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作者:八耳九空
贾源是滨海一朵有名的交际花,含苞待放绿油油,绯闻男友无数,正牌未婚夫刚去世,空虚寂寞。他为了靠山准备爬上前男友小儿子的三米大圆床,不料一着不慎,赔进了自己的性命。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少爷姜羡正值紧张的高考复习期,不想一觉魂穿到隔壁市据说男男关系格外复杂的超级大豪门,床上那个倒霉男人酷炫吊炸天地骂他:“下次胆子这么大,我就打断你的腿。”姜羡:“???”果断踢下床。他后来逃到学校发现,倒霉男人还是自己的室友,脚挨脚那类。这狗血的豪门生活。柳予远最近发现,这朵交际花的桌上全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练习书,想上天吗?#不太喜欢的室友想要退学重新高考并且每天问我早就忘记的高中知识但是我的学霸包袱不能掉要怎么办#怂成毛球勤奋好学天资愚钝学渣受s其实有偶像包袱我皮任我皮的学霸攻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1章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作者:八耳九空
文案
跟编编商量六月二十完结v呀么么哒各位
专栏《一觉醒来我成为了协议弃夫(娱乐圈)》已开,欢迎点进专栏~祝看文愉快
贾源是滨海一朵有名的交际花,含苞待放绿油油,绯闻男友无数,正牌未婚夫刚去世,空虚寂寞。
他为了靠山准备爬上前男友小儿子的三米大圆床,不料一着不慎,赔进了自己的性命。
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少爷姜羡正值紧张的高考复习期,不想一觉魂穿到隔壁市据说男男关系格外复杂的超级大豪门,床上那个倒霉男人酷炫吊炸天地骂他:“下次胆子这么大,我就打断你的腿。”
姜羡:“???”
果断踢下床。
他后来逃到学校发现,倒霉男人还是自己的室友,脚挨脚那类。
这狗血的豪门生活。
柳予远最近发现,这朵交际花的桌上全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练习书,想上天吗?
#不太喜欢的室友想要退学重新高考并且每天问我早就忘记的高中知识但是我的学霸包袱不能掉要怎么办#
怂成毛球勤奋好学天资愚钝学渣受vs其实有偶像包袱我皮任我皮的学霸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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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高中扛把子黎秋叙高考结束后跑到隔壁市喝花酒,回来没几个月肚子便大了起来。
他一脸懵逼时,野男人找上门,自我介绍道:“我叫微子安,今年十八岁。”
黎父黎母:“!”
微家那个宝贝继承人姓微名子安,是平江人人垂涎的富n代,十八岁,高考状元。
黎秋叙嫁给微子安第四年,儿子三岁半,他混成了圈内查无此人的十七线小明星,出了车祸,记忆一下缩水至十八岁。
黎秋叙:“你谁?这娃娃谁?我生的,汗,整蛊游戏吧,别玩了。”
他的好友毛司伊哭着对他说:“这真是你男人,大你几个月,你爱他爱得疯狂,相夫教子丧失自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已经三年了,可是他一点也不喜欢你。”
黎秋叙:“……让我静一静,我怕是疯了。”
几个月后,微子安发现自己慌了。
#当年协议结婚没我会死的男朋友现在对我爱理不理怎么办?#
擅长养家糊口你疯任你疯我给你擦屁股的老婆吹攻vs前老攻吹后叼上天的娱乐圈杠把子受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第 1 章
姜羡白天看书画画,晚上打游戏,生活美滋滋。
这天他退出游戏,抬头看时间,时针不偏不倚,早晨五点——玩了一通宵,寻常时候也没玩得这么疯狂,只是碰见一个好队友,又是周末,两人狼狈为奸,愉快了一整夜。
姜羡关掉手机躺下睡觉,刚躺下时天昏地暗,身子似是跟着旋转,他晕乎乎地还没来得及坑一声,就晕厥过去。
再醒来时,华灯初上。
竟是睡了一整天。
他迷迷糊糊地翻身,从紧缠的被窝中脱身后,撑着软绵绵没有力道的手臂起床,坐在床头叹了声气,伸手去摸水杯。
