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惟惟
小艾开始对我说明。
以下说明,包含了我个人的补充yy,与事实大概不相上下。
这发生在一个星期前,丽华下午去打猪草,在路上就碰见从厕所卷着一本书出来的阿辉。丽华自然就招呼,还问他看什么书。阿辉把书给丽华看了,那本书封面是身上什么也没穿的光lu0nv人。丽华看了一眼就想丢掉,可耐不住好奇心,打开看里面。里面倒是满满的字,丽华已经读五年级了,就看了起来。
阿辉就说,“你去我家看书吧。”
丽华想看书,又不想耽误事,有点迟疑。
阿辉说:“你到我家去看书,等下我帮你打猪草。”
丽华一听有这种好事,就忙不迭答应了。
到了阿辉的房间,丽华坐在阿辉的床上,就捧着书津津有味地看起来。说的是海盗,一开始打了场海战,没多久,海上的宴会开了起来。nv人四肢大张地被绑在甲板上,书上详实地描写了nv人的x脯,nv人细腻的肌肤,nv人茂盛的下面和笔挺的双腿。之后的情节,丽华就看不懂了。
丽华捧着书就问:“这里说,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挨着进攻这个nv人,一开始这个nv人发出尖叫,渐渐的声音变了调,可是接受的人实在太多了,声音又开始凄厉起来。我没看到男人拿出武器啊,怎么进攻这个nv人啊?”
阿辉一本正经,说:“男人和nv人是不同的,男人本身就自带武器。”
丽华啊了一声,瞪圆了眼睛,“在哪里?”
阿辉的气息粗起来,“你想看?”
丽华求知若渴地点头,“想看。”
我听小艾叙述这一段,再仔细打量丽华。丽华不高,长得略胖,圆圆的眼睛娃娃的脸看起来b莉莉还要小。顿时就在心里骂了句,麻痹的。丽华是单纯,可就着她单纯就骗她,这种行为真麻痹的禽兽!
更禽兽的还在后面,阿辉听完丽华这句,就神秘兮兮地说:“那我给你看了哦,你不要告诉别人。”
丽华保证不告诉别人。
阿辉就脱了k子,那玩意儿照丽华的形容就是非常粗,m0起来yy的好像棍子。
丽华说她看过那谁谁谁的,不过好小,也不y的,这怎么长的啊?那谁谁是一个三岁小男孩,就不提名字了。
阿辉一边用手抱住丽华的手贴住小阿辉上,还细微地动作,一边回答:“长大的男人才会变出武器来,小孩子是没有的。”
丽华好奇地凑上去,然后惊奇地道:“好神奇,它又变大了。”
阿辉几乎是艰难地吞下sheny1n,“你不是想知道男人怎么进攻nv人的吗?现在你照着那个nv人的样儿,把衣服都脱光了,我给你示范吧。”
那山,那村 第六章欺年幼无知
yy到此打止,因为面前的吵闹就要烟消云散了,小艾很着急地扯我衣袖,“哥哥,哥哥你跟小舅妈说,丽华没说谎啦,阿辉肯定对她做了那种事情!”
阿辉已经走了。
小舅妈骂骂咧咧的,“他可是你的亲生堂哥,不要再无中生有这种事了!”
我第一次看到溢满恨意的眼神,丽华没再哭了,抬起满是眼泪的脸,“妈妈你不信我!就是因为是亲生堂哥,他才是禽兽!禽兽不如!”
