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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她搁下了笔,心中想的是,他怎么又要来问了?
萧芜暝扬眉看着她侧身看向自己,温雅的眉目里带着几分的笑,视线专注地落在了她的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筎果将方才那张写好的纸伸到了他的面前,有些没好气地说,“不写了。”
问上一句她就不写了?
“你何时脾气变得这么差了?”
听说女子来月信时,心情会无故变得很差,萧芜暝暗暗地心中算了算时日,似乎是到了这丫头来月信的那几日了。
那丫头摇了摇头,伸出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写了这么多,有一个你最重要的都没有写上去,你带着那个,万事足。”
“是什么这么厉害?”萧芜暝讶异地挑眉,配合着她。
“我呀,你得带着我去。”少女眉眼弯弯,语调娇嗔轻悠。
萧芜暝眉头微蹙,当下便是不同意,“不行。”
他话还未说完,就见那丫头着急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子靠近了他几分,面露焦急地要说话。
“我知道你不是去玩的。”少年抢了话头,将她安抚住,“但军营都是男人,女子在不方便,况且路程遥远,边境的百姓等不及,一路上奔波,不会让你好好休息。”
“我不怕吃苦,边境那地我又不是没有去过。”
她先前为了去齐湮给皇爷爷贺寿,曾经跟着狄青云去过边境,只是还未出边境,狄青云就偷了她的钱财跑了,她人栽在了小村庄里。
再苦,那比得上相思的苦。
少女的小脑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我还从未与你分开过,你就这么放心我不在你眼皮子底下?”
萧芜暝无奈,抬手拍着她的脑袋,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话。
“万一我又闯祸了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成天闯祸得罪人,没你护着怎么办?”
她低软的话音才落下,又急急地开口,音调也比方才响了几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着急告诉他听。
“还有那些别国在位者杀我之心不死,都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才勉强暂时放弃,等待时机,你不带我去,等你回来的时候,就不怕看到是我的尸体么?”
这话说到这里,离别的味道莫名就变成了威胁的调调。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48章,宸王卷铺盖
她喃喃继续往下说着,“不,你没个几个月也回不来,到时候你就只能去墓前看我了,我的尸体放那么多天会臭的。”
“……”这是越说越离谱了。
少年英挺的剑眉紧蹙,脸色因着她的话下沉了不少,很明显的是因为她的话不是他想听的。
“胡说八道些什么?”萧芜暝将她推开了一些距离,让她看着自己,“我会留下乘风和破浪,有他们在,那些杀手近不了你的身,况且还有丹霜,你不用害怕。”
筎果抬手打掉了少年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说了这么多,你就是打定了主意不带我去呗,不带就不带,谁稀罕。”
她抬起下巴哼了一声,从桌子前走开,走出书房时,还回头对着他做了个鬼脸,“萧护卫,今晚你不用陪床了,我要提前适应一下你不在身边的日子。”
萧芜暝怔了怔,看着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书房门口,不消一会,她又从半开着的窗户探头进来,“从现在开始你也不要跟我说话。”
筎果转身,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路走过,见着院中忙里忙外的下人,依旧是沉着一张脸。
直到她终于走到了寝房,背对着众人时,那张沉着的脸绷不住了,绯色的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她推门提裙而入,很快地将门关上,问着那正在打包袱的夏竹,“拾的怎么样了?”
“都差不多了,不过小主子,你就这样跟着去,会不会太危险了?还是再跟王爷说说罢。”
“他不会答应的。”方才她与萧芜暝说,也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若是她不提起要跟去的事情,又或者是不因着被拒绝而闹性子,怕是萧芜暝会觉得奇怪。
她也料定了萧芜暝不会带她去的。
那些土匪都是流窜的游牧部落的人,行事丧心病狂,萧芜暝断不会带她去那种危险的地方。
筎果看了眼夏竹给她备好的包袱,当下就蹙起了细眉,“怎么这么大?你都给我塞什么进去了?”
