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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他懒政,便说他是信任百姓能自发做好,因着如此,郸江夜不闭户,甚少有案子发生,连最寻常不过的鸡毛蒜皮的争吵之事也没有。
他没有野心,至少是表面上看上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百姓就说他大仁大义,心胸宽广,不与那篡位的国主计较,反正这北戎国土还是姓萧的,又说,他时刻都在盯着国主,一旦国主做了什么惹怒百姓的事情来,他便会回这北戎江山。
在百姓心中,他虽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甚至还插科打诨,可百姓就是信任他,毫无理由的相信。
真是命好!
今日这事,若是萧芜暝放他入行,日后有百姓耿耿于怀,也只会是说他六皇子坏了规矩。
萧芜暝……这样桀骜跋扈的人何时立下规矩了?
不过就是为了给他一个下马威罢了。
萧高轩明了,眸中的冷意渐深,“原地休息。”
不入便不入罢,他不入,谁也别想入。
护卫兵见状,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立着。
有一个挑着扁担的花白老人脚步阑珊地朝着城门赶了过来,喊着,“且慢,且慢。”
萧高轩的随从闻声望去,上前与那老人说话,语调颇为的风凉,“老者,城门关了,你可不要坏了宸王的规矩。”
老者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经过他的身旁,没有说话。
护卫兵上前,接过他的扁担,帮忙挑着,“薛老爹,今日生意很好吧,这个时辰才回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00章,宸王你管管
“还不错,我特意留了几个给你们吃,垫垫肚子。”
薛老爹从竹篓里拿出了几个包好着的茶果,“别跟我客气,快拿着。”
为首的护卫兵对着城墙之上高举了一下手,那城门缓缓又开了。
萧高轩的随从见状,当下就忍不住了,上前争论,“慢着,时辰过了,为何这老者能入城?”
护卫兵将老者护送进城后,便挡在城门口,“他是郸江百姓,总不能让人不回家吧,况且薛老爹是八旬老人了,宸王敬老,很早就发话了,不论薛老爹几时回来,城门都永远为他开。”
“这话全让你们给说去了。”
随从碎了一口痰,气不过,又说,“就是借口!”
为首的护卫兵对着他伸出了手,手掌摊开在他的面前。
随从莫名,“做什么?给钱可以开后门吗?什么乌烟瘴气的地方……”
“宸王说了,自来病疫之祸,都是人为的,只要注意个人卫生和环境卫生,就不会遭此一劫,所以,随地吐痰者,罚银五两,给吧,不给就只要请你蹲牢里去了。”
五两?那是他两个月的俸禄。
“你们罚的这么贵,百姓承受得了么?”
“我们郸江百姓很干净的。”
“……”随从摸了摸鼻子,他哪里有钱,每个月的那些俸禄发下来买几坛子酒就没有了。
萧高轩不知何时从马车上下来了,他拿出了五两银子给了护卫兵。
“爷……”
萧高轩扫了随从一眼,“都说宸王懒政,今日一见却不是传闻中的那样,是个十分勤政的人,亏得我父王总是担心他这样下去该如何自处,现在倒是可以放心了,他做的要比我父王还出色。”
“六皇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宸王可懒了,这些个条令都是因着那筎果丫头,前几年她生病了,宸王才有了此对策,这闭门令也是防着那丫头的,想必你也听过,这丫头曾经偷偷溜走过。”
反正筎果那次的逃走不是算是什么秘密,国主也是知道,不过没有证据罢了。
萧高轩倒是没有想到这护卫兵如此胆大,敢说萧芜暝的不是,可转念之间,心又沉了沉。
若不是百姓与他关系相处甚好,又怎么敢像吐槽好友一般说他坏话。
况且,这明面上是在说萧芜暝不好,可实际上却是在维护着他,担心他如此作为传到忌惮他的国主耳里,遭遇猜忌。
冬日入夜后,冻得让人不敢出门。
王府厅内起了火炭,烘的整个屋子都暖暖的。
吃过了晚饭,筎果瞥见外头北风呼啸而过,卷着枯树叶,下意识地抖了抖,不愿意走出去。
巫马祁被马管家禁酒后,只好拉着萧芜暝与他下棋,以此来排解无酒之苦。
这二人坐于桌前,下了有大半个时辰,却是一盘都没有下完。
巫马祁从未赢过萧芜暝,平时输了便就输了,可今日是有赌注的,赌的就是一壶酒。
美酒当前,他自然是下的小心翼翼。
可怕什么来什么。
一棋落定,清隽的少年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句,“你输了。”
筎果在旁拍手,分明萧芜暝赢已经不算是什么稀奇事了,她还摆出一副高兴的模样。
巫马祁指着她,“来,我跟你下,还是赌酒。”
“我才不要。”筎果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拒绝,她想起今早那头疼欲裂的感觉就后怕不已。
日后还是要多加节制才行。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看着巫马祁,“要脸么?”
