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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我在这里,可是我看不见你。”她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路,挫败地坐在了地上,哭得像个委屈的孩子。
“我下面说的话,你听清楚了。”
筎果随即止住了哭声,道,“你说,我一定记着。”
“除了府中的那些旧人,旁人都不要信。”
少女愣了一下,随即问道,“皇甫佑德不能信?”
“老匹夫一个!”低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讥讽。
筎果脸色一滞,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是哪个他?”
是这一世的萧芜暝,还是前一世的?
就她所知,萧芜暝暗骂皇甫佑德老匹夫,也并非一开始就这么骂他的,是后来过了好些年,他与皇甫佑德歧异越来越大,他才开始的。
“我就是我,有什么区别么?”萧芜暝低低地笑着。
他问有什么区别,筎果觉着是有的,因为她亏欠了前世那个萧芜暝太多太多。
有好多话,她无法与现在的这个萧芜暝说,好多事,她也不敢说,可这个却是不同的,他知道她所有的秘密,她也不用害怕他的反应。
筎果沉默了下来,低着头,不吭一声。
萧芜暝的声音再度响起,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句,“还是那个傻丫头。”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16章 ,不要走
话中隐隐约约,沉浮着些许的担忧和不放心。
筎果听着,眼眶一热,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萧芜暝,我要怎么办?我什么都不会。”她低软哽咽的嗓音里透着迷茫和无助。
“你今日做的很好了。”
她今日的确做的不错,连皇甫佑德那个老匹夫都赞了她一句。
萧芜暝的嗓音有些沉,“你记着,只要像今日这般做,就好。”
“皇甫佑德信不过,那聂玉书呢?”
这是少数几个北戎臣子里面,她颇有好感的人,或许是因为此人曾两次救过她,且如今救醒萧芜暝的希望在他的身上。
“只信府里的旧人。”
筎果倒吸了一口气,有些惊讶地道,“他是坏的?”
“人也并非是用好坏一言蔽之的,总之,不要尽信。”
忽然眼前一暗,光消失了。
“你不要走。”筎果尖叫了一声,猛然睁开了眼睛。
屋内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
忽然一阵风吹来,将紧闭着的窗户打开,冷清的月光就这么洒进了屋里。
她从床上坐起,借着这朦胧的月光,看着躺在身旁的人。
他双眸紧闭,呼吸沉稳,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一如平日。
筎果觉着有些口渴,便是抹黑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后,又想起了萧芜暝,她便是又倒了一杯水,走了过去,用帕子沾湿了水,抹在了他有些干的薄唇上。
翌日一早,她醒来的时候,已是红日高照,韶景如画,岸边的柳树在微风的吹拂下飘荡着翠绿的柳叶。
筎果翻了个身,枕着软枕躺在床上,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身侧的那人。
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道,“究竟有什么办法才能让你醒来?”
门被轻叩了几下,夏竹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主子,聂大人求见。”
筎果一听,随即从床上爬起,才穿上了鞋子,身形却是一顿,她突然想起了昨夜的梦。
“聂大人有什么事么?”
聂玉书便是隔着门开口道,“在下听闻都城外的一个山头有那罕见的药引,想去寻一寻。”
闻言,筎果便道,“既然是这样,那本宫就派几个影卫陪着大人,以防万一。”
门外的聂玉书愣了一下,脱口而出,“国后不去吗?”
“若是本宫去,这里还有人坐镇?”筎果眉头一沉,又道,“有劳大人心了。”
聂玉书点了点头,淡淡一笑,“国后别误会,在下以为您一定会要跟着去,本来过来时,心里还忐忑地想着要怎么劝说您留下。”
筎果淡淡的嗯了一声,再无别的话。
聂玉书对着门行了个礼,道,“在下这就去了。”
“本宫希望等到大人的好消息。”
筎果站在半掩着的窗前,看着那几个影卫跟着聂玉书走上了那座桥,她才打开了门,让夏竹进来,为自己梳妆打扮,再命问天去将夏老头给请过来。
夏老头一过来,就说,“丫头,你也知道了吧,那聂玉书要去采药引,本来老夫我也要去的,不过我这把老骨头若是去,怕是会耽误时辰,所以才没有跟着去。”
筎果正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粥,对于夏老头说的事情,半点兴趣都没有。
其实昨夜萧芜暝说的话没有错,人都是会变得,他也不能担保那些臣子中那些是好的,便是好的,也断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他们做大,否则日后因他们而起祸端,外人会说是她提拔的人,说到了最后,不了总结一句,这就是后宫干政的下场。
“除了药引,究竟还有没有别的办法?”筎果搁下了碗,抬起眼皮,看向了夏老头。
夏老头眉头一皱,“怎么?你不相信他?可是他有什么让你怀疑的地方?”
