”小柔两条秀腿盘上了舒雪痕的窄腰,用大腿内测最柔软的地方贴着他硬邦邦的腹肌上下磨蹭。
舒雪痕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到女孩的药效过去,眼下他下体涨得生疼,正有意无意地顶在女孩的臀瓣之间,他想要她。
“浅微……”舒雪痕的双手抚到她的双乳之上,本不该带着情欲的,可是他真的好想好想她啊,他稍稍用力去揉捏她的双乳,柔软地能掐出水来。
“啊……”感受到男子的主动,小柔舒服地更加贴近舒雪痕,他粗糙的大手好舒服。
“你这里变大了好多,你还记得小时候吗?”舒雪痕把头埋进河里,叼着她的乳头轻轻舔吻,牙齿不小心咬到的时候,她会发出舒服地喟叹,叫他也欲罢不能。
他的吻越发向下,水里的空气很少,但这种在窒息之间的缠绵,他简直上瘾,两年了,他做梦都不敢想还能失而复得。这两年来,他过好孤独,好愧疚,只能用什么都不想,来骗自己可以忘记。
他吻她的小腹,吻她的大腿,吻她的膝盖,像一只鱼一样在水里缠着她。女孩一边喘息,一边用柔弱的双手拉着他,想把他拉出水面。
最快要窒息的最后一刻,舒雪痕钻出了水面,女孩晶亮的眸子里映出他的脸。
“你知道我是谁吗?”舒雪痕自言自语,满眼爱怜,女孩听不到他说的话,却突然吻上他的唇,小小的舌头滑倒他嘴里,勾着他的舌头缠绵。
舒雪痕拥着女孩,加深了这个吻。月光温柔地落在水面上,两个人被罩在一片朦胧的水光中。
舒雪痕抱起女孩,踏出水面,把她轻轻放在岸边的衣袍之上,他倾身而下,强壮的胳膊撑在她身体两侧,注视着她的眼睛。
从前这双眼睛里也是这样只有他的,舒雪痕吻上这对眼睛。
以后也这样看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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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在看文吗?不要因为前面肉少就放弃啊,单机写作好孤单哦)





浅微(小虐,np) 欲(h)
舒雪痕面对女孩长大了的身体,感到既陌生又熟悉,有着无限探索的欲望,一遍遍的亲吻、舔舐、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引得她哀哀娇吟,舒雪痕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乐趣。
可是女孩却与舒雪痕的感觉大相径庭,春药作用之下,男人一遍遍的温存只会一遍遍加重她的空虚,她浑身又热又痒,只好又哭又叫,舒雪痕却始终只是在外面弄,她想他插进来!而不是只点火不灭火!
“你……”小柔轻轻地拍着正埋在她侧腰咬人的脑袋。
舒雪痕抬头看她,对上她满是欲望的眼睛,一阵失神。女孩急切地扑在他身上,她力气太小了,舒雪痕有些无奈地主动靠在身后的大树上,把她放在自己身上,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可是女孩一双手已经伸向了他的裤头,胡乱地要给他扯下来,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一滴一滴顺着她的身体落到他早就挺起的阴茎上,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烫的吓人。
舒雪痕赶紧抓住她的作乱的双手,按在胸口,努力压制着欲望问她:“你真的忘记我了吗?”
女孩神志不清,泪汪汪地看着眼前这个不听话的男人,手被他抓的紧紧的,怎么都挣脱不了,可是浑身的欲望要把她烧干净了,她不能再忍了!
