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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头一个是方才难以入口的茶果。
也难他会有此一问,谁让齐湮最为出名的便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多,各个都稀奇百怪的很。
老国主顿时有几分的难堪。
这萧芜暝好端端的在外头,那里头的男人是谁?
众人在此刻颇为有默契的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多说话。
洛易平扫了众人一眼,笑意中带着几分的冷淡,他上前道:“既然找到了宸王,那宸王便随我们去一趟,有个案子,还需宸王殿下解释一番。”
萧芜暝瞥了他一眼,继而看向眼前的筎果,这丫头这会儿甚是乖巧,被他捂着耳朵许久,也没有闹过。
屋里头的动静随着一阵的震动声音戛然而止,萧芜暝顺势撤下了手,一手揽在她的腰间,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去。
“我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案子?”
筎果据实回道:“安渊死了,他们怀疑你是凶手呢,打算把你问责,毁了我盼了十余年的婚事。”
“丫头,不要乱说话。”老国主在旁颇为的尴尬,低声呵斥了筎果一句,继而又笑着与萧芜暝道:“宸王不要误会了,只是请你去解释一下。”
这人就是这样,仅是站在那里,什么话都不用说,剑眉微沉,旁人便是惊得方寸大乱。
这不,人人都在旁附和地说:“是啊是啊,只是寻常问话罢了。”
他们附和的当口,筎果已经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萧芜暝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三分的笑意,剩下的七分尽是凉薄,“这天底下,就本王的玉骨扇是三寸的么?”
仅是靠着一个证据,又凭证一场脑补,就认定了是筎果指使他杀了安渊。
“齐湮国如此断案,倒叫本王开了眼界。”他凉凉地讽刺了一声。
“安渊质子平日里与人为善,不曾与谁急红眼过,除了宸王殿下你,还真没有别的嫌疑人。”洛易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萧芜暝讥诮地勾唇,极为轻蔑地睨了他一眼,“卞东太子尚且不值死在本王的玉骨扇下,况且是区区一个质子。”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
有人很快抓住了话中的重点,“莫不是……这卞东太子曾与北戎宸王打过一场?还输了?”
萧芜暝说的,是先前洛易平夜探宸王府去找筎果时,两三下就被他制服的时候。
手下败将,还是因着这洛易平做了一回采花贼,这样的往事早就在那会儿就流传了出去,如今复提,只是在笑话洛易平罢了。
总有人记忆是极好的,“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了去年的一桩往事,这卞东太子曾在郸江入过狱,蹲了约莫两三回的大牢呢。”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
洛易平的脸色极为的,他一瞬的功夫里,神色变了几回,阴鸷也有,毒辣也有,最后归于一抹冷笑。
“宸王殿下不必左顾而言他,安渊虽是质子,但是我卞东最为看重的小辈之一,我身为卞东太子,自是要为他做主。”
望月阁里又起了动静,只听男人颇为烦躁的声音响起,将众人的目光又吸引了过去。
屋里头的那男人说,“消停些吧你。”
没头没尾的一句,听墙角的众人皆是不明所以,是以,颇为默契地屏住了呼吸,静静地听着下面的动静。
筎果最为胆大,移了一步,才弯下腰,小脑袋凑上门,什么都还没有瞧见,就被萧芜暝拦腰抱起。
一阵天旋地转,她双脚落地的时候,已经是背对着门,萧芜暝站在她的身后,附耳与她道,“早就与你说过,给本王离你那个不知羞耻的长皇姐远远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21章,长公主爱慕宸王已久
他说的咬牙切齿,声音虽是低,每一个字却都是恰到好处地落在了众人的耳里,一字不落。
大伙还来不及细细思索这宸王话中究竟是何意思,就听到望月阁里传来什么沉重的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是瓷器落地碎成一片的清脆声音。
“没用的东西,本宫要你有何用!”这声音半分的娇嗔,半分的恼羞,又有几分求而不得的调调沉沉浮浮,引人遐想。
这不是长公主的声音吗?
老国主的脸色已然不是能用难堪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他甩袖背过身去,沉声吩咐身旁的太监,“去,把里面两个人给寡人拖去养心殿,在宫中行这般污秽之事,寡人要亲自处置!”
