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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筎果挑起眉梢,忽而笑开,松了拽着他衣领的手,顺道还轻轻地扶平了那衣领上的褶皱,道,“若是……我让你的那些大臣丢了面子……”
“又不是我的面子,你顾忌这些做什么?”
候在门口的丹霜顿觉后脊发凉,她的这两位主子真是……天生的一对。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55章 ,告辞
这日正午,筎果用了膳,正坐在回廊的长椅上晒着日光打盹。
茂盛可蔽日的枝头上繁叶开始变黄,南风里有了些许的凉意。
一个人影在筎果的面前晃了晃,道,“这样睡觉,恐怕会着凉。”
少女眉头轻蹙,睁开了眼眸,看着面前这个一身红衣的人,顿然想起自逼宫那日后,就不见狄青云了,如今他又折回宫中,也不知打着什么算盘。
“你什么时候能换了你这一身衣服?”刺眼的很!
被无故的挑刺,狄青云不怒反笑,竟是厚着脸皮道,“我就这一身衣服,你要是看不顺眼,不如赏赐我一件?”
“无功不受禄,亏你说得出口。”筎果打着哈欠,将脸别向另外一边,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我这次来,是来告辞的。”
狄青云见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忍不住上前一步,问道,“你就不好奇我要到哪里去?”
筎果困意还未退去,闻言,便是顺着他的话如是问道。
他便高兴地道,“我要去一个名为百夷的部落,是洛易平那厮要去,我也只好跟着去。”
一如他所料的那般,这明媚的少女脸上酝酿出了不悦,他随即又道,“但凡他有动作,我都会写信告知。”
“为什么?”筎果很想问他一句,吃两家茶礼会不会撑破了肚皮。
关于这狄青云,筎果也曾问过萧芜暝,要不要让他受点教训,可萧芜暝说此人不简单,留着有用,她便是也不管了。
“这天下势必会是殿下的,我还有个弟弟要养,自然是要多为殿下出些力,好日后加官封爵,给我弟弟一个好日子。”
狄青云远远地瞧见不远处走来一行人,他便也不多言,与筎果告辞时,又道,“无论如何,你用一杯心头血来救我,我心中感激,日后你若有难,我必相助。”
筎果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忍不住怒道:“你咒谁有难呢!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
萧芜暝昏迷时,她唯恐受狄青云牵制,所以让她也喝下了毒药,逼宫那日,萧芜暝醒来,他倒不见了,后来筎果听说是此人将正处于弹琵琶之刑的洛易平救走,明知他吃了风花药,需去烟花柳巷之地,却偏偏故作不知,将他丢在了废弃的屋里,让洛易平生不如死。
她听了解气,便又放了一杯的心头血,让影卫带给他。
影卫将血带到时,他体内的毒已经开始发作了,若不是及时喝下,恐怕他的这条命就要交代在那了。
萧芜暝缓步而来,身后跟着的是皇甫佑德。
“见过太后。”
在萧芜暝坐在筎果身旁后,皇甫佑德这才行了礼。
筎果随即坐正了身子,与萧芜暝对视了一眼,挑眉看向他,道,“皇甫大人,昨日我命你做的事情,你可做好了?”
“罪臣惶恐,立法是十分谨慎的事情,若有半点不妥,唯恐殃及后人,还请太后多给些时日。”
皇甫佑德俯身如是回道。
他这样的回答, 筎果半点都没有意外。
“但关于如何处置细作一事,老臣已经托影卫大人告诉太后几个法子了,不知是不是无用?”
“你说呢?”筎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皇甫佑德随即跪在了地上,又道了一句,“罪臣惶恐。”
而后,就没有下文了。
谁都知道,留下细作,后患无穷,所以对于秋歌儿,筎果定然不能手软,可若是狠了,也会落人口舌。
“将使者扣在这里,那谁去回信?”筎果突然看向萧芜暝。
“让破浪去走一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顺道带去的?”清贵的男子开口,语调低醇暗哑的好听。
筎果还未说话,就听丹霜来报,“殿下,小主子,小王爷求见。”
萧芜暝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皇甫佑德,随即开口,“让他进来。”
这是萧昱蟜第二次与萧芜暝见面,依旧是一身粗布衣服,腰间系着一个草盘,蛇信子从里头时不时地吐露出来。
他由人领着走了进来,一见那皇甫佑德跪在了地上,脚步加快了些许,走至萧芜暝的面前,也跟着跪了下去。
“见过皇兄,不知仲父做了什么错事?”
