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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可谁知那巫马祁似是早就猜到了筎果的念头,此时不知跑到了哪里去,只留下了一张纸。
纸上字迹潦草,上头写着:家父忌日,上山插茱萸去了,不用寻,时辰一到,自会归来。
茱萸?筎果随手就将那纸扔在了地上,怒道,“九月未至,哪有什么茱萸让他插,简直是混蛋!”
“来人,守住宫门,巫马祁一回来,就抓他来见我。”娇俏的小脸上神情愤愤。
夏老头在一旁劝着筎果连着几日放血,不要动怒,要保重身子,筎果连听都不想听,坐在椅子上,背过身去,明显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躺在软榻上的人手指似乎微微动了动,可屋内的人好似都没有看到。
与此同时的城中一家客栈的厢房内,站满了不少的人,小二端着茶水想要上楼,却被守在楼梯前的两个带刀侍卫给拦了下来,挥手让他走远一些。
“皇甫大人,经昨夜下官在宫中的所见所闻,实在是觉得殿下凶多吉少,为了元辟国,我们不得不另做打算啊。”
皇甫佑德坐在主位上,手边的茶早已凉了,他却是端起来照喝不误。
“不过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不能当真的。眼下元辟根基未稳,我们作为朝中大臣,若是自乱阵脚,这才是中了敌人的阴谋。”
他搁下了茶杯,如是说道。
“不光是皇甫大人你对殿下忠心耿耿,我们这里哪一个不是先国主的旧臣,可有些事情,总要做好两手准备才是。”
“是啊,齐湮的那些臣子都开始着手为自己的后路做准备了,我们也必须做些事情啊。”
“我看那些齐湮的臣子就是想用子嗣来架空那丫头的权利,若真如此,到时候这朝堂之上,我们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不如我们将那叶苒拉过来做自己人?”
皇甫佑德眉头一皱,“不管那叶苒究竟是不是真怀了殿下的子嗣,她可是地地道道的齐湮人,不像当今的国后,她身上一半留着我们北戎人的血,况且她生在北戎,长在北戎,相比之下,她更向我们一些。”
“话是这么说,可她却是没子嗣的。”
“下官猜测,那些齐湮人下一步,恐怕就是要逼筎果登上太后之位,立东西两宫太后,让那叶苒也占一席之地,再立她腹中胎儿为储君,从而彻底架空筎果的实权。”
筎果一旦没了实权,朝中就是这些齐湮人说了算。
“我们断不能让齐湮人得逞,皇甫大人,不如明日上奏提议您做摄政王,这样一来,无论是协助筎果管治元辟,还是辅佐将来的储君,我们也不至于太过被动。”
此言一出,不少的大臣跟着附议。
皇甫佑德眉头蹙得十分紧,他思量了许久,沉沉地开了口,“此事再让本宫考虑考虑,今日也不早了,诸位都请回去休息吧。”
北戎大臣们三三两两地从这厢房里走了出来。
片刻过后,有一个带刀侍卫拿着一封信从里头走了出来,骑上马,快马加鞭地跑出了都城。
自北戎大臣来到齐湮后,筎果每日一早都是战战兢兢地拉着破浪询问,“今日可有大臣闹事要上朝?”
“今日没有,小主子大可放心。”
破浪如是回答的第三日,筎果松了一口气,眉眼弯弯地道,“看来他们都识相了。”
“这么看来,管理朝堂之事也不是很难嘛,我随便两三下摆平了这些老泥鳅,在处理朝政上,我也是颇有天赋的嘛。”
她如是感叹着,心中庆幸着前世没少围观萧芜暝治理这些大臣。
“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筎果拍了拍破浪的肩膀,如是问道。
破浪看着她,正要回话,目光不经意地瞥见桥上有人匆匆跑来,便是有些同情地与筎果说道,“小主子,你的麻烦事来了。”
说罢,他抬起手,朝着桥上指了指,筎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桥上那人一路跑着,不消一会,就跑到了筎果的面前,跪在地上通报道,“国后,齐湮和北戎两国臣子一同递了折子,请您去宣政殿处理要事。”
筎果不耐地啧了一声,“这些老泥鳅是怎么回事?前几日的教训忘了?”
淋了一夜的雨也没听他们有谁病了,都是一把老骨头,身子骨竟是都一个个的这么硬朗的么?
