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是个人都想跟我做朋友,我每个人都卖个面子,那我的面子岂不是很不值钱?”
她顿了顿,又说,“你也用不着说那些漂亮话,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么?想接近我家王爷你就直说。”
石博泰只比筎果长了三岁,虽然行事做派专横,常被人私下嚼过舌根,却从未被人这样当面的嘲讽过。
一时间他竟是不知道要如何反驳这伶牙俐齿的书童。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书童的笑声还未要消下来的意思,他的脸也愈发的沉了下去。
“你这书童狗仗人势,若是我去王爷跟前说,看你还有好果子可吃!”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
筎果冷哼了一声,却不说话了。
门外的石博泰以为这小书童吃瘪认怂了,洋洋得意地单手叉腰,“怎么?害怕了?你说几句好听的话哄哄小爷我,小爷高兴了,许就饶了你。”
“哟~这就稀奇了,本王也还未听过我身边的人向谁服过软。”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惊地说博泽快速放下了手,侧过身,低着头不敢去来人,“王爷您回来了啊。”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懒懒地倚靠在门旁,抬手敲了敲门,“小书童,要不你说一个来听听?”
屋里还未传来动静,这石博泰倒是跪在了地上,瞧着下跪的样子像是因为腿软。
他伏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王爷,草民错了,请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草民这一次。”
“你错哪了?”
少年的声音伴着晚风响起,落在耳旁很是好听,听起来也的确是心情不错的样子,似乎真不知道他错在何处了。
“草民……草民方才喝了点酒,胡言乱语了,请王爷恕罪。”
晚风起,石博泰低着头,入眼的是少年锦衣长袍的下摆正随风飘动着,那衣摆每晃动一下,他的心便慌乱一分。
少年王爷觉得他这话好笑,便是笑着问他,“你并未得罪本王,本王又有什么好治你罪的。”
石博泰还算聪明,一下子就听懂了萧芜暝的言下之意。
他继而对着屋内喊着,“小兄弟,方才是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别忘心里去。”
“道歉口头一句就算完了?石家人这么没诚意的吗?”
筎果的声音从屋里头传了出来,听着怒气还未消下去。
石博泰反应快,他想都不想,便从腰间取下了一枚玉佩,“这是我姑母娴妃娘娘送给我的,是宫里的贡品,成色极好的玉佩。”
“既然这样,那我就勉强原谅你吧。”
萧芜暝将他高捧在手中的玉佩拿过,对着他摆手,“本王倦了,你退下吧。”
“是,王爷。”
待石博泰走出了东院的时候,萧芜暝已经推门入屋了。
他将手中的玉佩扔到了筎果的怀里,颇为嫌弃地道,“住在石家,也还是不太方便。”
趁着他不在,就有人深夜来敲门,这算是个什么事情?
虽然他也知道,石博泰是奔着他这个宸王殿下来的,可这心中却总是万般的不爽。
萧芜暝是个闷醋坛,一揭开就是百里飘酸的那种。
筎果知道他这性子,却也是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主,她添油加醋着说,“他这人其实也着实很有趣。”
“有趣?”
