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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你看,你前世为我守身如玉,这一世自然也不会扩充后宫,那宫里就我一个人,我不得找点乐趣么。”
既然后宫无人,那她就只好在臣子的女眷里排遣时日了。
其实她要消遣打磨时间,就如她方才所言那般,与萧芜暝多生几个孩子就成,方才的那些话,她是故意说来让萧芜暝安心的。
她用心如此,萧芜暝心中其实也很清楚。
“你不必这样。”他目光沉沉地落在筎果的身上。
闻言,少女只是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故作不明,“你说什么?”
“在我面前你装什么糊涂?”萧芜暝捏了捏她白净柔软的脸蛋,“算了,就依着你。”
筎果看着他一贯温润的眉宇间被一股淡淡的阴霾笼罩着,偏这人还对她笑着,她的心就像是被冬日里刚晒过日光还未除杂的棉花捧着,温暖又软绵,轻飘飘的,却又让她有些疼。
这人就是这样,只要他还能撑起一片天,就不会让她处在风雨里。
筎果撇撇嘴,问道,“那还有一件事呢?”
“怀烟死了,在回北戎的途中消失过几日,尉迟元驹的人找到她时,就是一个衣不蔽体的尸体。”
“那尉迟元驹呢?也跟着死了?”
前世他可是殉情去了的。
萧芜暝就像是猜到了她所想的那样,笑着摇了摇头,“他倒是没殉情。”
“怎么会?”筎果有些惊讶,这尉迟元驹在她讨厌的人中虽也是排得上号的,但他也算是个痴情的。
闻言,萧芜暝只说了一句,“你知道的太少了。”
这句话让筎果沉思了许久也不得其意,这人是仗着有了前世的回忆,揶揄她么?
可当她追问下去,萧芜暝偏什么也不肯说了。
齐湮多雨,立秋后不过才短短九日,就已经下了八场雨。
筎果坐在窗前,小手撑着下巴,看着外头的雨被风吹进了屋里,心里想着这约莫是第九场雨了。
突然有嘈杂的声音从桥上传了过来,朦朦的夜色里,一群蓑衣人正用一个架子抬着什么人快步走了过来。
她探头出窗外,观望了一会,就听到在屋内掌灯的丹霜道,“是寇家公子和他夫人到了。”
夏老头和聂玉书撑着伞早就赶了过去,她心中咯噔了一下,这寇元祺伤得这么重?
屋内染了湿气,被罩在灯罩里的烛光昏黄的不像话,秋歌儿被阻拦在了廊上,问天如此说道,“寇夫人放心,寇公子是殿下的弟兄,定会保他无恙,一路逃命到这里,你也疲累了,不如早些歇息的好。”
秋歌儿神情焦急地看着已被抬远的寇元祺,“他伤成这样,我怎么能放下心,还是让我陪着吧。”
说罢,她便要上前跟着去,可无奈问天犹如铜墙铁壁,将她拦着轻而易举。
“夏老头和聂大夫都是一把好手,你就放心交给他们好了。”筎果走出了殿外,拉住了秋歌儿,又道,“我早就把你的房间准备好了,你不如今天晚上好好歇息,明日再去照顾他,万一你倒下了,回头寇元祺找我算账怎么办?”
这话她说的特溜,萧芜暝昏迷的那段时日,底下的那帮人就是这么劝她的。
她想那会儿她都听进去了一两句,这秋歌儿自来比她成熟理智,自是也能听进去的。
岂料秋歌儿却说,“可我心里担心他,怎么也睡不着,还不如去守着他,即便他没有醒来,我就是看着他,心里也稍安一些。”
“你进去能帮上什么?要是真睡不着,那就陪我说说话,寇家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寇老爷真不要这个儿子了?”