说罢,他抬步就走,走时脸色似乎缓和了一些,又说,“既然找到了宸王殿下,那就回花园,先将安渊的案子查清楚,给卞东太子一个交代再说。”
他这哪里是真想去查案子,分明就是借故引众人离开望月阁,好让公公将屋里头的两个人带走。
如今谁也没有瞧见这屋里头究竟是什么人,单说声音像长公主,也不能就判那女子就是她。
只是,他虽为高高在上的国主,却也总是没有如愿的时候。
就比如此时,众人已经随他走了几步,却不想那阁楼的大门突然就被人自里头打开了。
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从里头抱着衣服跑了出来,便是将一只鞋落在了门口,也顾不得捡,头也不回的就往外冲,倒像是逃命一般。
这男子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可怕……太可怕了……如狼似虎……”
突然蹿出个人,护卫们一下子就将他押住,带到了老国主的面前。
“大胆狂徒!你竟敢在宫中污秽之事!来人啊,将他就地正法了。”
老国主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扔下了命令。
他当然着急了,众口烁言,他想要护住齐湮的国威,难道还要杀尽这么多在场目睹了这一切的人么。
筎果在这人从望月阁里跑出来的时候,就将头埋进了萧芜暝的怀里,她也不知道是自己扑进他怀里的,还是被萧芜暝按住了自己脑袋,又或者两者皆有。
反正她是不想看。
方才便是她在门上抠了洞,却也什么都没有瞧见,入目之处,只是被扔了一地的衣裳罢了。
守在望月阁门口的公公最先反应过来,在国主下令的时候,已经动手去将门关上。
只是这门尚未掩上,就被这里头伸出来的芊芊玉手给拉住了衣襟。
这公公大惊,看清了里头的人,禁不住地高喊了一声,“长公主,不可如此啊。”
众人闻言,脸色神色十分的,这下谁都不肯走了。
只听那长公主愠怒道:“宸王殿下,你到底行不行?”
呃……大伙的目光纷纷投向了身长如玉的萧芜暝身上,锦衣男子怀中正抱着黄衫丫头,听不清楚他们二人在说着什么悄悄话。
端看着宸王俊朗的容颜上有几分的严肃,约莫是在教导筎果一些“非礼勿视”的规矩吧。
她这连自己拉了个太监都分不清了,看来这长公主醉的不轻,宸王殿下可站在外头教育着自己的未婚小娇妻呢。
“原来,这长公主倾心宸王殿下啊。”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宸王殿下俊朗不羁,天下男子谁能与他比肩的?我也喜欢宸王。”
“不过可惜了,你看那宸王,这满门心思可全都在齐湮小公主的身上,何时见过他把其他女子放在眼里过。”
洛易平淡漠地听着众人的话,眸底下一片阴霾。
往常说起北戎宸王,尚且有人会说,卞东太子可与他一比高下,这番说辞不知在何时变成了现下的天下无人可比宸王。
另一个脸色一样不好看的,是齐湮国主。
长公主如此不知道洁身自好,可谓是国丑。
他还未发话,就听到筎果那丫头颇为不高兴地道,“来人,去端冷水来,将长公主泼醒。”
有人窥觊萧芜暝,便是醉了还念念不忘,她自然是心里头不高兴的。
“此事不用你管,寡人自会处置她。”齐湮国主发话,护着长公主。
其实他并不是护着长公主,他要维护的,是齐湮的颜面。
可这国颜早就被长公主那一声轻哼传出望月阁时没了。
如今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那太监还被长公主拉着,他一脚抬起,抵在门上,才勉强没有被她拉进屋里去。
许是那太监实在是快要坚持不住了,竟是出声呼救,“国主,救救小的,小的快坚持不住了。”
这年头做太监的也是十分的不容易。
若只是喝醉了,怎会如此?
旁人直道是长公主对宸王殿下执念颇深,筎果却是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她扬起脑袋,看着面前眸底沉浮着碎碎笑意的萧芜暝,问道,“你下的什么药?竟然如此生猛?”
