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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萧高轩贵为皇子,自是要比寻常人高傲一些,都城的质子质女都是要上赶着巴结他这种皇子的,心中自然是低看了筎果一分。
“笑话!”他冷哼了一声,甩袖。
“在郸江,本王最大,此女是本王的主子,你说,她是不是能惹的人?”萧芜暝挑眉,又说,“再者,齐湮为盛,虎狼之心不可小觑,她可是那齐湮国主的宝贝疙瘩,你若是招惹了她,回头北戎与齐湮交恶,这个责你担得起么?”
同样的威胁回敬了他。
萧高轩一时吃瘪,面色难看地说不出话来。
清风俊朗的少年抬眸看了一眼那落魄可怜的卞东太子,目光在他的面上顿了顿,似乎是良心发现了,忽然改了心思,松了口风。
“不过堂弟你贵为皇子,又是来代我行事的,关上门来到底也算是一家人,本王就卖你一个面子,让卞东太子住进来,不过客房没有,你们只能挤一起。”
筎果与他对视了一眼,萧芜暝朝着洛易平的方向看了过去,筎果便是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心中了然,便也没有反对。
“在下先谢过宸王,六皇子。”
少女忽然想起昨日她还被马管家因着请客喝酒的事,被絮絮叨叨的说上了几个时辰,便是开口说,“不过马管家近日说了,年关将近,府中花销多了不少,你们平日里的三餐,自行解决。”
这抠得颇有马管家的真传。
马管家闻言,赞许地对她点了点头,与身旁的二宝感叹了一句,“这丫头懂事了不少。”
闻言,萧高轩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一早听闻宸王节俭,王府入不敷出。”
话虽说这么说的,可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却是定定地落在那些兹啦作响的烤串上,这话中意思便是又变了变。
萧芜暝倒是大方,他拿起了几串烤串,“尝尝?”
“不必!”
王府来了两个不速之客,郸江百姓听了,都轮番入府要看一看这二人。
王嬷嬷的那屋内窗户掩着,六皇子的随从看着外头乌泱泱的一片人,皱着眉头,“这些个人当我们是什么了?”
他们在外,因着身份不同,装扮也经常是宫中的装扮,被人围观倒也不觉得什么,但郸江百姓不同于都城的,看他们那叫一个目露稀奇,仿佛在围观什么稀奇的动物。
“不如我请宸王让人把他们都赶走?”
桂公公也是觉着不爽,开口提议道。
“不可。”
两道声音同时传来。
洛易平与萧高轩对视了一眼,皆是微笑颔首。
洛易平缓缓地道:“王府一向任由百姓自由出入,宸王都没说什么,我们一住进来,就要指手画脚,这传出去,只会说我们容忍不下这些百姓。”
在位者,上位者,名声最重要。
午饭的时候,筎果因着一大早吃了不少的烤串,撑得只能喝点小米粥。
她坐在位上,蹙眉琢磨着一件事情。
郸江仓库失火那晚,牧遥偷了她几大箱的珠宝首饰,自然是不会自用的,都是帮洛易平行事,虽说因着牧遥成婚,赚了不少回来,可这心里到底是不舒服的。
落在别人手中倒也罢了,落在洛易平手里那就是恶心。
别说她要的东西,即便是不要的,洛易平碰一碰,她都觉得他配不上碰自己的东西。
况且,他派人放火烧粮仓,其心可诛。
洛易平一心想害萧芜暝,让无良国主能够抓住他的把柄出此下策,却害得郸江百姓辛苦一年的劳作付诸一炬。
此仇定要他换回来。
他自小是太子,当真是不曾尝到过饿肚子时让人崩溃的感觉。
筎果是被饿过肚子的,前世刚入卞东时,学规矩时就被宫中老嬷故意折磨过,进冷宫后,三餐不是没有,只是时常都是馊了的,难以入口。
这一笔笔的帐不想起便也就罢了,想起了她必要讨回来。
萧芜暝曾教过她一件事情,睚眦必报。
如此,做人才痛快。
这滋味她在石家的时候,已经尝到了,确实不假。
洛易平向来是个不会让自己受苦的主,前世他即便流窜在外成了流寇,却还是日日锦衣玉食,可见一斑,
他如今的这幅落魄样,也不过是在装可怜,为了入住王府罢了。
钱财,他一定是有的。
她摸着下巴,抬头看了看房梁,又环顾一圈厅内。
对上萧芜暝纳闷的看着自己的目光时,她微微一笑,眼波流转,“印象中王府不曾修缮过,这些座椅什么的,都老旧了。”
她才刚说完,那马管家就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咋地?你还想都给换了?”