她将包袱解开,里头放着的是好几套男子的衣服,出门在外,以男装行事要方便一些,不过这些细软和胭脂水粉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不要,统统不要。”
少女将那些用不着的细软胭脂水粉抽出,扔掉,只留了两套男子的衣物。
“小主子,出门在外,又是去边境那种要什么没什么的地方,这些细软什么的可都得带着,不然我怕你睡不香,那里风沙大,整日风吹日晒的,怕是对皮肤不好。”
筎果摆摆手,从梳妆台上拿出了一盒三层的红木首饰盒,递给了夏竹,“明日一早,你去当铺帮我把这些换成银票。”
夏竹将那首饰盒打开看了看,有些惊讶地拿出了一根梅花琉璃簪,“小主子,这些可都是你最喜欢的首饰。”
“这些都是身外物。”筎果瞥了一眼那簪子,那眼神流连不转,分明就是舍不得,可她却还在对着夏竹循循善诱,“我再喜欢,这些东西也比不上白花花的银子。”
她顿了顿,又连连摇头,“不,银子太重了,带在身上累得慌,还是票子好使。”
正说着话,门被人自外头轻叩了几下,少年清澈好听的声音响起,“小祖宗,开门。”
筎果一下子就惊着了,她赶紧将那首饰盒塞进了梳妆台的抽屉里,抬眸瞥见那正放在桌子上的包袱,对着夏竹使了个眼色,自己跑到了门口。
“不开,方才不是都与你说了么,我要提早适应一下没有你暖床的日子。”
萧芜暝隔着紧闭的门,房内烛光明亮,倒映着那少女娇俏的身影,即便是一门之隔,他也能透过那人影猜想出此刻这丫头的小嘴定是撅得很高。
喉间溢出一声笑,他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这是我的寝房,你不让我睡在这,那让我睡哪?”
这语调淡淡,竟是还带着几分委屈。
筎果转头看了一眼夏竹,夏竹已经将包袱藏在了衣柜里,对她做了个安心的手势。
大门吱呀一声自里头打开,筎果站在了门口,夏竹对着萧芜暝俯了俯身,疾步匆匆便离开了。
“萧护卫,你好麻烦,以前求着你给我暖床,你忸怩的不行,现在不要你了,你倒是自己贴上来了。”
她大抵是因为心虚,连看他一眼都不敢,转身就走回了屋里,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衣柜,心中总是担心那包袱会从里头掉出来。
萧芜暝跨入了屋内,看了一眼那连个眼神都没赏给自己的丫头,抬步就往床榻的方向走了过去。
筎果愣了愣,坐在桌前看着他走向床榻,心中还有些纳闷,就见他两三下的就将他自己的枕头被褥卷起,架势端的是要走。
“你干什么去?”她一脸的莫名。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我卷铺盖去书房睡,不在这招惹你心烦。”
“……前世倒不见得你这么自觉。”她耷拉着脑袋,嘟囔了一句。
要他走,他还真走,他这个时候脸皮这么薄的么?
“你说什么?”萧芜暝狐疑地看向她,目光带着几分审视的味道。
“说你听话。”筎果抬眸,娇俏的小脸上呈上一眼就能看出是极其敷衍的笑,“夸你呢这是。”
少年不予置否地点了点头,抬步经过她的身旁,还不忘与她道了句晚安,甚至英俊的脸上还覆着一层淡淡的笑意。
看起来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等这一天等了许久的样子。
眼角瞥见那墨竹轻纱的衣袍翩翩,筎果轻咬了下唇,等到她自己反应过来时,她的小手已经拉住了萧芜暝的衣摆。
没出息!她可真没出息!
只敢在口头上逞能。
她捏着少年衣摆的手暗暗地用着力,半垂下眼眸,半点都没有看到此时那少年如画的眉目间蓄着点点碎碎的笑,那是得逞后的欢喜。
“小祖宗你还有什么吩咐?天色不早了,明日一早我就要出发了,今夜要早点歇息。”
少女嘟着嘴,吸了吸鼻子,一开口却是把自己给吓着了。
她什么时候哭了?