小艾拉住我的手还要说什么,我对她摇头。我也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大人是不可能听我说的话的。
之后我问小艾,怎么会闹出这一出,因为照理来说,丽华她根本还不解人事,就算真发生了事情,她也不懂的。
小艾闹了个大红脸,才说:“梅子姐姐和蓉姐姐回来了。”
梅子姐姐是丽华和莉莉的亲生大姐,b丽华大八岁,现在正在城里念卫校。蓉姐姐是早就卫校毕业了,她是我们村有名的大美人。听说,蓉姐姐二十岁的时候,来说亲的人都踏破了她们家的门槛。但蓉姐姐念了书,心气高,一个也看不上,听说在城里交了一位高官的男友,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两位姐姐都是极漂亮的,身材有好,每次从城里回来,那一身打扮就好似电视机里的那些漂亮nv人一样,身上香香的,nv孩子们都喜欢凑上前去。
这一次也不例外。
但这次聚集在梅子姐姐房间的,除了蓉姐姐和梅子姐姐之外,还有我与小艾的亲姐明子。她们三个都有二十岁了,一开始还只是聊一些城里的生活琐事,在梅子拿出一叠照片后,话题就渐渐变了方向。
原因就是,梅子姐拿出了的照片里有一张是在宿舍里照的睡衣照。还不是普通的像在家那种,把宽大的旧衣服套上的睡衣,黑se的,吊带,上面是一排镂空的黑se蕾丝,x部呼之yu出,而裙子极短,一大截白白的腿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
蓉姐姐就惊呼了,“没想到你这么有料啊。”说完还上前去m0了一把,之后皱眉,“谁帮你拍的呀?底片是拿去外面的照相馆子冲洗的?你这丫头还要不要脸啊,这都被人看光了去了!”
我姐明子也是一脸不赞同。
梅子姐完全不在意,“安啦,b我尺度大的多了去了,而且我这张该挡的都挡住了。”
蓉姐姐就摇起头来,之后挤眉弄眼地问:“交男朋友没有?”
梅子姐大腿一翘,“当然。”
明子姐就好奇了,“有照片不?”
梅子姐在一叠照片里挑选了一下,翻出张双人照片了。那张照片也不得了,梅子姐与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嘴对嘴黏糊,两个人的视线都看向镜头,火热得很。
蓉姐姐的脸se就有些古怪了,“梅子,你不会连那事也做了吧?”
小艾,丽华还有莉莉三个人本来在一边似懂非懂地听着,更重要的是翻着梅子姐带回来的新鲜玩意儿。这个时候,蓉姐姐压低了声音问,三个人所处地方的气氛就不一样了。
丽华抓住了话尾,就好奇地问:“那事是什么事呀?”
梅子姐回一句:“就是只有成年男人才能对nv人做的事呗!”她不是很在意地对蓉姐姐说,“是啊,尝试过了。”
明子姐脸都僵了,“梅子,你怎么能这么不懂分寸?”
梅子姐耸肩,“学校里都这样,这年头,没做过还得被人耻笑呢!”
明子姐气得连话都说不好了,“你这样不是糟蹋你自己么?!你爸妈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她们完全不知道丽华的脸se都变了,她一把抓住了她的姐姐梅子,快要哭出来了,“姐,我被人糟蹋了!”
我又详细问了小艾丽华的话,问了几遍,但也没打听出丽华是如何被“糟蹋”的。我肯定的是,阿辉欺负丽华年幼无知,对丽华真做了b如m0丽华的身t的事情。
而蓉姐姐和梅子姐她们谈论的“那件事”也很神秘,总觉得很有内容,但我却不知道是什么。
小艾详细向我描述的梅子姐在宿舍的照片,让我想起了现在埋在我床底下那只穿着内衣大x脯的nv人们。
令我难以启齿的是,在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含糊的梦。在梦里,有白白的香香的面目模糊的nv人,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热很激动,然后,我发现我尿床了。但我觉得又好像不是尿床,被子里弥漫着一gu腥味,不是尿sao味。那gu子腥味,也并不觉得让我厌恶。
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不喜欢我老娘碰我的床铺。我深怕她会发现什么,或者说闻出那gu味道。
那山,那村 第七章那些事儿
先说说初三的那些事儿。
班上的nv孩子x脯渐渐的鼓起来,她们也不知道遮掩,就只穿件单衣,很轻易就能被我们看到凸出来的一小点。夏天就更可ai了,nv孩子们都穿的确凉料子的衣k,贴身透明,基本上可以看清楚那鼓出来的一团团到底长什么模样。
男孩子们有放肆地嘲笑观看的,也有像我这样偷偷m0m0瞟上两眼的。就好像nv孩子会对男孩子变声好奇一样,我们男生也会对nv生发育感到好奇。
更猥琐的,甚至会偷偷m0进nv生宿舍,或者是在nv生厕所外面,趴在地上,窥视在里间上厕所的nv孩子,想看清楚她们下面到底长什么模样。
另外,自从有次语文老师叫我们班上的王珊珊同学上去黑板做题目,结果她在上去的途中口袋里掉下一包白白的东西,结果不少男生们都起哄后,我知道了nv生有初cha0一说——那是nv孩子变成大人的第一步。