不是熟悉的床头柜,姜羡心里咦了声,往下摸,摸着的是硬邦邦的手感,和超市冷冻大排相比过犹不及,不过温热,湿淋淋有些汗。
姜羡正要睁眼时,旁边响了一道声音,像在他耳边吼似的,骂道:“你他妈下次再给我下药,我就弄断你的手。”
语气极其恶劣,像那种不学无术的街头混混,肚里没几点墨水,说不出类似昔我故友叼似卿,如今坟头绿草盈这般嚣张又文雅的话,于是辅以他妈这种略微下等的语气词,来衬托自己内心难以言喻的愤怒。
再有大半年就要高考的姜羡在心里过了遍语文阅读理解的答案,睁眼看去。
做了一个梦。
一个裸露上半身的男人斜躺在床沿边,撑着额头同他对视,眉似剑眼放电,五官看去硬朗帅气,身子干净,有肌肉,只是脸有些泛红,挺不正常的红晕,像是不胜酒力的人饮了一二两小酒,于是这般熏熏地躺在了床上。
姜羡咋舌,粗粗扫了一眼,对这古怪的梦中男人皱了点眉,呵斥他走开,而后把灯拉黑,躺下,盖被,睡觉。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2章
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柳予远被他活生生地气笑了,舔牙骂道:“草,你给我起来,滚出去。”
他爸走了还没一个月,那个差点要去国外领证的未婚夫就惦记着爬上了他的床,怕他不起兴趣,又给下了一记猛药,暗自把门给锁上,点了熏香,放了蜡烛,弄得像是新婚现场。
谁要跟他结婚啊。
好在他后头一蹬脚,自个儿给晕厥了过去,死机了几十来秒后,醒来装傻。
他骂得响,言语之粗鄙动作之放浪,弄得姜羡烦躁,起身一掌打在柳予远手臂上,气急了,也跟着骂:“机场单挑不来是小狗。”
相形见绌相形见绌。
柳予远显然被他说愣了几秒,而后笃定说道:“你跪下跟我道歉,我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你要知道,在我这里装傻没用。”
姜羡即便睡了一整天,脑袋依旧晕乎得厉害,想睡觉,想得紧,二话不说就给柳予远跪下了,总之是在梦中,还附带了磕头服务,说:“姑爷爷快走吧,实在没空陪你玩,明天还要年级检测,让我多睡一会儿。”
这般没有骨气,也对,交际花一向没有骨气可言,柳予远念着姜羡好歹也是那人的旧情人,即便听说还未吃到手,教训一遍也就愿意放行。
他让姜羡出去。
姜羡松了一口气,躺下又睡去,如此反复再三,一下惹恼了柳予远,他狠狠把他拉起来。
姜羡像只小狗般被人捉住后颈,脾气一下便起来,还有些没意识到当前处境,腿在半空乱蹬,一脚结结实实踩在柳予远的肚子上,硬生生把他踹下了床。
柳予远咬牙爬起来,即便被药弄得没有力气,空气中又泛着冷意,着实折腾人,但他心里怒得不行,竟真把姜羡拖下了床,砸在地板上。
木制地板,砸下去有一道闷响,结结实实疼坏了姜羡,他四肢大张,成乌龟翻身状,原先想着引诱人,身上□□,白晃晃得惹人瞎。
柳予远强撑着,着实没什么力气,拿枕头砸在姜羡肚皮上,姜羡本能接过,给挡住最关键的裸露部位。
他那双淋淋的眼不在状态,强行给撑到最大,唇微张,看着一副呆滞样,问:“你是谁?”
“你再装。”柳予远想打电话叫人,“贾源,你他妈再给我装,我让你好看。”
“谁叫贾源啊?”姜羡被急坏了,拼命撑着站起来,去夺柳予远电话,“我怎么在这里,你到底谁啊,把手机给我。”
话刚落,他在拉扯下,一下坐在了柳予远腿间,被烫坏了,又拼命挣扎着站起来。
“我知道了。”他气的发抖,扬手指着柳予远骂道,“屌丝,变态,恶心的人,你是不是想强、奸我,把我弄到这里来,做那种猥琐的事情,我告诉你,我还没到十八岁。”
“我强、奸你?”柳予远不可思议,像是听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你是撞坏脑子了,把手机给我,我不跟你计较。”
姜羡怕得不行,拼命想去解锁柳予远的手机,指纹解锁,他总不敢去把柳予远的手给砍下来,思索间,悄悄退到窗口,快速把手机扔下去。
二楼,落地的声音清晰可见。
柳予远第一回想把这事变成一个刑事案件,骂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腿刚站直,方才的猛药终于有了些大作用。
正晃着身子找着力点时,姜羡操起工具的那一棍,打得他彻底动弹不得。
姜羡拿起旁边的袜子裤子衬衣各类工具,把柳予远绑得结结实实,他会装礼物,打的是好看的蝴蝶结,看着就像把柳予远给包装了起来。
柳予远不知道骂什么才好,睁了双不可思议的眼睛,到最后他问:“你想干什么?”
