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筎果说起这事来,心里酸酸的,甚是想哭。
说书的却是惊讶,“原来那事是真的。”
他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又说,“她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怕不是被她给骗了。”
“你胡说什么?脑袋不想要了是吧?”
筎果听不得旁人诋毁长公主,当下就暴怒了,以至于那说书人之后说的话,她也没有听进心里。
那说书人说的是,“想必她写家书给你的时候,是四年前开始的吧?”
筎果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十分的意外,他竟是能猜得到。
“四年前,齐湮民心动摇,每日都盼望这宸王举兵来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38章 ,这才是前世的真相
齐湮国主铁腕,百姓早已怨声载道。
“那与皇姐跟我写家书有什么关系?我那会在卞东,还不如齐湮好呢。”
“此言差矣。”说书人就这臭毛病,简单明了的一件事,他偏爱卖关子说。
他说,“这天下谁不知道,宸王英勇骁战,五年前他推翻了北戎无良国主,夺权复位,再图天下江山,为的,是要将您从卞东抢回去。”
筎果这次不与他搭话了,也没什么耐心了,左耳听着他的话,右耳就出了。
“长公主有一次出行落难,被宸王所救,对他一见钟情,她是个寡妇,每日拿着与你的家书去找宸王,因着是与你有关,宸王在一次又一次的见了她,也不知为何,每一次宸王都暴怒,将她赶走,可下一次她拿着家书求见时,他也不让人拦着。”
梦到这里,她就醒了。
原来,前世皇姐的那些所谓姐妹情深的家书,都只是因为想借机接近萧芜暝。
那时,她囚于冷宫,自是无法回信给她,想必是她等不到回信,就造假了,萧芜暝愿意见她,是因为他想看她的回信,可每次都是失望,她的字迹,萧芜暝又怎么会认不出来。
可每次长公主说有回信,他却都还是见了,无非是心中存着念想,想看看她亲笔书信,知道她的近况罢了。
长公主却因着如此,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他,得以接近他。
筎果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心里闷闷的很是不痛快,忍不住暗骂自己当真如萧芜暝昨夜所说的那样,着实蠢笨的很。
原来这才是前世的真相,哪有什么姐妹情深,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夏竹瞧着她脸色不是很好,以为筎果是因着长公主自缢一事而伤心着,小声地劝慰道:“小主子,那长公主又不是什么好人,白白为了她难过伤神,可不划算。”
“谁说我为她伤心了。”
“那小主子为什么心情不好?”
筎果神情微微一滞,眉头轻蹙,忽而听到门打开的声音。
她转身望去,一身墨竹衣袍的男子自外头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用油纸包住的吃食,一看就知道他这是一早出宫去买吃的给她了。
“昨日你不是闹着想吃生煎?齐湮御厨做的比不上这民间的,你尝尝。”
皇爷爷好养生,吃食一贯以清淡为主,煎炸之类的,御厨不常做,便是做了,味道也不是很好。
这人昨夜陪着她去了牢狱,回来后,她睡着了,萧芜暝还在处理着影卫呈上来的密保。
他怕是一夜都没睡,天一亮,就又出了宫去给她买吃的。
筎果心念微微一动,像是谁的手拨弄着心弦,萧芜暝才放下了生煎,这丫头就扑进了怀里。
他猝不及防地伸手揽住她,却还是往后退了几步。
筎果抱他抱的很紧,上一次像这般用尽全力抱住他,还是他从火架上救回她的时候。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大掌拂过她的长发,幽深的黑眸抬起,视线落在了夏竹的身上。
许是这视线太过骇人,夏竹惊得往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
筎果埋进萧芜暝的怀里,鼻尖萦绕着的都是属于他的清竹香味,莫名的让人安心。
夏竹方才问她,为什么心情不好。
她如何能说,是因为心疼萧芜暝。
这人总是这样,底线因她而高,又能因为她无限降低。
前世他有多厌恶长公主,了解如斯,她能猜到几分。
他这样的人,讨厌一个人,最低限度也是将人赶走,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容忍自己再三被骗,无非是因为她罢了。
如此一想,筎果心中又为他心痛了七分,三分是对皇姐的怨恨,觉着她如此死了,倒是便宜她了。
她也很想让长皇姐尝一尝,希望一次次被人毁掉的欺瞒之感究竟如何。
男子低醇的声音自脑袋上方想起,他呼出的气息轻轻缕缕的落在她的耳畔,“可是因为你皇姐的事情?”
