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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此话老臣本是不愿意说的,我们北戎与你们齐湮臣子一起归入元辟,就不应再存有各自为党的私心,可显然,诸位大人并不是这样想的,老臣我也只是不想国后被你们欺负了去,所以才请了小王爷来助阵帮忙。”
筎果扶着额头,“行了,为了这么点小事,就不要吵了,本宫耳清目明,各位存着什么心思,本宫心里也是清楚的很。”
“国后,老臣本意,只是想助国后巩固住皇权,退位做太后一事,诸位往后都不许再提,国后还是国后,小王爷可做内臣,从旁协助国后,可好?”
皇甫佑德说得十分诚恳,面上还存着几分未褪去的懊恼后悔之色。
“可殿下他生死不明,我们需早些做好准备才是。”
“诸位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战场探查清楚殿下的安危,在消息未传回来之前,且先这样,若殿下当真有所不测,再另行做准备,也是来得及的。”皇甫大人如是说道。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28章 ,思量
此话倒是安抚住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大臣,可却让筎果坐立不安了起来。
钟武将和寇元祺是不清楚这里的情况的,便是他们察觉出了不妥,想办法将谎话圆了下来,也难这皇甫大人派出去的人明,发现有异。
等到那时,这些人口中的准备之事,可就不想今日这么好应付了。
今日他们还且碍于萧芜暝的威信而对她好商好量,等日后他们寻了机会着实了萧芜暝生死未卜,恐怕就会打着兴旺元辟国的理由,夺权篡位,毕竟眼下他们手里有了萧昱蟜这张王牌。
他是萧芜暝的亲胞弟,由他登位,可比那叶苒腹中不知出自谁之手的胎儿更要来的让人信服。
这样一来,便是日后萧芜暝醒了,时局已变,难以覆手。
她垂眸思量了片刻,忽而开口道,“这元辟国,是殿下卧薪尝胆了十四年才建起来的,所谓家宅不宁,诸事不顺,这国也是如此,本宫不想看到诸位大臣争论不休,伤了和气,既然北戎皇室有退位的传统,本宫考虑考虑也不是不可。”
朝堂之下众人脸色各异,一时间他们也想不明白筎果这究竟是要做什么,明明那皇甫佑德已经帮她把事情压了下去,她却突然改了主意,方才可还不愿意退位的。
有人起了疑心,“敢问一声,国后这番的思量,是为哪般?可否是有一些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本宫自来懒得很,有的享福自是要享福的,不过你们这些人脸上带着什么面具,行的是什么目的,本宫自然是要好好考虑过了,才能下决定,毕竟这是一国之事,又不是玩过家家,本宫慎重一些,有什么不好的,你这也要质疑?”
话说到最后,筎果疾声厉色着,将这些想要质疑她的臣子们说的一句也不敢吭。
“就这样罢,在本宫还没有做下决定之前,谁都不要再起事,惹本宫心烦。”
下了朝,筎果回了寝宫,期间除了那夏老头来帮她取血外,她谁也没有见过,就这么把自己关在了寝房内一个晚上。
夏竹端了吃食来,也不敢打扰她,将盘子放在了门口,只轻轻敲了一下门,说道,“小主子,我将晚膳放在门口了。”
隐在对面回廊石柱后的狄青云看着夏竹叹了口气,思量地摸着下颚,喃喃自语道,“莫不是那洛易平也会算卦之术,竟是猜准了这丫头做国后没几日就会登位做太后。”
他啧了一下,眉头沉了几分,“她莫不是个克夫命?”
“你倒是比我还会看人。”巫马祁冷不丁地站在他的身后出声,将他给吓了一跳。
狄青云拍了拍前胸,心虚地一笑,“巫马先生这是在说笑呢,在下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是么?”巫马祁冷笑了一声,喝了一口酒,道,“我都不敢随口一说。”
“先生的酒葫芦可是空了?在下帮你去打酒来。”狄青云借故走开。
巫马祁瞥了他一眼,倚在了石柱旁,不知站了多久,直至天色彻底黯淡了下来,那破浪给他端了一碗面来。
“先生吃点东西,垫垫饥。”
巫马祁摆摆手,“忙着呢。”
“先生在忙什么?”破浪将那碗面搁在了回廊的长椅上,也跟着抬头望了望天。
“观星象。”
“……”
破浪转身就走,途中遇上了丹霜,忍不住拉着她吐槽道,“那巫马先生可真够不顶用的。”
“此话怎讲?”
