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如今她又给了他希望,恐怕他会加快行动。
少女胆怯怯地拉了拉萧芜暝的衣袖,“我光想着帮你,欠考虑了。”
这不是把她自个给搭进去了么?
筎果快怄死自己了。
她顿了顿,又着急地说,“可你也看见了,他面上的那些肿包怎么可能会消得这么快,夏太医说了,要每日取清晨太阳未出时的露珠来镇痛,才会有此效果,他身边的那个桂公公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萧芜暝愿意松口,让洛易平住进府中的原因。
想抓牧遥,就要从他身上入手。
但牧遥行事谨慎,府中的影卫乘风跟着洛易平好几日,都不曾见过牧遥现身,每次取露珠瓶子,那瓶子都放在了不同的地方,洛易平也不曾与谁打过面照。
萧芜暝叹息了一声,将她拉至自己的面前,“我自有办法,日后这种危险的事情,不要再做。”
“你这么紧张的话,不如等过了年关,就与我定下婚约。”
三句不离这事,她这是怎么做到的?
萧芜暝微微蹙眉,却是拿她无可奈何地笑了,“那这就做赌注好了。”
“好啊,若是我赌赢了,我就向你那个无良国主要个婚约去,若是你输了,就由你出面向我皇爷爷讨我。”
筎果想到自己没有亏本的可能,便是高兴地拍了拍手,又道:“就这么决定了。”
不过话说回来,前些日子寄出去的那十封书信竟然还没有回信。
按照皇爷爷那样一心想将她嫁出去的心思,怎么可能会没有消息?
夜深时,寒露重,郸江这个城,百家灯灭,百姓们一早就蹲炕上暖和去了。
路上挂着的街灯,随风摇摆着,烛光明明灭灭的,只剩下几盏没有被封吹灭。
王府前门被人打开,有一个黑衣人从里头走了出来,将门关上时,轻手轻脚的,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那人脚步很快,从大街转入小巷子里。
那是个死胡同,道路两旁挂着的灯笼早就被夜风吹灭了。
雪片在空中飘着,随着刺骨的北风袭来,让人有些真不开眼睛。
蹲在屋檐上的乘风无惧风霜,半眯着眼睛盯着下方的那个漆黑一片的巷子。
一个黑影闪现,跪在了地上,“爷。”
“明日一早,我要看见她。”
“是,属下明白。”
月光清浅,巷子里走出一人,脚步要比方才还要再快一些。
乘风伸了个懒腰,蹲了他这么多日,终于露出破绽了。
翌日一早,因着一夜的雪又将原先有些融了雪覆盖住了,气温要比前几日还要冷上好几分。
屋内的火炉里炭烧得正旺,窗户半开着,又冷气灌入。
筎果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挣扎了好久,都未能起身。
天寒地冻的,还是被窝最舒服,就是少了个给她暖床的。
萧芜暝天光刚显时,便出去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07章,牧遥被抓
她手背遮着嘴,打了个哈欠,双眼湿湿的,哈欠泪从眼角滑落,她将小脸埋进被褥,左右擦了擦,末了,叹了口气。
门外二宝高喊了一声,“卞东太子,你不能进去,我家宸王不在,屋里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吱呀一声,应声被人自外推开。
筎果趴在床上,抬起头,眉头轻蹙地望着来人。
洛易平见她还未起身,一双桃花杏目红红的,有泪光闪过,他愣了愣,还未回过神来,就听见这丫头怒声道:“你倒是改得挺快,明目张胆了!”
二宝小步跑了进来,站在门口,低下头,“对不起,小主子,我没能拦住卞东太子。”
“谁能拦得住他。”筎果凉凉地哼了一声,脑袋重新埋进被褥里。
她生气地很,呼吸起伏很大,从洛易平的角度看过去,仿佛是在伤心的哭。
他微微蹙眉,“你怎么了?又是为了牧遥一事么?”
筎果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很快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萧芜暝那个不负责任的,一大早就把我气哭了,他说什么就是不肯把牧遥抓回来,说什么这是推给六皇子了。”
洛易平了然地点头淡笑,“要找牧遥,有什么难的。”
“听你这话,这是找到她了?”