筎果微微一愣,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认为她这是在为皇姐难过?
这么一个死到临头还不忘挑拨她与萧芜暝关系的人,死了她没有广邀天下庆祝,都算是给面子的了。
“没人欺负我,我没事不能抱抱你吗?”小丫头的声音闷在他的怀中飘出,甚是呢喃悦耳。
夏竹偷偷笑着,颇为机灵地默默退了出去,顺带将门给他们关上了。
正午时分,齐湮的大街小巷,无论是酒楼还是露天的小摊,食客津津有味的下饭料竟是一个公主与质子的爱恨情仇。
有心之人听着听着,就对号入座了,“这公主的描述听起来,倒像是咱们的那位长公主。”
一人对着他嘘了一声,“这位兄台可说对了,正是她。”
“那与他苟且的质子又是哪一个,说出来让我们也知道知道。”
“就是那个死了的安渊质子,我可听说了,他是被长公主爱而不得,亲手杀了的。”
众人嘘声一片,“可拉倒吧,长公主高贵优雅,怎么会瞧得上那个沉默寡言的呆子。”
安渊的确是质子中出了名的安静。
“我骗你们做什么!我兄弟可是在宫里头当差,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许是长公主先前示人的形象太好,没有人相信,更有爱慕她的男子出口与那些口无遮拦之人争辩了起来。
下午的时候,齐湮内莫名其妙多了不少卖书的人,这摊子上摆的都是同一本图册,名为《本宫与质子不可描述的二三事》
不过是半个时辰,众人哄抢而光。
一时间,长公主的死讯被她的丑闻给压了下去,没有在意她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发丧了。
齐湮都城的大街上,一座宅子的后门被人关上。
狄青云信步至厅内,洛易平正低头写着东西,不知道他在些什么,神情十分的认真,连狄青云在面前咳了几声,都未曾察觉到。
“太子爷,您交代的事情,我都做好了。”说罢,他递上了一本图册,放在了洛易平面前的宣纸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39章 ,辞行
洛易平拿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顿,马上放下,随手翻了几页,“反响如何?”
“不出一个时辰,定会传入宫内,爷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洛易平点了点头,合上了图册,瞥了一眼守在身旁的高纪,眉眼不可察觉地下沉了些许,“公主今日可用膳了?”
“我端了饭进去,被她扔了出来。”高纪如实回道。
洛易平冷哼一声,“即日起,谁也不准送餐食给她,她若是想吃,就自己出来吃。”
高纪应了一声,随后洛易平以要自己待着为由,将他与狄青云赶了出去。
“公主身娇肉贵,万一饿出病来,可怎么办?高大人怕是要心疼了。”
狄青云说着风凉话,揶揄着他,他却说,“她自小为奴,不过是饿上几顿,算不上什么,与太子爷作对,是她自己想不开。”
狄青云哦了一声,拉长了尾音,借故离开。
高纪停下脚步,这才发现,自己竟是站在秋歌儿的门口,方才的那番话,想必已经被她听了去。
他眼眸眯了眯,望着狄青云潇洒离开的背影,脸色有几分的阴沉。
这人定是故意为之。
他双手握成了拳,犹豫了一番,还是忍不住上前敲了敲门,“公主,我方才是故意这么说的,你放心,一会我给你拿点你爱吃的糕点来。”
他的话音才落下,里头就传来了什么东西砸门的声音。
高纪下意思地后退了一步,许是被那声音吓的,他冷眼看着那门,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不可理喻。”
门后,秋歌儿泪流满面,她身后站着一人,高过她大半个头,伸手自后捂住她的嘴,轻而易举。
“你可是看清楚了?”说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那寇元祺。
他在门上戳了个洞,秋歌儿正巧能够透过那小洞看到外头发生的事情。
“我是筎果喊来帮你的,不过我耐心比较差,你要不要跟我走?要就点头,不要……也点头,本公子权当你是答应了。”
秋歌儿僵着不动,寇元祺轻轻一笑,了然地道,“哦,没反应那就是默认了,你且忍耐几日,等筎果启程回郸江,我就动身带你走。”
“就凭你一人?”秋歌儿用尽了全力,才挣脱了寇元祺的枷锁,不过转身见他耸了耸肩,似乎是他有意放心,才让她得了自由的。
“你不知道太子哥哥的手段,这个太子府,连个苍蝇都飞不进,你怎么将我带出去?”
