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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今日萧芜暝没有上朝,皇甫大人同一众老臣子前来拜见,在寝宫外等了许久,也不见屋里头有什么动静。
日上三竿时,皇甫大人忍不住喊住了还在院里头拿着柳枝条赶猫的夏竹,“殿下怎么还没有起来?今日他也没有上朝,这于社稷不利啊。”
“殿下不起,自是有原因的,他也没有召见诸位,你们自个来此处等了个半天,还要催殿下,若是影响绵延子嗣,这可是大罪。”
夏老头抱着一只猫走来,出言如是说道。
说罢,他又喃喃自语了一句,“逼小两口生子嗣的是你们,如今他俩依你们所愿了,倒是来坏好事了,可见殿下怎么做,你们这些个老泥鳅都不会称心如意的。”
皇甫大人脸色一沉,没有再说话,倒是他身后的那些沉默的大臣们窃窃私语了起来。
有数落夏老头说话难听的,也有指责筎果迷惑君主,害得萧芜暝早朝也不上了的。
半梦半醒间,筎果打了个喷嚏,往萧芜暝的身上又贴紧了一些。
萧芜暝将被褥拉高了些许,盖住了她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的肩膀和手臂。
他耳力是极好的,外头说了什么话,他听得很是清楚,他眉头略沉,低眸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少女,眉目忽而舒展开,阖上眼眸,也陪着她睡了个回笼觉。
夏老头抱着猫儿在寝房前来回走了几回,时不时地附耳去听,却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他也倒是没有太过失望的神情,只是笑着摸着猫,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句,“又是时候发挥老头我的本事了。”
下方有一个与他私交不错的大臣,拉住了他,问道,“你这么急匆匆地要去哪?”
“莫拉着我,我还要赶着去给殿下熬些补品,筎果那丫头也不能忘了,母体最为重要,从今日起,我还要日日给她把脉……”
他絮絮叨叨地抬步就走。
“皇甫大人,咱们还等吗?”这都等了一上午了,再等下去,可就要下午了,可怜见的,他们赶着上朝,到这会儿连口热粥都还没喝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60章 ,用心良苦
皇甫佑德思量了一会,沉沉地出声道,“那诸位都一起回了吧。”
他是最后一个走的,走时,将已拟好的律法交给了丹霜,“等殿下起了,还请小兄弟将这些交给殿下过目。”
响午,这律法呈在了萧芜暝的眼前,他只是略略地翻了翻,便命人去传话,就依照皇甫大人拟定下来的律法去办。
消息传到了皇甫佑德那里,他又急急地进宫去了。
“殿下,这律法乃一国之本,马虎不得,不能草率定下,还是请殿下在细细地看看。”
萧芜暝慵懒闲适地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地道,“皇甫大人办事,寡人很是放心,不用看了。”
“殿下……”
“各国的律法历来是一经定下就不改的,寡人以为这太不合理,律法总有纰漏的地方,遇到了再改便是。”萧芜暝眉梢微挑,薄唇噙着笑意,可称之为和善。
“可殿下,这律法只是初拟,就这么颁布,唯恐不妥。”
“这有什么不妥的?”萧芜暝将身子坐正了一些,忽而眉目一沉,道,“难道皇甫大人糊弄了事不成?”
“老臣不敢,只是未与殿下商议过,就这么定下来,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老臣心中总觉的不是很妥当。”
“皇甫大人多虑了,只要你没有糊弄了事,你办事,寡人是很放心的。”
萧芜暝突然起身,负手看着窗外,看了半响,才缓缓开口道,“你将寡人的胞弟教得很好,礼乐兵法,无一不,且还得冒着被皇叔发现的风险,着实不易。”
“这是老臣应当做的。”皇甫佑德俯了俯身。
萧芜暝走至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近日寡人一直刁难大人,大人你心中可有想法?”