小柔晃了晃身体,手不能活动,头却直接埋到了舒雪痕双腿之间,还不等舒雪痕反应过来这骤然行动的柔软一团,女孩已经张开樱桃小口,一只香舌隔着衣服舔弄起舒雪痕的那根挺立。
舒雪痕浑身过电一般,又湿又暖又软,比他从前想象中的滋味还要销魂入骨,他松了力,女孩立刻把双手抽了出来,堂堂正正地拔下他的裤头,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被释放出来,弹在女孩的唇上,舒雪痕下面这根生得不似他仙人般的面容,反而狰狞地像野兽。
女孩明显怔了一怔,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抬眼迷茫地看了男人一眼,湿漉漉的眼神,清纯又魅惑。
舒雪痕被勾的移不开眼睛,眼睁睁看着她继续埋下头,像只小猫一样讨好般用她娇嫩的舌头尖舔一舔他的那处,又试着用湿润温暖的小口去含住他的前段,一边做还一边不时抬着眼睛,嗔怪地看上舒雪痕一眼。
舒雪痕翻身将她紧紧按在身下,一只手捂着她的眼睛同她接吻,她嘴里是他的味道。
另一只手探到了女孩的腿心之间,其实,他并没有什么经验,只能凭着小时候看过的画册胡乱地寻找那处地方。
“啊!”女孩被他手指上的硬茧子触到了阴蒂,喷了一股水在他手心里。小柔努力张开腿,想要更舒服一点。
奈何男人实在有些不开窍,只是扫了一眼就红着脸移开了视线,不过手指终于还是找到了位置,探了一根进去,他手指粗,直接刮到了肉壁上,身下的女人立刻嘤咛一声,越发动情地颤抖着身子。
小柔不满足,主动缠上舒雪痕的那根手指,自顾自地扭动起来,利用他的手反复磨蹭着令自己舒服的位置,嘴里心满意足地哼哼。
舒雪痕脸红的要滴下血来,有些不知所措,下身涨得要命,特别想射出来,只好尽力忍着。说实话,女孩的主动完全剥夺了他的思考能力和行动能力。他此刻,只能看得到他喜欢的人,赤身裸体地纠缠着他,舒服得浑身轻颤。
“微微……”舒雪痕又并入一指,已经很紧了,他带着她身体里的软肉来回进出,感受着她身体里一股一股流出的液体,欲望在燃烧他的理智。
舒雪痕想要她的,不过不是眼下这种情形,他对她来说甚至是个陌生人。
仿佛是太过舒服,小柔用胳膊攀着舒雪痕的脖子,满目迷离地对着他。
“周炎哥哥……”轻轻一声,从女孩的喉咙里发出来。
舒雪痕听得真切,骤然看向身下的女孩,依旧混混沌沌,可能只是无意识叫到了他的名字。
不待舒雪痕反应过来,女孩的双手摸索着握住了他的坚硬,轻柔又急切地放到自己双腿之间,嘴里轻轻哼着要他把手指换成她手中握着的东西。
不应该这样的,可是由不得理性做决定,他们之间注定要纠缠一辈子的,她本是他的妻。
舒雪痕不再忍耐,将女孩的双腿分开来,阴茎贴在入口,轻轻摩擦几下,便立刻被女孩的身体紧紧吸住了,舒雪痕不由低叹一声,缓缓深入。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舒雪痕极为郑重地与女孩接吻,与她唇齿纠缠,忘了也没关系,那就重新开始。
爱,欲望,失去,得到。两具年轻的肉体彼此交融,没人是清醒的,一个需要假装彼此仍旧相爱,另一个只是混沌地想要一个男人纾解肉体的空虚,他们共同在此刻的快欲里沉沦。
舒雪痕越来越快速地进出女孩的身体,最后低吼着抽出,射在她的小腹和胸乳上。
女孩得到了抚慰,满足地靠在舒雪痕怀里昏昏睡去。舒雪痕把她抱进水里,背靠着自己,重新帮她清理身体。
她背上那条细细长长的疤痕还在,舒雪痕轻轻吻着,结实的身体怀抱着柔软的她。
他们从前,他应该对她更好一点的,偏偏等到没资格对她好了,他才明白女孩在他心里的地位,放不下。
两年前看到那具大火里的尸体以为是她,那时候,他就后悔了,可是不敢承认,只能用仇恨当借口麻痹自己。后来她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他从来不曾放下过。
再给他一些时间,等他查清楚一切真相,查清楚背后操盘的那些人的身份,他就和她坦白一切。
可眼下,要怎么办呢?
他就这样要了她,她醒过来却不记得他。




浅微(小虐,np) 旧梦(一)
林山海是在出行北境雪原的途中遇到周炎的,彼时他只是个受了重伤在雪野中奄奄一息的少年,可一对狼一般的眼眸透出的桀骜坚毅,绕是林山海这样江湖浮沉近四十载的老手也为之心头一跳。
于是,林山海把这个无父无母,师门被仇家屠灭的孤儿带回了倚剑山庄,作为最小的亲传弟子培养,那一年周炎十五岁。
浅微打从第一眼看到周炎,就觉得他与众不同。
当然周炎这样的少年天才,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与众不同的。别人看周炎是崇敬又畏惧,唯有浅微,一心想着亲近这个不近人情的天才少年。
“所以!只有大师兄和周炎哥哥去帮忙剿匪了吗!”