“报警,坐牢去吧。”姜羡随手找衣服套上,在被窝底下翻到手机,用指纹解锁,二话不说拨了一个110,等待期间,抽空拿眼去剐地上的男人——他给踢到地上去的,警告道,“别乱动,不然弄断你的手。”
装模作样,学了方才柳予远的话。
柳予远不敢相信他真会报警,一时也弄不清姜羡的意图,他听姜羡快速报完手机上的定位,而后用迫切的语气说:“警察叔叔,救救我。”
交际花对任何男人都是这般聊骚的语气,手段高明,平时又装的好似一只小白兔,不过是头顶长了白莲的脏兔子。
柳予远嗤笑一声,偏过头,不愿脏了自己的眼,正等待间,他听到耳边一阵鬼哭狼嚎。
“你他妈吵什么吵。”柳予远头疼,骂道,“找死是吧。”
“他是谁?”姜羡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只中邪似地盯着镜中贾源的身体,他快要疯了般,反复问,“他是谁?”
“神经病。”
“他是谁啊?”
“神经病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已开,点进专栏可以看到~么么哒祝看文愉快
一觉醒来我成为了协议弃夫
前高中扛把子黎秋叙高考结束后跑到隔壁市喝花酒,回来没几个月肚子便大了起来。
他一脸懵逼时,野男人找上门,自我介绍道:“我叫微子安,今年十八岁。”
黎父黎母:“!”
微家那个宝贝继承人姓微名子安,是平江人人垂涎的富n代,十八岁,高考状元。
黎秋叙嫁给微子安第四年,儿子三岁半,他混成了圈内查无此人的十七线小明星,出了车祸,记忆一下缩水至十八岁。
黎秋叙:“你谁?这娃娃谁?我生的,汗,整蛊游戏吧,别玩了。”
他的好友毛司伊哭着对他说:“这真是你男人,大你几个月,你爱他爱得疯狂,相夫教子丧失自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已经三年了,可是他一点也不喜欢你。”
黎秋叙:“……让我静一静,我怕是疯了。”
几个月后,微子安发现自己慌了。
#当年协议结婚没我会死的男朋友现在对我爱理不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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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3章
☆、第 2 章
柳予远骂他的声音急促,姜羡觉得自己或许真要变成一个神经病去了,对着镜子觉得脑袋像被泡肿的海绵,沉甸甸还全是水分。
他照了一会决定出门走走,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出的别墅,只记得自己有礼貌地关了门,这个动作他记得清楚,还对里面的男人说了句再见,他好像又骂人了,烦,不想说话。
外边冷风一打脸,姜羡便清醒过来,掐了自己一大把,居然是疼的。
不是在做梦。
方才镜子中的那张脸蛋着实生的好,姜羡本身便好看,但也比不上这等样貌,小卷毛,染了亚麻色的发,有酒窝,好像还带了美瞳,姜羡觉得不舒服,伸手掏了一把。
一只眼瞬间便瞎了,他急急忙忙又装回去,坐在长椅上,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安慰自己。
华灯初上,夜闹得厉害,但姜羡喜静,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好歹周围没人,打开手机去看时间,夜里七点。
还有两张试卷没有做完,得背两首古诗一篇模范作文,五十个英文单词和十句例句,明天还要年级考,姜羡叹了口气,他真给弄懵了。
他离十八还差七个月,早早算过,高考那天是他成年的生日,得大过,给自己的礼物要买那套很喜欢的vr游戏设备,再学做饭。可惜计划做得再妙,挡不住这类突如其来的诡异事件。
他把手机摁亮又熄灭,茫然地看着空旷的四周,实在是被弄晕了,坐得笔直,姿势像极了清末年代老一辈照相时的局促。