筎果梳洗打扮了一番后,才起身走出寝宫,就撞见了叶家母女,她们二人对着筎果行了礼后,就往旁避了避,让出了路。
少女狐疑地瞥了一眼她们,抬步没走几步,突然顿下脚步,转头看着跟在她身后的叶家母女。
“你们跟着我做什么?”她的视线落在了叶苒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既然有了身孕,就安分守己一些,便不是殿下的种,你人在我这里,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外头的人还不定要怎么编排本宫蛇蝎心肠。”
叶苒低着头没有说话,倒是那叶嬷嬷开了口,“请国后恕罪,我们母女到了帖子,请我们去宣政殿。”
“你们也去?”筎果挑起眉梢,眸中惊讶,不过也只不过是一瞬。
她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这齐湮臣子今日玩的是什么把戏。
罢了,不过都是一些余孽罢了,她本念着同为齐湮人,想从中挑出几个可用的人才来,毕竟偌大的强国,总不会一个可用之才都没有吧。
可无奈他们连续作死,眼中只有自己的前途,全然没有大局观,这就怪不得筎果容不下他们了。
北戎臣子是要给萧芜暝的,她做不了主,这些齐湮臣子,难道她还能处理了么!
“那就好好跟在本宫的身后,别在宫里头迷路了。”她红唇微微上扬,转身抬步就走,走得极满,就像是故意迁就怀了孩子的叶苒一般。
她如此好说话, 倒是叫叶家母女有些不敢置信了,愣在原地,一步都没有挪动。
直到那丹霜上前,冷冷地道,“你们是什么身份的人,敢让国后在前面等你们?”
这才惊得她们反应了过来,快步跟了上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25章 ,东西两宫太后
今日的宣政殿要比往日安静许多,那些大臣分为两派,或低头沉思,或是交头接耳,各自有着各自的思量。
他们约莫等了半个时辰有余,有几个已经按捺不住,开始向候在殿门前的影卫轻声询问,“借问一声,这国后何时会来?”
“这位大人,等不起的话就不用等,早些回去歇息不是更好?”影卫目不斜视,语调却是带着几分讥讽的调调。
因着夜里下了雨,地上到处都是水渍,筎果一脚踩进水坑里,溅出了水花。
她立在台阶之下,一手拎着裙摆,掀起眼皮,看着那位正想影卫询问的大臣,那大臣一看到她,随即掩身在了门后。
这人一身暗蓝色长服,是齐湮的臣服,看来,到底还是在无良国主身边潜伏了十四年的齐湮臣子更为沉得住气。
筎果如是想着,缓步走进了殿内,她扫视过众人,眸光微凉,端的是皇室的倨傲,好似这是她与生俱来的高贵,只是以往被她掩藏地很深。
她甩袖坐上了龙椅,而跟在她身后的叶家母女则是站在了齐湮臣子的最前头,殿内的正中间还跪着一个浑身带血的小兵。
“前方有战报?”
筎果不等这些人开口,盯着那小兵,如是问道。
那小兵随即行了礼,道,“国后,小的是寇家军的人,跟随寇元祺少将在函谷关与殿下所带领的军队汇合时,不甚遇袭,殿下在落入敌人之手时,已是重伤昏迷,殿下怕是救不回了,大军不知如何应对,寇将军让小的来求请示。”
朝堂之下的两派大臣闻言,皆是窃窃私语了起来。
说是窃窃私语,可他们的每一句话却都清清楚楚地落进了筎果的耳里。
“殿下重伤昏迷竟是真的,不是谣言!”
“哎呀,当初那黑衣人要一命换一命的时候,就应该……”
“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必须为了元辟国的将来好好打算。”
筎果听着这些荒唐话,看着面前的这一出戏,面上波澜不惊,甚至还有点想为诸位大人湛的演技拍拍手。
不愧是在朝堂上打滚数十年的老泥鳅,若不是她知道真相,还真以为是这么一回事。
最先站出来说话的,是齐湮的御史大人,“国后,这军情从函谷关一路传过来,想必百姓们都知道了此事,国不可一日无君,为了稳定民心,不如立叶苒腹中胎儿为储君。”
“可笑!这叶苒连个名分都没有,她腹中胎连庶出的都算不上,怎能立为储君?”