见筎果如此,夏老头自是紧张,他虽是没有过多的与那聂玉书多说些什么,那聂玉书也没有趁着制药的时候,向他打听什么,但筎果这么说,必定是有问题的。
“都不是。”筎果眉头沉了半分,“如今说那什么山头有药引,也没有完全的把握,万一没有呢?我们总不能眼巴巴地干瞪着吧,况且没有多少时间了。”
萧芜暝的时间不够了!
“这……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夏老头摸着胡子,视线有些躲闪,避过了筎果的目光。
少女一把抓住了他的胡子,凶巴巴地道:“你一定知道还有别的办法,不然不会这样心虚,你说不说?”
“哪有别的办法,这药都是那聂玉书制出来的……哎呦呦!疼!”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17章 ,以血救人
筎果抓着夏老头的胡子,毫不客气地就往下拽,痛得这老头眼泪都飙出来了。
“丫头你快松手,你就算是把老头我的胡子都给拔光了,老头我也是想不出办法来。”
少女一听,果真是松了手,夏老头吃痛地揉着自己的下巴,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听到她摆摆手,如是说道,“你既制不出解药,也想不出办法,那我还要你有何用?你干脆告老还乡得了。”
“你休要激老夫,老夫我不吃这套。”夏老头背过身去,摸着胡子,道,“老夫年事已高,如今有聂大人在朝为医,倒也放心。”
筎果转头看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又道,“夏老头,你不是忘了你做的风花药了?郸江不许有这种东西,我身为国后,亦是不能寻思。”
夏老头脸色一变,又听这丫头说,“不过念在你年纪大了,吃不消那牢狱之苦,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将功抵过。”
“你这丫头!”夏老头瞪大了眼睛,甩袖转过身,看着筎果,僵持了好一会,他才不情不愿地松了口,“老夫的确是有一个办法,不过这法子是万万不能用的。”
“为何?”筎果看着夏老头,见他满脸愁容,心便跟着沉了几分,“比找药引还难办么?”
“倒是不难办,只是用了这法子,老夫这性命,唯恐是保不住的。”
“怎么说?”筎果拉着他的袖子,紧张地追问着。
夏老头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筎果。
他这目光有些意味深长,筎果对上他的视线,甚是不明,鲜有的好耐心也被他磨了大半,娇俏的小脸上神色明显的沉了下来,“你若是不说,现在这性命恐怕也保不住了,是现在死,还是再或活一段时日,你自己斟酌斟酌。”
她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夏老头岂还有不说的借口。
布满皱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夏老头咽了一下口水,神秘兮兮地刻意压低声音,道,“那你可得答应我,这救殿下之法,只能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连殿下都不能知道。”
“好。”
筎果答应的极其爽快,对于她而言,救萧芜暝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与她有什么关系。
起初,她以为是夏老头怕他这必胜绝学被人学了去,才让她封口不谈,直到夏老头说出了救萧芜暝之法,她才明白了过来,这老头是真害怕他这脑袋不保。
夏老头教她的是,“丫头,眼下虽遍寻不到药引,可你吃了那解药,你的血,正是殿下的解药,只是究竟需要几碗血,这老头我可没把握。”
用人血救人,他也只是在年幼时见过他师傅做过一回。
救人之法如此简单,这夏老头却是迟迟不肯说,宁愿拖时间去找什么劳什子的药引,说穿了,他是怕萧芜暝知道是筎果用自己的血救他后,会生气,因为这是最蠢的法子。
夏老头是萧芜暝身边的老人,自小看着他长大的,这人是什么脾气秉性,夏老头心里头清楚的很。
