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清香的茶水从壶中倒入杯中,冒着腾腾的热气,萧芜暝将杯子推至前方,“暖暖身子。”
“谢主子。”
乘风端过茶杯,一口喝下,茶水还未被他喝下,就听见他的这位主子叹了口气,甚至烦恼地说,“这卞东太子是想蹲牢里陪那牧遥么。”
乘风几乎用尽了全力,才忍住没有将那茶水喷出来,可冷不丁地被呛了一下,实在忍不下地小声咳嗽了一两声。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10章,宸王治小祖宗
萧芜暝看了他一眼,乘风随即抱拳低头,“属下明白。”
宸王计算起人来,那目光简直是阴风阵阵。
乘风自屋里头走了出来,哆嗦了一阵,连连摇头,心道,得罪谁也别得罪宸王。
萧芜暝走进屏风后时,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少女恰巧翻了个身,那本就盖在身上一半的被褥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地上。
屋内火炉中的炭烧得正旺,她许是觉得有些热,脚丫子蹬了几下被子。
少年缓步走了过去,将半落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才倾身要为她将被褥盖好,脖颈就被这丫头的手臂勾住,直往她身前带去。
索性萧芜暝眼疾手快,单手撑在了枕头上,勉勉强强制止了她的动作,他也不敢太用力,怕把这丫头弄醒了。
他就这样俯撑着在她的上方,坚持了好一会。
桌上的红烛又烧短了一截,烛光明明灭灭,微微晃动着,马上就要熄灭了的样子。
此时少年的额前细细密密地有汗冒出。
他想起这丫头在睡前囔囔热,他还当她是因多动心不静才觉着热,现下他也觉着,这火炉将屋内烘地太热了。
身下的少女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个比方才还舒适了不少的姿势,她的衣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了一些,露出了弧度好看的锁骨。
深夜寂静无声,衬得那火炉内烧得炭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那深如墨潭的墨瞳蓦然一暗紧缩,他明显的呼吸粗沉,那落在少女身上的目光几乎滞了滞,清隽的眉目蹙了蹙,他侧目不去看时,呼吸一瞬又沉了不少。
这夜漫长,萧芜暝的脑中总是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她睡前说的话。
“你血气方刚,难道没有过燥热的感觉吗?”
这会,他体会的透透的。
果真是一语成谶。
翌日一早,筎果醒来的时候,直觉自己的两个胳膊酸痛无比。
她打着哈欠,翻了个身,却见萧芜暝竟还未起床。
这可就稀奇了。
平日里他总是比她起得早,几乎没有能在醒来的时候看到他还睡着的时候。
这人仅是闭着眼眸,端看着就是清靡霁月的赏心悦目。
她侧身躺着,与他面对着面,抬起手臂想让脑袋搁在上面,却是才动了动,手臂就酸的厉害,有些抬不起来。
形象中她没做过什么粗重的活,怎么会这样?
筎果眼睛眯了眯,盯着面前的萧芜暝,伸手就要去捏他的鼻尖。
无奈萧芜暝是何人,警觉性极高,她的手才伸了过去,一把就被萧芜暝抓住。
眼眸睁开,清眸如将星辰尽般的灿烂。
“你做什么?”他闲适地将握住的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来回晃了晃。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萧芜暝微愣,他觉着这话应是他来问的才对,一时反应不过来,便是顺着她的问题反问了一句,“做了什么?”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趁着我睡觉,拾我,打我了?”
少年哭笑不得,“这话从何说起?”
“我的手臂为什么这么酸?”双手落在他的身上,“还有你怎么现在都还没有起床?是不是昨天偷偷教训我教训的累了?”
她想起前世那些文武百官曾对他夸赞至极,其中一条夸他的就是,他有千百种折磨教训的人法子。
“……”萧芜暝瞥了她一眼,抬起手臂枕在自己的脑袋下,慵懒地重新闭上眼睛,“这就要问你了。”
筎果见他薄唇微微上扬,心里突突的莫名跳快了不少。
他说,“你自己好好想想,昨夜对本文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现下轮到她莫名其妙地追问了。
少年睁眸,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翻身背过她,“自己好好想想。”
她能做什么?