“这不是你担心的事情,你该担心的,是如何在离开的那天保证有体力离开,纵使我再厉害,我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驮着一个人逃出去,还不会被发现。”
寇元祺看了她一眼,“你自己看着办。”
说罢,他翻窗走了。
一如狄青云计划的那样,不出一个时辰,那本在民间流传的画册就传入了宫中,因着只有一本,相看的宫女太监只好蹲在一处,一起偷偷看。
吃过了午餐,萧芜暝陪着筎果前去找齐湮国主,欲辞行归郸江。
齐湮国主假惺惺地抹了两滴眼泪,对着筎果说,“你皇姐才刚没,你就又要走,寡人身边可就没有什么人了,当真是孤家寡人了。”
他不过是得了便宜卖乖罢了,到了这会儿,还想维持着与筎果祖孙情深的戏码。
可这丫头自来不按常理出牌,她歪着脑袋看着伤心抽泣的齐湮国主,神情是十分的不解。
但总有人有本事一句话把人给气吐血,筎果便是这样的人。
她微微一笑,道:“原来皇爷爷是这般的不舍得我,那我不要回郸江了,就陪在皇爷爷身边一年,待明年及笄,等宸王来娶我时再走吧。”
她说着话时,萧芜暝垂眸看着她,薄唇噙着笑意,似乎对她的这个想法并不反对。
甚至,他还附和了一句,“以前在郸江,你就每日在本王耳旁念着要给你皇爷爷尽孝,现在给你一年的时间,可够?”
筎果煞有介事地想了想,然后点头,“这样最好了……”
“胡闹!寡人可看不出来,这有什么好的!”
两人颇有默契,十分诧异地一同看向国主。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挑眉,“怎么?国主你不想见这丫头?”
末了,他微微蹙眉,脸色随之沉下了几分,修长的手拂过线条利落的下颚,“莫不是那些玄而又玄的传闻,当真是真的?”
这音方落,他抬眸定定地盯着面前的国主。
国主却是起身,对着筎果勾了勾手,暗示她随自己站到窗边去。
筎果觉得甚是稀奇,不知皇爷爷要对她叮嘱一些什么事情,随即起身,跟他走了过去。
“筎果啊,你是知道的,皇爷爷当真是疼你,自是舍不得这么快就放你回郸江。”
小丫头微微蹙眉,“皇爷爷究竟想说什么?”
“寡人是男人,这宸王也是男人,这男人啊,你可不能如此放心。”齐湮国主,顿了顿,又道,“你这丫头也是心大,敢放任未婚夫婿与他一年都不见,怎么,你不在的时候,他被人抢了吗?”
