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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好不容易等到她吃完最后一个,那马管家从厅内探出脑袋来,喊了一声,“丫头,吃午饭了,今日给你烤了乳鸽,又肥又鲜嫩多汁,看着就好吃。”
筎果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对着马管家直摇手,“不吃了,吃累。”
她这一上午,就光吃了,嘴巴还没有听过,连下颚都泛酸了。
吊床不让她睡,她索性就将躺椅搬出了屋,找了块有日光,北风却又吹不到的地方,懒洋洋地躺了下去,别提有多舒服了。
原来,若是前世她没有跟随洛易平离开,是会得到百家祝福她长大的。
夏竹早上说什么排队等萧芜暝的萝卜糕,都是骗人的,知道她向来起床困难,故意激的她。
这主意,夏竹那个老实丫头是不会自己想出来的,定是萧芜暝那人教的。
筎果闭眼小憩,绯色的唇微微上扬,弧度浅浅,甚是好看。
她整个人都被暖暖的日光照着,很是舒服,她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很幸福,能够被这么多的人爱着,疼着。
自重生后,她很喜欢晒太阳,大抵是她当鬼的时日久了,周身都是又冰凉又冷清清的,所以醒来后,她喜欢阳光,喜欢热闹。
不过有人幸运,就会有人遭遇不幸。
傍晚十分的时候,筎果正缠着萧芜暝给她哼小调消遣这么好的时光,却听到二宝匆匆从外头跑了进来,满头的大汗。
筎果见状,当下就觉得又是有大事发生。
近日的大事……未也太多了点。
二宝气喘吁吁地一手搭着门栏,说道:“王爷,小主子,我刚刚在郊外听到了一件大事!”
萧芜暝抬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垂下眼眸,慢条斯理地吹着手中那杯还冒着热气的清茶。
“王爷,你不问问发生了什么大事么?”二宝有些纳闷,他可是一听到就跑回来报信的,怎么没人搭理他?
二宝不甘心,便是又看向了筎果,“小主子,你难道也不好奇吗?”
筎果同清贵的少年一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头继续缠着萧芜暝。
感受到忽视的二宝滞了滞,他又上前了几步,大声地道,“我知道了一件大事!你们不要听吗?”
“你爱说不说。”一众在屋里头打扫的下人们出声嘘他。
二宝深深地感受到了无奈。
亏得他方才一路奔回时,还想着能看看自家王爷求人是什么样子。
失策了啊这是!
向来只有别人求宸王,何时见过宸王求过人了。
“王爷,小的求求你,你就开口问我一声罢,不然我可得被这个大秘密给憋死了。”
“哦。”萧芜暝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才慢悠悠地问他,“发生何事了?”
这入耳的语调甚是平缓,哪里能听得出来这其中有好奇的调调?分明就是敷衍而已。
“我听说有匪徒肆扰咱北戎边境,看那架势,大有来犯之意。”
二宝说完,那萧芜暝面上还是一贯的温淡,他又强调地说了一句,“王爷,边境来犯啊,这看样子又要打仗了。”
“打仗?”提到这个,马管家倒是来劲了。
他自言自语着,“若是真打起来,这宸王可是少将,虽是个头衔,多年未参过兵,不过好歹是有机会表现了,只要灭了匪徒,王爷就立功了,立了功,朝中也有威望了,这威望一生……”
马管家说到起劲的时候,拍了一下手掌,道:“这威望一滋生蔓延,何愁没有机会夺权,那复位之期还会远吗?”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31章,宸王害羞
筎果与萧芜暝对视了一眼,同时哦了一声,各自起身。
马管家欣喜地看着那丫头从自己的面前晃过,说道:“筎丫头……”
“我还久没有泡温泉了。”筎果伸了伸懒腰,跨出了厅外。
马管家有些失望地看着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从自己的面前飘过,又看向了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清俊王爷。
“王爷,此乃大计,你看今日阳光正好,不如我们共商大计……”
萧芜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道:“马管家你如此多能,不如此事就交由你来做。”
