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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惊得萧芜暝顿下了手,有些讶异地看向了她。
她摩拳擦掌,“今晚你等着。”
“呵~”萧芜暝轻笑地摇了摇头,“你啊。”
他甚是无奈地摸了摸少女的脑袋,招架着她的胡闹。
正如萧芜暝所言的那样,翌日后的黄昏,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都城来人了。
那侍卫风尘仆仆,从郸江城门一路骑马飞奔至王府门口,下了马,没有片刻的耽误就朝着里头跑了进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93章,兹事体大
彼时,宸王府书房内,窗户大开,白衣翩翩的温润公子以竹簪子束发,正立在窗前,单手持在身前,闭眼蹙眉,又时不时地睁眼抬头望着暗下来的天色。
他身侧靠窗的红木方桌旁坐着一个清贵少年,一袭羽蓝色长袍,长发嵌白玉冠在束在脑后,几缕长发自鬓边落下,随着夜风轻飘若絮,低眸看着手中的那手札。
筎果倒了一杯茶给萧芜暝,与他挤在了一张椅上坐着,抬头看了眼手指点来点去的巫马祁,忍不住出声问道:“你算了这么久,算出什么了?”
巫马祁放下手,侧身看她,“星相未现,我能看出个什么来。”
“……”
筎果探出头,看了看刚暗下来的天色,只有一轮清月挂于夜幕,她眼角瞥见院中马管家正领着一人朝着这方走了过来。
“我倒是看出了些东西。”
闻言,萧芜暝将手中的手札搁下,抬眸看向她。
巫马祁“哦”了一声,满满的皆是疑惑。
“都城又来人了。”
萧芜暝与巫马祁对视了一眼,就听到轻轻敲门的声音,“王爷,都城来人了。”
少年手执着手札,抵了抵她的脑袋,“就你机灵。”
筎果笑着起身,跑去开了门。
都城信者入门,对着他行了个端正的礼,“拜见宸王。”
萧芜暝颔首,垂眸低头,视线重新落在了手札上。
“殿下,国主听闻郸江有命案发生,杀人者又逃狱了,兹事体大,国主命你将一干人等都抓捕入狱,绝不姑息。”
这话说的可就有意思了。
他不说牵扯到了沧南国,只说是兹事体大,避重就轻,若是萧芜暝不当回事,那国主下一个发难的就是他。
可若是萧芜暝正照着他的话这么办了,若是沧南国发难,那就是萧芜暝背锅。
左右都得让萧芜暝栽个跟头,这无良国主的心思果真缜密。
萧芜暝将手中的手札往桌上一扔,闲适地靠着椅背,姿态懒散,薄唇总是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笑意似深似浅,让人捉摸不透。
“本王一向懒政,皇叔又不是不知道,他说的绝不姑息是何意思?一干人等又指的是谁?你说清楚点。”
报信侍卫冷着的脸微微一怔,他迟疑地看了看面前的霁月少年,犹豫了片刻,说道:“国主圣意难测,属下只是传话的,不敢妄加猜测。”
“既然不清楚,那你就回去好好问了,再回来与本王说。”
“这……”报信侍卫眉头紧紧地蹙起,“不过属下听说,这犯事的人是个俘虏,所以国主才格外关注此案,请殿下不要辜负国主的期望。”
“竟有此事?”萧芜暝终于坐正了身子,眉梢微挑,“此案的案卷,本王还没有查看,皇叔竟然比本王提前知道了杀人者的身份。”
报信侍卫听到萧芜暝顿了顿后,意味深长地夸赞道,“皇叔不愧是国主。”
这话让他额头冷汗狂冒。
他是报信侍卫不错,但也是暗卫,此事是他报给了国主,国主就让他以此身份来报信,毕竟郸江的事情,暗卫要比宫中侍卫了解的清楚。
“国主……心系殿下……”
报信侍卫觉得自己可难了,为国主说的好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国主忌惮宸王,这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他又不是那些宦官奸臣,能面不改色的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罢了,此案既然牵连甚广,本王现在就写一份书信,你务必交到皇叔手上。”
报信侍卫这才松了口气,应了一声。
筎果从书桌上取来了文房四宝,将宣纸摊开在萧芜暝的面前,主动地磨墨。
不消一会,上蜡封好的信就递到了报信侍卫手上。
报信侍卫觉着好歹这是有了个交代,转身就骑上了马,加急回奔都城。
一日后,这封书信递到了国主的案桌上。
安公公掌灯,立在国主的身侧。
国主看了书信,大掌猛地拍了一击桌,书信飞起,飘落到了跪于案前的报信侍卫面前。
“你说,他对此案毫无了解?”
