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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少年微愣,笑着握住了她的手,“醉的不轻。”
掌柜的探出脑袋来,看着颀长的少年将醉酒的丫头背起,他连忙拿了一柄油纸伞,上前,“王爷,草民送你。”
筎果却是身后将那油纸伞接过,“不要打扰我跟萧护卫。”
掌柜的犹豫地看向了萧芜暝,少年对他点头示意。
他便说了一声,“王爷慢走。”
待萧芜暝背着筎果出了酒楼大门,他才将门关上。
此时大街上已是没有路人了。
少女歪着脑袋搭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手里的伞也被她撑得时不时地就往一边倒了下去。
倒下去,又竖起,如此来回,她看到有白雪落在少年的黑发上,微微一愣,拿着伞的手垂下。
萧芜暝轻声呵斥,“撑着,你是不是忘了生病的滋味了?”
谁知那丫头圈着他脖颈的手臂紧了紧,脑袋凑近了他的脖颈,“不要,我想看看跟你一起头发花白是什么样子呢。”
若是醉了,她还真是醉的清醒。
马管家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一长条酒铺账单,那眉头蹙的别提有多紧了。
“王府哪来这么多的钱,王爷不能再由着这丫头胡闹了,小小年纪,就喝的这么醉,这么贪杯……”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也是才从外面回来没多久的巫马祁,“我看都是跟你学的,巫马公子,日后你在这丫头面前,就忍耐一下,别喝酒了,不然老夫可就要赶你出去了。”
巫马祁正喝着酒,拿着酒壶的手顿了顿,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牢狱中,狱卒见洛易平又被关了进来,熟门熟路地给他开了门,热络地问道,“卞东太子,你这是又犯了什么事情了?”
洛易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您是不知道,郸江这治安好啊,我在这少说看了也有十年了,进来的就两人,一个逃了,一个出去了又回来……诶,你跟我说说话,解解闷吧,这儿就我和另一个狱卒,真不是骗你,我跟他聊天聊的都没话讲了,你跟我们说点新鲜的。”
“……”
洛易平觉着,郸江没一个正常人。
翌日一早,筎果醒来,直嚷嚷着头疼,赖床不肯起床。
夏竹没办法,只好把萧芜暝请了过来。
一袭墨竹长袍,款款而入,少年手里端着一盘子的早点,他搁在了桌上,闲适入座,“要不要去看热闹?”
“没兴趣。”筎果拉起被子就罩住自己的脑袋,忽又将被子拉开,趴在床上,看着萧芜暝,哼哼唧唧着,“萧护卫,我头疼。”
“这怪谁呢?”少年眉眼微挑,弧度里蓄着淡淡的笑意。
他虽是这么说着,却是起身朝着床榻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修长的手轻按着她的太阳穴。
得了宠还要卖乖,说的就是筎果这丫头。
舒适的哼唧声从她鼻尖溢出,还要一本正经地说,“都怪你没有把我看住,你还是以身赔罪吧你。”
修长的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又捏了捏她挺拔的鼻尖不放手。
筎果推了推他,“透不过气了。”
“知道你昨晚做什么了么?”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萧芜暝笑的很是邪气。
少女愣了愣,一脸迷茫,“我做什么了?”
“你又把洛易平送进牢狱了。”
筎果又是一愣,她觉着自己大概是酒还没有醒,滞了滞,看着面前的少年,“你说什么?”
“你说他轻薄你,本王只好请他入狱住了一晚。”他抬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时辰差不多了,他也该出来了,你不去凑凑热闹?”
前一次洛易平以发烧为由,半夜就出来了,今日倒好,因着酒楼老板,全城百姓都知晓他堂堂的卞东太子犯事入狱了,有好事者去府衙打听了消息,都蹲守在牢狱门口,等着他出来,看看这期贵气的太子蹲了一夜牢,是不是还是风光依旧。
她还干了这事?怎么半点印象都没有。
筎果觉着自己脑子又沉又痛,晕晕的,纠结了片刻,还是不想起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97章,人都到哪里去了
看洛易平出糗的确是个不错的消遣,不过也不至于在她身体不适的时候,还要专门去看他。
萧芜暝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清了清嗓子,道:“我劝你今天还是出个门吧。”
“为何?”