寇家已经没了一个寇元青,若是再没了寇元祺,这寇家可就要绝后了,她才不信寇老爷会这么狠心。
这寇元祺受这么重的伤,也不知是谁做的。
寇老爷为想无良国主表立场,对他下狠手也不是不可能,那无良国主更别说了,杀了寇元祺,就犹如断了萧芜暝的左手右臂。
筎果送秋歌儿入了房,又让人端来姜茶给她去去寒。
秋歌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与筎果坐在了床上,幔帘落下后,这才与她说起了话。
可才说了三句话不到,她就睡着了。
筎果正想着要不要陪她,毕竟遭此变故,又身在异地,恐怕会睡不安稳,就听到夏竹的声音在外面轻轻的传来,“小主子,殿下正找你呢。”
少女从床榻上下来,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才关上门,一个转身,这脑袋就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42章 ,找你
她摸着被撞疼的额头,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你找我什么事?”筎果还想着方才夏竹说的话。
萧芜暝垂首瞥了她一眼,“找你睡觉。”
少女的脸红了红,眼皮瞥见一旁提着灯笼的夏竹正捂嘴偷笑着,她这脸蛋更是烧了起来,埋首在他的脖颈旁。
一回了屋,筎果就被萧芜暝安置在了床榻上,男人蹲在地上,将她的脚搁在了他的膝盖上,正脱着她的鞋。
少女伸长了脖子,往铜壶滴漏的方向看了看,原是丑时了,难怪他会寻了过去。
可她都还没与秋歌儿说上几句话呢。
脱了鞋袜,筎果乖巧地就往床里头挪了进去,又将被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双桃花杏仁目在烛光里眨了眨,灿若星光。
岂料萧芜暝只是将她的被褥拉高了些许后,转身就要走。
“你去哪?”方才不是说睡觉的么?
萧芜暝身形一顿,侧目看向她时,神色有些忍俊不禁,“有些事情,要在天亮前处理好,你先睡。”
“你!”筎果气结,可愣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她没说出来的话,萧芜暝倒是换了个说头,把她心中所想未说的事情给说了出来,“谁让你放血给我喝的?身子虚就要养着,养好了,才能说生子嗣的事情。”
合着他还对喂他血解毒的事情耿耿于怀着。
用他的话来说,宫里放着夏老头和聂玉书都是干吃饭的么,用得着她来牺牲自己。
夏老头也就罢了,他连着几日对聂玉书也是没什么好脸色,弄得聂玉书心中十分郁闷,到处拉着人问,他是不是得罪了殿下而不自知。
这日子一直到筎果手上的伤好些了,萧芜暝的脸色才好转了一些。
寇元祺的伤没有萧芜暝那么重,也没有中毒,不过一夜,就已经能下床了。
“今日阳光不错,你小子就在这里多晒晒太阳。”
筎果正在屋里磕着瓜子,一听到院内夏老头这么说,抓了一手的瓜子,也出了门,岂料这夏老头一见她,这脸立马就变了。
“你出来做什么?快回屋里待着去,身子虚还出来吹风,这不讨骂呢么?”
筎果心中有些不服,推开了拦着自己的夏竹,快步走到夏老头的面前,“同样是病人,我可比寇元祺轻多了,怎么他能还吹风晒日头,我就不能?”
“女子身体受寒,这日后可难以怀孩子。”夏老头意味深长地摸着胡子,如是说道。
以往这丫头最是紧张自己这身子,只要他把这理由搬出来,她定会听话,所以夏老头这会儿气定神闲地又说了句,“你要是不怕,你就在这待着。”
“我就在这待着,吹吹小风,磕磕瓜子。”筎果哼了一声,坐在了回廊的长椅上。
夏老头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嘴里嘀咕着,“这招怎么不管用了?”