不出她所料,萧芜暝说这二字的时候,眼眸带着几分的笑意,但这笑意却未达眼底,反倒生出了几分的寒意来。
筎果笑而不语,心情高兴了大半。
某人醋坛子打翻这事,远比他叱咤沙场还要来的恐怖。
她把玩着手里的那枚新得来的玉佩,“他极有眼力劲,你来之前,他要送我的是另外一块见不得人的玉石。”
“本王瞧着这枚玉佩也是极为的不入眼。”他伸手从筎果手里拿过,随手扔在了地上,整个过程,他都没有看那玉佩一眼。
他这是觉得别的男人送筎果的东西,碍眼的很吧。
少女撇撇嘴,忍着不笑。
按着规矩,卞东郡主在大婚前是不准与夫君见面的。
两国联姻事关重大,且出不得差错,既要顾着卞东国的规矩,又要考虑着北戎国的礼节,到大婚那日,还有些日子。
卞东国又一向好面子,特意在城南最好的地段买了宅子给这怀烟郡主。
买下宅子的消息传到了无良国主的耳里时,他还为此发了一通的大火。
原因无二,只因卞东郡主太会挑邻居了,她的这座府邸边上便是石家。
无良国主向来忌讳有人接近石家,从而连着他几日都不宠幸娴妃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3章,丑闻
娴妃是何等的聪明,她在第四日便拿着石家上供的单子找了国主。
国库进了点钱财,这无良国主的脸色才算是好看了些。
夜深了,整个都城的灯就灭了,只有卞东郡主的府邸还灯火辉煌着。
大堂上坐着一个面容娇美的女子满脸的怒意,她身着粉桃色的紧身绣袍上衣,下罩着大红色的烟纱百褶裙,通身的喜气遮掩不住,这正是怀烟郡主。
她的跟前跪着一个粗布衣的丫鬟模样的人,年龄与她相近,地上还有一根断了的凤凰样式的发簪。
“这是国主赐我大婚时佩戴的发簪,如今被你弄坏了,这笔账,你说我要如何算。”
跪在地上的那丫鬟低头不语,几滴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瞧着那模样,着实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你少在我面前哭!”怀烟郡主最是讨厌这人在自己面前哭,她甩了下衣袖,瞪着她,“本郡主可是替你出嫁的,我还没哭呢。”
那丫鬟喏喏地说了一声,“谁到北戎联姻,是国主的决定,怎么能赖到我身上?”
“随你怎么说。”怀烟郡主瞧着自己染着豆蔻色指甲,漫不经心地瞥了她头上的那发簪,“我也不为难你,就那你头上戴着的那发簪赔给我吧。”
她话音还未落下,身边的老嬷已经上前去了。
那丫鬟往后退了几步,挡着老嬷的手,高喊着,“我什么都能给你,偏就是这个不行。”
“不是你最珍视的东西,本郡主还瞧不上。”
怀烟郡主给了老嬷一个眼神,那老嬷随即就给了那丫鬟一个巴掌,狗仗人势地大呵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反抗!”
巴掌声伴着一声怒喝响起,“这是怎么回事?”
老嬷止住了手上的动作,怀烟郡主闻声望了过去,面上带着娇俏的笑,起身迎了上去。
“太子殿下,您回来了?”
自外头走进大堂内的男子正是卞东国太子洛易平。
他一身玄衣长袍,却也遮掩不住卓尔不凡的英姿,他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寒露,周身都散着冷意,将他一张好看的娃娃脸称得几分的严峻。
老嬷是个机灵人,她把断了的发簪捡起,走到了洛易平的面前,高举着。
怀烟郡主拉着他的手臂,来回晃动着撒娇着。
“这可是国主送我的珠簪,是代表了卞东国的脸面的,如今却被那丫头给弄坏了,我要她赔我一支,也不算是很过分的事情吧?”
那丫鬟等她说完,便出声为自己辩解,虽然着急,可语调依旧是娇柔,“不是我弄坏的,我打开木盒的时候,它就已经是断了的。”
那发簪是国主找了巧匠花了将近半个月打造出来的凤凰发簪,凤凰的眼珠都是以罕有的夜明珠制作而成。
天下就此一支。
“呸!”怀烟郡主碎了一口,说道:“你分明就是存心的!”
洛易平走了过去,伸手将那丫鬟扶了起来,声音听着很是温柔,“秋歌儿,虽然父王不给你公主的名分,但本太子就只有你一个妹妹,虽不是同母所出,却也是血脉相连,怎么能动不动就下跪?”