“本王怎么会有那种玩意,本王又用不到。”萧芜暝凉凉地哼了一声,又道:“她心为本王备下了药,本王受宠若惊,自不敢受,又不能辜负她的一片心意,就全部还给她了。”
也就是说,这本该是长公主让萧芜暝受着的,却让她自己给受去了。
筎果思来想去,今夜她与萧芜暝是故意不喝酒的,怕出乱子,也怕长公主这样的有心之人。
后来长公主亲自端来了她酿的果茶,萧芜暝竟是如她所愿喝了,还喝了两碗,这会儿长公主的神色细细品下来,倒是叫人遐想万千。
她怕是以为会有个难忘的夜……恩……今夜过后,她怕是这一生都不会忘记了。
萧芜暝离席,洛易平故意来跟筎果说话,以至于长公主何时离开,筎果也没有发现。
也不知这洛易平是与长公主联手了,还是提前识破了长公主的计划,故意帮她忙,好让自己的设下的局也顺利发展。
不管哪一个,今夜有两局,目的都是为了毁筎果的订婚宴。
杀安渊的凶手自然不是萧芜暝,洛易平这货再蠢,也知道以萧芜暝的本事就可将嫌疑从自身上摘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22章,环环相扣
洛易平设局,一是为了帮长公主拖延时间,二是为了引众人去找不见踪影的萧芜暝,三则是顺势毁了筎果与他的订婚。
订婚宴上被人看到自己的未婚夫与自己长姐有染,便是筎果不介意,这齐湮国主碍于颜面,也不会再将筎果嫁给萧芜暝。
而长公主,她设局,就只是为了得到萧芜暝罢了,即便没有众目睽睽,此事结束后,她亦是只要往国主那里哭一场,国主一样会让断了萧芜暝与筎果的亲事,继而让她与萧芜暝订婚,美名其曰,负责。
可是,这二人却都算计错了人。
这两局其实都只是萧芜暝设下的局中的其中一环罢了,环环相扣,他们还以为自己有能耐的很,到头来却连自己被人算计了都不曾发现。
那个太监还在呼救着,听起来撕心裂肺般的惨兮兮。
不知哪国的使者说了一句,“齐湮宫中可真够乱的,这长公主与宦官……啧啧啧~”
这话落入了那太监耳里,惊得那太监一个机灵,抬脚朝着长公主就踢了一脚,长公主吃痛松了手,他随即就跑得远远地。
他跑到齐湮国主的面前,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连连磕着头,道:“国主明鉴,小的与长公主绝无半点的私情,便是有……”
小太监低头看了看自己,继而十分为难地道:“小的那也是有心无力啊,请国主明察。”
他这是怕自己脑袋上扣上一个秽乱宫中的罪名,所以才敢踢开长公主,跑来为自己辩解。
老国主气的脸色铁青,这太监的话分明就是在旁侧着说长公主不洁身自好。
长公主从望月阁里小跑着出来,衣衫半解,头发散落下来,衣袂翩翩,随风而扬,颇为的香艳。
筎果最先反应了过来,她扫了一眼愣在两旁的宫女,“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拉住皇姐?”
两三个宫女上前,勉勉强强地才拉住了长公主。
长公主半跪在地上,眼神迷离,嘴里还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胡话。
“寡人看你是疯魔了!”老国主指着神智不清的长公主怒喝了一声,又吩咐太医前来。
太医就在围观的人群里,他匆匆上前,查看了一番,回话道:“回禀国主,这长公主是被人下了药,才……致如此。”
“下药?”老国主虽是瞪着眼睛,神色却是微不可察地缓了下来。
长公主是被人坑害了,这样的说法倒是保住了齐湮的颜面。
长公主的贴身侍女匆匆而来,她一路小跑着,微喘着气,一眼众人都在望月阁前,下意识地止住了脚步,转身就要走。
筎果眼尖,指着她离开的背影,“那个人是谁?”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侍女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脚下速度加快不少,头也不回。
如此一来,更是让人怀疑起了她。
“抓住她!”
老国主一声令下,众侍卫围了上去,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抓住,扔到了国主的面前。
筎果适时地睁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气,道:“这不是长皇姐身旁的贴身侍女吗?”
