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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他一向低醇的嗓音里卷着一层碎碎的无奈,“还不适合,要再等上一段时日。”
“为什么?”筎果从他的身上离开,带着几分的薄怒,伸手去拉着他的手,“难得半夜了我还没有睡,外头的雪也停了,陪我去看看雪夜的景色,你这么扭捏怪异做什么?”
萧芜暝还在愣神的功夫,筎果已经将他拉起,往门口走去,“快走呀。”
少年无奈地起身,经过桌旁的时候,弯腰将那件白狐裘袄捡起,低低的笑着,轻摇了摇头,颇为的无奈。
原来她说的是这事。
踏月看雪,的确是没有陪她做过。
往年也曾与她约定过,但总不是雪下了一整夜,她觉着冷不愿意出去,就是她已经睡着了,不乐意离开温暖的被窝。
筎果站在门口,门才被她打开了一条缝,寒彻心骨的北风就呼啸着卷了进来,她哆嗦了一下,有一只大手从她身后伸了出去,将门重新关上。
“先把衣服穿上。”
小丫头乖巧地转过身,萧芜暝就将白狐裘袄朝着她的脑袋罩了下去。
少年心细地帮她把裘袄穿上,将她衣帽拉起,戴在了她的脑袋上后,又将衣带子拉紧了一些。
他眉头微微蹙了一下,转身就往屋内走,筎果看着他给自己披上一件黑狐裘的披风,又拿了一件雪白的披风走了过去。
“外头风大,再披一件。”萧芜暝说罢,就将那件披风裹住了筎果。
小丫头低头看了看自己,萧芜暝给的披风是他自己的,筎果披着,虽是有些不合身,但正好能将她全身都给裹得密不通风。
可是,这未也显得太臃肿了。
“哪有人出门里三层外三层的穿这么多的?我从来没见过。”她摇了摇头,嘟着嘴,“我不要这样穿。”
萧芜暝将她身上的披风衣领拉进,系上了衣带子,抬手点了点她娇俏的鼻尖,“现在有了,你是第一个这样穿的人。”
出了院子,筎果才发现其实方才的雪下得挺大的,老树的枝干都被积雪压弯了不少。
苍劲有力的北风呼啸袭来,月光的清辉透过树枝洒落了下来,筎果紧挨着身旁的少年,并肩走着,雪地里脚印一深一浅,一大一小,脚步悉悉率率地响起,在这样寂静的夜晚格外的好听。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35章,爱而不得
很难得的,整个世界都是这样的安静,天地之间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一阵狂风袭来,将树枝吹地轻轻晃动了起来,上头的积雪散落下来,落在了他们的头上。
萧芜暝眉头微微蹙起,拉着她往一旁走,离树远了一些,伸手去将她头顶上的白雪拍落。
筎果见他这样紧张关切的模样,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月光下,她眉目清明,笑着弯弯的双眸很是好看。
她微微踮起脚,伸手去够少年的头,学着他的样子,将他头顶上的雪拍落。
萧芜暝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有些意外,他的眉梢轻轻挑起,染着一层薄薄的笑意。
清隽的脸上一向或沉稳,或懒散,很少看到过这样的一张俊脸上扬着发自内心的笑。
筎果见眼前温凉眉目的清隽少年,正扬着一张唇红齿白的风流脸庞对着自己笑,她的手徒然顿了下来。
前世这人一统五国江山的第一年,瑞雪丰年,初雪下了整整三天,待雪停的时候,宫殿门的雪已经积得与门槛一般高了。
那日正午,因着上朝时,各地发来喜报,萧芜暝心情不错,就叫她一起去湖中小船上用膳。
小船就停靠在湖中央的凉亭旁,湖上架着一条回廊,顺着那回廊走,就能走到凉亭,便就能顺着凉亭的楼梯走到小船上。
萧芜暝一向将她说过的话记得很清楚,就像那时的靠亭小船,就是因着她年少时曾在书上看到过在船上看湖中雪景的风景,她心生向往,只是那时还在北戎,北戎少湖,这样的美景她是看不到的。
不过是她随口的一句想看,萧芜暝就在心里记了数年。
那凉亭被建在湖中间,又特意架着一道回廊连接着岸边,定是当初起建的时候,他就为日后下雪做好了准备。
他做了五国之主后,很多事情都扔给了下属去做,已是那样佩戴金印紫绶的尊贵身份之人,邀她却每每都是亲自去的,从不派人传话。
筎果想,那时他心中应是难得的高兴,那样的雪景是可遇不可求的。
他来邀自己时,身上还穿着上朝时的玄色镶金袍,肩上还有点点的白雪,他身后有个太监急急地跟来,手中还拿着一柄纸伞。
她那时的心真狠,懒懒地坐在躺椅上,抱着手中的小暖炉,打着哈欠,眉眼未抬地回了他一句,“没兴趣。”
