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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寝房的窗半掩着,筎果醒来后觉着屋内有些蒙,便让夏竹开了窗,透透气,却不想见着了那道有些寂寥的身影。
想来也是,他孤身一人在龙潭虎穴里生活了十余年,突然在这世上还有一个亲胞弟,他们身上留着一样的血,可听到此人的一件事情,就是关于他意图逼宫,是个人,都会心寒。
破浪将萧昱蟜带到,身形在长桥的一端停下,做了个手势,请萧昱蟜独自上桥。
萧昱蟜在离萧芜暝一丈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面对着这个与自己有着相似容颜的人,他不敢上前,也不敢说话。
“听说你想见本殿?”萧芜暝负手而立,没有转身看他。
萧昱蟜似是有些激动,但这样的情绪又被他极力的按捺了下去,“是,我从仲父口中得知了兄长,又听庄子里的百姓对你赞口不绝,便是日日想着你,兄长,我想见你,想了十余年。”
萧芜暝没有什么反应,始终没有回过身看他。
这萧昱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跪在了地上,抬头仰望着面前身姿颀长的男人,“兄长,逼宫小嫂嫂一事,我虽是不知情的,但原罪如此,若是兄长不想见我,今日之后,我便回庄子里养我的蛇,只是……仲父是无辜的,他对兄长从未起异心过。”
“仲父他从教我读书写字起,就告诉我,不求我日后能够助兄长清扫四国,但求我不给兄长添乱,可我想助兄长夺回北戎,为爹娘报仇。”
萧芜暝转过身,将他扶起,眉目不动,语调有些淡淡,“十四年前的血债太沉,我一人向皇叔讨了便可,你是我胞弟,我自是会护你一生。”
“兄长……”萧昱蟜大抵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声音竟是有些哽咽,更是抬手擦了擦眼泪。
萧芜暝眉头微蹙,“男子汉大丈夫,你哭什么?”
“我自知因我的身份,险些被利用,酿成大祸,还以为兄长容不得我……”
“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我怎么会容不下你?”萧芜暝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起来。
“那些人都这么说过。”
“那些?”萧芜暝挑眉,黑眸酝酿着浓稠的阴鸷,“都是什么人?”
“都是些闲言碎语,今日听了兄长的话,我这心就放下了,如今我有了兄长,又有了小嫂嫂,往后我还会有侄子,侄女,我也有家了,懒得去想那些人,想了心里发堵。”
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两个男子的身影颀长挺拔。
萧昱蟜如是说,“兄长,我能上阵杀敌,可助你护元辟江山。”
“要护江山,靠得不是打打杀杀,罢了,日后有机会,我亲自教你。”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37章 ,陪我
筎果走上桥时,那萧昱蟜正巧要走,只见他犹犹豫豫地挪动着脚,身子有些僵硬。
“你还有什么事?”萧芜暝侧过身,波澜不惊地看着他。
见萧昱蟜一脸的为难,萧芜暝淡淡地出声,“若是想为皇甫大人求情,那就不必开口。”
一句话将他堵得死死的。
对于萧昱蟜,他并不起疑心,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这人是他世上唯一的血亲,所以他不愿意对着胞弟猜忌些什么。
但方才几句交谈下来,他发现萧昱蟜对皇甫佑德很是依赖。
一个人对另一个完全依赖,于君臣而言,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筎果缓步踏上桥的木板,看见那萧昱蟜对着萧芜暝行了礼后,便退下了。
夕阳已经一点点的沉了下去,整片天空都被夜色笼罩了下来,立秋一过,到了夜里就有些凉了。
纤细的手臂自后头环上了他的腰,南风轻拂,空气中飘来属于她的气息,清香微甜,萦绕在在他的鼻息间久久不散。
那根紧绷着的神经缓缓地松弛了下来。