方才还夸她懂事了,果真是夸不得的!
王府不缺钱,可那些钱都存着是给萧芜暝日后起义,夺权,复位用的!
到时候宫殿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何必急于这一时。
“又不要你掏钱,这么着急干什么?”
筎果觉着,这马管家什么都好,就是太抠门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04章,哄骗
“那你哪来的钱?”马管家嗤之以鼻。
少女悠悠地哼了一声,“我可是听闻那卞东国主好浮夸,宫殿里连地缝里都能抠出金粉来。”
“这样不好吧?”萧芜暝微微挑眉,他沉了沉脸色,认真地思索了一番,不疾不徐地道:“卞东与北戎两国联姻,劳民伤财,怎么的也得让他老子拿出点钱来。”
筎果极力的抿了抿唇,忍下了红唇上扬,拍了拍萧芜暝的肩膀,“还是你是个办大事的人。”
这洛易平自以为使计如愿住了进来,想过安生日子?
呸!拿了她的都要给她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屋内静默一瞬,马管家看着面前的这一对颇为默契地相视一笑,便是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又冷风直往脖子里窜。
果真,这屋子漏风,是该好好修缮修缮了。
“话说,筎丫头你是打哪听说卞东国主好财,宫殿里连金粉都能抠出来这种不为人知的事情?”
卞东国主算是很低调的一个国主,为人歌颂的也就只是他与国后鹣鲽情深这段爱情故事。
大家说起他,都是说他是个痴情种,至于爱财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会又是听哪个说书人说的吧?”萧芜暝黑眸染笑,似深似浅地望着她。
少女呵呵了一声,有些尴尬地笑着,她转动了一圈眼珠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那个洛易平跟我说的。”
“哦?”少年尾音上扬,听不大出他的情绪。
“我猜想他是想以此来哄骗我。”末了,她还觉得自己说的很是有道理,认真地点了点头。
萧芜暝眼眸暗了暗,筎果见他如此,心中很是欢喜,用肩膀抵着他的肩膀,却是不说话。
少年低眸瞥她,她扬起一张笑脸,入眼灵动娇俏地让人挪不开目光。
知道她是因为自己不爽而得意高兴,萧芜暝一时间哭笑不得。
他摇了摇头,薄唇染上了几分的笑意,“你敛一点成不成?我不要面子的么?”
少女嘻嘻一笑,抬起致的下颚,心情大好的哼起了小调。
仔细地去听,她哼的是那首童谣:宸王是个小醋坛……
坐在窗前的洛易平打了个喷嚏,引得那坐在对面的萧高轩侧目。
他看着面前脸色有些苍白的洛易平,“北戎入冬最冷,想必卞东太子一时间还不能适应。”
洛易平虚虚笑了笑,“多谢关心。”
萧高轩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过了响午,他便启程去府衙。
出门前,他去大厅寻了萧芜暝,想与他将案子做一番了解,借此找时机催促他快些开庭受理。
谁知少年王爷心性懒惰,左顾言它地说了一堆夸赞萧高轩的话,直到萧高轩停不下去了,冷着脸问他要不要起身了。
他就摆摆手,单手撑着头,懒洋洋地倚着椅子坐着,哈了个哈欠,闭目后说,“本王说累了,要睡一会,六皇子你在这,本王很放心。”
萧高轩觉着自己被玩弄了,甩袖大步离开。
“父王怎么会忌惮他这样一个人?”