出言反对质疑的则是北戎的那位史官。
“可国后又无殿下的血脉,此事,其实在我齐湮也有先例,可立东西两宫太后,国后自然是东宫,这叶苒,母凭子贵,做个西宫太后也不是不行。”
“国后做太后,这点我们没问题,但叶苒这腹中怀的究竟是不是殿下的骨肉,可还有待商榷!
筎果斜斜地靠在龙椅上,淡漠地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红唇微微上扬,觉得十分的可笑。
与前世不同的是,她虽被这些臣子推为太后,却只有她一人做太后,由她养育洛易平与旁人生下的孩子,如今变成了有人因着腹中胎儿,能与她平起平坐。
这些大臣在朝堂之下吵得她头疼,她才想出声,就听到有人大声喝止住了他们。
“国后为太后,我们北戎臣子自是会拥护她,但叶苒却是不成的,且不说她腹中胎儿究竟是谁的,十月怀胎,等这所谓的储君出世的数个月里,局势会变得如何,我们也不能保证,所以要用储君来稳定民心,恐怕是不成的。”
说话的是皇甫佑德,他一语直中齐湮臣子的要害,将他们的算盘打翻。
“皇甫大人说的在理,西宫太后一事不得再提,谁若是再说一个字,本宫就以乱臣贼子处置。”筎果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叶苒是齐湮臣子在元辟的朝堂上站稳根基的棋子,他们自是不愿意就此放弃的。
“国无君主,要如何稳定民心和军心?难道皇甫大人有更好的法子解决这件事情?”
皇甫佑德瞥了齐湮臣子一眼,笑出了声,开口却不是对他们说话,而是对着筎果行了君臣之礼后,如是说道,“实不相瞒,为臣的确有一个更好的法子,不知国后愿不愿意听?”
“且说来听听。”
筎果看着朝堂之下的两派臣子,其实她心里也十分清楚这皇甫佑德虽是帮她解了叶苒的问题,可他心中也是有着自己的盘算的。
齐湮的臣子心思她看得清楚,但北戎臣子做着什么打算,她却是有些看不透的,如今她也只能是见招拆招。
“老臣有一人想让国后见一见。”他拍了拍手,高声喊道,“带他上来。”
殿门处有两道身影背着光,缓步走了进来。
入殿的那两个人,筎果都是认得的,一个是皇甫佑德的女儿皇甫孟佳,这一世她已经见过此人两回了,一次是驿站,一次是郸江王府,这皇甫孟佳送了蟒袍过来。
至于另外一个人,筎果的视线在落到他身上的时候,她是意外的,甚至十分的震惊。
其他人在看到那人时,也是震惊不已。
与筎果不同的是,这些人讶异的是这人的样貌,而筎果惊讶的是这人不应当是现在出现的。
萧昱蟜,着一身玄色长服,身材与萧芜暝一样的颀长挺拔,脸庞也是极其的相似,眉眼是如玉般的温润,只是他看起来要比萧芜暝更黑一些。
他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周身气场是与萧芜暝相似的令人畏惧不敢侵犯的,不过萧芜暝看起来更为容易让人放下戒心,矜贵气质更是浑然天成。
这是萧芜暝的胞弟,甚至连萧芜暝自己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一个亲弟弟的存在。
“这是殿下的胞弟,北戎前太子妃所生,当年,无良国主将太子妃囚禁在宫里的石室时,她已怀有身孕,无良国主之所以没有杀了太子妃,就是为了要留下这腹中孩子,由他的人抚养长大,好在日后让殿下与亲生兄弟手足相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26章 ,逼宫退位
皇甫佑德的声音压下了所有的议论之声。
他扫了众人一眼,似是打量着齐湮臣子和筎果的神色。
“小王爷出生后,无良国主将他送去了都城外的一个村庄里,由一对夫妇抚养,并且吩咐那夫妇灌输给他,殿下是北戎的乱臣贼子的想法。”
皇甫佑德顿了顿,重新看向了筎果,继续道,“老臣我早就察觉到了无良国主的意图,所以偷偷派了人顶替了那对夫妇,再由老臣亲自去教导小王爷,所以他的学识和品行是毋庸置疑的。”
筎果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他,直截了当地问道,“此人的来历,大家已经听得很清楚了,皇甫大人有什么想法,不如直接说。”
其实她心中也是猜到了几分。