“殿下用心良苦,老臣是知晓的。”
“用心良苦?”萧芜暝似笑非笑地反问了一句。
皇甫佑德恭敬地道,“老臣自知,北戎的那些臣子虽是跟随殿下,却各自有着各自的思量,在他们眼里,老臣功高盖主,甚至还亲自抚养了殿下的胞弟,与他情同父子,这在一些心怀鬼胎的人眼中就成了眼中钉,殿下一直打压老臣,是为了保住老臣,殿下如此用心,老臣心里头都是知道的。”
说到这里,皇甫佑德跪在了地上,磕了个头,神情凝重地道,“殿下如此信任老臣,但老臣却是愧对了殿下。”
“殿下让老臣拟定律法,老臣在律法中留下了个大纰漏,殿下明鉴,竟是找出了纰漏,是老臣无用,请殿下赐罪。”
少年君主最是容易被一帮老臣子欺辱了,便是萧芜暝这样的能人,朝中也有不少的臣子想让他吃个教训,让他对一帮老臣们服气。
皇甫佑德做了三朝元老,那些臣子心中想的,他最是清楚不过,所以他故意在律法中留下了纰漏。
他是北戎臣子中资历最老的一个,只要他办错了事,受了罚,那剩下的那些臣子自是不敢再暗暗挑衅萧芜暝的权威。
本想让萧芜暝找出,却没有想到他竟是看都没有看,就预备这么定下了。
玄色镶金的衣袍在日光下愈发显得庄严,萧芜暝身长如玉,立在他的面前,良久都没有说话。
“殿下,为人心狠者,方能成大事,请殿下不要心软,老臣既然办砸了差事,就理应受罚。”
萧芜暝敛下眉,低沉地开口,“律法是皇甫大人你拟定的,那么依照律法,此罪该如何处置?”
“律法不可出纰漏,老臣办事不利,应当处以杖刑五十棍。”
清贵的男子剑眉微沉,道,“寡人念你年事已高,去杖刑。”
“殿下,万万不可,法不立则无威。”
“皇甫大人莫急,寡人还未说完。”
萧芜暝出声提醒道,闻言,划皇甫佑德一愣,随即又低下了头去。
“皇甫大人为左相,却辜负了寡人的期望,即日降职二品,为太傅,你可有异议?”
皇甫佑德滞了一滞,缓缓地磕头,嗓音透出些许的沉重,“老臣遵旨。”
“若是无事,那就退下吧。”
皇甫佑德领命退了出去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从案桌上一堆纸里头抽出了一张用朱砂笔圈起的一张纸。
那正是皇甫佑德所言的有纰漏的律法。
他冷哼了一声,将纸丢进了香炉里,火苗将纸舔舐,一瞬化为了灰烬。
眉宇间还是一贯的温润如玉,只是那眉梢眼角处透着一股寒凉的气息,他暗骂了一声,“老匹夫。”
其实皇甫佑德又何尝不是用心良苦呢,他明面上是为萧芜暝考虑,可用五十棍要挟,他料定了萧芜暝是不会杖责他的。
但他千算万算是,算漏了萧芜暝会降他的官位。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61章 ,迁都雍城
皇甫佑德被降职的消息一经传出,那些平日里与他相交过甚的大臣们大多唯恐避之不及,连见面打招呼都能瞧得出敷衍。
战场的消息不日就传来,萧芜暝安排下的那位范老板不负众望,作为一个贪财重利的叛国贼,将得知的元辟战略全数告诉了北戎国主,只是,他拿到的消息,都是元辟军希望北戎国主知道的。
消息都是假的,攻城半月有余,北戎国溃不成军,北戎国主仓皇而逃,弃了雍城。
穷寇莫追,钟武将占领了雍城后,并没有再命士兵们追击逃亡的北戎国主。
这其实是萧芜暝的意思,战事近三年未休停,百姓早已疲战,且因着元辟国日益强大起来,沧南国与西闽国也慌乱了起来,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骸骨遍地。
各国都以人头记战功,至此,父子不相亲,兄弟不相安,为了抢战功,将士们杀红了眼,连自己人都不肯放过。
元辟国对外宣称不动武后,西闽和卞东两国倒也安分了下来,也没有再出兵,还有一些游牧部落虽是没有罢手,但也不足为惧。
隆冬腊月,护城河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岸边的垂柳皆被白雪覆盖,换了新衣的孩童在树下嬉闹,拉着柳条轻轻一摇,厚厚的积雪从树上飘落了下来,漫天盖地的,又是一场雪。
北戎的雍城,每一块筑墙的砖头都有百年之久,久经风霜的红墙绿瓦斑驳不堪,却是难掩其磅礴威严的气场。
皇城上,高亢凌厉的号角声被吹响,烽燧点了火,袅袅白烟直上青天。
大殿外的长阶下,将士们整装待发,神情威严,立在他们前方的,是文武百官。
萧芜暝同筎果缓缓步上天坛,行祭祀天地,告慰先祖后,受万人朝拜。
此后,雍城为元辟国都城。
筎果从朝前回来,脚步走得极快,连跟在她身后的丹霜都忍不住小声提醒道,“小主子,你走慢些,地上结的冰还未全部化开,当心脚滑。”
她这话才刚落音,筎果一个趔趄,脚下一滑,身子就直直地往前倒。
她捂着双眼,发出惊慌的叫声,但预期中的痛楚并没有如期而来,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清竹香味,她整个人都被人打横抱起了起来。
萧芜暝没好气地道,“都是做了太后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冒失?”
