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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老国主挥了挥手,公公便将那匕首呈了下去。
仵作接过匕首,将匕首与安渊尸首上的伤口做了一番对比,最后得出了结论,“禀国主,此匕首无论是长度还是宽度,都与安渊质子上的伤口一致。”
如此说来,这凶器便是这柄匕首。
“那就等明日当铺老板前来认人。”老国主有些疲惫,瞧着模样,他都快要心力交瘁了,“不知卞东太子可有异议?”
“既然如此,只好听国主的。”洛易平颔首,也不为难他。
一场闹剧到这会儿才方休,只是毁了筎果这订婚宴。
老国主离席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长公主,长公主即可低下了头。
金碧辉煌的马车自宫内出去,长公主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身旁候着的侍女大气不敢出。
“为何今夜的事情,没有按照我的计划发展下去?”她虽是闭着眼,可自有一派威严,让人不敢小觑。
侍女惊了一下,颤颤巍巍地回道,“禀公主,今夜出了岔子,您……与宸王殿下不在的时候,卞东太子的侍卫带了安渊的尸首闯入了宫内,奴婢没有办法将众人引去望月阁。”
“罢了。”长公主缓缓睁开眼睛,“我这皇妹,树敌的不光是我一个人,卞东太子爱而不得,想毁了她,又或者是毁了宸王,我多少也能猜到。”
侍女在旁都不敢应声。
这番话,是筎果交代她的,如若不然,她这颗脑袋就保不住了。
在性命与护主之间,她自然是选择自保,是以,她并未告知长公主真相,只是不知这筎果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她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不足为惧,我与宸王,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
反正生米已熟。
她想起安渊,眉头又拧了起来,“去,你安排人,明日天亮的时候,我不想看到当铺掌柜出现在我的面前。”
“公主,今夜宸王定会想办法去护住当铺老板,此事怕不易做。”侍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长公主冷哼了一声,取下发簪,那发簪上的珠子是颗难得的夜明珠,“不论付出多少代价,都要杀了当铺掌柜的。”
侍女接过夜明珠,“奴婢明白。”
马车在一个巷子口停了下来,侍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走进了那个巷子里。
折腾了一夜,长公主入府后,泡了好一会的热水澡,随后就睡下了。
可她没睡多久,就被吵杂的声音给吵醒了。
她恼怒地睁开了眼睛,这屋内点着的蜡烛还有半盏,约莫大半个时辰都未到。
“吵什么?”她披了件轻纱,还未来得及开门,她卧房的门就被人自外头粗鲁地踢开。
一行侍卫走了进来,为首的竟是国主身边的公公。
他跨入了屋内,对着长公主俯了俯身,还未说明来意,就被长公主劈头盖脸地责难了一番。
“公公大半夜闯入我的府内,这是为何?”
公公笑了笑,“今夜有人行刺当铺掌柜,被巡逻的小兵们当场抓住,不巧,您的贴身侍女也在,她可都招了,长公主,跟杂家走一趟吧。”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长公主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侍卫,往后退了几步,“你们敢动我?不要命了吗?”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28章,安生休息
“还请长公主暂且忍耐些,国主亲自下令,小的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所谓帝王心术,深不可测,便是长公主这样懂国主心思,会讨他欢心的人,一日厌,再无亲情可言。
她被押的时候,天还未亮,黑夜等待黎明,所有的波涌都藏在黑暗中。
也不知道国主究竟是要保还是不保这长公主,底下的人一时间摸不透圣意,安排给长公主的牢房都是心打扫过的,安排在了最里间。
“长公主,这间是狱中最清净的,您可以在这里好好休息。”
这狱卒将牢门锁上,说的还是一些恭维的话,只是此事此刻落在了长公主耳里,偏生听出了讥讽的味道来。
“您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好,小的这就退下,不打扰你休息了。”
狱卒毕恭毕敬地对着她行了个礼,转身就要走。
长公主忽然上前,紧紧地抓着牢房的两根铁柱子,凶狠而急切地道:“叫筎果来见本宫!”