倘若只要有别的法子,这人是断不会让筎果受苦的。
“丫头,你可得答应我,此事可别让殿下知道。”
筎果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将一个茶杯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有些不耐地道,“行了,我答应你,我也不想让他知道,你来割我取血吧。”
夏老头便是连忙拿出了刀子,刀刃过了酒,也被烛火烧过后,他这才拉过了筎果的手。
“丫头,有点疼,你要忍着点。”
尖锐的刀刃在她白净娇嫩的手心划过了一刀,鲜红的血顺着刀刃滴落在了茶杯里。
夏老头看着这一滴滴的血滴进干净的茶杯里,忍不住掀起眼皮去瞧筎果的神色。
这丫头最是怕疼的,这会儿却是面不改色的紧紧盯着自己的血落进茶杯里。
夏老头恍惚了一下,突然想起她年幼时摔过一回,膝盖都磕破了皮,不过没有见血,那时萧芜暝不在府中,任凭谁哄,她都不依,一直哭到了萧芜暝回府,抱着他的腿,坐在地上,哭喊着疼死她了。
以前受了些都不算是伤的小伤,她都要向萧芜暝撒娇,如今这手上划了这么一道大口子,她却是一声不吭,甚至还说她也不想让萧芜暝知道。
她这是……何时长大了?
马管家常言长大不过是一夕之间的事情,夏老头却是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这人都是一日日的成长起来的,可如今这几日,他见得最多的,就是筎果隐忍的模样,心中也不得不肯定了马管家的那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18章 ,他的命就是命
年少轻狂的好日子,在懂事后转瞬即逝。
如今在他面前的丫头,是肩负着整个元辟国的国后。
夏老头偷偷地撇过头去擦眼泪,不禁感叹自己老了,竟是比这丫头还爱哭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筎果说,“这杯快满了,换一杯。”
“够了,这一杯就够了,你若是再多放点血,怕是殿下还没醒来,你就倒下了。”
夏老头正着脸色,见她蹙眉不同意,便是又说,“外头的那些臣子可还没齐心,也没有臣服你,必定会搞事情,你若是倒下了,不是正合了他们的念头?”
筎果一想,的确如此。
“还是夏老头你想得周到。”
夏老头帮她止了血,包扎了伤口,这才端着那茶杯,将血喂给了萧芜暝。
“一日一杯血,老夫会在每日申时来帮你放血,你切勿别自己多放血给殿下喝,否则,休想老夫我再帮你。”
筎果这丫头随了萧芜暝的性子,说好听点,是自己有自己的主意,说难听一些,就是难以管教,自说自话。
他也是怕筎果心急救萧芜暝,不顾自己的身子,对他老头的话阴奉阳违,所以事前把话说在了前头,警告她。
少女乖巧地点了点头。
夏老头这才稍稍放心了下来。
聂玉书是在这日的亥时回来的,一身的尘土,疲惫不堪,他一回来,就去见了筎果。
“对不起,在下没能找到那药引。”他低着头,十分的愧疚,连看筎果的勇气都没有。
筎果将包扎的手藏在了袖中,坐在案桌前,闻言,宽慰了他几句后,就让他回屋早些休息去了。
待聂玉书走出殿外后,屋内的柱子旁这才走出一个人,这人一身红衣,显眼的很。
筎果瞪着他,“你何时在这的?”
“午时喝多了酒,就在这睡了,醒来时听到狄青云正同你说着话,我怕打扰你们,就没有出来。”
筎果才不信他的鬼话,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垂眸看着皇甫佑德呈上来的亲笔信函。
上头写着的是那些北戎大臣的秉性和彼此之间的关系,就好比那史官最爱去书坊,却不是为了看书,而是去看看自己所著的书卖的如何,又好比这史官与那钟武将是互看不顺眼的,诸如此类,长篇大论。
明明是一些有趣的事情,偏被他写的枯燥乏味的很,筎果看了几行就已然没了兴趣,硬着头皮看下去,也是体恤那皇甫佑德的用心良苦。
不过因着昨晚那梦,她对皇甫佑德也不怎么信得过,所以随意拿了其中两张纸,交给影卫,命他们去查其中所写内容是真是假,以探皇甫佑德的忠心。
见筎果不理会自己,那狄青云也不离开,反而上前,趴在了案桌上,将她拿在手里的书信压下,“你一点都不着急么?”