“若非如此,我做什么一大早就来找你?”洛易平转身, 侧目,“我在外头等你。”
门重新被关上了。
二宝和洛易平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筎果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直感叹洛易平这渣男原来是这么好骗的。
待夏竹端了水来给她梳洗打扮,等到她出门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洛易平倒是个好脾气的,干巴巴地在门口等了这么久,竟也没有开口催里面一声。
二宝早就败下阵来,寻了个靠石柱的地盘腿坐了下来,时不时地捏着泛酸的脚。
门缓缓打开,屋里头走出来的少女长发绾起,用浅黄色的丝带轻轻束着,只插了一只简单至极的银色簪子,一眼就能看出她这性子利落。
见多了温婉的姑娘,筎果这样的确实是让人眼前一亮。
洛易平的目光在她身上滞了滞,也不知那二宝喊了他好几声的变动太子,最后没办法,推了推他,他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明动的丫头甚是羞涩地笑了笑,错开了目光。
完完全全的就是被看穿了心事而颇为尴尬的笑。
筎果见他这样一幅少男心懵懂的蠢样子,在心中冷笑,若不是知道他的为人,有目的时痴情公子,没利用价值时则是狠心渣男。
他这都演成了这样,可真能够唬人的了。
可惜,他这一套在筎果这里压根就不管用。
“牧遥呢?你不是说带我去?”
她的口气不是很好,还带着几分的怒意,洛易平只当她是还因着萧芜暝吊起的心火没有消下去,所以并不是很在意。
“我属下在城西的一个巷子里找到了她,怕打草惊蛇,我现在带你去。”
正说着话,萧芜暝款款而至,身后浩浩荡荡地跟了一批人,瞧着衣服,都是府衙的衙役。
清贵的少年扫了眼洛易平,随后看向筎果,“牧遥找到了。”
语落,他便微微侧过身,他身后是被看押住的牧遥。
洛易平有一瞬间的不信,在他看见牧遥被架上了铁链,正泪光盈盈地望着自己的时候,眸中的阴鸷一闪而过。
牧遥张了张口,分明是想说什么的,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无声地哭着。
既想要求救,可却不能开口。
这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此时,王府里聚了不少的人,不少的百姓在街上看见宸王将牧遥抓回,便都前来围观。
牧遥明明是逃狱出来的,却没有穿着脏破旧的囚衣,而是一身质地很好的翠烟衫,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一件白色短袄,头发也是梳戴着心的发髻。
头上,耳垂,脖颈,手腕处穿戴的首饰都是全套的,以红宝石为主的配饰。
筎果微微笑着,走进了她一些,站在与萧芜暝并肩的位置,“看来我白担心了,还怕你受苦了,但现在看看,你这逃亡的小日子过得十分的滋润。”
她语调凉凉,还未说完,已有不少的百姓在旁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了起来。
“猪肉李那一家极抠门,她不可能身上还有钱,我看啊,一定是有人帮她的。”
“不是牧老将军么?”
“我看不是,牧老将军一介武夫,怎么会懂买这些女儿家的东西。”
“她这一身价钱可不凡啊,我看是某个有钱的公子哥。”
这些百姓的话入耳,听得牧遥心惊肉跳,她下意识的去看洛易平,却不想洛易平侧过身,听若未闻,甚至也没有再看上他一眼。
半响,洛易平忽然发了话,“敢问宸王,可是在城西的那小巷子里找到的牧遥?”
萧芜暝瞥了他一眼,目光甚是莫名,“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本王一时兴起,想着就抓她回来,毕竟是个背了命案的人,让她流窜在外,百姓的日子也是过得心惊胆战,便让衙役跟随本王在城内搜索。”
他顿了顿,挑起的眉梢弧度上扬起好看的弧度,“但没有想到才搜了王府外的一条街,就抓到了她,她那时正鬼鬼祟祟地掩在墙后,你说巧不巧?”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是被……”洛易平脸色明显沉着。
“被什么?你要说什么?”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眉目温淡,薄唇上扬的弧度却是带着几分的讥讽。
洛易平沉了沉气,“宸王果真能力出众,六皇子来后找了此人犯多少日,半点线索都没有,你出门溜一圈就把人给抓到了,在下,十分佩服!”