“今夜乌云密布,连个星星都看不到,他居然还说在观星象,他能观出个什么来?”
恰巧经过此处的狄青云听了这么一耳朵,便是探出头来,道,“先生素来话中带话,你们看今夜的天色,那叫一个漆黑一片,或许,这就是先生观出来的。”
“呸!你什么意思!”
破浪一把抓住了狄青云的衣襟,狄青云倒是不恼,反而是嬉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道,“或许先生观的是敌方的命运也不一定。”
没有人知道筎果这一夜在屋内究竟是想了什么,只是翌日当她从屋内走出来的时候,谁都看得清楚,她的眼睛红肿,是哭过的。
听闻她昨夜没有吃饭,夏老头最为担心,他一早就候在了门后,见门一开,就快步走了进去,一看到筎果,二话不说,先是为她把脉。
“脉搏不稳,你可要当心着身子,别殿下还未醒,你也跟着倒下了,外头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可就能有机可乘了。”
筎果只是将手摊在他的面前,道,“你帮我再取一杯血给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29章 ,取心头血
“你看看你这两只手,哪有地方还能下刀?”夏老头见她脸色有些苍白,自是不肯再取她的血。
“那就取手指头上的。”
十个手指头连着心,这是要取她的心头血。
“不成,这不成。”夏老头摆摆手,起了身,道,“我去给你煎帖固本培元的药来。”
筎果看着这老头跑开的身影,眉头微微一蹙,拿起桌上的刀,在手指头上划了一道。
待夏老头端来药的时候,只见她十个手指头都还留着血,她就这样端着杯子,正喂着萧芜暝喝血。
“你这丫头!”夏老头又气又急,恼她不听话,可事情她已经做了,再说她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只好将拿来纱布和止血的药,帮她包扎伤口。
“丫头,时局变化难测,老头我也算是经历过改朝换代的人,这么多年看下来,老头我不得不提点你一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把实权抓在手里,在绝对的权利面前,阴谋诡计都不过是笑话。”
筎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萧昱蟜没有在宫里住下,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不习惯睡高床软枕,就近在宫外的一个客栈里住下了,不睡上房,偏要去睡养马厩的草棚里。
他是梳洗了一番后,才进宫的,因着他的身份着实特殊了些,影卫们只好将他放行,让他在花园中喝茶,再去通报给了筎果听。
因着连日放血,筎果整个身子都疲倦地厉害,她看着自己的这手已是不能见人的,又听那问天在旁禀报着。
“就只有小王爷一个人入了宫,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来与小主子你说说话的。”
常年一人养在外头,见得不是庄子里的人,就是来教导他的皇甫佑德,好不容易见着了个挨着关系的人,他想要多说说话,也是自然。
“不见不见。”夏老头摸着胡子,与筎果分析道,“不是老头我疑心重,这萧昱蟜明明知道你要思量退位之事,他却是在这个时候来找你闲聊天,怕不是来探口风的,需知,眼下这局面,他是最有益的那个人。”
“况且,他虽说是殿下的亲胞弟,可自小就未见过面,哪有什么亲情可言。”
夏老头如是书,筎果听着却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
就说她自己,她也是自小没见过皇爷爷,在不知道皇爷爷那份心思的时候,她的确也是日日想着要回齐湮,侍奉在皇爷爷膝下。
不过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
她前世的时候,与这萧昱蟜来往不深,也不过是见过数面而已,难以断论他究竟是存的什么心思。
“让夏竹去陪他说会话,时间到了,就送他出宫去。”
夏竹应了一声,筎果又道,“切记不要让他套了话去。”
筎果觉着自己这心思有点像小人,可这也怪不得她,眼下这局面,小心一点总归是没有错的。
少女想了想,又喊住了夏竹,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枚玉佩,“这是殿下的贴身之物,让他留在身边做个念想,就当做是昨日替我解围之礼。”
萧昱蟜从夏竹的手里接过了那枚玉佩,神色十分的欢喜,小心翼翼地将那玉佩捧在了手里,生怕摔着,“小嫂嫂真是知我心。”
“小主子事多,未能抽空来见小王爷,还请小王爷见谅。”
“小嫂嫂太客气了,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这样,我就不打扰了,夏竹姑娘还是快些回小嫂嫂身边伺候着,等日后我哥哥回来了,一家人再团聚才更好。”
萧昱蟜说罢,就要走,可没走几步,却是又顿了下来,转头不好意思地道,“我不认得宫里的路,还是要麻烦夏竹姑娘了。”
夏竹送了萧昱蟜就回去复命,将他的话一字不落地说给了筎果听。
夏老头也在旁听着,神色颇有些诧异地道,“他竟是会这么说,看来,是老夫我多虑了。”
筎果听着,也不表态,她倒不是不相信萧昱蟜,只是这个时候,她哪里还有旁的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这日的深夜,有人八百里加急,送了一封信入宫,半个时辰后,一封诏令就从宫内发了出去,齐湮与北戎的大臣们皆是到了。
“这是要变天了?”