“着急什么?”筎果有些烦他,语气也不是很好。
“自然是药引啊。”狄青云突然大声道,“救不回萧芜暝,我也会死的!”
筎果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而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中信函。
“你要不要也给我一杯血喝喝?”狄青云微微眯起眼眸,笑着问道。
筎果啪的一下,将信函放在了案桌上,看着他的眼眸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警惕,“你监视我?”
“我怎么敢,这里到处都是影卫,被他们发现了,还不等我毒发身亡,我可就死在影卫的剑下了。”
狄青云也知道筎果是不信他的,一口气说完后,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指了指她包扎着的手,“我知道你试药了,我也知道聂玉书救了你,所以你的血是萧芜暝的解药。”
末了,他顿了顿,又笑了起来,继续道,“你也是我的解药,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你着急什么?聂大人不是去找药引了么,便是他找不到,以你的本事,我不相信小小一株草药会难倒你。”筎果说的无所谓。
狄青云冷呵了一声,唇角讥讽般的上扬,“合着在你眼里,萧芜暝的命是命,我的命就是蝼蚁了?”
“人贵自重,我可没这么说过。”
只是在她眼里,世间万物都不敌一个萧芜暝罢了。
筎果将那信函重新装回了信封里,起了身,看着面前的红衣男子,道,“祸害遗千年,你总归是不会早死的,放心好了。”
狄青云站在殿内,烛火随风摇曳,他妖孽一般阴柔的脸忽明忽暗。
站在窗边的破浪盯着他看,却是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这人到底在盘算着什么?这么危险的人,小主子为什么非要留他在身边?”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19章 ,与殿下有染
问天抱剑在身前,道,“越是危险的人,越是要摆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第二日的清晨,天还未亮,寝宫前就有两个身披孝服的女子跪在了那里,在一旁陪着,还有三个大臣。
那两个女子跪了多久,就抹了多久的眼泪。
有不少的影卫是认得其中一个年长的女子,正是前不久筎果的那位教导嬷嬷,而她的夫君恰好是前几日被赐死的工部尚书。
“去去去,这里是什么地方,岂能容许你们来此哭丧!”
“这位小兄弟误会了,她们母女二人来,并不是来讨公道的。”为叶嬷嬷和叶苒说话的,不是齐湮的臣子,而是北戎大臣。
破浪皱着眉头看着这三个大臣,一个是北戎臣子皇甫佑德,另外两个皆是齐湮的臣子,一个礼部尚书,一个是侍郎。
这三人是怎么走到一块去的?
筎果打着哈欠,坐在主位上,不耐地看着这五人,心里止不住的冷笑。
她不过才前一日说过暗示过北戎与齐湮臣子要和善相处,想不到他们还真听了她的话,不仅放下了十四年的血仇之恨,竟还联起手来对付起了她。
还真是有能耐的。
她看着跪在地上,还在哭个没完的叶嬷嬷和叶苒,很是不耐的眉眼遍布着讥讽,“这回,把她们二人推出来,又是为了搞什么名堂?就不要我猜了吧,直截了当的说,大家都痛快一些。”
闻言,只听这母女二人掩面哭得愈发厉害了起来。
站出来说话的,倒是皇甫佑德,他却是没有回答,反倒盯着筎果的手看,十分关切地问,“国后身娇金贵,不知为何会伤了手?难道是身边的侍女不够用?”
筎果张了张嘴,还未回答,又听到他说,“老夫此次来齐湮十分匆忙,身边倒是没有带侍女,等过些时日,老夫的闺女来了,让她的侍女来伺候国后您。”
这套路她很是熟悉。
依稀记得那年她还是尊贵无比的卞东太子妃时,就有不少仰慕洛易平的女子送来了府中的丫鬟给她,明面上是照料她,实际上却是让那些丫鬟给自家小姐打探消息。
他这大臣的位子还没有坐稳,就急着想在她身边塞人了?