“纯粹是运气好。”萧芜暝倒是不客气,欣然接受他的夸赞。
牧遥一直都被他安排在城西的那个废旧的巷子里,为了安抚她,买了不少好东西给她,还派了专门的人伺候她,她闭门不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王府外的那街上!
他眉头紧锁,细细地想着每一个细节,却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08章,天下谁能比得上你
而那娇俏的少女正拉着萧芜暝的手臂左右摇摆着撒着娇,说着好听的话,“果真还得萧护卫出手。”
洛易平闻声望过去,筎果正绕着那清俊温润的少年转圈圈。
她说,“天下谁能比得上你。”
这话,于洛易平而言,字字诛心。
方才这丫头还堵着一股子气,对每个人都没什么好脸色,即便他搬出了牧遥,也没见她有好脸色,萧芜暝不过是用了诡计,倒是哄得她开心。
白锦靴子上前,映入牧遥的眼中,她抬头,看着面前的卞东太子。
这人问她,“宸王说的,可是真的?”
牧遥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昨夜入睡后,醒来时,已经被人用铁链锁着了。”
洛易平眉头微蹙,心中已是猜测到了几分,却是不肯相信。
他一生自负,先前在郸江查探一番,因着北戎国主忌惮萧芜暝,所以派给此地的护卫兵也不过是二三十人,饶是萧芜暝再如何懂得遣兵调将,这二三十个护卫兵也不足以镇守郸江。
是以如此,他让下属假冒外商,用了高价买下了城西的那条巷子。
外人不知真相,只以为那巷子废弃了,没人住,所以牧遥住在那里是最不会被人察觉到的。
可依着牧遥的这个说法,恐怕是半夜里又被人带走了。
而一早他的下属还又他通报,一切都以计划行事,没有意外。
那个下属……
他抬眸时,晃了晃眼,竟是见那下属换了一身北戎人的衣服,站在了萧芜暝的身后。
那下属也看到他了,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继而对萧芜暝拱手,“郸江此地有灵,所以才有宸王在此坐镇。”
洛易平这下子看清楚了,那是下属不是背叛,是本就是萧芜暝的人。
牧遥被捕一时传的沸沸扬扬,可专心调查的六皇子却还不知道此事。
他正站在一户人家门口,盯着自己的随从盘问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
此时,这老婆婆的儿子回来了,见到萧高轩,便是挥手赶客,“六皇子不用再盘问小人的娘亲了。”
他话还未没有说完,就被那随从给呵斥了一声,“不配合我们查案,就把你们也给抓进去,反正郸江牢狱里挺空的。”
“你们还不知道么?宸王已经把牧遥给抓住了,现在那人犯就在狱中老实蹲着呢。”
“你说的可是真的?”随从一脸的不信,从入城起,他就看在眼里,那宸王可是个不干正事的主。
“骗你做什么!”那老婆婆的儿子颇为骄傲地道:“我可是听府衙的人说了,宸王带人出发前,说先让大伙去酒楼里吃顿好的,吃饱了才有力气抓人,这正和衙役们商量着去哪家吃,在巷子里就看见牧遥了。”
他们在这头辛辛苦苦地盘问,跑动跑西的调查,累的半死不活,嘴巴都给说的磨破了皮,那宸王倒好,轻轻松松,出门遛个弯就把人顺手给抓住了,这是预备气死他们主子么?