这声音哽咽的不像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49章,嘴上逞能
“最后一晚你都不陪我?”语调呢喃,字字入耳都是委屈和不舍。
她扬起小脸,看着面前的少年,“我这么乖,你说不让跟着去,我就没有半点为难你,还提早为你不在时做好准备,你不奖励我也就罢了,还故意招惹我伤心难过。”
筎果说着就来气,抬起小手握成了拳头,对着他锤了几下,反正她力道小,多打几下,萧芜暝也不觉着疼。
不过她手倒是打得有些痛了。
她甩了甩手,将手伸到了少年的面前,“疼,都怪你。”
萧芜暝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垂眸看着,烛光之下,那白皙的小手的确有些泛红了。
她这力气是有多小?方才的那几下落在他的身上,不过是如同小猫抓痒,毫无力道可言。
不过这话萧芜暝只敢在心中腹诽,不敢真说出来。
“那你想我怎么补偿?”
少年的黑眸印着烛火,如漫天的星辰,可这星辰烂漫却也比不上他眸中一丝一毫的光。
筎果恩了一声,尾音拉长,似是思考了许久,才勉勉强强地开口,“哄我睡觉,我今晚没有睡着,你也不准睡。”
“好。”
听他应了,少女起身,伸了个懒腰,就往床榻的方向走,“那我就等你沐浴归来,萧护卫。”
少年眉心跳了跳,转而走向衣柜。
筎果看着他走的方向,惊得又从床榻上爬起,两三步就奔至他的面前,挡在了衣柜前,“你做什么?”
“你说呢?”萧芜暝好整以暇地止住了脚步,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面前有些反常的小丫头。
筎果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笑了笑,转身去扒拉着衣柜的门,“拿换洗衣服是吧?我帮你拿,我帮你……”
她将衣柜门掩开了一条缝,伸手在里头摸了有一会,最后拉出了一件白净的男式内衬长衣,扔到了萧芜暝的面前。
少年随手接过,瞥眼手中的衣服,扬眉轻笑,“还有。”
“等……等着。”
她又认命地伸手在衣柜里头扒拉了有一会,扯出了一条与那内衬看起来是一套的长裤,闭眼伸至他的面前,手还不忘将那裤子抖了抖,似乎是不耐地催促他接过。
萧芜暝拿过那条在自己面前的长裤,似笑非笑地看着筎果长吁了一口气,将衣柜门关上。
筎果拍了拍胸,又以手代扇,扇了扇风,心里头想着奇了怪了,这才三月的天,怎么热成了这样?
她一个转身,脑袋就撞上了少年坚硬的胸膛。
几乎是反应滞了滞,过了有好一会,她才缓缓地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着脑袋顶上少年那线条贵气干净弧度完美的下颚,“你……怎么还不走?”
她大抵是真的心虚,一句话还未说完,那双好看明动的眼眸就下意识地往后瞥,想看一眼衣柜,确认门有没有被她管好。
萧芜暝忽然抬起手,惊得她连忙伸手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即便她用两只手包着,也还是包不住。
“做什么?”