她也不是故意拂了他的意思,只是昨夜看话本子看的一整夜没睡,当下困得要命,外头又是冰天雪地的,她更不愿意出门,只想着抱着被子睡她个昏天暗地,天长地久的。
听了她的话,萧芜暝什么也没说,甩袖转身就走了。
她觉着有那么片刻,屋内安静的吓人,连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丹霜的呼吸声音也能听出小心翼翼来。
半响过后,那个拿着纸伞的太监重重地叹了口气,她闻声抬头,见那个太监对着自己摇了摇头,转身也走了。
那天,她睡了整整一天,到了夜里,沐浴净身,躺在床上,竟是睡不着了,她翻来覆去了一小会,认命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几本话本子,从里头挑了一本出来。
她看了一会,正看到兴头上,门砰的一声响起,她趴在床上,盯着话本子看,听到了声响,也并未在意,还当是门被风吹开了,唤了一声丹霜,随后她便听见了脚步声。
只是那脚步声由远及近,脚步不稳,跌跌撞撞的还撞倒了椅子,她才要出声责怪丹霜扰了自己看书的兴致,那落下的轻纱床帘就被人唰得一声撩开。
风中带着醉人的酒味,她抬眸,看见的是那个向来俊朗的男子满目通红,头发微微的散乱,呼吸急而促。
他就那样站在床前,一手抓着床纱抵在了床柱上,自上而下地盯着她看。
筎果等了一会,却也不见他说话,便是有些恼了,眉头才蹙起,那人就压了下来,单手禁锢着她的手,高举在她的头顶上。
他的气息灼热,带着别样的蛊惑在罩下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麻痹了她的思维。
筎果当时觉得心跳地狂乱,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转头不去看他,想避开这种陌生的感觉。
她的目光却落在了一旁摊开着的话本上。
巧的非常要人命!
那上头正有一段,年轻太师对王妃爱而不得想强来的剧情。
慌乱之间,她瞥了那话本子几眼,匆匆将上面的内容扫过,心里想的是,这种话本子上的情节就要发生在她的身上了吗?
那时她说不心动,没有遐想,都是在自欺欺人。
她心中已经为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了预备,双眸才闭上的时候,那属于男子的熟悉气息却是离开了。
她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记拳头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脸庞旁柔软的被褥上。
那拳头当时离她的鼻尖约莫就一根头发的距离吧,很近了,差一点,她挺拔俏丽的鼻子就毁了。
心有余悸的她即刻回眸怒视着身上的那人,还不客气地抬手推了他一把。
她当时应该是很生气了,仅凭着自己这样微不可计的力道,竟然能将高大健硕的他推开。
萧芜暝后退了几步,薄唇上扬的弧度染着几分的讥诮。
他说,“心不在焉到这种地步,你无视我的功力见深了不少。”
筎果还未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他大步上前,毫不客气地将她拉下了床,就把她往门口拽。
离门口还有几步的时候,他又突然停了下来。
她一时不住脚步,直直地就让他胸膛上撞去,那娇俏的鼻子直接就撞了上去,一下子就变得通红,别说有多疼了。
在她揉鼻子的时候,萧芜暝已经取来了暗红色的大氅裹住了她,二话不说地又是将她往外面拉。
这一次,他的脚步慢了一些,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也是轻了一些。
那夜,萧芜暝带她去了湖中亭旁的小船上,两人大眼瞪小眼,就那样干巴巴的坐了一个晚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36章,床榻了
天光初晓的时候,这人才放她回去,她打着哈欠就往床上倒,却没有想到床应声……塌了。
筎果至今还记得丹霜盯着自己看时那不可思议的目光。
她还以为是自己胖了,后来才想起来,那床应该是那晚被萧芜暝的一记拳头给打塌了床杆。
筎果忽然想起了这段往事,她觉着都是自己沉迷于话本子惹出来的祸事,若那夜她没有通宵看话本子,午时萧芜暝来邀她去湖中小船上的时候,她应该会答应的。
“怎么突然愣神了?在想什么?”