“你们要是不信,大可去牢狱里看看。”
六皇子面无表情地转身甩袖就走,随从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那老婆婆的儿子扶着她起身,对萧芜暝夸赞连连,还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那六皇子大事做不成,体恤百姓都不懂……娘你在外面站了这么久,有没有受寒……”
六皇子脚步滞了滞,再抬脚时,脚步加快了不少。
他身旁跟着的随从大气不敢出。
再没有比这还要丢人的事情了。
牧遥被抓回,萧芜暝便放出话来,说三日后开堂审理,欢迎百姓前来围观。
六皇子却认为以夜长梦多,要他即可开堂,那变动太子附议。
这二人面目严肃,与萧芜暝对立这,做好了长时间对峙的准备。
却不想那少年王爷轻飘飘的道了一句,“此案与卞东太子你无关,你不要多管闲事,引火上身。”
这话说的暗示成分十足,洛易平一听,便知道萧芜暝已经查出了一些什么。
他面色沉了沉,眉目蹙得很紧,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再说。
萧芜暝扬眉,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那不肯让步的萧高轩,“六堂弟,你这么积极, 不如你代本王审案?本王绝不介意被人夺权,再大的劝也被你老子夺了,区区的小案子,你想判啊,大可坐上那高台之上去,本王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
萧高轩死死地盯着萧高轩,垂在两侧握成拳的手发出了清脆骨骼的声音。
“宸王为何要三日后才肯判案?我需要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向我父王禀报时,都不知道该如何说。”
少年温淡地笑着,薄唇扯出的弧度却染上了几分的邪气,“你怎么忘记了?这案卷本王还没看过呢,总要留给我点时日吧。”
“案卷我看过,不长,我只用了两个时辰,相比以宸王的能力,总不会比我用的时间还长吧。”
修长的食指竖起,在他的面前左右晃了晃,宸王是个何其坦荡的人。
他说,“那玩意写的枯燥,本王一看就容易犯困,以本王之前的经验来说,三日勉勉强强能看完。”
“……”
厚颜无耻!
可即便是他都摆出了这样的姿态来了,那些百姓却没有一个说他不好的,纷纷都说他辛苦了。
他不过是看个案卷,这就辛苦了?
六皇子一向都知道萧芜暝深得百姓喜爱,却没有想到竟然到了这种不可思议地程度。
入夜,雪风小了一些的时候,筎果啃着果子,趴在窗口吹着冷风。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身后屋内的灯点的亮堂。
萧芜暝坐在窗旁,倒了杯茶给她,被她推开了。
“我要喝凉的。”
屋内的火炉炭烧得正旺,她已经是只穿了一身轻衣,都还觉得热的不行。
少年听话地将杯子放在了方桌上,伸手就毫不客气地将窗户关上。
“有没有热到那种程度?”
他的手抵在窗上,一手持着玉骨扇,打了一下将要把他的手掰开的小手的手背上。
力道不重,这丫头却是夸张地叫了一下,将手回,对着半点都没有红起来的手背呼了呼。
她抬眸看向已经起身,以颀长挺拔的身躯挡着窗户的萧芜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09章,老实待床上去
“你血气方刚,难道没有过燥热的感觉吗?”
“……”这标准的话本子用语,她学以致用的还挺顺。
小手扇了扇风,觉得还是有些热,索性她跳在了萧芜暝的身上,胳膊越过他的肩膀去扒拉窗户。
她一跳上去,萧芜暝下意识地就抱住了她,支不开双手,无法去阻止她。
“下来。”少年无奈,只好低声制止她。
然而筎果这丫头天怕地怕,就是不怕他。
她装作没有听见,小手努力地去够窗户。
没有再比这一刻还要想念她细长的胳膊了。
致的下巴搁在萧芜暝宽厚的肩膀上,一双桃花眼干巴巴地盯着自己的手距离那窗户只差了一个小手指头的距离,却是犹如隔了千山,怎么都够不到。
对于萧芜暝的警告,她听若未闻,咬咬牙,身子向前倾,大拇指与食指终于捏到了窗户木栏的边缘。
萧芜暝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抱着她就准备走,正巧带地筎果将那窗户打开了一条缝。
“夜深了,你老实待床上去。”