他只有在这丫头的面前,才能够毫无保留的放松下来,没有如临深渊的危机感。
筎果踮了踮脚,想自己的下巴能够够上他的肩膀,才动了动身子,就听到染上夜色的低醇嗓音缓缓响起,“别闹,陪我一会。”
闻言,少女乖巧地安分了下来,脸颊贴在了他宽厚的后背上,耳朵恰好能听见他的有力的心跳。
萧芜暝昏迷时,她难以入眠,每晚都要听着他的心跳声,才能放心入睡,他那会儿的心跳不如现在稳健。
其实她只是想试试与他站在一个高度,看看出现在他眼里的事物是否与她的有所不同。
周围很安静,除了风声,没有谁来打扰他们。
夜风穿过地牢的铁窗,呼啸着如鹤唳,被关在狱中的那些大臣们看着前方火架上迸跳出来噼啪作响的火星,脸色十分的不安。
还有人在窃窃私语地琢磨着紧要关头萧芜暝出现一事。
“不是说殿下死了么,只是那丫头秘不发丧,怎么……”
“还怎么!诸位,你们是被人利用了,到这会儿,竟还是蒙在鼓里没有想明白。”
说这话的是皇甫佑德,他坐在老鼠啃食过的稻草堆上,半阖着双目休憩,听闻他们在说此事,这才出了声。
那些大臣还想说些什么,只听站在最前头的史官突然嘘了一声,道,“有人来了。”
破浪拿着灯笼走了进来,挨个的往牢房里照了照,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只听他停在了一个牢房前逗留了片刻,出声道,“原来皇甫大人在这里,殿下让我来找您呢。”
闻言,皇甫佑德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灯笼里的烛光在这漆黑的地牢里显得尤为的刺眼,让他忍不住地眯起了眼睛。
“不知殿下找罪臣有何事?”
破浪将身后的长椅拉至牢房前,然后坐下,“殿下问,皇甫大人被同僚连累坐牢,心中可觉得委屈?”
“罪臣有错,没什么委不委屈的。”
“哦?不知皇甫大人以为自己有何错?”破浪下意识高看了这位大人一眼。
像这样的老臣子,世代都为皇室办事,面对一个少主子,难会心高气傲,却不想他竟会是这么一个态度。
“这十四年来,罪臣有数回与殿下交接的机会,却每每都不曾提及过他胞弟一事,隐瞒殿下,是罪;罪臣心里知道这些同僚都十分信服老臣,老臣却没有好好领导好他们,险些让他们利用小王爷的身份酿成大祸,这也是罪。”
皇甫佑德说到这里,停了一停,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声音听起来也带着浓稠的后悔。
“正因为罪臣没有好好发觉这些大臣的不妥之处,险些让殿下与小王爷生出嫌隙,损了兄弟的情分。”
他跪在了地上,磕了三记响头,又道,“此罪罪无可赦,罪臣愿意以死谢罪。”
破浪也是在刀口上添生活的人,多少的人曾跪着求他饶命,他都不曾眨过一下眼睛,可眼前这位求死的,倒是将他惊得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他什么架势都见过,可偏偏面前的这位,是对北戎皇室,对元辟国是有功的人。
破浪回去后,将皇甫佑德的话一字不落的说给了萧芜暝听。
“若是当日没有皇甫大人在朝堂上对皇叔敲打,元辟国也不会这么早建,皇甫大人虽有罪,但也不至死。”
他垂首写着字不曾停下,思量了一会,又道,“就罚皇甫大人处理编齐湮国土一事,戴罪立功。”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38章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破浪才领了命出去,那问天又走了进来,递上了一封染了血的信,“殿下,是寇少将的信。”
寇元祺?筎果一听,也是好奇地凑了过去。
信上内容让她有些吃惊。
萧芜暝昏迷那会,她命寇元祺领兵镇守在北戎雍城外,一方面是为了震慑无良国主,一方面也是为了做出假象,让所有人都以为萧芜暝人在军营。
却不想此计却是让寇元祺遭了难。
也不知那无良国主使了什么计谋,竟是骗得寇元祺独自一人入了雍城,无良国主也没有管他,出手教训他的,是寇老爷。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且寇元祺还不能反手,寇老爷本就因他背叛北戎,归入元辟一事,气得昏了几回,如今若是又因他给气倒在了病床上,他这不孝子的罪名可就担地妥妥的了。
无良国主就爱使这伎俩,当初他留萧昱蟜一命,打的也是兄弟自相残杀的主意。