少年温淡的声线将她的思绪拉回。
筎果仰头看着面前的萧芜暝,他披在身上的黑狐裘披风正随风猎猎作响着。
她垫脚垫了许久,身形晃了晃,就直直地朝着他的方向倒了过去,萧芜暝顺势伸出手接住了她。
被冻得发红的鼻子埋入毛茸茸的裘衣里,她舒适地微微左右摆着脑袋,鼻子蹭着他的裘衣,就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小猫。
少年见她如此,觉得颇为的好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薄唇上染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从萧芜暝的怀里抬出脑袋来,看着他,灵动的眉眼弯弯,“等回去后,叫人把我屋中的话本子都清理掉吧。”
萧芜暝微微挑眉,有些惊讶,“怎么突然说起这事了?”
先前他虚张作势地要清理她的话本子,她可是说什么都不肯的。
“看腻了,以后都不看了。”她将小脸重新埋入少年的裘衣里,声音听起来有些闷,但是很愉快的调调。
“那你以后晚上睡不着怎么办?”
平日里她睡不着,全靠看话本子才算消停下来,不去到处搞事情。
“以后就要摆脱萧护卫啦,你陪床的时候,我睡的都特别的香。”
“……”
宸王殿下自己竟还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安神凝气的作用。
一声女人刺耳惨烈的尖叫声划破寂静的雪夜,在黑暗中听起来尤为的让人胆颤惊心。
筎果惊了一下,与萧芜暝对视了一眼,两人随即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
因着那一道叫声太过凄烈,很快各院子的灯都被点上了,一些动作快的下人提着灯笼就跑了过去。
那声音是从灯火通明的大堂内传出来的。
筎果走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了,最先到的人应该是才从外头回来的石裕。
石婉彤坐在椅子上,正抱着石裕的一个手臂哭着,她的半张脸虽被烛光的阴影遮掩着,但还是能将她面上烫伤的部分看的很是清楚。
“石唯语!我要是毁容了,你就拿命来偿!”
她身旁有丫鬟已经端来了水盆,正用帕子沾湿了后擦着她的伤口,动作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却还是弄疼了石婉彤。
石婉彤嘶了一声,抬手就将那丫鬟推开,凶狠地瞪着一旁不语的石唯语。
夏竹站在一侧,像是被吓着了,面色有些苍白,见筎果和萧芜暝来了,便即刻走了过去,“小主子,殿下。”
“发生了什么事情?”
筎果看见堂内的情景,其实心里已经有底了。
闻言,石裕也往她这处瞧了过去,沉着脸对夏竹说,“你说清楚了。”
方才他听到尖叫声,就冲了过来,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石婉彤拉住,她哭哭啼啼地说话,听不大清楚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因为在场的人只有夏竹是外人,他自然而然的觉着这事情与她脱不了干系。
夏竹看向了石唯语,石唯语站在一旁,定定地回望她,她的脸色在昏黄的烛光下,被照地有些惨白。
“方才石二小姐叫住了我,说她一个人端不动这火盆,让我帮她。”
夏竹指着一旁倒在地上的火盆,里头的碳滚落在了地上,虽然已经被石家下人拿水熄灭了火,但还是能看得出有些许碳被烧得通红。
“我去帮她,却没有想到石二小姐竟然在我靠近火盆的时候,抓住了我的手,逼着我拿长夹子往她的手臂上戳过去。”
夏竹说起来这事情来的时候,心有余悸,面色白了白,又看向了石唯语,“你们若是不信,可以看看她的手臂又被火炭划过一道的痕迹。”
“你这个丫鬟真是蛇蝎心肠!女儿家的肌肤是最重要的,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火炭可是会留疤的。”
石唯语冷笑了起来,一手捂着另一个手臂,开口冷冷地反驳着。
夏竹眉头紧蹙,“真的是这样的,我没有撒谎。”
“明明就是你要伤我,为什么要倒打一耙地说我是自伤,还要陷害你?”石唯语紧紧地盯着夏竹,上前紧逼,“你受了谁的指使?要如此害我!”