萧芜暝眉头微沉,“他办事不利。”
“可是为处置秋歌儿一事烦忧?臣弟这有一计,许是能帮上忙。”萧昱蟜看了身侧的皇甫佑德一眼,又道,“只是希望皇兄看在臣弟的份上,对仲父网开一面。”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56章 ,推心置腹
“既然小王爷有法子,不如说出来听听,只是臣自认有罪,若不受罚,心中有愧,请小王爷不必为老臣求情。”
萧昱蟜一听,当即皱眉,“王兄,你扣下了北戎使者,不如我作为元辟使者去回信,顺道将秋歌儿带去北戎,让皇叔给个说法。”
筎果眉头一挑,这萧昱蟜倒是与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无论小嫂嫂怎么处置秋歌儿,都难以堵住悠悠众口,倒不如将人送还回去,当着我的面,让他们给处置了。”
这处置轻了,可是会坏了两国明面上的交情。
“皇叔不是要打仗么,那好啊,臣弟也熟读过兵法,也曾参过军,王兄给我兵马,先给皇叔吃一个教训,再让他处置细作一事,看他敢不敢徇私包庇。”
他的言语让萧芜暝微眯起眼眸。
“皇甫大人倒是将你教的不错。”
闻言,萧昱蟜随即道,“仲父的确教了臣弟许多,就让他功过相抵了吧。”
“皇甫大人以为如何呢?”萧芜暝转而问向皇甫佑德。
“错就是错,怎能以功相挟,老臣甘愿受罚,小王爷不要再为老夫求情了。”
没有想到萧昱蟜突然会突然出现,且还献上了一个不错的计谋。
而且,此事也只有他能做。
他是萧芜暝的胞弟,带兵出行,代表的是萧芜暝的态度,这是谁都代替不了的。
萧家人都会打仗,那位无良国主,萧芜暝,还有这个萧昱蟜,都是叱咤战场的响当当的人物。
不过,这萧昱蟜有些可惜,在她死后的第三年,就战死在了沙场,萧芜暝后又追封了他,萧昱蟜死后,偌大的宫殿就真的只剩下萧芜暝一个人了,他自己也曾自嘲过,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战场刀剑无眼,此事交由钟武将去办,你还是别去了。”
萧芜暝大手一挥,命他们都退下。
筎果想,萧芜暝许是不想萧昱蟜再步前世的命运。
可是她又猜错了,萧芜暝说,“我这胞弟,打仗是一把好手,可与人谈判却是不行的,还是要找个老练的人去。”
“这么说,你愿意让他上战场?那你就不怕他又死在战场上吗?”她甚是不解地问道。
他眸底深处若有所思,淡淡地道,“若这是他的命,我便是干预了,又能有什么用呢?”
用巫马祁的话来说,即便干预成功了一次,可他还是逃不开命运,只会死的更惨罢了。
秋歌儿被押进牢车里,送去北戎的那日,她说要见筎果,这丫头便是去了。
或许,今日是最后一别了。
她看着牢车里的秋歌儿,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所有人都说你的命格最差,可我却觉得你的命,比谁都好。”
筎果眉头微拧,“你要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所有命比我好的,我都恨之入骨。”她盯着筎果,你是个棺材子,是你娘还未出阁,与敌国太子苟且后生下的你,而我娘本就是卞东臣子的千金,本来就是献给我父王的,是我父王碍于国后的面,所以才没有给我娘名分罢了,可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却从未有人说过你什么!”