马管家张了张口,才想说话,就听见那少年又说,“你行事,本王放心。”
萧芜暝跨出厅门,那马管家追上前,还想说话,却听到他说,“这么冷的天,那祖宗也敢去泡温泉,我得去揪她出来。”
说罢,他朝着筎果溜走的方向就追了出去。
马管家伸在半空中的手抓了抓,只抓到了空气,连那锦衣王爷随风飘着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那二宝正蹲在地上擦着地,抬头看着他,手里的活动作也停了下来。
马管家有些尴尬地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张望了一下天空,喃喃道:“这天什么时候变啊?老夫这内心挤压多年的杀戮之心蠢蠢欲动,就要按耐不住了。”
二宝就这样一路目送着马管家远走。
萧芜暝信步踏入寝屋内时,地上的衣服脱了一路,他一路顺着衣服走,那尽头是通往后院的门。
一双小巧致的女鞋被夹在两道门中。
清俊的少年立在门后,那门半开着,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巧能看到那正冒着白白雾气的温泉,有个身影隐在青竹后,若隐若现。
也不知是不是因着外头的热气透了进来,渲染地他那张清隽俊朗的脸丝丝的泛红。
他极其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将门关上,背过身去。
那门关的极轻,萧芜暝站在门后,却是挪不动脚。
怕她听见脚步声,惊扰到她。
恩,萧芜暝点了点头,如此这般的在心中说着。
这般如此想着,这脸上的红晕却是愈发的深了起来,一路蔓延,不出意外,他耳根子也红了。
那门才轻轻的被关上,靠在岩壁上的少女就缓缓睁开了眼,眼眸笑意渐深。
她这是有意为之。
那些衣物,那只鞋子,都是故意的,不信那萧芜暝会引不过来。
她轻笑了一声,喊道:“萧护卫,我帕子没拿,给我取来。”
那灵动轻巧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也不知为何,萧芜暝竟是屏住了呼吸,也没有出声回应。
少女的笑声扬起,“萧护卫,我知道你在门后,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了。”
清俊的少年掩在门后,抬手按了按跳动的眉心,有些郁闷。
“萧护卫,你快些,我冷。”
明明是在喊冷,可她却是拨动着温泉水,玩得不亦乐乎,很是高兴。
“萧护卫~”
她拉长了语音,还未落下,就听那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大抵是能听出那开门之人何其粗鲁,想必因是用脚的。
筎果随即转身回望,还未看见来人,一块长白帕子就罩着她的面落下,入目一片漆黑,待到她将那遮面的布扯开。
那温泉后院却只有风声,仿佛刚刚没有人来过。
那扇应是被关上的门此刻却是来来回回的晃动,似是被风吹动。
这般的落荒而逃,萧芜暝今日也算是丢了脸。
他隐在门旁的墙后,看着被扔的满地都是的衣服,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认命地弯腰,先将最近的那只鞋子捡起。
他才要伸手去见衣物,就听那丫头又在后院中嚣张地喊道:“萧护卫,还有我的衣服呢。”
筎果说罢,忍不住地捂住嘴巴笑,她憋了许久,最后还是笑出了声。
宸王觉着这丫头的笑声带着灼热的温度,燥得他脸上方才还未消退下去的热度又高了几分。
他看着手里刚刚捡起的衣物,怔了怔,踱步至衣柜,看着那里头摆放着的女孩衣物,随意的拿了一件。
还未将衣柜的门关上,那丫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她说,“贴身的也要。”
“……”萧芜暝的目光自上而下,最后落在了最后那一层,里头摆着的正是少女所说的贴身衣服。
他自出生起,还是头一遭尝到了何为不知所措。
萧芜暝伸手过去,却又很快地了回来,如此来回两三次,末了,他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别开眼去,觉着自己下不了手。
那丫头在温泉里跑着,拍打这水面,玩得正起劲,一声高过一声地喊着,“萧护卫,你快点来。”
摔门声响起,筎果怔了一下,转身看过去,那后院的门闭着。
他这是……恼羞成怒了?