“太后怎么了?太后脚下又没有生钉子,自然也是会脚滑的。”她有些不服地道。
清贵的男子抱着她,跨入殿内,出言问道,“你这么着急去做什么?”
“我冻得受不了,想快些回屋暖暖。”
萧芜暝将她放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又将早已备好的致手炉塞进了她手里。
殿内虽是早早的就烧了地龙,筎果坐了一会,却还是觉着身上的寒气没有褪去,依旧哆嗦发抖着。
早知会冷成这样,她今日就不贪漂亮了,什么雍容华贵,都是给旁人看的,受冻的人可是她自己,不划算,太不划算了。
“我怎么感觉这里比郸江还冷?不是说,郸江是最冷的地方了么?”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抬眸看向她,道,“雍城一直都是北戎最繁华的王城,之所以会迁都,就是因为此地到了冬日太冷。”
“只是太冷吗?”筎果本还想再吐槽他几句,可想想住在雍城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便是忍了下来。
寒冬腊月不过才三个月,大不了她三个月不出宫门。
可没成想她这一待,竟是待到了四月,才等来了春暖花开。
雍城的冬季尤为的长……
庄稼汉总说冬日下雪,来年庄稼长得好,可没成想这一年竟是遭遇了旱灾,也不独独是元辟国,卞东和西闽两国也皆不能幸,卞东的境况倒是要好一些,卞东有一条渠横跨了全国,虽说有旱情,但各地百姓至少还是能喝上口水的。
三国内,元辟的处境是最为糟糕的,尤其是到了炎炎夏日,以原齐湮地区最为严重。
这日,筎果从床上醒来,竟是感觉屋内有丝丝的凉意,她撩起幔帘一看,稀奇的发现竟是有冰块。
“这冰块是从拿哪来的?”
“回太后的话,这是冰窖里取出来的。”夏竹如实回道。
雍城地处北方,便是到了夏季,也不会太过炎热,所以装有冰块的冰窖尤为的小,只够日常降温使用,原不及齐湮皇城的冰窖大。
“拨一些人去齐湮,命他们将冰窖打开,待冰化成水后,分派给百姓。”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62章 ,冰窖
筎果摇着扇子,从床榻上起身,绕着那冰块走了一圈,又道,“不过切勿将冰窖一事流传出去,以百姓哄抢。”
皇甫孟佳恰好要进宫与她说闲话,在殿外听到她这么说,便是跨门而入,行了礼后,道,“太后此计,可救不少的百姓。”
筎果看着她,点了点头,命夏竹将屋里的冰块撤下去,倒不是她不觉得热,只是唯恐被人传出去说她大旱的日子竟是还用冰块降温如此奢靡。
她倒也不是防着皇甫孟佳,只是现如今宫人多,难有嘴碎的。
皇甫佑德经那一次降职后,一直位于太傅之位,倒是皇甫孟佳,继其父位,位极人臣,是元辟第一个女相。
萧芜暝封她为女相之前,曾与她商议时,她没有半点的意外,前世的皇甫孟佳也是做到了女相,区别只是,她为右相,而其父皇甫佑德为左相。
萧芜暝用人,是不论男女的,有才有德就成。
那晚,萧芜暝还问她,“可有自己的势力想要培养的?”