“昨夜你拿着酒楼的账单给了马管家,他囔囔了一夜,说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他顿了顿,又说,“你自己考虑考虑。”
清澈的嗓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这是在等着看好戏呢。
筎果勉勉强强起了床,吃了几口早点,便出了门。
她走在前头,萧护卫在后头掩护着她。
院中,马管家正指着地上被打碎的花盆,正训斥着二宝。
他一转头就看见急匆匆朝着门口走去的萧芜暝,“王爷。”
这一声把筎果喊得吓了一跳,快速地躲在门外,对着少年嘘了一声。
清风俊朗的少年微微侧身,看着马管家。
“筎丫头起床了没有?”
“那丫头昨晚醉得一塌糊涂,日头未上三竿怕是起不来。”
马管家摸了摸胡子,低头又瞥见那碎了一地的花盆和一坨泥土,心火又被吊了起来,伸手就捏着二宝的耳朵,又教训了起来。
郸江有一事最让人难顶,那便是受马管家的呵斥。
二宝疼得哇哇叫了起来,他看见自家王爷手中掂着的正是一锭金子,在阳光下金灿灿甚是晃人眼的好看,他眼睛一闭,便是不再反抗。
不过是挨马管家的一顿骂,就能有一锭金子入库,这交易很值得。
给小主子打掩护又算的了什么?
筎果探出头来,看了看院中的情景,啧啧了两声,摇了摇头,仰头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少年,忍不住说,“二宝原来这么贪财,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反正给她十定金子,她都不愿意受马管家一句训,更别说是一顿了。
她忍不住伸出小手指,掏了掏耳朵。
少年修长的手拉了拉她小巧的耳垂,力道很轻,似是如风拂过,“走了。”
出了王府,筎果这才发现平日里在王府门口摆摊的几个小贩都不见人影了,摊子上盖着厚重的布,一看就知道是还没有开摊。
平日里刮风下雨,他们都不曾偷懒过,今日倒是稀奇了。
她左右看了看,何止是小贩没有,路人也是三三两两的几个。
“人都去哪里了?”
“早就去热闹了。”
萧芜暝走在前头,冬日冷清干净的阳光下,明俊不可方物,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身着赤色狐毛大麾的少女,正一蹦一跳的跟着。
穿过几条街,就走到了府衙,府衙右转进一个小巷子,此地就是郸江牢狱所在之地。
因着此处地处偏离,又终日照不到阳光,很少有人经过,今日倒是热闹了起来,百姓们将此地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
筎果远远地望了过去,只看到黑压压的都是人头。
“来晚了,看不到好戏了。”她踮了踮脚,娇俏的小脸上铺着一层碎碎的失望。
府衙为数不多的衙役们在最前面维持着秩序。
马昭眼尖,一眼就看见了萧芜暝和筎果,便是挤过重重人群,朝着他走了过去,行了礼,“王爷。”
以马昭带路,百姓们见萧芜暝来了,皆是自觉的避开。
“不是说好了辰时就把我家太子爷给放了么?现在都快巳时了,为什么还不放人?”
桂公公是挤在最前头的,他伸手拉着面前的衙役,大声质问着,面色焦虑。
若是太子爷出了什么事情,他的这颗脑袋可就不保了。
被他拉住的衙役转头看他,视线越过他,看向了他的身后,见到了自家王爷,点了下头,随后看向桂公公,“问话就问话,不要动手动脚。”
他伸手就打掉了桂公公的手。
桂公公吃痛松了手,又很快地重新抓住了他,“我问你话呢!”
“我听上头的命令,上头没开口,我就不放人,你要是有意见,找我家王爷去。”
桂公公瞪了他一眼,松开手转身,正想着要去找萧芜暝讨说法,就看见身形颀长的锦衣少年就立在自己的身后。
他将目光移了移,看见跟在萧芜暝身旁的那个嚣张跋扈的少女,当下就觉得气。
“宸王殿下,我昨夜已经飞鸽传书给我卞东国主了,若是我家太子爷哪里不舒服了,你郸江就别想有安生日子。”
“鸽子?”