浅微作为周炎背后忠实的一条小尾巴,某日一早就发现了自己成天盯着的人不见了踪影。
林浅风揉着睡眼,朦胧中有些好笑地打量着妹妹:“所以这就是你大清早把你亲哥叫起来的理由?”
“亲哥,他们才走了不久吧!你快起床,我们还能追上他们!”女孩一股脑把亲哥的内衣外衣腰带丢到床上,伸手就要扒亲哥的被子。
林浅风一个头两个大,临安南的山头最近闹了土匪,领头的贼人有点手段,临安府尹剿匪剿了大半个月一点成果都没有,这便请了倚剑山庄帮忙,林山海本来是让他也去的,好不容易装病逃了过去,又来了个烦人的丫头逼着他去管那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闲事。
林浅风单手制住妹妹的脑袋:“追他们干嘛?周炎也去了,剿那劳什子的匪,肯定没问题。”
“可是!可是……”浅微偷偷摸了摸口袋里的药瓶,这是她昨天偷偷从周炎那里拿到的,这药周炎每天都要用……
原本只是个恶作剧,可一大早发现周炎已经出门剿匪去了,浅微感到不安,不知道周炎有没有发现药不见了,不知道这瓶药重不重要,不知道他有没有多的备用……
浅微纠结一番,还是坦白了实情,要是周炎哥哥因为她无聊的恶作剧受了伤,她一定会愧疚一辈子的。
“哈?什么药?拿来给我看看。”林浅风对妹妹幼稚的行为感到无语,毕竟十四岁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
浅微赶紧递上药瓶,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是淡青色的半透明药膏,发出比寻常金疮药更浓重些的味道。
“像是治外伤的,周炎上次受的伤还没好?”林浅风忍不住皱起眉来,周炎上次受伤是因为他,周炎从个江洋大盗刀下救了自己一命。
林浅风这个人生来懒懒散散,绝非什么大忠大义之辈,周炎虽算不上朋友,但救过他一次,人还是要知恩图报的。更何况,是因为自己这个傻妹妹偷偷藏了别人的药。
待两兄妹赶到临安的时候,已是傍晚,在官府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大师兄和周炎两个人已经出发去了匪窝。
官府使的是里应外合之计,他二人武功高强,脑子也比寻常衙役聪明机灵,派他二人当细作去摸清底细,之后官府再出面一举歼灭,将伤亡降到了最低。
“怎么走的这么快!周炎哥哥,会不会有事啊?”浅微一路悬着的心更加难安,一张小脸泫然欲泣。
“别担心,自然有把握才去的,会没事的。”林浅风安慰完妹妹,继而转头问一旁的师爷,“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网?”
那师爷眯着眼睛:“这……上头催得紧,少则半月,多则一月,上头催得紧,这事情得越快结束越好。”
“这么快?你们军队准备好接应了吗?”
“这个嘛……”师爷面露难色,林浅风自然明白官府怕是没那么可靠。
“如有需要,我和妹妹可以替你们接头,我们是生面孔,总好过你们衙门的人。”
师爷一脸欣喜:“要真如此!那可真是太好了!匪帮每月十号会叫山下的农家送新鲜瓜果蔬菜上去,我们原计划是找几个捕快扮成农户,传递信息的。不过官府的人自然不如你们江湖人合适。”
没过几天,林家兄妹就伪装成农家,顺利混进了匪帮当中。两兄妹都伪装成灰头土脸的模样,可卧底匪帮的周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兄妹二人。
尤其是看到林家小姐那副掩耳盗铃般打量山寨的样子,周炎已经开始一个头两个大,来不及细想二人出现在山寨的前因,眼下最要紧的事,千万不能暴露!