“宸王是这样说的……小的,小的在郸江监视时,的确也没有见过他审理过此案,只是府衙有人向他禀报了此事,他知晓了,却不曾派人查过。”
报信侍卫冷汗涟涟,这案子是他报给国主的,想着在郸江那破地方蹲了这么几年,总算是有个把柄了,却不想宸王狡诈,竟然模棱两可地不认。
现下无奈,他也只好陪着做戏,保住自己这条小命要紧。
好在,他先前上报时,话也没有说全,还能有回转的余地。
国主眉头皱起,两鬓的头发上似乎又多了几条白发,这全是愁出来的,要罢萧芜暝,怎么就这么难!
安公公在旁,小声地说道:“国主,老奴有一计,您听听可行不可行。”
死马当活马医,现在但凡能给他献策,国主都会听一听。
“你说。”无良国主沉了沉气。
“六皇子近日要回宫了,您可以派他去郸江,让他从旁暗示宸王行事,这样既可盯着宸王,又能让六皇子将功补过。”
国主近日烦心的事情可不是萧芜暝这一桩,那六皇子是娴妃之子,因着石家没落,娴妃犯了大错,连带着国主看他也不顺眼了,随意找了个差事,将他打发离开都城,却不想这六皇子是个有本事的,短短时日,就将事务处理好,启程回来了。
能做事的皇子大有,但都隐而不发,六皇子以往也是个低调的,现下如此,不过是慌了,远离都城,便是远离朝政,他日再想回来,谈何容易,定要速战速决。
国主思索了一番,觉着似乎可行。
若真能扳倒萧芜暝,说明这六皇子的确是有才干的,留在身旁用用也无妨,若不成,那届时萧芜暝责问起来,他也能有个背锅的。
国主什么都不多,就是皇子不少,缺了一个六皇子,不算是什么大事情。
“就照安公公的提议去做。”
报信侍卫领命后,转身离开。
翌日午后,一行人风尘仆仆地入都城城门而不得。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94章,黑你之心不死
那马车看着要比寻常百姓家的还要朴素。
一个侍卫上前呵斥,“大胆,敢拦六皇子的马车,不要命了!”
看守城门的将领是新上任的,寇家长子寇元祺,本就是个吊儿郎当的少年郎,还不曾见过他怕过谁。
他上前,手持着一封黄色命令,扔给了那侍卫,对着马车里头的六皇子喊道,“这是国主给您的。”
萧高轩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示意侍卫拿上前。
他将命令摊开看了看,眉目略沉,随即合上,道:“启程,郸江。”
红墙之上,国主立在上方,远眺着前方,“安公公,你觉得六皇子如何?”