筎果眉头微蹙,倒也没有动怒,“皇甫大人在北戎待惯了,还不知道元辟一切从简,上至天子下至百姓,皆是如此,本宫身边两个侍女,用得刚刚好,就连殿下身边,都没用伺候的人,还望皇甫大人不要将在北戎的习气带到元辟。”
皇甫佑德没有想到筎果会这么直白的拒绝,愣在了当场。
“对了,你们这么早就来我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筎果端着一杯茶,轻轻地吹了吹热气,挑眉看着他们,“本宫不希望再问第三遍。”
这是第二遍。
“国后,你可要为老身的苒儿做主啊。”叶嬷嬷说着话,就哭着爬至筎果的面前,拉着她的裙摆。
“做什么主?”
但不说叶苒这绵里藏刀的性子,只说有叶嬷嬷这般彪悍的人在,谁能欺负了叶苒。
叶嬷嬷突然深吸了一口气,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响头,泪流满面地道,“国后,老身自知是叶苒对不住您,她……她和殿下私定终身,怀了孩子,是,苒儿是错了,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筎果的眉心跳了跳。
合着来给她这一出?
“怎么?是要母凭子贵,来逼本宫退位?”她用手背碰了碰茶杯,被烫的缩回了手。
叶苒随即上前道,“小女不敢,小女只求妹妹能给我一个机会,共同服侍殿下,小女就心满意足了。”
筎果放下了茶杯,命夏竹取来了铜镜,给叶苒照照。
众人不明所以,叶苒也不明白,她照着铜镜,不明白筎果的意思。
少女眉眼弯弯地笑开,勾了勾手,道,“再看看本宫。”
叶苒听话乖巧地抬起了头,看向了筎果。
绯色的红唇轻启,她面容带着笑,“你觉着殿下他眼瞎吗?”
叶嬷嬷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怒视着筎果,“国后,你这样羞辱苒儿,焉有国后的大度?”
“本宫向来小气,你难不成是头一回了解本宫的么?”筎果不以为然,“况且,你们说肚里有了且还是殿下的,本宫就要信了?当本宫是蠢笨如猪么!本宫都还未与你们计较,你们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我愿意跟殿下当面对质。”叶苒站出来道。
合着搞了这么一出戏,还是为了见萧芜暝。
筎果突然挑起眼眸,看向了皇甫佑德,“皇甫大人,你觉着呢?”
“对质一事,老臣觉得不妥,若是但凡来一个女子说怀了殿下的孩子,要与殿下对质,那殿下岂不是忙死?”
对于皇甫佑德站在她这一道,筎果心中也没有多少意外。
权衡利弊,他这心里头多少是有点数的,只是筎果猜不透的是为何是他陪着齐湮大臣和叶苒母女来。
筎果正沉思着,就听那皇甫佑德质问叶苒,“不知你怀胎几月了?”
“已有五个月数了。”叶苒低着头,满脸通红。
她这会儿倒是知羞了。
这么算下来,叶苒分明就是暗示这孩子是她在郸江怀上的。
筎果眼眸微眯,顿觉有些不对劲。
她是相信萧芜暝的,且不说这叶苒的肚子是真是假,若是真有了,难道就不怕与萧芜暝对质么。
除非……她们知道萧芜暝受伤,今日来,是故意来试探她的。
“那殿下可给你什么凭证了没有?”筎果如是问着,又道,“就像当年我爹与我娘好上时,就曾留了物件做凭证,好方便待日后接我娘到齐湮,给凭证好像是不成文的规定呢,殿下可有给?”
“……没有。”
叶苒当然没有,她也不敢凭空弄个假的出来,筎果整日与萧芜暝在一起,他身上的物件,筎果许是比他本人还要清楚。
“不如这样,国后你若是不相信,可让我苒儿留在宫中,等她生出孩子后,滴血认亲。”叶嬷嬷急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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