夏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筎果上前挡在了她的面前,目光淡漠地看着石唯语。
她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淡,“你想说我就直截了当的说,最烦转着弯说话了,就你长脑子了,能说会道了?”
石唯语轻呵了一声,却是没有再说话。
筎果睨了她一眼,转头看向夏竹,“方才的账,我给你记下了,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继续说下去。”
“我与石二小姐争执之下,石大小姐突然冲了过来,说什么石二小姐偷碳,要抓她去跪祖宗祠堂。”
石家院中的用碳都是有额度的,每个月都让下人去账房领,每房的用度都是一样的,只是这是大房管得,二房不经他们的同意,私自去挪用了厨房的碳,自然是不妥的。
夏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坐在椅上的石婉彤突然朝着石唯语冲了过去,抓着她的衣领,泛红的眼眶不着掩饰的有恨意划过。
“你敢用碳伤我!我的脸要是好不了,你这么白净的脸蛋也别想保全!”
筎果看向夏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夏竹点了点头,看向石裕,“石大小姐冲过来的时候,她把奴婢推开了,石二小姐手中的长夹子松了,那碳就朝着石大小姐飞了过去。”
“我不是故意的,是夏竹突然松了手,长夹子夹不住碳,才会伤到了大姐姐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37章,活腻了
石唯语摇着头,后退了几步,死死的咬着下唇,眼眶也泛起了红,有泪光微闪。
“你就是故意的!你怕我拉你去祠堂,你还嫉妒我!”石婉彤因为太过歇斯底里,声音听起来是咬牙切齿的嘶哑。
她死死地拉着石唯语的衣服,浑身因生气而颤抖着,呼吸一下重过一下,“你嫉妒我得了羊场,原先供你用的羊奶都归我了,你见不得我好,就要毁我的容貌!”
大房薛氏是与二房温氏一道跟在石老爷和石老夫人的身后过来的。
薛氏一听女儿竟然有这样的遭遇,即刻上前,扬手朝着石唯语就是一巴掌。
她几近尖锐的质问逼近石唯语,“好你个庶出的,平日里我大房哪里亏待过你,竟然这样害我的女儿!”
薛氏将石婉彤搂在怀中,又朝着下人焦急地喊道:“大夫呢?怎么还不来?”
石婉彤身边的丫头翠儿即刻上前回道:“夫人,已经派人去请了。”
石唯语捂着半边脸,那薛氏打得力道很重,不消片刻,就已经红肿了起来。
温氏站在石老夫人的身后,微微蹙眉,面露不悦,上前讲话,却是在宽慰石裕。
“夫君,是我不好,管教无方,这是唯语丫头犯下的错,我这个做娘亲的一定会让她负责到底的。”她顿了一下,充满愧疚朝着薛氏望了过去,“姐姐,我也是做娘亲的,你要为大小姐出气,我能理解你,今日是唯语丫头错了,你如何罚她,我都不会过问的。”
石唯语那一滴倔强得含在眼眶的泪,在她娘亲温氏语落的时候,也跟着落了下来,在她白净的脸庞下留下了一道泪痕。
无声的哭泣,她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那里,面对着所有人的指责,甚至连她的娘亲都不帮她。
楚楚可怜这一词,够得上她。
她就是长了这样一张能够轻易得到旁人谅解的温婉长相。
筎果在心中啧了一声,要不是因着前世,她看清了石唯语有着何种虚伪恶毒的腐烂心肠,否则今日见了如此场景,她也一定会开口为她说情的。
最恨这种表里不一的人了,都说相由心生,偏偏这石婉彤与众不同。
正如她所料的那样,在场总有袖手旁观的人因着石唯语敛下一双无辜哀怨的眼眸,心软了下来。
“我瞧着大丫头脸上的伤不算重,应该是能治好的,更何况,这事情不能仅凭着外人的一番说辞,就给二丫头定了罪。”
石老夫人向来是偏心二房的,她对着二房有着一种莫名的同理心,今日见石唯语在一旁偷偷哭着也不愿意为自己辩解,心中更是心疼她一些。
还未等大房发难,筎果就不愿意了,“石老夫人是在暗示什么?我的丫鬟诬赖她吗?”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染上了几分讥诮,“这可就真有意思了,大姐姐和二姐姐再怎么说,感情都要比跟我这个外戚来得深,如今大姐姐面容被毁,她不抓着我的丫鬟,却死盯着二姐姐,她这个受害者都不曾说过我的丫鬟半点的不是,怎么你就将话头往我的丫鬟身上扯?”