谁都知道筎果这丫头琴棋书画那是样样会一点,样样都不通。
“那这样如何,我赢了,两壶酒,你赢了,我给你算一卦。”
巫马祁虽是因着年幼时的意外,昏迷一场后,巫马家人能上通天地的能力便是没了,可算卦的本事还在,不过他不想被权力捆绑住,所以对外宣称他连算卦都算不准了。
“算什么?”
这个条件还是没有打动筎果,她重生归来,未来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就算你的那点女儿家的小心思。”
“……”筎果并不觉得这一世她与萧芜暝还有什么意外,不过总有人要从中作梗,“那好吧。”
棋盘重新摆了上去,萧芜暝坐在筎果椅子的扶手上,看着他们二人下。
马管家也凑上前去围观。
他在筎果下第三颗棋子的时候,就高声囔囔了起来,“以前不是教过你,不能这么下的么!你说你是不是蠢?我少说提点过你三次。”
闻言,筎果看了看那棋盘,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一来二去,轮到她落子的时候,马管家又囔囔了,“这么简单的棋你怎么还能下错呢!”
“马管家。”筎果蹙眉看他,“观棋不语真君子,这还是你教我的呢。”
“……”
马管家安静了一会,一步步看着筎果落子,实在是看不下去的时候,就对着萧芜暝指指棋盘,眉头蹙地快要能夹住苍蝇了。
若不是萧芜暝在,恐怕这马管家就要一锤子敲在她脑门上了。
筎果觉着马管家在旁边,自己的安全很是个问题。
她仰起头,看向萧芜暝,“我渴了,要喝银耳红枣。”
少年了然,眼眸含笑地看了她一眼,转头对着马管家吩咐了下去。
马管家原是让二宝去传话给厨娘,却不想他才吩咐完,就听见萧芜暝说,“近日郸江不安稳,又总有人夜探王府,交给旁人,本王不放心,马管家亲自走一趟吧。”
府中到处都埋伏着影卫,怎么可能会出事。
要使唤他走就直说不成!
马管家见筎果又落了一子,实在是忍不住了,“错了,错了!”
筎果不堪其烦,催促道:“马管家,我快要渴死了。”
“你手边不是有茶么!”
“这个时辰喝茶,我还要不要睡觉了?”
马管家气的指了指她,对着萧芜暝道:“王爷,你管管她,管管!”
“你让本王管什么?”萧芜暝闲适地抬眸,抬起的眉眼里蓄着懒懒地调调,一看就是不想理,“这丫头说的也没错,二宝,将茶都撤下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01章,宸王又酿醋了
见状,马管家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么惯着她,她日后若成不了宸王妃,嫁给他人,那日子可就惨了。”
“马管家,你说什么?”
身后感觉凉飕飕的,似有刀锋剐过,马管家抖了抖,呵呵地笑着,“我这是在夸王爷你深谋远虑呢。”
他俯了俯身,退了出去。
巫马祁瞥了一眼离开的马管家,再低头看棋盘时,却是惊了一下,随即抬头看向筎果,“你刚刚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动过这棋盘。”
方才的棋盘局势明明不是这样的。
“你别下不过我,就诬赖我。”筎果拉了拉身旁少年的衣袖,“你要给我做主。”
萧芜暝拍了拍她的脑袋,看向巫马祁,薄唇染着几分淡淡的笑意,“输了就认,你何时姓赖了?”
“萧芜暝,你有点底线成不成?”