“还真让那些北戎贼子给做到了!”
是夜,皇甫佑德坐着马车入了宫,在宫里张罗了一宿,直至天方亮,才将一切事宜准备妥当。
东风阵阵斜曛,筎果才起身,就割了手指头,喂了萧芜暝喝血,她才放下杯子,就听到有人轻敲着门,道,“小主子,皇甫孟佳来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30章 ,登位
“国后,家父说,登位太后乃大事,不仅要群臣见礼,还要昭告天下,今日琐事繁多,还请国后早些起床。”
皇甫孟佳顿了顿,移步靠近了大门,又轻声说了一句,“国后请放心,我定会在旁边助你的,若是国后相信我的话。”
筎果却是没有请她进去,只是让她在偏殿坐着,让夏竹和丹霜进来帮她梳妆和包扎伤口。
“小主子,我给你准备了手套,戴上它,旁人就见不到你手上包扎的纱布了。”
夏竹小心翼翼地帮她戴上手套,生怕碰到了她的伤口,弄疼她。
“这是皇甫小姐送来的朝服,说是按照北戎皇室太后的款式做的,小主子穿吗?”
“就这件好了。”
这朝服就是很普通的款式,越是普通,越是挑不出什么错来,是最妥当的选择。
铜镜里的自己,一身玄色镶着金丝凤凰样式的朝服,筎果神情恍惚了一下,想起上一次穿上朝服的时候,卞东国就灭了。
她一想到这里,心就突突的地跳得十分厉害。
“你们都退下,我要做点心理准备。”
“是。”夏竹和丹霜应了一声,随即退了出去。
筎果走至床榻旁,就这么坐在了地上,脸蛋趴在了他的手上,“我只能尽力去保住元辟,不落入旁人之手。”
“这封信是钟武将派人送过来的,皇甫佑家的人没有去他的军营里打探,却是去北戎雍城打探,有没有打仗,有没有扣押你,他的人一打听就知道了,所以我只好抢在他的前头做准备了。”
筎果从怀里拿出了昨夜送入宫中的那封信,放在了萧芜暝的玉枕旁。
她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太后的朝服,忍不住笑了起来,嘴角的弧度覆着些许的自嘲,“上一次我登位做太后,你来救我,我还骂你来着,若是这一回我被你的臣子刁难了,恐怕这后位不保,你可别跟我记着我狼心狗肺骂你的仇,记得要来救我。”
一声叹息,若有似无,她垂下眼眸,一滴泪就这么落了下来,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究竟什么时候醒来啊?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一直在逞能,快要撑不住了。还是你比较合适跟那些老泥鳅打交道,我比较适合给你生子嗣。”
筎果起身,在紫香炉里又添了一勺的犀角牛粉,阵阵异香随着飘出来的袅袅青烟暗浮在空中。
门缓缓地自里头打开,皇甫孟佳看着从里头出来的少女,她今日一身庄重的朝服,就连发髻也梳成了与她年纪不甚相符的倾髻,她虽是面目上还有着几分的稚气未退,可却看,越是觉着她端庄温厚。
皇甫孟佳眸中没有一丝的意外,萧芜暝看上的女子,自是不凡之人,她行了礼,开口道,“家父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届时我在旁协助国后完成大礼。”
筎果点了点头,走出了寝房,亲自将门关上,她的视线越过越来越小的门缝,看着床榻上的人,关门的动作突然一顿。
方才她看到萧芜暝的手好似动了动,筎果揉了揉眼睛再看,可那手就这么握着玉佩,动也没动过,她莫不看错了……
见她背对着人,站在门口好一会了,皇甫孟佳忍不住出声问道,“国后可是有什么不妥?”