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今日齐湮臣子要逼宫,要逼她分一半的皇权给叶苒,这皇甫孟佳就带了萧昱蟜到了齐湮。
皇甫佑德突然掀开官服下摆,跪在了地上,道,“老臣愿拥护国后为太后,眼下时局混乱,元辟外患不断,不能再起内祸,殿下既生死不明,不如请小王爷暂代君主之位,处理国事。”
这是最好的办法。
若说叶苒腹中的胎儿是谁的血脉有存疑,这萧昱蟜的身份却是毋庸置疑的,不论旁的,就单说他这与萧芜暝极其相似的样貌,就是萧家人的证明。
北戎臣子自是愿意推萧昱蟜上位,而那些齐湮臣子见有一个比叶苒腹中胎儿更为适合的人在,储君之事便是不敢再提。
皇甫佑德自来是最会说话的,他的目的就是放弃生死未卜的萧芜暝,另立君主,可说的却是让萧昱蟜暂代处理国事,说话看似留有了几分的余地,让筎果找不到借口拒绝,可实际上这暂代就是代替。
筎果的视线在萧昱蟜的身上停留了一会,便是移开了,慵懒地靠在龙椅上喝着清茶,对于下方声声不断的推萧昱蟜上位的声音听若未闻。
气氛一下就僵持在了这里。
这是筎果与臣子的拉锯战。
打破这僵局的不是旁人,正是这个萧昱蟜。
“见过小嫂嫂。”他笑着摸了摸头,道,“听说小嫂嫂的年纪与我差不了几岁,若是喊声嫂子,怕是会叫老了,叫小嫂嫂倒还十分的亲切,我以后就这么叫了可好?”
筎果睨了他一眼,端起案桌上的糕点,一口一口地吃着,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倒不是筎果不想搭理他,是她对于此人,还有些事情没有想明白。
皇甫佑德口中关于他的身世,倒是与前世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他出现的时机实在不得不让人怀疑。
萧昱蟜还真是庄子里养出来的,说的话颇有宫里人没有的人情味在,“我自小就听仲父提起过我还有个哥哥,庄子里的人家一户都有好几个弟兄姐妹,倒是我自小就孤零零的一个,所以我一直都想见我的哥哥,今日虽是没有见着哥哥,却是先见到了小嫂嫂,我也终于有家人了。”
说到这里,他堂堂七尺男儿竟是还红了眼眶。
若是到了这会儿,筎果还对他爱答不理,可就不像话了。
筎果是开口了,却是在问他,“仲父?你不会是认了皇甫大人做干爹吧?”
萧昱蟜还未说话,就听这皇甫佑德低声呵斥道,“老臣说过几回,往后不要再叫老臣仲父。”
“皇甫大人教我养我,我与你之间早就胜过父子之情,我自小就认了你做仲父,怎么长大了,却是要撇清关系了?”萧昱蟜如是说道。
众人一听,对着皇甫佑德更是高看了一眼。
北戎的那些臣子感触更多,“皇甫大人卧薪尝胆,用心良苦啊,小王爷有如今的气度都是皇甫大人的功劳。”
“有皇甫大人亲自教导出来的小王爷处理国事,下官放心的很。”
此话一出,众人附和。
筎果敲了敲案桌,提醒着他们,“怎么?这事情就这么定下了?谁允的?都忘了本宫的存在了是么?”
“这是最好的办法。”北戎的那位史官站出来道,“况且北戎国自来是有太上皇的传统。”
北戎国主是众多国主中最会享受的,只要立了太子,又或者是太子有了儿子,在为的国主就会在适当的时候放下政权,与国后退位,做太上皇和太后,国家大事都交给小辈去烦恼,自己乐得自在。
所以方登位的国主都先蟒袍,以示对上一任国主的尊重,而后再穿龙袍。
原本萧芜暝的皇爷爷在萧芜暝出生时,就已经起了要退位的念头,只是那会儿他发觉了无良国主的心思,这才没有急于退位。
那史官还在絮絮叨叨地劝着筎果,“况且国后你自小就被殿下保护的很好,政权之事哪里懂得处理,与其勉强自己,弄巧成拙,倒不如做个高枕无忧的太后,烦恼的事情都交给小王爷去烦恼。”
“是啊,小王爷自小渴望亲情,一定不会亏待了您的。”
一瞬间,北戎的臣子齐刷刷地跪了一地,高声道,“请国后退位。”
齐湮的臣子站在一旁,有些拿不定主意,不过很显然他们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想要以立储君的办法来巩固在朝中的地位,已经是不行了。
“我若是不愿意呢?”筎果终于开了口,她高高地挑起眉梢,挑衅地看着这些逼宫的臣子。
呵,不论明面上瞧着有多忠心,其实也不过是一群狼子野心的逆臣。
这底下的跪了一地的人,与当年那些卞东的乱臣有何区别!