也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眼光一亮,在筎果的周围转了几圈,明明神色兴奋,却要故作沉痛地道,“哎呀,殿下怎么这样,都与他说了近日不可,会有损你这身子,他怎么……怎么还这样,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年少气盛的。”
筎果眨了眨眼睛,从他这话里听出了几个消息来,还未来得及问他,那道再熟悉不过的嗓音就在她的脑袋顶上想了起来。
“史官入狱还未被放出来,本殿看这职位让夏御医顶上,倒是更为适合。”
史官是什么职位?说好听一下,就是记载历史,说得难听一下,那不就是记录君主的一生么,往大了写,那就是说政绩伟业,说小了写,那就是君主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私密事情。
大事好写,难写的是那些小事情,多了去了的史官听风就是雨,听到一两句,自己脑补出几万字的起因过程结果来。
筎果听出来了,萧芜暝这是在变着法的拿夏老头开涮呢。
连这丫头都听出来的事情,夏老头这个老泥鳅自然也是听得出来。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萧芜暝,“殿下可别拿老头我说笑了,要我拿起这笔杆子,怕是元辟国的历史就成空白一片了。”
“老头我还是去给寇公子捣药去。”
夏老头借故离开,坐在一旁的石阶上,抱着捣药器具干起了活,嘴里却是嘀嘀咕咕着,“这不是殿下你不让那丫头吹风的么,我替你办事,还捞不到一个好,果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呸,老头我比做人娘亲的还心累。”
萧芜暝坐在筎果的身侧,瞥向她,只见少女讨好地剥了瓜子壳,将瓜子肉喂进了他的嘴里,讨好般地笑着。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43章 ,处境相似
“殿下还要吃么?要吃的话,我再给你剥。”
“手才好几日?”萧芜暝将她手里的瓜子倒在了自己的手里,自觉地剥了起来。
少女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身上,伸手取下挂在他腰间的玉骨扇,打开后遮在了眼前,挡着日光。
萧芜暝剥了几粒,全数喂进了她的嘴里,低头瞧着她看,薄唇微微上扬,又从她手中拿过玉骨扇,替她挡着日头,这才转头看向了寇元祺,神色淡淡,“寇家那边,你是怎么打算的?”
闻言,正走过来的聂玉书身影狠狠地一顿。
眼下,他与寇元祺的处境其实十分的相似,只是他是聂家的养子,他背叛北戎,归入元辟,聂家那老夫人还能用断绝关系来自保。
“我从北戎突出重围,寇家军却都被歼杀,也不知道是那老头自保,还是无良国主自己想出来的,抄了寇家的家业,包括制作良武器的秘方。”
寇元祺还是如往日那般的吊儿郎当,只是眼神里透着沉郁,那个昔日无忧的少年早已不见。
“寇家人都被无良国主贬为庶民,于国主而言,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可值得利用的地方了。”
“这事不对啊。”少女眉头一皱,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按着他毒辣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寇家?”
就像无良国主当初留下萧昱蟜一命,也是在盘算着日后兄弟相残的局面。
她仰起小脸,看向下萧芜暝,难得的认真。
男子闻言,只是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蛋。
“不愧是做了太后的人,如今什么心眼都瞒不过你了。”寇元祺嗤笑了一声,道,“无良国主许是想着日后再起战事,可用寇家人的命逼我投降,大不了,再攻打北戎,本公子不去,也图个耳根清净。”
秋歌儿在一旁听着,默不作声。
“真就这么简单就好了。”聂玉书突然开口道。
筎果转头看向他,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我随轻骑兵来到齐湮后,曾到过聂府来信,家母在信中写明,若是我愿意做细作,日后国主定会赏聂家无限风光。”
他如是禀报,倒是让筎果有些惊讶。
聂玉书君子的名声在外,只是他就这么将聂家的打算和盘托出,这是筎果想也想不到的。
“百姓因战事受伤死亡无数,我身为医者,明白救治不了所有的人,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协助明君,待乱世结束后,也就不会再有百姓受战乱之苦了。”
这就是他愿意跟随萧芜暝的原因?
“这乱世五百五十年战乱都不曾停过,多少圣贤明君都做不到的事情,本殿也不敢担起。”
萧芜暝这么一番话,引来筎果的频频注视。
这人说这话,还真是谦虚,前世是谁来着,三十岁未至,就已将五国山河入,平定了天下。
“过分的谦虚就是狂妄了啊。”她低声道了一句。
萧芜暝抬手拍了拍她这脑袋,手掌顺着她的头滑落在了后颈处又捏了捏。
筎果的后颈就犹如猫儿的后脖子,一捏整个人身子骨就软了,毫无招架之力。
聂玉书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殿下贤能是有目可见的,建国不到两年,就已经灭了卞东,齐湮,又打的北戎国主不得不迁都至雍城,请殿下为天下苍生多想想。”
“聂大人不如把心思放在医术上多些,别到了关键时候,本殿的这条命又是这丫头救的。”
闻言,在场的聂玉书,筎果,还有蹲在一旁默不作声捣药的夏老头的脑袋都跟着低了低。
殿下记起仇来,十年都不会嫌长。
寇元祺和秋歌儿顿觉空气中飘着的气氛有些尴尬。
“平定天下这志气不错,聂大人若是有心,倒不如自己做了,何必牵强给别人呢?”寇元祺凉飕飕地开了口。
闻言,聂玉书抬眸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筎果觉着萧芜暝和寇元祺不愧是过了命的兄弟,两个人讥讽起人来,能活活将人给气死。
一个嘲讽他本职的工作都还没有做好,就想着要做宏图大业了,另一个倒好,让他自己去将这宏图大业给做了去。
一唱一和的,比她跟萧芜暝还有默契。
秋歌儿一直没有说话,连用膳时,开口也只是问寇元祺要不要再多吃一些。
筎果寻了机会,拉着秋歌儿去了岸边解闷,“寇元祺醒了,也恢复的很好,你怎么看起来还闷闷不乐的?”
