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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这第二道圣旨的内容是,长公主痴爱前驸马,以至神志不清,疯癫成狂,犯病时,失手杀死了前来探望她的卞东质子安渊。
“……虽,长公主乃皇室之人,又身患疯病,状态时好时差,但杀人终要偿命,现判长公主游街示众一日,以示效尤,另定明日午时,在城墙上处以绞刑,以示公正。”
百姓在此之前,早就对齐湮皇室怨气重重,恨得无非是他们那些皇室宗亲仗着自己的身份,在民间横行霸道。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31章,你还真有事骗本王
今日一早,这老国主就下令,昭告天下,因着如此,百姓直夸他做了个典范,是个不错的君主。
另,国主又追加了一道旨意,命宗人府彻查往年种种与齐湮皇室有关的案子,若有疑处,定要查清上报,该入狱的入狱,该杀的杀。
此旨意一出,全民欢呼,不少百姓挤在宗人府争相恐后地声声喊着要告御状。
公公回宫后,为了讨好国主,就百姓对国主夸赞说给了宫中的宫女太监听,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宫里宫外,人人都在传国主是一等一的好。
就连夏竹都听说了,正说给筎果解闷。
“齐湮国主比起北戎国主来,还真是不错的。”
筎果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不错在哪里?”
“他不包庇皇室宗亲,如此还不够好?”夏竹不解筎果这般淡漠的反应,“多少百姓平日里受了皇族贵胄的欺压不敢出声,眼下倒是好了,他们再也不用受委屈了。”
小丫头却是十分老成地拍了拍她夏竹的肩膀,沉重地叹息了一声,“夏竹啊,你还太嫩了些。”
“小主子此话何解?”
“近日因着我订婚之事,齐湮来了不少其余四国的人,这些皇族贵胄都暗自为自己铺着人脉,谁会去惹是生非?既然没有什么大事,皇爷爷这旨意一下,不正是侧面印证了那些乌烟瘴气的事情,其实他都知道,只是懒得管,又或者是不屑管罢了。”
夏竹还是不懂,“那为何齐湮国主现在想起来管这种事了?”
“齐湮百姓在经过下注后倾家荡产,后经历了三重天灾,民心早已失,他这番做法,不过是稳定民心罢了。”
夏竹了然地点点头,忍不住地夸赞道,“小主子可真聪明,以后马管家可就不用担心你做不了一府之母了。”
筎果甚是骄傲地抬起下颚,“这些门门道道的事情,我知道的还不少,改日说给你听解闷。”
夏竹还来不及称好,就听到坐在她们身后,正在案桌前看着暗卫传回来的密信的萧芜暝似笑非笑地道,“本王对这些门道听之甚少,改日你也与我说说。”
“……都是些小儿把戏,你听了还是当个笑话。”筎果十分尴尬地呵呵两声。
却听夏竹十分不赞同地道,“小主子怎么这么说,你若是不说这其中的门道,我还真想不到齐湮国主的心思竟是如此缜密呢,帝王心术,何来的小儿把戏之说?”
小丫头眉心跳了跳,嘴角抽了抽,眸中温度已经冷却了下来。
夏竹在她这般的注视下,声音越说越小。
“夏竹,你闭嘴成吗?”
哪壶不开接哪壶这是!
筎果转身看向萧芜暝,这厮斜靠在椅子上,手中拿着笔,正在密信上写着什么。
“我都是看话本子学来的,说书先生偶尔也会讲讲宫中佚事,皇爷爷这招,我虽然没有听过,不过听过相似的,举一反三嘛。”
萧芜暝在她的干笑声中搁下了笔,挑眉看向她,修长的手指对着她勾了勾,筎果随即上前,趴在了他的案桌前,十分的乖巧听话。
清俊的男子随手将密信合上,扔在了一旁,微微俯下身,凑近了她,“你可知道你每次说谎时,话就变得特别的多?”
“有吗?”筎果微微一愣,细细地回想,却想不起自己何时有这臭毛病了。
莫不是方才因为心虚,所以即便萧芜暝没有多问,她还多说了一两句来解释。
明明是为了要他相信,却不想被他怀疑上了。
萧芜暝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面前正蹙眉思索的小丫头,视线微微变沉,他勾起薄唇的弧度似深似浅。
修长的手拿起玉骨扇,冷不丁地就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力道不算大,筎果却是抬手捂着自己的脑袋,“你做什么?”