别的君王别说是枕边人,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的势力都要除去,萧芜暝这人却是与众不同,还要亲自帮她培养她自己的人。
“我倒是没什么想法,不过钟武将的千金钟向珊整日混在军营,愁得钟武将隔三差五地进宫来见我,要我劝说劝说。”
谁叫她与钟向珊的关系最好呢。
她与这皇甫孟佳的关系也不错,只是她与钟向珊的性情相像,有些不能说的话,她们却是说的十分的来劲,而这皇甫孟佳是正经的千金小姐,自小饱读诗书,说起话来文绉绉的,与她聊天,委实让人犯困。
这让她不禁想起几年前被她赶出王府的那位教书先生。
她向萧芜暝基建议封钟向珊为女将,萧芜暝自是允了,封赐的那日,听闻钟武将这般魁梧的汉子竟是哭晕在了家中。
筎果托人前去打探得知,这钟武将倒也不是气晕的,而是愁晕的。
“他愁什么呢?”筎果疑惑地问道。
“还不是愁他女儿嫁不出去。”萧芜暝捏了捏她的鼻子,甚是无奈地叹气,“人家让人劝,你倒好,劝成了个女将,这钟向珊虽是生的不错,可她整日在男人堆里打转,那些个贵胄子弟哪里瞧得上她,现在女将一封。”
说到这里,萧芜暝拍了一下手后,随即摊开,道,“好了,更是难嫁了。”
钟向珊的性子还十分的火爆,若是与夫君一言不合,她拿军法处置了她相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你去撤了她的官。”筎果哼了一声,嘀咕道,“说得好似你先前不了解一般。”
萧芜暝自是了解的,也正因为了解,所以即便那日筎果不说,他也是会封个女将给钟向珊的。
至于原因么,这是她自己给猜出来的。
因为钟向珊封了女将,那钟武将便也不再隔三差五地见她,而是缠着萧芜暝去了,说什么都要把他女儿这女将的职位给撤了。
那日黄昏,她看到萧芜暝拍了拍钟武将的肩膀,淡笑着道,“钟家满门豪杰,钟武将为寡人的天下浴血奋战,寡人没什么可赏赐的,就这一官半职还是能给的,说出去多有面,元辟第一个女将,是要载入史册,流芳百世的。”
钟武将听了这话,却是噗通一跪,拉着萧芜暝的衣摆,老泪纵横,“殿下开恩,这不是让后人都知晓下官这女儿是嫁不出去了么。”
在树后偷听的筎果嘴巴抽了抽,这钟武将的脑回路全然无法理解。
可萧芜暝不是寻常人,他后来还是将钟武将彻底打发走了。
只因他说了一句话,“钟武将愁女嫁不出,那就更应该让她待在军营里了。”
“殿下,此话何解?”
“你想啊,这天底下什么地方男子最多?自然是军营,更何况,若是你日后寻了个女婿是个肩不能抗矛,手不能舞剑的人,你可能接受?”
那些高官贵胄的公子哥说得好听一些,那是文人墨客善舞墨,说得难听一些,那可不就是娘里娘起么。
钟武将最是厌恶这样的男子,萧芜暝此话正中他的死穴,他一听,眼泪鼻涕一抹,连连磕头告恩了起来。
可萧芜暝却是真的这么想的,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呢。
是因为他最后一句语重心长的话,将他的私心暴露了出来。
他是这样的说的,“钟武将还不快去军营里挑女婿去,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来找寡人和太后,有事情也不要来找,寡人与太后还有一件要事没有办妥,稍有差池,会动摇国之根本。”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63章 ,绵延子嗣
“竟有这样的事情?殿下若是信任臣,可与臣一说,或许臣有办法。”
萧芜暝却是道,“不是行军之事,就不劳烦你了。”
待钟武将退下后,筎果才从树后出来,满是迷茫地问,“我与你能有什么要事办?”