“六皇子颇有国主您当年的风骨。”
两鬓白发渐生的华服中年男子闻言,脸色微沉,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国主最为忌讳那颇有威望的宸王,其次便是他的那些皇子,最烦皇子与群臣拉帮结派,最厌哪个皇子格外突出。
以往六皇子只是众多皇子中平平凡凡的一个,如今,似乎因着石家的没落而压不住气,锋芒显露了出来。
这国主之位本就是他夺来的,怎可愿意放手,不说是萧芜暝那个皇侄,就算是他亲儿子,若是窥觊国主之位,那便是死。
一桩命案变得如此棘手,这让马管家急的团团转。
“王爷,都城有人传话,说国主这次派了六皇子来,我看他一定会给你下套。”
以往这六皇子仗着身后母妃娘家是风光无限的石家,日子过得要比其他皇子舒坦一些,不争不抢,倒也入得了国主的眼。
这石家满门抄斩,都是筎果这丫头一手促成的,萧芜暝从旁协助,六皇子此次前来,定不会放过萧芜暝。
好一个坐山观虎斗。
这国主的心思昭然若知。
马管家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虎毒还不食子呢,这国主果真是无良。”
筎果听了,在心中冷笑。
这国主当年弑父杀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即便一个六皇子没了,还有十几个皇子在那等着被他重用呢,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再者,这六皇子也不算是个好的,前世的时候,石家依旧是风光无限,他母妃也是得尽圣恩,那无良国主也是有意将他培养成下一个继任人的。
后来无良国主被萧芜暝囚禁于石屋,这六皇子便是起兵与萧芜暝抗衡,算不上是个威胁,但能尽早除去也是最好不过的,毕竟今世很多事情都变了。
萧芜暝似笑非笑,他瞥了一眼正捧着茶喝着的筎果,“近日你有的玩了,不过下手不要太重,日后没得玩,就无聊了。”
面前的少女眉眼弯弯,将杯中的暖茶一饮而尽,不做回答。
知她者宸王也。
她这念头才起,萧芜暝就知道她又在打着什么算盘了。
郸江晚市,华灯初上,大街上都是来来往往的百姓。
有几个围在路边的酒桌上,磕着瓜子,剥着花生,小酒喝着,聊的很是热闹。
有一人说,“我看这天要变了。”
身旁的众人颇有默契地抬头看了看清月疏星的夜空,“此话怎讲?”
“这沧南公主,沧南镇国大将军,还有那个卞东太子,都聚在了咱们郸江,说是路过也没什么,不过我听说咱们那不得宠的六皇子也被国主派到这来了,这不就是来盯着咱们宸王的吗!”
“国主要对宸王动手了?”
“嘘。”
几个人脑袋凑在了一起,有人小声地说道:“他要对宸王动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知道宸王这次要如何自保。”
领桌一人凑了过来,声音不低,“我看那宸王也不是什么好的。”
“你说什么!”
路边酒摊的人皆是拍案而起,盯着说话的那人。
那人像是被吓了一跳,“你们不知道么?”
众人冷漠地盯着他看,没有应他。
他只好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那卞东太子在宸王府受了重伤,宸王也没个表态,我看啊,回头要是卞东与咱北戎打仗,定是这宸王害得!”
“还当是什么事情!打就打呗,区区卞东,不足为惧。”
又有一人道:“我说,小兄弟你这口音陌生啊,不是咱郸江的吧。”
“我听着也不像是北戎的,倒像是……川安那小地方。”
川安镇是靠卞东都城最近的一个小镇。
酒馆老板提了壶酒来,看了看那小兄弟,惊呼道,“哎呦,这不是卞东太子身旁的桂公公么,怎么今日有闲情不跟着你家太子爷,跑这来喝酒了。”
桂公公下意识地抬手掩面,转身就跑,心道这郸江百姓太难忽悠了。
酒摊的最里头,坐着一个黄衫少女,她外罩品月缎绣蓝雨飞蝶氅衣,小酒喝的将她娇俏的面容衬得通红,她抬手以手作扇挥了挥。
对面坐着的是墨竹锦衣的少年,他好笑地看着她,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筎果哼了哼,“那洛易平真不要脸,竟还派人来到处抹黑你,不是给他请了太医了么,心窄如女子。”
“你生什么气。”萧芜暝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他又没得逞。”
面前的这丫头已经有些醉了,她摇晃着脑袋,眼波迷离,“我看着他就来气,什么玩意!同样的把戏,他上次纵火的时候就已经做过了。”
她说到怒极,拍桌而起,“萧护卫,他黑你之心不死……”
落座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举起小手敲着自己的脑袋,“哎呦,我忘了,你那十封求婚书信我还没有寄给皇爷爷呢。”
有一人凑上前,“王爷您这是好事将近了?”