致的下颚被他手中的玉骨扇挑起,少女被迫与他对视。
萧芜暝低低的笑着看着眼前的筎果,桃花眼眯了半分,“你还真有事骗我?炸你一句,就自己暴露了。”
少女着实怔了一下,她睁大了眼睛看着萧芜暝,视线落在他勾勒的弧度愈发深的薄唇上,一时间竟是移不开目光。
若如不是这样,她怎么会深陷思索无法自拔?
筎果小心翼翼地度视着他的神情,他看着是在笑,眸中的笑意也是未减半分,说话的调调七分都是在逗她,剩余三分语调,她实在是琢磨不出来他是欢是怒。
反正她不觉得是欢,哪有人察觉到自己被人骗,还是最亲近的人骗的,会有高兴的时候。
筎果以己度人,下意识地觉着他这是愠怒了,只是压着火不发罢了。
这般的宸王,更是让人心惊胆颤。
“我……是想着哪次偷溜出去听说书,骗你我是在府中待着。”
她的确有几次趁他去府衙办事,偷溜出府听说书的讲故事来着,那几回萧芜暝回来时,还问过她半日的时光是如何打发的,而她总是胡诌自己在用功读书。
萧芜暝淡淡地恩了一声,回了玉骨扇,拿起手边的第二封密信看着。
“你信了?”
他这就信了?
筎果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得来的是萧芜暝抬眸反问,“你说的是真话?”
小丫头呐呐地点了点头,优雅的男子又恩了一声,继而低下头继续看着密信。
只是这一声的恩,要轻过方才许多。
小手啪的一下撑在了桌上,筎果凑到了他的面前,“你不信!”
这是一句肯定的话,若是萧芜暝信她,才不会这般姿态。
萧芜暝却是低低的笑了起来,视线从密信上移到了她娇俏的小脸上。
他颇为无奈地道,“这也怪我?话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你自己都不信,才会觉得我也不信。”
她这是载在了以己度人之上?
这般的好品质,果然还是不能时常拿来提点自己。
修长的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萧芜暝垂眸,视线重新落在密信上,轻轻地道了一句,“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意外,本王只是好奇,你成日与我待在一处,还上哪去学来的这么多花样。”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32章,琢磨
“你想知道吗?”
筎果微微笑着,几缕阳光自窗外洒了进来,落在了她的身上,明媚可人。
萧芜暝抬眸看向她,唇畔不知何时染上了笑意,似深似浅,勾勒出的那一抹上扬的弧度,就像是将人的心尖勾出,卷着的是一股令人悸动的蛊惑。
他就这样看着她,静静不语。
少女杏目黑白分明,透着浅浅的笑意,一抹狡猾之色自她眸底一闪而过,“我不告诉你,有本事你猜出来。”
后来,筎果就后悔了,萧芜暝当真日日琢磨起了这事来,对此,她一词之曰:“悔不当初。”
长公主囚于囚车内,游街示众一日,不少的百姓都赶去看了热闹。
筎果也想去来着,这人才到了宫门口,却遇上了突然兴起而至去,亲自去监督守宫门侍卫的皇爷爷。
他沉着一张脸,正训斥着这些侍卫,面前的侍卫们纷纷低着头受教。
筎果去的时候,他约莫是训得口渴了,停下来喝茶,一眼就看见了她,当下搁下了茶杯,就紧接着训了她一句。
虽不是明着训,可那话听起来着实刺耳。
“整日里没个正行,一个长公主叫寡人头疼不已,怎么,其他的公主都要效仿她不成?”