筎果想了好一会,都没有想出个名堂了。
总不见得……是她非礼了萧芜暝吧。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见萧芜暝是这反应,又觉得似乎自己真做了这事情,可又打心里的不相信自己能干出这事情来。
她拉了拉被萧芜暝翻身压过去的被褥,见那人没反应,咬咬牙,索性压在了他的身上,探头去看他。
这一眼不看不要紧,看到了直把她给气疯了。
薄唇抿出似笑非笑的弧度,分明就是在忍着笑。
她打了萧芜暝的肩膀,“你逗我呢!”
说罢,她又扬起手,准备再打几下给自己解气,手还未落下,就又被萧芜暝给握住了。
两人在床上僵持不下。
她用尽了全力,那扬起的手却是没有下落一分,那萧芜暝倒是一派轻松自在,看着压根就没有出力的样子。
筎果是个好面子的,无论如何都不肯认输,便是休息一会,看着萧芜暝不注意,就即可发力,然后毫无意外地被萧芜暝制止住。
一来二去,她累的趴在萧芜暝的身上大喘气,那手臂还被萧芜暝握着,高举着,感觉愈发的酸了。
筎果好面子,但却是怂包一个,直囔囔着求饶,让萧芜暝放她一马。
萧芜暝微微松了力道,挑眉问她,“服不服?”
“服,就服你。”
少年满意地松了手,手才落下,那少女的双手就伸了过来,扣着他线条干净的下颚,嚣张地坐在他的身上,“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
萧芜暝眼眸眯了眯,翻身就将她压下,学着她的动作,修长的手反扣住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笑地邪气,“这是谁治谁?”
感受到他的重量,筎果彻底泄了气,“你治我,制得服服帖帖的。”
少年松手,直起身子,才翻身下床,门就被人轻叩了几下。
马昭的声音传了进来,“王爷,又犯命案了。”
他的声音懒散,听起来是刚起没多久,没有半点平日里遇到事情的紧张,就像是列行公事一般。
萧芜暝应了一声,从衣架子上取下了衣服。
筎果看着他穿衣服,待他将腰带扣上时,她问了一句,“有什么事情是我错过了的?”
萧芜暝淡定,那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但是马昭不一样,他这人的性子是随了他爹马管家的,半点的风声,他都会格外的紧张。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11章,永远比不上宸王
他瞥了筎果一眼,修长的手将最后的扣子扣上,“昨夜杀的人,乘风来禀报时,你已经睡着了。”
筎果了然地点了点头,不用再多加问,她也知道是洛易平所为。
她先前故意拉洛易平入坑,假意请他帮忙追捕牧遥,实际上除了让他自乱阵脚外,更是让他输给萧芜暝。
牧遥这案子很是轰动,五国内人尽皆知,都在盯着这儿的,但凡有些意外,又或者是处理不当,这天下分五国的格局恐怕是会变。
这虽是北戎与沧南两国之间的事情,可其余三国却是伺机而动,一变则天下变。
她要让五国人都知晓,洛易平永远比萧芜暝差了那么一截。
前世的时候,但凡没有为洛易平达成事情的,无论之前有多重用,都不会留下性命。
她当时以为是他处于高位,被权力熏了眼,如今看来,他一贯如此,只是先前不被人察觉罢了。
萧芜暝见她作势要起床,便出声阻止了她,“尸首有什么好看的,在府中待着。”
筎果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看到了以后会害怕。
可她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也试过曾被血溅到脸,比起那些,区区五具尸首算的了什么。
她撇撇嘴,“我就是从死人胎里爬出来,我才不会怕呢。”
萧芜暝无奈,心知是拗不过她的,便是应了下来。