筎果微微蹙眉,垂下了眼眸,似乎是被国主说中了心事。
“那皇爷爷你说,我要怎么办?我舍不得离开你,可我也真的怕萧芜暝被人抢走了,毕竟五国女子最想嫁的人中,我怕我一个不留神,就让别人有机可乘了。”
筎果说道最后,竟是小声地哽咽了起来,这肩膀还止不住的一抽一抽,从她后背望过去,哭得似乎很厉害。
“皇爷爷见你安好,我也就烦心了,你也不要待在齐湮了,就跟着宸王回去,他这样的人,不知多少的姑娘要扑上去,这男人啊,就是要盯着,他才会没有那么些个猫腻心思。”
“那……”筎果扬起眉梢,看着面前的皇爷爷。
齐湮国主不假思索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那你就跟他回郸江,皇爷爷身边都有人伺候,不用你记挂,你照顾好自己,皇爷爷我就安心了。”
小丫头这才勉勉强强地应道:“那就听皇爷爷的吧。”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40章 ,独独唯你是不同的
见筎果蹦蹦跳跳地扑向萧芜暝,齐湮国主的这颗心才算是有些稳了下来。
待她与萧芜暝离开后,国主让公公备了安神茶上来。
“幸好寡人反应够快,不然当真把这丫头留下来,那寡人还要不要活了。”
方才只是一句客套的话,没成想那丫头竟还当了真,老国主虚惊一场地想着,身旁的公公递上了一方帕子,“国主,您出汗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竟是被吓出了满头的冷汗。
国主却不知,筎果最是听不得这些虚伪的场面话,方才是故意逗他,让他着急慌乱的。
是以瞧见了他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筎果自殿内走出,脚步都是飘飘然的,心情十分的好。
清风乍起,一池碧水波光粼粼,岸边站着几个太监,正奋力地把推车上的木桶向下倾下来。
筎果心生好奇,便是凑上前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回小公主的话,这是……”一个小太监的话才起了头,就被一旁年纪稍微大些的公公给抢了话。
“回小公主,国主说这护城河的水死过人,沾了晦气,就派人去庙里求了几桶开光的水来净化一下,怕这河里生了水鬼,找人填命。”
筎果眯了眯眼睛,满脸的不信,这齐湮要立足在五国内,还不是靠着打杀,要斤斤计较起来,齐湮将士的刀下哪个没鬼。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开过光的水是什么样的呢。”
她轻轻一笑,仰起小脸看向了身侧的萧芜暝。
清俊的男子心领神会,跳上了推车,准备动手去掀水桶的盖子,惊得那个小太监连忙说道,“宸王殿下使不得,这里头是求来的风水鱼。”
萧芜暝挑了挑眉梢,掀开盖子的手顿了下来。
“哦~”小丫头拉长了尾音,绕着那公公走了一圈,“你骗我,说吧,这欺瞒主子在齐湮是个什么下场?”
公公哆嗦着双腿,一脸哭丧,“小公主,这风水鱼可是尽心思才又买到的,国主说了,说……不让您知道的。”
这是防着她钓鱼吃呢。
“我又不是猫,成日偷腥的么?”筎果哼了一声,顿时又觉着哪里不对劲,她拍了一下那太监的帽子,“你是不是暗骂我?”
“没这事情,小公主你可别多想。”那公公好算得上机灵,他左右看了看,见私下并无旁人,又说,“实不相瞒,这宫里头不是丧期还没过么,可这风水鱼又运来了,国主让小的偷偷的放进河里,谁都不让知道。”
长公主今日下午才下葬,齐湮国主一门心思却都在如何安置他的宝贝风水鱼,这事情传了出去,的确是讽刺至极。
她听宫中的太监说起过,便是当年她爹死了,她这皇爷爷也不过是抹了抹两滴眼泪,以示难过,之后还是该吃吃,该睡睡,群臣献上的美女也是乐得纳入后宫。
一个儿子尚且如此对待,更何况只是一个身败名裂的孙女。
他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孙女。
要说这齐湮国主心里头最是惦念着谁的生死,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怕就是她这个棺材子了。
如此一番比较下来,她这心里头莫名的生出几分的安慰来,可这样的安慰未太可笑了。
萧芜暝看着垂下眼眸,突然安静下来的少女,眉头蹙起,没有打扰她,只是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她伸出手回抱住他,小脸埋进他的胸膛,明明是不想叹气的,却还是长叹了一声,颇为感叹地道了一句,“皇家人都是这样绝情断意的么?”