约莫是心里有气,又找不到法子找她撒气,这才拐着弯骂她呢。
今日国主也不是突然起了兴致去训斥守门侍卫的,前晚卞东太子的几个亲信竟然能抬着尸首入宫,这些守门侍卫必当是失职的,怕不是哪个不要命的,了钱财,理应是各个都要革职查办的。
只是碍于要给卞东太子一个面子,又不想落人口舌,这才对外宣称,全因尊重卞东国,那晚才特赦放行的。
这话既然出了,国主自然是没有能罚人的理由,只能变着法的让人去找这些侍卫麻烦,给点教训。
百姓苦战久矣,齐湮不战这才几年,如今百姓中有人听说因为长公主此举,齐湮与卞东许是会交恶,当下人心起伏,纷纷上街拿着臭鸡蛋烂菜叶去砸她。
长公主不知,这也是在国主默许之下的,为的,是让卞东国出口气。
可齐湮国主从来不怕战,又何惧这小小的卞东国,国主此举,着实让不少人捉摸不透。
洛易平负手立在一间客栈的包厢窗前,淡漠地看着那辆囚车自街头游行至街尾。
高纪自外头走了进来,对着他行了礼,神色呈着几分的紧张,“太子爷,卞东来人了。”
“父王又有什么吩咐?”洛易平转过身,坐在了席上。
高纪觑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道,“是太子爷您府上的那位,她来了。”
洛易平端起的酒杯在嘴前一顿,他眉头紧蹙,沉了沉脸色,酒杯应势而裂。
“她来做什么?派人送回去。”那张好看的娃娃脸上满是不耐与厌恶。
“是国主派她来的,不好打发回去。”高纪十分为难地道了一句。
洛易平冷笑,“她倒是有本事能哄得父王开心。”
卞东人最是看重利益,上至皇室,下至普通百姓,他们都默认婚姻只是一种利益置换罢了。
既然能哄得卞东国主欢心,自是有可利用的地方。
洛易平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从北戎兴建宫殿坍塌之下救出的牧遥。
她被洛易平的人救出后,就护送到了卞东的太子府,世人只知道沧南质女牧遥死在了那次宫殿坍塌之下。
而她因着爹爹是沧南的镇国将军,卞东国主自是接纳了她,甚至还主动赐婚。
早前筎果从北戎动身归国时,那会儿他已经在了齐湮,后被父王召回了小半个月,就是回去与牧遥行婚宴。
因着世人都认为牧遥已死,所以婚事不可大办,只请了几个分量的皇室宗亲见证行礼,外人自是不知这太子妃之位早已有人占之。
卞东国主为了拉拢沧南的牧老将军,还亲笔写了封书信,叫人送过去,让牧老将军安心。
但这并不是洛易平计划之内的事情。
他留着牧遥,的确是为了拉拢沧南的牧老将军,却并不想娶牧遥,不知是府中的谁走漏了风声,传到了父王的耳里
那牧遥又在卞东国主面前诉苦了一番自己是如何为洛易平牺牲的,又暗示自己的亲爹在沧南是如何如何的受重用,这才得了卞东国主亲自赐婚。
洛易平眉头紧蹙着,思量了一会,说道,“安排她住在偏院,平日里没什么事情,不要让她随意走动。”
高纪应了一声后,离开。
齐湮开国百年一来,还是头一回这么憋屈地去讨好其他国家。
老国主甚至还请了洛易平进宫,询问他对此事处理的结果,可算满意。
洛易平说的话倒是温淡,可架子却是端了起来。
他说的是,“国主的诚意,本太子看到了,自是满意,不过安渊质子死于非命一事,已经传到了卞东,卞东上下气愤不已,今日卞东也来人传达了父王的意思,他……实不相瞒,不甚满意。”
死了一个质子,抓出真凶处以绞刑,这就算完事了?
卞东国主见齐湮国主如此低声下气,心里头怕是琢磨着齐湮因先前的天灾弄虚了国体,以至于不想惹事。
卞东不满意,老国主便召集了百官商议此事,十分的看重。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为了此事,吵得不可开交,他们谁都想不通,国主此举,究竟是何意思。
他们想不明白,筎果也想不明白。
她还记得十分清楚,前世里,萧芜暝破宫门而入,直接杀入齐湮宫内,便是他将剑架在皇爷爷的脖颈上,她皇爷爷也不曾怂过。
怎么到了这一世,人就变了?
“奇怪,太奇怪了。”她躺在岸边的柳树下,虽是闭目小憩着,可满脑子都在琢磨着这事。
一道阴影自上而下的遮住了大半的日头,萧芜暝温淡含笑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这小脑袋瓜里又是在琢磨着什么事情?”