“你鬼鬼祟祟地躲在那里做什么!”老国主眼睛眯了眯,继而又开了口,这一开口,直接将罪名扣在了这侍女的头上。
他说,“你欲意谋害主子,罪大恶极!来人啊,把这刁奴给寡人拖下去,千刀万剐。”
那侍女当下就慌了,哭喊着连连磕头,“国主,奴婢冤枉,奴婢没有谋害长公主。”
侍卫押着她,就要将她带下去。
老国主怎么会去听她的解释,他如今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一块遮羞布。
那侍女眼见自己被越拖越远,竟是看向筎果,对着她大声呼救道:“小公主,救救奴婢,奴婢是冤枉的,此事是长公主一人的主意,她欲意得到宸王殿下……”
“且慢。”筎果眉心跳了跳,出声阻止那些侍卫。
可这些侍卫怎么会听她的吩咐,个个装作聋子,拖侍女的手并未停下。
几个小石子划破长空,准地打在了这些侍卫的腿上,侍卫吃痛,竟是纷纷跌倒在了地上。
墨竹轻纱衣袍的清贵男子手里把玩着一颗石子。
以石子为武器,便可轻而易举地制敌,宸王这武功究竟是有多深?
侍女得了解脱,一旁跑到筎果的面前,抓着她的衣摆,连连磕头,哭得满脸的鼻涕眼泪。
“小公主,救救奴婢……”
筎果弯下腰,双手撑在了膝盖上,“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回小公主,今夜长公主……长公主命我将给宸王殿下喝果茶的碗浸泡在合欢散的水里,她说宸王殿下警惕,若是直接下在果茶里,宸王殿下定会察觉出异样。”
方才御医说,长公主今夜如此不知廉耻,是因为被人下了药,可她的贴身侍女却又说,专门为宸王殿下备下了合欢散。
这莫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眼下这侍女认为只要将长公主的秘密说出来,便可保住自己一命,便是不用旁人多加拷问,她自己就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她抹了抹眼泪,又说道,“长公主向来有洁癖,不喜欢与别人共用碗筷,便是今日,她用的也是自己专用的一套,许是……许是奴婢弄错了,将泡过了合欢散的碗给了长公主,宸王殿下喝下果茶的碗,并未泡过。”
所以这长公主见到萧芜暝离席后,也跟着离席了,还让人在恰到好处的时候跑来说一声,眼见宸王殿下尾随长公主至望月阁。
这从头到尾,不过是她自作自受的一场戏。
只是,也不知她究竟用了多少分量的合欢散,仅仅是用了泡过的碗筷,竟也能害得她自己神智不轻。
“一派胡言乱语!”老国主哼了一声,眯起了眼睛,“像你这样抹黑主子的,格杀勿论!”
他甩袖背过身去,侍卫当下会意过来,拔出剑要将那侍女就地处置了。
“今夜再怎么说,也是我订婚的大日子,怎么能见血?”筎果凉凉地道了一句,明艳的小脸上甚是不开心。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23章,狡猾如狐
持剑的侍卫才抬起手,就被萧芜暝飞来的一颗石子给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侍女拉着她衣摆的手微微颤抖着,“小公主救命,小公主救救奴婢。”
“不如,等长公主清醒过来后,让她与这侍女当面对质。”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看向齐湮国主,“本王了解国主你一心护孙女的心情,不过也不能如此武断,丢了大国风范。”
最后六个字,他说的极轻,却是颇为深意。
今日五国人都在,长公主这桩丑闻已经出了,旁人也都不是瞎子,不管真相究竟如何,若是国主执意为护长公主而任意杀一个侍女,只会被人耻笑,倒不如痛快一些,将真相查明,以示公正,倒还能挽回几分的颜面。
皆是便是今夜这桩丑闻传了出去,百姓也都会说,齐湮国主处事公正,乃有大国风范,而不是将长公主痴心于宸王而昏了头不折手断下药这种不堪入耳的下酒料。
老国主沉沉地叹了口气,扫了一眼还在一旁候着的御医。
御医即可说道,“下官有一药方,只要长公主服下,半个时辰便可解了这合欢散的药性。”
老国主大抵是不想再理会此事,甩袖就离开了。
一出闹戏至此,却还未结束。
筎果和萧芜暝是最后离开的,这丫头在旁看着御医写方子,御医以为她对长公主十分关切,便是出声安慰她道,“小公主请放心,这药煮好了,就会给长公主喝下,她喝下就没事了。”
“皇姐醒后,不要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向来最为重视自己的声誉,若是她羞愤难忍,寻死觅活,你可是担待不起的。”