“……”
锦衣少年与对面的那娇俏丫头对视了一眼,左右看了看,合着酒摊上的人都在聚会神地听着他俩讲话呢。
“这我就放心了,我不夸张啊,我一想到后年筎丫头及笄后就要回齐湮了,我舍不得,上哪去找这么一个好玩有趣的混世小魔王啊。”
筎果还没有彻底醉,她拉着那人,“你这是夸我呢……”她打了个酒嗝,继续问道,“……还是夸我呢。”
“自然是夸你,郸江少了你,就少了个陪我们一起混的靠山啊。”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95章,不想做哀家的面首了么
那丫头笑了笑,哥两好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这话我爱听,今日的酒,王爷包了。”
附件的百姓听闻宸王赏酒,皆是来凑了个热闹。
小小的酒摊聚得熙熙攘攘。
酒摊对面的那个酒楼里,上头有两间厢房各开了一扇窗户。
华服女子立在窗前,手握成了拳头,眸中皆是妒意,她身后坐着一个拿着酒壶喝酒的白衣公子,说着风凉话,“公主你看见了,宸王不是不解风情,不过是独宠筎果一人。”
“呵,她不过还是个孩子。”
卫馥璃不屑,脸色阴沉,红唇抿成了一条线,脸上写着三个字,不甘心。
她见隔壁的那窗也开着,便是将窗户开的大了一些,微微探身出去,就能看见隔壁窗前也立着一人。
洛易平听见窗户咯吱的声音,闻声望去,对她对视了一眼,微笑着点了点头,低眸扫了一眼楼下那热闹异常的酒摊,转身将窗户关上。
桂公公跪在地上,低着头,“太子饶命,这郸江百姓实在是难以忽悠,他们对宸王的信任实在是太深了,一时半会,难以动摇民心。”
屋内点着一盏半截的蜡烛,倒影在墙壁上的烛光昏黄微动。
“民心?”洛易平眼角敛着阴鸷,讥诮地重复着这二字。
他垂眸,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幅度稍大,清酒便撒了出来。
跪在地上的桂公公即可爬上前,拿出帕子擦了擦他的手背,见他的衣角也落下了酒痕,急忙说,“爷,小的给你取干净衣物来。”
“不必。”
酒杯落桌,洛易平抬起眼眸,眸中铺着一层碎碎的算计,势在必得的野心毫不掩饰,“本太子倒要瞧瞧,这一方不毛之地的百姓,是否真的民心坚定不倒。”
桂公公低着头,抬起眼睛,觑了一眼,洛易平撤手后,桌上的那酒杯四分五裂,却是没有倒下,那清酒从裂缝中流了出来。
滴滴答答的从桌上一路蔓延落在了地上,这声音听得让人莫名心慌。
桂公公垂下眼,心道自家这位爷心性越发让人畏惧了。
夜深的时候,又飘起了小雪,温度又降了,方才大街上还有不少的路人,现下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几个,搓着手呵气,快步往家中赶。
筎果醉的不行,走路也是跌跌撞撞,萧芜暝跟在她的身后,时不时地伸手去扶她,“你小心点。”
这丫头却是跳起来还转了一圈,“我走得好着呢,你不信?不信我走个直线给你看看。”
少年放手,好整以暇地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她走。
她还真走了一条直线出来,不过是斜着的,一路从酒铺朝着酒楼的门里撞了进去。
酒楼大门的门栏建的有些高,她稍加不慎,被绊了一脚,整个身子就直直的往里头栽了进去。
萧芜暝神色变了变,疾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就往自己怀里待,却不想里头也有人拉住了这丫头的另一只手。
抬眸横眼望去,眼风如刀,剐着那只手的主人。
华服公子手拉着筎果的手,见到了他,也并没有松手,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哈,“宸王这护卫做的,似乎并不称职。”
萧芜暝眉目很淡,杏目桃花眼半眯着,与他对峙着。
那酒醉的丫头又闹腾了起来。
“大胆!敢说我护卫的坏话!你是个什么玩意?”
筎果瞪着面前拉扯着自己手的人,直觉得此人面目可憎,挣脱了萧芜暝牵住的手,张牙舞爪的就要去抓此人的脸。
洛易平脸上的肿包还未消下去,见状下意识地就松了手,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少女一个踉跄,身子又往前头冲着倒了下去。
萧芜暝见状,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护在怀中。
都这样了,这丫头却还是不肯消停,在他怀里蹦跳着,指着洛易平告状,“萧芜暝,他对我动手动脚的,占我便宜,快给我抓他到牢里去。”
少年轻咳了一声,下颚微抬,勉勉强强地止住了笑意,看向洛易平,“不如,卞东太子你再去一趟。”
洛易平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醉酒的胡话,宸王你也要当真吗?”他甩袖,“堂堂的宸王,也要任任由一个发酒疯的丫头胡闹,是不是太不成体统了?”