柳予远好不容易挣脱开姜羡的大手笔,这死瘪三,十二月的天气,能把滨海市的劳动人民给冻成笔直的冰棍,他居然还没开暖气,房里冷得像是个冰窟,即便那处热,但手脚冰凉着实不让人好受。
他问候完姜羡,下边警察开始敲门,柳予远穿了衣服往下走,破门而入的人民公仆把他按在墙上,拿手铐给捉了。
柳予远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好在这处别墅是他众多家产里的冰山一角,他那个乱搞男男关系的爹去世后,遗产留给他和他妹,这栋买来放着升值,怕被人寄居,便装了摄像头,这会儿终于给了柳予远报复姜羡的机会。
万艾可的包装袋还放在厨房没有扔,柳予远黑着脸拎起来,统统打包送给了警察。
姜羡在长椅上坐到八点半,后来一群大妈过来跳广场舞,气氛热热闹闹,姜羡没忍住聒噪,给逃了出来。
逃出来后他无处去,晃悠悠地继续往前走,走过一家卖羽绒衣的店,里面导购拿着话筒在给人推销东西,嗓音倍儿亮。
“大姨你摸,这毛多厚,现在外边气温零下七八度,你穿着这身出去,保管不会被冻着。”
姜羡步子一个踉跄。
零下七八度,他这会儿才跟回神似的,想起方才被他误伤的柳予远,光膀被绑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确定他下边什么都没穿,只有一条裹实的浴巾,但浴巾又不耐寒,怕是要死人了。
姜羡急忙往回跑,好在直去的道路就一条,他凭着大概的脚感,跑了二十来分钟,冻得满脸通红,搓搓手,站在柳予远那栋三层的别墅外,犯难了。
怎么救人?
他刚才为什么这么有礼貌,出来时顺手关了门,明明晕乎乎脚都踩不着地。
这具身体弱不禁风,盈盈不堪一握的腰,细瘦的胳膊纤长的腿,做衣架子挺好,飞檐走壁去爬窗,就有些困难了。
姜羡绕到房子后头,观察情况。
二楼的房间亮着灯,大约就是刚才的地方,窗户底下不远处有间小屋,屋顶与窗户约莫一米多高的距离。
姜羡哈手,冲刺。
柳予远送走警察,裹着被子靠在床脚,实在是生气,这气同他十四五岁时的赌气不同,来了无妄之灾还被人倒打一耙,甚至有了弄死姜羡的冲动,他觉得手痒,在空中虚抓了一把。
坐了一阵,柳予远赤脚站起来,把暖气继续打高,进去浴室洗澡,顺便解决方才的药效。
他边弄边骂,他妈的姜羡,靠在墙上冷静时,又骂,操。
姜羡是滨海出了名的交际花,说他是花,可能还因此侮辱了花,听说还是处,放言要为真爱守身,可一面又骗得那些男人团团转,当初这些在同寝时便初见端倪。
可不关柳予远的事,他便闭眼睁眼地瞧着,哪想到有一天那人来看他,对姜羡一见钟情,于是姜羡从他室友变成了准小爸,让人笑掉大牙。
即便凭着柳家在滨海的地位,谁敢当面笑这事,可柳予远确实心中不大舒服。
他一面去想这个笑话,一面擦净身子走出浴室,暖气打得足,他没穿衣服进了被。
没等他安静呆上几秒,窗外响起一道小声的窸窣,他屏息去听,听姜羡在外面轻声抱怨:“好冷。”
姜羡快要被冻死,地形缘故,即便临东和滨海身挨身是邻居,冬季也不会冷成这般六亲不认的状态,况且这身子的原主人穿的少,羽绒衣里是超薄的贴身衣,穿没穿一个样。
柳予远听见声音,迅速从床上起来,想找衣服穿。
他刚起来,窗帘开了。
那双手握住帘子,手的主人忐忑朝里望,脚踩着窗台,身子半蹲下,尽显猥琐样。
柳予远来不及穿好衣服的身子——赤条条出现在姜羡面前。
姜羡第一次看到男人裸、体,还是在这般猝不及防的状态下,吓得身子抖了抖,迅速把窗帘拉上,隔着一道屏障有礼貌地跟柳予远说:“麻烦你穿下衣服,刚才有点误会,我是跟你过来道歉的。”
柳予远一脸黑线,不知道贾源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拿了浴袍给自己裹上,他赤着脚,走起路来悄无声息,慢慢往窗边靠,离了约莫有半米远时停下,看着姜羡发抖的手。
姜羡过了一阵问:“请问穿好了没有。”
柳予远沉默。