狱卒顿了顿脚步,犹豫地看了看她,眉头皱起,“小的可没法进宫啊……”
长公主从脖颈上取下一条项链,“此事办成了,本宫另有重赏。”
“长公主请放心,这天一亮,小的就去找守宫门的侍卫兄弟,让他把小公主给请过来。”
狱卒一见这翡翠项链,双眼发光,接过后,随口胡诌了一个不存在的侍卫兄弟,好让长公主安心。
其实他一个小小的狱卒,哪里能攀得上宫里的侍卫。
长公主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狱卒一个踉跄,后背撞在了铁柱上,她的力道很大,抓着衣领的手用了死力气,就像是掐住了狱卒的脖子一般。
“本宫现在就要见她!此事若不成,等本宫出去后,要你好看!”
她咬牙切齿地说着每个字,尾音轻飘飘的落下后,她随之松了手。
狱卒惊恐万分地跌坐在了地上,很快地爬了起来,连声应道:“是,小的这就去把小公主给请过来。”
这些皇族贵胄子弟,便是犯了天大的事情,都有人护着,入狱也不过是走一个过场罢了,其他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长公主。
这狱卒也不是没脑子的,他将长公主的翡翠项链藏入袖中后,拉着另一个牢狱兄弟打听了些事情。
“诶,这长公主可是最得国主盛宠的,她究竟是犯了什么事情才被关进来的?”
“听说是长公主瞧上了西街那家当铺,人家掌柜的不肯卖,她就蓄意杀人夺店,不遂后被那当铺掌柜的一张血书告到了国主那里。”
狱卒若有所思道,“这不是还没出事吗?估摸着也就是来咱这里做做样子,明日宫里就会来人把她给放了。”
“谁说不是呢。”
是以如此,那狱卒又说,“兄弟,我去买点酒,这里你替我看着。”
狱卒拿着长公主的翡翠项链跑去了宫门,将这项链递给了其中一个侍卫,“这是长公主的信物,小的我是被她所托,请小公主去一趟狱中。”
侍卫拿着翡翠项链左右瞧了瞧,这的确是宫里头的东西,不过……
“这才几更天啊?”侍卫抬头看了看连半点星光都没有的夜幕,挥挥手道,“等天亮了,我再去小公主那禀报,你且回去吧。”
“这位侍卫大人,长公主与小公主姐妹情深,她托我一定要现在就见到小公主,您看……”
这外头的人不知道,宫里的人还不知道今夜长公主在宫里头闹出了什么丑事么。
长公主身为寡妇,也不是不能另嫁,可谁知她竟是看上了筎果的未婚夫婿宸王殿下,这也就罢了,谁料她不胜酒力,竟是在望月阁做出了那种荒唐至极的事情。
狱卒还在旁絮絮叨叨地说着好话,侍卫一脸的不耐,“行了,都这么晚了,小公主早就睡下了,明日再说吧。”
“哎呦这位大人,您好歹去通报一声吧,您这样,小的我也不好回去给长公主交差啊。”
侍卫掂了掂手里的那个翡翠项链,思索了半响,勉勉强强地应了下来。
侍卫到筎果行宫通报的时候,筎果正扑在萧芜暝的怀里抱怨着好好订婚宴被毁了诸如此类的话。
他硬着头皮上前,“参见小公主,宸王殿下。”
侍卫简单明了地将话传给了筎果,又递上了翡翠项链。
“你去传话,就说现在太晚了,小公主已经休息了,让长公主也好生休息吧。”
薄唇一点一滴地挑起若有似无的弧度,萧芜暝说罢,抬手揽住筎果的腰,将她打横抱起,跨出长步,就往里屋走去。
谁进了牢狱还能安生休息下的!
宸王这话听起来倒是体贴关怀,可细品之下,冷漠地让人心寒。
侍卫被夏竹送离后,将宸王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还等在宫门口的那个狱卒听,并将长公主的信物,那条翡翠项链还了回去。
狱卒又将萧芜暝的那话,同样原封不动地说给了长公主听。
长公主急切地问道:“这可真是宸王说的?”