后来,学校里又组织了几次生理课教育。原因就是有太多的男生太好奇男nv之事,结果做出很多过分的事情,被老师抓到。认识到生理教育的重要x,老师甚至给我们看了生殖器官的分解图——老实说,那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初二的生物课本上就有,关于男x器官的那几页,我知道的,就有好几个nv孩子的书那一页是被撕掉的。
也正是这几次生理课,我明白了我已经算半个大人了,因为我已经初jing过了。
意识到这一点,很快我就明白了另一件事。
我跟以前的我完全不同了,身t到内心,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b如,我会不自觉地瞄nv孩子的x脯,看向她们挺翘的t0ngbu,甚至会遐想班上某些又漂亮x格又好成绩优秀的nv孩子们的赤身果t的样子。
一方面,我认为这样的自己就跟那控制不住自己的兽x对自己的血缘表妹伸出魔爪的堂哥阿辉一样,简直就是畜生,但另一方面我完全无法克制。一开始,这样的对象很分散,基本上长得漂亮,我就会遐想一番。
后来事情变得有点不妙,一连几次,出现在我梦中令我身t发热的nv孩子,是曾经在众人面前出过丑的王珊珊同学。
这是第一次,在我的梦中出现现实生活里真实存在的nv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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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珊珊的眼睛很大,双眼皮儿,在我们班上算高挑,皮肤很白,头发是天然卷的。她总是扎个马尾,但周三的时候她洗了头发,就会披着头发进教室。那一头浓密的卷发趁着她的大眼睛白皮肤,甭提有多迷人了。
她是我们班上的学习委员,兼任数学课代表。每天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自习课,她就会敲着讲台,让小组长收齐每组的作业上交。
我成绩还不错,作业当然没落后过,但我总是不往前面传,而是等她数完本数发现少了找到我面前来。
我特别喜欢她气鼓鼓地拍着我的桌子,怒视我,“林晓三!你又不交作业!”
她要拍我桌子,就会靠很近。我几乎一侧头,鼻尖说不定就能撞上她发育非常好的x脯。她很ai穿衬衫,红se的、深蓝se的,在她动作大时,注意点瞄的话可以瞄到她的白白的肌肤。而且她身上有一gu好闻的味道,也许是香皂,也许是洗发水的味道,特别刺激。
我一般会装作很茫然的样子,偷偷深呼x1下她的味道,才抬头,“nv魔头你吵什么吵?”
她就会气得鼻尖都红了。
我就觉得心里面莫名的高兴。这样的隐x欺负,直到我有天晚上做了一个第二天早上还记得清清楚楚的梦,我才察觉这欺负很不是味。
在我这个年纪,做这种梦,无非就是遐想穿内衣的nv人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然后身t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热,也不清楚怎么回事突然就很舒爽了。仅此而已。这个梦,一开始也是这样,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m0m0她,然后在梦里我就伸出了手去。我幻想着那触感,口g舌燥的。突然,那个nv人的脸在我面前清楚地变成了王珊珊。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还觉得心有余悸。
一整天上课都坐立难安,好似pgu下面长了钉子。我深思不属,视线完全不敢抬起,只盯着书本。我听到王珊珊的声音就身t绷紧,下腹一溜烟的电击,身t被刺激得发颤。
下午上t育课,我在场上挥洒汗水用力打篮球企图让自己能振作点,可在投进一个篮球后,我听到了身旁传来叫好声,一回头就看到王珊珊站在一群nv孩子中间。
虽然那群nv孩子有五六个,但我一眼就锁定了王珊珊。她在人群中却好似发光t,她的眼睛亮亮的,我看了一眼她的脸,脸上被热气淹没。
因为在那瞬间,王珊珊在我眼底变成了夜晚出现过的,这次甚至连内衣都没穿,就那么躺在我面前的样子。
那山,那村 第八章空教室
越来越频繁出现在我梦里的王珊珊同学日渐在白日里变成我的噩梦,我根本不敢看她一眼,更何况只是听到她的声音,就不管何时何地身t都会发生难以启齿的反应,我为此能够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听不看不管不想,一切就如常了。想当然,我很快就jing神不济,成绩也掉了下来。
老师找我谈话,我不发一言地听他教训,心里焦躁不已。我明知这是不对的,但是无法控制yu火奔腾,烧得我无处可逃。
月考过后,班主任陈老师有点愤怒了,星期五也将我留下开小灶。
许多话他也一再重复,“你还小,应该全心全意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要东想西想,对你的未来没有好处。”
这些我都清楚,我都明白,但是我控制不了。