少年深如墨潭的眼眸掠过薄薄的笑意,薄唇扬起,弧度勾起几分若有似无的弧度,他从这丫头的手里抽走自己的手。
筎果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抬起的手,却是大气不敢出。
那宽厚的手掌越过她的耳畔,落在了她的脑后,轻轻整理了她有些乱的长发。
她几乎是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重过一下,直到感觉到他的手势落在自己的头发上,这一颗悬着的心才算定了下来。
“还差了一件,我自己拿。”萧芜暝说罢,就要上前。
筎果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身子抵在了衣柜前,“你换洗的衣服倒是比姑娘家的还多。”
“你洗澡就换这两件?”萧芜暝学着她方才的样子,将衣服裤子在她的面前抖了抖,唇畔上扬的弧度加深了几分。
少女一下子就会意了过来,她摇了摇头,“没了,你那些贴身的衣服都被马管家拿走打包了,去问他要罢。”
萧芜暝倒是也为难她,闻言便走了。
筎果看着那颀长的身姿影子在窗户上消失后,才又重新将衣柜的门打开,心里头直念着夏竹那丫头真是太会藏东西了,那里显眼放那里。
她取出包袱,在屋里头转悠了一圈,琢磨了有一会,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床底下。
夜风拂过竹林,三月的天寒气未消。
马管家跟在萧芜暝的身旁,叮嘱了几句,最后跟至寝房门口,停了脚步。
“王爷,筎果那丫头与你闹性子是正常的,她要是不闹,这心里头才是有鬼。”
萧芜暝颔首,“明日一早本王就出发,府中事务就都交给你了。”
马管家誒了一声,这才退了。
少年推门而入,屋里头桌上的那烛光还明晃晃的亮着,因着门被开,有风卷入,微微摇曳着。
萧芜暝看了那桌上点了半支被吹熄的蜡烛,许是那丫头怕他回来时,蜡烛烧尽了,特意换上了新的。
薄唇抿出好看的弧度,他抬步越过屏风,走近了床榻,脚步渐缓。
方才还口口声声要他哄着入睡的丫头,这会儿抱着被褥在床上已经睡得昏天暗地。
待萧芜暝坐在床沿时,那睡梦中的丫头翻了个身,面朝着里头,倒是把方才霸占的床给他空出了大半的位置。
少年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将自己一半的被子盖在了身侧半露在外的少女身上。
约莫过了小半刻,屋内的烛光悄无声息的熄灭了。
黑暗中,就只有两道或轻或沉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睡着的丫头动了动身子,一双明亮的眸子缓缓睁开了。
她的小手紧紧地抓着被褥的一角,呼吸微滞。
闹腾了半宿,说要折腾他的话都是口头上逞能而已。
此去一路艰辛,那无良国主暗地里不知道给他使了多少的磕绊为难他,怕是只有今晚他才能好好休息。
明日起,他要面对的不只是丧心病狂的土匪,防不胜防的是那些居心叵测的阴险小人。
朝堂上下,谁都等着看他被抓住小辫子。
前世的时候,那些群臣的嘴脸她还记得,每个都争前恐后的去上报给那无良国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50章,一语成谶
待身侧的人呼吸声渐沉,她才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淡淡月光,看着他。
他的眉眼本就生的好看,平日里一笑暖过春风,却遮掩不住他锐利的眸光,偏他姿态一贯的漫不经心,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明明温和,却总是有些让人心生畏惧,不敢亲近。
现下闭上了眼,掩去了深沉,温润如玉,让人放松警惕。
她看着看着就出了神,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身侧的少年忽然开腔,嗓音低沉中带着几分的哑,“你打算看我到几时?”
筎果愣了一下,随即躺正了身体,将被子拉高了一些,遮掩住了她的半张脸,声音闷闷的从被褥里传了出来。
“我怕我一闭眼,一睁眼,你就消失了。”
“又不是不会回来。”少年喉间溢出轻笑,他顿了一下,忽而嗓音又沉了几分,带着若有似无地叹气,“你也该长大了。”
还未等筎果开口驳他,又听着他紧接着就说,“你一直保持这样挺好的,对外能够唬人就行,也并不是非要长大不可。”
“那我唬不住人怎么办?”少女呐呐地问了一句,声音很小,听起来像是在自问,可调调却又很像是认真地在向他讨教。
黑暗中,筎果侧过头看向他,淡淡的月光笼罩在他的身上,镀着他挺直的鼻梁,她甚至能够看清楚此时他薄唇微微上扬。
萧芜暝的嗓音听起来也是十分的愉快,像是被她逗笑了,“那就回来找我,我总有办法让没开眼的怕你。”
闻言,小丫头也是跟着笑了起来。
萧芜暝盖着被褥,又与她扯了好一会的闲话,筎果最后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到她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是听见了那马管家在院中训斥下人的声音才醒来的。
几乎是还未睁开眼睛,她便下意识的摸向了身侧,那半张床空荡荡的,冰冰凉的,她的指尖触碰了一下,就缩了回来。
这天还没有回暖,想必萧芜暝走了许久了。
她想起夜里与他胡闹说的那句话,怕自己一闭眼一睁眼,他就不见了,一语成谶,果真如此。
这还是重生来第一次早起睁眼看不到他,心里空荡荡的不着边,难受的紧。
筎果叹了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磨蹭了一会,双脚才慢吞吞地从床上伸了出来,穿进了鞋子里。
她打着哈欠,将被褥裹在了身上,就往衣柜的方向走,正要从衣柜里找件衣服穿,却在打开柜子的一瞬间,愣在了当场。
包袱呢?她昨天打包好的包袱呢?那个装着两套男式衣服,还有一些值钱玩意的包袱呢?