正想着,有悉悉率率的脚步声响起,筎果耳尖,听见了,绯色的红唇微微勾笑,娇俏的小脸甚是得意。
她重新背靠着石岩,听到那门被人推开,脚步声轻浅。
筎果说,“最后还不是要向我妥协,萧护卫你方才又是何必呢?”
“小主子,王爷让我给你拿衣物进来,还有鞋子袜子。”
少女微微一愣,转过头去,看到的却不是自己想见到的人。
“怎么是你?”筎果微微蹙眉,看着自己的亲亲丫鬟夏竹,有些不是很满意。
夏竹也很是尴尬,她自从跟着这小主子,多少也是知道她是何等的放荡不羁,一开始她还以为是随了宸王那不拘小节的性子,但方才她见萧芜暝吩咐自己时,脸红一路蔓延到耳根子,便是知道,自家这小主子是自成一派。
以前在下人面前,这筎果多少还会有些敛,却不知道原来私下无人时,这撩拨人的功力竟是如此深厚惊人,叫她这个未出阁的丫鬟听得有些羞涩。
可是……筎果不也和她一样,也好似未出阁的丫头么,甚至还要比她小上几岁。
“小主子,王爷说,露天冷,你要是因此受了风寒,他不管你。”
闻言,原本想从温泉里起身的筎果又往水里缩了缩,直至温热的水没住脖颈。
她说,“你去告诉他,他不来,我不起。”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32章,谁这么大的胆子
跟她玩僵持这把戏,前世他就没赢过自己。
冬日腊月天,屋里炉中的炭烧得正旺,到处弥漫着淡淡的熏香,这是从都城石家带回来的沉香。
马管家将那香炉的盖子盖上,袅袅白烟升起。
他转头看了眼坐在院中吹北风的萧芜暝,纳闷地走近窗户看着。
北风刺骨的疼,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梅花香。
那棵临窗的百年老树在今年终于开花了,淡黄的花瓣随风摇曳,娇俏的与某人极为的相似。
马管家搓了搓手,将手插入长袖中,“嘶”了一声,道:“这天可真冷。”
他说的声音不低,那坐在院中的少年却是听若未闻。
二宝端着盘子从院中经过,对着萧芜暝微微俯身行礼,抬起头时,他面色一愣,很快的别过眼去,疾步走入了厅内。
马管家将他拉到了窗边,看着萧芜暝,“王爷这是怎么了?”
二宝看了他一眼,支支吾吾的说着一些他听不明白的话。
马管家十分的担忧,“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摸着胡须,若有所思道:“是不是老夫我给王爷的压力太大了?可这不应该啊……”
“马管家,你想多了。”二宝瞥了他一眼。
“何解?”
二宝又看了一眼坐在院中的那少年坐姿难得的十分端正,“王爷他也不小了。”
他可不会说,方才抬眼见自家王爷那张清隽的俊脸上染着几分不自然的红晕,这分明就是燥得慌。
二宝摇了摇头,心道那小主子也太彪悍了,这宸王也算是顶厚脸皮的人了,竟也能见到他如此的神情,难得,难得。
他抵了抵马管家的肩膀,“难怪你们老人家常说什么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两三话间,雪飘得漫天飞舞,下得很是大。
那少年始终正坐在院中,不消一会,玄色锦衣上已经覆了一层薄薄的雪。
大厅内,马管家不明所以,心中又十分的担忧萧芜暝,当下便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看着他手中端着的一叠盘子,“你待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干活。”
二宝委屈嘟囔了一句,“这不是你把我拉过来的么?”
等马管家赶走了二宝,再回头望时,只见那夏竹与萧芜暝说着什么话,随即他便起身了。
看着样子是回寝房了。
筎果看着雪花一片片的从自己的面前飞过,最后落在了温泉里,一下子就融化了。
身后又想起了脚步声,很轻,很急。
还未等到她仔细辨认出是谁,一件厚重的月白华贵锦袍就罩在了她的头上,从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水面上虽水流浮着的袍子。
绯色的红唇微微上扬,她整个人就被人从温泉里捞了出来,那锦袍虽然也是湿了,可包裹着自己,也还算是不透风,半点刺骨的寒意都没有感觉到。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中,入鼻是熟悉的墨竹清香。
萧芜暝将她抱进了房中床榻上,随即背过身去。
筎果才将那罩着头的衣服拉下,看见面前的背对着自己而立的少年伸着一只手,拿着长白帕子。
“屋内热,你要穿什么,自己去衣柜拿。”
从筎果的角度看过去,他那耳根子简直是红得透透的。
她忍不住笑了,“萧护卫,你耳朵怎么了?”