补完课,已经晚上七点了。我家离学校并非很远。一开始陈老师说要送我回去,但我拒绝了,于是陈老师塞给我一把手电筒。
这个时间的学校非常安静,安静到有点荒凉。陈老师住的教师楼与教学楼之间隔着长长的八个篮球场宽,一侧是实验室和学生宿舍楼。c场空荡荡,篮球架孤零零地矗在原地,因为平时很人多,这时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走过的时候会觉得特别的冷。
我听到风中有呜咽的声音,左右张望,看到山坡上的桔子林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大棵的苦栎树的枝桠被风吹得吱嘎响,影子落在地上,延伸出去又缩回来。已经秋天了,我缩了缩脖子,觉得后颈有点凉,尤其是那隐约的呜咽声随着我渐渐靠近教学楼而变得清晰。
我吧,说胆儿大也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声音清楚了,我反而不怕了。我关了手电筒,悄无声息地往教学楼那边潜去。
教学楼有三楼,一层六间教室,两边上楼的楼梯。教室很大,基本上我们一个班级就五六十人。一楼上到二楼的楼梯口有铁门,我清楚得很,那铁门本该锁得好好的。除了老师,也就只有学生会主席和副主席有铁门钥匙了。
我走近教学楼,那呜咽声清楚入耳,分明是有人在sheny1n。而且,是nv人的声音。那sheny1n听在耳内,令我觉得十分的诡异,还带着说不出的旖旎。
声音是从二楼传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楼梯口,去m0索铁门。果不其然,门是被锁上的。那莫不是发出如此痛苦又好似快意的哼声的nv人,其实是……nv鬼?!因为学校本来就是挖了坟地建成的,有鬼的传说一直没断过,没想今日居然被我撞上了!
这下,我好奇心一下子被挑起了。虽然我上不去二楼,但是我们教学楼旁边种满了白杨树,指不定我能爬到树上去一探究竟。于是我把手电筒塞到k子里,猫着腰往教学楼后走去。先听了方位,选定了白杨树,手一搭上那棵树我就明白我先前的想法太天真了。白杨树很值,枝桠非常多,而且全是细碎的枝桠,要爬上去谈何容易。
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一边听着那叫声越来越酣畅,越来越高亢,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但是那力度不是置人于si地,于是nv人在垂si挣扎。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nv人白皙的躯t,她挣扎时起伏的弧线,在黑暗里就好像灯泡一样显眼。而且她被困在课桌上,被按倒在讲台上,或者她被压在某张椅子上。她挣扎,挣扎,带起桌椅晃动,痛苦的声音压抑不住。
突然我觉得很不是味儿,怎么听那声音就怎么不是味儿。我已经就要教学楼后面通往前面的走道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往二楼望了一眼。这一眼可不了得,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张脸在我们学校很有名,因为那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nv老师的脸。听说,她是因为男朋友背叛了她,她才会来到我们这乡下教书,教英语。她的英语腔调特别好听,就跟磁带上放的一样。她非常ai打扮,ai漂亮,经常穿时髦好看的衣服走在校园里。
学校里,男生nv生都ai的老师,答案肯定就是她。
张娅老师。
此刻她就在二楼,双手撑着玻璃,闭着眼睛往后稍仰着头,嘴巴开合。我仿佛听到那有节奏的一声一声就出自那漂亮的,nv同学形容里的菱形小嘴里。我看不清楚她身后是否有人,但分明的她的身t在一拱一拱地动作。
我太震惊了,连动都忘了动。
而这一幕,很快就从窗户边消失了,那声音却还未止息。
突然福至心灵,我理解了,张娅老师在跟一个男人在教室里ga0那事。
那山,那村 第九章就是那事
这是我第一次对那事儿有直观的感受,因为我的第一次实在是太不堪了,除了那个nv人浓厚的t毛浓重的t味之外,其他的我什么也不记得。
张老师是我们学校有名的美人,大大的眼睛,双眼皮儿,巴掌大的笑脸,一头长长的卷发,她的腰不过一握。她是我们学校男生心目中的nv神。尽管在我们班上,发生过男生用镜子偷偷看nv老师内k的行为,但从没人把坏主意打到张老师身上。
在我们心目中,张娅张老师是不可亵渎的存在。
而现在,震惊不足以形容的心情。
没想到nv神张老师居然……而且是在教室里!虽然是空教室,但是,张老师她不觉得别扭吗?在上课时,她不会联想吗?处在我这个位置,能够看到她的脸,虽然时间不长,但足够让我推断出,张老师是被按在某张桌子上的。也许她现在被人从身后抱着换了个姿势,继续先前的动作。也许他们现在已经完事了,正在事后温存。那个男人或者正点着烟ch0u,张老师也许浑身无力地瘫软在那个男人身上。
我口g舌燥,心跳如擂鼓,那只在夜晚梦里或者对上我喜欢的何姗姗同学才会有反应……居然在这时出现了!