好歹是血脉不是么。
齐湮皇室如此,北戎那位无良国主更是没什么可说的,弑父杀兄夺位,卞东也差不多,前世的时候,那牧遥与石唯语生下了皇子公主,国难当头,还不是自保逃了,许是怕孩子是个麻烦,所以都没有带他们走。
“你这是预备一竿子打翻所有人?”萧芜暝声线温淡,带着几分的好笑调调。
少女从他怀中仰起头,定定地看着眼前这张干净俊朗的容颜,忽而眉眼弯弯地笑了。
她抬手揉了揉这厮的俊脸,“我说错了,独独唯你是不同的。”
俊朗的脸上透着浅浅的笑,他扬眉道,“这话听起来勉强还能入耳。”
筎果的小手继而在他的脸上作乱着,被他往后仰躲了过去,这丫头哪里肯放过他,正要踮起脚跃跃再试,却不想萧芜暝松开了抱住她的手,跑开了。
更气人的是,还要对着她喊话,“若是有本事,你就来追。”
这丫头哪里是能被激的人,提起襦裙,朝着他就跑了过去。
两人围着那装着风水鱼的推车你躲我追,玩的不亦乐乎,却是让那些个太监看着极为的提心吊胆,生怕筎果一个不小心,就把木桶给撞到了。
若是风水鱼出了岔子,他们拿几辈子的命赔也不够。
不远处的走来两个人,走在最前头的人华服锦衣,白衣黑发,衣服和长发都飘飘逸逸,风仪不是普通之人能比的。
筎果玩的兴起,却不想乐极生悲,脚下踩了个空,眼看着就要一头栽进河里了,幸得萧芜暝眼疾手快,将她揽进了怀里。
她拍了拍胸,明明是害怕,却十分得意的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你看,我抓住你了。”
“你一日不让我提心吊胆,这心里头就不痛快是吧?”萧芜暝微微垂首瞥了她一眼,抬眸转瞬视线似是淬了冰,微不可察地眯了眯,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筎果愣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这才看见了洛易平。
他今日这一身的装扮,倒是十分的利落好看,不过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微微蹙眉,突然想起巫马祁那厮就爱这一身不染尘土的做派,因着如此,得了不少女子的芳心。
少女看着洛易平的视线变了变,虽说她也认为男子也需打扮起来,方好看,可他这样未太过了些,竟是干起了学人的勾当。
只可惜,他虽是生了一张娃娃脸,可骗过不少人,偏偏他这人太过看重权势,那双眼睛透着太过的计算,与这一身的飘逸倒是显得不甚相配,反而白白糟蹋了这身衣服。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441章 ,桥归桥路归路
许是她盯着洛易平太久,引来了萧芜暝的不满,落在她腰身的大掌微微着力道,筎果吃痛,这才回了神。
萧芜暝凉凉地睨了她一眼,抬手整理着她有些凌乱的碎发,举止甚是温柔。
筎果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跳漏了一拍,心中不想着人比人,怕真是要气死人。
萧芜暝爱穿一身素朴的墨竹轻纱衣袍,长发也是简简单单的以头冠束起,却是透着一股让人心悸的蛊惑气场,让人移不开眼。
这丫头的眼光赤裸,半点不假掩饰,萧芜暝的眸底这才起了一层淡淡的笑意,透着些许的满意。
洛易平轻咳一声,上前道,“这金海棠珠花步摇是你的。”
筎果看着他递到眼前的步摇,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果真少了那步摇。
“我为你戴上。”洛易平淡笑着上前,作势接近她。
筎果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在了萧芜暝的身后,拉着他的长臂,轻轻扯了扯,眉宇间蹙得很近,神情十分的厌恶。
萧芜暝微微侧过脸看了她一眼,抬眸瞥向洛易平,不动声色地将他挡住,“不劳卞东太子了。”
他伸手从洛易平手中抽过那步摇,随手就丢进了河里。
噗通一声,半点水花都没有,那步摇就沉入了河里,消失不见了。
洛易平的笑意有些僵,却又比方才笑的弧度还大了些。
在旁默默看了一处好戏的太监低下头,对视了一眼,大抵都觉得这卞东太子是为了缓解尴尬,才笑的更灿烂了些。
萧芜暝低醇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响起,“这丫头性情古怪,她的东西不喜欢被人碰,但凡碰了,宁愿丢了也不要再用,卞东太子不用讶异。”
洛易平了然的点了点头,唇边的笑意不减半分,“本太子进宫,是有要事与齐湮国主商量。”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视线落在了筎果的身上,筎果感受到他的注目,下意识地又往萧芜暝的身后挪了脚步,躲了过去。
“如此,那就不耽误你了,请吧。”萧芜暝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即转身,牵着筎果的手,带她离开。
这才走了没几步,洛易平的声音又自身后响了起来,“小公主请留步。”
1...119120121122123...2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