“怎么送菜的换了人?刘叔呢?”周炎操着浑厚的南方口音主动向帮忙卸菜的土匪甲发问。
猛然被问到,林家兄妹下意识地心虚对视一眼,问话的那个土匪看着年纪不大,身材瘦高,可是皮肤黝黑,脸上一条长疤,加之声音粗重,盯着他二人的眼神晶亮清明,莫名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土匪甲不甚在意地答道:“喔,刘叔啊,刘叔病了,你知道他那腿一向不好,这是他侄子侄女,今天帮刘叔送菜,替他亲儿子尽孝心呢。”
“是这样啊,看着干活慢吞吞的,可比不上刘叔,我也来帮忙吧。”
“那敢情好,兄弟你帮我看会儿,菜卸完了,点清以后再给他们开账,老王那边的局子都开好一会儿了,正叁缺一呢!”土匪甲这个月最满意的事情之一就是寨子里来的新人被分配给他调配了,自己摸鱼躲懒也更加惬意。
土匪甲走后,周炎的目光更加锐利地盯着兄妹二人,兄妹二人顿感如芒刺背。
待周炎跟着兄妹二人一同进入库房,林家大哥先发制人,反手一掌往周炎胸口打去,不料反被一个折手紧紧压倒在地上。
在林家小妹喊出声之前,周炎用他一贯冷静清亮的声音说了一句:“不准喊。”




浅微(小虐,np) 旧梦(二)
“不许喊。”
林浅微乍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条件反射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刚刚说话的是眼前这个黑瘦黑瘦、其貌不扬的可怕青年?
林浅风也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周炎?”
“是我。”
林浅风还来不及接话,一旁的少女飞快地扑了过来,探手摸了摸周炎易容的脸,无不遗憾道:“周炎哥哥你脸怎么回事!变得不好看了!”
周炎再次黑脸,从林家大哥身上抽手,推开林家小妹四处拉扯的手,与这对笨蛋兄妹拉开了距离。
“周炎!你这易容做的太真了!还有刚刚你的声音,也完全变了!”林浅风赞不绝口,全然不计较刚才被一击反杀的尴尬。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官府派你们来接应?”
“啊!是的,差点忘了正事,时间定了,半个月后,我们再来送菜的时候。”
周炎点点头,官府果然急着网,虽然自己也想早点脱身,但也希望官府那边是准备充足才决定网。
“还有,我这个不成器的妹妹偷偷藏了你的药,这回给你带过来了,接着。”林浅风丢给周炎一个小药瓶。
“嗯?”猝不及防地接过熟悉的药瓶,周炎一时没反应过来,笨蛋兄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是为了给他这瓶药吗?
“周炎哥哥……对不起,我知道你每天都要用,我不是故意拿走的,我没想到你这次出任务这么快……我错了。”林家小妹诚恳认错,垂着头不敢看周炎。
“诶,周炎,你就原谅微微吧,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不是什么打紧的东西,不用刻意送过来的。”
“这样啊!哈哈哈哈,那我们就放心了,习惯用的东西突然不见了,总要担心的,现在好了,就当无事发生吧!”兄妹两明显松了一口气。
周炎心中百味杂陈,想说一句“谢谢”,偏偏堵在喉咙说不出来,只好不看兄妹二人。
林家兄妹记了账正要离开,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声,和先前周炎假装的口音一模一样。
“小周!”那人边喊边推开门,“哟,怎么还有生面孔?”
来人满脸络腮胡子,身形高大壮实,正仔细打量着库房里的两个陌生人。
周炎立马换了口音:“回寨主,这两人是替刘叔送菜来的,刚给他们开了账。”
林家兄妹立刻躬身行礼,寨主的眼神细细打量二人,衣着破烂脸色土灰,但偏偏觉得哪里不太对,不过眼下也不太在意。
待林家兄妹离开后,寨主立刻拿出几封家书递给周炎,一脸急切:“快帮我看看,这次老娘写了什么过来?”
周炎展开信纸,依旧是老人家托秀才写的一些报平安的说辞,与上次内容无二,遂只能自己添油加醋说了些“妻子无碍,衣食无忧,盼儿速归”的具体内容。
周炎之所以能立刻打入山寨,深得寨主信任,也正是因他一口的南方口音,和断文识字的本事。寨主老家连着几年遭逢饥荒,人活不下去,为此寨主不得不背井离乡、落草为寇,初听周炎说地道的南方话就觉得亲切。
“那就好!那就好!知道他们过得好我也就安心了,我快十年没回过老家了,可怜我老婆又要照顾老娘又要照顾孩子。”寨主看起来宽慰不少。
周炎心里竟然有些愧疚,向心有期待的人撒谎,哪怕对方是个土匪,也并不容易。
“小周还没有成家吗?你之前说你过了年就二十了?”为了博取信任周炎故意夸大了叁岁年龄,其实过了年正满十七。
“是的,属下还是一个人,并未成家。”
“啧,这可是个问题,我得帮你想想办法!诶,你觉得刚刚送菜那个姑娘怎么样?”