筎果认得这信中字迹,是秋歌儿所写,听闻在年过前后,她就嫁给了寇元祺。
信的最后,她写,“夫妻同心,我会想办法救出夫君,望殿下派人接应。”
“北戎就是个龙潭虎穴,我看最好还是将秋歌儿也给救出来才是。”
闻言,萧芜暝面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笑意,似是并不赞同她的话。
“怎么?你不同意?”筎果蹙着细眉,开始为秋歌儿打抱不平,“她将寇元祺救出北戎,瞒得过外人,难道还能瞒得过寇家么,寇老爷指不定要怎么对付她,我不管,你一定要将她救出来,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与她之间的关系了么。”
在前世,这秋歌儿也算是她的生死之交了,虽然最后在秋歌儿死之前,她们两人的心结都未被解开,可筎果心里头却没有计较着那回事,念着想着的,都是她们二人在卞东宫中相互扶持的岁月。
萧芜暝扯了扯唇角,笑意微凉,“我怕你引狼入室。”
“你什么意思?”筎果狐疑地看向他。
“没什么。”清俊的男人神色淡淡,似乎不愿意与她就此多谈。
筎果心中咯噔了一下,他这神情似曾相识。
前世她曾因要保牧遥,与萧芜暝吵过数回,次数多了以后,两人一旦牵扯到牧遥,他就是这副神情,不愿意多说,筎果想,他许是不想与自己因旁人争吵。
少女撇撇嘴,道,“你若是只想救寇元祺,那就只救他一人出来好了,不过你得派人去北戎,保证秋歌儿在北戎是安全的。”
闻言,萧芜暝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虽转瞬即逝,但还是被筎果捕捉到了。
“还记得那会儿我刚重生醒来,曾与你说过,我以后都听你的,我不是个食言的人,所以你不用这么惊讶我的让步。”
他总归是有他的理由在的。
萧芜暝挑眉,漫不经心地笑着道,“我方才什么都没有说,何来你听话一说?”
“你嘴里没有说,可你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萧芜暝好像对秋歌儿一直都是躲避三尺的,前世如此,今世也是如此。
萧芜暝诚然般的点了点头,“此人你莫与她挨得太近。”
“你对她这么有意见,当初寇元祺要娶她的时候,为什么不阻止?”
萧芜暝莫名地看了她一眼,低醇好听的嗓音里蓄着几分的奇怪调调,“他又不是你,我管他这么多做什么?”
他不喜欢秋歌儿,许是还念着前世筎果和秋歌儿未解的心结,他不让筎果接近秋歌儿,也无非是怕筎果受伤,可他就不怕寇元祺受情伤么?
筎果这般想着,就听萧芜暝淡淡地开口道,“寇元祺风流的很,不在女人身上受过伤,沉稳不了。”
“你别这么说她。”筎果微微蹙眉,“她是爱情大过天的人,前世她因那养花匠与我闹不和,其实我能理解她。”
萧芜暝扯了扯唇角,不再言语,端起空碗,舀了药膳给她,“喝。”
“我怎么喝?”她将包扎着的双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清贵的男人哼了一声,双手环抱在身前,“用嘴喝。”
“昨日还会喂我,今日就不乐意了,也不知是不是忘了我满手的伤是为了谁受的。”少女学着他的调调,也哼了一声,低头就着碗沿喝着药膳。
才喝了一口,她就苦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吐着舌头,愣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会用手肘抵着萧芜暝。
她张了张嘴,企图将苦意散去,但显然是毫无用处的。
萧芜暝将早就备好的桂花糖喂进了她的嘴里,她含了一会,这才缓了过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39章 ,可惜了那风花药
自萧芜暝醒后,处理政事的重担子就从筎果的肩膀上卸下了,她便日日窝在寝宫内,由夏老头亲自为她调养身子。
起初有想来与她热络热络的齐湮大臣的家眷来拜访,她都让人直接吃了闭门羹,可时日一久,她便生出了无趣来,日日都想着要找些趣事来打发时间。
在她发出第十八次叹气时,一旁捣药的夏老头终于听不下去了,嘲讽地道,“才关了你三日,你就闲出鸟了,日后宫内的日子更是无趣,你要预备如何打发消遣?”