“巧了,本王也想知道。”
萧高轩是出了大厅外才说的,且声音很轻,却不想被坐在里头闭目小憩的人给听见了。
末了,此人还添了一句,“若是有机会,你帮本王问问去。”
萧高轩眯了眯眼睛,转过身来,“宸王不用玩这套,这案子只能由你来审,我不过是旁听的,连辅助都谈不上。”
萧芜暝想用这一招将案子推到他的身上,他也不是个傻的,会蠢到如此。
“逃犯都还未抓到,本王找谁去审?”
少年闭目,敛去了平日里的凌厉,倒显得有些温和,可这温和流于表面,一字一句,皆是讥讽。
他说,“你从进府起,三言两语里多番提及两国关系,不如就按你的意思,将这案断成自卫错手杀人?这样倒也给足了沧南国面子。”
“我何时暗示过你这意思?你别信口雌黄!”
萧高轩紧锁着眉头,想了想,转身就走,没有再与萧芜暝多加言语。
他这算是发现了,与萧芜暝口舌之争,从没有赢得可能。
既然他说找不到牧遥没法审,那他就把那个逃跑的俘虏抓回来。
这事情,自然是主子开口,随从干活。
那随从多方打听,越察越觉得此事不对。
怎么好端端的,又成了他家六皇子的事情了?
他转头看见萧高轩正拿着糕点与在院中荡秋千的质女套近乎,忍不住摇了摇头,看来他家这位爷还未发现不妥之处。
“你说牧遥?”筎果似是惊讶了一下,“她性子冷,在府中就与我最亲了,不过她做的那些事情太让我伤心了,做错了就要认,我是绝对不会帮她逃走的。”
“除了你,还有谁与她关系最好?”
萧高轩将一块糕点递给筎果,筎果看着自己手心里那一块小小的方方的糕点,觉着这六皇子这是拿她当毛球哄骗了么?
她骗毛球那只大黑狗的时候,还很大方的给一个整个大肉包呢。
这糕点看着就不是很好吃的样子。
她勉勉强强的吃了一口,抬头时,还要笑着说,“这糕点真好吃。”
“我这里有一整盘,你想要的话,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萧高轩眼中她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女。
筎果适时地蹙了蹙眉头,很是认真地在想,半响,她啊了一声,引得那萧高轩连忙问她,“你想起了什么?”
“那沧南国的牧老将军就在郸江,他是牧遥的亲爹,要说最亲近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不过……”她犯难地抬头看了一眼萧高轩,低头小口地吃了一口那还未吃完的糕点,“牧老将军也承认过是他放走了牧遥,却不知道她身在何处。”
这说了等于没说!
牧老将军被沧南公主绑着入了王府一事,早就被暗卫告知了国主。
他阴沉着脸色,转身准备走得时候,又听那质女说,“不过我还知道一个人,你想知道么?”
“谁?”
筎果指着他手上的盘子,“把糕点都给我,我就告诉你。”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萧高轩将那盘糕点往后藏了藏。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05章,坑人的与民同乐
筎果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冷笑,就这么个难吃的东西,还真当是个人间极品来哄她套情报呢。
“你不想听拉倒,反正府中厨娘炖的猪蹄子也很好吃的。”
这是个什么样粗鄙的丫头。
他接触过得那些女子,爱好油腻之物的,怕是只有筎果一人。
萧高轩按捺住要皱起的眉头,将那盘糕点放在了石桌上,“你说吧。”
“牧遥有心上人了,她这个见色忘利的人,先前也是为了那人偷了我皇爷爷给我的东西,现在估计是想跟那人私奔,结果被猪肉李发现了,争执之下才杀了人。”
她将盘子拿到了手里,这才又继续说了下去,“我是最熟悉她的人了,别看她嘴硬,其实她很想念牧老将军的,亲爹来救她了,她都不肯跟着亲爹走,我看啊,肯定是跟着那个心上人去了。”
“那心上人是谁?”