“啊?!”周炎真实地惊到了。
“就是不知道年纪合不合适,看着身段倒是及笄了,你中不中意?刘叔那边我去说。”
周炎大无语,看身段及笄是个什么意思?浅微过了年才及笄,是吃太多了,比同龄小姑娘胖些吗?
“这……听说刘叔那侄女才十二,属下实在不感兴趣。”周炎刻意把浅微说小两岁多。
“哈哈哈哈,你也喜欢胸大屁股翘的是不是!好好,我替你张罗张罗哪家姑娘符合。”
怎么会有哪家姑娘想不开嫁给土匪啊,周炎感到头大。
官府计划的日子一天天迫近,一切都看似顺利进行。有了周炎递出来的山寨地图和攻守图,官府对于剿匪一事胸有成竹。计划当日,若无变动,只待林家兄妹将撤退安排告知周炎,然后从寨子里出来,那天晚上就是匪帮覆灭之时。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计划当天好巧不巧白天风和日丽,官兵都集结齐了。正午却天气突变,暴雨不停,冒着暴雨给山寨送菜实在太过诡异,可官兵都整装待发了,断不可能改变网时间,一干人等只能等雨停。
好在傍晚之前,雨停了。可林家兄妹送菜上去却正好撞见了周炎和寨主在一起,还被留下一起用了四人晚饭。夜色来临,外面埋伏的官兵早就急得不行,偏偏进去的人还没出来,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不能再等了,我先出去传递消息,你也记得撤退的路线,待会跟着周炎一起走。”林浅风附在妹妹耳边低语,递给一旁的周炎一个严肃的眼神。
周炎瞬间明白了林浅风的意思,刚要皱眉阻止,林浅风却先一步内急离席,应该是用轻功从哪里翻出山寨了。
眼看着哥哥离开,浅微有些不安,不时偷偷瞄一眼周炎,偏偏周炎故意躲开视线,倒是让寨主瞧见了端倪。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呀?多大年龄了?想看就正大光明地看,这个哥哥还没有老婆,你愿不愿意嫁给他呀?”
周炎差点一口水呛死自己,火烧眉毛了还在这里和这个寨主扯皮,好在周炎恢复冷静也很快,抢着说道:“寨主就别说笑了,周炎没这方面的想法。”
无视掉女孩可怜巴巴的眼神,周炎强硬地和寨主扯起了其他话题,直到寨主又被别的人叫走。
“怎么那位小兄弟还没回来,内急去了这么久?”寨主离开的时候无心一问,吓得浅微和周炎两个人心中一颤,好在有惊无险。
屋子里只剩下浅微和周炎两个人。
“行动的暗号是什么?”周炎冷静地发问。
“他们说……我们传递消息并且平安出去之后,过一个时辰就要行动,东面的天空上会有信号弹。”
“撤退路线你记得?”
浅微不安地点点头,今天发生了太多意外,一瞬间小孩子害怕的本能被释放了出来,也就是林浅风心大才把妹妹一个人留在寨子里。
舒雪痕正在思考撤退时间之际,山寨前已经传来了警报声,官府已经上门了!
周炎迅速反应过来,官府怕是等不及提前行动了,连忙拉上浅微准备撤退。寨子里已经乱糟糟一团了,没人顾得上二人,周炎带着浅微一路闪避,终于到了据说有人接应的撤退出口,可等着他们的正是寨主!
“原来你是官府的人?”寨主面色阴沉,说话无悲无喜,看着周炎的眼神却恨不得生啖其肉。
“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快。”周炎恢复了声音。
“你知道为什么官府想剿灭我们要花这么多心思吗?因为我觉得我看人从来没错过,寨子里的每一个兄弟我都相信不会背叛我,所以寨子的防守和进攻他们都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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