“的确是出自宸王之口。”狱卒又安慰她道,“长公主,等明日天一亮,一切都会如常的,您请放心。”
长公主已然没有什么心思去听他废话连篇,转身坐在了稻草堆上。
狱卒见她不再闹了,说了句,“小的不打扰您休息了。”后,便离开了。
被装在壁墙上的蜡烛,随着夜风烛光摇曳,整个牢房陷在这忽明忽暗的光线里。
长公主倚着墙壁,闭眼小憩,红唇勾笑,轻轻地呢喃着,“他让我安生休息,定是想到了救我之策,也不枉一夜的夫妻恩情……”
与此同时,齐湮宫中,筎果的行宫内。
这丫头明明已经困得打哈欠都打出眼泪了,却还趴在萧芜暝的身上说着话,“是你的人通知了皇爷爷?”
不若如此,皇爷爷怎么会及时派人候在当铺附近,保护了那个当铺老板。
“本王闲得慌了?”萧芜暝勾唇轻笑,修长的手抹去她方才因打哈欠而流出的泪。
“不是你?”筎果皱起了眉头,十分的意外。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29章,我竟不知你的心思
像萧芜暝这样行事缜密的人,怎么可能会让旁人有机可乘。
她生的好看的眉眼微微拧着,因着一时的疑惑不解而显得有些蒙,傻傻的模样失了平日里的那股子谁都计算不到她身上的机灵劲。
看着她这份意外的小模样,男子眸中的笑意更浓了些,起了心思,抬手捏了捏她软糯的脸庞,“自有旁人代手,又何必浪本王的人。”
“莫不是洛易平?”
筎果当下只能想到那厮,洛易平的目的是萧芜暝,没了那个当铺老板认人,长公主就有借口洗脱嫌疑了。
“他?”萧芜暝挑起眉梢,弧度带着几分的邪气,淡淡然冷呵了一声,道:“我竟不知,在你心里,原来是这样瞧得起他。”
筎果愣了有一会,听出了他话的意思,又听出了几分的醋味。
恩……她方才又不是在夸洛易平,萧芜暝这醋吃得实在是毫无道理。
小手揉了揉男子俊朗的脸庞,她凑上前去,嗅了嗅鼻子,左边闻了还不够,趴在他身上的身子动了动,往右移了点,继而又凑在他右边的脖颈处闻了闻。
萧芜暝不自然地错开她投来探究的视线,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男子随即从床上坐起,筎果还趴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一道坐了起来。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小丫头吓得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就往他怀里扑,“有人?”
“不是你说,有异味吗?”温淡的语调里染上了几分似笑非笑,萧芜暝的一双黑眸敛着一抹笑意,逗趣着她。
筎果这才知道自己这是被他耍了,小手连着几下拍打着他,“我是说,你没闻到酸味吗?”
“没有。”萧芜暝老神在在地摇了摇头。
小丫头也不恼,她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面前一脸云淡风轻的男子,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床上,悠悠地道了一句,“萧家醋铺又开张了。”
萧芜暝挑眉,作势倾身下去,筎果嘴硬胆怂,吓的拉高了被子遮住了脑袋。
宸王逗不得,逗来逗去,吃亏的可是自己。
不过马管家时常教育她,吃亏是福。
萧芜暝一把就将她盖在身上的被褥掀开,剑眉挑起邪佞的弧度,筎果看着倾身下来的萧芜暝,小手忍不住地按在了自己的小心脏上,噗通噗通的心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一般。
若这是福气,那这种亏多吃一些倒也无妨。
今夜何止是筎果这行宫灯火通明,老国主的寝宫里,公公不知换了几回的蜡烛。
老国主坐在案桌前,抬手扶着抬头,虽是闭着眼睛,可眉目间深深地被他皱出了一个川字来。
“国主,天色晚了,早点休息吧。”
公公挑了挑灯芯,在旁小心翼翼地劝说道。
老国主沉了沉气,缓缓睁开眼睛,“可还有什么动静?”
“就方才狱中来人,请小公主去牢房与长公主一聚,小公主没去。”
老国主冷哼一声,“她要是会去,这才叫寡人开了眼。”
公公在旁微微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约莫过了半响,公公小声地道,“国主,茶凉了,奴才给您去换一杯。”
“今日泡的是什么茶?”