“我还在卞东宫中时,时常听我父王说过一句话,一女不能侍二夫,一臣不能侍二主,寇元祺离开北戎,可那北戎国主却留下了寇家人的命,我担心他这是要行挑拨之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44章 ,殿下的脸黑了
“什么挑拨?”筎果不明。
秋歌儿叹了口气,道,“或许,北戎国主就是要保住寇家人的命,来让殿下对寇元祺起疑心,兄弟反目呢?你方才也说了,按照他那个狠毒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放过背叛过他的人。”
“这你就放心好了,他们两个或许会不相信亲兄弟,但彼此是不会怀疑的。”
筎果说得如此笃定,是因为她亲眼所见过。
前世萧昱蟜方入宫时,这寇元祺天天找他麻烦,萧芜暝虽是面上训着寇元祺,可私底下却是亲自向寇元祺赔了罪的,寇元祺知道兄长难当的滋味,两人那晚还惺惺相惜地喝醉了酒。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呢?”秋歌儿背过身去。
筎果撇撇嘴,“反正他们两个感情好着呢,你这是多虑了。”
她们两个从岸边回来,正说着话,就见一个影卫脚步匆匆地走进了殿内,递上一纸书信,“殿下……”
秋歌儿身形一顿,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影卫,筎果见她挪不动步子了,就拉着她往殿外门旁一躲,道,“听听说些什么。”
“殿下,北戎的探子来报,说寇家虽被贬为庶民,但日子照旧富贵,不需要咱们的人照应,那无良国主的人早就派了人去照应了。”
闻言,秋歌儿脸色大变,拉着筎果,小声地道,“你看,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等伎俩我都不信,萧芜暝怎么会信?”筎果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殿内传来萧芜暝低醇的嗓音,“皇叔既能想出留下本殿胞弟,待日后我兄弟二人相残一事,怎么如今想出来的挑拨伎俩如此的蹩脚?”
“你听。”筎果挑起眉梢,神色颇为的得意。
秋歌儿神色愣了愣,也不知她信了没有。
影卫离去后,筎果暗示秋歌儿往一旁离开,两人正猫着腰,从窗户底下走过,倏地一声,头顶上的窗户被人自里头打开。
“丫头,你贵为一国太后,有什么事情是你听不了的?日后大方走进来听,以前也没见你这么避讳。”
男子立在窗前,抬手拎起了她的后背衣领,让她站直了身子。
筎果直起身子,锤了锤有些发酸的后背,笑得十分心虚,“看来我这身子还是虚的很,这弯一弯腰,就已经吃不消了,我回房休息休息。”
说罢,她便拉着秋歌儿就走。
萧芜暝看着她跑开,无奈地低眸低笑。
殿内的柱子后,走出一人,寇元祺神色沉沉地道,“上面的那位出手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出手。”
“你这是希望还是不希望?”萧芜暝转身问道。
寇元祺眸光一沉,不再言语。
适时,夏竹端了药进来,寇元祺眉头一皱,挥手道,“找个没人的地方倒了吧。”
“这药强身健体,喝了也没什么不好。”萧芜暝坐回了案桌前,这语调怎么听,怎么都有一种说风凉话的味道在。
寇元祺哼了一声,道,“我没病没伤的,喝这玩意做什么?倒是你还在新婚,倒是还喝一喝,好好补补。”
恰巧经过殿前的夏老头突然顿下了脚步,转了身,走进了殿内,道,“这药可不能乱喝,殿下要是想要补补,老头我那里倒是有鹿茸,牛鞭什么的。”
“行了。”萧芜暝黑了一半的脸,“本殿用不着这玩意。”
筎果那丫头不知何时去而复返,从窗户底下探出头来,“我看是需要的。”
她身子其实已无大碍了,这人偏每每到了晚上,就说有要事处理,很值得让人怀疑啊。
见她说的认真,半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殿下的脸又黑了另外一半。
寇元祺一见她,突然起身,快步走至窗前,往外探了探。
“放心吧,她没有跟着我。”
筎果见寇元祺这样,心里有些难过,说不上是为了秋歌儿,还是为了这两人。
她觉着一对枕边人若是到了相互猜忌的地步,那以前的那些都算什么?