少女眼尖,一眼就看到有个身影闪过。
她被萧芜暝一步步地带离了窗户处,急的她连连拍着萧芜暝的肩膀,“停下,快停下,有些不妥。”
少年止步,很快地将她放在了地上,两人掩在窗户后,查看着院中的情况。
那人速度很快,眨眼之间就不见了。
萧芜暝将窗户推开了一些,冷风灌了进来,筎果下意识地哆嗦了一阵,往他身后避了避。
又开始飘雪了,这夜雪下的要比方才还大了不少,随风灌入飞舞,让人一时间有些睁不开眼睛。
俊朗的少年清眸拓墨,一双黑眸眯了眯,看向了院中的那棵老树上,树影微动,没有人影。
他将窗户重新关上,“乘风去了。”
郸江虽是护卫兵不多,衙役也不过数人,但到处都暗藏着影卫。
这些人原先是与那些国主暗插在此处盯着萧芜暝的暗卫互相对持着的,时日久了,他们见那些暗卫都是拿着一丁点的月俸不甘心,糊弄了事的,索性便也没有再管他们,可但凡有别有居心的人,都会被他们格外关注。
郸江这座城,看似最易攻进去,实际上萧芜暝密布如网。
就像是洛易平,他先前自以为不被人察觉地偷进郸江,实际上一入城,就被影卫的人给盯上了。
他做了什么,萧芜暝都清楚。
王府后门的巷子是个死巷,连月光都照不进去。
一道身影闪了进去。
那里头有五人候着,一见到他,便是跪在了地上行礼,小声地道:“拜见太子爷。”
那人将面上的黑布拉下,露出了一张与他阴鸷地神情极不相符的娃娃脸。
洛易平扫了地上跪着的五人,眸光冰寒,“先前本太子到消息,北戎国主给了那六皇子一道密令,上面有着期限,若是到了期限,萧芜暝还未将此案解决,六皇子便会找借口治了萧芜暝,废了他的封号,郸江也成了他六皇子的。”
他转身,狭长的眸中碎碎的铺着一层冰,“我本打算在萧芜暝被废时,将牧遥交出,救他一命。”
郸江百姓如此尊重萧芜暝,只要他救了萧芜暝,那些百姓的心自然也会想着他洛易平一些,届时他再命人造势,五国内人皆知,是他洛易平帮了萧芜暝,谁还敢再说,他卞东太子永远差萧芜暝一截?
可棋差一招!
在百姓心中,萧芜暝轻轻松松的就将牧遥抓捕归案,他和那个六皇子再如何努力,也不过是无用功。
他想起那日筎果围着萧芜暝团团转,说着好听的话逗萧芜暝开心。
天下谁能比得上萧护卫?
这话犹如魔音,在他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的想起。
手紧握成了拳,洛易平的关节吱嘎作响,在这寒凉刺骨的黑夜里挺起来格外的让人心颤。
“此事会败,全因你们之中被插入了细作。”
跪在地上的那五人左右互看了一眼,同说,“我们会想办法将那细作抓回,听太子爷发落。”
“他是萧芜暝的人,动不得。”
白锦靴子缓步走在他们的身侧,他走得很慢,每一步将雪踩在脚下,就像是在碾压着森森白骨,雪靴子碾压着积雪,发出悉率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骨头被碾磨成粉的声音。
那五人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脸色,感受到那股凌厉的杀意,浑身僵住,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坏了我事情的人下场如何,应该很清楚。”
他站定在这五人的身后,瞳孔里只能看到漫天飞舞的雪花,“不要脏了本太子的手,你们自行了断。”
那五人吓的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纷纷转过身,不断地磕着头,“请太子责罚,日后我们定不会再有失误,请太子责罚……”
那条死巷子里有冰冷的刀光闪现,快得就像是夏夜中的闪电,让人恍惚。
下雪的深夜,郸江城仿佛陷入了寂静,没有任何声音。
只有极小的靴子踩踏过雪地的悉率声响起。
雪又落得大了很多,似漫天的鹅毛飞舞,不消一会,那巷子里的五条尸首已经被雪掩盖了大半。
坐在屋檐上目睹这一切的乘风回去向萧芜暝复命去了。
他入屋时,燃了半截的蜡烛光线昏暗,一道描绘着墨竹图样的屏风架在了床前,将屋内一隔为二。
筎果被萧芜暝哄着,已经熟睡了过去。
清雅的少年坐在桌前,忽明忽暗的烛光印在他英俊的侧脸上,五官轮廓的线条本是温和,却被烛光映地有些冷意,眉宇被勾勒出冷漠凌厉。
乘风站在他的面前,压低了声音,将方才所见一一禀报。
1...5253545556...2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