姜羡又问了几遍,柳予远依旧不给回应,他着急了,猛地拉开窗帘往里看,半米远处是柳予远呷笑放大的脸,姿势挺酷的,就是笑得瘆人,像要把他剥皮抽筋拆吃下肚。
姜羡心里一慌,没站稳,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他要死了,姜羡想,完蛋了,不知道会不会回到原本的身体去,也挺好的,那个才是真的他,这种鬼经历不要再来第二遍了。
下一秒,一双手揪住了他衣领。
姜羡还没摔死就要被勒死,他不知道是否要感谢柳予远的臂力大,靠拉着一顶帽子就能把他给撑住,但他停在这步没再动了,也没想把他拉上来。
旁边便是小平屋,他够够脚其实便能踩上去,但柳予远偏在他成功时一次次地给他摇下来,于是姜羡成功卡进了那道两者之间的缝隙里。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4章
他缓过那阵剧烈的咳嗽,拿手护着自己脖子,求他:“换手拉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求藏君,mua~
☆、第 3 章
“不好。”柳予远没什么表情,“我们来算算账。”
“大哥你算就好了,能不能先把我拉起来。”姜羡在空中蹬腿,声音变得尖锐,拉长了喊,“要死了啊,要死了要死了。”
柳予远勉为其难地换手拉了他。
接下来的事情格外屈辱,这男人特聒噪,姜羡什么话都没听进去,只是连连说好,他说什么都答应,什么罪都认了。外边天冷,他都快被冻成一条人体冰棍,哪有这么折磨人的,姜羡委屈到不行,可到了外边又不能真闹脾气。
他恹恹的,被骂惨了,头垂到胸前,老实挨训。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大哥,兄弟,千言万语都是我的错。”柳予远来势汹汹,弄得不善言语的姜羡都油嘴滑舌起来,“没有下次了,放了我好不好。”
柳予远一言难尽:“贾源,你是磕到脑子傻了吧,滚上来。”
骂归骂,但他终于肯让姜羡上了窗,姜羡爬上来,蹲在窗沿上和他对视,那副眼巴巴的神情,配了双黑白分明的眼,柳予远以前没细看,这会儿便在心里骂他小妖。
他现在实在有些看不懂姜羡,知道他演戏成分居多,便凶巴巴骂他:“滚下去。”
“我可以下来了是吗?”姜羡会错了他的意,小心翼翼放下一脚试探,笑得尴尬,“有点高啊,不过没关系。”
他说完转过身,把整只屁股对准柳予远,用一种熊猫下树的笨拙姿势,两脚先碰地,硬是给爬了下来。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姜羡纯粹是脑子里没货,他一丁点儿贾源的记忆也没有,脑海纯得像是张白纸,沥不出一点墨色,他平时也多宅在家,不愿过多交际,突然被扔下来跟人对峙,一时也心慌。
柳予远双手抱胸,抬起下巴,调整完姿势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知道,你跟他还没正式领证结婚,家产没你的份,想都别想。”
“我没想。”姜羡又急了,舌头打结,“他,他是谁,我这么年轻跟谁领证结婚去?”
这具身体皮质好,估摸着也不超过二十岁,最多二十刚出头的年纪。
柳予远虎着一张脸,突然笑,咬牙切齿:“装,你再装,你以为装傻就能把你给我下药的事给逃了,门都没有,得亏了你刚才报了警,可小心点才好,别被关进去了。”
姜羡听到警察二字慌了神,好在离窗户近,趁着柳予远还没反应过来,踩窗爬了出去。
从小屋跳到地面时,姜羡差点崴了脚,缓了好久才能慢慢爬起来,往头顶看,柳予远不慌不忙地看着他,慢慢竖起中指,做口型道:“草。”
姜羡在他的注视下,犹如无处遁形的猎物,瘸了一腿,仓促地逃离了现场。
他背极了,外边又冷,腿又疼,只得去找酒店住下来。
作为姜家最小的孩子,姜羡即便爹不疼娘不爱,但兜里依旧藏了钱,衣食住行从不苛刻自己,可这会儿看了支付宝微信和银行卡余额,没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