筎果想着这事,想的郁郁寡欢,连到了夜里,沐浴后出来,一见萧芜暝还在屋内,她一开口说的却是,“哦?你还没走啊?”
殿下的俊容彻彻底底的黑了。
“这是谁招惹你不痛快了?”萧芜暝拉着她的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去。
筎果坐在他身上,小手把玩着他的长发,有些感叹地道,“幸好那会儿你就算是怀疑我,也没有对我猜忌到那种地步,顶多就是生个闷气罢了。”
“他们不同。”萧芜暝淡淡地道,“秋歌儿不是你,她没那么简单。”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45章 ,试探的目的
筎果心里顿了一下,有些愤愤不平地为自己开口道,“我也是很复杂的。”
“你?”萧芜暝瞥了她一眼,轻轻嗤笑道,“一眼就能将你看清,装什么深沉。”
少女不服,张牙舞爪地要去揍他,可她哪里是这男人的对手,几番下来,躲避的人倒成了她。
天道不公,奈何女子与男子的力量天生就是这样悬殊的。
最后,筎果躺在床上,为自己又输一局默哀着。
翌日响午,萧芜暝和寇元祺关在书房里不知在商议着什么,影卫守在门口,连筎果都不让进。
“这身子才没好几天,他又要折腾,这是存心折磨我。”秋歌儿端着鸡汤,看着拦在面前的问天,低声与筎果说道。
筎果两手空空,见她还端了鸡汤,相比之下自己倒是显得不那么的贤良淑德,想着萧芜暝这人好面子,若是寇元祺有鸡汤喝,他没有,指不定日后怎么揪着这事情来与她算账。
她想了想,便作罢,宽慰着秋歌儿,“聊聊天罢了,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筎果正想拉走秋歌儿,就听到书房内突然传出争吵的声音,伴着瓷器落地的响声,吓了她一跳。
“昨夜我确实出宫了,但是我的私事,你竟是怀疑我?我没你这样的兄弟。”
砰地一声,寇元祺破门而出。
秋歌儿脸色一僵,顾不得手上的鸡汤,随手放在地上,就跟了上去。
筎果倚在门旁,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身影,眉头微蹙,“万一试探不出什么,岂不是更伤感情?”
“与你说过了,这是不同的。”萧芜暝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后头想起。
筎果哼了一声,为秋歌儿打抱不平,“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那我问你,若是你试探一个人,是出于什么原因?”男子不在意她这小脾气,薄唇微扬。
少女想了想,随后道,“自然是出于怀疑。”
“你看,这就是不同,寇元祺要试探她,是因为要她露出马脚,而不仅仅是怀疑。”
若只是怀疑,大可敞开了说个清楚明白。
筎果垂眸,淡淡的哦了一声,小脸看上去有些不高兴。
“怎么了?”见她神情不对,萧芜暝凑近了她,低声问道。
她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绯色的红唇带着笑,只是这笑未达眼底,有些牵强,“你说的话深奥,我琢磨琢磨。”
但其实萧芜暝话中意思,她听得清楚明白。
定是寇元祺已经知道了秋歌儿做了一些事情,只是没有证据,所以想诈她一下。
筎果还没来得及多想秋歌儿的事情,就见破浪来报,说是关在牢狱中的那些大臣们按捺不住了,都嚷着自己是冤枉的,但却不是要见萧芜暝,而是求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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