我对张老师有了旖念?我清楚我对张老师的感情是尊敬,却没想到——我其实根本就跟祥子那群流氓一样?
这个事实如雷击中了我,我手脚无措,慌忙奔走,结果夜路太黑,我一脚踩空,摔了个狗吃屎。但我迅疾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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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心神不定,早早就洗了躺在床上我却不得眠。辗转反侧里,眼前似乎又出现那黑暗中的一幕。白皙的躯t,似乎沉迷的脸。记忆里,那藏在席子下的书籍上的描写再次浮现脑海中。
身t再次发热,并不像是在梦中那般,舒爽后满足了就消退,而是保持y直,顶着我的内k,极不舒服。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尽力地忽略它。但是它强势地表明了存在,我辗转再辗转。在辗转途中,身t摩擦过木质的床铺,尽管铺上了稻草,但因为是夏天,也就只有一层薄的稻草,再铺上凉席。凉席刺刺的,身t擦过去,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背脊滑过一阵激灵。那好似过电般,我觉得肿胀难受的部位好过了些。我僵y了一会儿,之后左右张望,在这间小房子里,的确只有我一个人。迟疑地,我扑在床铺上,小心翼翼地上下摩擦。
突然,外面传来爸爸妈妈的谈话声。我只听出是他们的声音,却没心思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因为身t里滑过一阵又一阵的电流,听到爸妈的声音我又是着急,又想着再享受一阵,摇摆着,一gu强烈的尿意喷发……
我翻身仰躺着,拿手遮住了脸。脸孔极烫,我的心跳飞快。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空气里一gu说不出的味道。我喘着气,好一点后,连忙跳下床,也不急着换内k,而是拉起毯子用力地扇风,希望能扇去那gu味道。
心里却一直在回味刚刚那种感受,再次躺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就又了感觉。我依靠着本能,再次摩擦着床铺。
怪不得有人形容那事儿很美,我今天也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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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不上课,上午在家里做作业,下午便赶着牛去山上放。村里有牛的人家不多,我家放牛又放的早,故而就只有我一个人赶着牛上了山。我没有去平常去的山里草坪,而是赶着牛往山窝里去。
我记得山窝里有一gu泉眼,才十月,中午一点太yan很大,才出来没一会儿就是一身汗哒哒,所以我想去洗个冷水澡。牛上了山,碰上草就不太ai走动了。我捧着书,漫不经心地跟着。
没想到这一不管,牛就走到了离泉眼隔了一个山头的山坳里去了。山坳里草长得很深,平素没什么人来这里看牛的缘故。牛就不肯走了。我赶了几次,赶不动只好放弃。看着牛一时半会也不会跑,就索x把书装在口袋里,准备去山那头山窝里的泉眼洗澡去。大不了,我洗的时间短点,也不会丢了牛。
这么想着,我穿过树林,先往上爬,之后正要往下走,却发现了不寻常的一幕——
泉眼那边有人,还不止一个,并且他们白花花的身t在yan光下特别明显!我吞咽了口水,我的娘哟喂,昨晚上是看到一点点,今天就要看全套了!
那山,那村 第十章光天化日
班上男生凑在一起聊的时候,就有人提过那事儿的现场,一个是毛家海,一个是邓启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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