筎果瞥了他一眼,从秋千上下来,“我也想知道啊,我皇爷爷送我的东西可都在那个混蛋手里呢。”
她留了萧高轩一人在院中沉思,转身回屋。
毛球正在她屋前的老树下的雪地里打滚,见到她来了,看见她手里拿着一盘糕点,连连摇着尾巴,上前兴奋地还轻轻咬了咬她的衣带。
筎果便是将盘子放在了地上。
毛球凑上前闻了闻,鼻子里哼出了气,懒懒地躺回了老树旁,连玩的兴致都没了。
这得是多难吃的东西,连毛球都不爱吃。
筎果连连摇头,在心中感叹着。
亏得那萧高轩还自以为是拿了个什么好东西来哄骗她,殊不知是被她反利用了。
萧家人都这么好糊弄的么?
她抬眸就看那玉树临风的少年款款而至,清秀的眉目里蓄着的是不易被人察觉的深城府,便是当下否决了这个想法。
大概是无良国主那一支在遗传上出了点差错。
萧芜暝缓步而来,瞥了一眼那放在地上的糕点盘子,目光扫了一眼在雪地里无聊地转圈咬自己尾巴的毛球,微微挑眉。
少女跑到他的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袖,“跟你打个赌。”
“郸江不兴这玩意。”萧芜暝高抬线条干净的下颚,薄唇含笑,“你想赌什么?”
“就赌那个六皇子几日能找到牧遥。”
借人之手行事,这一向是萧芜暝的作风。
“赌注是什么?”
“我还未想好,你可以先说你的要求。”
反正她想要什么,萧芜暝都会寻来给她,输赢不过是个消遣大把时光的玩意。
“本王对你没什么要求。”
这就不好玩了,筎果微微蹙眉,“那岂不是赌不成了?”
“倒也不是。”
这日黄昏,城墙从未被贴上过公告的公告栏上终于有了第一张公告。
不少百姓口口相传,年关将近,宸王与民同乐,玩一个游戏,猜牧遥几时能被六皇子找到。
猜赢的人可以得到家畜一只。
郸江百姓纷纷落了注,只有王府那几个下人双手藏于袖中搭在肚前,只是张望着不落注。
自家主子的这个把戏,他们已经深得教训了,便是打死,这辈子都不能参与。
有人瞧见他们,喊了一声,“你们不来凑热闹,可是不给宸王面子啊。”
二宝摆了摆手,与身旁的下人勾肩搭背,“年关花销太大了,口袋里一个字都没有。”
那人与二宝关系还算不错,便是说,“那有什么关系,我跟你一人一半,赢了也各得一半,输了也没什么,反正就是玩玩么。”
二宝本就心里痒,一听这话,觉得不亏,便是凑上去,掏了钱,落了注。
萧高轩还未从府衙离开,就听见那几个不成体统的衙役正围在一起下注。
“那牧遥逃了几天了,我看啊她都城都能走到了,十天能找回怕是不成的。”
“那六皇子一表人才,我看他八日就能找到牧遥。”
“八日?劳烦你拍马屁去他面前拍,我觉得没个十天半月是找不到的。”
“若是咱王爷出手,我看不出三日就能找到。”
“那王爷怎么不找?”
“这不得留给后辈一点机会?六皇子到底是皇子,怎么的也得卖国主一个面子罢。”
萧高轩眉心抽搐地跳了跳。
如今这已不是能不能判案的问题了,全是他面子的问题。
说他比不上萧芜暝?
萧高轩眼眸微眯,抬步就走,经过那几个衙役身旁时也不曾停下来。
那几个衙役瞧见了他,敷衍地打了个招呼,“六皇子这就走了啊?下回来玩。”
说罢,几人低下头又开始研究着下注几日的问题。
萧高轩脚步一滞,冷冷地瞥了那几个衙役一眼,快步离开。
随从快速跟了上去,“爷,咱们去哪?天色暗了,王府没有给我们准备晚餐,不如去酒楼点几个好菜?”
萧高轩点头,“去最好的那家。”
随从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他家的这位爷向来低调,平时在外吃东西,也是十分的节俭,不过这都是为了博得国主好感的假象罢了。
今日怎么就破了自己的规矩了?难不成真是天高皇帝远,要放纵一回了?
“去,把那些衙役都叫上。”
“啊?”这下随从的惊讶之意已经掩饰不住了。
人生地不熟的,他这是要去讨好那些衙役了么?