他方才都在心中算过了,最多再走个五步,他赢定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这棋盘就变了。
变得不是棋子,而是格局,他换了个角度,发现自己的棋子宛如瓮中鳖却不自知。
这手法向来是萧芜暝拿手的,技巧变化无穷,即便他想教筎果,那个一心玩乐的丫头也学不会。
“你要是不服输,我就陪你再下一局,不过赌注要加倍。”
巫马祁觉着定是这丫头错有错招,偶然下出了这么个局势,又觉着自己下局若是赢了,能有四壶酒到手,觉得不亏,便是应了下来。
这一局倒是比方才那局快了许多,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棋盘上黑白两子各占据一半,一眼看过去,又是巫马祁胜算多。
“这……”他举棋不定,眉头紧锁,这是又要输了,和方才一样!
筎果打着哈欠,也不催他,只是囔囔着银耳红枣怎么还没炖好送来。
末了,他认命地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我输了。”
他抬眸与萧芜暝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
“你说吧,除了算姻缘,还想算什么?”
少女明媚的眼珠转动了一圈,“你先算姻缘,我看看你到底准不准,若是不准再另说。”
二宝将棋盘撤了下去,正巧马管家将银耳红枣甜汤端了过来。
筎果小手捧着汤盅,看着巫马祁从长袖中摸出了一个龟壳,左右附耳摇晃了几下,随后将龟壳的口对着桌面,里头倒出三个铜板,依次排开。
这架势颇像神棍。
“我在巷口算命的摊子上看到过这个算命法子。”
巫马祁拿着龟壳的手差点就没砸到她的脑袋上,“神棍也能跟我比?”
“……”筎果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劝导自己不要意气用事,否则自己这脑袋就要开花了。
“那你算出什么了?”她嘻嘻一笑,将话题转了回去。
“这卦象……奇怪。”
筎果惊了一下,心莫名地跳的飞快,“哪里奇怪了?”
巫马祁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瞥了一眼那个清风俊朗的少年,确地捕捉到那双幽深的桃花杏目中微微一滞,便是笑了。
“多少个女子恨嫁,芳龄二十都未能嫁出去,你这个天煞的棺材子倒是一及笄便就出嫁了,且这卦象显示,桃花还不止一朵,你说奇怪不奇怪?”
他揶揄了筎果和萧芜暝,心中方才因着输棋而结生的郁闷消散了不少,笑意也是加深了几分。
筎果瞥了他一眼,“你说清楚点,我嫁给谁了?”
“你还想嫁给谁?难不成你心中还有别的人选么?”巫马祁笑着起身,慢条斯理地理了理长袍,拍了拍萧芜暝的肩膀,“这丫头小心思这么多,你危险了啊。”
玉骨扇执在手中,清俊的少年面无表情的抵着他的手,玉骨扇柄有小刀显露,烛光下泛着寒光。
巫马祁回手,“我且提点你,婚事是大事,越早定下越好。”
这么一个晚上,筎果觉着这巫马祁终于说了句人话,她高兴,就让丹霜去库中给他拿了点上等的花雕酒,偷偷塞给了他。
夜深寒露重,她在院中冻得直哆嗦,还死拉着巫马祁,与他说,“你与萧芜暝是至交,要多提点提点他。”
好酒拿在手里,巫马祁已经迫不及待地掀开了酒盖子,喝了起来,筎果说了什么,他大概是没有听清楚,只是敷衍地对着她点了点头。
少女见他点头点的如同波浪,何其认真,便是放下心来,谢了他几句后,便是转身要走。
可她一转身,就看见老树后立着颀长挺拔的少年,刀削般的剑眉下那对黑眸里蓄着的笑里掠过一层薄薄的看好戏之意。
筎果没有想到会被他逮个正着,有些尴尬地抬手摸了摸后脑勺,“你不是在沐浴么?”
她是看准了萧芜暝没有时间看着自己,才偷偷从房中溜了出来。
宸王觉着这丫头可人的鼻尖已经被冻得通红,她还不忘交代几句巫马祁,为了能嫁给他,这丫头也是拼了的。
不过……巫马祁方才说,这丫头的桃花不止一朵,想必意在指那卞东太子。
黑眸中的光晦暗而淡,他眯了眯眼眸,对上筎果的目光,“本王还以为你是溜出来见你另一只桃花的。”
“……”筎果努力地对着空气中吸了吸,“好大的醋味,萧芜暝,你又在酿醋了么?”