她越说越激动,筎果听着这里,转身就走,走时,还命破浪拿布条堵住她的嘴。
诀别的时候,她还要说这样的话来添堵,可见秋歌儿其实心里压根就没有拿她当朋友。
“小主子别生气,那秋歌儿就是想看你恼怒,你一生气,不就中了她的计了么。”
筎果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淡淡地道,“我没生气,只是觉得自己瞎眼了。”
竟是与这样的人推心置腹。
其实那些说她是石家嫡女与敌国太子苟且所生的话,时常能传进她的耳里,她只是听得麻木了,所以没有听进心里去罢了。
这不,现在还有不少人私底下说起她时,不也还是说,“那个棺材子……”
要怪,那也只好怪她心大。
计较来计较去的,难受的还不是她自己么,她与自己又没有什么仇,何苦为了旁人的一两句话,难为自己。
虽是这么想,可这夜,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锤着床,“为什么,为什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又没有对不起她过。”
坐在床榻旁看着兵书的萧芜暝终于将手中的兵书搁下,揉着额头,道,“她本就是这样的人。”
闻言,筎果从床上坐起,愣愣地看着他。
“有些事情,我本不想告诉你,说了也是图添你的不快罢了,但看你郁闷至此,便告诉你罢。”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57章 ,催生子嗣
最是让筎果耿耿于怀的,是前世共患难的人竟是要构陷她,为的只是自己。
“前世,你在秋歌儿眼里,是卞东国后,是洛易平尽心机要娶的人,她自然以为你你在洛易平的心里很重要,所以她是故意接近你,投你所好。”
“……你是如何得知的?”少女眨了眨眼睛,还是有些蒙。
“卞东宫内有我的人,我想打听你的事情,还不是轻而易举?”
所以,秋歌儿从头到尾,对她都是只有利用而已,所以才会在前世她与高谷私奔被弃,还被洛易平的人找到,她都怀疑是筎果所为,半点都不听她的解释。
筎果重新躺回了床上,将被子拉高,心中释然,打着哈欠道,“睡了睡了。”
翌日朝上,钟武将领命出使北戎是一件事情,另外还有一件事情,闹得更是沸沸扬扬。
筎果尊为太后,萧芜暝是太上皇,可本就是依照北戎的传统,可却无子嗣,这便让那些吃撑了无事可奏的大臣们揪出说事。
这朝前的消息被捣药的夏老头知道了,丢了手中的药材,火急火燎地跑去了御膳房。
正午,萧芜暝从朝上归来,看见筎果正皱着眉头盯着呈上来的一道道菜,他跨门而入,问道,“怎么这副表情,今日的菜不合口?”
他方坐下,一眼瞧见了桌上的那几道,脸色比筎果还难看。
“这是怎么回事?”他沉声问道。
丹霜和夏竹不吭声,夏老头端着汤煲走了进来,笑着道,“是今日的午膳,是老头我心给殿下和小主子准备的。”
“不是要怀子嗣么,理应多吃些上佳的补品。”
“……”萧芜暝的脸黑了大半,沉声道:“都撤了,换上寻常的吃食来。”
“这怎么能浪了?”夏老头苦口婆心地道,“这些东西,从你皇爷爷皇奶奶那一辈起就吃了,都是老头我负责的。”
筎果捏着鼻子,很是不情愿地道,“这些东西光是闻着就难受,更别说是让我吃了,不吃不吃。”
“欸,这怎么行呢!谁让你们两位还没子嗣,就做了太上皇和太后,可不得努力一些,不然落人口舌,天天在朝上烦着殿下,这还理不理朝政了。”
“我便是听得耳朵出茧,我也不要吃你这玩意。”
夏老头横眼一瞪,道,“丫头,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一直很担心自己生不出么?这还不加紧补补?”
“我那是以为……”筎果话到嘴边戛然而止,她一下子就羞红了脸,往萧芜暝那瞥了一眼。
夏老头看的是莫名其妙,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萧芜暝。
筎果前世生不出,她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谁料是洛易平那厮耽误了她半生,用计娶了她,却畏惧她身上所谓的煞气,不敢碰她,她又是个糊涂蛋,不懂翻云覆雨之事,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本该是那样的。
“以为什么?”夏老头多口问道。
萧芜暝自是知道筎果下面没有说出的话是什么,他被夏老头这样凑近了盯着,不自然地抬手捂在嘴前咳嗽了几声,道,“不用夏御医劳心,此事本殿有力有心。”
殿下执意要撤下桌上的药膳,夏老头却是不肯,死死地抱着圆桌,不准别人靠近。
“听闻齐湮的美食与北戎的大不相同,今日我倒是闲了,你想不想出宫去走走?”