筎果越说越气,她拉着萧芜暝的衣袖,仰头看向身旁的少年。
俊朗临风的少年便是微微低下头,侧耳听她说话。
小丫头说,“石家人欺人太甚!二姐姐要害我的丫鬟不说,石老夫人要想把罪名让夏竹身上推,我要给他们颜色看看,不然她们就不知道为什么冬日里的梅花是那样的红!”
这边是要见血了。
“怎么,庶出的孙女是个宝贝,我的丫鬟就天生的没人疼吗?”筎果冷哼了一声,目光微凉地扫过面色僵住的石老夫人,继而又对着萧芜暝说:“我要报官!我要告石二小姐谋害我的丫鬟不成,还要陷害她,石老夫人是她的帮凶,我也不饶!”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丝毫没有避嫌,声音要多响亮就有多响亮,落在他们的心中,掷地有声。
石老夫人不曾想过因为自己帮石唯语开罪的一句话,就惹来了这等祸事。
她面色一滞,忽而笑了起来,不甚在意地对着筎果道:“你这丫头哪里这么大的脾气?我不过是立个设想罢了,二丫头平日里的为人如何,大家都很清楚,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定是误会了。”
石老夫人三言两语地暗讽筎果小事化大,指责她脾气差不说,还又摆出了一番说辞,不死心地为石唯语开脱。
筎果几乎是被她给真的激怒了。
她前世的时候,就非常在乎名声,无端端地被人冤枉,扣上黑锅的滋味,拜石唯语所赐,她尝得够够的了,她怎么可能忍受地了自己的丫鬟被人这般欺辱。
“石老夫人你是不是富贵夫人做久了?”
石老夫人被她这么一问,一时间有些反应不来她话中真正的意思。
筎果轻笑了一声,凉凉的嘲讽在她的嘴角一闪而过,“忘记你还是风尘女子时候的做派了吧?”
她当年可是赫赫有名的辣娘子,这种被人陷害冤枉的事情落在她的头上,凭着她那样暴烈的性子,不将那人活活打死,已经算是好的了。
石老夫人眉头紧蹙了起来,她抿着的嘴绷直成了一道线。
“无端端的被人陷害冤枉,我不为夏竹发火讨公道,难道还要对着你们跪地求饶吗?可笑!”筎果灵动的眉眼满满的都是嘲讽。
在她面前玩倒打一耙?
这石老夫人大概是真活腻歪了。
石老夫人见她被激地像个小野兽,眉梢微挑,面上是慈爱的笑,“你看你,说你还不服,你这个暴躁的性子真是不好,我是为你好,才说的,你这丫头啊,性格要改改,学学二丫头,温顺一点,你看,我不是还在为她说话吗?火爆是无用的。”
“稀奇了。”清隽的少年薄唇溢出了一声轻呵,他慵懒的语调里嘲讽的调调十足,“本王宠出来的性子,竟有人胆敢说一句不是。”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38章,揭破
他本就是矜贵的气质,淡笑着的时候,像是很温和地在与人谈笑风生,可他薄唇笑容的弧度每深一分,就让人胆颤心惊一分。
“合着这是在变着法子说本王的不是。”
他懒懒地睨了一眼石老夫人,“本王一向都是很敬重老人家的,你对本王有什么看法,尽管直说出来,你眼睛看不惯本王,那你这双眼珠子就别要了,省得看到本王心生厌烦,若是这嘴总是忍不住要说上本王几句不是,那舌头也别要了,你说了本王也不会改,得浪你的口舌。”
末了,他似笑非笑,“你看,本王是不是很敬重老人家?”
这冠冕堂皇的一番说辞将石老夫人说得不敢再多说半句。
见石老夫人吃瘪,大房薛氏站了出来,对着她犯难。
“老夫人,平日里你如何偏爱这个庶出的,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你看看,好看看我的婉彤,她也是你的亲孙女,你怎么能偏心到这种地步,伤得不重,这事就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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