“烫的!”唇红齿白的少年王爷咬牙切齿说着。
少女“哦”了一声,明知故问道:“谁这么大胆子,敢对你下手?”
闻言,萧芜暝侧目,眼角触及到她还在滴水的头发,很快地将目光了回来,转过脸去后,“你说呢?”
笑声溢出喉间,筎果笑得直弯腰低头,将头埋进了被褥里,肩膀一抖一抖的。
这笑声入耳,萧芜暝便又是觉着这屋子里的火炉烧得太旺了,疾步离开。
他拉开门时,还不忘叮嘱一句,“你快些将衣服穿上。”
二宝抱着一堆的炭,匆匆地在院中跑着,瞥眼见到自家王爷立在门口,以为他是在找下人,便是上前问了一声,“王爷,您这房中还要加炭吗?”
萧芜暝抬眸瞥了他一眼,一贯温和的脸庞轮廓此时正散着一股子的深凉,眉目不动地看着他,透着不能招惹的威胁性。
二宝这才注意到自家王爷虽然现下面色如常,可那红透的耳根子却是早已将他出卖了。
他想起方才在院中,也是被他这么一盯,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一只无形手给掐着,大气不敢出。
连着两次撞见自家主子被调戏成了这副模样,真是够够的了。
他呵呵的笑了几声,连借口都说不出来,一步步的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跑开了。
萧芜暝看着二宝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心里想着这二宝还是太闲了,没事成天就在府里转悠,瞎看一些不该看的,说的话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细细思索了一番,便是去寻了马管家,让他再给二宝多分配一些工作。
马管家问他为何,他说:“近日觉着府中的秘密被泄露了,二宝成天往外瞎跑,别自己被人套了话,还不自知。”
“王爷。”马管家微微皱眉。
萧芜暝恩了一声,等着他的下文。
马管家百思不得其解,“咱们王府有秘密么?”
“……”
当二宝被马管家通知去顶了养蜂人的活时,他当下就问了缘由,马管家回的是,“要以王府利益为重,你啊,别整天跑出去到处说王府的事情。”
马管家压低了声音,附耳道:“这都是秘密。”
秘密?二宝极不情愿地囔囔着,“王府哪有什么秘密?”
平日里王府大门都敞开着,什么人都可以进去,何来的秘密之说?况且一连十四载,都不曾把这问题看做是大问题。
这有秘密的,不是王府,是宸王殿下。
可这是为何,却又是成了不能与人解释的秘密,二宝心中大喊命苦。
马管家罩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记毛栗子,怒道:“你懂什么?”
他环顾了一圈,见四下无人,声音又压低了些许,附耳与二宝说,“王爷这是在为谋权复位做准备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33章,亲手奉上兵权
马管家自然也是知道王府是没有秘密的,若是非要硬说一个,那便只有这个了。
“我什么都懂,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二宝摸了摸脑袋,嘟囔了一句。
马管家横眉竖眼,“你说什么?”
二宝才想说话,突然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他迟钝地转过头去。
那棵腊梅老树旁立着一个锦衣少年,他正望了过来,似笑非笑的微眯眼眸,眼光如刀,就那样直直地剐了过来。
二宝吓得身子一抖,如临大敌,随口与马管家胡诌了几句后,便跑了。
因着那北戎边境的土匪们比往年野蛮了不少,以前都是在过年关时,趁着城中守卫不严,便是会隔三差五的去骚扰边境的百姓,抢夺粮食与钱财。
但以往抢归抢,这些土匪不敢入城,可今年他们的胆子倒是愈发大了起来,不知学了哪个游族,竟也是组织了一支队,在边境城中放火杀人,大有要占地以据的意思在。
以前不过是小打小闹,那边境的城中官员也是不堪其扰,多次向国主禀报,要求出兵将那些土匪一网打尽。
可那无良国主本着休兵养息的准则,竟是教育那小官多事,不过区区土匪,来了赶走就是,难不成还会造反不成。
那国主还说,土匪也不过是想解决饥饱问题,赶尽杀绝会显得他毫无人性,要求那官员用爱去感化他们。
他们可是土匪诶!