洛易平身份珍贵,进过一次牢狱,无论如何,再也不想进第二次。
闻言,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本王这小祖宗现下还能拉住,若是把她招惹急了,本王也拉不住了,卞东太子你下场会如何,本王就不敢保证了。”
洛易平眸光微凉,看着在萧芜暝怀中闹腾的少女,脸色沉了沉,不语。
从旁人的角度看过去,的的确确是萧芜暝在压制着想要张牙舞爪的筎果,虽然力道不算重。
“萧芜暝,你怎么还不动手?不想做哀家的面首了么?这么简单的小事……”
少年嘴角扯了扯,按住她的脑袋,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胡说也得有个限度吧,这些话平日里在房中说说便也就罢了,让旁人听了去……
他瞥见后方正在打着算盘的掌柜的拿着毛笔的手明显的顿了顿,浑身颤抖,憋笑憋得很是辛苦。
“卞东太子你或许不了解这丫头,她被本王宠的顽劣固执,若是不依着她,她绝不罢休,真闹起脾气来,本王也压不住她。”
洛易平冷哼了一声,“宸王你这样说,当真不怕被人笑话么?”
“你要这样说,那就没意思了。”
萧芜暝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那醉酒的少女抬步就往洛易平冲了过去。
洛易平眉头微蹙,又听那萧芜暝漫不经心地道:“劝你最好不要动手,你哪只手碰了她,本王就折了那只手,本王没什么优点,单单就只有说到做到这一点,向来被人夸赞。”
洛易平左闪右避,躲着筎果伸过来的手,闻言,身子僵了僵,原先还并不想动手,听了萧芜暝的话,竟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抓筎果。
少年身侧的桌上摆着一筒竹筷,他大掌拍下桌子,筒中的竹筷飞起,随即他抬手挥了挥,竹筷受内力驱使,朝着洛易平飞了过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96章,卞东太子又入狱了
洛易平变了变脸色,松开了筎果,伸手挥开那些竹筷,左右躲避不过,有一根竹筷划破了他的长袍,发出绸缎撕裂的声音。
他闻声低头望去,大意之间,一根竹筷划过了他的脸,留下了一道血痕,稳稳地钉在后方的柱子上。
那掌柜的就立在柱子旁,见真打起来了,连忙抱着算盘和账薄,蹲在了地上,时不时地探出头来看。
筎果恍恍惚惚地跌坐在地上,见洛易平受伤,拍了拍手,十分的高兴。
郸江府衙的衙役们效率很高,持剑跑了进来。
为首的马昭对着萧芜暝行礼,“王爷。”
“卞东太子冒犯醉酒女子,关入狱中一夜,以儆效尤。”
“萧芜暝,你敢!”洛易平阴沉地看着他,藏于袖中的剑已经持在手中。
“本王也很好奇,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情。”
与盛怒中的洛易平相比,萧芜暝显得神色宁和。
两颗小石子从他手中弹出,洛易平躲避过一颗,却大意被另外一颗石子点住了穴脉。
马昭招手,两个衙役便是上前将洛易平带了下去。
清雅卓绝的少年抬步,将那坐在地上的筎果拉了起来,那丫头却是又耍起了赖,才站起来,身形晃了晃,又重新跌坐在了地上,抱着萧芜暝的长腿。
“方才可吓死我了,要抱抱,不然不走。”
萧芜暝无奈扶额,蹲了下来,与她平视,“你真醉了?”
“没醉!我刚刚走直线了,你没看吗?”
才说着话,一头就栽进他怀中,脑袋抵着他的胸膛,“头好重。”
末了,她还不忘总结地道了一句,“哎呦,还真醉了,不服老都不行了。”
“你这活宝,才多大就说老了。”
烛光下俊朗的少年剑眉星目,薄唇皓齿,皆是上扬出好看的弧度,暖暖的,胜过夏日阳光。
筎果从他怀里坐起,在他面前伸出了十根手指,低头认真地竖着。
半响,她仰起头,伸出了五根手指头,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哀家快五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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