秋歌儿从未想过有人会对她说这番掏心的话,更何况这话是出自洛易平之口,一时间她愣在原地,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
卞东国主与王后鹣鲽情深,卞东后宫内只有王后一人,被百姓传为佳话。
可这红墙高瓦之下,摆在明面上的是歌颂伉俪情深,那些见不得光的肮脏之事都被埋在了最深处。
秋歌儿就是那个见不得光的人。
她的娘亲是宫女,当年年仅八岁的洛易平生了场大病,寻来的名医皆说他活不过来年的春天。
王后为此去庙里吃素念斋了整三个月不归宫。
后来洛易平的病是好了,可卞东宫内却是乱成了一团。
卞东国主在王后去庙里的三月内,与一名宫女厮混,那宫女在她回宫后,便有了怀孕初期的反应。
待王后有所察觉的时候,那宫女的肚子已经大的藏不住,马上就要生产了。
秋歌儿出生时极为的凶险,那夜大雨磅礴,王后带着娘家人跪在殿前不起,求得便是要那宫女与她腹中孩子的命。
王后的娘家人是卞东国的高官,当初这国主便是借着他们的势力,夺得了国主之位,当初动不得,眼下更是动不得。
可国主到底是国主,最是不能硬碰硬的主。
王后娘家人见那宫女所生的是一个公主,是无法撼动洛易平的太子之位的,于是宽慰了王后几句,便是离宫了。
国主虽然面上强硬,却也怕得罪王后以及她身后的娘家势力,于是将那宫女打发到宫内做着倒夜壶的活,也不给秋歌儿
半个名分。
宫中品级最低的丫鬟也能随意欺辱秋歌儿,更不要说是自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的怀烟郡主。
秋歌儿一直觉得洛易平高高在上,能文能武,自己与他相形见绌,这么优秀的人的妹妹,却是宫内最低等的烧火丫头。
可是如今这个高不可及的哥哥却如此的宽厚待她,这是她从未想过的,就像她也从未想过,有一日,这个哥哥会主动想父王请示,带她到北戎来参加两国联姻的婚宴。
卞东宫中的人皆讨厌她们母女,所有人都觉得是她娘亲引诱了国主,才让国主与王后之间出现了嫌隙。
一段佳话成了要瞒住天下人谎言。
尤其,这事听起来,着实肮脏不堪。
秋歌儿以为洛易平与宫中人一样,心中十分厌恶她的,却没有想过原来他心中是视自己为妹妹的。
她张了张嘴,半天都讲不出话来。
惊讶的人不光是她一人,还有怀烟郡主。
“太子哥哥,你这是要为她说话吗?”怀烟郡主一脸的不可置信。
往年进宫玩的时候,她曾经见过秋歌儿被宫女欺负,当时洛易平也在场,可这人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就走了,就好像从未见到过一样。
她还以为,洛易平是讨厌秋歌儿的。
因为秋歌儿的存在就像是无时无刻地提醒着王后,国主只是忌惮她娘家人的势力而不娶妃,并不是所谓羡煞旁人的比翼连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4章,前世故友
“这珠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洛易平的声音很是温柔,听着的人却是不寒而栗。
怀烟郡主面露不服,却不敢再在这件事情为难秋歌儿。
洛易平又对着秋歌儿说了几句宽慰的话,这才回房歇息。
隔日一早,怀烟郡主拉着洛易平出门,要他送自己一个大婚时戴的珠簪。
出门时,洛易平将正在洗碗的秋歌儿叫了出去。
见秋歌儿一身上不了台面的丫鬟打扮,却要与她共坐一辆马车,怀烟心中很是不快。
她将洛易平拉到了一旁,小声说着,“你叫上她做什么?我身边有嬷嬷伺候。”
怀烟的声音虽然低,但是尖细,即便秋歌儿站得离他们远了一些,却也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
“她是本太子的妹妹,不是你的丫鬟。”洛易平并不理会她的小性子,对着秋歌儿招手,让她上了马车。
秋歌儿却说,自己走惯了,坐马车反倒不舒服。
她如此说,洛易平便是随了她。
北戎都城的街道很是热闹,洛易平便与她并行而走,一路上与她说着话。
马车经过石家大门的时候,一身墨竹锦衣的少年自里头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矮小的书童。
洛易平目光沉了沉,继而风度翩翩的淡笑,对着那少年点了一下头。
那少年扫了他们一行人一眼,擦身而过,并未回礼。
少年身后的小书童经过洛易平身旁时,她的脚步顿了顿,神情有些惊讶,像是看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洛易平亦是对着那书童点了点头。
停顿的空挡,萧芜暝已经走到了街头,他倚着老树,姿态带着几分的慵懒随性,喊了一句,“小书童,你主子快要走丢了。”
书童闻言,即刻快步跟了上去。
待筎果小跑地到了萧芜暝的身旁,萧芜暝微微挑眉,嘴角带着几分不带温度的笑,“怎么?见着好看的皮相公子,就不要主子了?”