她愣愣地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定眼看了看。
那衣柜里有不少她的衣服,还有萧芜暝的衣服,就是没有那个包袱。
府里又遭贼了?
她下意识的这么想,才想囔囔出声,唤人进来,那夏竹就敲了两下门,推门而入。
筎果眯了眯眼睛,看着这个忠厚的丫鬟从入屋起就一直躲避着她的视线。
这是心虚的表现啊。
“夏竹,你有没有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她本就是句开玩笑的话,却不想夏竹闻言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满脸的愧疚,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她。
“小主子,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了?”筎果几乎是眉头一跳,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夏竹哭哭啼啼的道:“今早我见王爷出了房门,响起你昨晚交代我的事情,我便进屋取了那个首饰盒,没成想才出了这门,就被王爷逮个正着,王爷将那首饰盒没了,还让我转告小主子你一句话。”
“什么话?”
筎果心中已经是猜到了几分,却还是不死心。
“王爷说,让你在家中安心等他归来,置换银票还有独自启程追他去边境的念头就不要动了。”
所以那衣柜里的包袱也是他拿走的。
筎果像是泄了气,连挑选衣服的兴致都没有了,她随意的拿了一件就换上了身。
她出门时,府中的几个仆人刚巧被马管家训斥完,散去。
筎果一见马管家,转身就要走。
她心情已经够低弱的了,断不能在被马管家给训上几句,自讨苦吃。
“筎丫头,且慢。”
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才转了身,那马管家就出声喊住了她。
筎果本是想装作没听见的,却不料那马管家两部并三步的就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马管家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下次不会再起这么晚了……”
“女孩子家家的,多睡对皮肤好,你睡得再晚点也没什么。”
筎果看着眼前这个宽慰着她的人,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这还是那个整日把规矩挂在嘴上的马管家么?
“肚子饿了没?我让厨娘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豆腐花,现在去吃点?”
少女滞了滞,点了点头,跟着他一道去了大厅。
比起她,马管家显得比她还小心翼翼,说话也是十分的温和,就怕是招惹她不痛快了。
筎果舀了一勺豆腐花,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萧芜暝是什么时候走的?”
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
她也没有睡得那么沉吧?
“王爷天刚亮的时候就走了,都城那催的紧,没办法。”
其实萧芜暝几时把都城那高高在上的那位放在眼里过,不过是他担心自己走时,这丫头会哭哭啼啼。
他不忍心看她哭,却又怕她不哭,强忍着眼泪故作坚强,就想昨天夜里那样,明明就没有睡着,还要假装睡了,让他安心,却不想这反而会让他不安心。
左右想来想去, 还是不要当她的面离开好。
筎果闷闷地耷拉着脑袋,却在喝完一碗豆腐花时,猛地来了神,对人也会笑了,这笑容甚至比萧芜暝在时,还要灿烂上几分。
马管家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走出了门,心中放心不已。
这丫头就还是孩子,再难过一顿糕点也就过去了。
他有些欣慰,却又忍不住摇了摇头。
马管家想起自己曾问过自家王爷,为什么就是不松口答应这丫头娶她。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251章,贿赂
当时萧芜暝眉色微沉,说的是,“她什么都还不懂,年幼时挂在嘴上的喜欢,怎么能当真,若是日后长大了,她还是喜欢本王,那自是不会生悔,怕就怕她在现下生性未定做下了决定,日后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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