原先那些尸首就那么倒在巷子口,身下是一滩早就被雪凝固了血。
刺眼的红与白雪成了强烈的对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血腥味,挥之不去,令人作呕。
那五人死时,是在巷子里的,是乘风昨夜故意将他们拖至巷子口,又将他们身上的雪扫去,好让百姓们一早出门时,就能看到,引发议论。
届时,大局已定,那洛易平想做什么补救,也不得而法了。
这雪下了一夜,天光亮时,才小了一些。
正如萧芜暝所想的那样,百姓们围在那里,议论纷纷。
身形颀长的少年撑着一柄黑伞,缓步而来,他身旁跟着脚步轻快的筎果。
雪天地滑,她蹦蹦跳跳地走着,时不时地就要他拉上一把,以滑到。
大抵是有人护着不怕摔,她快走到那巷子时,竟还小跑了起来。
萧芜暝无奈,追了上去,撑着伞的长臂向前伸,将她罩在伞下面。
筎果从人群里挤进去时,衙役们正巧已经用白布将那五具尸首盖住了。
萧芜暝随后而至,对着那些衙役颔首,衙役便退到了一旁。
少女双手背在身后,学着萧芜暝的模样,看起来有些老成,她指着其中一个尸首,“把布都给我拉开,让我看看脸,让大伙也认认,有没有认识的。”
筎果非要去看,是因为她要去认认,死的是什么人,若是有洛易平日后的得力杀手在其中,她也便是放心了。
为首的马昭便是看向萧芜暝,以目光询问,只见少年眉头轻蹙,但还是点了点头。
马昭便亲自上前,将那白布掀开了一些,掀开前,他还不忘提醒筎果一句,“这几人死相有些难看,小主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筎果点了点头,又对他挥挥手,示意他赶紧的。
马昭将白布掀开,五具尸体的头便露了出来。
正如马昭所说的那样,那五人的脸甚是恐怖,竟是七窍流血,而那些血迹早已枯涸变黑,爬满了脸。
筎果微微蹙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的后背被一个胸膛抵着,有青竹的香气传来,将空气中的血腥气盖住了一些。
便是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萧芜暝。
她的心安了安,低眸略略地扫过了那五人的脸。
有三个熟悉的,她认得出,不过在前世的时候,这三人虽是被重用过,但因着一次失误,害得洛易平全盘皆输,不得不弃国逃走。
至于另外两个,她便是已经死过了一回,都不会忘记这二人的脸!
前世这二人得了洛易平的密令,将秋歌儿侮辱杀害。
他们后来得到了不少洛易平的赏赐,在洛易平流窜另起国时,偷偷溜走了,用那些赏钱买了座宅子,在萧芜暝治理的国泰民安下,他们竟也成了员外这样的人物。
死了正好。
筎果眉眼沉了沉,她深知洛易平视秋歌儿为卞东皇室的丑闻的证据,不会断了杀她的心思。
杀秋歌儿的不会是他们,还会是别人。
她别过眼去,凑近了萧芜暝,不再去看。
萧芜暝见她脸色不好,剑眉便是紧蹙了起来,“是不是吓着了?”
筎果摇了摇头,随意找了个借口,“胳膊酸,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她不提昨晚便也还算好,一提起来,萧芜暝的眉心就跳了跳。
这丫头昨晚睡得那么沉,连乘风来过都不知道。
要说是没睡好的人,那也应该是他吧。
马昭象征性地询问了一番百姓,百姓们皆说是没有见过。
见状,马昭便是命人将白布条重新盖好。
站地离那些尸首最近的一个手拿着拐杖的老头子忽然发了话,“我认得这二人。”
他将手中的拐杖举起,指着其中的两个尸首,十分坚定地说道。
马昭随即制止了衙役遮盖尸首的动作,上前询问,“老爷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的!老夫我认人是最厉害的。”他指着其中的那两人,说道:“先前不是因着粮仓大火,筎果拿了粮票发放给百姓么?”