八字都还没有一撇的事情,他倒是比她还当真。
她笑了起来,眉眼浅弯,一如那月光清丽,“原来你这么紧张,那平时装个什么矜持?”
噗嗤一声,有笑声传出。
众人闻声望去,不远处的花坛后冒出两个脑袋来,一老一少。
马管家捂着二宝的嘴,“我们这是路过……路过。”
翌日一早,大街上几个孩童围在一起踢着毽子,嘴里唱的童谣变了。
“王府做菜不愁酸,宸王是个小醋坛,口是心非他最棒,酿醋卖了补家用。”
一旁的早点摊上,坐着有些落魄的洛易平和桂公公。
桂公公听了那童谣,咧嘴一笑,“这些个小孩也不怕死,敢当街拿宸王开涮,真是没规没矩,若是在咱们卞东,哪个敢这样!”
他是见洛易平心情不好,想说些话哄他开心,却没有想到自家的这位爷脸色越来越沉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02章,采花贼的潜质
他既要百姓顺服,又要爱戴他,恩威并施,却始终做不到萧芜暝这样与百姓亲如一家。
孩童敢在大街上拿萧芜暝玩闹,而在旁的大人皆是觉得好笑,也没有多加阻拦,这是何其信任萧芜暝,才会有的景象。
六皇子入城,一辆极其朴素的马车在大街上毫不起眼,只有那随身带的侍从魁梧的极其扎眼。
素色的车窗帘半撩起,萧高轩瞥了一眼其热融融的大街,目光落在那几个说着童谣的孩童时,顿了顿,放下了车帘。
不消一会,马车便停在了宸王府的大门口。
王府朱红色的大门开着,无一人在门口看守。
六皇子的随从站在门口往里张望了一会,有些犯难,回去禀报,“爷,找不到通报的人,这该如何是好?”
马车内的人还未有动静,王府大门口蹲着的一个小贩就冲着他们囔囔,“直接进去就行了。”
随从瞥了他一眼,眼光高冷。
小贩这下子就不高兴,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宸王府谁都可以进,不信,我给你们去喊一声。”
那小贩说着就走进了王府大门,六皇子的随从看得是目瞪口呆。
何时见过这样的主子了?
这府邸竟可任由百姓随意进出,如此不守规矩,这宸王当真是落魄至此?
萧高轩从马车上下来,看着那小贩跑进去叫了一声,“王爷,有客到访。”
里头传来一个娇俏的嗓音,“让他在外头等着。”
随从随即愤愤不平,“爷,这宸王欺人太甚了!”
连续吃上两个闭门羹,这随从都觉得意难平,可这六皇子却是并不在意。
他不疾不徐地跨入门内,目光所及院中,蹲着十来个人,连同方才进去通报的小贩。
空气中飘着的是让人馋涎欲滴的香味……方才说的忙,竟是在烤肉。
眉头微微蹙起,他跨下石阶。
那个被众人围在中间,手拿着玉骨扇扇着面前的火炭的少年,抬眸看到了他,便是对着他招了招手,“六堂弟,你赶得巧了,正巧能吃上本王亲手烤的肉。”
炭上架着被叉子串起来的烤串,白烟袅袅,一阵风吹来,入鼻的都是香味。
少年黑发衣袂飘飘,墨色的缎子衣袍松松垮垮,袍内露出金色镂空清竹的镶边。腰系玉带,坐在这如此烟尘之地,却是一尘不染。
“宸王好兴致。”萧高轩站在原地,眼眸微凉,“放着府衙的事务不处理,倒是有闲心与民玩乐。”
这样的混账主子,自然是受爱戴的。
萧芜暝眉梢挑起,勾出浅薄缥缈的弧度,“皇叔派你来,不就是代本王行事么?本王乐得轻松。”
两句话内,他就把自身责任撇的一干二净。
乳鸽抹上了蜂蜜,呈金黄色,他闲适地翻了个面,便拿给了蹲在自己身侧的少女手里,“当心烫。”
末了,少年抬眸,薄唇染着几分笑意甚至浅淡,“那就辛苦六堂弟了。”
派人来盯着他,抓他小辫子么,那他就连锅都送出去,连汤汁都不给自己留。
萧高轩微微蹙眉,“此案棘手,父王让我来,是好好向宸王你讨教的,我方才见你王府大门敞开,谁都可以任意进入,想必郸江原本彪悍的民风也是在你的治理下变得如此淳朴。”
他见萧芜暝抬眸看向自己,抢先一步,又说,“宸王不必谦虚,政绩如此,我父王都看在眼里。”
“稀奇了,都是正儿八经的皇族子弟,怎么都要来向你这个浪在外头的闲散王爷讨教治民之法?”