“萧护卫,听说我才是主子哦!”筎果踮起脚,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个小拳拳。
她放下手的时候,下意识地回望了过去,神色凝重。
洛易平身边的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又怎么会是一副兄妹情深的模样?
筎果紧蹙着眉头,盯着秋歌儿的身影看着。
她猜不出洛易平动的到底是什么心思,心里深处溢出了一片的慌乱。
前世,卞东宫内的人,都怕沾染她的煞气,没一个敢跟她说话,秋歌儿是第一个,也是她在卞东交到的唯一的朋友。
可就因为秋歌儿与她走得很近,洛易平便罚了秋歌儿十五大板,给出的理由是,她身份低微,不能接近王后。
洛易平找理由说服人,总是这么的冠冕堂皇,却又让人难以置信。
那时洛易平曾对她说过,他平生恨的第一个人,便是秋歌儿。
他知道群臣都在私下笑话他的父王与母后所谓的举案齐眉,不过是一场笑话。
自秋歌儿出生起,他母妃就从未给过父王好脸色,即便后来父王病重,他母妃也未曾来看过他一眼。
可洛易平始终希望他们能回到原来恩爱的模样,只可惜,到他父王驾崩,他母妃都没有原谅。
其实哪来的原谅?
从头到尾,他父王都不曾觉得自己做错过,唯一后悔的,只是吃了没抹干净嘴巴罢了。
洛易平却把这个人生遗憾嫁接在了秋歌儿的身上。
这人对完美有着极近变态的坚持,但凡有人带给他污点了,他对那人就犹如杀父仇人。
秋歌儿是卞东皇室的污点,也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污点。
她还记得,前世秋歌儿与宫中花匠高纪私奔离宫前,曾与她说过,她这一生从未离开过卞东王宫。
他这么恨秋歌儿,又怎么会带她来北戎都城参加联姻婚宴?
这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在!
“萧护卫,我们打个赌,猜猜他们一行人要去做什么?”
萧芜暝一脸的不乐意,反问她,“你觉得他们做什么去了?”
筎果看了看他们的背影,很是认真地分析着。
“我觉得应该是去逛胭脂店之类的去了。”
少年似笑非笑地双手环在胸前,“巧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赌打不成了,走吧。”
筎果撇撇嘴,小脸上满是不情愿,她跟在萧芜暝的身后,一手拉着他的长袍上的绥金腰带。
“萧护卫,我想去逛胭脂店了成不成?”
萧芜暝脚步未顿,修长的手伸到背后,牵起她抓着自己腰带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你换个打扮,我就陪你去。”
她现下装作书童模样,还要拉着他去胭脂店。
那她这是准备去买胭脂,还是准备被人当做奇景围观?
筎果心中又是郁闷又是着急。
前世秋歌儿是死在洛易平手里的!
“那我们去哪?”
方才出门前,马管家给了萧芜暝一份名单,上头的人都是的朝中大臣,他要萧芜暝去与这些人热络热络。
筎果是不觉得萧芜暝打算去的。
“听说来联姻的怀烟郡主就在石家宅子旁,我们去那。”
筎果下意识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洛易平一行人,只可惜他们已经在街尾消失了。
她指了指街尾的方向,张了张嘴,话才要脱口而出,就被她强行憋了回去。
“你要说什么?怎么吞吞吐吐的?”少年挑了挑眉,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几分的审视。
筎果回了手,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我还是想买胭脂。”
她话虽是这么说着,可已经抬步往怀烟郡主的府邸走了过去。
少年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眸光深沉。