少女纤长的手点了点自己致的下巴,像是想起了什么,“方才出门的时候,丹霜送了一个鸽子来,那鸽子稀奇的很,爪上捆着的信筒都是用金丝缠绕的。”
说罢,她便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极为致小巧的信筒。
桂公公一见那信筒,脸色大变。
末了,这丫头还对他晃了晃手,道:“这是你的那只鸽子么?我记得看着就挺肥嫩肥嫩的,烤起来吃味道应该是很不错的。”
说罢,她还咽了下口水,又说,“自从那王嬷嬷走了,我就很少能看到这么肥嫩的鸽子了。”
桂公公脸色僵了僵,嘴硬道:“不是我的。”
他看向那霁月俊朗的少年,冷哼了一声,“前段时间,我们卞东才与你们北戎联姻,以示两国友好,你倒好,竟然敢这样对我家太子爷,我看你怎么向你们国主复命。”
“国主是本王的叔父,关起门来一家人,你觉得本王会如何?”萧芜暝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方才桂公公长篇大论说的那些威胁的话轻飘飘的就像是鹅毛,没有什么杀伤力。
萧芜暝给了马昭一个眼神,马昭会意,随即让下属去将洛易平带出来。
牢狱厚重的铁门自里头缓缓打开。
两个狱卒架着洛易平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身贵气逼人的卞东太子浑身污秽不堪,几缕长发散乱地飘在额前,显得很是落魄。
桂公公见状,随即推开挡在他面前的衙役,冲了过去,跪在了地上,哭腔响起,“太子爷,小的对不起您,小的没有护住您。”
洛易平由始至终都敛着眉目,冷着脸庞,没有回应。
桂公公跪在地上哭了一会,低头看见洛易平手脚都还被粗重的铁链拷着,即刻怒视着狱卒,“还不快给我家太子爷解开!”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98章,起杀心
狱卒本就是在掏腰间的钥匙,动作慢吞吞地解开了洛易平的铁锁,神情中还是有些不舍,他拍了拍洛易平的肩膀,“有你在狱中,我们说话也多了个人,也热闹了些,欢迎下次再来。”
“呸!”桂公公啐了一口,将狱卒的手拍开。
他小心翼翼的扶着洛易平走,“爷,我在酒楼里给你备好了柚子叶,回去后咱好好去去晦气。”
洛易平的眉目很淡,几缕长发遮掩着他的眼眸,明媚的日光下竟也是看不清他眸中的神情,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他与萧芜暝擦肩而过时,顿下了脚步,抬眸,目光森冷阴鸷,却不是看的萧芜暝,目光所落之处,是那个娇俏的少女。
这目光惧人,筎果向来是怂胆,下意识地往萧芜暝身后躲了躲。
洛易平这目光她似曾相识。
前世的时候,他趁着萧芜暝不在宫中,便是溜进去寻她,他以为自己这个被他打入冷宫的国后给他戴了顶硕大的绿帽子,害得他受尽天下人的耻笑,便是大骂她不守妇道。
当时他双眸似是嗜了血般的红,死死地盯着她,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让她难以反抗。
筎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又往萧芜暝身后缩了缩。
少年肩膀宽厚,让她莫名的心定了定,这心一定下来,胆子也是跟着大了起来。
小脑袋从萧芜暝的身后探了出来,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叫嚣着,“看什么看?关了一夜,你心态崩了么?预备把我怎么样?”
她对上洛易平视线时,才发现这人的目光竟是死死地锁在自己的脖颈处。
这人还真起了掐死她的念头!
筎果想起那窒息的无力感,便是心中起了怒火,瞪了他一眼,恨意显露。
前世如此,今世他做梦去吧!
萧芜暝微微侧身,将洛易平阴鸷的目光隔去,清了清嗓子。
他说,“本王不管你是平明百姓,还是王侯公子,但凡是在我郸江境内犯事的,本王绝不姑息。”
这话明面上说的,那就是摆了个杀鸡儆猴的态度。
可郸江百姓向来安分守己,自萧芜暝接手后不曾主动闹过事情,此话自然不是说给他们听的。
不过是端个态度给洛易平看罢了。
“宸王若是这样说,本太子倒觉得这质女在郸江无法无天,是第一个要办的人!”