众人点了点头,听着他继续说。
“在那之前啊,不是有两个小伙子在粮仓那里搅局,暗搓搓地说着咱宸王不好的话?他们被老夫我认出不是郸江本地人后,灰溜溜的走了。”
百姓中有几人喊道,“我想起来了,的确是有这么一件事情。”
“我也记得这事情呢。”
“这些人居心叵测,一直想害咱宸王于不义,我看啊,这是他们被自己人给干掉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会因着花灯节,城中来了不少外人,我看那场火,不是这几个放的,也绝对与他们有关系!”
那个老头子,突然高声道:“王爷,此五人身后之人,定是下令放火烧咱们粮仓之人,绝对不能放过!”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12章,鬼迷心窍
郸江人本性淳朴执拗,自己辛苦劳作了一年才有的成,就那样被一场大火烧得光,此气不出,绝对不会放下。
萧芜暝颔首,上前承诺,“大家放心,本王一定会为你们的农作负责,查出这幕后之人。”
筎果转头,一眼就看见了那藏在人群中,转身要离开的洛易平。
她高喊了一声,“卞东太子,你可认得这五人?”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看见正要离开的洛易平。
他身旁还有一个桂公公,听到筎果的喊话,瞪了她一眼。
洛易平身形顿了顿,转头面向众人时,那张只有一些红印子的娃娃脸上仰着一贯温淡的笑。
“方才我站在后面,没有看清楚这些人的脸,不过……你为何单单问我?莫不是在怀疑本太子?”
最后的一句话,说得颇为的有分量。
他是卞东太子,一个不小心生怕得罪了他,寻常人哪里敢怀疑,听了他这话,理应是说些宽慰他的话。
可筎果不是寻常人,尤其是有萧芜暝在,她胆子大得很!
“当然啊, 不然我问你说什么?”
这样秉直的脾性有些时候还真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尤其是像洛易平这样习惯虚伪示人的伪君子。
他几乎是没有想到筎果就这样坦荡荡的承认了。
“你这丫头是不是对本太子的误解太深了?我要什么有什么,即便是杀人,用得着自己动手么?”
“杀人当然是要自己动手才能感觉到痛快啊。”
筎果回的是理所当然。
这话虽是听着有些不合礼教,却是没有说错的。
“无缘无故的,本太子为何要杀他们?”
他笑着走上前,低头认真地将那五人的脸一一看过。
五人的脸看完,他也正巧走到了筎果的面前。
他虽是在笑,可目光微凉,落在筎果的身上,似乎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洛易平很是认真地说,“我不曾见过他们。”
“是吗?可他们身上穿得,都有卞东的样式在呢。”
筎果从萧芜暝手上拿过剑,用剑柄将最近的一条白布完全掀开。
剑柄指着那人腰间挂着的配饰,她看向洛易平,“这个样式的配饰,应该是卞东宫中的吧,我曾在桂公公身上看过到一模一样的。”
众人的目光便是看向了那桂公公。
桂公公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腰间的配饰,脸上的笑意有几分的尴尬,“这样式很常见的,是我在你们都城小摊上买的,我看他们也应该是在那买的。”
这话中意思,无非是说那五人虽不是郸江人,但也可能是北戎人,又或者是其他四国之人。
想以此断了关系,他倒是想得美。
筎果淡淡地瞥了那满是胡口的桂公公,冷笑着,“我曾经学着卞东国送来的财神画像,画过一张相似的,我记得那财神腰间的配饰图腾,与你们的一模一样。”
众所周知,各国的财神画像都不尽相同,尤其是以服饰区别最大。
而众画师在设计本国财神画像时,不约而同地将本国的图腾藏于画中,以示真伪。
“这……这……”
这大冬天,桂公公额前直冒冷汗,一看就是非常的心虚。
桂公公抬眼觑看着面无表情的洛易平,当下就觉得心凉了半截。
“桂公公,你好好解释解释。”
这说话发难的,正是他的主子,洛易平。
在他的目光逼迫之下,桂公公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爷,这五人是小的老乡,小的一时鬼迷心窍,与这五人有钱财的纠纷,昨夜向他们要钱,争执之下,这五人被我打晕了,我一时害怕,就跑了。”
被冻死的人,的确是会出现七孔流血的可能。
洛易平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你混账!”