“等生了小果果,小暝暝,我这日子就不无聊了。”筎果说起这事,双目发光。
闻言,夏老头捣药的手一顿,看向这丫头的目光百感交集,就当筎果以为他老头要说出个想当年你到王府时,还是个奶娃娃的长篇大论时,这老头还真开了口。
不过他说的是,“可惜了我那颗风花药,这可是助兴的好东西,竟是被洛易平给用了,这草药何其珍贵,却被如此浪……”
说到这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听起来你倒是还可惜着?”
冷不丁的,萧芜暝的声音就从屋外传了进来,夏老头手抖了抖,闻声望去,背光入屋的萧芜暝一身墨竹轻袍,扫过来的眼神带着些许的考量。
“不可惜,不可惜。”夏老头丢了捣药的器具,寻了个借口就溜走了。
夏老头的药都是很好的,筎果的手已经不需要再包扎着了,只要在伤口上涂抹十日的药膏,便是连疤都不会有。
萧芜暝将手中的一封密信丢在了筎果的面前,而后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慵懒闲适地靠着椅背。
“什么东西?”
筎果看了眼那密信,才想去拆开,突然想起自己的手刚抹了药膏,这会儿还未全部吸,便是没有碰那密信。
“有两个消息,半好不坏,你想先听哪个?”
筎果分析着半好不坏这个词,约莫就是两个消息既够不上好的,但也不算是太坏的意思。
“你想先说哪个?”
萧芜暝一贯懒散温润的眉目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笑意,“那就先说你想听的。”
筎果还在想着如今她也不是担着事情的人了,这密信上的事情有什么是她想听的,就听到萧芜暝不紧不慢地开口,“寇元祺已逃出北戎,算一算脚程,今日下午他就能到。”
少女哦了一声,心中还有些纳闷萧芜暝与她说这做什么,这人又开了口,好似她肚中的虫子一般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秋歌儿跟着一起来了。”
筎果愣了一下,欢喜地抬起眼眸,恰好与他投过来的视线对视上了,“这不是好事么?”
萧芜暝扯了扯嘴角,满脸写着我就知道你是这反应。
筎果见他是这神情,笑意也跟着有些僵住了,她想起前几日的晚上,萧芜暝说起寇元祺时,她提及了秋歌儿,这人的神情三分的鄙夷七分的不屑。
她想,萧芜暝不喜欢秋歌儿,甚至还有点厌恶,多半还是因着前世她与秋歌儿的那心结。
少女垂眸抿唇思量了片刻,仰起小脸时,又是笑盈盈地问道,“那另一个消息呢?”
“听到这个消息,你不应该先说些什么吗?”
“……我要说什么?”筎果又是一愣。
要她保证会与秋歌儿保持距离么?
筎果这般想着,却听萧芜暝说,“寇元祺身受重伤,死里逃生,我打算让他在宫里养伤。”
“我没有什么异议。”少女即可表态。
“谁问你意见了。”萧芜暝好笑地看着她,见她纳闷不解地望着自己,一双明眸眨了眨,满是困惑,她这副模样光是瞧着就让人心软的一塌糊涂。
清贵的男子倒了一杯茶给自己,才端到嘴边,抬眸就见这丫头说,“我也渴了。”
语调软绵,撒娇的调调能让人酥掉骨头,哪里是萧芜暝能抵抗得了的。
他薄唇微扬,端着茶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筎果垂眸正喝着他喂来的茶水,耳边响起他的声音,“那秋歌儿是他的家眷,在他养伤的这段时日,你多花些心思陪陪她。”
少女一听,水就直接喷了出来,洒了他一脸。
萧芜暝猝不及防,还来不及用袖子擦脸,就见她惊奇地趴在桌上,凑在眼前,“我有没有听错啊?还是你说错了?”
明明这人方才还满脸写着你敢靠近她试试的神情,这会儿却是说这话。
萧芜暝说的是反话不成?