筎果一听,自是连连点头。
两人起身出门,留下了那抱着圆桌的夏老头一脸蒙圈。
“这么好的东西,竟是不肯吃,暴殄天物啊这是!”
筎果与萧芜暝换了寻常百姓的装扮出了宫,身边就带了几个暗卫,也没有贴身护着,散落在人群里,不打扰他们。
正值午时,酒楼茶馆里都坐着人,筎果和萧芜暝好不容易找了一处空位坐了下来,让小二把店里的招牌菜给拿出来。
等菜的时候,筎果听到身后有人在议论朝堂,便是下意识地将身子坐直后,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往后仰,偷听着。
“范老板近日生意如何?”
“太惨了,这个月我才做了两门生意。”
筎果算了一下,今日都是月底了,难怪这位范老板要哭惨。
可是不应该啊,萧芜暝醒后,没有第一时间去处理那些逼宫的乱臣,只是将他们一并打入牢中,就是为了先去整顿百姓的生计,先是废了三年的税,又是出了鼓励的机制,人人的活计都上去了,怎么偏这老板的生意差?
“这段时日太平,你这生意自然是差了,不过我听闻马上又要打仗了,范老板你不用愁了,生意啊马上就来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58章 ,差点坏好事
筎果一听,更是好奇,挪动了一下椅子,靠近了他们一些。
她还与萧芜暝说,“莫不是这位范老板与寇元祺一样,做的是武器生意?”
少女的话方落音,就听到身后的那位范老板感叹了一句,“能不能打仗还另说呢,我近日托人打听了一些情况,听说北戎的国土少了,正想着法子的要夺一些城镇,他势必会打仗,我寻思着搬去北戎住去。”
旁人见起战事,都是逃出去,哪有还搬去的。
只听那范老板对面的那人又道,“有道理,你是做死人生意的,说不定搬去了北戎,这生意就能蒸蒸日上了。”
这两人大笑了几声,碰了酒杯,那人又道,“范老板,祝你见棺发财。”
原是做棺材生意的。
筎果看着萧芜暝招来一个影卫,附耳说了几句,那影卫领命离开。
用了午食,筎果是被萧芜暝扶着走出去的,她摸了摸肚子,道,“这里的厨子做出来的吃食倒是比宫里的好。”
“你要是喜欢,就招进宫里。”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一群百姓往告示处跑去。
“你让人去办了什么事情?”
“大战在即,百姓家里都该出出人了,我瞧着方才那位范老板体态敦厚,压也能压死几个人,总比做发死人财生意的好。”
“他这么奸诈,你就不怕他做叛国贼么?”筎果想,她是不敢用这样的人了。
萧芜暝却是一笑,“我那皇叔最是喜欢找这样的人办事,不用他寻,我送一个上门给他用,这样他省力,我也省心。”
这个利益熏心的叛国贼随着一众从兵人送去了钟武将的军营。
萧芜暝还亲笔写了一封书信给钟武将,提及这匹新的从军人里,有一些是富甲,有着满腔为国的热血,让钟武将无比好生照看着。
这亲笔信是由问天当着众人的面读给钟武将听的,这些离乡背井的从兵人听了眼眶含泪,被萧芜暝的这份贴己之心给捂得热热的。
钟武将也是如是做的,大军驻扎在北戎雍城外后,今日少了这个,缺了那个的,都是命这些富甲去跑腿采买,以范老板最为受重用。
这一日,范老板又到雍城外的小摊上采买去了,那小摊老板都认识他了,便也熟络地闲聊了起来。
他透出一个消息,“大战在前,我们国主可愁着呢,他都发话了,谁要是能将元辟的攻城部署图献给他,必定是赏赐黄金万两,还要再送一个城。”
这位范老板一听,喜上眉梢,回去后,便是琢磨着要怎么去偷到那攻城部署图。
巧的是,这一日钟武将吃了醉酒,趴在军营里呼呼大睡着,而营帐外头却没个人把守,范老板就溜了进去,将那攻城部署图给盗走了。
可要如何见国主,却又成了个难题。
跟在他身后的钟武将见他在城门外徘徊了许久,有些看不下去了,便是招手找来了一个面生的,让他想伪装成农户,想着法的把这位范老板给带进了雍城。
这里兵临城下,而齐湮宫里,一众臣子都在为萧家子嗣头疼不已,烦恼地就好似是他们的血脉一般。
他们头疼,筎果却是觉得莫名,“你我成婚定多不过是两个月,怀胎还得十月呢,这些人是存心来给我添堵的吧。”
她喝了一杯茶,看了萧芜暝一眼,又望了望外头暗下来的天色,笑盈盈地道,“夜黑风高,正是个圆房的好时辰,不如……”
萧芜暝瞥了她一眼,将手中的茶杯搁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天刚黑,你想什么呢?”