筎果睁开了眼睛,从草地上坐起,看着面前蹲在自己身侧的男人,“皇爷爷一向最是看重齐湮的颜面,此番怕是举国上下都被他丢进了脸,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33章,未免心太大了些
“你想这事做什么?”修长的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萧芜暝顺势倚着柳树坐了下来。
筎果便靠了上去,致的下巴抵在小手上,小手趴在了他蜷曲起的膝盖上,“好奇啊,你不好奇吗?”
萧芜暝抬起手,将她的一缕碎发卷在手上把玩着,似笑非笑地道,“来去总归只是为了攻城略地,难不成还有别的事情?”
筎果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惊奇地道“你知道皇爷爷的打算?你猜到了?”
“你想知道吗?”
筎果猛地点着头,“你跟我说说嘛。”
却不想萧芜暝起了逗她的心思,学着她早上的调调回道,“本王不告诉你,你若是有本事,就自己猜出来。”
筎果眉头一蹙,又听到他开恩般地缓缓开口道,“不过,你也可以拿那事来跟本王交换。”
那事,自是指的是筎果让他猜得那事。
小丫头撇撇嘴,甚是傲娇地哼了一声,“怕不是宸王殿下你猜不出来,所以才用计激我,我才不说呢。”
一如筎果所料的那般,皇爷爷此举背后,另有后招。
黄昏十分,这晚餐还没有呈上来,就见夏竹匆匆跑来,说道,“小主子,国主撤了长公主明日处以绞刑的令。”
“为什么?”
筎果起初还觉得十分的惊讶,不过眨眼的瞬间,她就了然了,这怕不是皇爷爷其中的一步棋。
“下午的时候,有百姓在郊外的湖里抓鱼,却不想摸出了白骨,那人立马就报官了,官员一查,竟是发现那湖底沉着十人的尸首。”
巧了这不是,什么时候不被发现,这个当口被人发现了这埋尸之地。
筎果见夏竹气还没去喘匀,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她,气定神闲地道:“把气捋顺了,再跟我说。”
夏竹一口喝下茶,就紧接着往下说,“那些尸首早就白骨化了,查不出什么头绪,后来那小官心细,让人好好在湖底排查一番,这才又找到了一件衣裳,小主子你猜,是什么样式的衣裳?”
“你这是打哪学来的毛病?我从何猜起?”筎果甚是郁闷。
与她更郁闷的是夏竹,“小主子,这不是打从你这兴起的么?”
她今早不是还与萧芜暝玩着你猜我猜的游戏么?
筎果一时语噎,她挥挥手,“……少卖关子,继续说下去。”
“那衣裳是皇室子弟的。”
筎果这倒是起了几分的好奇,“可打听出来是谁的?”
“那衣裳送入了宫内,宫内太监一眼认出,那是七皇子的衣裳,还有随身的玉佩呢。”
连玉佩都没有拿走,显然不是为了钱。
“七皇子?”筎果微微蹙眉,她对这人没什么印象。
夏竹倒是有印象,“小主子不记得了,那日长公主来找萧护卫,被你拦下了,她还说你添乱。”
筎果点了点头,“哦,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此事与我何干?”
“那日你与长公主争吵,被不少的公主皇子在桥上看见了,以七皇子为首,他们讥讽了长公主。”
听到了这会儿,筎果不得不佩服夏竹的记忆十分的好。
“后来七皇子失手打破了国主最爱的琉璃瓶,被国主罚去南方赈灾,至今都未归。”
还有这么一件事情,筎果竟是半点都没听过。
“宫中的人都还以为他在南方玩的乐不思蜀了,国主几次宣他回来,都没了音信,几次下来,国主也生气了,也懒得去理他了,却没有想到,这才出了都城,人就死了。”
夏竹顿了顿,又说,“我还听说,这几年里,不少的贵族子弟都没了消息,有人特意算了算,加上七皇子,恰好是十人。”
“贵族子弟又不是寻常百姓,怎么会没了音信也没人着急?”