“我没说错,你也没有听错。”萧芜暝淡淡地开口,慢条斯理地拉过她的手,就着她的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茶水。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40章 ,半好不坏的消息
筎果嘴角抽搐,这人怎么这样,好赖不分,竟是学她糟蹋衣服。
她强行将自己的衣袖扯回,不过当她拉回自己衣袖的时候,萧芜暝脸上的茶水也擦干净了。
“可你分明就不是这样想的,你那晚还在说什么引狼入室。”
萧芜暝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会听我的,但未你难做,我不难为你。”
天大地大,其实没有一处是秋歌儿可容身之地。
虽然寇元祺将她明媒正娶,入了寇家,可眼下这寇家还认不认寇元祺,还两说。
筎果是最懂她的人,秋歌儿在卞东时,卞东皇室也只当她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不能够称之为家,所以她这一生,最想要的,就是有个安稳的家。
而如今她跟着寇元祺飘零无依,要筎果对她不闻不问,委实是在为难这丫头。
筎果看了他一会,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轻声地道,“可你不为难我,那就要为难你自己了。”
她知道,那句引狼入室绝非是他随口说说的,定是有什么风吹草动。
她去照顾秋歌儿,那他就要多些心思去防秋歌儿,而防人最好的办法之一,就是直接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元辟如今虽是了卞东、齐湮和部分的北戎山河,看似国势力强盛,可内忧外患何其多,不说那些北戎的老臣子,就单单说他那无良皇叔。
这人怎么可能会容忍元辟国做大,况且他从北戎都城一路被打的躲去了雍城,奇耻大辱他若是就这么咽下了,才是让人称奇。
指不定这会儿他正想尽办法攻打回来。
而外患却还不止这北戎,那沧南和西闽也一样盯着元辟。
昔日五国鼎立的局面早已被萧芜暝打破,卞东先灭也就算了,这国最爱利用联姻来打达到一些目的,目的到手,联姻不联姻的,卞东也不会再记着这层关系了,说得难听些,就是过河拆桥,其余四国早就不爽卞东国的这做派,所以被攻打时,各国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
卞东虽是被萧芜暝的军队所灭,可旁国人提起时,总是会说是齐湮与元辟一起灭的卞东,不止如此,还会说上一句,若不是齐湮拖着卞东一段时日了,元辟国哪里会这么轻易地就将卞东给灭了呢。
至此,旁国人虽是忌惮萧芜暝,畏惧元辟国,却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卞东国被灭的下场,不过是卞东皇室野心太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罢了。
可强盛的齐湮被灭,还是被刚刚与之联姻的元辟国,又是那个元辟国!
旁国人突然顿悟,这卞东皇室的野心再大,也比不过萧芜暝的野心。
此人恐怕一开始就打算吞并旧五国,称霸天下。
卞东是开始,不知道哪国是最后一个。
剩下的北戎,沧南和西闽自是会为自保而联盟,且此联盟会比之前洛易平组织起来的联盟军更为坚固。
因为他们看清了本国的处境。
对于元辟,他们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灭之。
筎果想,在这个当头,她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劳烦萧芜暝了。
想及此,她抿了抿唇,斟酌着道,“当初,我在卞东宫中与秋歌儿相互扶持的日子,与你那些沙场上共同杀敌的弟兄们的感情是一样的。”
她见萧芜暝眉头沉得很是厉害,又急忙道,“但经过牧遥一事,我吃了教训就不会再忘了,若是我真发现秋歌儿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用不着你出手,我自己就会对付她的。”
面前的男人看着她没有说话,好像是在沉思。
片刻过去,他终于松了口,“若有不妥的地方,你要跟我说。”
他倒也不是怕筎果处理不来,也不是怕她会心软,只是觉着让她处理这些事情,脏了她的手。
牧遥,石唯语,这两人也就罢了,先前是他不知道。
知他颇深,筎果怎么会不知道他动的什么心思,撇撇嘴,抬眸时,又笑开,“方才在你进屋前,我琢磨出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萧芜暝饶有兴致地问道。
“自古做君主的,后宫女人一大堆,我一开始觉着是那些女子也无力反抗这命运,方才沉闷至极,突然想明白了,后宫日子无聊,她们不自己斗一斗消遣时光,这日子可要难过上百倍的。”
“你这是在说什么?”萧芜暝沉了脸色,挑眉问道。
筎果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这无端的怒火是何处而来,眉眼弯弯地道,“你这是想哪里去了,我又不是在暗示你纳妃子。”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41章 ,就依着你
“那你是什么意思?”萧芜暝瞥了她一眼,脸色还是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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