“这丫头向来被本王宠得顽劣了些。”少年的唇角微微上扬,染上了似笑非笑的弧度,“不过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若是你觉得过了,那就多担待些。”
要罚筎果,那是不可能的。
百姓中有一人声音传出,“无法无天?我倒是觉着筎姑娘天真活泼。”
众人附和,“是啊是啊。”
又有一人讥诮地高声说,“这卞东太子是调戏了筎姑娘才入狱的,现在刚出来就要口出恶言,抹黑一个小丫头,还真当我们是蠢的。”
“我看他就是不要脸。”
洛易平抬眸,扫了一圈众人。
百姓面上对他的厌恶之情都快要溢出来了。
他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似深似浅的笑,似乎是了然了。
筎果站在萧芜暝的身后,对着他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吐了吐小舌头。
疏朗清雅的少年微微侧脸,看了一眼那嘚瑟的少女,眸中含着的笑意正随着勾起的唇角加深。
桂公公见自家爷被围攻了,连忙说着,“爷,咱回去好好梳洗梳洗,拿备好的柚子叶洒洒。”
他找了个台阶下,护送着洛易平挤出了人群。
身后嘲讽的嘘声一片。
洛易平在卞东向来是被百姓爱戴的,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桂公公扶着他走远了一些,听不见那些嘘声,紧张的心松了下来。
可走到酒楼门口时,他才觉着自己放心的太早了些。
小二正将他们的行李扔出门外,酒楼门口一片狼藉,都是他们散乱在地的包袱。
“你这是干什么?知不知道我家爷是谁?”
小二拍了拍手,瞥了他一眼,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掌柜的挡在门口,双手叉着腰,“行了,别嘚瑟了,你们得罪了郸江最不能得罪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我这儿都容不下。”
“掌柜的,我们可是花钱包下你们这酒楼的。”
桂公公话音才落下,几锭银子就在他面前划过,扔在了地上。
“不就是钱么,我不挣你的不成?”掌柜的对着他们摆了摆手,“我这儿容不下你卞东太子这尊大神,我啊也给你看好了,城西那里有个庙,还挺大的,你们住进去,正合适!”
他说罢,便转身进了酒楼,小二紧跟其后,将大门紧闭关上。
城西的那座庙……是个破庙,废弃许久了。
这掌柜的未太损人了。
“爷。”
桂公公见洛易平转身就走,急忙将地上的包袱捡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
“太子爷,这区区的棺材子竟然这么得民心,我看这郸江百姓都魔怔了,我看她果真是邪门……”
洛易平脚步微顿,眸光如刀,扫了他一眼,“掌嘴。”
桂公公愣了愣,他这又是哪里惹这位爷不开心了?
他细细地想了想,忽然想明白了。
合着洛易平到了这份上了,竟然还听不得半句筎果不好的话。
桂公公疾步跟了上去,手一下下地打着自己的嘴巴,力道不重,谄谀取容道:“爷,小的错了,小的也是心疼爷您啊。”
完了,他家太子爷也魔怔了,这棺材子果真就是邪性的很。
热闹的大街上,这对落魄的主仆格外显眼。
酒楼二楼上的一扇窗开着,立着的依旧是那个华服遮面的女子。
“公主,您也瞧见了,郸江上下皆是以筎果为尊,宸王为护筎果,不惜得罪卞东,再留在此处,也不会改变什么,国主也来信,请您即刻启程回去。”牧老将军跪在地上。
卫馥璃冷眼看着他,“就这么回去?你不想为你女儿做主了?”
牧老将军神情微愣,随即说道:“老夫想明白了,牧遥已经嫁给北戎百姓,便不再是沧南国子民,这是她的命,不劳烦公主您挂心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99章,六皇子被拦
“牧老将军这么快就想通了?”卫馥璃冷笑,甩袖坐于椅上,“那前几日你夜探牢狱,将她救出又是为了什么?”