御医连连成是,应了下来。
筎果又说,“她醒后,就请她回御花园去,毕竟我的订婚宴还没结束。”
她说罢要走,却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
对着萧芜暝上下其手,也不知在他身上找着什么东西。
那还在候在一旁的御医面色有些红,倒像是被非礼的人是他一般。
萧芜暝闲适地站在那里,任由那丫头在自己身上胡作为非,薄唇勾笑,瞧着倒像是十分的享受。
世风日下,乱了,全乱了,这齐湮皇室的人,一个比一个生猛。
御医忍不住地抬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过了半响,筎果从萧芜暝的腰间取下了一枚玉佩,端看了一番,继而蹲在长公主的身旁,将这玉佩藏在了长公主的衣袖中。
“小公主,你这是……”欲意何为啊?
御医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古灵怪的丫头,便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筎果为何有此一出。
“皇姐痴心宸王殿下,我竟是半点都没有察觉到。”
筎果叹了口气,颇为的难过,小脸上的柳眉微微蹙起,半分落寞半分的伤心,又说道:“可惜,我什么都能分享给她,唯独宸王,只能是我一人的宸王,我舍不得宸王,却也见不得她受情伤。”
她吸了吸鼻子,一副要哭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仿佛长公主对宸王殿下的爱慕,让她十分的困扰。
“她既下药想换一夜与宸王的缠绵,虽是事情败露了,但给她留有念想,也未尝不可,就让她当做此事成了吧,毕竟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御医应道:“小公主心善,下官定不会说露嘴。”
卖乖自来是筎果最擅长的事情,她点了点头,拉着御医的手,慎重其事地道,“你给她喝下药,就回御花园去,撤了这里所有的人,以她怀疑。”
“我什么都给不了皇姐,这黄粱一梦还是能给她的。”小丫头又是一声叹息,这才起了身,拉着萧芜暝就走,似乎多看她一眼,心都会伤上一回。
一行人早就随着老国主回了御花园,此时风清月朗,除了蝉鸣外,倒是十分的安静。
萧芜暝牵着她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俊朗的脸微微扬起,竟是忍不住笑了。
“今天晚上这么凶险,只是过了皇姐这局,还未过洛易平那局,你怎么还笑了?”
修长的手捏了捏她软糯的小脸,萧芜暝薄唇勾勒出的笑如天上的那弯弯的新月,清雅地让人移不开目光。
“你这丫头,平日里还真没少看戏,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若不是这丫头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狡猾如狐,与他一脉相承,不然,他方才也差点被她的那番说辞给骗了去。
筎果抬起小手挥开他在自己脸上为所欲为的手,却反被萧芜暝轻易地就反制了,两人打闹了一路,回到了御花园。
此时,这仵作正拿着工具解刨着尸体。
众人坐在席上,纷纷别过眼去,不去看。
筎果没有想到还由此一出,她的目光才落得仵作的方向,视线就被一个宽厚的手掌给遮住了。
萧芜暝的手盖在她的眼睛上,掌心的温度很是温暖,筎果只听到周围众人倒吸了一口气,更有胆小者甚至是尖叫了起来。
约莫是仵作对着安渊的尸体开膛破肚,场面一度血腥所至。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萧芜暝站在她的身后,一手遮着她的眼睛,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引领着她回到席上。
这仵作还是头一遭当着众人的面解刨尸体,也还是头一回当着齐湮国主,卞东太子,还有北戎宸王的面展示自己的专业,自是十分的紧张。
今夜要是干得好,日后定会被重用。
这仵作是这般想的,所以解刨起来也是十分的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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