随从不禁在心中感叹了一句果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过他想错了。
萧高轩这般的高傲,怎么可能会去讨好那些衙役。
衙役们被喊去了酒楼,又因着那随从透漏的口风,都以为能大吃一餐而显得十分的高兴。
却不想进了那酒楼,萧高轩不顾掌柜的阻拦,直径上了二楼,入了沧南国公主的房内。
当面的第一句话便是,“公主,关于牧遥逃走一案,请你配合我。”
衙役们觉着自己被骗了,纷纷表态要离开。
那卫馥璃是怎么个刁蛮样子,他们都是有所耳闻的,这趟浑水他们可不想蹚。
不想那卫馥璃却是变了心性,好脾气的与萧高轩详细地说了一番不止,还命人将牧老将军捆来,让他带走。
于是,郸江地牢迎来了入住的第三个犯人。
这可把无聊度日的狱卒高兴坏了,又来了个能跟他们唠嗑的人。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06章,无事献殷勤
马昭告知萧芜暝此事的时候,筎果一个茶水直接就给喷了出来。
“他难道就不懂得放长线钓大鱼么?”
把与牧遥有血亲关系的牧老将军关入牢狱之中,难不成这萧高轩还想着牧遥会去劫狱,自动现身么?
洛易平在此时恰巧经过书房窗前,他顿下脚步,隔着开着的窗户,与坐在里头的萧芜暝说,“本太子听说了此案甚是棘手,若是有需要,我可以帮忙。”
少年懒懒地倚靠着椅坐着,低眸看着手中拿着的那卷书,听若未闻。
筎果看见他,倒是难得的高兴,“你说真的吗?那太好了,现在找不到牧遥,可把我愁死了。”
洛易平没有想到筎果会主动来搭话,神情微愣,意想不到地定定地看着她。
少女趴在窗前,对着他笑着,声音很是悦耳动听,“那六皇子太嫩了,处理这事上不得要领,听说你很厉害啊,五国内能与我萧护卫一比高下的,就只有你了,你可要帮帮我们。”
几顶高帽戴下来,洛易平心中很是欢喜,“放心,本太子一定会帮。”
筎果笑了笑,“我也很好奇,你和我萧护卫,到底哪个更厉害一些。”
少女歪着脑袋,模样天真,“我最喜欢有本事的人了。”
闻言,洛易平目光落在那个正坐在屋内面无表情地看书的少年身上,顿了顿,随后回目光,审视着面前的少女。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要比奸诈,这丫头似乎还嫩了些。
他想从筎果面上看出些什么,她一直护着萧芜暝,一心扑在了他的身上,又怎么会当面说拿他与萧芜暝比较的话,更何况,她一向不待见自己。
这样哄人的话,好听是好听,就是不走心。
就在他认定了筎果是故意说这种话,来引他出手的时候,却听那丫头对着萧芜暝哼了一声。
“牧遥之前那么欺负我,她逃走了,你都不把她抓回来,靠那个六皇子有什么用?”
末了,她气地跺了一下脚,“我要你有何用!”
“你放心,本太子一定会为你将牧遥找出来的。”
原来是对萧芜暝生气了,洛易平自觉有机可乘,承诺了一句后,还要再添上一句,“我听说今夜郸江有夜市,不如我陪你出去解解闷?”
“不去。”筎果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他,“没有找到牧遥,我哪里都不想去。”
洛易平微愣,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他点了点头,“本太子定会将她找出来,给你消气的。”
说罢,他对着屋里头的另外两个人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筎果这番变脸将马昭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他忍不住地拍了拍手,打趣道:“日后节庆日子,都不用请戏班子了,光是小主子你一人就能完成一台戏。”
“不要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筎果扬起小脸,很是得意。
书被萧芜暝扔在了桌上,他抬眸看向筎果,眸光淡淡,“你找他做什么?”
利用人也要分人的。
用萧高轩,那是乐在其中,人自个掉进坑里的,但洛易平不成。
他目光锁着有些怔住的少女,无波无澜地道:“给他造成错觉,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经他提点,筎果心惊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了起来。
那洛易平本就放话了,非要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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