怀烟郡主府上的门房告诉他们,郡主出府了,门房想着来拜访的是不是寻常人,而是宸王殿下,于是又开口留客。
“本王改日再来便是。”萧芜暝伸手从身旁的筎果腰间拿下了一枚玉佩,随意打赏给了那门房。
筎果定眼看了看那玉佩,是昨晚那石博泰送给她赔罪的,她今日出门前,觉得腰间少了饰品,便挂了它。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5章,起疑
街角有一处阴影,是日光照不到的地方,有一抹身影匆匆而过。
宫内花园的凉亭中,无良国主正坐在里头品着暖茶,身旁坐着王后和两个嫔妃。
不远处有一个身着菖蒲色绣花薄衫,披着樱那色丝绸霞披逶迤拖地的女子缓步走了过去。
因着宫中有喜事,所以宫内人穿着一律以红色为主,人人都是红色调的衣服,瞧着已经是晃眼了,时间久了,瞧谁都没了新意。
可眼前这女子却是将这寻常见的喜气衣服都穿出了别样的风味,一步一摇,连头上戴着的金步摇都满满的是风情无限。
阳光落在她姣好的面容上,红衣称得她肤白如雪,虽是年近四十岁的女人了,这番魅人的风韵却是青涩姑娘难以相比的。
这便是娴妃娘娘了。
她身后跟着两排的宫女太监,跟在身旁的那太监手中拿着一个拂尘,正侧耳听着她在吩咐着什么。
坐在凉亭里的赵妃看见了她,在抬手为王后添茶的时候,淡笑着说,“有娴妃娘娘帮忙打点婚宴的事,王后您可就放宽心了。”
听了她的话,凉亭里的人都朝着娴妃的方向看了过去。
赵妃的话明里暗里都是在嘲讽王妃,王妃心中不快,面上却瞧不出什么异样来。
反倒是一向对娴妃宠爱有加的国主,脸色明显的沉了下去,待娴妃走到凉亭还来不及请安时,他便发了难。
“娴妃,你们石家人对婚宴一事,未都太上心了点!”
原本面上还带着笑意的娴妃即刻跪在了地上,俯首惶恐,“臣妾不知国主是何意?”
近日因萧芜暝住进了石家,国主连带着她这个石家女儿都猜忌上了,没有进她的院子不说,还总是摆脸色。
无良国主哼了一声,啪的一声,将某个东西放在了石桌上。
娴妃闻声望去,瞧着桌面上的那枚玉佩,微微蹙眉。
“这玉佩原先是寡人赏给你的。”
国主起了个头,没有再说下去,娴妃便接了下去。
“我侄子见这玉佩喜欢得紧,臣妾便送给他了。”
娴妃说时,还未觉得有事,石博泰虽然心高气傲,但不曾做过出格的事情。
最多就是又打了哪家公子哥罢了。
“那你可知,这玉佩又落在了谁的手里?”
“臣妾不知。”
无良国主站起了身,立在了她的面前,沉着面色,“在怀烟郡主府上的门房手里,还是萧芜暝身边的书童送的。”
不过一句话,门门道道却是都说在明面上了。
“哟,石家跟宸王殿下走得可真近,连身边小厮关系都好得很呢。”
赵妃凉凉地说了这句话,无疑是把刀剐在了娴妃的身上。
谁不知道这萧芜暝是国主的眼中钉肉中刺,更何况这石家的财库是国主盯了许久的。
国主一心想拉拢的和他想除之而后快的两方相交过甚,谁都会猜测这其中有见不得人的猫腻。
这事情在一时间引起了朝野上下不少人的好奇之心。
许多人上门去打听,石家人觉着与宸王殿下有交情是件自豪的事情,也是不避讳。
娴妃在宫中听着外头流进来的闲言碎语,心中焦虑,却无奈国主在她身边安插了暗卫,她想托人去石家报信,让他们避嫌也不行。
在这种波谲云诡之下的暗流中,转眼就到了两国联姻的举国欢庆的大好日子里。
卯时,天光乍现的时候,都城四面的围墙都击起了鼓声,按着规矩,新娘子要起床由媒婆亲自梳洗打扮。
那些受邀参加婚宴的高门官家的小姐们也是在这个时辰起了床,心打扮了起来。
石家因娴妃的关系,仗着皇亲国戚,也是了帖子,府中亦是如此。
两房的丫鬟下人都在石唯语和石婉彤这两个小姐周围转着,忙中出错,碗盆落地的声音不断。
饶是筎果睡得再沉,也是被吵醒了,她将被子遮住了头,却还是抵不住外头的杂音,索性也起了身。
等她着一身书童打扮出门时,萧芜暝已经练完了武,一身汗的回屋时,还拉了一个路边遇到的拎着水桶的石家小厮。
1...1617181920...2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