萧芜暝勾唇一笑,幽深的黑眸锁着她致白皙的脸庞,一字一顿,说得那叫一个字正腔圆。
“绵延子嗣。”
筎果抬头望了望当空的烈日,双颊嫣红,“尚早,尚早。”
“不早了,今日早朝时,那些个老泥鳅又催寡人了。”萧芜暝远远地看见不远处走来的两个老人家,伸手将筎果揽进怀里,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若是你这处再没个动静,恐怕美人与补品又要齐齐献来。”
他这话才落了音,筎果就听到马管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殿下,这是老奴让夏老头特意熬制的补汤,有鹿茸等物。”
筎果仰头看向萧芜暝,只见这人无奈地看着自己挑了一下眉,随后负手而立,背对着马管家和夏老头,将丝毫不想搭理的样子摆在了明面上。
“筎丫头,你给劝劝?”夏老头用眼神示意着她。
谁知这丫头竟是叫道,“还是不要了吧,昨个夜里,他好端端的竟是突然流鼻血,我原还寻思着莫不是近日太干燥了,现在我明白了,他是滋补过头了。”
此话一出,两位老头面露尴尬之色,昨日因着萧芜暝故意将滋补汤药打翻,所以马管家一琢磨,让夏老头又熬制了一碗,又用水将其冲淡后,拿去煮茶给萧芜暝喝下了。
萧芜暝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滋补过头这话落在一个男人的头上,还以为他身体多不行。
筎果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话中的不妥,还觉得自己为帮萧芜暝开脱,编造了这么一段话而感到得意。
这滋补汤药一事,的确是被她这一句话给堵了回去,夏老头和马管家连着半个月都没有再提滋补一事,只是苦了筎果这小身板,夜夜折腾到天明,腰酸背痛地苦不感言。
正如此时,萧芜暝上朝后被几个老臣子给拉住了,还未归来,她起床半柱香的时间未到,就已经打起了哈欠。
夏竹在旁为她捶背,丹霜也看不下去,拿出了她平日里都舍不动用的可舒展筋骨,活血化瘀的药膏来帮她涂抹。
皇甫孟佳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坐在一旁喝着茶,与她说着闲话。
“今日有个卞东人面见了殿下,你猜是什么事情?”
“你最好不要让我动脑子。”筎果擦着哈欠泪,她怕她一动脑子,就更困了。
皇甫孟佳又是丢给了她一个问题,“天下大旱,而卞东地区的旱情是最轻的,太后,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自然是因为他们有一条水渠贯通整个卞东。”
所以那年与卞东国打仗,可不一兵一卒,以水为利器,大获全胜。
卞东不怕旱灾,只怕水祸。
原五国内,筎果对卞东是最为了解的。
“若是咱们也有这水渠,便是元辟再地域广阔,也不怕这旱情了。”夏竹皱眉道,“想咱们殿下了卞东,齐湮两个以及部分的北戎土地,可在这旱情前,只有卞东地是可以不用太操心的,其余两地若是也有这么一条水渠就好了,老天爷怎么只关照卞东地呢。”
“你真是傻。”筎果拿着扇子拍了一下她的头,慢悠悠地道,“谁与你说卞东的水渠是天然而成的?”
闻言,皇甫孟佳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知道卞东水渠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啊,卞东的水渠是由袁家所建,前后两代袁家人的一生都在那水渠上,所以那条水渠被命为袁国渠,以示卞东皇室对袁家人所付出努力的感谢。”
筎果懒洋洋地摇着手中的扇子,又道,“只不过时日久了,卞东人也都忘了这条水渠的来历,更别说是旁国人。”
夏竹微微长大了嘴巴看着筎果,她头一次觉得自家这位不学无术的小主子也只是看上去不学无术罢了,这说起不为人知的历史也能头头是道。
真不愧是做了太后的人,这学识也好似一夜之间装在她脑子里了呢。
“我也是今日上朝时,听那卞东人说了,才得知的袁国渠,本还想当做个故事说给太后你听,却没有想到太后早就知道,亏得我还说今日能有话与你解闷了。”
闻言,筎果干笑了几声,随口道,“是殿下博学多才,我是从他口中得知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64章 ,底细
萧芜暝最是博学多才的,马管家从各国为他淘来了不少的书籍,有很多还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孤本,所以他也是知道袁国渠的,正也因为知道,他才用水来制敌。
而筎果知道,只是因为她做过卞东的国后乃至太后,在她还是太子妃时,那卞东的受教嬷嬷就搬来了十箱子的卞东史书,让她读也就算了,偏还要让她背。
背书于她而言,苦不堪言。
“太后你知道吗,咱们元辟国马上也会有一条贯通全国的水渠了。”皇甫孟佳也不再卖关子了,直接说道,“今日在朝上的那位卞东人,正是袁家的后人。”
筎果捏在手里的扇子掉在了地上,她睁大了眼睛看着皇甫孟佳,“你说什么?”
“我说,那位袁家后人自荐要为元辟国建水渠。”皇甫孟佳喜上眉梢,看得出她是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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