蹊跷,甚是蹊跷,这怕是要扯出一个惊天大案来。
“谁说不是呢。”夏竹神秘兮兮地凑近了她,“这十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是什么?”筎果附耳去听。
“他们都曾得罪过长公主,然后总是因着犯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被国主惩罚,那些高官觉着丢脸,一开始都不愿意搭理他们,后来气消了,却发现失联了,可又不敢声张,毕竟是国主亲自惩罚的人,怕国主觉着他们多事,迁怒于他们。”
“就这样,竟然失踪了十人都没人察觉出不妥?”筎果眨了眨眼睛,“这未也太心大了些。”
“听说那十人都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少一个是一个,百姓日子安逸,自然是没有人主动想起。”
“不过,此事与我皇姐明日处以绞刑,又有什么关系?”筎果不是很明白,“难不成,人都是她杀的,所以留她一命,等判了这十人命案后,才行刑?”
这也不对啊,莫不是皇爷爷被气疯了,还觉得齐湮长公主这事闹的不够大,齐湮一国的颜面还不够丢人吗?
夏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又说了下去,“小主子您还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什么?”
“宸王殿下去做了人证。”
筎果睁大了眼睛看着夏竹,甚是不可思议,“他做什么人证?”
“那十人尸首被小官派人从湖底打捞出来的时候,咱们殿下正巧闲逛到那处,他说,前段时日,曾在那处见过安渊质子。”
那湖所在之地,人迹罕至,几乎没有什么人去,安渊一个质子出都城已经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更别说是到郊外的湖边。
夏竹正说着,萧芜暝恰巧从外头归来。
筎果的视线越过夏竹,落在了锦衣男子的身上,“这么大的热闹,你怎么不喊我一起去?”
“森森白骨有什么好看的?”萧芜暝走了过去,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胆小人怂,看了一眼,晚上梦魇了该怎么办?”
筎果哼了一声,“那现在皇爷爷是什么说法?”
“齐湮的人在那湖岸边的树下找出了一个盒子,里头放着的是安渊的亲笔手札,内容无非是谁谁谁欺负了长公主,他为长公主出气报仇。”
萧芜暝坐在了筎果的身旁,继而又说道,“安渊质子杀害齐湮皇室贵胄子弟,证据确凿,齐湮国主将计就计,说他痴恋长公主,长公主为民除害。”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34章 ,另有图谋
“倒是放过了她。”筎果冷呵一声。
“你皇爷爷厉害的很,给安渊按上了一个意图不轨,欲接近长公主为卞东谋取齐湮机密,趁机向卞东国发难。”
上午卞东国还趾高气昂,眼下就恹恹地如临大敌,这会儿卞东太子正在宫门外求见,却被受了国主训斥的守门侍卫拦在了外头,只说没有国主的通报,谁都不能入宫。
筎果吃了晚饭,拉着萧芜暝在宫中溜食,不巧“偶遇”了不少候在殿外的官员。
“这么晚了,这些大人还留在宫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筎果拉住了一个公公,那公公倒是也不瞒着她。
“小公主,你有所不知,国主得知卞东送安渊来做质子,是另有图谋,大发雷霆,上朝时说了要征伐卞东,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却不想朝野上下百官皆是反对。”
那公公瞥了一眼那些个大臣,声音压低了几分,“也不知道这些大人是怎么想的,国主都勃然大怒了,他们却还敢来劝国主冷静。”
却不想,这国主是越劝越气。
老国主的身影被蜡烛投射在窗户上,似是扶额头疼着。
他自是要头疼的,这才短短几个月,洛易平就能买了绝大部分的齐湮大臣,为他,为卞东说话。
群臣反对动武,若是皇爷爷执意,怕是会被扣上一个昏君的帽子。
那公公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道:“这安生日子才消停了多久?若是真打仗了,又该生灵涂炭了。”
“公公倒是心系天下。”萧芜暝敛着似笑非笑的眸光,落在了那公公的身上。
“宸王殿下说笑了,小的只是想到了家中有一侄儿尚小,父母皆没了,若真起了战事,怕他无法自保。”
公公俯了俯身,随后离开。
筎果望着他匆匆离开的身影,微微蹙眉,“他这背影怎么看起来像是慌了?”
“你以为洛易平的心思,就只是动在了这些个大臣身上?”
小丫头的眸底有一丝惊讶一闪而过,“你是说……”
她的下半句话没说出口,抬头望向萧芜暝时,只见他对自己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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