那官员觉着难以完成,便是早早辞官改做买卖去了。
新上任的边境镇守官是个年近七十的人,被派去那处,抱着得过且过的形态,对那些土匪来犯,置之不理。
后来,那些土匪发现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事情,那护城兵也都只是扬了扬战旗,打击了几下战鼓,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因着如此,这些土匪每次来袭,都会试探性地往城门口近一些,就这样,一步步的挪到了城门口,他们惊奇的发现竟是这些护卫兵都是花架子罢了。
有了这样的察觉,土匪们便是一举攻入城,肆意在城中抢夺物资,若是遇到拼命反抗的百姓,便是放火烧屋,连个遮风挡雨的屋子都不给他们留下。
如今,这大半的边境小城都被土匪给占领了。
百姓们皆是在传,无良国主要派将领去回失地了。
毕竟堂堂的大国,当初威震四方的虎狼之邦,如今却落得连土匪也能占领国土的处境,这让人如何能忍。
再者,这国主最好面子,定会不手段也要将失地回。
夏竹端了新鲜的果盘进了屋,见那少女正坐在床榻上,埋头在被褥中,小手时不时地敲着床。
一旦她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便会这样。
“小主子这是又在愁什么呢?”
夏竹将果盘放在了临床的茶几上后,伸手去拉了拉被褥的一角。
筎果抬起头,却是满眼止不住的笑意,这倒是把夏竹给惊了一下。
这丫鬟便是又问,“小主子你在高兴什么?”
这话就像是点在了筎果的笑点上,她又将头埋进了柔软的被褥,浑身颤抖着,最后,只得用小手握拳打床,这才缓解了她的笑。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无良国主会发兵,可他们都错了,他们都想不到这无良国主脑子搭错了筋,竟是觉得失去了几个城池算不得什么大事,比起城池,要他从金库里拿出小钱钱拨给军队打仗,他这才会觉得亏了。
前世的时候,百姓都是认为那国主会发兵,最后他也的确是发兵了,不过是碍于百姓的压迫声音下的无奈之举。
当时举国上下的百姓都要反他,那无良国主不得已搬出了萧芜暝,给了他兵权,让他拜为上将出征,这才将民愤平息了下来。
可即便是那样,那无良国主还是坑了一把萧芜暝。
萧芜暝是上将不错,可他竟派出的一支队伍竟然是王老将军的。
王老将军是多年镇守边境的老将,不是没本事赶不走土匪,而是有心无力,每每他要将土匪抓着一网打尽,就会被上头发下来的什么所谓的“用爱感化”的政策而不得不将刚抓住的土匪放掉。
如此一来二去,那些有血性的战士们亦是出现了怠性,明知抓住了土匪也要放掉,索性就糊弄了事。
可虽是如此,但他们十分信服那王老将军,看着是毫无用处,实际上其实是个十分锐的一支。
他们只听那王老将军一人的,所以萧芜暝刚到时,如何发号施令,也没有将士听他的话。
虽是如此,可萧芜暝还是凭着这一战,名扬天下。
筎果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无良国主亲手将机会奉上给自己提防了多年的眼中钉。
不出她的意料之外,不过三日,都城就来人了。
那日她正与萧芜暝自外头消食归来,他们才刚拐入转角,就听到马管家的声音由远变近,一声高过一声。
“王爷,王爷!你可回来了。”
他跑到萧芜暝面前的时候,喘气喘地可厉害了,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了好久:“国主下令要剿灭边境的土匪,诏书拨到咱们这来了,王爷,您立功的机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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