话中调调满满的皆是不信。
“此事牵扯盛大,牧遥幼时已经因着她无心的话,惹来战争,臣不想十三年后又是因她,导致两国不和。”
“父王常与我说,牧老将军一生在战场为国厮杀,不知听了你这番懦弱的话,心中该如何想你。”
堂堂的镇国大将军竟是个主张不战派。
牧老将军头低下了几分,“自古战争受苦的只有百姓,臣只是为百姓着想,这十三年的安稳来之不易。”
“牧老将军不愧是大将军。”卫馥璃狭长的那双眼眯了眯,轻笑了几声,语调讥诮,“也是,当初你都能为了护本公主,牺牲牧遥,如今再牺牲她一回,又算的了什么,您说,是么?”
“这是臣的职责。”他面不改色,说得却是咬牙切齿。
“您觉着自己很伟大是么?”她纤长的手抬起,隔着纱布抚摸着自己的那半张脸,“虽然父王常常教导本公主,要对你感恩,可这些年,我时常做噩梦,脸上的这伤虽早就成了疤,可我总觉得它隐隐作痛,将军你说,本公主到底是该谢谢你呢?还是恨你?”
容貌于女子,那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牧老将军低着头,何其慎重地说,“老夫问心无愧,只是愧对牧遥,她不愿意见我,也是理所应当的。”
一语双关,他说的是,他与牧遥落得如此处境,都是因着她卫馥璃。
卫馥璃怒极,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呼吸起伏很大,但很快她就稳定了情绪,“本公主最想杀的人就是你!不过,牧遥说到底也是代我才落得如此下场,我一定会护住她的,此事,就不用你管了。”
牧老将军只是说了句,“是。”
卫馥璃得意,她救牧遥,无非日后想看这牧老将军被牧遥拿捏在手上是个什么风景,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入了他的算计之中。
他自是知道,由他出面,向国主请求救牧遥,国主胆小怕事,只会与他说上一大堆的道理,得不了好处不说,还会惹得国主对他生出嫌隙来。
但卫馥璃就不同了,她行这事,那端的就是个爱护子民的好名声,此事在传到国主耳里之前,他只要派人在百姓面前对她赞扬一番,那国主知道了,即便真与北戎交恶,也无法说她什么。
此事一定要有人做,他不合适,那就找个最合适的人。
黄昏将至时,城门的护卫兵正准备将城门关上,停止百姓放行。
有一辆朴素到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门口,为首的护卫兵见状,即可上前驱赶,“城门已关,明日再来。”
“大胆!这是六皇子,你也敢拦驾!”
护卫兵愣了愣,气势比那随从还要盛,“那也得守着规矩,过了时辰,即便是国主,也不放行。”
“小小的郸江城,竟没有想到连个护卫兵也如此猖狂。”
修长的手撩起车帘,未见其人,但闻其声,没有盛怒,只是淡淡的一句,听起来无关风月。
“宸王说了,若是不守规矩,则家不成家,国不成国,请六皇子明日再来。”
为首的护卫兵并不怕他。
能有如此胆气,全是因为他身后的主子实力不容小觑。
萧高轩拿出一块金牌,递给了那护卫兵,“不管如何,劳烦你去通传一声。”
那护卫兵接过金牌,“通传是能帮你通传,不过宸王不一定会见你,这天色晚了,我劝您还是快些找个能落脚的地方住上一夜。”
这方圆十多里,没有客家,最近的驿站也在几十方里之外。
护卫们走后,那随从眉头紧蹙,立在马车旁,“这宸王面子未也太大了。”
萧高轩没有说话,只是放下了车帘,在马车中闭目养神,分明是放松,可那眉宇间总是紧蹙着。
他不过是个皇子,说起来,不过是身份尊贵。
但萧芜暝不同,他曾是皇长孙,又在百姓心中威望高过国主,有一封地,称为宸王。
宸者,帝也。
忌惮他如国主,也无法说什么。
国主尚且如此,更何况他连个封号都没有皇子。
不消片刻,那护卫兵便跑了回来。
“宸王说了,请六皇子你明日再来,不要坏了他的规矩,以至他日后在百姓心中失了威望。”
百姓又怎么会对他有意见?
萧高轩冷笑了一声,北戎百姓是他父王的子民,他自小看在眼中,这些个百姓总是能为萧芜暝找借口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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