“没有。”筎果快速地将门关上,转过身,淡淡地道,“不过我寝房内的贵重物品颇多,怕有人趁乱盗走,让夏老头和巫马祁不要去观礼,待在我寝宫内,若是少了东西,唯他们是问。”
问天应了一声,随即命人去把夏老头和巫马祁请了过来。
青松霭朝霞,绚丽地与淡金色的日光交互辉映地照耀在巍峨的皇城上,承恩惠泽。
皇城之下是跪了一地的齐湮百姓,而有一行人马正悄悄地行动着,将皇城的每一个通道都包围住了,空气中飘着浓郁的花香,据说这是特制的香料,专用在喜庆大事上。
皇城之上,影卫们手持冷剑,整装待发,威严冷峻。
宣政殿内,筎果在百官的见证之下,皇甫佑德授了她太后印玺。
百官们皆是下跪道贺,可他们说了什么,筎果却是一句也听不清楚,左右不过都是些场面话罢了。
下面传来通报声,“太后,齐湮百姓皆是在皇城之下恭贺太后,此画是万民之礼,请太后过目。”
言毕,这人端着画幅上殿,高举着跪拜在了筎果的面前。
丹霜伸手接过,摊开在了筎果的面前,少女淡淡地看了一眼,便让人了起来。
这人起身时,身子突然晃了一下,跌倒在了筎果的脚跟前。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31章 ,祝贺何其聒耳
少女眉头微沉,才俯下身要去扶他,就听这人附耳轻声道,“不论你怎么改变轨迹,英年做太后,这就是你的命。”
筎果手一抖,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人。
洛易平带了人皮面具,可他的声音,筎果便是做了鬼也是认得的。
少女眯起眼眸,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就像是被淬了一层薄薄的冰,随时崩裂。
“来人,把他抓起来。”她低低懒懒地开口,矜贵的身形立在台阶之上显得富贵端庄。
洛易平突然将画卷举高,众人不知其变故,视线皆是盯着那被抛高落地的画卷,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丹霜已经和那人打在了一起。
影卫出动,轻易地就将洛易平制服,当场扣押。
筎果走进他,俯下身,毫不客气地伸手将他面上戴着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洛易平!”皇甫佑德震惊地看着这人,“你胆敢带着匕首上殿来行刺!”
他面向筎果,行了一礼,道,“太后,此人乃卞东余孽,应当众斩首,以示皇威。”
“皇甫大人说的有理,不过就这么杀了他,反倒是便宜了此人,只一刀难以解哀家的心头之恨。”筎果缓步走过洛易平的身旁,垂眸睨了他一眼,红唇带笑,冷艳而媚。
“臣斗胆提议,在齐湮对于重犯,都会行一种名为弹琵琶的酷刑,此刑法或可解太后心中之恨。”
所谓弹琵琶,就是将人犯按倒在地上,控制住其手脚,掀去其上衣,露出肋骨,然后用尖刀用力在人的肋骨上来回“弹拨"。
其实用不着旁人来解释,听闻筎果对着刑法,是亲身体验过的。
前世那会儿,这洛易平以为娶了她,能够得到齐湮的兵力相助,岂料她的皇爷爷哪里会念及与卞东联姻,不光没有出兵相助,反倒还出兵与沧南国联盟,一起出兵攻打卞东。
那场战役,卞东大败,洛易平气疯了,从战场上刚回来,就直奔她的宫殿,拽着她的衣领,狠狠地将她摔在了地上,凶狠地质问她,“为何齐湮国会知道卞东国的排兵布阵?是不是你通风报信?”
这自然不是她做的,不过她心里也清楚,便是她否认,这洛易平也不会信,索性沉默。
“你默认了?好,好得很!我堂堂卞东国后,竟是个细作!”