筎果啃着乳鸽,吐槽了一句。
为什么是“都?”
萧高轩眉心跳了跳,还未开口问,就看见那质女瞥了一眼他的身后,说,“和你一样来讨教的人来了。”
他回身望去,果真有一人。
不过……这人衣衫有些脏,脸上凹凹凸凸的红肿一片,他想起前几日随从跟他说,卞东太子不知为何,赖在郸江不肯走。
印象中,此人应是个相貌俊美的翩翩公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不堪入目。
萧芜暝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困惑,轻摇着手中的玉骨扇,好心解释,“卞东太子前几日在本王府邸逗了几只蜜蜂,黄蜂尾后针最是毒,本王心中对他也是十分的愧疚。”
他唇畔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哪里能看得出半点的愧疚之心。
萧芜暝说这话时,身旁的那丫头竟还忍不住噗了一声,笑出声来,幸灾乐祸都摆在明面上。
洛易平对着萧高轩点了点头,如此被人戏弄,却是竟然不生气,对着萧芜暝开口时,语调里还带着几分的求助。
“本太子入住的酒楼老板不知为何,连钱都不要赚了,将我赶了出来,年关将近,其他的客栈都关门了,不知宸王可否能让我小主一段时日?”
他本就生的一张好看的娃娃脸,虽然面容受损,可此时看起来只觉得他好可怜。
堂堂的卞东太子,竟是要求助他人。
“你都说了,年关将近,还死皮赖脸地待在郸江这要什么没什么的地方做什么?卞东国主应该很着急你回去了。”
洛易平淡淡一笑,看着筎果,眉目如风,“本太子为何死皮赖脸,你应该很清楚。”
筎果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呛,咳嗽了几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卞东太子,本王有一事纳闷了很久,需要你给本王开解开解。”
萧芜暝抬手拍了正在不断咳嗽的筎果的背,似笑非笑地看向洛易平。
围成一圈蹲在地上的仆人们以二宝为首,忍不住的哆嗦了起来,纷纷抬头望天,突然变冷了,这是要变天了么?
“宸王但问无妨。”
“你是如何做到,孟浪且面不改色的?”起了手中的玉骨扇,少年唇边笑意渐冷,“几次三番夜探我王府,本王觉着你颇有当采花贼的潜质。”
筎果摇了摇头,讥讽道:“他哪里是有潜质,分明就是采花大盗的鼻祖了啊。”
此话一语双关,洛易平的脸色沉了几沉。
这丫头暗示的是先前那对双煞是受他指示而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03章,质女猖狂
萧高轩突然开了口,“宸王不会也不接待我吧?”
萧芜暝看了一眼大门口正哼哧哼哧地往里头搬行李的六皇子随从,剑眉微挑,“本王这府邸小,真没有客房,若是你不介意,先前王嬷嬷住的地方空出来了,你大可住在那里。”
萧高轩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洛易平,又说,“卞东太子再如何,也是在你的府邸受了伤,我看宸王你还是留下他,若是因为你,引得两国交恶,这责任怕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别得寸进尺!”筎果吐了骨头,瞪着那萧高轩,心里直怪他多管闲事。
“小小质女如此猖狂,此处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萧高轩也不甘示弱,他眯了眯眼睛,盯着面前正蹲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啃着乳鸽的筎果,想起自己的母妃,自己身后最大的靠山石家全是因她而失宠衰败,心中的怒意便是如油上浇,烧了起来。
少年闲适地将手中的烤串翻了个面,懒懒地道:“别说做堂哥的不提点你,这丫头可不是你能招惹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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