他转身就对萧芜暝说,“此地是宸王的封地,我这仆人虽是没有杀死他们,却也是因着他,这些人才枉死的,现在我便是将桂公公交给宸王你处理,本太子相信你会秉公办理的。”
萧芜暝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慵懒地调调扬起,“你当本王很闲是不是?既然死的不是我郸江的人,犯案的也不是我郸江百姓,那与本王何干?你自己处理了就行了。”
末了,他又说, “虽然知道你离不开桂公公,但本王相信太子你会秉公办理,不会徇私枉法的,你就不要为了避嫌,把事情推到本王身上了,本王与你又不算是很熟。”
此话才落音,围观的百姓里头就有笑声传出。
洛易平微微蹙眉,忽又舒展开来,“既然如此,那就不劳烦宸王了,不过还有一事,希望宸王能帮忙。”
他停了下来,看向萧芜暝。
少年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手,“本王劝你不要再说了,说了本王也不会答应,你无端端地被我拒绝两次,多少顾忌一下自己的面子。”
他停下来看萧芜暝,不就是想听萧芜暝说上一句,“但说无妨。”
可萧芜暝偏就不如他的愿,不给他机会。
“宸王你……”洛易平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他,脸上神情几经变化,最后呈了一脸的不可思议。
筎果在一旁看着,心中忍不住感叹洛易平这演技,一看就是和牧遥是一家人,看看,多能装啊。
萧芜暝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明知前方有坑,还义无反顾地掉进去,专门被他坑害?
洛易平这是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好面子,非要在百姓面前装作一副容易亲近好说话的样子呢。
当人人跟他一样以做伪君子为一生目标么?
他这样看着萧芜暝,却没有得到如期的反应,反而是蹙眉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下文。
百姓也没有如他所料的那样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地说着萧芜暝,同样是与萧芜暝一样的反应。
这都是些什么怪人!
他甩袖,像是泄了气,道了一句,“罢了。”
他深呼吸了几下,又说,“这桂公公到底也是犯了事情的,不能再和平日一样出入自由,本太子原先想向宸王借个地方,把桂公公暂时看押在牢中。”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13章,国体是个什么玩意
“这当然是不能的了,开什么玩笑?郸江的牢饭那标准定得比都城的还高些,饭钱不是钱么?”
洛易平断没有想到,萧芜暝会这样堂而皇之地就将这等小事拿出来说,这番说从他口中说出来,味道就变了。
明明是抠门的意思,这会儿却变成了他在占郸江公的便宜。
“既然宸王不愿意,那本太子就另找看押桂公公的地方,以示公正。”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些围观的百姓就纷纷离开,三两成群的说着今日要买什么菜,烧什么饭。
没有人在意他要做什么,装成什么样子。
这日正午,桂公公被洛易平的人锁在牢车内,头固定在牢车上方,因着如此,他只能站着。
那牢车就那样堂而皇之的停在了郸江最热闹繁华的街头,上头还挂了个牌子,写着桂公公的条条罪状,以示公正。
城中酒楼的二楼靠窗的地方,娇俏的少女正捧着汤盅小口小口地喝着,放下汤盅时,目光落在了大街上,不少的行人经过那牢车,偶尔有停下来看那块牌子的。
萧芜暝和巫马祁办事情去了,厨娘今日又请了假,府中二宝和马管家抢着要下厨,这两人的厨艺她是见识过的,吃过一次,给她留下了颇深的阴影,因此她决定一人下馆子潇洒。
有风微微拂过。
她转头看着那个不请自来的洛易平。
“本太子罚他站在里头,直到我离开回城,他跟我回去领罚。”
筎果觉得莫名其妙,她和洛易平不算是熟到他连如何惩治自己仆人也要来告知自己一声。
因着如此,她不知道要回些什么话,但她本就也不想与他多说,便是低头吃着菜。
垂眸时,她的目光暗了暗。
洛易平的这个惩治法子,是卞东独有的折磨犯人法子的一种,她也曾尝过。
1...5354555657...2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