他在她的身上猛踢了一脚,又掐着她的脖子,神情阴鸷无比,“你可听过弹琵琶?此乃齐湮皇族贵胄之间很是流行的一种刑法,你既是齐湮细作,那就不配用我卞东的刑法。”
后来,她在冷宫里,由狠毒的嬷嬷们执行了此法,五天四夜。
这刑法,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最后皮肉慢慢绽开,划裂,既痒又疼。
之所以没有继续让那些嬷嬷们执行,直接要了她的命,是因为洛易平恐惧她身带煞气,死后会影响卞东国运。
说来也是可笑,巫马氏人对她批命之说,让她半生都生活在旁人的厌恶之中,可偏偏就是这批命,救了她两回命。
筎果回过神来,耳边还有大臣们的附议之声。
“此计甚好,请太后下令执行。”
“既然众卿家都觉着不错,那哀家就听你们的。”筎果如是说道。
“筎果!你敢!”
洛易平被影卫拉起,死死地盯着筎果,就像是头一次认识她一般。
“哀家秉性向来纯良无害,不过兔子急了也会红眼咬人。”
筎果靠近他,绯色的红唇微微上扬,声音低了几分,只有洛易平能听得见,她说,“当初你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还给你,对你,我已经很厚道了。”
“你想为萧芜暝报仇?”洛易平微眯眼睛,嗤笑了一声,“你想要我来给他偿命?那也得看他受不受得起!”
“我知道那晚你偷了无刹药,我也清楚你今日敢一人上殿,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脱身之策,不过你怎么就确定,我非今日要了你的这条命不可呢?”
少女说这话时,平静冷淡,好似运筹帷幄的人是她,设局的人也是她一般。
“你什么意思?”洛易平几乎是愣住了,完全猜不透面前这与他做了数年夫妻的人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你欠我的那么多,我不过是想要你多受些折磨,再要了你这条命,这么做,我才划算不是么?”
筎果的眉梢眼角都不曾动一下,她淡淡开口,“当年我没有无刹药,也保住了命,所以这次,你也不一定能死,大不了就是比死还难受,没什么大不了的。”
“来人,拉下去执行。”
殿门打开,外头的日光洒了进来,甚是还有些刺眼,她眼眸微微眯起,看着洛易平被影卫押了出去。
其实,当年虽没有那无刹药,但在第四个夜晚,萧芜暝入了卞东皇宫探查,发现了她,留下了上好的金疮药给她。
萧芜暝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此事,他以为她那夜昏迷不醒,不知他曾来过,可她心里知道,这人冒着被卞东巡逻侍卫发现的危险,在宫中陪了她几日,直至她退了烧后才离去。
“吉时到,请太后上皇城,接受万民之贺。”
众臣避让出了一条路,筎果便由丹霜扶着走下了台阶,往殿外走出。
今日立秋,风吹在她的身上,将她暗红色华服吹得猎猎作响。
筎果立在皇城,高高在上,睥睨着一切,万民跪了一地,高呼着:“民等不胜大庆,谨上千秋万岁寿。”
千秋万岁保华荣,身边无他作伴,这声声祝贺何其聒耳。
筎果低眸,神情有些淡漠,眼角瞥见城墙下的一角有人在蠢蠢欲动,红唇微微上扬,笑意若有似无。
心有异心的人,总归是忍耐不住的。
一人骑马绝尘,飞奔至皇城下落了马,跪在地上,风尘仆仆,高喊着的声音卷在簌簌的风中,凄凉而悲痛。
“报!寇少将亲笔书函,太后,殿下薨了!”
跪了一地的万名还未有所反应,就见群臣下跪,高呼,“请太后放权,让小王爷萧昱蟜登位为君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32章 ,寡人就在此
萧昱蟜今日不在,与他最为亲近的皇甫佑却是没有下跪,神色半是发懵,半是恼怒地出言呵斥着众人,“此等大事,怎可如此草率做决定,改日再议,今日最重要的,是完成太后登位大典。”
风声鹤唳,筎果耳边的碎发被风吹起,遮挡住了视线。
她抬手将碎发别至耳后,手落下时,耳环也跟着被碰落,从高高的皇城之上,坠落在了地上。
耳环落地的一瞬,皇城下方不少的平民打扮的人突然拔剑而起,大声喊着,“佞后不愿放权,此乃大祸,杀了她,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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