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公公将手了回去,恭敬地回道:“是白毫银针。”
公公笑了笑,又说,“这还是长公主献上来的。”
老国主常年受麻疹所困,发作起来浑身都痒,而他又不愿意喝药,长公主得知常喝白毫银针可缓解麻疹的症状,便是不惜千金去买这茶王。
“众多皇子皇孙中,她是最有心的一个。”老国主又是一声叹息,“寡人的那个前太子,着实不争气,膝下无子,只有她这一个女儿,平日里看着温良贤淑,却不想跟她爹一个性子!”
沉迷男女之情,也不知究竟是像谁。
公公到了这会,欲言又止。
明明前太子生有两女,一个是长公主,另一个就是筎果,但听着老国主这口气,压根就从未将筎果看做自己的孙女。
若不是她命煞与国运相连,她的生死,国主又怎么会如此挂在心上。
皇室子弟众多,说起来,便是折了一个两个的,其实也没什么损失。
这一夜没有睡的,除了老国主,还有洛易平。
秋歌儿跪在地上,低着头不语,一双金靴在她眼前来回踱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金靴终于停了下来,洛易平的声音自上头传来,“今晚你突然向筎果发难,是为何?”
若不是因着她的那句,“齐湮小公主要杀人,何须自己动手?自有人代劳。”
众人又怎么会怀疑安渊的死与筎果有关。
虽然这本就是他计划之内的,可却由什么都不知道的秋歌儿说出口,难他不会起疑。
秋歌儿看着自己的手,淡淡地道:“宸王一日不除,太子哥哥就得不到筎果,我只是想让太子哥哥圆了美梦。”
“是吗?”洛易平冷笑地看着她,丢下了一个小竹筒在她的面前,“你自己打开看看。”
秋歌儿皱了皱眉头,弯腰将小竹筒捡起打开,从中抽出了一张纸头。
“上面写着什么,你自己读来听听。”
“太子哥哥这是怀疑我有异心?”她仰起头看向洛易平,“筎果的性子古怪,寻常的办法,我哪里能近得了她身,得到她的信任。”
秋歌儿扬了扬手中的纸条,“这正是她相信我的证据。”
原本,今夜应当一如筎果安排的那样,秋歌儿趁乱由暗卫护着逃离洛易平身边,只是她转念间变了想法,所以才未离去。
宸王和筎果到底是不比她了解洛易平的,想必从她去找筎果的那个时候,洛易平就派人盯着她的一言一行了。
洛易平的手段毒辣,他今日有本事能将安渊的死牵连上了筎果,明日就能将她失踪一事按在筎果的头上。
卞东虽不重视她这个公主,但好歹是个公主,卞东国前后在齐湮,先是死了一个质子,后又失踪了一个公主。
若是因此被洛易平做了文章,借此挑起战事,她怎么能担得起这样的后果。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30章,以下犯上
洛易平上下打量着秋歌儿,似乎在思索着她话中的真假,末了,他甩袖挥手,“夜深了,你回房休息吧。”
秋歌儿俯了俯身,起身离开了。
大厅的屋顶上坐着两个黑衣人,因着一身黑衣与浓稠的夜色融为了一体,并未被人察觉到。
“寇公子,我受小主子所托,暗中保护卞东公主,你这身娇肉贵的,来凑什么热闹?”