桌上的晚膳还未才撤下去了一半。
筎果哼了一声,生出闷气来,起身道,“你这是站着茅坑不拉屎。”
噗嗤一声,在一旁候着的夏竹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你这么说自己的啊。”萧芜暝伸手将她拦腰抱在了怀里。
夏竹速度快的将晚膳下,退了出去。
她远远地就见夏老头又端来了一些滋补的汤水,急忙拦住,“夏御医,这些不用了。”
“诶,今晚的这些可不同,都是老头我加了料的。”
“……”夏竹脸红了红,还是执意地拦着他,“夏御医,你这会儿若是进去,可就坏了小主子的好事了。”
夏老头一愣,朝着寝房那屋往了过去,屋里的灯早就被灭了。
他会意过来,笑着抹着胡子,却是埋怨道,“哎,殿下也不早点与我说,又白瞎了我这一晚加了料的好汤水,这……这给谁喝都不合适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759章 ,人生四大乐事
金风玉露时,朝阳染红了天际,青草树叶上的露珠随着晃动滑落到了地上。
夏竹拿着一根枯了的柳枝条在草丛里拍打着,几声猫叫响起,草丛深处蹿出了几只猫,一溜烟的就跑不见了。
“也不知这些猫是哪来的,竟是叫了一整个晚上。”
经过的夏老头闻言,缩了缩脖子,加快了脚步。
昨夜,他将那好汤水倒在了这草丛里,引来了这些猫,唱了一宿的猫叫/春。
筎果听着外头的动静,翻了个身,顿觉浑身酸痛不已,好似是散了架。
屋内香炉里的香早已经燃尽,空气里却飘着一股旖旎的香气挥之不去。
她看着身旁的男人双目闭着,呼吸沉稳,似是还未醒来。
不知为何,一句话突然从她脑子里蹦了出来:人生有四大乐事,一是久旱逢甘霖,二是他乡遇故知,三是洞房花烛夜,四为金榜题名时。
古人诚不欺她也。
她又翻了个身,将盖在萧芜暝身上的被褥一并卷了去,露出了男人壮的身躯,她却是浑然不知,面朝着里面打了个哈欠,准备睡个回笼觉。
岂料她才闭上了眼睛,身上的被褥就被人自身后拉了过去,一阵天翻地覆,她整个人就趴在了萧芜暝的身上。
幽深的黑眸落在她的身上,一如昨夜那摇曳昏暗的烛光,竟是看着就让人脸红,那张清隽温润的俊脸近在咫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筎果的呼吸几乎一滞。
“早呀。”她这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暗哑地吓人,与外头叫了一夜的猫叫声并无不同。
俏生生的脸庞嫣红的可勾魂夺魄,要命的是她不自知。
纤长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胸膛上,指着桌上的那茶壶,“渴了。”
萧芜暝随即起身,将茶壶拿了过来,倒了一杯给她,筎果喝了一口,当下眉头蹙起,“凉了。”
可她虽是这么说,却是咕嘟咕嘟的喝下了两杯冷茶水,然后哆哆嗦嗦地将身上的被褥裹紧了一些。
萧芜暝仰头,直接用茶壶喝水,将水喝尽了后,他伸手就将筎果身上的被褥扯开了些许,将她抱在怀里,道,“冷了应当抱我,被褥抵什么用。”
他身躯健硕,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分明利落,筎果却是觉着太硬了一些,磕着她不舒服,还是被褥柔软宜人好睡觉。
只是她太累了,一闭眼就睡了过去,连抗议的话都没能来得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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