筎果看着他们,这一张张脸上好似都刻这四个字,道貌岸然。
跪在地上的人群中,有人高声质问道,“此计是为元辟好,你不肯退位,莫不是贪恋皇权?佞后!佞后啊!此乃元辟国之祸。”
“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能奈得我何?”红唇轻启,弧度讥讽般的微微上扬,她眼眸微眯,扫视着众人,“想以下犯上吗?”
此话方落音,殿内的影卫随即持剑上前,包围住了北戎臣子。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27章 ,养的小宠
齐湮臣子立在一旁,默不作声,被包围住的北戎臣子们大声囔囔了起来,“佞后祸乱朝纲,是天下之祸!如今殿下生死未卜,你们这些影卫助纣为虐,可担得起国灭之责?”
站在最前头的问天随即道,“影卫在认国后为主子时,还没有元辟国,影卫与诸位大臣也是不同的,影卫只认主子,不认国。”
“你!”北戎的史官大人指着问天,还没说出话来,就听见他惊恐地尖叫了一声,而后众人皆是连连往后退,似乎是在躲避着什么。
筎果眉头一沉,目光望了过去,那游走在地上,通身赤红,正吐着蛇信子的,可不就是赤蛇么。
赤蛇的毒性,这些大臣或有所耳闻,或亲眼见识过,皆是脸色大变,唯恐躲避不及地往后退着。
“怎……怎么还有赤蛇?”齐湮的侍郎大人人最是胆小,竟是腿软地跌坐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诸位别慌,别慌,这蛇是我的小宠。”
萧昱蟜走到了侍郎大人的面前,将这赤蛇就这么拿了起来,手指点了点舌头,语调轻柔地带着几分责怪的味道,“叫你别乱跑,你看,你把这些大人们都给吓着。”
“这蛇是小王爷所养?”北戎的史官大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问着。
萧昱蟜不予置否,将这赤蛇放回了随身带着的蛇篓里,这才开口回道,“是啊,方才忘了与诸位说了,我的养父母在庄子里就是靠养蛇为生的。”
他说罢,又笑了笑,上前对着筎果行了一礼,贴心地问道,“不知方才可吓到了小嫂嫂?”
萧昱蟜的这条赤蛇在前世的时候,曾吓过她数回,这吓着吓着,筎果倒也疫了,时常在被他惹恼了之后,扬言要吃蛇羹。
他抬眸打量着筎果平静的神色,不等她回答,就兀自地说了下去,“诸位大人都被吓破了胆,小嫂嫂却是能面色不改,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是服了小嫂嫂。”
他这话一出,筎果竟是觉着方才那赤蛇是故意被他放出来吓唬人的。
被那赤蛇这么一搅局,又被萧昱蟜这般嘲讽了,这些大臣皆是低着头沉默了起来。
连一个小丫头的胆识都比不上,他们还要行逼宫之事,想来也是十分的好笑。
“国后胆识过人,绝非等闲之辈,为了元辟朝堂安稳,我劝诸位大人还是不要闹事了,诸位心里都清楚,在殿下的心里头,最重要的就是国后,若是待他归来,知晓你们今日逼宫之事,指不定还要怎么处置你们。”
站出来说话的是皇甫孟佳,她方说完,就被皇甫佑德低声呵斥住了。
他干笑了几声,与数位大臣陪着笑脸,“各位同僚,真是抱歉,老夫我教导无方,让她冲撞了几位,不过她的话也没有错,怎能行逼宫之事呢。”
皇甫佑德说罢,就面向筎果,对着她毕恭毕敬地行了君臣之礼后,才又开了口。
他说,“今日逼宫一事,追究起来,还是老臣我行事欠缺考虑,只想着要保住国后你的权位,不让外人夺了去,却没有想到帮你成了害了你,都是老臣的错。”
皇甫佑德此话一出,筎果只是轻轻挑了一下眉,还没开口,那些齐湮臣子就已经急得跳脚了。
“皇甫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若要说外人,那也是你们北戎臣子,国后是我齐湮倾全国之力护着长大的,你这样说话,是故意挑拨我们与国后之间的关系,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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