破浪甚至不解地瞥了一眼正从自己手里拿了几粒瓜子的寇元祺。
寇元祺似乎没有听到他说话,一双眼睛盯着那个从厅内走出的小姑娘被随后跟上来的高纪拉住,两人似乎争吵了几句,秋歌儿离去时,神色不是很好。
“啧~这高纪是什么来头的?别人攀上了公主,哪个不是捧在手心里拱着?他竟然还敢惹哭人家。”寇元祺嫌弃地摇了摇头,“不解风情。”
洛易平府中的灯笼亮了一整晚,天光方晓的时候,下人才将一一将灯笼里的蜡烛吹灭。
天亮了,一切的尝试都改不了结果。
长公主金枝玉叶,何时受过苦,更别说是让她在牢中待上一晚。
她早早地就醒来了,只不过一直闭目休憩,经过她牢前的狱卒们都还以为她没有醒。
狱卒早早的端来了早点,隔着牢门放了进去,“长公主,早点来了,先吃些好的吧。”
“你什么意思?”长公主豁然睁眼,盯着面前那个讪笑的狱卒。
在牢中关照犯人吃些好吃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狱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连打着自己的嘴,“这口条说惯了,一时间改不过来,小的自个给自个张嘴,长公主你别介意。”
长公主淡漠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早点,小米粥,油条,还有几盘可口的小菜。
“小的知道长公主你身娇肉贵,只不过狱中的东西,这些啊,都是小的一早去酒楼里给你买来的,是大厨做的。”
就这几盘小菜,就花了他整整二十两银子。
狱卒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端着几分不好意思,继而说道:“日后小的还得仰仗长公主您呢,还请长公主出去后不要忘了小的。”
“出去?”她挑了挑眉。
“是啊,小的给您端早点来的时候,见到公公端着圣旨,正在外头读圣意呢,一定是国主亲自下令,将你放了。”
长公主冷呵了一声,疲惫的神情上透着浅浅的得意,她瞥了一眼地上的早点,微微蹙眉,颇为嫌弃,“撤了,本宫不吃这等下作的食物。”
那狱卒微微一愣,应了一声后,伸手将这些早点一一隔着铁柱,又给端了回去。
这还没都端走,悉悉率率的脚步声就自不远处传了过来。
公公捏着嗓子的声音响起,“去,你好好瞧瞧,这牢中的人,可是典当之人。”
狱卒端着餐盘的手一顿,洒了不少的菜出来,他下意识地抬头去看长公主,只见她脸色骤变,想来她也没有想到公公来此的目的,竟不是来放她走的。
当铺掌柜的在公公的示意下,他上前隔着牢门仔细端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眉头紧蹙,虽是心中不悦,却是微微侧过脸,不让他瞧个仔细。
掌柜的站在牢门前端详了有一会,也不见他有答案。
公公忍不住催促道:“如何?你可认出来了?”
掌柜的十分为难,“公公,那女子前来典当时,扮相是位朴素的妇道人家,里头的这位衣着华丽,头发梳的样式也十分的不同,小的一时间分不出来。”
虽然公公没有说明,但这掌柜的多少也猜到了眼前这个被关着的人定是为贵人,他可不能胡乱下判断。
“你可真麻烦。”公公瞪了他一眼,甩了下手中的佛尘,又说,“好在杂家有的是办法。”
他抬起手示意了一下,随即有端着木盘的小太监上来,他吩咐道,“去,给长公主套上。”
“这次你若是在确定不了,杂家可就拿你的头当板凳坐了。”
公公甚是不耐烦地警告着那当铺掌柜。
两三个小太监在公公的示意下,走进了牢中,将长公主按住,不由分说地就将朴素的农家妇人衣裳套在了她的身上。
“你们敢这样对我?不怕本宫出去后杀了你们这些以下犯上的下作东西吗?”长公主浑身颤抖着,也不知道她这是因为害怕,还是被气的。
狱卒们何时见过这样的架势,纷纷低下了头,又忍不住朝着公公看去。
公公站在那里,掏了掏耳朵,不甚在意地道,“别忘了帮长公主把头发也给绾起来。”
其中一个小太监应了一声后,随即站在了长公主的身后,两三家就将她的长发绾做了寻常妇女的发髻样式。
长公主犹如鱼在砧板上,只有被宰割的份,动弹不得。
那掌柜在看到长公主头发绾好的时候,睁大了眼睛指着她,“公公,是她,就是她了。”
长公主大喊道,“你这刁民受何人指使?敢污蔑我?”
“你可确定了?”公公看向掌柜的,半点都没有要理会长公主的意思。
掌柜的有上前一步,细细地将长公主瞧了个仔细,随后十分认真地回道,“就是她,小人绝对没有认错。”
公公点了点头,叫人将掌柜的带走。
而那三个太监在掌柜的认出她的一瞬,松了手,放开了她。
“本宫要见皇爷爷,你们还不快去通报?”
长公主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气势却是不输人,要不是她自小养在宫里头的人呢。
公公瞥了她一眼,又取出了第二道圣旨。
众人见到圣旨,纷纷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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